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生命的故事超短篇3个
“心想是橙”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10篇关于生命的故事超短篇3个,下面小编给大家整理后的关于生命的故事超短篇3个,希望大家喜欢!
篇1:关于生命的故事超短篇3个
有一个年轻的农夫,划着小船,给另一个村子的居民运送农产品。那天的天气酷热难耐,农夫汗流浃背,苦不堪言。他心急火燎地划着小船,希望赶紧完成运送任务,以便在天黑之前返回家中。突然,农夫发现有一只小船向自己迎面快速驶来。眼看两只船就要撞上了,但那只船并没有避让的意思。“让开,快点儿让开,再不让开你就要撞上我了!”农夫大声向对面的船吼叫道。但是,他的吼叫完全没用,尽管他手忙脚乱地企图让开水道,但为时已晚,那只船还是重重地撞上了他。农夫被激怒了,他厉声斥责道:“你会不会驾船,这么宽的河面,你竟然撞到了我的船!”当农夫怒目审视那只船时,他吃惊地发现,小船上空无一人。
在多数情况下,当你责难、怒吼的时候,你的听众或许只是一艘空船。很多时候,世事并不像有的人想象的那样糟糕,有些本来不值得放在心上的事,有的人却把它当成无法排遣的烦恼而郁闷在心,以至于整天愁眉不展。其实,人生的很多烦恼都是自找的。
人们在生活中,总免不了有一些苦恼烦闷的事。有些烦恼来自外界,必须正视;而大多数困扰则源于内心,这就是所谓“自寻烦恼”。
有一个和尚,每次坐禅都觉得有一只大蜘蛛跟他捣蛋,无论怎样也赶不走。他把这件事告诉了师父。师父让他下次坐禅时拿一支笔,等蜘蛛来了在它身上画个记号,看它来自什么地方。和尚照办了,在蜘蛛身上画了一个圆圈。蜘蛛走后,他安然入定了。当和尚做完功,睁开眼睛一看,那个圆圈原来就在自己的肚皮上。
许多我们推给他人或外物的过失,毛病竟在自己身上。当然,这种来自自身的困扰,我们往往不易察觉,更难以用笔“圈”定。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心理学家为了研究人们常常忧虑的“烦恼”问题,做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实验。心理学家要求实验者在一个周日的晚上,把自己未来七天内所有忧虑的“烦恼”都写下来,然后投入一个指定的“烦恼箱”里。三周后,心理学家打开这个“烦恼箱”,让所有实验者逐一核对自己写下的每项“烦恼”。结果发现,其中九成的“烦恼”并未真正发生。
然后,心理学家要求实验者将记录了自己真正“烦恼”的字条重新投入“烦恼箱”。又过了三周,心理学家打开这个“烦恼箱”,让所有实验者再一次逐一核对自己写下的每项“烦恼”。结果发现,绝大多数曾经的“烦恼”已经不再是“烦恼”了。烦恼这东西原来是预想的很多,出现的却很少。
心理学家从对“烦恼”的深入研究中得出了这样的统计数据和结论:“一般人所忧虑的‘烦恼’,有40%是属于过去的,有50%是属于未来的,只有10%是属于现在的。其中92%的‘烦恼’未发生过,剩下的8%则多是可以轻易应付的。因此,烦恼多是自己找来的。这就是所谓的烦恼不寻人,人自寻烦恼。”
,米歇尔和队员代表中国参加了国际摩托车大赛,在45支参赛队伍中名列倒数第一。但车队在上升至第15名,到进入了世界前三强,在和则均获世界第一名。
在强手如云的世界摩托车队伍里,没有雄厚的资金,没有专业的车手,米歇尔和他的车队怎样创造了这个奇迹呢?在接受记者采访时,米歇尔只谈了一点,他说他的秘诀就是绝不让自己不愉快的情绪延续的时间超过五分钟。米歇尔举例说,他每次与人争吵后,马上走开独自静一静,只要过了五分钟,不论谁有理谁无理,他都会主动去赔礼道歉,同与他争吵的人重归于好,消除烦恼,重新找回快乐的心境和友好的氛围。
烦恼就像一根打了结的绳子,一头牵着自己,一头牵着他人。我们越是和烦恼过不去,这个结就会越牵越紧,烦恼也就越来越多。如果为了这些烦恼消耗我们大量的精力和时间,我们怎么能热情地、全力以赴地投入到工作中去呢?又怎么能较快地获得梦想中的成功呢?让烦恼只留五分钟,这是及时解“结”的好办法。
先哲说:世界上最宽广的是海洋,比海洋更宽广的是天空,而比天空更宽广的是人的心灵。一个心胸辽阔澄明的人,是不会有那么多烦恼的。诚然,不是一切烦恼都是自寻的,但外因毕竟只是条件,内因才是根据。倘若心灵一片光明灿烂,那烦恼与苦痛便会远遁他乡。
生命是一段匆匆而过的旅程,只有把握好我们已有的一切,才能拥有一个实实在在的美好人生。
篇2:关于生命的故事超短篇3个
有个女友很突然地说要结婚了。我们都觉得有点诧异。她离过一次婚,与现在的男友已经同居了两年,本没有再结一次婚的勇气。但是,她却真的又结了。原因是,她的男友新近失业了。她说,没有办法,我只有选择结婚,在他跌落的时候,总得有个人在下面托住他。我不能看着他粉身碎骨吧。
她的男友非常之感动,他说,她是他的守护天使。他真的没有想到,在他下滑时,她没有转身离去,而是更紧密地与他捆绑在一起。那种夫妻同命运的感觉,让他心生暖意,脚底也生发出蓬勃的动力。没有多久,他和几个朋友合股做了一个公司,生意蒸蒸日上。
大家都说,她赌赢了。可是,她却笑笑说,我没有赌啊,所以,我不会输,我只是出于本能。
但是,却有相反的事情发生。我的另一个女朋友离婚了。她和丈夫分居有一年,终于办了离婚手续。孩子归她。她惨淡地笑笑说,原来离婚很容易喔。只需要1 o分钟、35元人民币。那是离婚证的成本钱。
她真的只是付出了35元人民币的婚姻成本吗?显然不是。她离婚的直接原因是丈夫的破产。自他破产的那一天起,丈夫变得很暴戾很猜忌。而她也不相信他有能力东山再起。陪伴在一个破落的男人身边,不值得。她说,我要为我的儿子建立一个光明的未来。我只能选择做我儿子的母亲,而不是一个没有志气的男人的妻子。
最近淘到一部法国吕克·贝松的黑白电影《天使安吉拉》。一个落魄的男人,又丑又穷,而且,不诚实。他欠了黑帮很多钱,被迫杀无路可逃的时候,他选择在塞纳河上一座美丽的桥上跳水自杀。就在他要跳水的一刹那,他发现旁边的桥墩上,有个女人也准备自杀。他本能地想阻止她,可是,来不及了。她跳了下去。于是,他想都没有想,立即也跳了下去,几经折腾之后,他居然把这个女人救了上来。而且,他忘了,他原本是不会水的。
被救的女人,年轻貌美,她说,你救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到哪里我都跟着你。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要你需要。
男人不信。但是,这个女人真的说到就做到了。她甚至到酒吧里去“勾引”男人,得到的钱帮他还债。他不忍心,一心想阻止她为他牺牲。终于,女人告诉他,并证明给他看,她是一个天使,是从上面来的,为的是帮他认识自己,重新做人。他当即眼眶里就饱含热泪。他问,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会有天使来救我?我又丑,又穷,众人都抛弃我,唯独天使会来眷顾我?天使把他带到镜子前,让他仔细看看自己。天使说,其实你内心纯良,而且,你没有发现吗,你的眼睛长得很美,你还很羞涩。你要学会对镜子里的自己说,我爱你。
他端详了自己很久很久,他几乎从一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正视过自己。他终于很笨拙地对自己说出了“我爱你”三个字。
天使完成了帮教的任务之后,必须回到天上去。可是,男人已经爱上了她,天使居然也爱上了这个又丑又穷的男人。就在天使的翅膀展现出来开始翱翔起飞时,男人跳过去抱住她不放。终于,他们双双又掉进塞纳河里。等到他们浮出水面,天使的翅膀已经没有了。他们终于可以在人间开始新的生活。
大导演吕克·贝松编了一个美丽的童话故事,是为了让我们笑。假如你想跳楼跳水,别指望有值班的天使正好路过,会冲下来救你。但是,假如你能够发现自己内心深处的天使,时时与她为伴,你,我,我们所有人都可得救,人生便没有末路了。
关于生命的故事超短篇 最离奇的死亡和最幸运的逃生
英国作家戴维·索斯维尔和马特·亚当斯在新书《1001种荒谬的死法》中,向人们讲述了世界上的一些非普通生老病死的事件,很离奇很不可思议。
例如,两名开着敞篷车在伊朗沙漠中旅游的游客,竟然被一条从天而降的眼镜蛇给咬死了。
眼镜蛇怎么可能在天上飞呢?原来,这条眼镜蛇被一只老鹰捉住,当这只老鹰抓着这个猎物返家时,没想到爪子不小心一松,竟然把眼镜蛇摔了下去,并正好落在这两名游客的敞篷汽车里。
这条饱受折磨和惊吓的眼镜蛇被摔得头昏眼花,突然看见旁边有人,以为又要被攻击,于是立即用尖利的毒牙朝两名游客每人狠狠咬了一口,导致他们当场毒发身亡。
还有一例也很离奇,20,美国亚利桑那州男子罗杰·沃莱斯,在太阳底下放飞他那3公斤重的遥控模型飞机,由于阳光刺眼,罗杰不知他的模型飞机飞到了什么地方。谁知他的模型飞机正以每小时40英里的速度撞向他的脑袋,罗杰当场死于这场离奇的“空难”。
但什么事也不是绝对的,也有很多死里逃生的故事。比如那件发生在二战期间的奇迹,一位飞机驾驶员没带降落伞从5000米高空坠下而生还。
1944年11月4日晚,在盟军向德国鱼尔工业区布切姆进行大规模的轰炸行动中,澳大利亚皇家空军466中队的飞行员赫曼中尉,在激烈的战火中通知他的机组全体成员都背好伞包,以防万一。所有人都照办了,但他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自己忘了背上伞包。
当赫曼驾驶的轰炸机顺利完成任务返航时,战机的双翼被炮弹击中,机翼内的油箱立刻被引燃,大火迅速从翼根蔓延至翼尖。“赶快离机!”赫曼大喊着。机组成员一个接一个从熊熊燃烧的飞机上跳了出去,但赫曼从送话器内听到维瓦微弱的声音:“帮帮我,我的腿断了!”
