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散文拾荒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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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经典散文拾荒少年
经典散文拾荒少年
拾荒少年
一日去扔垃圾。远远地看见一对祖孙坐在垃圾箱旁的台阶上。心里疑惑:多糟糕的气味怎么会坐在那里。我走过去扔了垃圾刚想离开。小男孩跑过去,翻检我扔的垃圾。高兴的对奶奶说:“发财了。奶奶!”奶奶露出笑容。我看着他们衣衫整齐。男孩大约6.7岁的样子。和我女儿一般大的样子。不像以往的拾荒者。没有多想就走开了。
次日,女儿吵着要吃彩虹糖。我拿起桌上的10元钱出门了,顺便拎着门口的垃圾袋。走近垃圾箱又看见那一对祖孙。那天很冷,男孩的小脸已经冻得发红了。我顺手把10元钱塞进垃圾袋。一起放进了垃圾箱。果然,我刚走开,小男孩就跑过去了。没走出多远,就听见后面喊:阿姨等等!我停下脚步。正是那个小男孩。“阿姨你的垃圾袋里有钱”说着把10元钱塞到我手里就跑回去了。我走过去弯下腰抚摸着他发红的小脸说:“小朋友,你捡到了,就是你的'了。”“阿姨,我们只捡别人不要东西。”这时候他奶奶说话了:“孩子你去给奶奶买瓶水喝。”“好的,”男孩向小店跑去。看着男孩跑远,老奶奶笑着对我说:“孩子,我是他奶奶,我的退休金三千多呢,足够我们俩生活了。我让他拾荒是让他明白生活要靠自己。”“他的父母呢”我问。“哎!他们前年出车祸了。不过还留下一大笔遗产。够这个孩子到上大学的费用了。”“哦,原来是这样啊。”这时候男孩买水回来了。跑的气喘吁吁的。
以后的日子我也经常看见那祖孙俩。每次我都和他们攀谈几句。也许对孩子来说,真正的财富不是金钱,物质,而是成长经历。
篇2:拾荒少年作文300字
拾荒少年作文300字
早晨,我去上学时,在上学的路上,我看见一位拾荒少年。她的头发乱糟糟的,脸上黑乎乎的,一件破烂烂的`运动服极不相称地穿在了身上,脚上的运动鞋鞋底已经破烂,仿佛破烂的运动鞋底张开了巨大的嘴巴开始觅食。一双脏兮兮的小手时不时地垃圾库里捡着地上的广告、破棉被、破棉衣、破棉鞋、塑料瓶、废纸、纸箱……她的竹筐里已经装了大量的废品了。
我和同学在她身旁走过,她突然停了下去。我有些不解了,于是我望来望去。最后,将目光停留在了她的身上。她那双明亮的眼睛直望着我和同学的衣服、鞋子、书包,仿佛眼睛里流出了那羡慕的泉水。我想:她一定也很想与我们一样,把那手脚洗干净,然后背上书包,坐在窗明几净的教室里,听老师讲课,和同学们愉快开心地玩耍。在阳光下奔跑,享受生活的安定和太阳的温暖……
几天后,我所在的小区内举行了“捐募会”我拿了几张百元钞票递给举办“捐募会”的主办人……正准备离开时,我看见了那位拾荒少年……
篇3:观《拾荒少年》有感
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年,本应拥有一个幸福的童年,却失去了母爱,上苍眷念,让一位老人收养了他,老人离世前告诉他自己的妈妈是何人。从此,少年成为了孤儿,但他也踏上了漫漫寻母路,也许他知道这条路很长很艰辛,或许路的尽头也会是失望,但,少年渴望见到母亲,渴望拾起那一份迟到的母爱。
城市的繁华,蕴藏的不仅仅是美丽,那美丽的外表后也有意想不到的危险,身处一个陌生之地,他又该如何面对茫然与彷徨?一次偶然,他拾得一张照片,少年发现那上面的脸庞竟是妈妈的面容;这条路似乎有了光亮,一系列的事件也让他与一位中年人结缘。或许是因为生活所逼,中年人想通过这个少年获得一些金钱,却未曾想到自己会遍体鳞伤。少年很聪明,自己逃跑了,但他也没有抛下那中年人。幸运的是,他们都脱离了危险。后来,少年与中年人一同生活着,两人并无血缘关系,却胜似亲人。他们最终决定一起回家乡,却怎料到那让中年人魂牵梦萦的家,已成为一栋破烂的小屋……是命运的捉弄吗?让这位中年人在一个书店里看见了带有少年母亲面容的封面。他想找到少年的母亲,却被人冤枉。他问少年是不是很想见到母亲,少年当然想,但是中年人知道这几乎是一场梦,但他却愿意带着少年去寻找,前方的路尽是坎坷,前方的路很迷茫……或许老人留给少年的照片上的妇女并不是少年的妈妈,也许他只是想给少年活下去的勇气,给他一种希望,让少年明白他并不是孤苦伶仃,在这个世界上,他还有亲人。这正是老人对少年的怜爱啊!
