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游与唐婉的千古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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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陆游唐婉的千古悲情
陆游唐婉的千古悲情
陆游是南宋时期著名的爱国诗人。他出生于越州山阳一个殷实的书香之家,幼年时期,正值金人南侵,常随家人四处逃难。这时,他母舅唐诚一家与陆家交往甚多。唐诚有一女儿,名唤唐婉,字蕙仙,自幼文静灵秀,不善言语却善解人意。与年龄相仿的陆游情意十分相投,两人青梅竹马,耳鬓厮磨,虽在兵荒马乱之中,两个不谙世事的少年仍然相伴度过一段纯洁无暇的美好时光。随着年龄的增长,一种萦绕心肠的情愫在两人心中渐渐滋生了。
青春年华的陆游与唐婉都擅长诗词,他们常借诗词倾诉衷肠,花前月下,二人吟诗作对,互相唱和,丽影成双,宛如一双翩跹于花丛中的彩蝶,眉目中洋溢着幸福和谐。两家父母和众亲朋好友,也都认为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于是陆家就以一只精美无比的家传凤钗作信物,订下了唐家这门亲上加亲的姻事。成年后,唐婉便成了陆家的媳妇。从此,陆游、唐婉更是情爱弥深,沉醉于两个人的天地中,不知今夕何夕,把什么科举课业、功名利碌、甚至家人至亲都暂时抛置于九霄云外。陆游此时已经荫补登仕郎,但这只是进仕为官的第一步,紧接着还要赴临安参加“锁厅试”以及礼部会试。新婚燕尔的陆游留连于温柔乡里,根本无暇顾及应试功课。陆游的母亲唐氏是一位威严而专横的女性。她一心盼望儿子陆游金榜题名,登科进官,以便光耀门庭。目睹眼下的状况,她大为不满,几次以姑姑的身份、更以婆婆的立场对唐婉大加训斥,责令她以丈夫的科举前途为重,淡薄儿女之情。但陆、唐二人情意缠绵,无以复顾,情况始终未见显著的改善。陆母因之对儿媳大起反感,认为唐婉实在是唐家的扫帚星,将把儿子的前程耽误贻尽。于是她来到郊外无量庵,请庵中尼姑妙因为儿、媳卜算命运。妙因一番掐算后,煞有介事地说:“唐婉与陆游八字不合,先是予以误导,终必性命难保。”陆母闻言,吓得魂飞魄散,急匆匆赶回家,叫来陆游,强令他道:“速修一纸休书,将唐婉休弃,否则老身与之同尽。”这一句,无疑晴天忽起惊雷,震得陆游不知所以。待陆母将唐婉的种种不是历数一遍,陆游心中悲如刀绞,素来孝顺的他,面对态度坚决的母亲,除了暗自饮泣,别无他法。
迫于母命难违,陆游只得答应把唐婉送归娘家。这种情形在今天看来似乎不合常理,两个人的感情岂容他人干涉。但在崇尚孝道的中国古代社会,母命就是圣旨,为人子的得不从。就这样,一双情意深切的鸳鸯,行将被无由的孝道、世俗功和虚玄的命运八字活活拆散。陆游与唐婉难舍难分,不忍就此一去,相聚无缘,于是悄悄另筑别院安置唐婉,有机会就前去探望,诉说相思之苦。无奈纸总包不住火,精明的陆母很快就察觉了此事。严令二人断绝来往,并为陆游另娶一位温顺本分的王氏女为妻,彻底切断了陆、唐之间的悠悠情丝。
无奈之下,陆游只得收拾起满腔的幽怨,在母亲的督教下,重理科举课业,埋头苦读了三年,在二十七岁那年只身离开了故乡山阴,前往临安参加“锁厅试”。在临安,陆游以他扎实的经学功底和才气横溢的文思博得了考官陆阜的赏识,被荐为魁首。同科试获取第二名的恰好是当朝宰相秦桧的孙子秦埙。秦桧深感脸上无光,于是在第二年春天的礼部会试时,硬是借故将陆游的试卷剔除。使得陆游的仕途在一开始就遭受了风雨。
礼部会试失利,陆游回到家乡,家乡风景依旧,人面已新。睹物思人,心中倍感凄凉。为了排遣愁绪,陆游时时独自倘祥在青山绿水之中,或者闲坐野寺探幽访古;或者出入酒肆把酒吟诗;或者浪迹街市狂歌高哭。就这样过着悠游放荡的生活。在一个繁花竞妍的春日晌午,陆游随意漫步到禹迹寺的沈园。沈园是一个布局典雅的园林花园,园内花木扶疏,石山耸翠,曲径通幽,是当地人游春赏花的一个好去处。在园林深处的幽径上迎面款步走来一位绵衣女子,低首信步的陆游猛一抬头,竟是阔别数年的前妻唐婉。在那一刹间,时光与目光都凝固了,两人的目光胶着在一起,都感觉得恍惚迷茫,不知是梦是真,眼帘中饱含的不知是情、是怨、是思、是怜。此时的唐婉,已由家人作主嫁给了同郡士人赵士程,赵家系皇家后裔、门庭显赫,赵士程是个宽厚重情的读书人,他对曾经遭受情感挫折的唐婉,表现出诚挚的同情与谅解。使唐婉饱受到创伤的心灵已渐渐平复,并且开始萌生新的感情苗芽。这时与陆游的不期而遇,无疑将唐婉已经封闭的心灵重新打开,里面积蓄已久的旧日柔情、千般委屈一下子奔泄出来,柔弱的唐婉对这种感觉几乎无力承受。而陆游,几年来虽然借苦读和诗酒强抑着对唐婉的思念,但在这一刻,那埋在内心深处的旧日情思不由得涌出。四目相对,千般心事、万般情怀,却不知从何说起。这次唐婉是与夫君赵士程相偕游赏沈园的,那边赵士程正等她用餐。在好一阵恍惚之后,已为他人之妻的唐婉终于提起沉重的脚步,留下深深的一瞥之后走远了,只留下了陆游在花丛中怔怔发呆。