赫曼还来不及回头的时候,变成一团火球的飞机突然凌空爆炸了。赫曼被爆炸的气浪抛到了茫茫的夜空中。他的意识有些模糊,只觉得被一大堆金属碎片包围着向地面直坠而去。
几秒钟后,具有良好飞行员素质的赫曼逐渐恢复了意识,一个现实几乎又让他昏厥过去,他居然没有背伞包!
在重力加速度的作用下,赫曼从5500米的高空像石头一样摔向地面。在不断下坠的过程中,赫曼曾经抱有一丝幻想—也许他的伞包就混在了那堆碎片中,但他什么也没发现。
赫曼继续坠落着,速度越来越快,离地面越来越近,他知道至多还有半分钟就要变成一枚“人肉炸弹”。他希望这最后的时刻能出现奇迹。虽然在任何人看起来这简直是白日做梦,但赫曼的美梦居然成真。
突然间,抱着强烈求生愿望的赫曼与某种物体猛烈撞到了一起,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几秒钟后,当赫曼恢复思维时才发现刚才自己本能地抱到了什么东西。赫曼定睛一看,维瓦竟然在他的上面,而他紧紧抱住的正是维瓦的两条大腿。
天哪,维瓦还背着伞包,他的伞包已完全打开了。“我就吊在你的下面!”死里逃生的赫曼兴奋至极地说,“我原以为刚才抱住的是上帝的腿。”
篇3:超短篇恐怖故事3个
七月十四日中国的鬼节,在那一天,鬼王会把地狱大门打开,让有主无主的鬼魂到人间走走,有主的回家去,没主的就到处游荡。所以,老人们都说,七月十四日上街会招魂的。也许这个传说是真的喔!因为我就碰见了,就在七月十四日的那天晚上。
七月十四日那天,晚上九点,我刚被公司的老板臭骂了一顿,心情恶劣,不知为什么很想到街上走走,打开家门,一阵阴森森的寒风吹过,我本想进屋多添一件衣服,但回头一想,还是算了吧!街上,冷冷清清的,只有几个人在赶路,他们匆匆忙忙的样子,与我优闲的态度实在是有着很大的区别。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匆忙,也没兴趣知道,一个流落他乡的异地女孩,还是不要管这么多的好呀!今晚的天色不太好,云层很低,阴沉郁闷,让人觉得分外不的不安。呼~~~!刮风了,我拉紧了衣领,真是好冷喔!但与其在家里生闷气,还不如吹吹晚风,弄个感冒或许会增添,我想。走呀走呀!看街上行人赶路的千态,看路上车子飞奔的百姿,看林林种种的大厦在风中的摇曳。越走天越黑了,终于,我走累了,走腻了,走得双腿又酸又痛。在路边供行人休息的长椅子坐下,我抬头仰望长空,没有半点星光,只有一层又一层的云雾飘浮,星星都跑那去了?我皱着眉头,不知所以。
有点儿迷糊,睡虫不知什么时候钻进我的脑里,我开始半睡半醒之间。突然,女人的直觉告诉我,有人站在了我的身边,我刹时清醒,一个单身女孩在街上游逛是件很危险的事,可是我走了这么久,现在才发觉到。急忙坐直身,整个人处于警惕的状态,随时扯开嗓门,准备叫人,虽然不知道是否真有救星。可是,很快,我知道这不过是我的过敏反应而已,街上找个鬼影都没有,更何况是人?哎呀!我不知在街上走了多长时间了,走得脑袋都产生幻觉了。“回家吧!”我对自己说。站起来,才抬头,突然看见在不远处,树下有着一个人影,什么?我瞪大眼睛,刚才不是幻觉吗?这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呀?我不敢乱动,只是静静地观察他。他的视线没望我这一边,只是一直对着马路对面的一幢大楼看,那幢大楼已经很残旧了,不知他在望什么!本来我是应该走的,管他望什么呢!这一切都与我无关呢!但是,不知为什么我却没有,反而走到他的身边,他的脸因天色太暗了,看起来有点儿朦胧,虽然是这样,但他脸上那抹忧愁,却清晰可见。“你在看什么?”我为自己的大胆而惊讶,他显然也被我吓了一跳,他望着我,我望着他,虽然我们的距离这样相近,但还是看不清彼此。我不敢再开口,因为我的鲁莽而脸红。幸好,过不了多久,他开口了,“我在看她。”他的声音有点怪,本来我们就站得很近,但听他说话却象是在很远的地方传来。“她呀?”我顺着他的目光向那幢楼上望,可是这幢楼一定是荒废了很久了,连大门都被虫子蛀得差不多了。“这地方能住人吗?”我不相信地问,他笑了,“当然能,当一个人没钱的时候,什么地方都能住人。”“喔,是呀!”我本身也很穷,所以深有体会。“那么你看到她了吗?”我再问,“没有……”他低下了头,“为什么?她不在吗?还是她住得太高了,你的视力不好?”我又问,“她不在。”他说。“这样呀!你也真是,来找她应该先打个电话嘛!”我禁不住说了他几句,他用很奇异的目光看我,没说话。我却脸红了,是喔,我不过是个陌生人,凭什么去管他的事?我想在他眼中,我一定是个疯子,一个女孩在夜晚向一个不认识的男孩搭讪,搞不好,他会当我是不正经的女孩呢!“你不是。”我张大嘴望着他,“你是个好女孩,”他对着我笑,他笑起来其实很可爱!“你怎么会知道………”我讶异,他嘴边的笑意更深了,“因为你的脸藏不住秘密。”我有点疑惑,但没深究。“你这样等下去会有结果吗?她也许已经搬走了。”“她是搬走了。”他再次低下头,把脸深埋在夜色的暗影里。“那你还等?”我不可思议地问,“因为她说会回来的。”他再次对我笑,但这次的微笑和先前的几次不同,带着苦涩的味道。后来,我们一直这样聊着聊着,我不知道他是谁,他也没追问我是谁,我们之间仿佛有着某种默契。后来他送我回家………………
第二天,我出去办事,办事的地方就在昨天遇见他的那个地方的附近。于是我特意又去看那幢大楼,我想,或许还会见到他。可是没有,我走近了大楼,昨天在对面马路看,不是看得很仔细,现在近看,实在是破旧不堪,这里根本不可能住人嘛!我再次肯定。“小姐,你找人吗?”一个老婆婆问我,我回过神来。“喔,请问,就是这楼有人住吗?”“什么?住人?”老婆婆的神情就像我说了个多可笑的笑话一样,“喔,这根本不可能,这里死过人,原来的住户都搬走了,早就荒废了很久了。你要找人吗?”“咦?喔,不……”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我连他等的女孩的名字都不知道。本来我就想走的,可是老婆婆可能闷太久了,竟然拉着我说起这幢楼的历史,这我才知道了关于他的历史。他爱上了这幢大楼的一个可爱的女孩,爱得很真,爱得很深。但父母都反对,因为他实在是太穷,不能给女孩任何的未来保障。他们的爱情处得很苦,也很累,但他们还是一样的相爱,相恋。可是天意不由人,她的父母为她找了一个外侨的对象,虽然年龄很大,但表示很爱她,愿意娶她。那天晚上,她在他的怀里哭了一整晚。她哭着说不要离开他,她哭着说要跟他走,她哭着说发誓一生爱他。他想,有她这句话就够了,就是死也无憾!那天晚上,他向她提出分手,她不解,问他为什么,他只是残忍地掴了她一巴掌,她哭着走了,抛下狠话,一生再也不要见到他。他很痛心,真的,但却又不能挽留她。她的消息就这样消失了一段时间,他以为今生不会再见到她了。但是,七月十四日那天,他收到了她的来信,她告诉他,她要订婚了,但她一点都不爱那个人,她只爱他,她说,她要回来,回到他的身边。他又惊又喜,不知该不该接受,但爱是苦难的,经过一次的考验,他想他们会在一齐的,他们会幸福的。于是,那天晚上,他来到了这幢大楼楼下,等她。当然结果是可悲的,她并没来,一整晚没出现。他等得好累好累,却没有半点离开的意思。当他知道她不会来了,他的脑里一片空白,他走上了大楼的楼顶,纵身跳了下去。从此,他就永远地停在大楼的马路对面,一直在等她。但是其它的住客害怕极了,都很快地搬了家。
故事听完了,“那个女孩一次也没来过吗?”我问,“哎!女孩那天晚上有赶来的,但由于太匆忙了,结果在路上出了车祸,造成了一生的遗憾。”老婆婆叹惜地摇摇头。我没再发言,有点麻木地离开,那天是他吗?那个故事里的他,那个一直在等赶不来的情人的他?
