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味,在对故土的记忆里散文
“招财小甜饼@HOT”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9篇年味,在对故土的记忆里散文,下面小编给大家整理后的年味,在对故土的记忆里散文,欢迎阅读与借鉴!
篇1:年味,在对故土的记忆里散文
年味,在对故土的记忆里散文
年近了,可以听见她匆匆的脚步声了!
她走过春的妩媚,走过夏的炽烈;她走过秋的金黄,走过冬的寂冷。她正踏着零星的鞭炮声,一路走来。
我站在腊八那虚弱的阳光下,已看见了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影。
于是,在积雪的原野上,朦朦胧胧的暖意稀释了冷咧的寒风。
年来了!
年,应该是故乡那热热的炕头!
年,应该是故乡那飘过的炊烟!
年,应该是故乡那红红的对联!
年,应该是故乡那旋转的灯笼。
年呵,在故乡小村水井的甘甜里;在故乡小村古榆的枝杈上,在故乡滚动繁忙的碾道里;在故乡极目眺望的山路上。
年呵,是母亲缝制的新衣;是母亲忙碌的锅台。年呵,是父亲斟满的酒怀;是父亲点着的烟斗。
年,是对故乡最温馨的回忆,是窗花,饺子,还有压岁钱的钢蹦。
年又来了。我却只能在这里望着故乡的方向,故乡的年味已是不可触及的味道!
小时候的过年,是掰着指头算了又算的日子。所有对于过年的记忆都充蕴着欢乐,竟然没有一丝的不快和遺憾藏储进那年幼的内存。记得那时一过腊月初八,全家人都忙碌起来。杀猪宰羊,推米碾面,按照父亲的计划预备加工好一个正月的粮食。接着就是和邻居家一起做年馍馍。那时白发稀缺,母亲就在有限的白面里掺上黄米面,用这种面做出的油馍馍又香又甜。那是我一生都不会忘记的味道,可惜再也不会有那么香甜的味道,在故乡的老屋里荡漾着年的氛围,等着我去觅回幼年的欢乐。因为母亲慈祥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年的轮回里。没有母亲操心忙碌的年味,不会再有蠢蠢欲动从心里盼望的色彩了。
热炕头上的豆芽菜一柞长的时候,盼望已久的年三十就到了。四哥爬在桌子上工工整整写着对联,在外地工作的二哥和五哥前几天就己经回来了,这会正和大哥一起说说笑笑地收拾着院子,把积雪和鸡圈羊圈里的垃圾都用小推车推到大门外。三哥把一个冬天打下的野味尽数拿了出来,在木头墩子上用刀剁成小块,装在大盆里用清水泡上,端进灶房里准备让准备年饭的嫂子们一会炖炒。父亲清洗着闲放了一年的酒壶和酒杯,他洗的很认真也很干净,连一丁点污垢都不会让留下。一年一次好不容易的团圆饭,在父亲的心里被看的很重。姐姐把剪好的窗花贴在每一格因该贴的窗户纸上,每一幅窗花都精致的栩栩如生。春天渐显渐近的笑脸,正是在这一幅幅如诗一般的图画里调皮的浮現着。
我和弟弟拿了鞭炮在外面放着玩。“噼里啪啦”的小鞭,还有二踢脚那“砰——啪”好像能响彻天际的动静,让跟着我们玩的侄儿在每一声鞭炮响后,都欢快的蹦跳着欢呼。那顶小红皮帽子,也不知在欢乐的跳跃中掉在了地上几回。
兴奋,最大限度的兴奋,在尽情的展现着庄户人家孩子在过年时候的无忧无虑。
灶房里香味四溢,案板上叮叮咚咚的声音告诉我们丰盛的过年大宴己经快上桌了。在母亲走出灶房笑着让放一长掛鞭炮的时候,嫂子们已经端着盛满美味的盘子,穿梭在灶房和堂屋之间。侄儿已经跑到堂屋,吵嚷要先尝一口菜了。
那个时候有点羡慕,侄儿在大人面前总是那么理直气壮。
一串鞭炮炸响了喜庆的声音。在这美妙的声音里,我和弟弟全年唯一一次可以坐在八仙桌旁边,规规矩矩和父亲还有哥哥们在一起吃饭。
母亲和嫂子们还有姐姐围坐在炕上的矮桌边,那本来也是我平常吃饭的地方。父亲在家里陪来客吃饭的时候,我们小孩子是绝不敢前去打搅的,自觉听母亲的安排,在炕上和家里的女人们一起吃。一来二去,感觉和嫂子姐姐们在一起比较自由,没人嫌你吃饭时说话,也没人指点你在菜盘里不能乱翻。可能是小孩子不愿受约束的因素吧,有了嫂子和姐姐们的宽容,我也就不上大饭桌上了。
只有过年的这一顿饭例外,因为是男人的缘故吧,所以我必须在这八仙桌边拘僅的落座。恭敬地看着父亲在祖先的'牌位前焚香揖拜。祭拜完了,父亲回来坐在上首,哥哥们便开始给父亲敬酒。这一天父亲的态度很和藹,没有了往日那严肃的表情,父亲笑呵呵的一杯一杯的喝过,那种满足自信的神态,仿佛在暢饮着生活带给他的美好和惬意。
我匆匆给父亲敬过酒,剩着哥哥们相互碰杯的时候,就悄悄溜下凳子跑到炕上了,挤坐在嫂子和姐姐们的中间。嗨,这是多么自由自在的地方呀。二嫂悄悄笑着逗我:“你今天应该在那边吃,这儿是女人席,你不能坐这儿。”“谁说?”我翻翻白眼,笑嘻嘻地端起一碗饭,旁若无人的吃起来。
年,在安祥和睦的气氛里过着,一家人团团圆圆,其乐融融。
幼年的新年,年年如斯。
时光匆匆,四十年的光阴转瞬即逝了。而故乡的年味却愈来愈遥远了,遥远的如同梦中的雾影。醒来时,只剩下记忆里那一面热热的土炕,那一缕馨香的炊烟。
母亲让我燃放一长掛小鞭时的笑容呵。
父亲仔细擦洗酒具时认真的神态呵。
哥哥们捏着我鼻子灌我一小口酒时的笑声呵。
老屋,窗花,火炉,祭祖的梵香呵。
这些在我心里发酵很久的年味,它们只会沉淀在记忆的深处,让我恋乡的情感,贪婪的去品尝。
年,近了。故乡,却远了。
篇2:年味在对故土的记忆里散文随笔
年味在对故土的记忆里散文随笔
年近了,可以听见她匆匆的脚步声了!
