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豆腐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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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 做豆腐的散文
做豆腐的散文
快过年的时候,除了杀猪煮肉外,记得最清楚的是,家家必做的豆腐。记得,母亲把黄豆捡好,称过共12斤。我们这里一般用这个数量做一个豆腐,老祖宗传下来就是这个数目。原因嘛,大概是做豆腐的工具就是这个容量吧?
然后,就是将黄豆上石磨“磕开”,让豆子进入磨眼,“呼噜呼噜”一阵响,很快,一个个豆子就变成两个豆瓣,俗话叫做“豆拆(音)”。回家,傍晚时,倒进两个水桶,清水开泡。约一夜的时间,豆瓣泡鼓起来,呈黄白色,黄豆皮漂在水面,用笊篱捞去。吃过早饭,担着到有石磨的家里,看谁家的石磨闲着。村里有三盘石磨,快过年的时候,就忙了,不是这家磕“豆拆”,就是那家磨豆浆。碰巧石磨有空,但生产队的毛驴没有空。母亲说:“毛驴没空,人有空。能动唤的都去,人推,一晌就推出来了。”
说实话,我最怕推磨推碾转圈圈,看见转圈天生就头晕干哕。平时碾米磨面时,只要没有牲口要人推的时候,我总会找个理由躲开,比如说肚子疼,蹲在厕所不出来。实在躲不过,只好蔫头耷拉脑跟着走,但推几圈下来,真的会头晕、出汗、干哕,要吐……怨不得套毛驴拉磨,毛驴也要戴眼罩呢,这与主题无关,不提。当然,我不能上阵,家里兄弟姐妹多,总会有人推的,所以,推磨的问题不是问题。
推磨,不是顺时针转圈,而是反时针转圈,奇怪。上层磨扇舀一堆豆拆,堆在磨眼旁,随着转动,豆拆慢慢进入磨眼,还要不停的舀一勺水掺进去,磨呀磨呀,白色的豆浆,从磨缝里挤出来,流进磨槽,又从磨槽口流进磨下的一口锅中。一边推磨,一边将豆拆舀进磨眼,一勺一勺的,数不清多少勺。随着时间的推移,豆拆越来越少,豆浆越来越多。如果掺水多,豆浆自然会多;掺水少,豆浆粘稠,当然会少。这要看推磨者的心态。要是想快点完活,就会少掺水,不过豆子进入磨眼就会慢,推着显沉重。反正推磨是体力活,你既想偷懒逃脱,还想轻闲吃豆腐,休想。
终于完工,已是午后。清刷磨子,锅内豆浆倒入水桶,挑回家。剩下的工作,是技术活,主要是父亲的了。当然,作为小工,我们也搭着下手。比如,拉风箱、烧火。下午晚些时候,父亲先把磨好的豆浆掺水搅合均匀,还在铁锅上放一木架,把磨好的浆放进一条麻布做的袋子,左手攥住口袋,右手在木架上挤压袋子,一下,又一下,不断挤压,像拧馅一样,又像擀面一般,左手不住卷起袋口,袋子越挤越紧,父亲的手臂整个挤压在袋子上,将里面的浆水挤压出来,一滴也不想剩下,然后翻卷袋子,把剩下的成团的豆渣倒出,这可是个力气活,父亲额头上出现黄豆大的'汗珠,一粒一粒的晶莹透亮,父亲抬起胳膊,用肘部擦掉。父亲挤压过半,显然力不能支,哥哥也上阵了。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嘛。父亲在旁边指点着,哥哥的胳膊也像擀面杖,在袋子上擀着,不停歇,一个劲儿,头上也出汗了。等挤压完毕,哥哥也是一身大汗。剩下的豆渣,摊开晾在窗台上,以后掺在白面、糁子里蒸着吃,或者当猪鸡的饲料。不是有句话嘛,卖豆腐赚渣子,养活一家子。那时候,做豆腐卖的是蝇头小利,赚不下钱,一般都是以物换物,剩下的豆渣既可自己吃,也可喂几口猪,闲话不提。
