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酱香散文
“harda”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6篇小院酱香散文,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后的小院酱香散文,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篇1:小院酱香散文
小院酱香散文
这种美味,指定有人没捞着见过,更别说吃过了。即使见过吃过,也没有我们这里的香,或者根本就是同名不同宗的两码事。
过去日子过得紧巴,忙活一年,即使到了春节也没有条件像现在这样大鱼大肉的往家搬弄,蔬菜也是按时令。那个年代也没有超市,现买也没处买去,何况手头也没有几个大钱。正月里招待亲戚朋友菜肴稀缺,这样,年底家家户户做大豆腐就显得尤为重要。
做豆腐就必然有豆腐渣,这种东西有两个特点,一个是越嚼越香,另一个就是噎人。即使把它跟大萝卜放在一起炒,用玉米、秫黍(高粱)煎饼卷着吃,也冷不丁地噎得你打嗝,堵在食道不肯往下走,逼得你不得不赶紧用水往下送。噎你没商量。怎么办呢?扔了是不可能的,那个年代不说穷煞了也穷疯了,怎舍得扔了呢!喂猪?那时猪的生活还处在野草野菜地瓜皮的水平,如此香喷喷的东西还轮不到它。
不知从哪个朝代流传下来这样两句话:待要吃饭,诸安二县。意思是这两个地方的人会倒腾着吃。既然能得到如此美誉,肯定是满足了南来北往的味蕾。还别说,真是名不虚传。单这豆腐渣,就被做成了味道不可思议的酱蛋子。
记得母亲把豆腐渣用两手攥紧,来回转悠着用力挤压,一会一个圆圆的豆渣球就形成了。由于大豆本身就有油性,具有一定的粘合力,所以很容易成个。我也学着大人的样子抢着干,其实是一种玩心,童趣。只是我手小做得球也小,好在这个大小不讲究。
等把所有的豆渣球做好,就把它们一个一个的摆到腊条筐里或者别的什么家什里,放到比较暖和不通风的里屋(就是内间),盖上一层包袱,不几天的功夫,你再掀开看那一堆豆渣球,哇呀呀!根本就看不见它们的本来面目了,灰灰的黑乎乎的毛长满了一筐,显得很臃肿。就像现在的馒头坏了长了毛一样,如果有坏馒头也可以掺在里面,可惜那时的馒头哪有坏的机会哟。
一定要让豆渣球坏透气,再把它们切成片拿到院子里风干,然后再用水泡透,搅成糊糊状,撒上适量的大盐,盛在盆里发酵,发酵的同时水分也在不断的蒸发,等干到一定程度,再攥成个,这时它就不叫豆渣球了,而是豆渣酱了,黑黑的像“铁蛋儿。”
其实,不等“铁蛋儿”出生,在它还是片时就已经走上餐桌了。那时猪肉炒菜稀罕,就用坏透、风干后的豆渣片炒大白菜萝卜啥的,味道并不亚于猪肉炒菜,味道美极了。也可以把这些片装到瓶子里,倒上凉开水撒上盐,然后把大萝卜切成块也装进瓶子里,拧紧瓶盖,过几天萝卜就被烧的软软的了,八十的老嬷嬷老汉也能咬动。吃起来,妙不可言。“铁蛋儿”简单,掰一块就着玉米饼子,加棵葱白,可香了。如果切片用鏊子熥熥,那就是香上加香了。
就这样“铁蛋儿”堂而皇之的占据餐桌一隅,陪我们度过了一个个缺吃少喝的冬季。一直到开春,新韭、菠菜之类的绿满了菜园子,也还吃不完。
现在物质丰富了,直接煮黄豆做酱了,当然也不能叫豆渣酱了,叫豆瓣酱。
而相比豆渣酱,面酱就简单多了。夏季,新麦子进仓,各家各户忙着做炒面。就是把麦粒炒熟再磨成面粉,用箩箩箩(第一个箩名词,一种工具,后面的箩动词,就像用筛子筛),箩下的熟面粉和糊糊喝,就像喝芝麻糊;箩出来的麸子呢就用来做酱。
把熟麦麸加水加盐抹平,不能太稀也不能太稠。太稀成了酱汤,太稠不等发酵好就干巴了。记得那时为了防止鸡刨鸭叨,母亲总是把酱盆放到石磨上。但是苍蝇闻着味哄哄地马上就包围了酱盆,母亲就蒙上包袱,四周再用细绳扎紧。夏天太阳杠毒,发酵得快,水分蒸发得也快,不几天就可以吃了。但此时味道平平。