她走过春的妩媚,走过夏的炽烈;她走过秋的金黄,走过冬的寂冷……她正踏着零星的鞭炮声,一路走来。
我站在腊八那虚弱的阳光下,已看见了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影。
于是,在积雪的原野上,朦朦胧胧的暖意稀释了冷咧的寒风。
年来了!
年,应该是故乡那热热的炕头!
年,应该是故乡那飘过的炊烟!
年,应该是故乡那红红的对联!
年,应该是故乡那旋转的灯笼……
…………
年呵,在故乡小村水井的甘甜里;在故乡小村古榆的枝杈上,在故乡滚动繁忙的碾道里;在故乡极目眺望的山路上……
年呵,是母亲缝制的新衣;是母亲忙碌的锅台。年呵,是父亲斟满的酒怀;是父亲点着的烟斗……
年,是对故乡最温馨的回忆,是窗花,饺子,还有压岁钱的钢蹦……
年又来了。我却只能在这里望着故乡的方向,故乡的年味已是不可触及的味道!
小时候的过年,是掰着指头算了又算的日子。所有对于过年的记忆都充蕴着欢乐,竟然没有一丝的不快和z憾藏储进那年幼的内存。记得那时一过腊月初八,全家人都忙碌起来。杀猪宰羊,推米碾面,按照父亲的计划预备加工好一个正月的粮食。接着就是和邻居家一起做年馍馍。那时白发稀缺,母亲就在有限的白面里掺上黄米面,用这种面做出的油馍馍又香又甜。那是我一生都不会忘记的味道,可惜再也不会有那么香甜的味道,在故乡的老屋里荡漾着年的氛围,等着我去觅回幼年的欢乐。因为母亲慈祥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年的轮回里。没有母亲操心忙碌的年味,不会再有蠢蠢欲动从心里盼望的色彩了。
热炕头上的豆芽菜一柞长的时候,盼望已久的年三十就到了。四哥爬在桌子上工工整整写着对联,在外地工作的二哥和五哥前几天就己经回来了,这会正和大哥一起说说笑笑地收拾着院子,把积雪和鸡圈羊圈里的垃圾都用小推车推到大门外。三哥把一个冬天打下的野味尽数拿了出来,在木头墩子上用刀剁成小块,装在大盆里用清水泡上,端进灶房里准备让准备年饭的嫂子们一会炖炒。父亲清洗着闲放了一年的酒壶和酒杯,他洗的很认真也很干净,连一丁点污垢都不会让留下。一年一次好不容易的团圆饭,在父亲的心里被看的很重。姐姐把剪好的窗花贴在每一格因该贴的窗户纸上,每一幅窗花都精致的栩栩如生。春天渐显渐近的笑脸,正是在这一幅幅如诗一般的图画里调皮的浮F着。
我和弟弟拿了鞭炮在外面放着玩。“噼里啪啦”的小鞭,还有二踢脚那“砰――啪”好像能响彻天际的动静,让跟着我们玩的侄儿在每一声鞭炮响后,都欢快的蹦跳着欢呼。那顶小红皮帽子,也不知在欢乐的跳跃中掉在了地上几回。
兴奋,最大限度的兴奋,在尽情的展现着庄户人家孩子在过年时候的无忧无虑。
灶房里香味四溢,案板上叮叮咚咚的声音告诉我们丰盛的过年大宴己经快上桌了。在母亲走出灶房笑着让放一长毂夼诘氖焙颍嫂子们已经端着盛满美味的盘子,穿梭在灶房和堂屋之间。侄儿已经跑到堂屋,吵嚷要先尝一口菜了。
那个时候有点羡慕,侄儿在大人面前总是那么理直气壮。
一串鞭炮炸响了喜庆的声音。在这美妙的声音里,我和弟弟全年唯一一次可以坐在八仙桌旁边,规规矩矩和父亲还有哥哥们在一起吃饭。
母亲和嫂子们还有姐姐围坐在炕上的矮桌边,那本来也是我平常吃饭的地方。父亲在家里陪来客吃饭的时候,我们小孩子是绝不敢前去打搅的,自觉听母亲的安排,在炕上和家里的女人们一起吃。一来二去,感觉和嫂子姐姐们在一起比较自由,没人嫌你吃饭时说话,也没人指点你在菜盘里不能乱翻。可能是小孩子不愿受约束的因素吧,有了嫂子和姐姐们的宽容,我也就不上大饭桌上了。
只有过年的这一顿饭例外,因为是男人的缘故吧,所以我必须在这八仙桌边拘H的落座。恭敬地看着父亲在祖先的牌位前焚香揖拜。祭拜完了,父亲回来坐在上首,哥哥们便开始给父亲敬酒。这一天父亲的态度很和@,没有了往日那严肃的表情,父亲笑呵呵的一杯一杯的喝过,那种满足自信的神态,仿佛在骋着生活带给他的美好和惬意。
我匆匆给父亲敬过酒,剩着哥哥们相互碰杯的时候,就悄悄溜下凳子跑到炕上了,挤坐在嫂子和姐姐们的中间。嗨,这是多么自由自在的地方呀。二嫂悄悄笑着逗我:“你今天应该在那边吃,这儿是女人席,你不能坐这儿。”“谁说?”我翻翻白眼,笑嘻嘻地端起一碗饭,旁若无人的吃起来……
