儿时最喜年三十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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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 儿时最喜年三十美文
儿时最喜年三十美文
在我儿时的记忆中,大年三十是一年当中最美好的一天。因为那一天,能开心地放鞭炮,能吃到香喷喷的肉,能收到不少的年岁钱,家里的景色也比往日鲜艳。我觉得,大年三十,比“六一”儿童节还高兴,比过生日还快乐,
那时,人们普遍困难。在农村,还是大集体,吃粮也困难,平时吃肉,喝酒更加难得。但在过年时,无论是穷也罢,富也罢,家家户户都掏出不多的钱,灌酒,割肉,庆祝新年的来到,祝福新年有个好的开端。
那时,过新年,大人娃娃不一定有能力做件新衣裳。好在,农村小孩子也没有那个讲究,但对吃肉、放鞭炮、收年岁钱却有着强烈的期待。
大年三十上午,好像也和别的日子没有多大的区别。但在下午饭后,年味就越来越浓了。记得爸爸拿出菜刀,在磨刀石上霍霍地磨起来,那刀很快就由黑变明变亮了。婆和娘一人拿一把刀在案上切肉切菜,我站在跟前心急地看着,一会儿急忙乱拉风箱,盼望水快点烧开,早点煮肉,一会儿,急切地去帮助爷爷爸爸磨墨,催他们快点写好对子(对联),我好去放鞭炮。
那个时间,我的任务不多,但不是没有。唯一的事,就是砍柏朵。我和比我大的两位同院叔叔各自拿上有着长把(柄)的钩镰,来到村南头,那里的崖边长着一溜的柏树,上树危险,只能用钩镰去钩,不大一会,就钩了一大抱,用绳子捆起来,拿回家。这时,锅里的肉也好了,我急忙站在锅台前边,啃骨头上的残肉,手上、嘴上油油的,那肉真香,还不时用舌头添嘴唇的肉末,似乎那些残肉比现在的整块精肉都好吃。
一会儿,爷爷和爸爸喊贴对子,自己就跑到门边,在对子上、门框上抹浆子(用面粉与水和成),对子贴好了,迫不及待地去拿鞭炮,铺在地上,掏出火柴点燃,躲得远远的,捂着耳朵,看那鞭炮闪光。一阵阵噼里啪啦,点燃了春节的热闹。
爸爸贴完对子,就拿上装满酒的铁酒壶,带上自家印的鬼票子,给祖先上坟去了。那时,因为我小,怕鬼,就在家里呆着。一等父亲从坟上回来,我就赶紧拿把干麦草,放在院子中间的柏朵下,点燃,很快,那柏朵就燃烧起来,发出啪啪的响声,跟鞭炮声类似,一来表示驱鬼,二来表示吉祥。那火,把院子都照亮了,就像白天似的。
婆把她剪的窗花也贴好了,颜色有红的,绿的,也有黑的,内容有花、草、鱼,也有公鸡、老虎等禽兽。家里就象新娘的洞房一样,充满了喜气。
天黑了,最热闹的时间也来了。因为爷爷是亲房中辈份最高、年龄最长的.,因此,各家各户派出大人代表,领上小孩,端两盘到三盘的素菜或肉菜,来到我家喝酒吃年夜饭,炕上,脚地,到处坐满了人,菜、肉也十分的丰盛。先给长辈敬酒。那时,我脆在炕上,喊爷喊叔,把酒一杯杯递到他们手里,倒了一圈又一圈。记得爷爷们那时虽然年龄不太大,但都留了一把山羊胡子,每喝一盅酒,都要用手擦一下胡子,并露出十分开心的笑容。有的人,好喝酒,说你叫几声爷爷或叔叔,就喝几杯酒。这时,我就不停地叫,他就不停地喝,有的喝得东倒西歪,脸色发红,舌根发硬,嘴里还喊着我没醉我没醉。大家喝着酒,吃着肉,谈着自己一年来的高兴事,奇闻异事,好像一年来都是这样的高兴开心,没什么不顺心。就连住得很近,但不同宗的一位大哥哥,也经受不住这热闹的诱惑,加入到了我们这一门大年三十的团圆年饭。当然,这年饭,没有饺子,没有主食,没有热菜。年夜饭的最后一道节目,就是发年岁钱,凡是长辈,都给在场的儿童少年发,有人发一毛,有人发两毛,有一年,他们给我总共一块多,有时不足一块。当然爷爷和父亲当场不给我发。等到别人走了,爷爷、爸爸才给我发,每人五毛,婆和娘各给我两毛,也显示了各人对自己孩子的偏爱。