要想面酱好吃,不得不提到家乡一种很普通的野草——黄蒿。
黄蒿跟其它野草一样,春天发芽生长,秋天枯萎。叶子细小,有茎,淡绿色,开花也不起眼,跟米粒似的淡黄色。春天,眼看着其它同类有的.开花被人欣赏,有的被挖去食用,黄蒿就默默地长个,盛夏,一直长到半米左右也没人理,人家那艾草一年还有个端午可以派上用场,黄蒿呢就连割草的也落过,因为它是驴不吃牛不闻。就这样一种名不见经传的植物,却有它独特的用处。
没有记载,也没有人告诉我们是谁发现的,反正就是一辈一辈流传下来的。从我记事就懂的,不用吩咐就自觉地去栗子行拔黄蒿,弄回家用它把酱盆遮盖得严严实实的,还省去了绳扎包袱的麻烦。这样发酵的面酱有一种特别的清香味,像桂花又像茉莉,淡淡的绵绵的,萦绕整个小院,飘荡整个村庄。使你忘了是在吃一种黑巴巴的酱,而是享受一种奢侈的美味。
现在虽然生活好了,但是酱作为一种很普通的家乡小吃,不但没有退出历史舞台,还被发扬光大了,被加进了很多佐料,比如:大姜、八角、花椒……还被包装打扮请进了各大超市,当年的“铁蛋儿”也与时俱进“西装革履”了,逢年过节随主人招摇过市走亲串友的,好不得意。
难忘小院酱香,因为小院酱香有浓浓的家乡情。
篇2:农家酱儿香散文
农家酱儿香散文
在东北这地方,农家大酱是每家一日三餐桌上不可缺少的常吃菜,特别是到了青黄不接的冬、春两个季节,是最难捱的苦春头子的时候,没有别的青菜下饭,炸点鸡蛋酱,辣椒酱,弄点存储的毛葱、大葱、萝卜啥的.吃起饭来就格外香甜!大酱,是农村人一顿不能少的就饭的菜了。
我在城市里住了几十年,即使是现在,家里仍然保持着自己下大酱的习惯。市场超市的大酱品种虽然挺多,但都不如自己家做的大酱好吃。家里下的大酱颜色正,如鸡蛋黄般黄样样,颤巍巍的,气味芳香,打老远就可以闻到,挑逗食欲。
大酱可以生吃,夏天大热的天,小米饭泡上凉水,去小园里摘根黄瓜,薅棵大葱,从酱缸里舀一碗酱,坐在树荫下吃一顿,别提该多舒服了。不喜欢吃生酱,打个鸡蛋或者跺点肉丝儿,弄点小白鱼、虾之类的,炸一碗熟酱,喝碗放大芸豆煮的大喳子粥,肯定比你吃香格里拉的饭菜香。还有……我不说了,有点淌哈喇子,哈哈!
我小时候在农村住,母亲死的早,下大酱的活就是嫂子。嫂子大我十多岁,每年下酱的时候,我都在一边看,那情景至今还历历在目。每年的农历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刚过,家家户户就开始挑下酱的黄豆了,各家把吃饭用的炕桌子放在炕上,一头用坯头垫高,桌两边用木板或者什么东西挡起来,把豆子放在桌子高的一面,黄豆就从高处往下淌,下边用盆接着,这样完整的园的豆粒都流到盆里了,破损的就留在桌子上了。挑好了豆子,把豆子用水洗干净,在做饭的大锅里升上火,填上水开始烀豆子。黄豆一般用慢火烀七、八个小时,酱豆就烀好了,这时候满屋子的豆香。非常好闻。黄豆烀好后,开始用杵子酱豆弄碎,做成一块块的像四四方方如早年绣花枕头般大小的酱块子。用干净纸包严实。放在阴凉处发酵。大约过了四月初八以后,酱块子上长满了白毛,开始下大酱了。首先要把酱块子掰开,把白毛刷掉.掰成很多小块在阳光下晒着。然后一定的盐水的比例,把掰好的酱块按一层盐一层酱快下到缸里。最后用干净的沙布蒙在缸口上,等着酱发。从下完酱开始,嫂子每天早晨第一件事就是给酱缸打耙。酱耙是一根一尺多长的木棍,头上安一块方形的木板做成的,打耙时.嫂子手握木棍,上下提动.随着酱耙的搅动.酱块子越来越小,酱越来越细,酱味越来越浓。
农村的酱缸都安在南窗户下,一个是因为可以随时看得见,好管护,另一个是阳光足,有利于大酱发酵。为了防止雨浇,都扣上伞状的铁酱帽子。就是现在,你走进农村家家户户的窗户下基本都是大酱缸,形成了一道别具特色风景线。在大酱发酵时候也是有讲究的,一般在酱帽子上系一个红布条,怀孕的和身子不利索的妇女是不能靠近的,如果“冲”了,酱就变味了。这也成为了妇女们的自觉行动了。