年,在安祥和睦的气氛里过着,一家人团团圆圆,其乐融融。
幼年的新年,年年如斯……
时光匆匆,四十年的.光阴转瞬即逝了。而故乡的年味却愈来愈遥远了,遥远的如同梦中的雾影。醒来时,只剩下记忆里那一面热热的土炕,那一缕馨香的炊烟……
母亲让我燃放一长煨”奘钡男θ莺恰…
父亲仔细擦洗酒具时认真的神态呵……
哥哥们捏着我鼻子灌我一小口酒时的笑声呵……
老屋,窗花,火炉,祭祖的梵香呵……
这些在我心里发酵很久的年味,它们只会沉淀在记忆的深处,让我恋乡的情感,贪婪的去品尝。
年,近了。故乡,却远了……
编辑点评:
年的脚步一天天走近了,记忆里的年味儿却越来越清晰了。年啊,应该在遥远的故乡,在热热的炕头上,在飘香的炊烟里,在红红的对联里,在妈妈缝制的新衣里,在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团圆饭的欢声笑语里。作者用蘸满深情的笔墨,把浓浓的年味儿聚焦在儿时过年的喜庆气氛里。勤劳的母亲忙碌在锅台,为我们做着好吃的油馍,在外的哥哥们归来,忙忙碌碌地收拾着庭院,准备着野味,姐姐和嫂子们操办着年夜饭,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香气,父亲一遍遍擦拭着酒壶酒杯,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孩子们噼噼啪啪地燃放着鞭炮,欢乐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一家人团团圆圆、其乐融融吃着酒席,聊着家常,留在记忆里的,都是满满的幸福快乐。一篇情感浓烈的文章,自然流畅,充满浓郁的乡土气息,发酵已久的年味儿,是游子心中化不开的乡愁。欣赏佳作,推荐阅读!
篇3:留在记忆里的年味散文
留在记忆里的年味散文
留在记忆里的年味散文
因为在深圳打工难得回家,我已有三年没在家过年了。每年在南方过年我都会想起小时侯的在家过年的那种喜庆而温暖的年味…
腊月初八的早晨,北方的村庄笼罩在一片白雪霭霭中,我们这些小馋猫们一边用嘴对着窗户上厚厚冰花哈气,一边比着谁碗里的冰块最甜,还催着妈妈要腊八粥。吃了腊八粥,家家户户就开始”盼年”了:屠猪宰羊,蒸镘头,做年糕,剪窗花,做新衣,大人开心地忙碌着,孩子们也欢天喜地地盼望着新年的到来。
闲置的打麦场,这时又如七月一样热火朝天了,乡亲们兴高采烈地在为新年编排”社火”,以前村上的年轻人很少外出打工,再加上放寒假的老师和孩子,组成了一个特别的.社火队:有踩高跷的,有打鼓的,有扭秧歌的,也有划旱船的,还有扮唐僧师徒西天取经的……乡亲的参与的热情不亚于真正的演员,每天除了吃饭,睡觉都会聚在一起排练。那时八岁的我站在大合唱队伍的最前排,合唱《世上只有妈妈好》,男孩子一身蓝,女孩一身红,既是表演服也是过年的新装,舞台就是打麦场上的土台子,因为我的眼睛小,爸爸妈妈还笑我唱歌的时侯睡着了呢;姐姐扭秧歌需要一条红纱巾,跑了几十户人家才从刚结婚的新媳妇那里借了顶红盖头代替,但这并不影响我们的快乐,纯朴的乡亲们用自己最朴素的方式表达着自己对新的一年的美好祝愿。
除夕的晚上,鞭炮声声里,家家门外挂好了红红的灯笼,点着了火堆,贴上了红而喜庆的春联,团聚一桌说说笑笑地包饺子,吃饺子,而且还要在饺子里包上一枚表示好运的硬币。常常为了好运,我和姐姐都要比平时多吃一碗,吃的肚子是溜溜的圆,生怕那枚硬币被对方抢了去。记得有一年我没吃到硬币,哭个不停,妈妈还专门为我包了个有硬币的饺子,我才开心地笑了。
大年初一是新年的第一天,家家争先恐后比谁起的早,所以天麻麻亮时就听到鞭炮声一阵接一阵的响了起来,家家的烟囱里都飘起了缕缕青烟,并且早饭一定要吃面条。然后我们就随着表演队去各家拜年,每家的院子里都因我们的锣鼓声更加热闹。拜完了我们村,接着再去其它村庄表演,有时侯回来都晚上了,但是个个脸上都带着发自内心的笑容,用他们的话说就是”有心劲”!