回到现实,岁月指向了一个充满爱的时代,生活在这个时代的我们拥有父母的疼爱,我们拥有的是少年最想得到的,既然如此我们又有什么理由不去珍惜呢?如果有一天,时间把我们身边珍贵的东西渐渐带走,我们又该去哪里拾回?
篇4:拾荒婆散文
拾荒婆散文
昨天早上刚出门,她十分虔诚地递给我一张名片。这下,把我可弄懵了。她是个拾荒婆,经常在我们的小区里拾荒,几乎天天能看见她的身影,没有语言上的交流,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奇怪?她给我名片做什么?莫非受雇于商家?我顿时有些反感。
近些年来,商家的名片铺天盖地,硬往你手里塞,非要掏走你兜的钱不可,烦死人。我刚打算丢掉,她对我说:“是我的名片,不是卖东西的……”她也有名片?出于好奇,我注目看了起来。名片很简单:名字、电话,再什么也没有了。名片的意思告诉我:以后家里卖什么废品给她打电话,她来取。
我在家里是“劳动委员”,任务就是管卫生,兼职是扔垃圾,因为扔东西,妻没少冲我瞪眼珠子,我扔,她还捡回来。也好,这个拾荒婆还比较喜欢我,因为我经常白送她破烂东西,有几次,妻把我送给她的东西还抢了回来。闹腾吧?
望着这张不平常的名片,我的心里热乎乎的。这些年来,接过无数张名片,刚时兴的时候看上几眼,以后基本不看,也真没有法看,都是全国乃至世界级集团、公司的门市头,全是一色的董事长,总经理……只有今天看到拾荒婆的名片,只有三个字――名字,十一个数码――电话号,却是印象最身刻的,牢牢镶在了心上。
拾荒婆五十多岁,长的胖胖的,富富态态的,虽然个不高,身板挺结实,红脸膛,大嗓门,笑起来很迷人,要不是老在阳光下晒,经过打扮一番后,还是挺漂亮的人。每天她早早地来到小区,趁清洁工还没有运垃圾前,从垃圾筒里捡居民扔的她认为可回收的物品。我观察过多次,她最{爱的是矿泉水的瓶子,每捡一个,就好像挖参人挖到千年人参一样,好像打麻将的人抓到“宝中宝”一样高兴。她不但捡东西,还收破烂,小区大,住户多,每天她都能拉出去几车。到了中午,她把家里的老头儿叫来,帮助她清理、分类物品,老两口累了,在荫凉地上铺一块塑料布,边坐下来休息,边啃面包,喝矿泉水,吃喝完,又美美地吸一支烟,那高兴劲,驱走疲劳,驱散了烦恼,好像在香格里拉吃一顿大餐那样高兴,那样幸福。
今天,妻指着楼下的.她告诉我,你经常给东西这个捡破烂的,昨天协助保安抓了个小偷。妻那口气好像要给她颁发奖状和奖金啊?妻话多,又开始叨咕没完没了:我看她就比咱小区的有几个臭钱那些老娘们强,满口脏话不说,年年不愿意交物业费,丢人陷眼的……看妻,又好像是管物业的。爱憎分明,妻就是这个特点。
我把昨天拾荒婆给我的名片给妻子,她看了看,好像宝贝似的的放在了一个十分显眼的地方。我知道:妻以后要做些什么的。
篇5:拾荒的老太婆散文
拾荒的老太婆散文
人类制造垃圾的速度真是日见长进。每天清晨当环卫工人们把一车又一车的垃圾刚刚从我们小区装运走,可一袋又一袋散发着恶臭的生活垃圾又铺天盖地从空中撒落下来,场地立马又恢复了原状。
而在我住处的楼下前面就是个菜市场,去菜市场的岔道口就是垃圾堆放处,这里没有规范的垃圾箱或环保垃圾筒可堆放垃圾,垃圾都是人们随手往地一扔,整洁的水泥路面上随时都流淌着发恶臭的垃圾污水,很多垃圾袋因扔者的力度太大而破裂,垃圾便零零碎碎散落的到处都是。
可就在这样一堆恶臭难闻的垃圾堆旁,每天清晨总会有个老太婆在差不多的时间内出现在垃圾堆旁,一根棍子和两个又脏又破旧的蛇皮袋子就是她全部家当,一只蛇皮袋子拿在手里,另一只蛇皮袋子绑在腰上, 随着棍子的翻搅蛇皮袋子里或多或少有点东西在装进,看不清的她的脸庞,偶尔能见的只有晨风吹起撩动她沙巾下黑白参差的几缕头发,从她的衣着来看她老的年纪应该有七十开外了,而她拿着棍子翻垃圾的手还算灵活,我常见到她的姿势就是弯着腰驼着背,高高拱起的背上有块很大的补丁,衣服虽破旧却很整洁,脚上总是穿着那双发黑又油腻的解放鞋,我很想走过去告诉她,至少戴双手套,或戴个口罩,要挣钱也得先注意身体卫生!那垃圾堆里的气味对人体的伤害可也不能小看,可我又不敢贸然上前搭言,怕触及她老人家的自尊.