和风袭来,吹醒了沉在旧梦中的陆游,他不由地循着唐婉的身影追寻而去,来到池塘边柳丛下,遥见唐婉与赵士程正在池中水榭上用餐。隐隐看见唐婉低首蹙眉,有心无心地伸出玉手红袖,与赵士程浅斟慢饮。这一似曾相识的场景,看得陆游的`心都碎了。昨日情梦,今日痴怨尽绕心头,感慨万端,于是提笔在粉壁上题了一阙“钗头凤”,这就是开头所提到的第一首词。
随后,秦桧病死。朝中重新召用陆游,陆游奉命出任宁德县立簿,远远离开了故乡山阴。第二年春天,抱着一种莫名的憧憬,唐婉再一次来到沈园,徘徊在曲径回廊之间,忽然瞥见陆游的题词。反复吟诵,想起往日二人诗词唱和的情景,不由得泪流满面,心潮起伏,不知不觉中和了一阙词,题在陆游的词后,这就是开头提到的第二首“钗头凤”。
唐婉是一个极重情谊的女子,与陆游的爱情本是十分完美的结合,却毁于世俗的风雨中。赵士程虽然重新给了她感情的抚慰,但毕竟曾经沧海难为水。与陆游那份刻骨铭心的情缘始终留在她情感世界的最深处。自从看到了陆游的题词,她的心就再难以平静。追忆似水的往昔、叹惜无奈的世事,感情的烈火煎熬着她,使她日臻憔悴,悒郁成疾,在秋意萧瑟的时节化作一片落叶悄悄随风逝去。只留下一阙多情的《钗头凤》,令后人为之唏嘘叹息。
此时的陆游,仕途正春风得意。他的文才颇受新登基的宋孝宗的称赏,被赐进士出身。以后仕途通畅,一直做到宝华阁侍制。这期间,他除了尽心为政外,也写下了大量反映忧国忧民思想的诗词。到七十五岁时,他上书告老,蒙赐金紫绶还乡了。陆游浪迹天涯数十年,企图借此忘却他与唐婉的凄婉往事,然而离家越远,唐婉的影子就越萦绕在他的心头。此番倦游归来,唐婉早已香消玉殒,自己也已至垂暮之年,然而对旧事、对沈园依然怀着深切的眷恋。常常在沈园幽径上踽踽独行,追忆着深印在脑海中那惊鸿一瞥的一幕,这时他写下了“沈园怀旧”。
其一:
梦断香消四十年,沈园柳老不飞绵;
此身行作稽山土,犹吊遗踪一帐然。
其二:
城上斜阳画角哀,沈园无复旧池台;
伤心桥下春波绿,疑是惊鸿照影来。
沈园是陆游怀旧的场所,也是他伤心的地方。他想着沈园,但又怕到沈园。春天再来,撩人的桃红柳绿,恼人的鸟语花香,风烛残年的陆游虽然不能再亲至沈园寻觅往日的踪影,然而那次与唐婉的际遇,伊人那哀怨的眼神、差怯的情态、无可奈何的步履、欲言又止的模样,使陆游牢记不忘,于是又赋“梦游沈园”诗:
其一:
路近城南已怕行,沈家园里更伤情;
香穿客袖梅花在,绿蘸寺桥春水生
其二:
城南小陌又逢春,只见梅花不见人;
玉骨久沉泉下土,墨痕犹锁壁间尘。
此后沈园数度易主,人事风景全部改变了昔日风貌,已是“粉壁醉颗尘漠漠”,唯有“断云幽梦事茫茫”。陆游八十五岁那年春日的一天,忽然感觉到身心爽适、轻快无比。原准备上山采药,因为体力不允许就折往沈园,此时沈园又经过了一番整理,景物大致恢复旧观,陆游满怀深情地写下了最后一首沈园情诗:
沈家园里花如锦,半是当年识放翁;
也信美人终作土,不堪幽梦太匆匆。
此后不久,陆游就溘然长逝了。
陆游与唐婉的悲剧爱情:陆游与唐琬是表兄妹吗?
“红酥手,黄滕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这是北宋著名词人陆游为他的前妻唐琬所写的词,内容凄恻伤感,催人泪下,是宋词中的精品。
唐琬是陆游的前妻,19岁的时候嫁给陆游。唐琬聪明伶俐,才华出众,是当时的才女,与陆游结为夫妻后贤慧孝顺,与陆游举案齐眉、志趣相投,两人十分恩爱。然而陆游的母亲唐夫人却不喜欢唐琬,对她横加指责,最后硬逼着陆游休了唐琬。后来唐琬嫁给了赵士程,而陆游则娶了王氏为妻,自此二人不再相见。
后陆游与唐琬在绍兴沈园偶遇,陆游心生感慨,提笔在墙上写下了这首词,表达他内心的苦闷和伤感。而唐琬也和词一首:“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这首词诉说自己对陆游的无限思念,哭诉自己幽思成疾的境况,词意更加凄惨。唐琬这次相见后由于悲伤过度,回去后不久便在抑郁中去世。
陆游与唐琬的爱情故事是宋朝文学史上浓墨重彩的一笔,历来为世人所扼腕长叹,而且无论在诗词歌赋,还是在后代戏曲中,二人都是表兄妹关系,但也有人对此提出质疑。那么陆游和唐琬到底是不是表兄妹关系呢?