大年初二就可以走亲访友了,出嫁的女儿是每一家最重要的客人,每个女儿都会携家带口的回娘家看望父母,就像《回娘家》那首歌唱的一样:”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身上还背着个胖娃娃…”这时没有女儿的人家就会叹息到”哎,还是闺女好哇!”为了热闹,还会由各家搭份子出钱,请人来唱大戏。在我们西北,戏曲一般都是以秦腔为主,哪个村唱大戏,四邻八村都会来看戏访友,不论男女老少,在戏场总能找到属于自己的乐子:女人呢一边看戏一边拉家常,什么这个旦角是那家的闺女,那个小生又是谁家的孙子,甚至做起媒来呢;小孩子拿着压岁钱在戏台周围各个小吃摊上,玩具摊上自已做一回主;小伙子大姑娘们也乘此来约约会,说说情话;只有那些上了年纪的人才是真正听戏的,你看那老大爷嘴里咬着旱烟袋一边摇头晃脑的品戏,还不忘对戏子的扮相评论一番,来看戏的并不一定是真的”看戏”,看戏只是是农家人表达快乐的一种方式,一种娱乐,这样的娱乐一般都要持续到元宵节过完,新年才算过完了。
又要过年了,北方村庄依然一片银装素裹,空气中一定又弥漫着暖暖的年味,就连想想也是温暖的。
篇4:记忆里的年味的作文
我的童年是在天津度过的,童年记忆也随着我的离去而深深埋藏在了那座城市。天津人爱吃面食,我也不例外。记得一年冬天妈妈来接我放学。落光了叶子的柳树上,挂满了毛茸茸,亮晶晶的银条儿;冬夏常青的松树和柏树,堆满了蓬松松,沉甸甸的雪球。地上铺着一层过膝盖的雪,到处都一片雪白。“走,吃饺子去!”妈妈的嘴里冒着白烟。
终于到了饺子馆,站在硕大的门前,一阵热浪朝我扑来。店里就像炎热的酷暑,每个人都大汗淋漓。
老板是位胖胖的叔叔,穿着件白背心,围着件白大褂,一顶憨厚可爱的厨师帽将他的脸衬的圆圆的。几粒晶莹的汗珠挂在他的脸颊。他熟练的拿起两个大勺,几个大锅听话的冒起了热气,到处都散发着鲜香。厨房里烟雾缭绕,叔叔看不见了,只能听见他雄厚的声音。“来两斤饺子!”有人喊到。饺子来了,热气腾腾的冒着热气,袅袅白烟。空气中散发着肉的鲜香。一个个饱满的饺子水灵灵的躺在盘中,在洁白的盘子的衬托下如水中的明月。“又来了,喏,给你瓶牛奶。”还没等我们说些什么,胖叔叔就消失在了厨房里。他总是这样默默关注每一个到来的人。
月亮升起来了,窗外又开始飘雪。时隔多年,那一缕白烟尤飘荡在眼前,又是饺子,散发着令人陶醉的鲜香,胖叔叔那亲切又雄厚的声音又一次在耳畔回响。每一丝细节都一样,甚至那在灯光下发着光的白盘。
只可惜童年的身影已悄然离去。每次吃起饺子,那魂牵梦绕的味道总是会被味蕾勾起,直达心底最温暖的记忆。
童年的记忆。
一缕缕白烟,洁白的盘子,在零下几度还让人汗流浃背的房子…留在记忆里的童年味道。
星光不问赶路人,时光也不问,故事讲完了,也就变成了记忆。
白烟,白盘,胖叔叔,那留在记忆里的芬芳。
篇5:记忆里的年味随笔
记忆里的年味随笔
记忆里的年味随笔
进入农历腊月,路上手提大包小裹的人一下子冒出来——他们是早早归乡的一群,商场里呼啦啦把各种促销活动捅到眼前,不厌其烦地放着“恭喜恭喜你”一类歌曲,满场飘着火红的宣传海报。年,就这样硬闯进来。
年,匆忙地追赶着时间,它分割了空间,开启另一个时间窗口。从腊月二十三小年开始,年逐渐加快了奔跑的速度,鼓点在敲打,分秒计算着脚步,一天比一天快,终于,它冲刺进大年三十,时间似乎突然停顿成一个点。站在旧年新岁的门槛前,人们感谢自然的恩典,分享丰收的喜悦,这是年在农耕时代最早的渊源。
在物质化日渐稀释了传统文化的今天,城市的年味也慢慢淡去,除了形式大于内容的表象符号,年的底蕴消失在时间沙漏里。
相反,在物质相对匮乏的过去时光里,年,却充满了迷人的味道。
今年春节,我的一位博友上传了一张相片:他的家乡,南方某小镇里,年三十晚震耳欲聋的鞭炮声拉开年的序幕后,通红的鞭炮屑像凋落的满地花瓣,欢喜地、沉默地在路面躺上三天,无人去扫,这样便留住了财富的步伐。仿佛一袭温暖厚重的地毯,覆盖在新年脚下。在禁放的城市里,看不见如此繁华、艳丽的祈愿。看着遥远乡间的景象,记忆里年的味道逐渐飘散开,像袅娜不断的炊烟。
我们家乡,过年是一定要炸猪肉圆子,取团圆美满意。妈妈一次次去采购猪肉、荠菜、菩荠、大葱,小时候的我和弟弟,拎着装满糯米的袋子去炸冬米,那是做圆子的主要原料。孩子们高兴地围在炸冬米机器前,含着喜悦,等待着冬米的.诞生。满面黝黑的工人,粗壮的北方中年汉子,动作麻利地边把糯米装进机器里,边驱赶着孩子,嘴里吆喝着:“离远点,离远点!”是啊,糯米炸熟后开锅的巨响,带着蒸腾的热浪,瞬间就把孩子们淹没,我们捂着耳朵,惊笑着四散逃开。
拎着胖胖的冬米袋回家,开始做圆子。大人们洗、切猪肉,我和弟弟帮忙剥大葱、削菩荠。小孩子不会正经干事,我和弟弟总拿着菩荠皮互相扔着砸着,渐渐战争就会升级。大人们催促着:“快点,就等大葱和菩荠了。”