嫂子曾经对我说,大酱是有灵魂的',有灵性的,同人气的。你糊弄它.它就糊弄你。每年下酱的日子里,左邻右舍家家都飘着豆子发酵的清香,那中香味甜在农家人的心窝里。谁家下酱晚了点,酱豆发酵过了头,酱的气味就会发臭,大家都叫它臭大酱。臭大酱味飘出,左邻右舍的都说这家的女人不懂节气,不勤快。那个时候人们的生活都困难,大酱是一年离不开的菜。谁家下酱豆发过了头,又舍不得丢掉,就只好吃一年的臭大酱了。
大酱的好坏也成为了每个家中的女人形象、品德的象征。谁家的大酱好吃,谁家的女人基本是贤惠、勤快的。有的小伙子找对象也要先打听一下姑娘家的酱臭不臭,要是臭了,说这家的姑娘懒.家务活也一定不干净,将来过门也会随娘家的根儿。这个理,我还真体验过。前些年,我经常下乡,也吃过百家饭的“派”饭,尝过千家酱。大酱,一家一个味道,有的香,有的酸,有的咸,有的淡,还有的说不出来是啥味道。有很多的人不吃别人家的大酱,不是这个人“各路”,他有他不吃的道理。
在城市住以后,没有大锅烀酱了。都是农村的亲戚给送酱块子,我和妻一起下酱。别说,俺家的酱还真味道纯正,好吃。不但吃的香,更美的是享受下酱的过程。
大酱有灵魂的,有灵性的,通人性的。是啊,世界上的万物也都是有灵魂的,有灵性的,只要你好好地待它,它就会好好地报答你。嫂子的话,我一直这样地想。
篇3:梅香小院的优美散文
梅香小院的优美散文
许久未写点什么了,看看旧历的,渐行渐远。这一年时光,仿佛如一瞬之间,从春到冬,却是如此的迅捷——问问光阴,何以无声无息地远离?
正好是冬日难得的暖阳,我坐在书房的窗台边看新近买的《读者》。这时,孩子兴冲冲地跑过来呼我:“爸爸!院子里还有小朋友玩,你陪我去打羽毛球好不好?”看着孩子乞望的神情,我知道拗不过她,只好起身,下楼去到小院的空地。
说实在的,这几年来的身体越发“肥了”,所以没玩几轮,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只好向孩求饶——实在是累了,想休息一下。
冬日的小院,已经不再有夏日的那么繁盛:那落光叶子的银杏、蓬乱的石榴,还有那不曾落叶的黄葛树,一切都显得那么杂乱和萧瑟。
枯黄的草地上,败叶与枯枝到处都是——横着的、竖着的、有黄褐的、有黑乌的,都毫无生气地在草地上静默着,像童话世界老巫婆那恐怖的手指,看后不免生起一阵凉意。
草地的边沿是小院的小路,小路经多年行走,那红色的地砖已经被磨得失去了往日的色彩,红一块、黑一块、黄一块……显得十分斑驳和充满古味。小路的旁边,依然长着青葱的`桂树,那桂子的花香早已经在八月开过,留下那盈袖的暗香,还在我内心缱绻,久久不肯淡去。而这郁郁的树,却在冬日里越发地绿了——那生长在枝头的叶子,由夏日的黄绿变成了墨绿,在冬日的阳光中似乎还闪着光辉。
小路的尽头,是一栋楼的墙角。那墙角边有一棵腊梅,在这数九的寒冬里,那黄色的小花们却顽强地生长着,点点黄晕,点缀在没有叶子的枝头上,清新脱俗,让人眼前一亮。走近那棵梅树,那花儿的形态便轻盈地映入你的眼帘,花瓣由五个或六个组成,它们或开着;或半开着;或是骨朵。然而每一朵,都像一个小精灵,在这有阳光的冬日里,却是如此地喜人。
在这寒冷的冬日,也唯有它还浸着淡淡的香,那香味,初闻一种淡雅,细品后,总感觉这香味里,似乎有一种无法言表的忧伤——是孤寂?还是落漠?我一时也说不上来,只为这梅的味而伤感:群芳殒落,我独艳。突然就想起一句诗来:“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是的,这寂静的小院,也仅有这梅的暗香,这样纯,这样淡。
“数点梅花春可至”。有人说梅是报春的使者——梅之绽放,春之归来。然,我却不这样认为,我觉得,梅是感恩:寒冬腊月,尽数开放,是感谢大地,感谢自然给予自己的生命力,在这百花凋零之时,它迎寒而盛,还带暗香,岂不是感恩于生命么?