质疑这种关系的人指出,根据《宝庆续会稽志》记载,唐琬的父亲唐闳是山阴(今浙江绍兴)人鸿胪少卿唐翊之子,而陆游的母亲则是江陵(今属湖北)人唐介的孙女。这两个地方相距遥远,两家虽然都姓唐,但并没有宗族血缘关系。既然唐琬的父亲唐闳与陆游的母亲不是兄妹,那么陆游与唐琬也就不可能是表兄妹了。
但这种考证所依据的材料有限,而且方志的记载未必可靠。而关于唐琬是陆游表妹的说法,却是源远流长。
据南宋周密《齐东野语》记载:“陆务观初娶唐氏,闳之女也,于其母夫人为姑侄。”即明确说明唐琬为陆游母亲的侄女,这样陆游与唐琬自然是表兄妹了。南宋的陈鹄在《耆旧续闻》中也有这样的记载,其中说到唐琬是陆游的表妹,二人结婚后“琴瑟甚和,然不当母意,因出之。夫妻之情,实不忍离。后适南班士名某,家有园馆之胜。务观(陆游字)一日至园中,去妇闻之,遣遗黄封酒、果馔,通殷勤。公感其情,为赋此词。其妇见而和之,有‘世情薄,人情恶’之句,惜不得全阕。未几,怏怏而卒”。这段记载不仅说明二人是表兄妹关系,而且对他们结婚后的生活状况进行了描述,对他们分离的原因作了交待,对陆游写《钗头凤》的过程作了详细的说明。
由于陈鹄距陆游生活的年代较近,是属于与陆游同时而稍晚的晚辈,因而所说具有较大的可信度。另外,南宋的刘克庄在《后村诗话续集》中也沿用了陈鹄、周密的说法,认为陆游和唐琬是表兄妹的关系。后来清代所编《历代诗余》、《宋人轶事汇编》等书中,也与《齐东野语》、《耆旧续闻》等记载相一致,认为唐琬是陆游的表妹和妻子,并且因为陆母的反对而劳燕分飞,留下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
事实上,通过考察陆母为什么反对这段婚姻也可以发现陆游与唐琬关系的端倪。关于陆母排斥唐琬的原因,历来有各种不同的说法,但总结起来,人们比较认同的说法有两个。一个是如《齐东野语》所记载的,陆母见陆游娶了唐琬之后日益沉浸于卿卿我我之中,而忽略了读书进仕,过起了出双入对、莺莺燕燕的生活,因此心有不满,怕漂亮聪明的唐琬耽误了陆游的前程。才华横溢的陆游婚后参加过一次考试,但没考中,陆母不知道是政治原因(陆游试卷中力主抗金,不为当时当权者所容),就归咎于唐琬,所以越来越看唐琬不顺眼,最后就逼着陆游把她给休了。
另一个原因是说因为唐琬婚后无子,引起陆母不满,所以将她休了。陆游晚年曾作《夏夜舟中闻水鸟声甚哀若曰姑恶感而作诗》,其中写道“所冀妾生男,庶几姑弄孙。此志竟蹉跎,薄命来谗言。”委婉地表达了唐琬结婚后一直没有生育,从而导致表姑的不满,最后竟然将她赶出了陆家的事情。这在现在看来或许觉得不可思议,然而在古代讲究的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婚姻的首要目的是开枝散叶、延续香火,至于料理家务,做贤内助都是其次的。
所以,如果婚后不能生儿子,甚至一直不能生育,就意味着婚姻的首要目的不能实现,这个婚姻就是失败的。这时要解除婚姻就是天经地义的,不会遭到任何质问。由于这种说法源于陆游本人的诗作,而且唐琬嫁给陆游三年后的确一个孩子都没有生,那么这个理由很可能就是陆母反感唐琬的真正原因或者主要原因。
而唐琬之所以一直没能生育,则很可能是因为陆游与唐琬存在表兄妹关系,属于近亲结婚,这样不能生育也就非常正常了。虽然在现代近亲结婚是不符合法律规定的,但在古代,表兄妹结为连理却被认为是亲上加亲的好事,是双方都乐意看到的事情。然而,近亲结婚的后果却不为古人所注意和防范,因此往往很多家庭的不幸都与此有关。按照这条理由推测,唐琬婚后三年没有生育很可能是由于她与陆游的表兄妹关系引起的,从而为他们的亲戚关系提供了一个佐证。
此外,为了确定陆游与唐琬的关系,还有学者详细考证了唐琬的家族情况。他们排列出了唐琬的家族谱序,从而认定唐琬与陆游的母亲唐夫人之间确有宗族关系,这样,陆游与唐琬也就存在亲戚关系了。可怜陆游唐琬这对富有才华的表兄妹,志趣相投结为恩爱夫妻,在当时本应是一件亲上加亲的好事,却因为婚后无子而被陆母棒打鸳鸯,实在是一个悲剧。
篇2:陆游与唐婉的千古绝唱
陆游与唐婉的千古绝唱
自古才子佳人是绝配,但今天小编要介绍的这对,却是一对苦命鸳鸯。
“才子佳人”是千古美谈,但若才子也是孝子,有时却不由得留下“东风恶,欢情薄”的悲叹。而陆游和唐婉的爱情便是如此。
宋高宗绍兴十四年,二十岁的陆游和表妹唐婉结为伴侣。两人从小青梅竹马,婚后相敬如宾。然而,唐婉的才华横溢与陆游的亲密感情,引起了陆母的不满,以至最后发展到强迫陆游和她离婚。陆游和唐婉的感情很深,不愿分离,他一次又一次地向母亲恳求,都遭到了母亲的责骂。
最终陆游迫于母命,万般无奈,便与唐婉忍痛分离。后来,陆游依母亲的心意,另娶王氏为妻,唐婉也迫于父命嫁给同郡的赵士程。这一对年轻人的`美满婚姻就这样被拆散了。
十年后的一个春天,陆游满怀忧郁的心情独自一人漫游山阴城沈家花园。正当他独坐独饮,借酒浇愁之时,突然他意外地看见了唐婉夫妇。尽管他已与唐婉分离多年,但是内心里对唐婉的感情并没有完全摆脱。他想到,过去唐婉是自己的爱妻,而今已属他人,好像禁宫中的杨柳,可望而不可及。 想到这里,悲痛之情顿时涌上心头,他放下酒杯,正要抽身离去。
不料这时唐婉征得赵士程的同意,给他送来一杯酒,陆游看到唐婉这一举动,体会到了她的深情,两行热泪凄然而下,一扬头喝下了唐婉送来的这杯苦酒。然后在粉墙之上奋笔题下《钗头凤》这首千古绝唱。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满腹诗文而又敏感的唐婉久读此诗,悲恸欲绝,想起了与陆游新婚几年饮酒作诗,甜蜜的情景,她提笔附和: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 瞒,瞒。
回家后的唐婉,很快就一病不起,当年秋便抑郁而终。而后陆游北上抗金,又转川蜀任职,他不知道唐婉的附诗,也不知唐婉黯然离世之事,直至四十年后,他六十三岁时,重回沈园,这才看见唐婉的诗。心中凄然有感,写下一首诗。
采得黄花作枕囊,曲屏深幌闷幽香。
唤回四十三年梦,灯暗无人说断肠!