一切都准备停当,圆子馅搅拌均匀,猪肉、荠菜、菩荠、大葱等已经团在一起,锅里油沸腾着,就等圆子们跳进去,修成正果。爸妈这时总会说起他们小时候老辈人的告诫:过年了,不许说破嘴话,否则是要挨打的。
院子里飘满了诱人的香味,我和弟弟熬夜等第一锅圆子出来,像等待一个奇迹。大人说了一句:“熟了。”我们急不可待地跳起来,像找到食物快乐的小老鼠。等不得用筷子,拈起一个滚烫的圆子,又被烫得匆忙缩回手。妈妈拿出碗装满圆子给我们,端着碗,我和弟弟坐在电视机前,吃着看着,这是当时最高兴的事。
年三十过后,开始漫长的拜年,又能见到外地的表哥表妹。我们兜里揣着亲戚给的压岁钱,找个地方悄悄打开,崭新连号的一元纸币,三十块或者五十块。刹那感觉自己成了富翁。过年最好下雪,大人们围着炭火盆聊天,工作、孩子、收入啊,夹杂着回忆、一点小小的幻想。雪天里,亲朋好友围炉小灼,“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真是一个诗意的场景:新酿的米酒,还没有过滤,带着一层幽绿泡沫,正温在红泥小火炉上,或者红泥小火炉上炖着乡野村蔬,清香撩人,“人间有味是清欢”,不是肥美膏肴,薄暮时分,散雪飘飘,有点小菜,有点小闲,年头岁尾围炉夜话,说说天,说说地,说些无关紧要的话,便是人间美事。
一杯无欲无求的淡酒,二三个可以说话的朋友,这就是简单却奢侈的生活。
最质朴的记忆在年的影象里,已经美丽成童年的背景。
我五六岁时跟随妈妈在一个山区工作,每到春节当地有舞狮的习俗。似乎在正月十五元宵节那天狮子们醒来,跳跃在崎岖逼仄的街道上。
狮子是纯色耀眼的红与金,描眼画眉,由两人合舞,一张一合的嘴巴里闪动着舌头,在夜色中被明晃晃的户外灯光照着,随着汹涌的人潮流动,刹时有了强烈的戏剧效果,身影被拉长,分外英武。我欢喜,但也担心狮子会扑到自己身上。
狮子在人们集中居住的地方舞动着,跟着嘈杂简单的锣鼓声一家家跳过去,必须有迎接它的礼物。贫瘠的山区舞狮人,用自己的力气换取两包烟、一个单薄的红包,就是过年的收获。狮子在青石板路上跳着,舞狮人粗重的气息染晕了灯光。狮子被前面粗糙的、红得泼辣的绣球戏耍着,拿绣球的男人是山石一样的沉默和棱角。
狮子扑到高台上,一定要一次成功,跳上去衔了人家礼物;没跳上去的,人群就喝一声倒彩,雷鸣般激怒了狮子,它憋足劲,前腿一低,拱起后腿,一猫腰,轻松跳上,炫技般把礼物取在囊中,一不小心,露出两个舞狮人有破洞的鞋子,一长一短的裤子,人群又是一阵哄笑。
有吝啬的人家,任狮子喧闹,大门紧闭,狮子前滚翻、后滚翻、作挠痒慵懒可爱状,千姿百态,但门中人不为所动。狮子最后只得讪讪而去,逐渐看狮子的人群也散了。
环境凝固了记忆,透露了过去的秘密,沉淀在旧日时光里,年的记忆潮水一样涌过来,温暖地包围了我。跟着时间,我们在一个又一个新年里穿梭辗转,把曾经的悲欢关在身后。辞旧的钟声已拂去过往的灰尘,放下所有的惆怅吧,让心愿和新年一起出发。
篇6:那些年,那些味散文
那些年,那些味散文
以前,老家的年味是从腊月十八、十九扫尘开始的。家乡有句俗语:要得发,扫十八,要得有,扫十九。腊月十八、十九这两天,家家户户都扫尘,把房屋的每个角落都打扫得干干净净的,除旧迎新,寓意来年发财,全家生活红红火火,事事顺顺当当。
每年扫尘,都是父亲的事。早晨早早的起来,父亲就忙活起来了。找来竹竿,把扫帚绑在竹竿上,用旧衣服把头裹起来,父亲就开始扫尘了。我们家的六间泥土房,蜘蛛网、老鼠洞特别的多,父亲一间一间认真的扫着,不放过一个角落,房顶的每一个柴芭间都打扫的干干净净,每间房墙角的老鼠洞也被父亲一一用泥土堵上了。忙了半天的父亲,脸上、身上都是灰尘。那时我和小伙伴,欢乐着走东家,奔西家,看哪家扫尘扫的干净,争相攀比着,结果都认为自己家最好。
腊月二十三,是“送灶”的日子。家家户户晚上都忙着包饼,有菜饼,有糖饼。每家的土锅灶上都贴上用红纸写的:“灶老爷上西天。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中间再贴上灶老爷的画像。那时的我,学父亲和母亲的样子,面朝灶老爷跪地磕头,口中默默地念着从母亲那学来的祈祷:灶老爷,您到西天多说好话,让我们全家吃饱肚子有钱用,每年“送灶”我们都包饼给您吃!那时的我总感觉,过年了有好吃的,都是灶老爷给的。