点火拉风箱,本来是母亲的活儿,我们因为放假,没事干,就主动请缨,干这点没有技术含量的活儿。拉着风箱,咕哒咕嗒,一手不断在灶膛添柴火。柴是棉秸秆,灶膛里火势旺盛。反复重复的劳动,没有让我们厌烦,反而你拉一阵,我拉一阵,很热闹,很兴奋。因为,做豆腐的过程,一年就一两回,平时吃豆腐都是用黄豆或者玉米换的,炒菜出锅,多少双筷子一起伸进盘子,像打仗一样,眼疾手快的夹住,一轮下来,豆腐就没了。期盼像吃肉一样,吃个够,也是我们的小心眼。
父亲说煮浆是个细心谨慎的活,有人家曾经没有掌握火候,半锅豆浆飞了――变成白沫顺着锅噗出去了,掺凉水也来不及,就是一恍惚的事儿。所以呢,锅里起泡冒沫的时候,父亲在升腾的热气中,不断用瓢舀浆,又泼倒进锅里,反复着这个动作,就是通过泼浆降温,不让泛起沫来。这时候,父亲不住小声发布命令:小火,慢拉,停拉……手里的瓢着沫扔进灰里,观察锅内情况。观察很重要,要有耐心,还要细心。人不能离锅,待锅内浆开锅沸腾起来,撤火,舀浆泼浆,降温不成,看看浆要漫出,就毫不犹豫加入凉水。平息之后,还要不住搅浆,防止糊锅。父亲舀一碗说:“去端给奶奶喝,加上白糖。”奶奶有些咳嗽,豆浆可以止咳,是好东西。不过那会儿我不知道这个,只知道不服这个味儿。
等锅内浆水温度降下来,就可以点卤水了。点卤之前,父亲拿起一根木棍,伸进锅里一挑,一张豆腐皮被挑起来,搭好后,又等一会儿,用木棍再挑,又一张豆腐皮出锅,然后开始点卤。点卤是一个技术活,父亲把卤块化成水,放在一木勺里。父亲说,点卤不能用铁勺,什么原因说不清楚,大概是怕发生化学反应吧?但铁锅呢?父亲将木勺伸进浆中,从上层开始,顺时针在锅内慢慢划圈,然后慢慢进入中层下层,这时候,神奇的现象发生了:锅里的豆浆变成了絮状、块状漂浮起来。父亲说,掌握好点卤,多了,豆腐老了,发苦头,出豆腐少;点卤少了,豆腐嫩,水分多,拿不成个,炒的时候会成一锅烂豆渣。所以,掌握点卤,就需要不多不少正好。
父亲掌握着时间。父亲一袋烟吸完,说差不多了。站起来,抄起豆腐架。豆腐架是木条制作,一米长三十公分宽,架在两个水桶上,铺上细纱布,将点好卤的豆浆舀进去,汤水沥沥拉拉滴到桶里、地上,待全部舀进去后,纱布盖严实,压上石头,一夜功夫,豆腐成型。早起的时候,豆腐还是热乎乎的,揭开纱布,一板白白嫩嫩的豆腐,让人忍不住涎水流。鲜嫩的豆腐最好吃,胆小不敢偷吃大块,就将从板缝挤出来的边边角角,掰下来,紧忙放在口中,看看没人,捂着嘴吃,偷吃的滋味最好,回味无穷。
过一会儿,父亲用切豆腐的刀子,把豆腐切成七八厘米的立方体,放在用高粱秆穿的牌牌上。有三四块放一旁,或炒或蒸。其余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切成厚块,一部分切成一厘米见方的小豆腐块。锅里放黑油(棉籽油),炸豆腐。我们弟兄抢着拉风箱,油热后,豆腐放下去,发出滋喇喇的爆声,豆腐浑身呲出油花,一会儿豆腐翻起来,父亲用夹子翻面,让豆腐泛出金黄色,才算完成。父亲干着活,还给我们出谜语。父亲说:“给你们猜,黑油炸豆腐,猜古代两个名人。”我那会儿脑子不开窍,硬是想疼了脑子,也猜不出。父亲得意地说:“猜不出吧?告诉你,是黄盖、李白。你想是不是呀?”我立马明白了:对呀,豆腐外面是黄色的,咬开里面不就是白色的吗?从那时起,就对谜语大感兴趣了,后来买了不少谜语专著。