到了大约凌晨12点,年夜饭就毕了。各自回家,再放一串鞭炮,新的一年就来了。我揣着难得的年岁钱,放在枕头下边,也欢乐地进入了梦乡。有时,我梦见我用年岁钱买了好多好多的东西,好多好多我爱看的画书(小人书)。
那时的大年三十,就是那样的热闹,开心,肉也好像比现在的香。就像时下人们说的,过去是穷开心,现在是富忧愁。多少年了,儿时的大年三十还喜在心头,让人挥之不去,就好像昨天才发生的事,依然记忆犹新。
篇2:儿时的年味的美文
儿时的年味的美文
现在过年与我小时候大不一样了。
现在家门口的桂平路,平日里热热闹闹,人来人往,即使过了夜里11点,还有好多的店亮着灯光,就像一个顽皮的孩子,有着耗不完的精力。可到了过年,它就一下子冷清下来,大白天也难见一个人影。于是,在女儿的印象中,过年真好,因为好安静啊。
我小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过年就意味着人多、热闹。
那时的家在虹口区,家门口也有一条马路,叫川公路。过年的时候,大人不上班,孩子不上学,还有很多人从外地探亲回家,马路一下子就热闹起来,连空气中都弥漫着喜庆的滋味。家里地方小,不够用,于是路边就多了好些桌子,桌上鸡鸭鱼肉一应俱全。每家的主妇,都是烧菜的能手,过年都要大干一场,少不了她们忙碌的`身影,印象中这几道菜必不可少:白斩鸡、油爆虾、熏鱼、酱鸭、五香牛肉、红烧狮子头,皮蛋、海蜇、龙虾片。
儿时过年最难忘的菜是蛋饺,因为那是我唯一能够参与制作的一道菜。打开煤气,开小火,先将半圆形的铁汤勺放上去预热;然后在勺子里涂一些猪油;倒入拌匀的鸡蛋液,手转一圈,形成薄薄的圆形蛋皮;放入肉馅,用筷子轻轻地夹住蛋皮的一边翻折过来,压紧,一个蛋饺就包好了。我包的蛋饺,黄而不焦,馅大而不会外漏。我很享受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站在厨房里包蛋饺的时光,看着蓝色的煤气火焰、听着猪油发出的滋滋声响、闻着鸡蛋和肉馅淡淡的清香,屋内欢声笑语,屋外爆竹声声,心中会充满无比的欢乐。
儿时过年的热闹,还因为可以放鞭炮。高升最常见,一般竖放在地上,点燃后,第一响在地面——“嘭”,提供升力,第二响在空中——“啪”,将鞭炮炸成两半。有胆子大的还拿在手上放。烟花是高档品,一般也只有大人放,五彩缤纷、造型各异,以在地面上旋转的和拿在手中发射的夜明珠居多。我们小孩子则喜欢放小鞭炮。我们嫌小鞭炮串在一起放太快、不过瘾,就将买来的鞭炮一个一个拆开,一只手拿一根点燃的鞋底线,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鞭炮,点燃引线,东一个西一个地乱扔。还喜欢把鞭炮塞进瓶子里、罐子里、管子里、泥土和雪堆里,让它炸,觉得好开心。还有拉炮、摔炮、盒装的“免拆”电光炮…总之,儿时的我们,总喜欢制造一些声响,因为,老人告诉我们:只有用鞭炮声把“年”赶走,人们才能安安稳稳地过新年。
