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守望家乡这块土地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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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 谁来守望家乡这块土地散文
谁来守望家乡这块土地散文
自小就生在山里的我,就如同山里的一棵树,见风长,根繁叶茂深深地扎在厚实的土巴里。从小就跟着父辈们在他们耕种的田地上滚滚爬爬,跟着父辈们在田地里春种夏耘秋收冬藏。父辈们一年四季祖祖辈辈厮守着那些田、那些地,土地的概念也随着我年年见增的年纪而变得愈加清晰明朗和根深蒂固。
父辈对土地感情深厚
在我的记忆中,从春季到夏季再到秋季,父辈们除了夜晚睡觉的几个时辰外,其余的时光都是在田里地里田边地角度过的,他们那一张张被日头晒得黝亮的脸就是我们山里年成的晴雨表,父辈们因田地里的庄稼年成好差而忧而乐。
父辈们耕种这些田地,十年八年难免会遇上年把的旱灾洪灾。山里头地势高,不怕洪灾怕旱灾。有一年,父辈们忙了一个春,把地该种的都种上了,把田里的秧苗也插上了,之后,老天就一直不下雨,连续干了两个多月,在这水利条件本来就差的山里,那经得起这么长时间曝晒的旱魔呢?地里的庄稼一片焦黄,田里头炸开了粗大的裂缝,真让父辈们白忙活了一春。直到进了秋之后,老天才下起雨,但地里田里的庄稼早已错过了扬花壮籽的季节,地里田里颗粒不收,但父辈们就很快忘记了旱灾造成损失的阵痛,误了一季抢下一季,秋粮没了种冬粮,田里损失土里补。在父辈们的眼中,只要有田地在,误了一季并不说明就没有了下一季。
在我的孩提时代里,田里土里种的粮就是父辈们过日子的“万金油”。有时候,儿女们上学的书本费,家里的油盐酱醋都是父辈们用粮食变卖而换来的。谁家有喜事,前去贺喜的总会挑上几担金黄的稻谷或白花花的大米作为贺礼,在男方到女方送定亲礼时少不了要送十几担大米和两三担糯米打成的糍粑。连安葬过世老人时,就在即将棺木入土前先要在事先挖好的坟墓下面撒上一层白大米,再放上棺木,图的是过世的老人保佑子孙后代年年风调雨顺……如果说,这是我们山里固有的习俗,倒不如说这些与粮相关习俗包含着父辈们对田地深深的情结。
土地政策改变生活
到了上个世纪的80年代初,国家实行了土地承包责任制,原来属于生产队的田地要分到每家每户,在分田土的时候,父辈们把即将要分的田土掂量来掂量去,把田土分为上中下三大类,尽量做到一碗水端平,把田土分得均匀,莫让哪一户吃亏。就在大前年,山里修了一条高速路,要从我的`父辈们年年耕种的几丘稻田经过。开始他们还是有点想不开,修高速路是好事,修路占田土国家有补偿。补偿得来的钱再多也会花光,不如这田地年年种年年收,取之不尽用之不完。但他们还是想通了。就在那巨大的铲车开进这几丘田地时,父辈们远远地坐在一边望着看着,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两年过后,高速路修通了,父辈们也用了两个冬天的光景,开出了几丘新田。望着车流来来往往的高速路和那几丘新田种上了稻子,父辈们因失地带来的不快由此云消雾散了。
前年,县里实施异地搬迁扶贫工程,在县城的城北集中修起了一大片的新楼房,让居住在大山上的父辈搬到县城了,从此离开这山高路陡的山里。可父辈们就是不愿离开,他们说:住惯了山里,不想离开,山里有田有地,离开了山里,就没了田地,就没有生存的依托。就这样,父辈舍不得那些田地,一户都没搬去,仍住在山里守望耕种那些田地。
离开土地的年轻人心系他乡