少日曾题菊枕诗,囊编残稿锁蛛丝。
人间万事消磨尽,只有清香似旧时!
六十七岁时,他再游沈园,再次看见唐婉的诗,触景生情,又写下一首诗,
枫叶初丹桷叶黄,河阳愁鬓怯新霜。
林亭感旧空回首,泉路凭谁说断肠。
坏壁醉题尘漠漠,断云幽梦事茫茫,
年来妄念消除尽,回向蒲龛一炷香。
陆游七十五岁时,住在沈园的附近,“每入城,必登寺眺望,不能胜情”,写下绝句两首,即《沈园》诗二首。
城上斜阳画角哀,沈园非复旧池台。
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
梦断香消四十年,沈园柳老不吹绵。
此身行作稽山土,犹吊遗踪一泫然。
篇3:陆游与唐婉 爱情诗 千古绝唱
陆游与唐婉 爱情诗 千古绝唱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陆游与唐婉的《钗头凤》,不禁被他们的深情所感动,不禁为有情人难成眷属感到可惜,遂做以下一首长诗,聊以抒怀。
钗头凤——陆游-
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悒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钗头凤——唐婉-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钗头凤,凤凰拆》赏析:
陆游与表妹唐婉 两性相悦,感情很深,他们的爱情千古流传。陆游与唐婉结婚,由于陆游母亲横加阻拦,无奈俩人离婚。无巧不成书,十年后的一天,陆游在沈园春游,与唐婉不期而遇。陆游感慨万千,随手写了《钗头凤》,确实如今物是人非,双双都已成家,虽然山盟还在,锦书难托,东风恶,欢情薄,陆游此时的愁绪像那滚滚长江,源源不断,奔腾不息。他心里面内疚,痛苦不堪。。。。。。传说唐婉看见后,也和了一首词。
发表感慨:世情薄,人情恶。唐婉为爱情消得人憔悴,内心的.痛苦无人知。有情人终难成眷属。两颗相爱的心为什么不能在一起?是母亲的阻拦,是个人的懦弱,还是封建礼教的强大?爱国人士陆游有情有义,但还是违背自己的意愿,无情地与唐婉“”劳燕分飞。
篇4:唐婉与陆游
唐婉与陆游
情投意合
陆游和唐婉不是表兄妹关系。最早记述《钗头凤》词的本事的是南宋陈鹄所写的《耆旧续闻》,之后,有刘克庄的《后村诗话》,但陈、刘二人在其著作中均未提及陆、唐是表兄妹关系。参考史料。陆游的外家乃江陵唐氏,其曾祖父是历仕仁宗、英宗、神宗三朝的北宋名臣唐介,唐介诸孙男皆以下半从“心”之字取名。而无以从“门”之字。刘克庄的《后村诗话》中提到:“某氏改适某官,与陆氏有中外”。某氏即唐氏,某官是同郡宗子赵士程。他的意思是:唐氏改嫁给赵士程,赵士程与陆氏有姻娅关系。陆游的姨娘瀛国夫人唐氏乃吴越王钱俶的后人钱忱的嫡妻、宋仁宗第十女鲁国大长公主的儿媳,而赵士程乃是秦鲁大长公主的侄孙,亦陆游的'姨夫钱忱的表侄行,恰与陆游为同一辈人。
离婚后陆游先娶妇,新娘姓王,过门后很快生了孩子。唐家愤愤不平,觉得不把女儿嫁出去,面子会失尽。于是将女儿嫁于当时也很有点名气的另外的一个文人赵士程。这文人对唐婉很好。他是唐家的世交朋友,完全知道陆游的文友,对陆游比较钦佩,也很同情唐婉,想尽力令她幸福。
二人是否为表兄妹
后世的论著大都同意陆游与唐婉是表兄妹。然而一些学者对此也提出疑义,他们查考了《宝庆续会稽志》,发现唐婉的父亲唐闳是山阴(今浙江绍兴)人鸿胪少卿唐翔之子,而陆母则是江陵(今属湖北)人唐介的孙女。两地相距遥远,两家虽同姓,却无种族血亲关系。既然唐婉的父亲唐闳与陆母不是兄妹,那么陆游与唐婉也不可能是表兄妹了。虽说野史笔记有采录传闻,不暇考证的弊端,但周密,刘克庄等人毕竟与陆游年代相接,所言总应有根据。因此,直到今天,对于陆游与唐婉是否为表兄妹的关系,已有资料证明二人不是。专家在调查相关家谱时发现陆游的表兄妹中并没有唐婉,而且其他一些资料也从侧面证明了这一点。因而对于二人关系已经有了结论:陆游与唐婉不是表兄妹。
钗头凤此诗的来由
相传一日陆游去游览沈园,正巧遇到唐婉夫妇也在园中。双方很尴尬。唐婉的后夫知道他们两人情缘未了,就主动为他们安排一个单独谈话的机会,便说:“你表兄来了,你们是亲戚,何不去聚聚呢?”于是,唐婉就带了一个丫鬟,还有一壶酒向陆游走了过来。双方各说分别后事,知道今生缘分已尽,再无复合的机会。说不尽的伤心。唐婉亲手向陆游敬了一杯酒。陆游饮后,在沈园题写了那首《钗头凤》。写罢,搁笔而去。
沈园一别后,唐婉悲恸不已。回家后,反复玩味陆游的词,便和了一首同样的曲牌的词。
篇5:唐婉与陆游
唐婉与陆游
情投意合
陆游和唐婉不是表兄妹关系。最早记述《钗头凤》词的本事的是南宋陈鹄所写的《耆旧续闻》,之后,有刘克庄的《后村诗话》,但陈、刘二人在其著作中均未提及陆、唐是表兄妹关系。参考史料。陆游的外家乃江陵唐氏,其曾祖父是历仕仁宗、英宗、神宗三朝的北宋名臣唐介,唐介诸孙男皆以下半从“心”之字取名。而无以从“门”之字。刘克庄的《后村诗话》中提到:“某氏改适某官,与陆氏有中外”。某氏即唐氏,某官是同郡宗子赵士程。他的意思是:唐氏改嫁给赵士程,赵士程与陆氏有姻娅关系。陆游的姨娘瀛国夫人唐氏乃吴越王钱俶的后人钱忱的嫡妻、宋仁宗第十女鲁国大长公主的儿媳,而赵士程乃是秦鲁大长公主的侄孙,亦陆游的姨夫钱忱的表侄行,恰与陆游为同一辈人。