每天清早,也是每栋楼房里的人出来扔垃圾的'高峰期,每次早上去买菜的我也会提着垃圾袋经过那里扔了再去菜市场,有时候我会从后窗户往楼下看,如果看到那老太婆又在那里捣鼓,我就会把烂菜叶剩饭之类不能卖钱的装一袋子,干燥的能值得拾起卖钱的东西装一个袋子,并亲手递给她.我想这样帮老太婆她就不用在打开后翻半天又受熏又失望,也许我能做的真的只有这些,一个人的力量本身就小,何况我也是一个再普通不过也在处处为生计而奔波的穷人,而这个世界上需要帮助的穷人真是太多太多了,老实说我没有多高尚或多伟大,我只能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内量力而行, 我想,这世上没有谁天生就是孤人,这位老太婆也不应该就是,那么她的儿女呢?她的家人呢?老太婆她真的是闲不住,特勤快,特想挣钱?我看不是。每当目送她微驼的身影在夕阳下蹒跚而去,每当看到她的身影在垃圾堆旁晃动的时候,
我心里总在默默祈祷:老太婆您保重平安!
篇6: 拾荒的老人散文
小城的街上常看见拾荒的老人。其中一位,背弯成一拱桥,手枯成一虬枝,然而却依旧白发齐整成髻,素衣整洁清爽。那位老人,曾经还好心地牵着我那第一天上小学独自归家的女儿,将她送过马路。后来我母亲向老人道谢的时候与她聊天,方知,老人已经八十五岁了。八十五岁的老人,有儿女孝敬,却不想沦为“吃闲饭”的,于是,每天背上一个塑料袋,沿街拾荒:饮料瓶子、塑料盒子,垃圾堆里的废旧报纸,那些寻常人家当着废物丢弃的东西就是老人用以养活自己的宝贝。一天早上,我看见老人正颤巍巍地踮起身想从垃圾车里捞些什么,我走过去打算帮她,她有些羞涩地笑着说:看见有人扔了一包旧衣裳,想捡回家看看可能穿。我伸手从垃圾车里取出那个垃圾袋,的确有衣服,混在肮脏的残羹烂菜等生活垃圾中已经被弄污了。我在老人一叠连声地道谢声中默默地走开,心里有些钝钝地疼痛着……
昨天,在网上看见一篇报道。河南的一位老人,九十岁了,老伴去世的她亦无子女 ,孤独地靠着老伴单位发放的300元抚恤金和自己拾荒的收入过活。记者问她何不申请低保,老人说自己在新中国成立前是老家那边的妇救会会长,“不想麻烦政府,我只要能动,就不去申请低保。”寒冬了,老人身着一件别人给的,并不合身的红色外套。红色外套里是她所有衣服-----另外三件衣服。因为没有棉衣,为了御寒,她今年入冬后便把自己全部4件外套都穿上了身。“都是人家给的”,老人说。而老人的下身,则只穿着两条单裤,因为“没啥穿的了”。老人说,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把大半年来积攒的破烂卖掉,“等有钱了想买件厚衣裳。”她最担心的就是生病,所以入冬后她减少了上街拾破烂的次数,“万一生病了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因此,她买厚衣服的愿望实现起来就会更慢了些。
想起一次聚会时,一帮都很爱美的女友们聊天,在聊起每年大量更新的衣服都怎么处置时,平姐说,她每次都将不穿的衣服洗干净后放进塑料袋中,扔的时候也会很刻意地放在垃圾箱外沿醒目处,因为,也许会有人需要,拿回去还能穿啊!举手之劳,其心善焉。如今,生活水平的确高了许多,缺衣少食的温饱问题在很多人看来都不存在了,可是,我们不能忽略和漠视了那么一小部分人群,孤独的老人、贫困地区的儿童,他们,在严冬到来的日子里,也许,最最需要的就是一件冬衣……,我的微博里有一个地址,是贫困地区的孩子的地址,其实帮助他们很简单,就是收拾一些你多余的旧衣邮寄给他们。也许,你那早已黯淡的旧衣就可以给他们一个最温暖的冬天……
篇7: 拾荒的老人散文
窗外的李花在冷峻的空气里安静地绽放,几丝若有若无的香气,在冷空气的护送下蔓延开来。春暖花开的日子,总会这么意外的冷上一段时间,那些打算在这个季节里复苏的生物还在蛰伏,它们在等,等一个风和日丽的良辰吉日,开始一次微不足道的诞生,然后是一场盛大的成长之后就衰落,或许,这就是生命的初衷。