腊月二十三后,家家户户都忙着合伙做豆腐,两家或者三家一伙,做好了每家分十来斤,要不就是买猪肉、包馍头、榨肉圆。那时哪家过年能买五斤以上的肉,就是比较富有的了。最热闹的就要数大年三十那一天,家家户户都有油味、肉香了。中午的那顿饭是一年中最丰盛的。父亲烧锅,母亲总会把大菜、肉、肉圆、海带、粉丝等按区域放在一口锅里蒸煮,烧好了再把同样的菜一盘一盘地盛起来,那香味现在想想,还有流口水的'感觉。年龄大点的哥哥还会偷偷摸摸地买来一瓶酒,小心地倒在酒杯中喝几口。从不喝酒的父亲,也会在哥哥的劝说下抿一两口酒。每年年三十喝很少酒的父亲,在我的记忆中,下午总是睡上一觉,母亲说是醉酒了,现在想想,父亲是装醉的,就是想一年忙到头,好好的休息一下,也认为日子不错了,过年了有酒喝了,还喝醉了。下午,哥哥们就忙着贴春联,我就吵着要压岁钱,父亲、母亲、奶奶总会不分大小地分别给我们兄弟姐妹五分或者一毛的压岁钱。我和小伙伴就会拿压岁钱买糖吃,买小掼炮玩。那些年我家大伯帮人家杀猪,把猪尿包拿回来,我和我的兄弟姐妹就把猪尿包用锅堂里的灰把尿包磨薄,然后吹起来当气球玩。没有自己气球玩的小伙伴都羡慕得要死。年三十晚饭后,母亲和姐姐就忙着炒花生和向日葵子,炒好后,连同年糕每人分一点。我清楚地记得,有一年我六岁,还不会嗑向日葵子,父亲和母亲就用自己的嘴巴嗑给我吃,他们嘴里的向日葵子一满了,我就屁颠屁颠的跑去,他们就嘴对嘴地把向日葵肉吐到我的嘴里,那时的向日葵肉,好香。
年初一,大人们就忙着看小纸牌了,我和我的小伙伴各人口戴里都装着好吃的东西,跟在玩麒麟或者唱民间小调人的后面,快快乐乐地能跑几庄人家。
现在,在城里工作多年,每年忙上忙下的,吃的、穿的、用的,基本上都有了,但年味却渐行渐远了。孩子对年的感觉也基本没有了。所以我和爱人决定,今年要创造点年味给孩子们。
腊月十九那天,正好是休息日。上午,我也早早地起床,爱人把两个孩子喊来“帮忙”,我们分别戴上爱人买来的口罩、手套、防尘眼镜,穿上工作服,拿起鸡毛毯,井然一副上战场的样子。开始扫尘。我和两个孩子在一楼一边仔细地查找,地毯式地排查,一边讲过年和他们爷爷扫尘的事,眼睛都查看酸溜溜的,竟然没找到一处有灰尘、蜘蛛网。开始排查二楼。我仔细查找房顶、屋角,六岁的小儿眼好,突然大叫:“爸爸,这儿有垃圾!”我惊喜地一看,地板上有几片破碎的纸片。我知道这是爱人的“作品”,她这是让孩子高兴呢。两个孩子兴高采烈地把地板扫干净了。在二楼又找了很长时间,再没发现什么情况。刚进入到三楼,女儿就发现了“新大陆”,不知是哪只可爱的小蜘蛛,在北墙角拉了几根丝,上面竟然还有只被俘的死蚊子。女儿立刻大叫:“蜘蛛网!”我一看,我的乖乖,今天扫尘真的没白忙。女儿立即用鸡毛毯一下就把蜘蛛网给清除了。小儿高兴得手舞足蹈,奔下楼告诉他妈妈说蜘蛛网让姐姐清除干净了!我在心中默默地祈祷,可爱的小蜘蛛啊,是你让我们家今年的扫尘有了成就感和幸福感。希望你常年在我们家做客。
创造出来的年味总有点牵强附会,不实在。忘不了儿时的过年母亲忙碌的身影,父亲“喝醉”的样子,母亲买的新衣服,每天萦绕在耳边的耍麒麟的锣鼓声,还有那油味,那肉香,那嗑向日葵子的清响,年三十晚一家人在一起守岁乐融融的闲聊……
日子过的越来越好,可年味,却渐行渐远了。我儿时的年味哦,深刻在我的梦乡。
篇7:年味散文
过了腊月二十三,年味渐渐浓了。外出的人们纷纷回家,从四面八方,从异国他乡。回家的心情是温馨的,带着满怀的希望,带着家人的嘱托。
回家了,回家过年了。家是温暖的港湾,家让疲累的心灵靠岸。回家过年,是我们每一个人共同的心愿。
年来了,我们迎来了又一个季节。冬装将会脱去,春色即将满园。白昼长了,黑夜缩短。安静的城市热闹起来了。
现在是,想想我们六零后和七零后小时候过年和现在相比,真是差之千里。
小时候过年,心里像盼星星盼月亮一样的期待。穿新衣,扎上粉粉的、红红的蝴蝶结,吃上平时吃不到的美味。在大年初一这天,忙着去串门,忙着喊“叔叔阿姨过年好”,大人们紧着给衣兜里装上糖果和瓜子。如今过年,喜欢的衣服裤子随时更换,商场没有卖的,就去点击淘宝。过年吃的美味,在平时也可以吃到。拜年的'方式也变了,人们足不出户就可以在互联网里彼此传输祝福,交流情感了。
小时候过年,大街小巷的人们三一帮俩一伙的,不论是大人还是小孩,清一色拿步量着去串门,如果骑上一辆二八式自行车,那就算是奢侈的了。不过那时候的天气可比现在冷多了。如今过年,雪水淅淅沥沥地从房檐上嘀嗒下来。大街小巷里的私家车、出租车川流不息。就在大年三十这天晚上,每个车都不拉空,能打上车老不易了。
小时候过年,盯着钟表等着看春晚。一个一个节目的看,一个都不会落下。如今过年,看一会电视,看一会电脑和手机。实在不想看春晚,就在电脑里搜索电视剧。文艺节目丰富了,欣赏水平也在不断提高。
小时候过年,小朋友们在一起跳皮筋,踢毽子,玩口袋,跳方格,打陀螺。大人们整天有干不完的活。如今过年,小朋友们玩电脑里的游戏,大人们忙着同学聚会、亲友聚会,有空的时候打几圈麻将,打几把扑克。
小时候过年,有秧歌舞,有灯会,在自己家的窗户上贴花纸。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钻。如今过年,夜晚的彩灯闪烁着迷人的光彩。从饭店里出来,就去KTV亮一亮歌喉。唱累了,就去吃烤串。想想现在的生活,就好像天天在过年。吃的、穿的和用的,应有尽有,想要多少有多少。