曾在一篇文章中读过这样一句话:拥感恩之心,必得快乐之源。懂得感恩,必然也是超然脱俗的情子,所以梅是高贵的、纯洁的。
于是想起在老家的小河边钓鱼,见一老者垂钓,每得鱼一条便又放回水中。看后我心颇不得解,便上前询问:“野河垂钓,得鱼不易,何以得而放之?”老者笑而道:“小伙子,我等在河边生活数十载,钓鱼无数,快乐无数;但见这河每况愈下,老夫放鱼,一求快乐,二求感恩这河。”
想想老者之言,我实感大道之悟。感恩父母养育,感恩师朋之教,感恩食之香甜,感恩衣之温暖,感恩花草鱼虫……正是有他们的存在,才铸就了一个完美的人生。
学会感恩,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现给予恩于己的人,把自己的生命与一个值得报答的人或事物联系起来,在漫长的人生中,我们才感觉到生命的富足;我们的人生才得以圆满;我们的事业才一帆风顺。
学会感恩吧!让快乐永伴于你。
篇4: 小院流香血防情散文
小院流香血防情散文
烟波浩淼、百鸟翔集的升金湖之滨;迤逦东去、一泻千里的长江之畔,静卧着一座千年古城――东流镇。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享有彭泽之樽的东晋诗人陶渊明曾修篱种菊于此;“曲岸持觞,垂杨系马,此地曾经别”,南宋爱国词人辛弃疾村壁遗有佳篇。一蓑烟雨的江南,流淌在诗人笔下的鱼米之乡,青山绵绵,小菊幽香,湖泊罗列,渔舟晚唱。然而,生于斯长于斯的我们,面对沼泽滩涂横行的血吸虫,面对乡里乡亲的健康深受病魔的侵蚀,疫控的重责让我们血防人义无反顾地肩负起捍卫家园的使命。县史有载小虫肆掠之状:田园荒芜,薜荔漫道,百姓流离失所,十年难闻摇床声,疫区劳动力大量流失,寡妇村、罗汉村成了这片土地上的独特一景,令人哀伤。
大疫已去,经几代血防人的坚持不懈,党与国家半个多世纪的共同努力,采取封洲禁牧、沟渠固化、以机代耕、卫生改厕、知识宣教等一系列的防治举措,今日的村庄,山青水秀,飞檐翘望,稼穑葱翠,畜牧欢畅,一派生机无限、朝气蓬勃的江南水乡。
“青砖小瓦马头墙、朱角飞檐鱼悬梁”。古朴的小镇,一条宽阔的长江路自东向西贯穿着这座小城,这是小城的主干道,道旁商铺林立,我们的单位便座落在长江路的中段,一座不起眼的小阜之上。门前车辆川流不息,门内便是植被繁茂、颇具江南园林气息的院子了。
秋日多晴,金风送爽。伫立在办公室门前的黄槐树下,煦暖的阳光透过枝桠斑驳地洒落在身上,浑身舒畅,让人的思绪忽近又忽远......。
时光荏苒,流年偷换。从青葱懵懂的我到如今不惑之龄,自参加工作以来已有二十三载,这片熟悉的院落见证了我的血防事业成长之路。曾记得当初踌躇满志、学有所成的我来到这里的情景:面对简陋的工作环境、单调的工作状态,总觉现实与理想相差甚远,几欲离开。每当见到饱经血吸虫病痛折磨的病人,面容憔悴、四肢纤细、腹部肿胀欲裂的情形,便放弃离去的念头,誓与同事携力,共驱瘟疫,为造福桑梓贡献微薄之力。
如今,抚摸着黄槐树青褐色的树干,皲裂的青纹略些扎手,其上枝干虬曲,薄苔披覆,浓密细小的叶子在微风里瑟瑟作响。每年五、六月份,槐树开着细碎的黄花,若是有心,手心向上,可见精灵般花儿轻巧地飘落下来,安静地依偎在手心里,淡淡的.清香会给你不经意的欢喜;落花的季节,一地的金黄让人不忍踩踏;一入冬季,树叶纷纷坠落,似乎一夜间被人掳去,苍劲的枝干指向天空,偶尔几只鸟雀悠然地随着树枝摇摆。
漫过夹竹桃上几朵粉红,目光触及的便是门口处那片蓊郁的香樟林,说是树林恐有些不妥,七八棵香樟阴翳蔽日、浓荫匝地,其貌若林。记得初入单位的时候,站在“门诊楼”二楼之上,可远望那南面小丘之上“秀峰塔”的塔顶与来往江上的船只,如今已被这高大茂盛的枝叶遮挡了,一棵棵香樟参天而立,冠如华盖。每当春季,鹅黄嫩绿的新叶生长的时候,鸟鸣雀跃于其间,远远望去犹如绿云笼罩,给整个院子带来盎然生机。