??围炉,在南方是一种常见的现象,也是人们抵御寒冷的最好办法。突然觉得,人类好逊,必须借助炉火才能与寒冷抗衡。这时候,同事推门进来,带来一股出其不意的寒意,很快被屋里的暖空气稀释掉。她径直走向旁边的沙发,坐下来后说:“楼下有个拾荒的老人来收废纸,咱们办公室也整理了一堆,给她去吗?”这是询问的语气,我能感觉到她的眼神里也带着语气里的询问。在我们表示没有意见之后,她补充说道:“看楼下的情况,好像是直接送给她的,没有要钱。”埋着头工作的大伙并没接话,或许是不知道怎么接,或许大伙本来就没指望那一大堆废纸能数出几个钱来。
没过多久,门被推开了,伴随进来的又是一股寒意,只是这次随着寒意而来的,还有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老师,是这里吗……”我抬起头来的时候,门口确实有个老人,穿着破旧的棉袄,因为时间比较久了,所以洗得都发白了。也并不是很干净,花白的头发有点乱蓬蓬的,还有几丝张牙舞爪的飘荡在额头处,黝黑的脸上满是沟壑,嘴唇有点发紫,是冻的吗?她眼神游离地四处看,就是不跟我们的眼神接触。手里拽着一只大大的蛇皮袋子,袋子很旧,也很脏。当同事招呼她进来,并指着那一堆废纸告诉她,她可以全部拿走的时候,她略带尴尬又有点憨厚地笑了,小心翼翼走进办公室。随即开始麻利地整理那堆废纸,显然她带来的袋子装不下这么多废纸,看起来有点着急,用力想把废纸压实了,希望能多装一点。可是她越是努力地塞,越是塞不进去,额头都渗出了汗。我知道她很紧张,她怕给我们带来困扰,又或者怕不能一次性带走这些废纸,不好意思回头取第二回。这点她跟我的母亲很像,总是怕自己做的不够好,会给人带来困扰,然后会紧张,会不知所措。
忽然,角落里的东西吸引了她焦灼的视线,那是几只运煤块上来的袋子,由于还有几只没有腾出来,所以没被我们清理掉。比她带来的袋子还要脏,几乎是触手即黑。“老师,那个袋子你们还要吗,不要的话我用它来装废纸……”语气很弱,却有着明显的渴望,很急切地渴望,渴望两只脏兮兮的袋子。同事向来热心,微笑着告诉她,那袋子我们不要了,但是很脏,怕她不好搬运。得到允许后,她的眼睛里闪现出一抹亮光,抬起头,将我们在坐的各位巡视了一遍。这是她进到办公室之后,第一次神采奕奕地跟我视线对接,很快又收回视线,局促地笑了,手在脏兮兮的裤腿上擦了擦,轻轻地说了一句:“没有关系,我只是一个收垃圾的,不怕脏。”云淡风轻的语气像在说一件跟自己无关的事,我停下笔,静静地望着她忙碌的背影,有点佝偻,还很瘦,忙碌中,连头上乱蓬蓬的花白头发也跟着飞舞起来。我的眼睛在看着她,脑海却在咀嚼她刚才那句话:没关系,我只是一个收垃圾的……
这个世界,有时候就是这么容易让人沮丧,很多时候,压弯人的并不是岁月,而是生活的重量,有些人,只是为了活下去,都已经很努力了。这又让我想到了我的母亲,她也曾被生活这般压迫,也曾这么辛劳地劳作。在家里,在荒凉的土地,在山间,在丰收的田野。何时何处,见到的都是母亲忙碌的背影。如今,母亲的白发,偶尔也张牙舞爪地立在她的额头,她总是捋了又捋,希望它能服服帖帖地爬在头上。
记得一个周末,我回到家,怎么也找不到母亲,我又莫名地不安起来。从小到大,我们兄妹都有一个共性,就是看不见母亲,就会莫名地不安起来,这种莫名的不安,就这样莫名地存在我们内心深处。在我转遍了房前屋后和菜园子之后,才看见母亲提着篮子从远处的山上走下来,边走边扒拉着篮子里的`东西。我知道,她又去捡蘑菇了,因为她跟我说过,山上的蘑菇可以卖25块钱一斤,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声音里透露着欣喜。见到母亲后,我莫名的不安终于消失了,我也没问她干什么了,我就看着她得意的表情,搜肠刮肚地找词来表扬她的能干,因为这样,她会笑得更加得意。
当预备铃尖锐的响起,把我的思绪硬生生拉了回来,我赶紧向教室走去,她还在忙碌地整理着地上的废纸,走过她身边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的手,像松树的皮,粗糙、龟裂。这是一双勤劳者的手,这是一位饱经风霜的老人。当我下课再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显然她已经走了,这在我的预料之内,我感到些许失望,又有点莫名的欣慰,失望的是我希望我们有足够多废纸,那么她可以在这屋里多待一会儿,欣喜的是,她终于不用在因为怕给我们带来困扰而局促不安。如果说,从新生走到盛衰是生命的必须过程,那么在贫瘠的岁月里依然勤劳地忙碌,或许就是生命的真谛。