在我的父辈中,有一个伯伯和一个叔叔,他们的儿女都相继离开了山里,有工作的在县城,没工作远在外地打工,逢年过节才回来一次。儿女们劝说了好多回,把伯伯和叔叔带到县城去,可他们就是不肯离开。说开了,他们就是离不开那几丘几块田地。后来,伯伯和叔叔病倒了,儿女们劝说来劝说去才把他们送到县医院住院治疗。人虽去了,他们还是再三交待,他们到了离开人间的时候,千万不能把他们安葬在其他地方,一定要把他们安葬回山里一辈子耕种过的田地边,永远守望这些田地。
我也跟我们山里的年轻人一样离开了山里离开了田地,可我的父母早些年就走完了人生之路,如今已变成了两个凸起的土堆,上面长满了青草,就在他们耕种过的田地边静静地守望着。
在一个春播的季节,我回到了山里的家乡,再也看不到我儿时在家时男男女女的父辈们在挥锄扬鞭耕种忙的场面,只看到几个有了一把年纪的父辈们艰难地耕种这些田地。他们很伤感地告诉我:没赶上当年分田土的80后的年轻人,他们都是没有土地的农民了,他们的心野了,一年到头四处漂泊当农民工,哪能静下心来守住这些田地耕种这些田地,等我们这帮父辈的都去了,这些田地就该荒芜咯。
我从他们话语中感觉到这是父辈们的失落和困惑,也让我萌发了淡淡的乡愁。
想想那些父辈耕种的田地,我就对山里默默耕种田地的父辈们肃然起敬,他们是老一辈的农民,那些朴实无私如田地一般的父辈们,我真想念你们。
篇2:我们这块土地的散文
我们这块土地的散文
虽然眼下,在文学日渐被边缘化的今天,在追求权势和物欲尘嚣甚上的今天,几乎在我们周围生活中找不到几个谈文论艺的知心好朋友,在日渐麻木的眼睛和缺乏诗意的眼光里看不到生活的美和趣味的人群里,但我仍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殉道者,在平平庸庸的生活中,让我感到快乐的仍然是文学的光芒。
虽然在这么一个不大不小的土地里,不知到底有多少热爱文学的朋友,到底有多少爱好写作,坚持写作的朋友,然而从稍有文名的人物来看,在我们这块土地上也就那么寥寥几个。首先一位是老村,先生应该算比较有名气的,使老村有名气的代表作是一部长篇小说《骚土》。据说《骚土》带有地方色彩,也是作者用掺杂了地方方言而写作的一部长篇小说。据说小说销量还很不错,受到了一些文学评论家的好评。现在的老村先生寄居于北京,已经是专业作家,能够凭一支笔谋稻粟粱。我也有时在一些杂志上发表的文章作者栏目里能够看到老村的名字,这充分说明老村的影响力的确还不错。
老村先生从年龄上看,恐怕也要奔六十了。现在先生究竟还写不写长篇小说,这我不很清楚,但是清楚的是知道先生现在喜欢画画。老村先生画的画挺有风趣的,这是我一次在某家具店看家具时无意中看到的。当时老村先生的画已经被制作成了挂历。看到老村先生熟悉的名字被印制在了挂历上,我感到了惊奇和亲切。我虽然不是一个专业的绘画师,但是对于绘画也是颇有兴趣的,尤其是对于中国的写意画,更是喜欢的那一种朦胧的意境。而此时,挂历上的画正是老村的写意画。我站在挂历画前久久地端详,竟然忘记了自己的最初的目的,多亏妻子的提醒我才醒悟过来。
我匆匆忙忙地翻完了挂历上的画,觉得假如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有味”。老村画的“有味”,是因为老村的画里面有“禅味”。一个人有没有情趣和诗意,有没有品位,似乎从他的作品里就可以看得出来,老村先生是深深地懂得禅味的人。准确地讲,老村先生是把道家思想和佛家思想糅合到一起的一位作家。老村画人物,画山水,画万物,不求形似,但求神似,同时每每在一幅画的旁边或者上面题上一行文字,既是对画的巧妙的说明,又是对画的相得益彰的陪衬,美妙极了。唐代诗人王维的画和诗被苏轼誉为“画里有诗,诗里有画”。而我看老村的画是画里有道,有悟性,有禅理,有趣味,有思想,有张力。我沉迷于画幅,在临走时竟然问老板卖不卖。