豆腐炸好,小豆腐块(俗称豆腐泡)也炸好了,撒上盐,腌起来,慢慢吃。以后,大饼子里面裹不起肉片,就会出现一片腌豆腐,那也是美味,香着呢。眼下,就想吃一块油炸豆腐。品尝是可以的,干了活,总会有犒劳奖赏,于是,征得父亲同意,我们每人趁热拿起一块,父亲冲我们打了个手势,我们急吼吼的,没明白什么意思就咬下一口,弟弟大叫着喊烫烫,转着圈子跺着脚。那个烫啊,牙缝牙床也被烫痛,嘴里吸哈吸哈着,倒着嘴,父亲笑着说:“小心点,没听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么?”我们仍然不管不顾,味道没有尝到,嘴唇舌头嗓子胃倒尝到了苦头。父亲说:“穷人家只有豆腐才是美味。所以豆腐的大俗话才多呢。你看,灶下的灰,要是豆腐掉在上面会怎么说?”我好不容易咽下最后一口说:“那就不能吃了。”父亲说:“是不能吃了,可不是这个意思。正确说法是:吹不得,打不得。大概是说一件事儿很难弄不好办的意思。我看还含有疼爱孩子的意思,你想想是不是?谁家父母不疼爱自己的孩子呢?要是孩子犯了错,是不是骂不得打不得?你二叔要打孩子,先说你还不跑,看我不打死你,就踅摸家什,孩子跑了,也就算了。要是孩子犯拧,就不跑呢,只好高高举起,轻轻落下了,哈哈!”我们跟着大笑。父亲说:“好吃吗?”我们都说好吃。父亲笑着说:“咱村老王,特别爱吃豆腐,说豆腐是他的命。不管炖炒炸,就是白豆腐一块,三嘴两嘴就吞下肚了。后来赴席(结婚宴席),抢着吃大肉。我好奇问他:豆腐不是你的命吗?怎么不吃豆腐?给你虎皮豆腐……你猜他怎么说?他说见了肉就不要命了……哈哈哈!”我们也忍不住哈哈大笑。
过年的猪肉煮了,丸子炸了,豆腐也炸好了,就等着过年了。过年前几天,就有了年的味道。猪杂就开始成为餐桌上的美味,当然,主角还是豆腐。熬白菜放豆腐,炸豆腐丸子,拌豆腐,调豆腐,炒白豆腐等等,百吃不厌。有时候,白豆腐笼屉上蒸一下,蘸着豆瓣酱,一样好吃无比。父亲说:“咱们这就是豆腐宴。比‘百鸡宴’寒碜了点,但萝卜白菜豆腐,是咱百姓的当家宝贝。谁家吃得起山珍海味呀?就是猪肉鸡肉羊肉,解解馋可以,要经常吃不可能呀,唯独豆腐,才是咱平民百姓能享用得起的好东西。这玩意物美价廉,祖祖辈辈沿袭下来,豆腐还真的是咱们平民百姓的命呀。”父亲说的真挚,我们听的认真。后来了解到,豆腐在中国人的生活中占据极为重要的位置,不单单它是一种食材,还因为它是补充国人营养的重要来源。否则,中西体质差异很大,为什么上下五千年,中华民族能繁衍生息至今呢?豆腐嘛,应该说居功甚伟。
做豆腐的过程,没有在家亲手做过,直到入伍后,才开始亲手做豆腐。大致过程差不多,只有压浆有点变化。两人抻着四角,上下摇着转动,直至浆水漏下。稍微挤一下就可。但这也很累人的。再后来,改动了一下,将布包吊在锅上方,一人来回转动布包。省力许多。我们部队,住在山区的战士,还有背一盘小石磨到部队的事,那才是以部队为家的典范。需要说明的是,小石磨一人摇动,煞是费力,磨豆腐一连人吃,那需要的是真的愚公精神。
如今吃豆腐,买上一块,回家加工就是,再也不需要做了。但是,制作工艺究竟啥样子,不得而知。早晨买豆浆,没有豆的香味,掺水太多?经过现场做豆浆,买上一杯,稠乎乎的,倒是不错,就是太贵。一次去五金商店买东西,见地上堆着十斤左右的编织袋,忘记写的什么,问老板这是什么。老板说,做豆腐用的。心里一惊:这是什么?老板说,如今都用这个。心里话,做豆腐真的与时俱进了,连材料也现代化了。过去除了卤水点豆腐,还用石膏。据说石膏点的豆腐细腻但味道不好。这玩意点的豆腐味道好了吗?健康吗?有毒吗?心里直嘀咕。再去买豆腐时,就去写着“卤水豆腐”的商家。是真是假,先解除疑心。