都说现在的年味越来越淡,其实完全是富足的生活冲淡了旧有的方式,走入了小康的时代。
过年了,岁月的年轮驶入新的旅程……
篇8:散文:记忆里的那些年
散文:记忆里的那些年
在豫东平原大地上,有座不起眼的小城,东临安徽亳州市,北临商丘,其宽大胸怀默默孕育着质朴的百万父老,这就是道教祖庭、老子故里—鹿邑县。
我是70年代末出生,三十年来,亲眼目睹家乡的变迁,内心感慨万千。从我记事已来,从最初的311国道认识开始,当时父亲分配到一所乡中学教书,母亲在村小学教学,离外婆家不远,那时我跟母亲住在乡下外婆家,能跟随父亲到学校食堂顿顿吃上好面馍馍,真是在好不过了,还有就是学校宿舍有电灯,我喜欢对着灯看但很扎眼睛。
当时我们住在外婆家时没有通电,只能点着灯光如豆的煤油灯。每个周末父亲都会骑自行车回来,第二天下午便匆匆去学校,我便一次次央求父亲带我去学校,来回走的便是311国道,那时的国道并不宽阔,车马人稀,偶有车辆驶过,在空气中弥漫的汽油味道特别好闻,我就坐在父亲自行车前梁上,一路上听父亲讲故事或让我数路边一棵棵高高大大的树。
一九八三年父亲调动工作来到县城,我们一家人也跟随父亲进了城,把户口转成了“农转非”,第一次进县城,什么都是新鲜的,在学校也算有了一个“家”,记得那天中午,母亲置办好饭菜,请来电工为我们的“家”接通电表,接上电灯、日光灯,父亲专门又去买了吊扇,当电灯发出光芒,电扇呼呼开转时,可把我给美坏了,因为这是一个美好的盛夏,不用在钻进闷热的'蚊帐了,也不用拿着扇子扇风了,有电的感觉真好,小城有一个家的感觉真好!
傍晚看着街道两旁稀稀散落的电灯,在夜空中格外闪烁,现在想起来感觉自己傻乎乎的,但足已让我大开了眼界。那时候生活中的老师们并不富裕,家里有电视的很少,记得学校教办室有一部14寸黑白电视机,只能收到几个频道,一到夏天晚上便搬了出来,小小的荧屏前挤满了脸,但能给我们带来许多欢笑。当时电影院天天开放,我个人认为,能嗑瓜子看着电影是件很惬意的事情。
一九八六年我上小学三年级,父亲跑到邻县商丘买了台17英寸“熊猫”黑白电视机,收到频道也增多了,记的最爱看的就是“西游记”了,那时候电压不稳定,还时常停电,看到精彩时停电是多让人烦恼的事啊!当时还有流传一句话“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真的让人憧憬美好未来,心想在生活中真的离不开电了,印象中当时的街道很窄,两边接的电线十分像蜘蛛网,南扯到北,北又扯到南,纵横交错着。
过了90年后,生活环境变的越来越美好,路修建了,街道变宽了,楼房盖的也越来越高了,有了小区,超市、建造了公园,开发了商城,慢慢的县城在发展,街边路灯晚上也亮起来,家家也基本都有电视机、洗衣机、电冰箱,我家早已换了彩电,也增添了几件家用电器。这些已是在记忆深处的点点滴滴,感觉生活一点点在变的美好起来。
进入电力系统是在,是我退伍回来后的第三年,被分配到县局乡镇的一个供电所,那时候还称之为“电管站”,正巧又赶上农村电网改造,于是勘察、定位、汇图、架设、装表、接电,每天都没空休息,在部队我是通讯兵和通讯电杆结下了缘,没有想到回到地方仍然和电杆那么亲近,唯一不同部队是黑柏油浸的木杆,现在是水泥杆和铁塔线杆。我每到一处还不由自主的想瞅瞅电力线路和电线杆,太有感情了,我想这辈子我不会离开电力系统了。
现在小城建设的十分漂亮,县委、县政府相继开发了老君台、太清宫,迎宾道、老君广场等,四通八达的高速路,涡河上小船荡漾,两岸风抚垂柳,绿草如甸;到了夜晚灯火辉煌,霓虹灯闪烁,清新秀丽的新鹿邑,劳累了一天的人们走出家门,处处飘荡着欢歌笑语,散发着自豪的微笑,展现在你眼前的是一座崭新、热情豪放的小城。
篇9:家乡年味散文
家乡年味散文
春节、除夕、年夜饭、大年初一,诸如此类的词语听起来就让人心动。天空中已经隐隐约约地飘荡着年的气息,人们见面打招呼时都会不经意地问一句“过年回家不?”于是心里就铺开了一条回家过年的路,回到魂牵梦绕的家,与家人团聚,了却一段乡愁。不管坐车是何等艰难,地理位置是多么遥远,家都是融入游子血液的灵魂里。
在我儿时的记忆里,过年总是与大雪如期而至。一场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地飘洒,第二天一早开门,那白茫茫的雪光直刺眼晴。昔日的田野、山坡、道路、房屋全都淹没在这茫茫的大雪中了,到处是银装素裹,一个洁白的世界。伴随着孩子们在雪地里嬉闹的笑声,偶尔传来几声清脆的鞭炮声……