篇4:超短篇鬼故事故事精选3个
我们学校的女寝室一共有三栋楼,分别为一舍二舍和三舍。一舍共有七层,我们就住在第六层,最上面的一层放着一些唱戏的道具和服装........
走廊是很长很长的……长长的走廊静的让你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我常常都不敢大声呼吸,生怕耳朵听到相同的呼吸声。昏暗的四盏白炙灯发出微弱的灯光,晚上谁都不敢轻意出去,就算要倒水或是..….都会找人陪自己去或干脆等明天。
我清楚的记得,虽说已经是夏天了,可没到四点,天已经暗的不能在暗了。窗外冰雹般的雨点不停下着,阴冷的风好像从地狱里吹出来的。
就在那晚,风把厕所的玻璃打碎了,玻璃的碎片散落了一地。长长的走廊里,只有我们的寝室门前的那盏还亮着,我心想
“还好我们的门前还是亮的……嘻……”
那晚练完琴,我们回到了寝室,我的好朋友婷婷洗淑完毕要出去倒水,就让我陪她去,我同意了。昏暗的长长的走廊里回响着我们俩“嗒.嗒.嗒”的脚步声。婷婷端着水盆走在前面,从寝室到厕所的灯光越来越暗。我说:
“你慢点呀,那么黑别滑倒了呀!!”
当我们要走到厕所的时候,突然婷婷手里盆掉在了地上,水也撒了地。
我就问她:“怎么了?”
她没有说话,就在刹那间我的感觉很怪,说不出来的怪,她突然间回过头,什么表情都没有,惨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当我看到她的眼睛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她只有一对白眼仁。我以为她吓我玩呢,我就盯着她看,心想……
“哼,想吓我,看你能坚持多久,累死你..….”
过了大约有2分钟了,她表情一点都没有变,眼睛也没有变,连眨都不眨一下。那种奇怪的感觉又一次席卷我的全身,我打了个寒战心里越想越害怕,我一口气跑回寝。嘴里还喊着:
“鬼,有鬼呀,我的妈呀....”
我拼命的把寝室门撞开冲了进去。她们对我的行为不愤的说:
“喊什么呀,鬼哭狼嚎似的,难听死了,什么时候连喊都变得这么难听了呀.....哈~~~~”
我说:“我见鬼了呀,鬼,是婷婷呀,变了呀....”
“说什么呢,你什么时候都不会说话了呀,哈哈....”她们笑着对我说。我可是怕极了,要不早和她们吵起来了。我刚回到床上,婷婷就进了屋,她们都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起来了,我看了她一眼还和以前一样呀,心想……
“难道我眼花了???”
我还是有点害怕,我发现只有我和她对视的时候,她就会没有白眼仁,我不想看她了,干脆睡觉好了。我和婷婷是对头睡的,半夜的时候,我觉得脸上好像有些粘粘的东西。我慢慢睁开眼,没等我看清脸上是什么东西呢,我感觉到什么物体浮在我的身体上面。啊!!!婷婷……她那双没有白眼仁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看。
“我的妈呀,鬼呀,鬼呀,上帝呀,..”
我紧闭双眼大声叫喊着,大家都被我的叫声喊醒了说:
“怎么了,从晚上的时候你就不对劲,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
我说:“鬼,有鬼的!!!”
就在我说的时候我睁开眼睛....才发现婷婷一直睡在她自己的床上--睡觉--睡觉呀。我心里害怕极了,整晚没睡也不敢睁开眼...…终于到了早上。我找到了老师和他说:“想换个寝室....”老师太好了,给我换了寝室。之后的每天晚上,我原来的寝室同学都碰到了和我同样的事情......
最后,寝室只剩下了两个人,婷婷和胡月。后来胡月和我讲,晚上的时候婷婷让她陪自己倒水去,可她不想去。也是害怕我们和她说的事吧,就和婷婷说:
“不去,你自己去吧,..”
她看到婷婷一直端着水盆,看着她的铺,和她说:
“你陪我去倒水吧,你陪我去倒水吧,你陪我去倒水吧..........”
表情不变,端水的姿势也不变,就连说话的声调都没有变。她有点害怕了,就走到门口想躲开她,刚把门打开一半的时候,她的好奇心驱使她回过头看了婷婷一眼。只见婷婷还看着她的铺,说着同样的话,什么都没变。她怕极了,刚要转过身跑--只见婷婷突然盯着自己,用她那没有白眼仁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恶狠狠的说:
“你陪我去倒水吧!”
胡月转身要跑的时候,她的面前一下出现了一个穿着戏服,画着戏脸的女人……
“你是谁?啊……不要过来呀!!!!!!”
“喂,喂起来了,没事吧....”胡月听到有人和她说话,胡月慢慢睁开眼睛,说:
“我见鬼了......”
同学们和胡月说:
“我们刚才发现你在寝室门口晕倒了,进屋一看,婷婷的铺和她穿的衣服都是白色的,婷婷死了...我们就敢快给老师打了电话,之后就把你送到了医院,你没事了吧?”
后来,医生和我们说,发现婷婷的时候,经检查婷婷已经死了----七天!我心想:“可能第一天我陪她的时候,她已经死了吧!”胡月把我拉到她的身边,和我小声的说:
“我晕倒的时候,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就是我看到的那个穿戏服的女人,在我们的走廊,唱着很悲的戏,唱着唱着就从我们的厕所窗户跳了下去之后……我就被叫醒了,你说是怎么回事?”
过了不久,我听上届的朋友说:“以前有个女生她学习和专业很好的,就是家里没有钱。她当时报考的是中央音乐学院,那时的名额只有一个,她的专业和文化课都已经过了分数线。可是当时我们学校有个很有钱的学生,可能因为有钱吧--她没有考上。就在这个时候,她的男朋友也因为她没有考上,而提出了分手,她受不了这刺激,觉得学校很不公平,就在她当时住的地方跳楼了,她住的地方就是我们那个楼层。
篇5:超短篇恐怖故事3个
4月3日,我随旅游团到四川的青城山。刚到,导游便安排我们住在“又一村”里。其实“又一村”并不是个村子,而是由很多小竹楼连起的类似旅馆的客栈。由于坐了一天的车。屁股都快烂掉了。于是要了房间早早的睡下。
4月4日,导游说要领我们去爬山,我喜欢这儿,到处都是树、到处都是绿色。偶尔有小溪穿插其中,水流的声音显得很欢快。于是整个人都振奋起来了。在山脚买了竹竿,很新鲜,像是刚砍下来的。价钱也不贵,5毛。背了背包跟在导游后面。我不喜欢说话,也顾不上说话。遍山的绿让我心醉。我在一个石洞边停下了脚步,细细的看着周围的一切。闭了双眼。突然,感觉到我的身体在猛烈的晃动,我立刻睁开双眼,导游和团员们早已不见,我蹲下来,用手揪着地上的草,最后只有全身趴在地上。我心里非常害怕,大声的尖叫,急呼救命。是地震?我想。但地震决不会只震我周围,前面和后面的路还是好好的,只有我趴的地方在震动。我试图往前爬,但已来不及了。头上有一些小石头掉下来了。我抬头一看,遭了,上面的山好象要塌下来了。我慢慢的爬向离我1米的石洞。刚爬近洞,那山就塌了下来。我右脚的鞋被夹在了大石中,我把脚从鞋里用力的扯出。
两分钟以后,地不再震动,一切都变得很平静,像是没发生过什么似的。我试着站起来。这石洞比我高30厘米左右,因为我举起手就能碰到洞顶。我从背包里拿出应急灯和手机,打开应急灯,四周都是石头。洞长2米宽1米,我拨了导游的手机号,信息不能传出去。我愤怒的拿手猛锤石头,然后便是哭~~~~我感到了一种寂寞的感觉向我袭来。周围少了人的气息,我开始害怕。大哭之后便睡着了。当我醒来后,发现自己仍在洞里,也不再抱怨。总有人会发现我的,我想。
醒后便感觉饿,于是那了一包方便面和一根火腿肠,没有水,方便面只能干吃,唯一欣慰的是火腿肠的味道还不错。又拨了手机,还是发不出去,为了节约电能源,我把应急灯关了。从石缝里可以看见点光,我便大声叫喊。鞋是怎么也拔不出来了,后来我放弃了叫喊,也放弃了拔鞋。静静的等待着,像得了绝症的病人在等待死亡。