豆腐,老少皆宜,营养丰富,物美价廉。我爱豆腐,也爱回忆做豆腐。有时候,脑子里忽然会闪过父亲的影子,额头挂着汗珠,手下是豆腐包,浆水滴答滴答流下;有时候,耳边也会响起“梆、梆、梆……”卖豆腐的梆子声音,那是家乡的一道风景。
篇2: 做豆腐
姥姥家所在的村庄是远近闻名的豆腐村。星期天,我去姥姥家玩,就亲自做了一次豆腐。
首先,拣黄豆。姥姥和我把大盆里昨天泡好的有斑点的、腐烂的黄豆都拣了出来,确保大豆个个圆润饱满,这样做出的豆腐质量才有保证。之后,姥姥把大豆淘洗干净,再根据比例加入适量的水。
然后,榨豆浆。姥姥按下豆腐机的开关,在“轰轰”的响声中,我舀起一小盆黄豆倒入豆腐机上面的人口处。随着大豆缓缓下坠,豆腐机左边的管子里流出浓白的豆浆,淌人下面的大盆里;右边的槽里则出豆渣,掉进下面的另一个大盆中。我一次次地弯腰舀豆,挺腰添豆,黄豆越来越少,大锅里的豆浆越来越多,我却越来越累。姥姥心疼地说:“妮子,歇会儿吧。”我却固执地非干完不可。终于,添完了最后一盆豆,我浑身如散了架似的,瘫坐在地上。姥姥却没有关机器,反而舀起豆渣来。见我迷惑不解,姥姥笑着说:“豆渣还得过两遍,才能碾干净。”
接着,我和姥姥把豆浆倒人大锅里,开始煮豆浆。金黄的火苗欢快地舔着锅底,豆浆沸腾了,锅里冒起了一团团白沫。姥姥不再烧锅了,进屋拿了一瓶葡萄糖溶液,往锅里边倒边对我说:“过去都是卤水点豆腐,那样做出的豆腐不仅发苦而且对身体有害。现在人们都改用葡萄糖了。”“葡萄糖有什么作用呢?”我好奇地问。“起凝结作用,可以让煮好的豆浆变成豆腐。”姥姥又用棍搅拌着豆浆说。
最后,我和姥姥把豆浆舀出来,倒在大盆里晾凉,这时豆浆已经快变成白色的固体了。姥姥又把白色的固体舀在两个铺着布的长方形木框里,用布裹好,压上木板、石块儿。这样至少要等两个小时左右,使里面的水分渗出来,豆腐就做成了。
通过这次做豆腐,我深深地体会到:樱桃好吃树难栽,豆腐好吃不好做。
篇3: 做豆腐
今天回到家,远远地就看到墙壁上多出一片“绿云”。走近一看,原来这些绿色的云朵是一根绳子穿着的很多片白菜叶子,因为隔得远,远看去像漂浮的云朵一样。
我问妈妈,“这是干什么的?”妈妈笑着告诉我说:“这是用来做红豆腐乳的。”
什么是红豆腐乳呢?这是西南一带家常必备的佐饭小吃。我听了妈妈的话极为高兴,连说也要加入做红豆腐乳的行列。
妈妈同意了,于是我们开工干活,我们搬出十几天以前放出毛的豆腐块,把草节扔掉。另备一碗白酒,用筷子把长毛的豆腐块一个个夹出来,在酒中浸泡一下,然后扔到干辣椒粉,盐,香料的碗中“滚一下”。这个时候,所有的晾干的菜叶都已经被收下来了,一片片的展开,被放入一块泡过白酒,滚上了一层辣椒粉和香料的豆腐块,被放在菜叶正中,然后小心翼翼地叠起来,叠成一个小包子状的菜包,放在一个筛子上,就大功告成了。所有的豆腐块都这么包,一个个挨着放在筛子上,让盐水顺着筛子的空隙流入桶里面。这样做成的豆腐乳是很好吃的,麻辣鲜香,非常入味。一般放两三天就可以下饭了。
需要注意的几点是:
1, 豆腐乳要选取新鲜豆腐,切成大小均匀的块,草要干净。
2, 堆放豆腐乳的地方要阴凉通风。
3, 一定要记得在白酒中充分浸泡一下,才能滚上佐料。
4, 放在小罐子中保存就好。
这就是做红豆腐乳的方法,你学会了吗?