现在过年,没有了厨房间的忙碌,没有了烟花爆竹的声响,也没有了街坊四邻暖意融融的热闹。现在是饭店过年、出国旅游过年、捧着手机抢红包过年,总之,安安静静地就把这年过了。
时代变了,儿时的年味成为了永远的记忆。
篇3:触景生情美文:年三十,约会“运河”姑娘
小城人都在忙年,只有家门口的这段“运河”赋闲着。
悠长,笔直的一条“运河”,从苗家湾路穿过,她很像一位睡美人,好静不好动,总是这么娴静,缄默着,只见过她天天矜持着,从没见过她有半点搔首弄姿。似乎看不出她在喘息,在流淌,行走,也不觉着她有过一丝的不快。
每回小城,只要有空,我都喜欢在“她”身边漫步,徜徉。喜欢紧贴着河道,来回踱步,细细端详她的睡姿。
住在小城“运河”身边的这个家,算是“赚”着了。开发商还没来得及提价,“运河”已经出落成一位闭月羞花的大美女了。住在附近小区高层的人们,天天可以鸟瞰她的美貌,可以窥探她的起居,就寝,沐浴,梳妆和更衣。
我家住一楼,傍晚,从小区后门溜达出来,总会去与她偷偷幽会上一小会儿,哪怕远远的看上她一眼,这一夜的梦境里,也会多出一份空灵的遐想。
从早到晚,会有不少老人和晨练的年轻人,围着“运河”两岸长吁短叹的小跑,健步。很少会有人像我这样,在她身边一呆就是一两个钟头。
在“运河”身边发呆,多半时,能放空一切,时间与空间会有片刻停顿和休止,能清空所有杂念和困惑,忧愁,烦恼,惆怅。也有时,会默默用心声,与“运河”对话。
我喜欢在夕阳下约会“运河”,望着淡淡的余晖,慢慢从她修长,柔美的酮体上挪移,淡出。望着倒映在她胸襟上的那一轮疲惫的夕阳,颤颤巍巍,磨磨蹭蹭又于心不忍的从她身上挪开。。。。。。
与她面对面坐着,掏心掏肺的倾心交谈,心底完全可以没有芥蒂,无需设防。她会是你最耐心,最贴心,也是最宽心的倾听者。她绝不会与你争辩,与你斗心机,甚至与你反目。她的恬静里蕴含着大度,她的贤淑里浸透着善解人意,连她的矜持里都隐忍着你的吐槽和絮叨。
冷清惯了的“运河”,不在乎大过节的日子里,有没有人去和她亲热。任何时候,她都这么美美的躺着,甜甜的睡着,懒懒的仰着。
除夕夜,不知会不会有人,只顾自己找乐,跑到她身边燃放爆竹,爆竹的彩屑会不会把她的衣裙弄脏,烟花会不会呛着她的润肺。。。。。。
这时,一缕冷冷的清风,从她高冷的面庞上拂过,荡起一串微微波动的涟漪,像是她在用嫣然的微笑回应我呆萌而多虑的担忧。
“运河”很长,我还没机会去测量过她真实的身长。
“运河”不宽,几乎一伸胳膊,就能与河对岸的人我得着手。
“运河”的这边已经绿草茵茵,绿树成荫。“运河”的对岸,还是一派原生态的护坡,杂草丛生的景象。
“运河”这边,已经被“保护”起来,草坪上已经竖起“界桩”,取名为“湿地”。、
早春的阳光,暖暖的烘烤着这片“湿地”,背光的河对岸,却像一张纸质泛黄,揉得有些猥琐的旧报纸,版面凌乱,字迹模糊,显露出老城区的那一段沧桑记忆。
这回,我是趁着年三十这个清晨来的,来的时候,“运河”还阴沉着脸,还带着明显的“被窝气”。幸亏有那么一阵,阳光从阴沉的云层里穿出。从对岸楼层缝隙里露出一小脸儿,像是好不容易躲过了昨天那个敏感的“情人节”,算是他悄悄赶来对“运河”姑娘匆匆表示一个问候,捎给她一个“飞吻”。
只是一小会儿,那个“花心”的太阳,一眨眼就又消失在阴阴的云层里。他是怕被“月亮”夫人撞见吗?
“运河”姑娘看上去阅人无数,一脸“心无挂碍”那样的从容,淡定,恬静。
“狗年”春节来了,汪汪汪,旺旺旺的会吵吵个不停,“运河”姑娘会被吵着,被惊着,被吓着么?