大约是晚上7、8点钟,外面开始下雨,雨不时的从石缝里飘进来。我进到洞的最里面。才10多分钟,我刚才站的位置就被打湿了。我猜外面的雨一定下得很大。我把应急灯放在我头顶边的石头上,那儿正好有两个石头突出来。打开灯,洞里亮了起来,但亮得很阴冷,像刀子的反光。两个小时后,水已漫到我的膝盖处。我把裤子扁得老高,用手顶着背包,那样子有点像董存瑞舍身炸碉堡。我奇怪为什么洞里会积那么多水。雨好象不打算停,又过了4个小时,水位已到达我的胸部,我感觉呼吸有点困难。灯光变得很弱很弱~~~~半个小时过去了,水位达到锁骨处,幸好刚才关了一下灯,再一打开,便觉得又亮了少许。我的眼睛开始发涩。突然,洞口那儿有气泡不断往上冒,我感到很蹊跷,难不成那下面有洞?我正想往前走,突然又看见又一团黑的东西浮了上来,像是一团线。可近来时跟本就没看到地上有线呀。我盯着那团东西,它一直浮着,5分钟后,那东西猛的一翻,我尖叫了一声,是人的头颅。我不停的尖叫,我以为我会昏倒,但我没有。声音哑了,但还是张着嘴巴吼。确切的说,那还不算是骷髅,她脸上还有少许的肉,下嘴唇掉在下腭骨上,没有眼睛只有空空的两个洞,也没有鼻子和耳朵,鼻子只剩下一个孔。她对着我,刚才那团“毛线”搭在她的骨头上,湿湿的。那是她的头发。我忘记了尖叫,忘记了放开顶着的东西,静静的看着她。那头颅猛的沉下去了1/3只露出鼻孔以及鼻孔以上的部分。10秒钟后,我看见她鼻孔下那平静的水有了一丝波纹,我告诉自己那是我在发抖从而振动了水,并不是她的呼吸。可是那波纹越来越大,她呼吸很急促,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她的头往后一翻,在离我5分米处有一个圆鼓鼓的东西冒了起来挡住了她的头,我感觉到我两边的肋骨被东西碰了一下,我往下一看,是两条已脱节了的腿。没有肉,只有骨头。我吓得不能动弹,我被她的脚夹在中间,“呜…………”一声沉闷的吼叫声,是我吗?我没吼过,那圆鼓鼓的东西上下猛烈的起伏。“帮……帮帮我。”那声音很阴森,让人全身发软。我手一松,背包掉了下来,压在她肚子上然后掉到水里。“啊………………”我叫到。她用双脚紧紧的夹着我。我使劲的锤她的骨头。她的身旁有气泡冒出。散发出一阵恶心的臭味,紫色的液体浮在上面,是她的血,由于刚才的挤压,我隐约看到一个孩子的头部,那孩子的头上已有10厘米的头发,像他母亲一样的。黑乎乎的一团。“呜……。”那女人仍在呻吟。我依旧在那儿挣扎。突然,她把小孩从肚子里喷了出来。我看见一个东西向我飞来。我反射性的抱住他。手上粘粘的液体,像泥鳅身上的分泌物。我低头往下一看,是小孩。他身上全是血,皮肤是鳞片,像蛇的那种。手和脚是类似鸟的爪子。他的眼睛很大,透露出一股杀气。他突然把嘴咧开对着我笑。他的牙齿像老鼠的牙齿,很尖,牙缝里全是血。“妈妈……。”他喊我。“不……。”我放开手紧闭上了双眼,用力的推他。想把他从我身上推下去。可是他抓得很稳。我发现他还有一条尾巴,像是变色龙的尾巴。“我饿了……。”他依旧望着我。“走开,滚……我不是你妈妈。”我边对他吼边推他。他就像是长在了我身上一样。“啊……。”我尖叫,我的声音已经沙哑不堪。他,他居然在咬我的肩膀。我只是感到恐惧。血一滴一滴随着胳膊滴在水里。刚才的那个女人松开了双脚游过来。用那个下垂的嘴唇在我的胳膊上摩擦。我空出一只手。拿了放在石头上的应急灯对着那女人的头狠狠的锤着。那小孩越咬越深,我看着我的肩,那小孩松了口,我看见我的肩凹下去了一坨,现出白白的骨头,上面一滴血也没有。我张大了嘴巴望向那女人,她好象在笑,应急灯在这一刻熄灭了~~~~~两天后,警方在石缝中发现了一只运动鞋,便派人开石救人。可找到的却只是一只坏掉的应急灯、一个空空的背包和一副左脚穿着运动鞋的女性尸骨,她左手还拿着手机……
篇6:超短篇恐怖故事3个
一直与医院有缘,虽然这是一句不吉利的话,可我还是要说,因为这是事实!
母亲一年不到进这所甲等医院做了两次手术,医生、护士甚至连打杂的职工都对我们两母女很熟悉了!可我一直就有一个怪怪的念头——很想知道医院的停尸房在哪?很偶然的一次,我问医院里的一个扫地的阿姨,她并没有回答,只是意味深长地抬头看了我一眼(好可怕的眼神)!然后说:“小女孩,这可不是闹的事情!”我可是一个胆大的女孩,试图好几次一个人在找,后来让我确定位置就在地下室。因为每一次我走出住院部的大门前的花园时,我的脚紧贴的地面总会有一股冰冷的感觉——就算是头顶着火热的太阳!
在医生说母亲手术后的第四天可以进食的清晨,我五点半就外出给母亲卖稀饭(她只能吃流质)。由于几天不眠不休的看护,使我走在清晨的医院里,感觉脑袋晃晃的,脚步飘飘的!当我走到二楼病理科的ICU重病看护室外,我的脚步不自觉地停了下来。因为我发现了在病房门外停放着一辆可以推的病床,不可思义的是床上有白布,厚厚的一层又一层。
‘为什么这么早就有人要做手术呢?’这是我的看着这铺着白布的病床后第一个疑问。再看清楚一点,“啊!”我来不及用手掩嘴地叫了出来。因为我看见了那外露的头发——原来是一具尸体!他的头向着楼梯口的转角处,要下楼的人必须经过这,所以我和他的距离不到一丈。我能清楚地确定他是一具男尸,一个刚刚去世的老人。由于处理得不好,让他的脚和头发外露,还可以隐约看到他的鼻尖。顺着他平躺的身体我可以看到他的脚——叉开的两只脚!当时我吓得不能动了,“走啊,走啊!”我不停地叫自己的脚动,而且试图挪动自己僵停在那具尸体的身体,可是一切无济于事!
突然,病房里面陆续走出了一些人,隐约记得有男人、女人,还有一个穿着白袍的医生,可不同的是他戴着一双手套,像是在家里洗碗的那种。显然他看到了我和我的受惊吓的神情,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用他那双套着红手套的手,熟练地把白布用力地往上拉,很利落地把尸体外露的部分全部裹住!再看了我一眼就推着尸体从我的身边经过!我的头麻了,因为尸体从我的眼前经过,我能丈量他的长度,这一次我能准确地判断他的头,他的肩,他平放着的手,他的腰……,他身体的任何一部分从我的眼前经过!尸体只能用货运的电梯运走,所以必须在货运电梯门前停住了。“啊!”我的呼吸急促,大大的呼吸着空气,然后撒腿就跑!当我走到花园前的取药等候厅的时候,我听到一声响,“隆”的一声!电梯到了地下室,那盏灯不停地在闪,大大的一个“0”在闪,谁见过电梯的最底层是“0”的?然后就是那个穿白袍、戴手套的人跑了下来,向转角处跑去,大概是跑到地下室吧!
我吓得连忙跑出留医部的大门,一个劲地跑到离医院最近的一个餐馆里坐下。服务员看到我吓青了的脸,给我端来了一杯温水,然后小心地问我:“有什么要的吗?”我的潜意识让我摇了摇沉重的头,“让我先坐一下,好吗?”我说。她走开了!过了好一会儿,我回过神来,带着母亲要的稀饭往回走,当我走到二楼刚才停放尸体的位置时,我并没有猛跑开,只是下意识地在那里鞠了一个躬,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安静地、小心翼翼地走开了,似乎怕碰撞了什么一样!
接下来的一天,我都心不在焉——母亲的点滴完了,我忘了按铃让护士来换;医生嘱咐我的事情我忘了做,等等,因为我的脑袋一直停留在清晨二楼的那一格——那一具尸体,真的是时刻活现在眼前:他叉开的脚,他没有被盖上的鼻尖……。
天慢慢地黑了,是我最最不愿意的事情!从母亲的病房里往外看,好多妇女在路边烧什么,还有鸡和酒水之类的拜神用品!抓住一个路过的护士,指着外面的情景问:“她们在干什么?”
“今天是七月十四!你不知道吗?”善良的护士回答道!
“七月十四”——“鬼节”!我的心不禁颤了颤!一股列形的冰冷在穿过我的身体!我一步也不愿意离开这病房!
可是母亲却在十一点多的时候说想喝果汁,让我到外面给她卖。唉,病中的她只会数着住院的日子,并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让她的女儿在七月十四的夜里给她到外面卖果汁。病人的要求永远是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我只好答应她,因为她整天只是吃一些流质的食物,实在是饿得发慌!
还是得经过二楼那个位置,到那的时候我把一直佩戴的玉佩放到胸前,左手一直紧握着不放,有多紧握多紧!
在深长的二楼的走廊的长凳上,我看到了一个穿着蓝白相间病服的和蔼老人,他有气无力地坐在凳上。“十一点了,还不回病房里休息?”我疑惑地站在那看着他问道。显然他也发现了我,吃力地把干瘪瘪的手微微抬起来挥了挥,示意让我过去!我走了过去,蹲在他的身边。虽然接近深夜,走廊的昏暗的灯光还是让我看到了他的脸,腊黄腊黄的脸,间或有一点点苍白,似乎还夹带着一点点的冰凉和僵硬!
“老爷爷,这么晚了,为什么不回病房里休息呢?这样对你的病不好,知道吗?”我出于好意地小声对他说!
“我的儿子还没有来,明天他就会来领我的了,放心!”老人阴声阴气地说,显然可以觉察得到他说话的力度有多微!“你扶我走走,好吗?我躺了一天,多想走走啊!好吗?”他在乞求我,他那乞求的眼神,让我没有的拒绝的理由!