篇4:做豆腐
又是一年五一小长假,今年我们没有选择去看“人海”,而是选择去外婆家玩,亲近大自然。
这次到外婆家,我最大的收获就是见证了豆腐的制作过程。
那么,豆腐这餐桌上最常见的一道美味佳肴,是怎么制作的呢?下面我把外婆制作豆腐的过程介绍给大家。
外婆先是将一盆黄豆放在水里浸泡。我发现一些黄豆在水里沉着,还有一点在水上浮着。外婆说:沉在下面的是好的,浮在上面的是坏的要捞掉。
第二天,我发现黄豆变大了很多。等黄豆泡好后,外爷先把它放在打黄豆的机器里打碎。外婆将打出的生豆浆和泡沫放在锅里熬煮,煮开后,盛上一碗加点白糖就能喝到香醇可口又新鲜的豆浆了。之后加上浆水再熬煮一会儿就变成了豆花。盛上一碗再加点调料,吃起来清爽滑嫩,这也是爸爸最爱吃的食物。继续熬煮再加浆水,直到锅里的水变黄,豆花凝固成豆腐块。这时,捞出来用纱布包裹放在框里,上面放一盆水,把豆腐里的水压干,直到变成豆腐砖。这样美味的浆水豆腐就做成啦!
一块小小的豆腐看起来很简单,但是制作过程很复杂,费时费力。
我们一定要懂得珍惜来之不易的劳动成果,外婆家的豆腐不仅绿色营养、更多的是爱和快乐的味道!
篇5:做豆腐
今天,我突发奇想,自己做一次豆腐。
首先,要准备好做豆腐的材料:黄豆、卤水或石膏。不料,我都不知道卤水是什么,连卤水都不知道是什么,正当我心急如焚的时候,爸爸便给我提了一个建议:问问卖豆腐的师傅是什么。我想:对啊,卖豆腐的师傅一定知道,我顺便向他要一点回来!到了菜市场,我问了问卤水是什么,卖豆腐的师傅似乎看出了什么,二话不说的把卤水给我,对我说:“就是卤水,你拿去用吧!”真的十分的感谢他。这样材料就齐了。
通过了这次做豆腐的亲身体验,我体会到了:农民伯伯的辛苦和科技的发达,我们一定要珍惜粮食,因为它包含的是人们的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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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豆腐日记
我每天都盼望着过年,过年可以和小朋友痛痛快快地玩一场,可以拿压岁钱,还可以放鞭炮……
今年过年,我们照例又来到了奶奶家,奶奶家在诸暨的乡村里。那里有个习俗,过年大家都要吃“西施豆腐”,豆腐寓意“多福”。果不其然,跟往年一样,奶奶又要做豆腐了。不一样的是今年她还邀请了我一起做咧!
今天一大早,我刚起床就看到奶奶提了一大桶泡了一整夜的黄豆,去邻居家磨生豆浆。可能去磨豆浆的人多吧,快中午了,奶奶才兴高采烈地回来,手里提了两大桶溢着像奶油一样的泡沫。
开始煮豆浆喽!奶奶让我和妈妈把灶头烧旺。随着火越烧越旺,锅上热气腾腾了,那令人激动的“咕噜咕噜”声终于传来了。我隐隐约约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这时,奶奶打开了锅盖,一股诱人的豆香味扑鼻而来,玉脂般的豆浆在锅里翻腾着。接着,我帮奶奶一起把豆浆都舀到了一个大桶里。奶奶又拿出一小碗淡黄色透明的'盐卤,用一根竹筷小心翼翼地一滴一滴地滴在热豆浆里。我呢,就在一边慢慢地等待着。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大约半小时过去了。啊!豆浆像变魔术似的凝结成一小团一小团泡在豆浆水里,这可能就是豆腐花了吧。