我们这块土地有了老村我感觉是一种骄傲,因为这毕竟说明了我们这块土地从古到今还不是文化上的荒漠,有这样一位在文学上取得了令人瞩目的作家,毕竟对于生长在这块土地上,生活在这块土地上的热爱文学的人们来说,是一种精神的鼓励。
三国时的`曹丕说过:“盖文章为不朽之大业。”一度把文学提到了很高的位置,然而在如今物欲喧嚣的时代,文学的前景也大不如以前,文学的地位已经到了一个被人们日渐边缘化的时代。在理工学科日益受到人们重视的今天,竟然有理工教授斥责文科学科,甚至对文学进行口诛笔伐。我不知这是时代的悲哀,还是以这位教授为代表的人们的浅薄。没有文学,甚至于对文学的轻视,我想直接的后果就是以后难以出现大师级人物。
纵观历史上能够出现大师级人物的时代,都是文学空前活跃的时代,也是人们思想空前活跃的时代。西方的文艺复兴,产生了莎士比亚等一批璀璨的文学巨星;中国的五四运动,产生了鲁迅,郭沫若,矛盾,巴金等一代文学大师,也产生了科学史上的很多名流。没有价值的学科,文学的凋零也会导致思想的苍白,科学的倒退,文学往往是和科学的发展共生共存的。
我们这块土地幸好还有老村,这足以让这块土地值得骄傲,也足以让我们向后生们说“我们这块土地并不是干枯的,也是具有灵性和丰厚底蕴的土地。”
篇3:我喜欢家乡这片土地散文
我喜欢家乡的这片土地,它是如此的充满愉悦。 我喜欢在春风中踏过窄窄的山径,享受着这份自然。
我喜欢抬头看树梢尖尖的小芽儿,极嫩的黄绿色中透着一派天真的粉红——它好像准备着要奉献什么,要展示什么。那柔弱而又生意盎然的风度,常在无言中教导我一些最美丽的真理。
我喜欢看一块平平整整、油油亮亮的秧田。那细小的禾苗密密地排在一起,好像一张多绒的毯子,它总是激发我想在上面躺一躺的欲望。
我喜欢夏日的.长昼,我喜欢在多风的黄昏独坐在傍山的阳台上。小山谷里的稻浪推涌,美好的稻香翻腾着。慢慢地,绚丽的云霞消失了,柔和的晚星逐一就位。我喜欢观赏这样的“布景”,我喜欢坐在那舒服的“包厢”。
我喜欢看满山的树木,在秋风里凄然的立着。在山坡上,在水边,美得那样凄凉。
我喜欢徘徊在爷爷的果园之间,那些果树从幼苗到开花到结果到成熟我都有幸见到过。恍然才知道很多诗人、作家为什么喜欢用树喻人?我还喜欢爷爷的鱼塘,每次爷爷喂鱼和钓鱼我都喜欢跟去,因为爷爷喂鱼我可以在在鱼塘边玩水嘻戏、爷爷钓鱼我们就可以大吃一顿了(爷爷钓鱼从来没有空手而归过)
我喜欢劳动,付出的汗水和收获的喜悦都是我所喜欢的。
我喜欢冬天的阳光,在迷茫的晨雾中展开。我喜欢那份宁静淡远,我喜欢那没有喧哗的光和热,而当中午,随处可见坐着晒太阳的人,那种原始而淳朴的意象总深深地感动着我的心。
我也喜欢山,我卧室的窗便是面山而开的。每次当窗而坐,总沉得满眼尽绿,一种说不出的柔和。
我还喜欢花,不管是哪一种,我喜欢清瘦的秋菊,浓郁的玫瑰,以及孤洁的百合。我也喜欢开在深山里不知名的小野花。十字形的、斜角形的、星形的、球形的。我十分相信上帝在造万花的时候,赋予它们同样的尊荣。
我喜欢另一种花,是绽放在人们笑颊上的。当寒冷的早晨我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时,碰见村民,他们总是笑着对我说:“早!”我就忽然觉得世界是这样的亲切,我缩在兜里的指头不再感觉发僵,空气里充满了和善。 当我到了车站开始等车回城上班(现在还处于实习阶段,并未毕业。)的时候,我喜欢看见短发齐耳的中学生,那样精神奕奕,像小雀儿一样快活的中学生。我喜欢他们美好宽阔而又明净的额头,以及活泼清澈的眼神。每次看到他们老让我想起自己,总觉得似乎我仍是他们中间的一个,仍然单纯地充满幻想,仍然那样容易受感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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