离婚后陆游先娶妇,新娘姓王,过门后很快生了孩子。唐家愤愤不平,觉得不把女儿嫁出去,面子会失尽。于是将女儿嫁于当时也很有点名气的另外的一个文人赵士程。这文人对唐婉很好。他是唐家的世交朋友,完全知道陆游的文友,对陆游比较钦佩,也很同情唐婉,想尽力令她幸福。
二人是否为表兄妹
后世的论著大都同意陆游与唐婉是表兄妹。然而一些学者对此也提出疑义,他们查考了《宝庆续会稽志》,发现唐婉的父亲唐闳是山阴(今浙江绍兴)人鸿胪少卿唐翔之子,而陆母则是江陵(今属湖北)人唐介的孙女。两地相距遥远,两家虽同姓,却无种族血亲关系。既然唐婉的父亲唐闳与陆母不是兄妹,那么陆游与唐婉也不可能是表兄妹了。虽说野史笔记有采录传闻,不暇考证的弊端,但周密,刘克庄等人毕竟与陆游年代相接,所言总应有根据。因此,直到今天,对于陆游与唐婉是否为表兄妹的关系,已有资料证明二人不是。专家在调查相关家谱时发现陆游的表兄妹中并没有唐婉,而且其他一些资料也从侧面证明了这一点。因而对于二人关系已经有了结论:陆游与唐婉不是表兄妹。
钗头凤此诗的来由
相传一日陆游去游览沈园,正巧遇到唐婉夫妇也在园中。双方很尴尬。唐婉的后夫知道他们两人情缘未了,就主动为他们安排一个单独谈话的机会,便说:“你表兄来了,你们是亲戚,何不去聚聚呢?”于是,唐婉就带了一个丫鬟,还有一壶酒向陆游走了过来。双方各说分别后事,知道今生缘分已尽,再无复合的机会。说不尽的伤心。唐婉亲手向陆游敬了一杯酒。陆游饮后,在沈园题写了那首《钗头凤》。写罢,搁笔而去。
沈园一别后,唐婉悲恸不已。回家后,反复玩味陆游的词,便和了一首同样的曲牌的词。
故事内容
越剧《陆游与唐婉》茅威涛饰陆游 剧照
写陆游恨秦桧误国嫉贤,不得伸恢复中原之志。春游沈园,与爱妻唐琬商议双飞福建结交忠良义士。母唐夫人爱子心切而专断,阻陆游远行,嗔唐琬违命,却信托新贵之唐侄陆仲高为陆游谋前程。陆游鄙仲高依附秦桧,作诗讥刺以拒,唐琬则为仲高之弃妇李盼盼鸣不平,仲高恼羞成怒刺激唐夫人,宴席不欢而散。
唐夫人盛怒迁恨唐琬,逼迫陆游逐妇,闹成僵局。父陆宰悯唐琬之无辜,为儿策划,瞒母留妻于外宅。深秋,唐琬独处小红楼日益绝望,深怜陆游受累而求去。陆游爱之愈坚,决意邀请岳父唐仲俊来调解。谁知调解不成,亲家决裂。陆游赶来,人去楼空,内外交困,爱恨交织,修锦书托卖花三娘致唐琬,约相守三年。
三年后,陆游自福建归重游沈园,惊唐琬改适赵士程,相逢不能语。陆游询送酒婢小鸿,证实唐琬为他“断绝情爱而一心报国”作出牺牲。陆游悲愤题“钗头凤”词于粉壁,唐琬见而和作,肠已断矣!秦桧死后,恢复中原呼声复起,陆游赴任建业,梅林觅香魂,慷慨长吟以告唐琬在天之灵。
爱国诗人陆游,至死不渝忧国志,一生痛苦是婚姻。
重大记事
89年越剧《陆游与唐琬》由浙江小百花越剧团排演,艺术顾问史行。艺术指导金宝花。
89年越剧《陆游与唐琬》参加浙江省第四届戏剧节获剧本一等奖。杨小青获优秀导演奖,胡梦桥、顾达昌获优秀作曲奖,罗志摩获优秀舞美设计奖。茅威涛饰陆游获演员一等奖,陈辉玲饰唐琬,黄依群饰李盼盼同获青年演员一等奖,洪瑛饰唐夫人获演员一等奖
1993年茅威涛凭借越剧《陆游与唐琬》荣获文化部第三届文华奖
1993年茅威涛凭借越剧《陆游与唐琬》荣获第四届上海“白玉兰主角奖”
1993年茅威涛荣获第十一届梅花奖,创戏曲界“二度梅”先例越剧《西厢记》、《陆游与唐琬》
1995年1月31日文化部春节电视晚会在中央电视台一套播出,越剧《陆游与唐琬》参演。
越剧《陆游与唐婉》荣获“-首届国家舞台艺术精品工程十大精品剧目”。
1月7日~8日在广州友谊剧院演出越剧《陆游与唐琬》。
10月31日中华之声—20名家名曲广东演唱会”第一场在广州 山纪念堂举行,茅威涛演唱《陆游与唐琬·浪迹天涯》选段。
2月3日“百花迎春戏曲晚会”举办,茅威涛演唱《陆游与唐琬·浪迹天涯》选段。
8月18日~19日在北京梅兰芳大剧院演出。
名家名段
演唱:茅威涛
浪迹天涯三长载,
暮春又入沈园来,
输与杨柳双燕子,
书剑飘零独自回。
花易落,人易醉,
山河残缺难忘怀,
当日应邀福州去,
问琬妹,
可愿展翅远飞开,
东风沉醉黄滕酒,
往事如烟不可追,
为什么红楼一别蓬山远,
为什么重托锦书信不回,
为什么情天难补鸾镜碎,
为什么寒风吹折雪中梅,
山盟海誓犹在耳,
生离死别空悲哀,
沈园偏多无情柳,
看满地落絮沾泥总伤怀。
爱情悲剧
南宋山阴(今浙江绍兴)沈园的粉壁上曾题着两阕《钗头凤》:
其一:
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其二: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倚斜栏,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询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这两阙词出自不同的人之手,却浸润着同样的情怨和无奈,因为它们共同诉说着一个凄婉的爱情故事——唐婉与陆游沈园情梦。