过了一会儿,奶奶又拿来了一个竹篮,上面铺了一块纱布。接着,我们把豆腐花连浆一起舀到竹篮里。俗话说得好,“竹篮打水一场空”,半个小时后,豆浆水都沥光了,竹篮里的豆腐花也结成了一整块的鲜豆腐。“太好了!我们的豆腐做成功了!”我情不自禁地欢呼起来。
篇7:梁实秋散文《豆腐》
梁实秋散文《豆腐》
豆腐是我们中国食品中的瑰宝。豆腐之法,是否始于汉淮南王刘安,没有关系,反正我们已经吃了这么多年,至今仍然在吃。在海外留学的人,到唐人街杂碎馆打牙祭少不了要吃一盘烧豆腐,方才有家乡风味。有人在海外由于制豆腐而发了财,也有人研究豆腐而得到学位。
关于豆腐的事情,可以编写一部大书,现在只是谈谈几项我个人所喜欢的吃法。
凉拌豆腐,最简单不过。买块嫩豆腐,冲洗干净,加上一些葱花,撒些盐,加麻油,就很好吃。若是用红酱豆腐的汁浇上去,更好吃。至不济浇上一些酱油膏和麻油,也不错。我最喜欢的是香椿拌豆腐。香椿就是庄子所说的“以八千岁为春,以八千岁为秋”的椿。取其吉利,我家后院植有一棵不大不小的椿树,春发嫩芽,绿中微带红色,摘下来用沸水一烫,切成碎末,拌豆腐,有奇香。可是别误摘臭椿,臭椿就是樗,本草李时珍曰:“其叶臭恶,歉年人或采食。”近来台湾也有香椿芽偶然在市上出现,虽非臭椿,但是嫌其太粗壮,香气不足。在北平,和香椿拌豆腐可以相提并论的是黄瓜拌豆腐,这黄瓜若是冬天温室里长出来的,在没有黄瓜的季节吃黄瓜拌豆腐,其乐也如何?比松花拌豆腐好吃得多。
“鸡刨豆腐”是普通家常菜,可是很有风味。一块老豆腐用铲子在炒锅热油里戳碎,戳得乱七八糟,略炒一下,倒下一个打碎了的鸡蛋,再炒,加大量葱花。养过鸡的人应该知道,一块豆腐被鸡刨了是什么样子。
锅塌豆腐又是一种味道。切豆腐成许多长方块,厚薄随意,裹以鸡蛋汁,再裹上一层芡粉,入油锅炸,炸到两面焦,取出。再下锅,浇上预先备好的调味汁,如酱油料酒等,如有虾子羼入更好。略烹片刻,即可供食。虽然仍是豆腐,然已别有滋味。台北天厨陈万策老板,自己吃长斋,然喜烹调,推出的锅塌豆腐就是北平作风。
沿街担贩有卖“老豆腐”者。担子一边是锅灶,煮着一锅豆腐,久煮成蜂窝状,另一边是碗匙佐料如酱油、醋、韭菜末、芝麻酱、辣椒油之类。这样的老豆腐,自己在家里也可以做。天厨的老豆腐,加上了鲍鱼火腿等,身分就不一样了。
担贩亦有吆喝“卤煮啊,炸豆腐!”者,他卖的是炸豆腐,三角形的',间或还有加上炸豆腐丸子的,煮得烂,加上些佐料如花椒之类,也别有风味。
一九二九年至一九三零年之际,李璜先生宴客于上海四马路美丽川(应该是美丽川菜馆,大家都称之为美丽川),我记得在座的有徐悲鸿、蒋碧微等人,还有我不能忘的席中的一道“蚝油豆腐”。事隔五十余年,不知李幼老还记得否。蚝油豆腐用头号大盘,上面平铺着嫩豆腐,一片片的像瓦垄然,整齐端正,黄橙橙的稀溜溜的蚝油汁洒在上面,亮晶晶的。那时候四川菜在上海初露头角,我首次品尝,诧为异味,此后数十年间吃过无数次川菜,不曾再遇此一杰作。我揣想那一盘豆腐是摆好之后去蒸的,然后浇汁。
厚德福有一道名菜,尝过的人不多,因为非有特殊关系或情形他们不肯做,做起来太麻烦,这就是“罗汉豆腐”。豆腐捣成泥,加芡粉以增其黏性,然后捏豆腐泥成小饼状,实以肉馅,和捏汤团一般,下锅过油,再下锅红烧,辅以佐料。罗汉是断尽三界一切见思惑的圣者,焉肯吃外表豆腐而内含肉馅的丸子,称之为罗汉豆腐是有揶揄之意,而且也没有特殊的美味,和“佛跳墙”同是噱头而已。