我站起来,右手挽着他的右胯,左手用力地一提他的左胯,他站了起来。我感到他身体的冰凉和有点硬硬的,可是我并不能把他放下次,毕竟我的常识告诉我老人的骨头是不能挫的(很脆)!他艰难地挪动着脚步,似乎好久没有走路了,我当时只能告诉自己他大概是躺在床上过久的缘故吧。一步,两步,三步……天啊!他竟然想下楼!他抬头看了看我,眼神似乎在询问我不介意扶他下去一趟吧?我顺着他的脚步,吃力地扶着他一步一步地走着,因为他实在走着慢,实在是没有重心!象是走了一万年光景一样,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走到一间有一扇紧锁着铁门的房前,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锁着那门的大锁,一把大大的锁!
老人吃力地抬着头,断断续续地说:“里面住着……人,被子盖得……好……好的,就是很难透……气,把头也给盖住了!呼,呼,呼”,这是他的呼吸声,艰难的呼吸声!他接着说:“里面每个人都会有一个号码,挂在脚趾头上!想进去看看吗?里面……里面好大,好大,好宽……敞!所有人都很安静地‘睡’着,没有病痛,没有了呻吟声,甚至已经不用药了!”接着他斜看了我一眼,眼珠子不知道跑哪里了,然后又缓慢地垂下眼睑,若有所思地用那手指指了指里面,“进去吧?要吗?”他问着!“我,我,我看不用了吧!我们回去吧?好吗?要不然呆会你的儿子找不着你会慌的!”“不是找我,是领我,知道吗?”老人有点生气地说,是的,我记得刚才他说过他的儿子明天就会来领他的,我怎么能这么大意地把这个“领”给忽略了呢?我怕怕,实在是怕。因为那扇用大锁紧紧锁着的铁门和后面的那扇同样也紧闭着的木门让我感觉到里面的气氛!我缓缓地抬起头,因为我的直觉告诉我头上的门前挂着一个门牌,什么,什么?“太平间”!!!!这三个字赫然冲击着我的瞳孔!啊!!!我长叫一声,猛地甩开扶着老人的双手,叫着跳着乱跑!
一直撞到一堵墙上,我没有办法再跑了——已经尽头了。我看见了什么?我看见了什么?在那一头,就在那三个字的门前,老人利索地站着,旁边陆续地出现了很多人,有小孩、妇女、老人、还有孕妇……可他们都面无表情,有的头发凌乱,有的身布满了血迹,有的头上没有头发,甚至有的头皮也没有了踪影,时或还会滴下一些血黄的水,还有一个更加恐怖:拿着自己的手指,一个一个地数着,一个一个地放到原位,可是怎么也接不上去,老是掉地上,撒了一地……
“停尸房,在这!!在这!!”好大的声音,这句放不停地在我的脑袋上空盘旋!“啊!”我疯了一般地乱抓着自己的头发,一个劲地在那跳,在那叫!
“喂?你怎么了?护士,护……士!快来!快……来啊!”这是谁的声音?噢,是母亲,是母亲的声音!没错,没错!
“叽,叽,叽,叽,叽……!”我能确定这是小鸟的叫声,是在母亲病房外面那棵玉兰树上栖息的小鸟叫声!我努力睁开眼睛,一道刺眼的阳光直射着我!
“现在是早上了,你昨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会儿心神恍惚,一会在那叫,一会儿斜着嘴在笑!”母亲痛心地看着我说,“然后护士和值班的医生来了,给你打了一针,让你睡了。可是你一直就那样,到现在才醒过来!呆会护工会带你去检查一下心脏!我看你也累成这样子的,唉!”接着是母亲的叹息声!
我用发软的手揉了揉双眼,掀开盖在我身上的白色被子,缓缓地走到窗前,努力地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可不尽然,一切的努力只是徒然。因为我的头真的很痛,很痛!痛得让我透不过气,我的心脏承受不了的负荷!
那个扫地的阿姨来了,她今天并没有进来扫地,只是站在病房的门前看了我一眼,像是在教训不听话的孩子一样的语气说:“我早就说了这不是闹的事!”然后走了,像一阵风地走了!
篇7:超短篇鬼故事故事精选3个
“你说过,某一天会嫁给我的。”
充满磁性的低沉男声在耳攀响起,琪也不回头,格格笑着,挥着手道:“我答应过很多男人的求婚,你叫什么名字啊!”
强劲有力的大手扶住她娇柔粉嫩的双肩,缓缓的将她从吧台的方向转过来。
琪怔怔的望着眼前这个陌生人,他穿着深色的西服,在昏暗的酒吧中也没取下墨镜,脸型消瘦,轮廓很深,隐约有无数细小的皱纹,细看又非常光滑,那是一张饱经沧桑的脸。琪感觉得到墨镜后面那双眼像烈焰般向自己的眼中烧过来。
“我好象并不认识你,是吧?”琪扭动身子想挣脱男人的掌握,但是根本不能如愿。
“我知道你过得并不如意,你跟我走吧!”
“放开我,你知不知道我叫一声你就会像死狗一样被踢出去?”琪用冷冰冰的目光回敬那莫测高深的墨镜。
“你不是很喜欢新鲜刺激吗?你不是喜欢新鲜的男人吗?你不是喜欢释放自己吗?”男子的声音中忽然有了些许激动。
琪感到肩上吃痛,正想大叫一声时,却身不由己向前倒去,完完全全的被男子搂在怀中。一阵眩晕,她全身都酥软了,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任由男子抱着她走出酒吧。
城市的夜空很晦涩,看不到一颗星星。林立的高层建筑闪烁着迷人的灯光,但是仍然被黑苍苍的夜空当头罩住。
“以前,在乡下的时候,你说过要嫁给我的。”
男子手臂穿过琪的膝弯和后背,横抱着她,而琪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温顺的把头埋在他的怀里。
他在一辆法拉利F50前停住,一手揽住女子的腰,一手拉开车门,然后轻轻将女子送到座位上,他从另一侧坐上驾驶位,伸手取下墨镜,转头望着女子。
琪还在沉醉之中,双眼迷朦,但是当这双眼睛呈现眼前的时候,她忽然清醒过来了,一言不发,转身就想离开。是的,或许他的面容改变很多,但是这双眼睛她是永远都忘不了的。
猛然间汽车发动,在深夜人静的街道上飙起来,加速度非常大,琪重重的摔回座位。她哀哀的低唤道:“让我下车!”
汽车风驰电掣的奔出市区,沿外环路向城边的梦山华宅区驶去,路上,两人都是一言不发。
汽车在一幢极具西欧造型的别墅前停下来,琪发疯般拉开车门,掉头就往来路跑回去。但是当她跑了几步就撞在一个人的怀里,那人正是刚才的男子。
琪忽然泪流满面,哽咽着捶打着男子的胸。同时哀求道:“你让我走!”
男子一把拽住琪的手,怒道:“你要走,多年前你就说要走,现在你还是说要走!你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不是要追求这些奢华吗?现在就摆在你面前,为什么又要走呢?”
琪摇着头,抽搐着,声音已经嘶哑:“我……我……你……”
男子拉着她大踏步进入别墅,灯光似乎是声控的,每经过一个房间,灯光就亮起来,男子随手指点着里面高贵辉煌的陈设,怒气冲冲的咆哮:“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琪忽然大力的挣脱男子的掌握,她极力忍着哭泣的抽搐,冷冷的盯着他,道:“你,就是为了羞辱我,才把我带到这里来的。”
男子的眼睛就像点着了火似的:“不错!”
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但是并没有感到清醒一点,脑袋发晕,胸口发闷,悲伤与羞愤过度了之后,反而只剩下麻木了。她笑起来,指着男子道:“现在,你确实可以羞辱我,我无话可说。你已经看到了我如今是多么的落魄、多么的下贱,你看到我刚刚被别人的老婆赶出家门,你看到我流落街头,你快意了?你满意了?”泪水又不由自主的滑落。
“可是,我从来不想你给我这些,我也没有真心的要求你娶我,过去的话,也许不过是我一次酒后的失言,请你不要放在心上。”她转身向外面走去。
男子眼光如火的盯着她孱弱的背影,忽然低下头来,一滴水珠样的东西滴落地面,他喃喃道:“是的,你宁可将情感浪掷,也不愿意施舍一点给爱你的人。”
他抬起头来,悲愤得像一头失去一切的狼:“你还是像当年一样,只不过在我面前拥有骄傲,因为什么?你知道吗?只不过是因为你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我爱你而已!!”
琪再也无法忍受,眼前一黑,栽倒在地上。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是夜晚。她躺在床上,侧过头去,就可以看到那个男子和那双眼。那双手仿佛带电,轻轻从琪光滑如缎的皮肤上滑过,琪轻咬着嘴唇,强忍着再次涨潮的快感,胴体颤抖着,哼声道:“你好强,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
男子深深地凝视着琪:“你曾经说过,要嫁给我的。”他的手中托着一颗钻戒。钻石相当大,在灯光下闪烁着璀璨光辉。
琪扭过头去:“是的,我曾经说过,可是,你不一定要答应娶我。”
男子扳过女子那流泪的脸蛋,像火一样的眼光深深的望进去:“这是一个诺言,如果这个世界上连爱的诺言都可以轻许,那还有什么东西值得珍惜!你许下的诺言,我许下的誓言,不可以因为一点点挫折而放弃。戴上它,就这么简单!”