陆游是南宋时期著名的爱国诗人。他出生于越州山阳一个殷实的书香之家,幼年时期,正值金人南侵,常随家人四处逃难。这时,他母舅唐诚一家与陆家交往甚多。唐诚有一女儿,名唤唐琬,字蕙仙,自幼文静灵秀,不善言语却善解人意。与年龄相仿的陆游情意十分相投,两人青梅竹马,耳鬓厮磨,虽在兵荒马乱之中,两个不谙世事的少年仍然相伴度过一段纯洁无暇的美好时光。随着年龄的增长,一种萦绕心肠的情愫在两人心中渐渐滋生了。
青春年华的陆游与唐琬都擅长诗词,他们常借诗词倾诉衷肠,花前月下,二人吟诗作对,互相唱和,丽影成双,宛如一双翩跹于花丛中的彩蝶,眉目中洋溢着幸福和谐。两家父母和众亲朋好友,也都认为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于是陆家就以一只精美无比的家传凤钗作信物,订下了唐家这门亲上加亲的姻事。成年后,一夜洞房花烛,唐婉便成了陆家的媳妇。从此,陆游、唐琬更是鱼水欢谐、情爱弥深,沉醉于两个人的天地中,不知今夕何夕,把什么科举课业、功名利碌、甚至家人至亲都暂时抛置于九霄云外。陆游此时已经荫补登仕郎,但这只是进仕为官的第一步,紧接着还要赴临安参加“锁厅试”以及礼部会试。新婚燕尔的陆游留连于温柔乡里,根本无暇顾及应试功课。陆游的母亲唐氏是一位威严而专横的女性。她一心盼望儿子陆游金榜题名,登科进官,以便光耀门庭。目睹眼下的状况,她大为不满,几次以姑姑的身份、更以婆婆的立场对唐琬大加训斥,责令她以丈夫的科举前途为重,淡薄儿女之情。但陆、唐二人情意缠绵,无以复顾,情况始终未见显著的改善。陆母因之对儿媳大起反感,认为唐婉实在是唐家的扫帚星,将把儿子的前程耽误贻尽。于是她来到郊外无量庵,请庵中尼姑妙因为儿、媳卜算命运。妙因一番掐算后,煞有介事地说:“唐琬与陆游八字不合,先是予以误导,终必性命难保。”陆母闻言,吓得魂飞魄散,急匆匆赶回家,叫来陆游,强令他道:“速修一纸休书,将唐琬休弃,否则老身与之同尽。”这一句,无疑晴天忽起惊雷,震得陆游不知所以。待陆母将唐琬的种种不是历数一遍,陆游心中悲如刀绞,素来孝顺的他,面对态度坚决的母亲,除了暗自饮泣,别无他法。
迫于母命难违,陆游只得答应把唐琬送归娘家。这种情形看来似乎不合常理,两个人的感情岂容他人干涉。但在崇尚孝道的中国古代社会,母命就是圣旨,为人子的不得不从。就这样,一双情意深切的鸳鸯,行将被无由的孝道、世俗功名和虚玄的命运八字活活拆散。陆游与唐琬难舍难分,不忍就此一去,相聚无缘,于是悄悄另筑别院安置唐琬,陆游一有机会就前去与唐琬鸳梦重续、燕好如初。无奈纸总包不住火,精明的陆母很快就察觉了此事。严令二人断绝来往,并为陆游另娶一位温顺本分的王氏女为妻,彻底切断了陆、唐之间的悠悠情丝。
无奈之下,陆游只得收拾起满腔的幽怨,在母亲的督教下,重理科举课业,埋头苦读了三年,在二十七岁那年只身离开了故乡山阴,前往临安参加“锁厅试”。在临安,陆游以他扎实的经学功底和才气横溢的文思博得了考官陆阜的赏识,被荐为魁首。同科应试获取第二名的恰好是当朝宰相秦桧的孙子秦埙。秦桧深感脸上无光,于是在第二年春天的礼部会试时,硬是借故将陆游的试卷剔除。使得陆游的仕途在一开始就遭受了风雨。
礼部会试失利,陆游回到家乡,家乡风景依旧,人面已新。睹物思人,心中倍感凄凉。为了排遣愁绪,陆游时时独自倘祥在青山绿水之中,或者闲坐野寺探幽访古;或者出入酒肆把酒吟诗;或者浪迹街市狂歌高哭。就这样过着悠游放荡的生活。在一个繁花竞妍的春日晌午,陆游随意漫步到禹迹寺的沈园。沈园是一个布局典雅的园林花园,园内花木扶疏,石山耸翠,曲径通幽,是当地人游春赏花的一个好去处。在园林深处的幽径上迎面款步走来一位绵衣女子,低首信步的陆游猛一抬头,竟是阔别数年的前妻唐琬。在那一刹间,时光与目光都凝固了,两人的目光胶着在一起,都感觉得恍惚迷茫,不知是梦是真,眼帘中饱含的不知是情、是怨、是思、是怜。此时的唐琬,已由家人作主嫁给了同郡士人赵士程,赵家系皇家后裔、门庭显赫,赵士程是个宽厚重情的读书人,他对曾经遭受情感挫折的唐琬,表现出诚挚的同情与谅解。使唐琬饱受到创伤的心灵已渐渐平复,并且开始萌生新的感情苗芽。这时与陆游的不期而遇,无疑将唐琬已经封闭的心灵重新打开,里面积蓄已久的旧日柔情、千般委屈一下子奔泄出来,柔弱的唐琬对这种感觉几乎无力承受。而陆游,几年来虽然借苦读和诗酒强抑着对唐琬的思念,但在这一刻,那埋在内心深处的旧日情思不由得涌出。四目相对,千般心事、万般情怀,却不知从何说起。这次唐琬是与夫君赵士程相偕游赏沈园的,那边赵士程正等她进食。在好一阵恍惚之后,已为他人之妻的唐琬终于提起沉重的脚步,留下深深的一瞥之后走远了,只留下了陆游在花丛中怔怔发呆。
和风袭来,吹醒了沉在旧梦中的陆游,他不由地循着唐琬的身影追寻而去,来到池塘边柳丛下,遥见唐琬与赵士程正在池中水榭上进食。隐隐看见唐琬低首蹙眉,有心无心地伸出玉手红袖,与赵士程浅斟慢饮。这一似曾相识的场景,看得陆游的心都碎了。昨 日情梦,今 日痴怨尽绕心头,感慨万端,于是提笔在粉壁上题了一阙“钗头凤”,这就是开头所提到的第一首词。