空气还是那么冷,能从鼻腔贯穿到肺里的凉意依然带着丝丝缕缕的香味,望着被老人腾空还被精心地打扫干净的角落,总觉得空空的。视线又不经意再一次转向窗外,还是那株倚窗开放的李花,风来了,吹掉几片花瓣,却依然精神抖擞。
篇8: 拾荒的老人散文
冬的风气呼一呼地将树叶摔向地面,叶子像断了线的风筝,猛地扑到她的脸上,呼一呼的风毫不留情地灌进她单薄的衣衫。她像是不曾注意到这些一样,用她佝偻且瘦小的身躯蹒跚向前,以此来拖动她身后破烂却沉重的麻袋。
风,突然加了力度,扯下她的围巾来,顺着她脸上的沟壑粗一暴地划过,加深了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痕迹。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呀!一张干瘪的皮包着头骨,沧桑在她脸上刻下了太多的伤痕,她的眼几乎是看不到的,即使能够看到也只是一一团一白白的雾。她的身体几乎是在腰部呈90度弯曲着。那样怪异的姿势加上没有围巾遮掩的丑陋的脸足以吓走所有靠近她的人了。这不由地让我想起了《巴黎圣母院》中的卡西莫多,他也是这样遭受着别人的异样眼光。
天渐渐阴沉下来,冬天的傍晚总是不太让人高兴的。风也不见停,依然不依不饶地呼啸而过,一不小心便卷出了一个空空的塑料瓶。她停下来,慢慢地转过头,淡淡地看了一眼还在滚一动的饮料瓶,向那里挪过去。没错,她是一个拾荒者,一个在这个世间艰难活着的拾荒者。曾无数次猜想她的身世,她的子女不要她了吗?为什么她要拖着孱弱的身一子拾荒?可是猜想又能怎样,她依然在世间挣扎。
她艰难地弯下她早已佝偻的腰,将那个冰冷的、空空的塑料瓶收入囊中。在北方干燥而冰冷的空气中,她曾无数次重复这个动作,却还是不那么熟练。她曾在别人的餐桌旁捡丢在地上的豆浆盒,抬了一下头,就把别人吓跑了,边走边说那人长得太恶心了!他们只看到了她丑陋的面孔,却没看到她平静地将他们扔下的垃圾捡起,一步一步地走向垃圾桶;他们没有看到她将他们没有喝完的水浇灌在干枯的树旁;他们没有看到她把她翻过的垃圾全捡进垃圾桶,再吃力地将垃圾桶放好……
她是社会的弱者,冬天来了,她本该在温暖的房间里享受着儿女绕膝的快乐,可是这个世界太不公平,将她扔在了瑟瑟的寒风中。而她却不曾向命运低头,倚老卖老,做一个用悲惨的遭遇换取同情的乞讨者。她努力地昂起她高贵的头颅,在这个世间踽踽而行。这个社会没有善待她,她却用自己仅有的力量回报着社会。她不仅仅是一个拾荒者,更是一个环境的保护者。寒风中,她默默地,默默地用她干枯的手保持着绿化带和街道的清洁,她是一个没有任何酬劳的清洁工,为了生存她本可以向别人一样,不顾脚下的脏乱,拾起有用的便离开,可是她没有。
她一步一步地向前,拾起横一尸一街道的垃圾,小小的动作有没有让你为乱丢垃圾而感到羞愧?她拾起的不再是那些垃圾,是那些乱丢垃圾的人的节操啊!她的面孔的确丑陋,她的心灵却是流光溢彩,美丽异常。
在这个乱扔垃圾已成习惯的社会,她悄无声息地担当着城市美容师,甚至无人知晓她的善行,他们都被她的丑陋吓跑了。
在这个连扶起跌倒的老太太都没勇气的社会,她孤独地徘徊在人间,却没一人走近她,让她感到一丝一毫的温暖,她却用她的行动温暖着这个社会。
她很渺小,小得无人知道她的姓名;她很丑,丑得让人不敢直视她的面容;可是她又很美丽,美得让人叹息。
她是矛盾的结合,是美和丑的鲜明对比,是当代的卡西莫多。
她是最美丽的。
篇9:拾荒的夫妻散文
拾荒的夫妻散文
今天晨跑,经过环城“安织”公路边、消防大队门口时,天下起了绵绵秋雨。在北侧的敞口垃圾池里,我看到了一男一女两个忙碌的身影。虽然天然睡眼惺忪似地,还在一片朦胧之中,但是,十米左右的近距离,人的棱廊是看得很分明的。我站在一棵柳树下,悄悄地观察着这对拾垃圾的男女。那男的瘦高个子,上穿蓝色中山服,下穿黑色桶裤,脚步上是一双黑色运动鞋。女的呢,头上着浅蓝色的荷叶布帽,上身穿着套紫红衬衫的`灰毛衣,脚穿黑色皮鞋。总的来看,两人的穿着,虽然有点旧,但比较整洁。女人在拾垃圾时下起雨,男人急忙返身从人力三轮货车的斗上,拿了把伞打开,及时走到专心拾垃圾的女人身后,为女人伞起一片晴天。女人只是随意地调了一下头,看了男人一眼,又继续翻拣垃圾,并不停地往一个空大的塑料袋里塞垃圾。不大的垃圾池,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他们就翻拣完毕。男人提着半袋子垃圾往车上放,女人跟着。女人脱下手套往车斗上一放,就坐上车斗前边。男人蹬着车,继续上路。车行得很慢,他们的眼睛,总是不停在路的两边搜索着。