琪从医院里出来以后,发了疯的搭了一辆的士向梦山华宅方向奔去,但是她在那些各具特色的建筑林苑中根本找不到那晚的房屋。
她失魂落魄的沿着林荫小道走着,仿佛之中,又听到他那激愤的声音,又看到他火焰般的双眼。但是,实际上除了鸟鸣啾啾、风声洒洒,哪里有什么其他的声音呢。
她就这样慢慢走回了市中心的临时住所,同租一屋的女孩阿花在门口焦急的张望着,见到她回来,埋怨道:“你呀,怎么这么晚了才回家,害得人以为你又不知晕倒在哪里了,刚刚从医院里检查了身体,也不知道爱惜自己……”
琪打断了好心的阿花的唠叨,道:“我没事。”
阿花指着屋子神神秘秘地道:“有个奇怪的客人来找你呢,等了整整一天了。”
琪走进屋子,看到一个裹着白布头巾的黑衣人背门而坐,他的衣服式样像长袍又像马褂,说不出的怪异。当琪一走进来,他霍的转过身来,深目高鼻,肤色黝黑,似乎不是亚洲人。
他直直地走到琪的面前,伸手给出一个小小木盒给她,用半生不熟的中文说道:“这里面是一个诺言!”然后不等琪明白过来,将盒子塞到她手里,拍了拍她的肩,“他在另外一个世界祝福你!”
他从琪身边经过,跨步走出房门。
琪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钻戒,钻石很大,在灯光下光辉璀璨。与那晚男子戴到自己手上的一模一样!
她追出去,阿花还在门口。
“那个人呢?”
“谁呀?”
“刚才你说等我的那个人!”
“你不是进去看他了吗?他就在屋里嘛,刚才一直在的……”
篇8:超短篇鬼故事故事精选3个
八月十五仲秋节。我迟归。
我是故意的。
若在去年以前,我敢晚回家半小时,阿薇一定不依不饶,又哭又闹,非得我三跪九拜再三求恕才会罢休。但自那次出事以后,她的表现便一天比一天奇怪,我已经无法想象在今天我若迟归她会怎样对待。说实话,也许,我宁可她大发雌威,像过去一样蛮横跋扈,那样的她,才更真实,更令我感到生动亲切。
为了拖延时间,我一路步行回家,今年的月很怪,虽然也是满月,却光泽惨淡,有着说不出的凄迷诡异。家门窗口的灯黑着,我暗暗吃惊。若在以前,或许阿薇会用离家出走来惩罚我也说不定,可是自从出事以后,她一次都没有离开过家,连听到车笛声也会吓得簌簌发抖,她若出门,会去哪里呢?
我喊着阿薇的名字从客厅找到卧室,走到客房时,黑暗里似乎听到轻轻的吸气声,一对蓝色的猫眼幽幽然盯着我,”宝儿!“我惊出一头冷汗,随手拧亮了灯,才看清是穿着黑色睡袍的阿薇。我松下一口气,在这时候想到被阿薇压死的黑猫宝儿令我很不舒服。我走过去蹲在阿薇身前:”薇薇,怎么了?“
阿薇看着我不说话,眼里泪光闪闪,满是委屈。我叹口气弯身将她抱了起来,她很轻,身体柔若无骨,软软地伏在我的怀里。我抱着她穿过客厅回卧房,忽觉手上一阵温湿,低头看去,是阿薇,她在用舌尖轻轻舔着我的手背,一下又一下,缠绵眷恋,无限依依。我忽觉满心怆恻,伤感地流下泪来,泪水滴在阿薇的黑发上,又轻轻滑落。阿薇的头发黑亮柔软,好像,好像……我摇摇头,不愿再想下去。
阿薇躺到床上后很快就睡着了,整个身子蜷在我的怀中,睡得十分酣甜,甚至还轻轻地打着呼噜。这也是阿薇的一大变化,她以前是从不打呼的,她的呼声让我忍不住又想起宝儿,阿薇的发丝随着呼吸一下下扫过我的下巴,痒痒地,总让我怀疑是宝儿又回来了。以前每次同阿薇吵架,我都会一个人躲到客房去抱着宝儿睡沙发床。宝儿蜷在我的枕边,轻轻呼噜着,毛绒绒地扫着我的下巴,那时候我真地觉得,其实男人不必娶妻子,和一只猫也是可以相依为伴度一生的。蓦地,我想起阿薇的话:”早知这样,我宁可自己是一只猫。“
其实阿薇是最不喜欢猫的,从我抱养宝儿起她就很不高兴,而宝儿,也对阿薇充满敌意。每当我下班回家,阿薇一开门,来不及招呼,宝儿早便”噌“地蹿上来,一跃而起投入我的怀中,咪呜着同我百般亲昵,那时阿薇就会又恼又气半真半假地说:”看,你的猫在同我争宠呢,我简直要吃猫的醋了。“
从有了宝儿之后,我每日进家与阿薇的相拥一吻也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我对宝儿的爱抚与询问:”阿薇在家有没有欺负你啊?“宝儿自然不会回答,但它会望着阿薇连声喵喵,仿佛是在告状,于是阿薇便恶狠狠地代为回答:”当然要趁你不在好好虐待它,看我哪天打死它炖肉吃。“阿薇这样说的时候,我并没想到有一天她真的会杀死宝儿,而因此,又夭折了我们的女儿。
阿薇在怀孕之前是充满阳光的,当初我也就是受她明朗个性的吸引才疯狂地追求她。但女孩和女人是两回事,一个性格鲜明的女孩其实只适于观赏而不适合给人做太太的。婚后,阿薇爱憎分明的个性越来越让我吃不消,她在任何事上都喜欢同我辩个是非。以前这份率真与棱角曾让我由衷喜爱,但当这个人成为你枕边人后还是一贯地我行我素就未免令人恼火。我们的关系日渐紧张,很少交流,好象所有的话都在恋爱时说尽了。我想,也许我是错的,我真正需要的,其实是一个温顺简单,猫一样的妻子,依赖我、顺从我、取悦我,便是她生命的主要意义,而不该是阿薇这种女强人型的所谓现代女性。
阿薇对于工作的狂热是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我一再警告她她嫁的是我不是她的公司,她却还是每天把大量的精力与心血投入到工作中去,把得失胜败看得很重。但是尽管我们的社会天天鼓吹男女平等,其实我们都知道,男女是不可能真正平等的,大多单位的领导都是男人这已决定了女人在工作中的附属地位。任凭阿薇怎样努力,她的成绩总是不能得到百分百的肯定,相反,她的过分敬业让她的上司怀疑她存心谋权篡位,因此处处压制她,并常常有意无意地向上级领导发出”女人终究是女人“的感叹,阿薇深感疲惫。我劝她:”不如别做了,回家来我养你,当太太不好吗?“
阿薇感叹:”也许当只猫倒更好,不必付出任何努力就已得尽主人的宠爱,没有义务只有权力。猫,应该活得比人轻松吧?“
想起阿薇说这句话时的无限苍凉,我心中一阵惊悸: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起阿薇常常把”不如做猫“的感慨挂在嘴边的?她的心一定很累,她在向我呼救吗?可是,我却忽视了,不仅没有在她情绪低落时鼓励她安慰她,反而因为不满她的争强好胜而落井下石,提出分居以冷落她。当我抱着宝儿离她而去的时候,她在冷与孤寂中想些什么?也许潜意识里,工作与婚姻的双重不如意令她产生了拒绝为人的念头,我似乎看到阿薇一夜无眠,在不住地喃喃自语:”我宁可做一只猫。“
但是阿薇对宝儿却是越来越不好,明知宝儿最爱吃鱼,故意把鱼肉同沙子拌在一起,让宝儿想吃没法吃,不吃又难受。宝儿也开始想法设法地捉弄阿薇,不是把她的毛线当球滚沾得一团土就是将她的钱包藏起来让她大光其火。一人一猫斗得不亦乐乎,而看起来竟似乎是猫略占上风。每次同猫生气而又得不到我的相助,阿薇就会恨恨地牢骚:”我还不如做一只猫呢!“
我们双方都清楚地意识到婚姻的危机,也许谁也不想分手,可又懒得补救,便仍然过着。而这时,阿薇怀孕了。
记得阿薇告诉我她已经有了时,态度很奇怪,不高兴也不烦恼,而是很茫然无助的样子,她问我:”我辞职吧,在家养孩子好不好?“我当然说好,但怀疑她真的能做到,我说:”你辞了职可别后悔,过后又抱怨我把你当猫养。其实你要真是愿意呆在家里做只乖猫呀,我可真是千情万愿。“
那时我并没料到,当有一天阿薇真的越来越像猫时,我的心竟会这样地凄恻不忍。
阿薇辞职后,情绪很不稳定,她想安静下来,却又不适应过于平淡的生活,或者也是妊娠反应,一度非常暴躁。事发那日我不在家,不知道到底宝儿为什么得罪了阿薇,她竟追着宝儿一路抽打,不小心一脚踩在宝儿尾巴上,猛地仆倒,将宝儿压在了身下,顿时血流如注,血,殷红浓稠,有宝儿的,有阿薇的,或者,还有我们未出世的小女儿的。
我至今忘不了那天回到家里打开房门闻到的那股血腥气,凝结了怨恨、不甘、无奈与绝望的气息,我几乎为之昏厥。赶到医院时,阿薇醒来说的第一句话竟是:”失去宝儿和女儿,哪一个更使你心痛?“那是事发后阿薇唯一的一次抱怨我,那以后她再也没有提起这件事。
怀胎6月而中途流产,阿薇从此一蹶不振。她变得越来越沉默,越来越柔顺,身体复原后也绝口不再提工作,而是心安理得地呆在家里靠我供养,对我千依百顺,几乎一分钟也不愿离开。每天早晨我都要费好大的劲才能掰开她搂着我脖子的手哄她放我去上班,而晚上回到家我必须搂着她抚着她缠绵半天再赶着做饭。她就像一个婴儿,不,就像一只无能的猫咪,讨我欢心便是全部的生活,除此一无所知。我不得不雇了钟点工来家里照顾她,但她怨恨出现在我面前的任何女性,所以不久便将女佣解雇,宁可每天打电话到饭店订盒饭。我敢说,我一生中从没见过比我妻子更慵懒更无能更柔媚更多情更像猫的女人。我不知道这对于我是福是哀,但我真心怀念以前的阿薇。
我想起叶公,他是我们男人的老祖宗,所以男人们无一例外地继承了叶公好龙的性格。如今我的梦里常常会出现过去的阿薇,挥舞着手臂同我争论她工作中的是非,样子认真而倔犟。健康的阿薇在阳光下奔跑,大声地欢笑,这时一道黑影掠过,是宝儿,她找阿薇复仇来了,我想喊”阿薇快跑“,可是宝儿快如闪电,一跃叼住阿薇,阿薇变得好小,被宝儿撕扯着,目光惊恐,全无反抗,我拼力地挣扎着要过去救她,终于猛地一挣翻身坐起,这才明白自己是在做梦。然而梦中的情形是那样真切,让我不由想其实到底是阿薇压死了宝儿还是宝儿谋杀了阿薇?也许在我回家前,真正的阿薇已被宝儿吞噬了,而宝儿化做阿薇在盅惑于我。
会吗?会是这样吗?