随后,秦桧病死。朝中重新召用陆游,陆游奉命出任宁德县立簿,远远离开了故乡山阴。第二年春天,抱着一种莫名的憧憬,唐琬再一次来到沈园,徘徊在曲径回廊之间,忽然瞥见陆游的题词。反复吟诵,想起往日二人诗词唱和的情景,不由得泪流满面,心潮起伏,不知不觉中和了一阙词,题在陆游的词后,这就是开头提到的第二首“钗头凤”。
唐琬是一个极重情谊的女子,与陆游的爱情本是十分完美的结合,却毁于世俗的风雨中。赵士程虽然重新给了她感情的抚慰,但毕竟曾经沧海难为水。与陆游那份刻骨铭心的情缘始终留在她情感世界的最深处。自从看到了陆游的题词,她的心就再难以平静。追忆似水的往昔、叹惜无奈的世事,感情的烈火煎熬着她,使她日臻憔悴,悒郁成疾,在秋意萧瑟的时节化作一片落叶悄悄随风逝去。只留下一阙多情的《钗头凤》,令后人为之唏嘘叹息。
此时的陆游,仕途正春风得意。他的文才颇受新登基的宋孝宗的称赏,被赐进士出身。以后仕途通畅,一直做到宝华阁侍制。这期间,他除了尽心为政外,也写下了大量反映忧国忧民思想的诗词。到七十五岁时,他上书告老,蒙赐金紫绶还乡了。陆游浪迹天涯数十年,企图借此忘却他与唐琬的凄婉往事,然而离家越远,唐琬的影子就越萦绕在他的心头。此番倦游归来,唐琬早已香消玉殒,自己也已至垂暮之年,然而对旧事、对沈园依然怀着深切的眷恋。常常在沈园幽径上踽踽独行,追忆着深印在脑海中那惊鸿一瞥的一幕,这时他写下了“沈园怀旧”诗:
其一:
梦断香消四十年,沈园柳老不飞绵;
此身行作稽山土,犹吊遗踪一帐然。
其二:
城上斜阳画角哀,沈园无复旧池台;
伤心桥下春波绿,疑是惊鸿照影来。
沈园是陆游怀旧的场所,也是他伤心的地方。他想着沈园,但又怕到沈园。春天再来,撩人的桃红柳绿,恼人的鸟语花香,风烛残年的陆游虽然不能再亲至沈园寻觅往日的踪影,然而那次与唐琬的际遇,伊人那哀怨的眼神、差怯的情态、无可奈何的步履、欲言又止的模样,使陆游牢记不忘,于是又赋“梦游沈园”诗:
其一:
路近城南已怕行,沈家园里更伤情;
香穿客袖梅花在,绿蘸寺桥春水生。
其二:
城南小陌又逢春,只见梅花不见人;
玉骨久沉泉下土,墨痕犹锁壁间尘。
此后沈园数度易主,人事风景全部改变了昔日风貌,已是“粉壁醉颗尘漠漠”,唯有“断云幽梦事茫茫”。陆游八十五岁那年春日的一天,忽然感觉到身心爽适、轻快无比。原准备上山采药,因为体力不允许就折往沈园,此时沈园又经过了一番整理,景物大致恢复旧观,陆游满怀深情地写下了最后一首沈园情诗:
沈家园里花如锦,半是当年识放翁;
也信美人终作土,不堪幽梦太匆匆。
此后不久,陆游就溘然长逝了。
时过境迁,沈园景色已异,粉壁上的诗词也了无痕迹。但这些记载着唐琬与陆游爱情绝唱的诗词,却在后世爱情的人们中间长久流传不衰。它提醒着人们:好好珍惜你拥有的那份感情,不要轻易道别离,酿成无奈终身悔。
篇6:陆游与唐婉简介
陆游与唐婉简介
陆游,字务观,号放翁,越州山阴(浙江绍兴)人,南宋著名爱国诗人。因为坚持抗金的主张,他一直受到投降派的压制和打击。陆游一生在仕途政治上虽然不得志,但他在文学上的成就却得到了后人的一致赞誉,为历代所推崇。他一生勤于创作,写了一万多首诗,是中国历史上写诗最多并且流传下来最多的诗人。
然而,就是这样一位伟大的爱国诗人,却经历了爱情与婚姻的悲剧。
绍兴十四年,约20岁的`陆游与温柔多情,能诗会词的唐婉结了婚。唐婉是陆游舅舅的女儿。婚后,二人相亲相爱,生活幸福美满。可是时间不长,陆游的母亲开始对自己的儿媳妇不满并百般挑剔起来,最后竟逼着儿子陆游与儿媳唐婉离婚。结果,在封建礼教的淫威之下,陆游无奈写了一纸休书将娇妻休归娘家,另娶了王氏。而唐婉也迫于家长之命改嫁赵士程。
时光如梭,闪眼十年。这是一个明媚的春天,陆游在故乡禹迹寺东南的沈园游玩,不料竟与前妻唐婉不期而遇。十年惜别,蓦然相逢,恍若隔世。一时间,往事一幕幕涌上陆游的心头,百感交集于他的笔端,于是一首悲伤绝伦,荡气回肠的《钗头凤》一挥而就:
红酥手,黄滕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杯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邑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唐婉看过这首词,自然触动了她的“一杯愁绪”,回家以后,和了一首词,不久便郁郁而终。
这场爱情和婚姻悲剧,给陆游带来的痛苦伴随其一生。75岁时他作了一首诗,怀念与唐婉的爱情,而这个作品距离唐婉逝世已经有四十年的光阴。
城上斜阳画角哀,沈园非复旧池台。
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
梦断香消四十年,沈园柳老不吹绵。
此身行作稽山土,犹吊遗踪一泫然。
陆游的母亲逼这对志趣相投、琴瑟相和的恩爱夫妻离婚,这一违背常情之举引起了不少人的猜疑,让人难以理解。那么陆母因何非要拆散陆游夫妻呢?后人对此进行了探讨,存在几种不同的说法:
一是陆母出于对儿子前程的的考虑,逼他休妻是恐怕荒废学业,不允许陆游在功业未就之际,便沉溺于缠绵眷恋的爱情中不能自拔。母亲对陆游的期望值很高,希望他入仕为官,遗憾的是陆游的仕途并不得志,却对诗词极为痴迷,最终成为了一个大诗人,被逼与娇妻分手,实为他一生的憾事。然而这种说法纯属推论,没有考证。
二是有人从陆游《夏夜舟中闻水鸟声甚哀,若曰“姑恶”,感而做诗》(下附)中推断说,可能是唐婉婚后不育,陆母求孙心切,又听信了一些坏人的谗言,于是逼儿子休妻。诗中“姑”,古代指婆母。“姑恶”意指婆婆蛮不讲理。上面《钗头凤》中的“东风恶”也可能暗指“姑恶”。
三是认为唐婉不通人情世故,礼数不周,惹得陆母极不满意。加之当时陆游考试落榜,其父被革职后抑郁而死,这些给了陆母极大的刺激。而儿媳妇唐婉却心胸开阔,并未把公公之死形诸于色,这使老夫人极为不快,便借口“不孝翁姑”,强迫儿子休妻另娶。
可是这种说法也让人生疑,因为陆游休弃唐婉以后,二十三四岁娶了王氏,稍后,陆游的父亲才去世。而唐婉于陆父死前即离开了陆家,怎么会有这种得罪婆母之事呢?
还有人从封建礼教上去找原因,认为陆游与唐婉的婚姻悲剧是封建礼教所害。陆游和唐婉结婚以后,花前月下,谈诗论文,卿卿我我,严重违背了封建社会夫妻之间“重敬不重爱”的伦理观念,这必然被陆母所不容,进一步演变成“逼儿休妻”的悲剧。
总之,以上各种说法,似乎都言之有理,但又都不是无懈可击。因此,造成陆游和唐婉婚姻和爱情悲剧的正真原因是什么,还有待于进一步考证。
篇7:陆游与唐婉 故事
青梅竹马双双飞,二十结为美满妻。女子才华高众人,相敬如宾互尊重。
母亲对媳时不满,相爱不孕谁能改,情深似海多求告,次次遭母痛心骂。
封建礼教真压人,与爱人忍痛分离,母命情郎娶她人,父命女子嫁他人。
十年分别情渐忘,一日情郎忧游园,饮酒独坐自消愁,女同丈夫对面来。
互相寒暄谁知意,女子随夫己走远,情郎仍未摆脱情,自己妻今为他妻。
可望而不能拥有,悲痛顿时涌心心,掷杯欲速速离去,女子亲手做小菜。
派人送给情郎用,情郎体会深深情,两行热泪凄然下,饮下女子苦藤酒。
奋笔疾书以表情,此文至今天下知。钗头凤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最后深情望女子,题完后愤然而逝。情郎己走女独在,词千万遍读词作。
控制不了内心情。失声痛哭谁人知。女子返家心难平。另和一首传世词。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乾,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栏,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尝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询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女子从今身多病,短时间内赴情海。郁闷愁怨带情亡,临死带情无人知。
而后情郎为仕途,难忘记女子多情。北上抗金川蜀任职,几十年风雨生涯。
内心眷恋无法排,六十三岁沈园,油然而生心中情。又书了两首情词哀怨的诗:
采得黄花作枕囊,曲屏深幌闷幽香。
唤回四十三年梦,灯暗无人说断肠!
少日曾题菊枕诗,囊编残稿锁蛛丝。
人间万事消磨尽,只有清香似旧时!
六十七岁的时候,重游沈园,看到当年题《钗头凤》的半面破壁,触景生情,感慨万千,又写诗感怀:
枫叶初丹桷叶黄,河阳愁鬓怯新霜。
林亭感旧空回首,泉路凭谁说断肠。
坏壁醉题尘漠漠,断云幽梦事茫茫。
年来妄念消除尽,回向蒲龛一炷香。
诗人七十五岁时,住在沈园的附近,这年唐琬逝去四十年,“每入城,必登寺眺望,不能胜情”,重游故园,挥笔和泪作《沈园》诗:(其一)城上斜阳画角哀,沈园非复旧池台。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
(其二)梦断香消四十年,沈园柳老不飞绵。此身行作稽山土,犹吊遗踪一泫然!
烟雨沈园中,恍恍惚惚间,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诗人,正缓步踱过伤心桥,踯躅在满地落叶中。已无蝉声,也无画角,只有一个默然凝望断墙柳絮的老人。
诗人八十一岁,又作梦游沈氏园亭诗,写下了两首诗:
其一是:
路近城南已怕行,沈家园里更伤情。香穿客袖梅花在,绿蘸寺桥春水生。
其二是:
城南小陌又逢春,只见梅花不见人。玉骨久成泉下土,墨痕犹锁壁间尘。
诗人八十四岁,离逝世只一年,再次重游沈园,怀念唐琬,此情至死难忘。
《春游》诗云:沈家园里花如锦, 半是当年识放翁。也信美人终作土, 不堪幽梦太匆匆。
百年情在心,感天动地成千古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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