来了两位提着鱼篓,叼着烟卷的老汉,大大咧咧走到“运河”边,一边说笑着,一边往水面上抛着鱼食。我想,既然有人来陪“运河”姑娘,她也不会觉着太寂寞了吧。
我起身,向“运河”挥了挥手,转身“忙年”去了。
作者:张波
公众号:张波纯文学杂志
篇4:儿时过年的美文:远逝的年味儿
伴随着时光老人的脚步,年越来越近了。盼年的感觉早已飘逝,久居闹市的生活冲淡了过年的氛围,怀旧的心儿,却越来越思念起小时候家乡的过大年,以及那永远无法从心头抹去的年味儿。
小时候是在桂东南乡下度过的。那时候,兄弟姊妹多,家里穷,生活水平低。平时没有什么好吃、好穿的,到了过年那就不同了,家中再怎么穷,大人也会想方设法弄些好吃的年货、新鲜的衣服。常言道:“大人盼秋,小孩盼年”,这话一点都不假。那时候期盼过年的心情,都是在扳着指头度过的。临近大年三十的前几天,我就急切地盼着大年三十快些到来。这天,大人会从早到晚的杀鸡宰鸭剖鱼,准备各种菜肴,忙得不亦乐乎的。小孩呢,吃过中午饭便早早的洗澡把新衣服穿上,等着丰盛的年夜饭。
我们沙塘村二队三队(现在叫“组”)的老李家,是个大家族。有个不成文的习俗,就是每年的年夜饭之前,家家户户都要先到祠堂去祭拜祖宗。祭拜了祖先之后,才能开始吃年夜饭,否则,那就是大不敬的。拜祖一般从下午三点多钟开始,各家各户挑担着鱼、肉、鸡,饭、茶、酒等祭祖贡品,还有香烛、冥纸和鞭炮。祠堂的鞭炮声和旺盛香火,从下午三点左右开始到晚上六点左右是不断的。我虽是个女儿身,但从小和男孩一样喜欢玩鞭炮。每到拜祭祖宗时都会和弟弟一起跟在父亲后边屁颠屁颠的去祠堂拜祭。记得父亲把煮熟的鸡、猪肉、鱼、糯米饭放进长方形的木托盘里,然后端着出门,我和弟弟拿着酒杯、酒、茶杯、茶壶、香、冥纸和鞭炮跟在后边。虽说我天性顽劣,每次去祠堂祭祖我都会学着大人虔诚的跪拜。拜祭之后,大人便回家忙活去了,小孩们则会逗留在祠堂玩耍:或帮忙别人家燃放鞭炮,或在鞭炮纸堆里翻找未炸响的“漏网之鱼”,然后再一个一个的点着,随着“砰、砰”的声响, 孩子们玩得可开心了。有一年,父亲拜祖后回家了,我和几个小伙伴在碎纸堆里翻找未响的哑炮,找到后随手装进衣服的口袋,暗自庆幸自己捡到了十几个鞭炮时,乐极生悲的事情发生了:不料想,口袋里的“哑巴”说话了。只听“砰”的一声炸响,衣服的口袋被炸开一个大大的破口,我的手也被炸得火辣辣的痛。原来我捡的鞭炮有“休眠者”,而我又粗心大意,捡到就往口袋,所以才发生了意外。看着被炸开了裂口的新衣服,摸着火辣辣疼痛的左手,伤心得哇哇大哭着跑回家找妈妈,虽然善良的母亲百般的哄我,年夜饭也很丰盛,但是我却吃得既伤心又没味道,从那以后我再也不玩鞭炮了。
年夜饭后,是孩子们最开心的时刻。因为:吃过年夜饭,大人就会给小孩“压岁钱”:一分、两分、五分、一角......不管多少,对于孩子们来说都是乐得不得了的事。因为平日里,除了学习费用,大人几乎没有零花钱给小孩的。只有过年的“压岁钱”,孩子们可以自己使用。所以小孩就特别期待“道利是”的时刻。年夜饭后,就迫不及待的“爸爸,新年好,恭喜发财!”、“妈妈,新年好,身体健康!”、 “爷爷,过年好,新春快乐!”见到大人就道“新年好”,那张小嘴甜得好像抹了蜜似的。