恍惚中,我又看到宝儿,它站在窗前冲我冷笑,笑容妖媚而得意。我猛地扑到窗前,却见面前黑影窜过,也许,那只不过是邻家的一只黑猫罢了。
阿薇,我抱着枕边的人,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滴落在阿薇过于光滑的头发上,暗夜里,屋子中弥漫着一股阴浓的血腥气……
篇9:关于生命的故事3个
关于生命的故事 生命的得失
一个婴儿刚出生就夭折了,一个老人寿终正寝了。一个中年人暴亡了。他们的灵魂在去天国的途中相遇,彼此诉说起了自己的不幸。
婴儿对老人说:“上帝太不公平,你活了这么久。而我却等于没活过,我失去了整整一辈子。”
老人回答:“你几乎不算得到了生命,所以也就谈不上失去。谁受生命的赐予最多,死时失去的也最多,长寿非福也。”
中年人叫了起来:“有谁比我惨,你们一个无所谓活不活,一个已经活够数,我却死在正当年,把生命曾经赐予的和将要赐予的都失去了。”
他们正谈论着,不觉到达天国门前,一个声音在头顶响起:“众生啊,那已经逝去的和未曾到来的都不属于你们。你们有什么可失去的呢?”
三个灵魂齐声喊道:“主啊,难道我们中间没有一个最不幸的人吗?”上帝答道“最不幸的人不止一个,你们全是。因为你们全都自以为所失最多。谁受这个念头折磨,谁的确就是最不幸的人。”
关于生命的故事 开在我生命里的那些花儿
一
我似笑非笑地看坐在前面的一洋被一道文学填空题弄得抓耳挠腮,冲一旁的叶子挤眉弄眼。
果然,一洋抡着笔杆转了过来:“妹妹啊,这道题怎么填啊?”
我瞟了一眼一洋,得意洋洋地说:“你连这都不会啊,我念……”“你念学前班时就会了,对吧?”一洋不屑一顾,叶子在一旁窃笑。
“错,我念幼稚园时就会了。”我白了一洋一眼。一洋咧开嘴笑了。我刚想鄙视他,突然发现一洋笑起来是那样好看:眯着眼睛,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小牙。我定定地看了半天。后来我对叶子说,那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温暖的笑容。
一洋是个不折不扣的高才生,成绩稳居年级第一,除了语文几乎每科成绩都是第一。所以语文成了我向他炫耀的唯一资本。我叫他哥,他叫我妹。我是个文科排在年级前三位、理科不及格的孩子,这一点所有的人都为之摇头叹气。
初三的上学期马上就要结束了,我的理科成绩依然不见丝毫起色。我依然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整天晃在学校里涂文字,看小说,鄙视数学老师,同一群所谓的差生打闹在一起。
所有人都对我失望了,父母、老师,连同我自己。
而最失望的,还是我自己。因为只有我自己能看到那个在黑夜里哭泣的我,只有我自己能看到自己左臂上用圆规划的细碎疤痕,只有我自己能看到咬着牙做数学题的我……
二
期末考试的数学成绩依然惨不忍睹。
我闷在家里,一遍又一遍地做着x+y=z,一直到麻木。
猛然间我发现,喧闹的大年竟然已经过完了。
叶子打电话过来时,我还在忙活化学作业。
“今天元宵节,一起出去看烟花吧。”叶子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我数了数化学练习册,还剩5页,我说好。
广场上人很多,天异常地冷。我只穿了件牛仔服,冻得直跺脚。然后我同叶子不停地侃,讲小时候的事情。讲着讲着,我突然停住了,原来,我一直以为就发生在昨天的事,竟属于“小时候”这个遥远的词。
烟花开始在夜空中盛开。突然,叶子说:“落落,记得吗,那时候你总是班里的第一,这么长的岁月过去了,你还是我心中的第一,我一直相信你能做到我所相信的。”然后她仰头看天空烟花盛开。我偏过头去,没让她看到我滑下来的眼泪。
三
初春。风很硬、很硬。
我开始为中考体育加试的30分拼命。
我每天绕着操场不停地跑。我喜欢这样漫无目的地跑,喜欢这个没有终点的跑道,就如生活,我的生活。
我和叶子去校门口的小卖部买冰水,听冰水滑过喉咙的寂寞声音,然后相视而笑。
日子就是这样枯燥。
这一天天很阴。我莫名地开始把书本往地上扔。一洋看了看我,起身把东西捡起来放在我桌上。我不耐烦地抓起来继续扔,一洋继续捡。如此几次后,我停了下来,一洋定定地看了我半天,没有说话。
我站起来向门外走去,背后响起一洋的声音:“天冷,穿上外套,别冻感冒了。”那一刻,我突然感到阳光闪烁。
四
我狂躁的脾气随着天气的渐暖开始变得柔和起来。
我每天的生活越来越简单:跑步、跳远,扯着一洋问数学题,同叶子谈天……
我开始学着模糊地微笑,学着用吃辛辣的东西代替用圆规划伤左臂,学着取舍……
不知不觉中,日子竟在日渐炎热的太阳下慢慢融化,直至消失。
我的数学竟然考了及格分,104分。我恣意地笑着,看所有人惊讶的目光。叶子从后面抱住我,轻声地笑。我看见一洋笑容灿烂,他说:“行啊,妹妹!”我便摆出一副臭屁的模样说:“那是那是,我是何许人也?”然后我们3个人一起狂笑。
五
就好像忽然间似的,教室后面的倒计时牌竟挂上了大大的“0”,格外刺眼。
毕业典礼就在大大的阶梯教室里举行。
一洋上去告别,他一张嘴,我就哭了,眼泪稀里哗啦的,用手抹来抹去也抹不干净。身旁的叶子握着我的手,递给我一包纸巾说:“亲爱的落落,别哭啊,一会儿被林一洋看到了又要嘲笑你了……”然后叶子突然也哭了出来。
我们就这样一直哭一直哭,一直哭到吃毕业饭。我们都哭得东倒西歪,面对一张张熟悉的脸,却说不出话来。我们一起唱歌,一起放浪形骸,告别一段青春。
放榜那天,我在网上查到了成绩。可我依然骑着单车跑到校门口看成绩单。
我看见一洋的名字高居榜首,我看见我的数学成绩一栏写着:140分。
那一刻我差点掉泪,转身走出人群,眼前浮现出太多太多:我看见了一洋的笑容,他说妹妹我一直相信你,你也要相信你自己。我看见叶子明亮的眼神,她说落落,我永远支持你,一定要快乐……
我真的做到了,走出了那段灰暗岁月。我感谢曾经开在我生命里的那些花儿,你们默默地守望我,让我永生铭记。
关于生命的故事 在生命的最后25分钟
被那条巨大的眼镜蛇咬后,我想到了忍耐,想到了反击,想到了远在德克萨斯州的家乡……可就是没有想到过死。当我看到那条巨大的眼镜蛇举着它那丑陋的尖脑袋在草丛中窸 作响时,一股恐怖的感觉顿时袭向心头。它正好在我和一块大岩石之间的小路上左顾右盼地朝前挪动。
敌人的炮弹在我们的四周开花,我直挺挺地趴在那块岩石后面,那条蛇也正在寻找安全之所。它发现了那块岩石,便径直朝这边——朝我爬了过来。我一动也不敢动,希望它会很快爬过去。
它却没有。
在它的头部离我的脸不到两英尺时,它突然发现了我。它往后缩了一下,然后抬起头,准备向我发动攻击……
这是发生在1945年的事,那时我们正在为把菲律宾从日本鬼子手里夺回来而战斗,我是陆军112团的二等兵,任务是尽可能设法搞清敌人阵地的情况。
我们开始朝山顶方向爬,一个接着一个。我是队伍中的最后一个。
青草有膝盖那么高,藏在里面刚好可以不让敌人发现。我们知道怎么做——一次上去一个——动作要从容不迫。
我趴在小路边的那块大岩石后面,等着轮到我爬上去。突然,我看到第一个伙伴跳了起来,跑向一边。这样敌人肯定会发现我们的位置。我不懂他为什么要那样做。
接着第二个伙伴又站了起来,冲向一边;随后第三个人也直起腰,消失在小路的左侧。紧挨着我的那个人也着了魔似的随后而去。
这立刻招来了敌人的炮弹,这些炮弹由远及近,很快就要打到我们身边。我咒骂那几个家伙不该暴露了目标。
就在这时我看到了那条眼镜蛇。它动作十分迅猛。我也由此明白了我的那些伙计们为什么要离开那条小路。
如果我趴着一动不动,那条蛇也许会从身边爬过去;如果我也跳起来逃走,那么敌人肯定会直接向我开火。
眼镜蛇沿着小路朝我爬来。我的枪靠在岩石的一侧。只要一枪我就可以把蛇打个稀巴烂。但这样等于告诉敌人我准确的位置,我肯定难逃一死。我决定赌一把,希望那条蛇会从身边无声无息地爬过去。
可偏在这时,敌人的一发炮弹落在离眼镜蛇不到30英尺的地方,炸得草丛起伏,大地抖动。眼镜蛇受到极大的惊吓,便尽可能高地抬起它又黑又长的身体,左右摆动,试图找到一个可以攻击的目标。
接着它发现了那块岩石,便朝这边爬来。在离我的脸不到两英尺时,它看到了我,顿时停了下来。
我默默地向上帝祷告,希望那条蛇会继续朝前爬去。
可又一发炮弹打来,落在蛇身后几英尺处,几乎将它震得翻转身来。
一眨眼之间,眼镜蛇掉过头,向着抖动的草丛不分青红皂白地乱咬一气。我希望它已被炮弹击中。
可我运气没那么好。只见它转过身直朝岩石这边爬来。
我请来上帝保佑我别动。让眼镜蛇咬上一口大半是死劫难逃。任何被这种剧毒的蛇咬过的人只能再活20到25分钟,除非他马上得到急救。
我都吓瘫了。
眼镜蛇沿着岩石滚溜过来,撞到我的右臂上。它竟然到此就停住了。
汗珠顺着我的脸颊一颗接一颗地滚落,我的心咚咚跳得山响。它抬起头,离地面大约4英寸高,就那么直直地盯着我看。
我的天,我真不如早些时候让日本鬼子给打死了好?