冻豆腐是广受欢迎的,可下火锅,可做冻豆腐粉丝熬白菜(或酸菜)。有人说,玉泉山的冻豆腐最好吃,泉水好,其实也未必。凡是冻豆腐,味道都差不多。我常看到北方的劳苦人民,辛劳一天,然后拿着一大块锅盔,捧着一黑皮大碗的冻豆腐粉丝熬白菜,唏里呼噜的吃,我知道他自食其力,他很快乐。
篇8:白菜·豆腐散文
白菜·豆腐散文
百菜不如白菜,从小时候起,便恋上了这棵菜,直到现在。
白菜
电视里,北京卫视主持人悦悦滔滔不绝地讲着白菜的好处:“白菜是块宝,赛过灵芝草”、“白菜豆腐汤,益寿保健康”、“白菜粉条大锅菜,吃出健康没病灾”。细细想来,还真是这样,如今百姓生活丰富,不愁吃喝,餐桌上鸡鸭鱼肉,高档菜肴,应有尽有,就是在寒冷的冬季,品种繁多的反季蔬菜琳琅满目,夏天吃到的菜,冬天照样能买得到。在这些高档菜面前,价格低廉、味道鲜美、营养丰富的大白菜显得那么羞涩,可是却是百姓餐桌上的时令菜,百吃不厌,味美爽口。现在我依然钟情于大白菜,大白菜就是我的最爱。
吃,是偶然,恋上,是必然。一棵大白菜,菜帮可以剁馅包饺子,猪肉白菜馅,又鲜又嫩,多汁爽口,美味,百吃不厌。菜心,用来蒸煮炒皆可,从小就爱吃大白菜。那时候一到冬天,白菜就是过冬的主打菜,家家户户都要储存。嫩嫩的菜心可以调凉菜,用盐醋香油调制,凉丝丝,清脆脆的,爽口,味道好极了。还可有有另外一种做法,这也是刚刚从电视里学来的,嫩嫩的白菜心用水焯过,切成寸段,码放在盘中,浇上调好的芝麻酱,又是一番滋味。
都说“百菜不如白菜”。白菜,对于我这个土生土长的北方人来说,再熟悉不过了,白菜是家常菜,是蔬菜中的一介草民,更是家中不可缺少的冬储菜。每年入冬,我照例储存几颗大白菜,一是因为爱吃,二是价格便宜,三是吃起来方便。现在冬季蔬菜供应花样繁多,尽管白菜不再是冬天的主角,但是没有了白菜的冬天却感觉没有冬的味道,因为它是我生活中的一部分,是我一冬天的温暖,无论是炒、拌、炖等等,都是可口的菜,这一点,餐桌上的其它菜肴却是怎么也比不了的,我的肠胃也是适应了这大白菜的。
大白菜从小就宝,你看看:初秋时节,初长成的密密白菜苗,被农家从田间拔下,码放整齐,绿绿的着实新鲜,这叫做“小白菜”。常常有人在下班路上叫卖,我也乐得买回家,剥下一片片的叶子,用清水洗干净,开水焯过,再轻轻挤掉水份,切一公分长短,捣上蒜泥淋上香油,爽口,自然清香。即使是炒,也是易熟,吃到嘴里滑滑地,嫩嫩地,贴心,舒服。
豆腐
豆腐,原料是黄豆,这种工艺在我国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深受人们的喜爱。豆腐品种多,花样多,各地风味或有不同。但其高蛋白、低脂肪、降血压、降血脂的功效却是相同的。豆腐是生熟俱可,老幼皆宜的养生佳品。现在菜市场里什么新鲜的菜都不是问题,更何况这种家常便菜。有卤水豆腐,也有石膏豆腐,更有腐乳、豆腐皮、冻豆腐等等多种吃法,在我来说,最爱的还是那白花花的豆腐,其余均是它的衍生品。
小时候,豆腐与梆子是相应而生的,听到梆子声响,便知是卖豆腐的.来了,妈妈就会让我们去买豆腐,或是用豆子来换。冬天的清晨,清冷冷的,缩着脖子,小手也会藏在厚实实的棉袖筒里,怀抱着一碗豆子,一会,白嫩嫩水汪汪的豆腐就端着回来了。如果用钱买,好说,以单价计,好算账;要说换,豆腐与豆子之间有个折价,一斤豆可以换一斤半豆腐。