我把跑步改成散步的形式,跟在他们车后。看到路的左边有一堆建筑垃圾,男人停下车,扭转龙头。女人戴上手套,提着一根特制的木柄铁勾前往。男人一手拿着根木棍,一手提着一个空麻袋跟在后。垃圾堆里,塑料、钢筋的边脚废料,他们都边拣,边抖,边收进袋中。两人默默地配合着,无声无息,却又那样自然协调,密切得让人敬佩。
他们将拣到的东西装了半袋后,两人一前、一后地提着向人力三轮货车走去。然后倒在车边,按分类重新分装到大的麻袋或其他编织袋中。这装的过程中,男的两手张开袋口,等女的捡装进去。
男人和女人之间那份真情,在他们拾荒的过程中,体现得淋漓尽致。在我的眼中,他们拣拾的,不是垃圾,而是生活!不仅是生活,还有一份执著的希望、一份相互珍惜的温馨,一种相濡以沫的幸福。
而在我们的现实中,物质生活毫无忧虑的夫妻,有多少真情呢?有人说,很多家庭,夫妻之间,共苦时,相濡以沫;同甘时,时间不长,便会各怀心思。当然这不是绝对的。奇怪的是,那些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就的夫妻,白头谐老的比例,比起现代通自自由恋爱结合的夫妻来,高得令人吃惊。市场经济滚滚浊流,汹涌澎湃地冲击着传统的家庭模式。
在没有倡导和谐的年代,神州大地,家庭和谐稳定到处都是;在大力倡导和谐的年代,却大量地涌现相反的情况。这不得不令人深思啊!
篇10:我拾荒的母亲散文
我拾荒的母亲散文
6月,深圳、重庆、天津等城市的地铁上,循环播放着这样一部由几十张照片组成的公 益短片:一位衣着破旧的母亲,骑着一辆三轮车,走街串巷地拾破烂。夕阳下,母亲用力踩三轮车的背影感动了无数看客。照片的作者名叫冯英龙,短片的主人公是 他的母亲于化玲,一位普通的农村妇女。自从丈夫得了重病后,为了供两个孩子读书,于化玲便开始了她九年的拾荒生涯。
冯英龙一度曾以母亲的工作为耻,直到他亲自走进母亲的拾荒生活,才感受到母亲的不易。为了减 轻母亲的负担,他勤工俭学,将积攒的每一分钱用来为弟弟支付学费。一家人抱团取暖,共同完成了各自的梦想。203月20日,冯英龙将“母亲的一天” 拍成照片,上传到腾讯网上,他要晒一晒他拾荒的母亲,和他从未说出口的感恩之情。这组照片被放在了腾讯网最显眼的位置,被人们称为年最感人的照片。
冯英龙的老家在江苏省邳州市一个普通的小村庄,那里山清水秀,四季分明,家家户户屋后都种着 果树。对冯英龙和弟弟冯款来说,小时候最快乐的事就是待到果子成熟时,和一帮小伙伴偷偷爬上各家的果树,摘桃打李。而那时候最幸福的事,就是睡在厚厚的草 垛上,听着母亲于化玲在村子里喊他们的小名。可这样的幸福的日子后来不复存在了——为了给患脑瘤的父亲治病,为了供冯英龙和弟弟读书,妈妈不得不南下江都 市打工,已经好久没有回来过了。
10月19日,14岁的冯英龙一放学就撒腿往家跑。离家已有半年的母亲今天要回来,他要赶回家为妈妈做顿可口的饭菜。
经过大奎家时,飞奔中的冯英龙和刚走出门的大奎撞了个满怀,大奎手中的象棋被撞落一地。冯英 龙连说对不起。大奎正愁找不到人对弈,便一把抓住冯英龙说:“陪我杀一局。就算是你赔礼道歉了。”冯英龙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行,我要赶紧回家。我妈今 天回来,她说她给我带了一双球鞋呢!”“有啥好高兴的,不就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吗!”“你才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冯英龙生气地回了一句。大奎不屑地说: “你妈在江都收垃圾!那球鞋自然是从垃圾堆里找出来的!”“你胡说,我妈在工厂上班!”冯英龙反驳道。“不信你回去问你妈!”大奎不甘示弱。
冯英龙气呼呼地跑了。他无法相信大奎的话,更无法想象慈祥温柔的妈妈会整天与垃圾打交道。