我想从后面一把抓住蛇的颈部,可我的枪挡了路。再说它迅猛如电,我也不敢贸然行事。不过我不能就这样静静等死,我得有所行动。
接着蛇垂下了头,开始在我的肘部和身体之间移动。只要我还能忍耐几秒钟,大概就能化险为夷了。
又一发炮弹打在了附近。蛇马上静止下来,它身体的一部分还留在我的手臂下面。我能感觉出蛇身贴在我的腿上。它好像要设法钻到我的腿下。它的尾巴在我的脸上拂来拂去。
我突然有一种危险已经过去的感觉,不知怎么地,竟想抬起腿好让它过去。我真地抬起了腿。
我一边抬腿,一边扭转头往后看,可我当即发现眼镜蛇将它的毒牙刺进了我的腿里……
我猛地翻转身,抬起左脚,狠狠地朝它踢去。蛇被我踢开后抬起身子准备再次向我进攻。我急忙抬起双腿,蛇一下子咬住了我一只鞋的厚实的鞋帮,啃了起来。
眼镜蛇有两颗大毒牙和一排小牙。它咬人时往往用那两颗大毒牙紧紧地将你咬住,之后将毒液射入你的体内。
我用尽所有的力气,抬起另一只脚,朝蛇头狠狠蹬去。它一下子被击懵了,可迅即又开始毫无目标地反击。我像螃蟹一样穿过草丛往后撤退。眼镜蛇紧跟在后面追赶。但由于它刚才遭到我的重击,它已无力穿过草丛。
我是怎样爬上山顶而没有被敌人炮火击中,对我来说至今都是个谜。当时日军一定是在不断地向我开火,但我如今记不清楚了。一定是心里的恐惧使我难有其他注意力。
到达山顶后,我连滚带爬地向另一侧山坡下面撤退。最后我逃离了日军的炮火和毒蛇的威胁。但我还能活下去的时间已经不足25分钟了。
此后发生的一切更像一场梦。巡逻队不见了,敌人的炮弹仍在我的左侧落下爆炸。
当时我走了多长时间,我至今都不知道。但我还记得,我碰到的第一个能给我急救的人是一名菲律宾人。我告诉他所发生的一切。他没有切开我的伤口,只是用绑带把我的那条被咬的腿绑紧,之后便赶紧离去,好像他有另外的事情要做。对我来说,那有点残酷。不过现在我猜想,他当时一定认为我是几乎要死的人了,救也救不了。
“德克萨斯州在哪边?”我朝他的背影大喊。他转过身来奇怪地看着我,然后用手随便指了指,说:“在那个方向——我想。”
“如果我必须死,我也得回到家里去死?”我说。
这听起来有点像是疯了,但那的确是我当时的想法。
很快,我看见了一间急救所。在我赶到那里时,我的右腿已经肿得跟身体一样粗。
他们把我搀进急救室,在我的腿上切开几个口子,让里面变黑的血块流出来。这是他们所做的全部。之后他们把我放到另一间小屋子里的一张床上,让我独自呆着。
我在屋里焦急地等待着他们有进一步的行动,却听到他们在外面小声议论,说我被眼镜蛇咬了,活不久了。我既痛苦,又恼怒。我被蛇咬了已经超过25分钟,可我还没有死呀?我开始充满生的希望。
我站起来,走进急救室。他们对我的出现大吃一惊。
“你们把我放在那里等死,我会让你们出洋相的。告诉我野战医院在哪儿?”
他们说那是没希望的事,他们也没有车子送我去。他们又试图把我拉回那个房间,但被我推开。我不想就这样死在那儿。
于是我走了出来,一瘸一拐地走着,很快就感到力不从心了。这时我听到身后传来吉普车的声音。
车子在我身边停了下来。
我颓然跌在车子的座位上。无论如何我觉得我必须保持思维,不然,我可能会死的。
吉普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我的腿痛得钻心,简直就像一场噩梦。但到目前为止,我已被蛇咬了一个多小时了,我竟仍然活着?生命真是甜美的……
车子一到达野战医院,他们就飞快地把我推进手术室,在我的腿上又切了几个口子,并给我打了麻醉药。从他们的谈话中,我听得出,他们准备锯掉我的腿。我当即恳求他们千万不要那样做。
一位年轻大夫说:“如果不把腿从臀部截掉,你会死的?”
“可两个小时以前,他们就说我只能活25分钟了。”我答道,“请别锯掉我的腿。”
一位年老些的医生走过来,坐在我的床边,说:“真的需要截下来。”
“先生,我已经下定了决心,我宁愿死,也不愿残缺不全地回家。”我说。
他真是个好人,只见他微微一笑,说那就不截了。
为了治好我的腿,他们竭尽全力。60多天来,我的腿差不多就要烂掉了。但8个月之后,我却在旧金山完好无缺地步行登岸。你决不会知道,那种感觉有多么美妙。
为什么我会死里逃生呢?也许是那条蛇在咬我之前,多次毫无目标地噬咬抖动的草丛而释放了它部分致死的毒液吧;也许是它朝我大量射进毒液之前被我狠狠地踢了一脚的原因吧。我确实无从知晓。
后来,政府授予我一枚紫心英雄勋章。当他们给我别上这枚勋章时,我笑了起来。我说,我可不是被敌人打伤的,我只是被蛇咬了一口而已。
篇10:超短篇鬼故事集故事精选3个
筱优的寝室是四零六室,有两张上下床,住着是个女生,老大梅怡,老二小菲,老三爱可,筱优最小。爱可睡就在筱优的上铺。
“别照了,够漂亮的了” 小菲看着一大早就拿着小镜子,一直盯着看的爱可忍不住揶揄。
爱可只是笑笑,没有回答,对此宿舍里的人已近习惯了,爱可经常拿着一面小镜子,走到哪就照到哪儿。
“女孩子嘛,爱美很正常”筱优笑着帮爱可解围,而爱可就一直在那照镜子,直到去上课时才恋恋不舍的镜子放下。
自从高二上学期开始,爱可就开始变得爱美,爱化妆,爱照镜子,有时甚至对着镜子一动不动。对于爱可的变化大家都以为只是女孩子爱美而已,直到那天晚上。
周日的晚上,宿舍只剩下爱可和筱优祝,其余的人都还没回校。
无聊的筱优很早就上床睡了,半夜的时候,筱优感觉床铺轻微的晃动了一下。
筱优睁开惺忪的睡眼,看见爱可蹑手蹑脚的爬下了上铺。
“这么晚了,爱可去哪儿?去厕所吗”筱优不自已的想。可是爱可并没有往厕所走去,而是来到寝室的正当中,坐在小板凳上,然后拿起平时经常拿在手里的小镜子,一动不动的看着。“怎么这个时候还照镜子?难道爱可在……梦游?”
筱优忍不住坐起来,“爱可……爱可……”筱优轻轻地叫几声,但是爱可好像没有听到,依旧一动不动的看着镜子。
“难道爱可真的在梦游?爱可……”筱优提高声调喊了一声,窗外的风吹拂着窗帘,爱可好像听到了筱优在叫她,慢慢的,僵硬的转过身来。
筱优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宿舍里的人已近都起床了。
“小丫头,怎么才醒啊?”
“你再不起来,我们可就走了。”
想起昨天晚上,筱优忍不住看了一眼爱可,爱可依旧拿着小镜子一动不动的看着。
是梦么?不,筱优确定那不是梦,她真的……看见了。昨晚筱优看见……镜子里面色苍白的爱可直勾勾的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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