大人给小孩压岁钱后,就开始包粽子、蒸发包、炸油角、炸米花......为初二探亲访友备好手信以及亲朋好友来拜年的点心。在所有的年品里,我最爱吃的要数油炸角了。可这东西虽好吃,做起来可费工夫了。看吧:母亲在年夜饭前就得把炸油角用的面粉拌上发酵粉加水和好,并且把花生炒好、去皮,磨研成绿豆大小的碎粒,再和白糖搅混一起,这就是包油角的馅了。年夜饭后,父母亲就忙开了,只见父亲找出擀面板、擀面棍,母亲把和好的面团和馅端出来,父母便在餐桌前开始包油角:母亲把小面团揉成汤圆似的递给父亲,父亲则把它往椹板上一放,然后左手把汤圆似的面团一压,右手的擀面棍来回的滚压几下,一块面皮做成了,母亲接过面皮放在左手掌,右手顺势往面皮上挖一勺馅,只见母亲娴熟的在面皮上来回捏几下,一只油角就做好了,那形状跟饺子差不多,只不过比饺子小些而且纹路比饺子好看。油角包好后,最后一道工序是下油锅炸。只见锅里的油烧开后,父亲就把一个个雪白的油角放进油锅,伴随着滋滋的油声,满屋油香弥漫开来。几分钟后,雪白的油角魔术般变成金黄色,浮上油面。父亲见火口到了,就会用漏勺把油角捞起来放到托盘中。看着那飘香漂亮的炸油角,禁不住口水直流。有一回,父亲刚刚把炸好的油角放进托盘,一直站在旁边观看炸油角的我就迫不急待的伸手抓了一个,哪知道刚出锅的炸油角太热,我被烫得龇牙咧嘴撒开手,“啪叽”一下油角掉在地上。当我手忙脚乱的低头去捡时,哪知道忙中出乱:额头又碰到托盘上,只听“咣铛”一声,盘里的炸油角洒落一地。知道闯祸的我,没等父母亲反应过来,撒腿就窜出了家门,比兔子跑的还快哩。当我在外游荡了几个小时玩累了回到家时,父母不但没有责骂,母亲还温和地对我说:“油角刚从锅里捞出来太烫,要等凉了才能吃,小傻瓜,下次可得注意啊。”我对母亲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知道啦。”
大年初一舞狮子,是我家乡的一个习俗。这天有舞狮队进门拜年,预兆着来年吉利顺景。因此,大年初一的凌晨,家家户户早早地就打开大门,恭候舞狮队的到来。村里有自己的舞狮队,一般五个人,四个轮流舞狮,一人负责收红包。那年大年初一,舞狮队在我们家门口表演了一番之后,便舞着进了我家院子,气氛十分热闹。我和几个小伙伴跟在舞狮队的屁股后快乐的转着、跳着、唱着......谁知,舞狮的人在我家院子腾、挪、跳、跃了一番后,那狮子头突然张牙舞爪朝我扑来,毫无准备的我,顿时被吓得丧魂失魄“哇哇”大哭。虽说后来知道是恶作剧,故意逗我玩的,从那以后我再也不喜欢观看狮子舞了。
公婆离世后,每年我都回娘家过年,可是,儿时过年的意味却怎么也感受不到了。年夜饭没味了,祭祖先不稀奇了,新衣服也不欣喜了。取而代之的年夜饭菜大部分是超市买来的,守夜变成了看春晚、打麻将或K歌;初一舞狮习俗也不见了,儿时过年的那种期盼找不到了,觉得跟平时的日子没有多少差别。除了多长一岁,还会有啥呢?