一群灰雀倏忽从林中飞起,向东远去。在东边是一道灰白色的围墙,墙眉上覆盖着深黄色的琉璃瓦,蜿蜒曲折,势若游龙,墙面上间或饰以透月小窗,形成一种古典的园林之美,将生活区与工作区在视觉上似隔非隔、界而未界地联系在一起。一扇圆门,便是我们每天上班必经之路,若是清晨或者雨后,路边的树枝在你匆忙走过时,晶亮的水珠会滴落在你的发梢上或者润湿了你的衣角,偶尔剑麻的尖儿在不经意间,乘你不注意,一下刺着你的裤脚,惊讶之余,熟悉而又亲切的感觉令人心生爱怜。
时值九月,风轻云淡。西南角的桂花树此时愈发葱绿,暖阳下,丹桂骤放,香气四溢,随风飘动,时浓时淡。此时,若是你能来,便可见枝叶垂地、芬芳馥郁,那一树一树的花开得一年比一年浓烈,让人心脾舒缓,驻足流连。
其实,小院最大的优点就是树多,最大的缺点还是树多。许多朋友开玩笑说这里十几年基本不变,没有半点现代气息,似乎与世隔绝。我说,那是你没留心观察,没瞧见这些花草树木的变化,早春的迎春花从假山上倾泻若瀑,夏季的浓荫是避暑的好去处,秋来的桂子香得沁人肺腑,还有冬季的腊梅花悄然地把春的气息相送。在这里,你可以感受到她的四季轮回之美。
二十余年朝夕相伴的小院,她的一草一木深深地烙在我的记忆里,她的气息已经渗透着我浑身的每一个细胞。我是一位血防工作者,与繁茂的小院相比,我太年轻;与艰巨而神圣的血防事业而言,我任重道远。树木无言,无私奉献,我亦笃志,砥砺前行,誓以毕生精力,为血防事业增添一抹绿意。
篇5:三伏酱飘香优美散文
三伏酱飘香优美散文
夏日三伏天,家乡的街巷中响起“咚咚”的剁辣椒声,空气中荡漾着浓浓的豆瓣酱香味,借着微风在行人的鼻翼间萦绕,撩起无边的思绪……
母亲是做酱的能手。我对母亲做的豆瓣酱情有独钟。夏天一到,我就迫不及待地问母亲了:“妈妈,啥时做豆瓣酱呀?”母亲说:“伏天到了,就可以做酱了。”
在家乡,每当新辣椒上市的时节,母亲总会选一个晴朗的大热天,从一早赶进城来的农民手中直接买两大袋红辣椒。用清水洗净,因为不可以有太多的水分,母亲只能用干净的'抹布,将辣椒一根根抹干,再用事先准备好的大木盆和一把长柄的菜刀,一小撮一小撮地精刀细剁,几个钟头下来,便有一大盆热辣刺鼻的辣椒泥了。接下来加入发霉的豆瓣、香料、菜油、食盐等,搅拌均匀即可。
一旁玩耍的我被鲜辣的香气吸引过来,母亲便用筷头蘸上一点最新鲜的豆瓣酱让我品尝。看着我被辣得满头冒汗,呲牙咧嘴的,母亲的脸上满是疲惫而又欢欣的笑容。这样的酱还须盛入一个大酱缸,在三伏的烈日下暴晒上十天半月,方才可以装坛,坛口还需用麦草秸和稀泥拌均匀后糊上,密封。
完全依照传统酿制,每道工序一丝不苟。这样封藏一个月后,敲开坛口上的硬泥,揭开一层又一层的密封纸后,新鲜的豆瓣酱早已是色泽金黄、鲜艳夺目。轻轻地嗅上一嗅,香气扑鼻,诱人至极。豆瓣酱是烹饪用的调味品,更是家乡人最爱吃的一道开胃菜。每天的饭桌上,一碗酱,放几根大葱,或其他的青菜,用来蘸酱就饭吃。父亲说:“香葱蘸酱,越吃越壮,这样吃了才有气力干活。”
豆瓣酱做好了,可够全家吃上一年的了,母亲显得很幸福,很满足的样子,尽管做酱的那双手会烧乎乎痛上许久。如今,已经可以用机器代替手工剁辣椒了,可年年岁岁的三伏天,母亲依旧重复这样的劳作,重复着一个家庭妇女的快乐和幸福。母亲的豆瓣酱,红红的辣辣的,可谓香辣在口,温暖于心。比起超市里的那些包装华丽且价格不菲的豆瓣酱,它多了几许豪放与泼辣,少了一份细腻与精致,凝聚着母亲的关爱。我觉得为人处世就应如豆瓣酱一样:热情大方,豪爽耿直!