进了家门,他看到妈妈正忙着给他们做饭。冯英龙有些兴奋,可大奎的话又让他心头沉甸甸的。于 化玲开心地把冯英龙拉到自己身边,仔细地端详着,“小龙又长高了,胡子都长出来了……”冯英龙望着母亲,眼前不禁浮现出母亲弯腰在散发着恶臭的垃圾堆旁刨 垃圾的情景,他不自觉地将手从母亲手中抽了出来。
吃饭时,妈妈觉察到冯英龙的沉默寡言,问道:“小龙,有心事吗?”冯英龙实在是憋不住了,小 声问道:“妈,他们都说你不在工厂工作,你到底在江都做什么?”于化玲愣了一下,说:“妈没文化,进不了工厂,只能收破烂、卖废品,可收破烂也能供你上大 学啊!”冯英龙低下头吃饭,没再说话。
那一夜,母子俩都辗转难眠。于化玲刚刚开始拾荒时,也觉得很不好意思。是带她去的同乡开导她,自己靠双手挣钱,不偷不抢,养活家里人,没什么可丢人的。想到辛苦自己一个人,能让患重病的丈夫有药吃,两个儿子有书读,于化玲就不再为此烦恼。
篇11:我的拾荒母亲散文
我的拾荒母亲散文
天气晴好,去看望父母。远远地,见老屋旁边一派喜庆景象:许多迎风摆一动的气球,挑了条副在半空中跳舞;几人高的红色充气拱门,手挽着手,威武地屹立着;花花绿绿的庆典礼炮分几排纵向站立在地上,蓄势待发;几米开外,临时搭建的舞台上,一家厂矿企业的主持人声嘶力竭地开始讲话:我宣布!xxxx公司正式挂牌成立。”
一刹那间,我在纷乱的人群中瞥见了母亲,她手里拖着一个蛇皮袋,正往摆放礼炮的方向走去。与此同时,鼓乐齐鸣,火光直冲天外,礼炮声震耳欲聋。母亲旋即被浓浓的烟雾和一片嘈杂声吞没。待鞭炮声稀疏了些,我往前走,见许多的老人在挣抢一个个礼炮的盒子,有的已经放空,有的在吐着白气。还有两个老人你推我搡,恨不得把对方撕成碎片——他们为一个即将要燃放完的礼炮起了争执,各自手里拿了竹挑帚和铁锹对着礼炮跃跃欲试。一个管事的人对着他们怒吼:这样往死里了抢,炸死了安静!我正在一旁看得惊心动魄,旁边走过一个熟悉的身影:胖胖的身一子,花白的头发,身上零星抹了几处土黄|色鞭炮灰。两手提了几个纸盒子正欲往家走。嘴里嘟嚷着:才捡了五个小的,他们像土匪,抢也抢不赢。我心里连连叫了几声天,再叫了声我滴个娘一亲。
仿佛有心电感应,那个熟悉的身影不经意回头,看见我,目光开始闪躲,手里的纸盒子也下意识地往后藏,脸上的表情略微有些尴尬。忍字头上一把刀,我尽量平息情绪,用最平和的语气对她说,妈,您这样多危险啊,万一炸瞎了眼睛,或者出了事故怎么办?你用几块钱博几千块甚至几万块钱,值得吗?“没,没你想的那样严重,我是等火熄了再捡的。”母亲只是小半会儿的气短,又恢复了从前的理直气壮。我哭笑不得,一时语塞。
老早就知道母亲拾荒,但如此高调的“浴火奋战”的拾法我还是头一回看见。
第一次看见母亲拾荒是在三年前一个细雨霏霏的秋天。那天,我经过老屋旁一个垃圾场,阵阵臭气袭来,我下意识地捂住了鼻子。这时,拖拉机正在倾倒冒着热气的煤渣,几个中老年妇女蜂拥而上——她们多是环卫工人,附近村里的五保户。手里拿了各式工具,在煤渣中耙拉——希望捡到铁,铜之类的废品,奢望卖几个小钱,换来小菜钱,如果有幸能换来肉钱,定是他们莫大的欢喜。城市里,这样的拾荒人随处可见,我们也已习惯了他们的存在,尽管他们看上去有些脏,甚至破烂。如果你不幸在这一群老人中突然看见了自己的母亲,你该有怎样的痛惜和羞惭?母亲手里拖了一个蛇皮袋,身上系了分辨不出颜色的围裙,头发被雨水打湿,一缕缕粘在脸上,与以往优雅干练的母亲判若两人。
人生最令人惊心的,莫过于前后境遇的巨大落差。三十多年前,母亲一直与干净的布料打交道,干的是装扮人的职业——裁缝。在常人眼里,两手不沾陽春水的母亲,每天坐在缝纫机前把那些散落的布料拼接成一件件美丽的衣裳。时常有收荒的老人来收母亲攒的碎布屑。如今颠了个儿,母亲开始捡拾别人扔弃的旧物。
好在,母亲只在老屋旁拾荒。不用四处游走,出没在城市的垃圾桶和废墟旁。母亲当然不用四处奔波,她是一幢四层楼房的收租婆,儿女三个,有车有房——二女儿还是某公司的财务主管,年薪二三十万。可就是这令旁人羡慕,嫉妒,恨的母亲却还要在垃圾场分人一杯羹。那些拾荒者对母亲充满恨意,一位老人却对母亲充满怜意——他是我弟弟同学的父亲。某次对着我弟弟,一顿恶狠狠地训斥:你是怎样当儿子的?混到让娘捡垃圾?弟弟当下难堪至极,只说如若不让娘捡,只怕会翻天。说不捡,母亲每每当面应承说好,转身又往垃圾堆里扑。这真是天要下雨,娘要拾荒,你能如何?