儿时的年味都去哪了呢?怎么再也闻不到了?站在村口的我怅然若失,蓦然回首才发现,熟知的年味儿早已飘散在高而阔的天空。一声长叹,自心底发出。
作者|李婷
公众号:东方散文杂志
篇5:散文:年味最浓是儿时
原创散文:年味最浓是儿时
又是要过年的时候了!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心里懒洋洋的怎么也热烈不起来,吃好了穿好了日子过好了的今天,年的味道对于我来说是越来越淡了。
难忘的还是儿时的年味,如陈年的老酒,历久弥新。
一到腊月,家家户户就为过年忙活开了。先是杀年猪,做粉条。猪是自家喂养的“老八眉”猪,每年的正月里或者二月里就从集市上买来猪娃子,残汤剩饭地吊养着,到了冬季,就给猪开始追肥,一天要喂几顿煮熟的碎洋芋拌煮熟的荞麦,吃得猪肚子拖到地上了,还怕把猪饿瘦了,有时候晚上临睡的时候,还要给猪喂一顿吃食。这样精心饲喂的目的,就是为了一年的日子滋润油汪。肥嫩的肉片子炒劲道的洋芋手擀粉,那个润活那个解馋啊,简直是妙不可言,没到年跟前呢,我们的心里我们的嘴上,都已经是油漉漉的欢喜了。
一转眼就到了腊月二十三,这一天是腊月里最忙的一天了。一大早起来,大人们就忙着往外面搬东西,箱箱柜柜、盆盆罐罐、碟碟碗碗都要搬到院子里,屋里的东西搬完之后,由家里的掌柜的或者成人了的儿子,举着大扫帚从屋顶到墙壁,彻底的打扫一遍。这一天是农人约定俗称的卫生大扫除的日子,有钱没钱,扫净过年。无论穷富,都要把今年的尘土打扫干净,祈求来年的财运亨通。男人打扫完屋顶和墙壁,剩下的就由女人忙活了,温一锅热水,从箱子柜子开始抹起,直到把每一个瓶瓶坛坛都抹得明光铮亮。等到女人直起腰一看,我的妈啊,太阳都已经落山半天会了,灶神爷还没送呢!一阵子风急火燎的忙碌,烙好了送灶的灶干粮,找齐了香表,就要送灶神上天了,可是抬头一看,灶头的墙上还光秃秃的,没有灶神的牌位呢!几声吆喝,我们这些刚学会捏毛笔的鼻涕娃,火急火燎地从书包里倒出墨盒,找出毛笔,把刺二扎五的毛笔头在嘴里吮吮,然后蘸上墨汁,按照母亲的要求,在一张作业本纸上写上“上天言好事,下凡降吉祥”的对联贴到墙上,就算作是灶神的牌位了。
小年一过,年味就一天比一天浓郁,村子里整天整天地弥漫着馋人的香味。煮萝卜菜,蒸馍馍,忙活一整天,最辛劳人的是要到山外去压机子面。腊月二十八或者二十九,启明星还在天空高悬,村子里就已经人生噪杂,鸡鸣犬吠了,家家户户要去山外压面的人结伴而行,在漆黑的山道上摸索而行,不时会有人摔倒,发出“哎呦”的呻吟。不早点去不行啊,山外邻近的村子里只有两三家压面机,而邻近的林区村有三个,大约一千五百多口人呢,邻近除夕的前两三天,压面的人云集在一起,压几十斤面快了就是一天,倘若去的迟了,就得两天时间呢!虽然大多数农家都杀了年猪,但是招待一般的亲友,主要还是吃机子面,只有娘舅家的.人来了,才舍得上豆腐炒肉或者大肉炒粉条,所以每家每户在年前压机子面是一件大事。
到了腊月三十,年味已经浓得化不开了。大清早一睁开眼睛,母亲缝制好的新衣服,新鞋袜,还有新做的老包帽,虎头帽都堆放在枕头边。娃娃伙们纷纷穿上新衣新鞋,戴上新帽子,簇拥在一起比试着卖弄着。几个胆子大性子急的男娃,不时地偷着放响几枚鞭炮,惊得公鸡和母鸡们扑棱着翅膀乱跑乱叫。女娃娃们则忙着用报纸糊墙,完了之后再把买来的年画端端正正地贴好,接着又忙着用白纸糊窗户,最后还得给窗户纸上贴上五颜六色的窗花。当往日黑魆魆的屋子一下子变得亮堂起来时,已经是午后三四点了。大一点的男孩子要帮着父亲贴对联,有些对联是请人写的,有些对联是自家念书的娃娃写的,字的丑俊不要紧,要紧的是把上面的字写对,让人看着周正就成。当秦琼、敬德贴上门板时,迎接造神回来的鞭炮也就爆响了,传说中的造神是玉帝的女儿,二十三回一趟娘家之后,除夕之前要赶回人间,和民众同享除夕之乐。这个时候,村子里的空气中,满是浓稠的烧猪头烧猪蹄的味道,嘴馋的娃娃不住地使劲嗅着鼻子,恨不得把那香气全吸进肚子里去。