在平淡的日子里,能够分享这份浓浓的酱香,也算是一种炽热的幸福吧。
篇6:小院飘香优美散文
小院飘香优美散文
又到了秋高气爽的季节,院子里的桂花,在一阵一阵北雁南飞声下次第悄然开放。下午,我正在昏昏欲睡,还是被这种泌人心肺的香气所惊扰,抬头、起身,走到院子中。
这棵桂花树被移植在院子里快有十年了,是我一个专事花草树木的朋友所馈赠。记得房子刚刚落成时,他来到院子后,大声叫嚷着由他负责对院子进行规划,一切花草树木的添购由他包干,从此小院里便有了桂,它相依相伴在人工制作的一座假山边。
院子并不大,但被朋友布置得很是别致(起码给我的感觉是这样)。左侧几双菜地,每逢空闲时间,家人都不用农药,不用化肥,自发地侍弄菜蔬,无论季节怎么地变换,每到了就餐时间,都有一盘盘不同的纯天然绿色时鲜在桌上香气萦绕,这不仅锻炼了身体又节省了不少生活开支。
小院中间是一条人行通道,用水泥铺垫,镶上温润可人的鹅卵石,从院门一直延伸到正门口。右侧则用红砖砌成四方块花池,中间的假山高约二米多,不知道朋友从哪儿搜寻到的几块大石头,用水泥很自然地粘合在一起,假山上爬满了青苔,幽幽苍苍,凭空给假山增添了几分浑然天成。
紧贴在假山身边的桂花树,身高近三米,一根主干分成两支,每根枝上又分成若干,枝干上的叶子一层覆盖一层,甚是茂密,而它的翠绿更具朝气。这主干上的两支分支,它像一对恩爱无比的情侣,在小院里携手并肩,共度日月,沐浴风雨,朋友们都戏谑其为“夫妻树”。桂树后方是一张墨灰色的石桌,四方围着几张石凳,当院里的桂花飘香时,这里就成了极佳的聚会之地,几个死党常常不约而至,在院里的'石桌上摆上三盘五碗,吆三喝四,海天阔地,不醉不归。
热闹了几年,后来,随着朋友们为生活、为事业各奔西东,这样的聚会越来越少,即使我出面相邀,也难得凑齐,这让我惆怅好一阵子,索性不再约会了。
近几年来,桂花树的长势越发好了。每逢桂花开花时,香气越过围墙,四处蔓延,这让邻居们仰慕不已,也让我养成了茶前饭后在院里溜达来溜达去的习惯。偶尔,拉着家人坐在石凳上,再摆上一些小点心,在一轮皓月下静听桂花纤细却又绵延不绝的呼吸,在它温婉细致的梦魂萦绕中怀旧畅新,倒也添了不少天伦之乐。
是的,朋友们如今天各一方,难能相聚,但桂花常开,小院依旧。每当我迂回在小院中,总是不自觉地四处张望,那曾逗留在小院里的笑语欢声,难免心生对昔日时光地挂念,不知道他们现在是否安好,心情是否同我一样。或许,冥冥中的他们也在某一个时间,在不知名的某个城镇角落,对着故乡的明月,默数着此时的桂的花开花落,浮生万千思绪。
【小院酱香散文】相关文章:
1.故乡小院散文
2.乡下小院散文
4.农家小院的散文
5.女儿香散文
6.鞑子香散文
7.葱香散文
10.夜来听香散文






文档为doc格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