母亲时常跟我说,不要轻易把旧东西送人,旧东西跟人跟久了,是有感情的。外婆生前也是这么跟母亲说的。我表面应承,内心不屑——不屑于她的锱珠必较,不屑于她的抱残守缺。我突然开始省视起自己,家里的衣柜,也总有几件闲置多年的`旧衣服:有的面料上乘,做工考究,只是式样过时;还有的一时冲动买了,却苦于不知如何搭配。我已经多年不穿它们了,它们就这样华丽丽地被我失一宠一。年年换季时翻拣,手触碰到它们时若有所思。家里的鞋柜,也总有几双鞋子,我也多年不待见它们,虽然它们曾那么让我足下生风。每个房间走过去,表面上看似整齐光鲜,总有哪个旮旯角落里还藏着你舍不得丢而不知如何处置的旧东西。旧物承载了旧时光,旧时光里的故事循着旧物悠悠而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许多的新东西成了旧东西,旧东西或许会被你清除出局,或许被你永远珍藏——收藏荒芜的旧物,或许也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拾荒。
记忆里,外婆也是拾荒的,只是我没有亲见,只从母亲的絮叨里得来。想当年母亲絮叨外婆拾荒,喜收旧东西时的表情,也是如我这般恨恨的。哪知母亲竟得了外婆的真传:从矿泉水瓶、饮料瓶、各类废弃纸盒到家中旧衣物及各类旧家什都喜欢拢在怀里不撒手——我们眼里的“荒”,在母亲眼里统统是宝贝。可以换钱的,总是聚一大堆才依依不舍卖掉;不能换钱的,总是这一堆,那一堆地摆放着。时常把明亮的窗户遮去了大半。外婆拾荒,收捡旧物,母亲也同样。我坚信这份“优秀”的“遗传基因”不会落到我身上。即便将来老了,世代相传的“薪火”突然从我骨子里蹿出来,我也会努力不让它烧得那么旺。
晚年的父亲寡言少语,加上痴迷下棋,时常铆在椅子上不挪窝。母亲便觉得对着个木头人。生性欢快的母亲哪里受得这种憋屈?一鼓作气在垃圾场附近辟了一小块菜园子,种了辣椒,茄子,豆角。如此,母亲种菜拾荒两不误。种菜归种菜,可家里吃饭多半还是买的菜,母亲拾荒拾得热火朝天,也没见她换来几个钱。
多年前,三个儿女像三只大一鸟飞离了老屋——二女儿和幺儿飞到了深圳,他们读的书越多,飞离父母越远。老大我扑楞着翅膀飞不远,从自家到老屋,不过十来分钟的路程。尽管这样,我陪伴父母的日子也不多,自从成家后,我的日子被分割成很多段,我把它们留给我生命更重要的人——丈夫和孩子。留给父母的,少得可怜。弟妹就不用说了,所谓远水解不了近渴,钱是寄了不少,可那终究是冰冷生硬的触一摸。
母亲没有不一良嗜好,比如打麻将。如今连保姆也没得当——一手带大的外孙女回了广州。儿女们翅膀硬了,不再需要她——不被人需要的感受最空落。有时,“不一良”即“有良”。人老了,必要有所热爱。如果母亲学会了打牌这门“手艺”,并在其中找到乐趣,成为对抗寂寞岁月的利器,也是好的。
“老了吃饭不香,睡觉不沉,电视看久了眼睛花,坐久了腿发麻……”每个人最终都像一棵荒芜的植物,坐等岁月来收割。母亲越年迈,内心的孤独越深。读母亲越久,便越能触一摸她的内心。在外,母亲“拾”的是一份热闹和充实;在家,她捡拾种种安静的旧物。虽不能化腐朽为神奇,却也能在“淘洗”旧物的过程中寻找一份慰藉。如果拿掉了她这份喜好,不知她会用怎样的方式排遣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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