吃罢母亲包的饺子,放完一挂鞭炮之后,娃娃伙们吆喝着“回回回,打锣锤,落锤不响我不回”的歌谣,纷纷回家。夜幕降临,油灯点燃,在灶头看上三炷香之后,母亲拌好的蕨菜、刺椿头、猪耳朵被端上了炕桌,父亲温上一壶烧酒,一家人的年就算拉开了序幕。父亲喝上几盅酒之后,从怀里悉悉索索地摸出几张角币,开始给我们散发年钱,大娃娃、学习好的,会得到五角甚至一块钱的年钱,碎娃娃每人就是二角钱的年钱了。我们会乖巧地给父亲敬一杯酒,说几句长寿之类的吉祥话语,父亲的脸就灿烂成一朵黧黑色的菊花。
到父亲喝完一壶酒,就吆喝母亲去捞骨头。我们簇拥在炕桌周围,眼巴巴的等着母亲端来骨头。随着一团热气一股浓郁的肉香,一只粗瓷黑盆放在炕桌中间,满满一盆猪骨头热气腾腾,香气袅袅。父亲挽起袖子,开始把骨头分开散发给我们。一家子七八口人坐在热乎乎的火炕上,围着炕桌,每人拿着一块骨头,吭哧吭哧地啃着,头顶冒汗,嘴角流油,年的幸福和美好就一下子达到了极致。
篇6:年华里最美妙的信仰美文
年华里最美妙的信仰美文
有些想念,有些遗憾,有些疼…然而,更多却是无悔的坚定,从来不曾后悔遇见,从来不曾后悔信仰,从来不曾后悔思念…
任时光绵延逡巡,你们始终是我的信仰,年少如何?无知如何?有些事,认定好了的,即便倾尽年华,亦无悔,我贪恋,我悲伤,任距离模糊,我;用大把大把的时间去怀念,去回忆,去想念,思念那澄澈轻浅的美好。
在每个黑若妖魅的夜里,我望向空白的天空,想念那些星星,还有那些曾一起奔跑的人,灯火处遥远的阑珊,蓦然回首,寻不见人,只是物非人非,不再是当初挥霍笑声的耀眼蓝天,不再是奔跑着挥洒汗水的那个空荡夏天。五彩斑斓的记忆渐渐黑白,冲破默片,画面定格、装裱、印刻进脑海,历久弥新。久久不得忘怀。
雨停滞天空之前,我一个人流浪在孤单的边缘,独自复习一页页黑白从前,想念那些彩色时间,想念我们曾迫不及待要离开的地方。那里有我们最美丽的年华,最美好的信仰。
那些年,那些事,始终如一的记得,快乐过,悲伤过,所有的'所有汇聚成一个词语…美好,美好的一塌糊涂,美好的风轻云淡,美好的让我舍不得遗忘。任花开花败叶长叶落,纵云淡风轻烟消月霁,那些关于你们的记忆从来不曾远离。
或许会被时光遮掩,或许会被年华模糊,但却永远不会消失。
一场过云雨倾盆而下,空气里透着清新,似是释然,大雨过境后天空,带着一抹忧虑的蓝,远处,带着雨水洗过的清晰,伸手,想感觉雨水的温度,雨却停了。
是否?当初的选择究竟还是错了?最初的感动,还留在心中,从来没变过,只是,人生路上,我踽踽独行,挥挥手,带不走云彩,却留下太多遗憾,留下太多不舍。
年华流光溢彩,我却信手涂鸦。青春的上游,白云飞走。数过的年华,潺潺的流走.回忆里,我们都只是孩子,只道是年少!但是,那又如何?年少如何?无知如何?我所有亲爱的朋友们,你们即是我的信仰,只希望你们能幸福,幸福的旁若无人。我倾尽最美丽的年华,换得年华里最美好的信仰。我无悔。
我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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