村庄里开始弥漫着各种油炸小吃、点心的香味。男人们忙碌着置办年货;女人们则忙着打扫房屋的卫生、拆洗被褥;而孩子们手里也开始有了各色各样平时里难得见到的零食。于是,集市上就开始热闹起来。这个时候孩子们是最快乐的,早就象出笼的小鸟,唧唧喳喳地吵着家长要这要那,而家长们也总是在这个时候尽量地满足孩子们的要求,有些家长实在无法满足孩子的一些过分的要求,这些孩子便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哭闹耍泼,直弄得家长受到路人的纷纷指责,而后又不得不再去满足孩子要求,当然这就要与孩子先前的要求大打折扣了。
大年三十到了,年三十是一年中最为隆重的日子,往往也是大人们最为忙碌的日子。吃完早饭,家里的大人忙着操办年夜饭的同时,还得烧好几大锅热水,督促孩子们洗澡、换新衣服。据说,这是沿袭下来的风俗,为的是洗去旧年的晦气。下午,家家户户都开始贴春联,等到红红的对联贴起,红红的灯笼挂起,过年的气氛已到了极致。整个村庄都沉浸在暖融融的'节日氛围里。
吃年夜饭之前,首先要祭祖,这是乡下人过年中的大事,家人团聚,老祖宗是不能忘记的。母亲把做好的祭品摆到桌上,摆上茶杯、酒杯,敬完茶之后,再敬酒;父亲则在一边烧纸钱。纸钱是用草纸做的,而做纸钱是很有考究的,制作纸钱的过程叫做“造钱”,“造钱”的手艺是一代一代沿袭下来的。草纸是纯手工制造的,先把一大捆草纸裁成小32开或16开大小,小的叫短钱、大的叫长钱,每一叠都贴上红纸做封面,之后再用一种专门用来造纸钱的半圆型凿子,在贴好红纸封面的草纸上凿上规格各一的圆圈,圆圈的数量也有着极其严格的规定,一般的小钱是三行五十四个半圆,长钱是三行七十八个半圆;为什么有着如此的要求,那就无从考证了,我想也许是与古人使用的铜板,银圆之类的钱币有关吧!
父亲在烧纸钱的时候是虔诚至极的,把纸钱分成几堆,每一堆烧给一代祖宗,还留一部分给那些孤魂野鬼,免得他们来抢祖宗的钱。点火以后,爷爷、奶奶便招呼我们向老祖宗们磕头,每每看到我们在磕头时嘻嘻哈哈,都会遭到父亲严厉的斥责,而奶奶就会不停地向老祖宗们赔不是,乞求原谅我们的年少无知,保佑我们平平安安。随着纸钱的灰飞烟灭,隆重的祭祖仪式宣告结束。撤去祭品,换上丰盛的酒菜,年夜饭就开始了,但在这关键时刻,父母往往还得交代我们年初一这一天必须注意的事项,不能说脏话、不能骂人、不准打架,否则没收压岁钱。我们内心一万个不乐意,但表面上都表示接受。尽管如此,这时候还是我们一年当中最开心的时候,我们可以肆无忌惮的大口吃平时难得见到的鸡鸭鱼肉,而不必担心遭到父母的责骂,一向严厉的父亲也难得在饭后给我们发压岁钱的时候讲一些他在外面遇到的奇闻趣事,拿到压岁钱之后,我们可以打着手电筒去找村里的伙伴们玩通宵,也可以早早地上床睡觉,静静地迎接新年的到来。
年初一这天,家家户户都早早地起来,烧香秉烛开门迎接新年。而我们早起的目的并非是迎接新年,而是为了能够尽快地穿上新衣服、尽情地放鞭炮玩耍。燃放鞭炮时我们的心里都有一种英雄的感觉,虽然奶奶一再告诉我们:“傻人放炮,精人听响。”但我们还是抵挡不住放鞭炮的欲望,并且还乐此不疲。
放完鞭炮,妈妈早已摆上了满满一桌自制的各式点心,那个时候我们可以放开肚皮使劲吃,吃腻了还可以装进口袋,而后才开始吃早饭。
吃完早饭就该拜年了。这是大年初一的重头戏。
拜年时一般都以血缘关系较近的长辈、亲戚为主,长者主要是按年纪。一般儿子娶了媳妇,女儿出了嫁。有儿子媳妇出去给别人拜年的人,可以在家里享受别人来拜的待遇。
这一天,老人脸上都带着笑容,大人们也都放下活计,互相拜年说着诸如恭喜发财之类的话,平时寂静的山村从这一天起就开始笼罩着欢乐和祥的气氛,这种氛围一直延续到元宵……
一年又一年,时光似箭,爷爷、奶奶早以离我们而去,他们也被排入了祖宗之列,我们兄弟姐妹五个都长大成人了,有了各自事业,有着各自的家庭,各自的儿女,父母也在退休之后回到了乡下老家居住。五弟从学校一毕业就分在广州工作之后,一家人团聚在一起的热闹的场景就少了。而后来我却也为了自己所谓的追求放弃在老家舒适的工作来到广东,四处奔波。从中山到广州,从广州到拂山。一家人的团聚就只有在过年的时候了。每每接近年关,父母就会问过年回不回家。可怜天下父母心呀,眼前浮现的是父母那扶门翘盼的眼神,那满头的邹纹和苍苍的白发,心就一阵阵地痛。所以,每到年关,不论任务多重、工作多忙,我总是加班加点尽量提前完成工作任务,做好回家过年的准备,碰上万一请不到假,我就辞职,不论工作多好,薪酬多高,家是铁定要回的。
尽管如今的年味逐渐变淡,在家过年也很难享受到小时候过年时的欢乐,但却可以享受到一家人团聚的温馨。过年回家,这也是我的一种孝顺父母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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