那卖豆腐的推一辆加重自行车,后座架一个木架子,长约六七十公分,宽约四五十公分,厚度有十几公分,上面盖一白布,湿漉漉的,白布上有杆称,还有刀子。卖豆腐的人身穿棉服,头戴白帽,围着白色围裙。那时候,记得卖豆腐的先把自行车靠在墙边,支好车梯,然后就开始溜达,左手拿着梆子,右手拿一木棍,就象念经的和尚敲的木鱼,“梆梆”声传出很远,然后接着一声长长的“豆——腐——”,拉着长音,大声地吆喝着,嗓音浑厚,悠长,街里街外的老人孩子就开始出来排队买豆腐。只见他摘下手套,掀开白布,再揭开里面裹着豆腐的两层薄薄的白布,才露出新鲜的豆腐,白白地,嫩嫩地。刀子在离豆腐边约十公分的地方划一线,贯通底部,然后从左右任一方向开始,你要一块,我买一块,大半个豆腐就这样被瓜分完毕。
小时候妈妈腌制的豆腐可以佐餐。将豆腐切成一公分厚的薄片,三四公分见方,油烧热,煎两面,直到都煎出金黄色为止,然后在盆里一层豆腐一层盐,凉处放置。要吃的时候,拿出几片,切成细片,淋上香油、醋、葱丝凉拌,爽口,尤其是就着米粥,别提多好吃了。爱吃豆腐,或许从那时开始的,不管是刚刚买回来的,掰一块就吃,香香的,越嚼越香,还有做成的菜肴,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吃到嘴里清清爽爽。用豆腐可以做成多种家常菜。
周日,出门去买豆腐。刚走到大门口,就听到一阵梆子响,那么熟悉,又觉得那么久远,在脑海里使劲地搜索,哦,终于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小时候听到的卖豆腐的梆子声吗?这种声响已经从记忆中消失了很多年。如今再翻出来,已是久远得如同古董了。
有多长时间没有听到这悠远的声音了,说不出。我停下车子,向着那梆子走去,他的自行车靠在大门边,面朝着南面的小区门口,与过来过去的人打着招呼,看样子是熟人。问问,果然不假。他说,在这个小区卖豆腐已经有三十多年,他可以说出这个小区的前世,以及楼群的施工,嗯,我知道,他说的是对的,妈妈搬到这个小区已经有十几年了。而我居然第一次遇到。
他正在吃一个糖三角,一边聊着,我拿起他的梆子,我想等他吃完再买豆腐,反正不急。梆子,是木制的,长方形,象旧时的木枕,中间掏空,黑褐色,显然已经用得时日已久,儿时见到的梆子还有把手,这个已经没有了,只能用手直接拿着侧面,象儿时那样拿起木槌,扬起手臂,冲着中间空隙处敲击,立时,清脆悦耳的梆梆声,起落有致,奏响了周日的晨曲。在这个清早,没有嘈杂声和混乱声,只有这悠扬的梆子声传出很远很远。
如今,随着技术水平的提高,豆腐种类也多了起来,豆制品越来越多,人们的养生观念也越来越强,因而,豆腐依然以它的纯白和清淡赢得人们的青睐。
看到他吃完了糖三角,抹抹嘴,在一块毛巾上擦擦手,随手拿起刀子,问我要多少。我说,来二斤吧。他拿着刀子在豆腐上笔划,这里行不行。我说行。两块五一斤,这是七块钱的。我放下梆子,找钱。直接拎回了家。
大锅菜
白菜豆腐是绝佳的搭配,不要说吃到嘴里,就是听起来,不管是白菜豆腐还是豆腐白菜,都是那么亲切。当然,北方人大都最爱大锅菜。不仅家家会做,人人爱吃,这也北方人最喜欢的菜。那时一到冬天,白菜是主角,白菜炖豆腐,好吃又暖和,从小到大都爱吃,现在依然。一棵大白菜配上猪肉、粉条、豆腐、海带丝,熬上一锅,热气腾腾,有汤有菜,有荤有素,搭配可口,暖暖的身,暖暖的胃,足以抵御严寒,胜过那佳肴美味。村里人办喜事,常常是几口大锅支起来,锅里也是如此的菜,旺旺的火苗烧起来,熟了以后,再转做小火,其实就是烧红的木柴一直在锅底烤着,大锅里也就咕嘟着,冒着热腾腾的气,随时吃都是热乎乎、暖洋洋的。
小时候,伤风感冒很少吃药,一碗白菜豆腐汤,不加盐,滚烫滚烫的,趁热喝下去,盖上棉被,出一身透汗,准好,因此,现在也依然用得到。倒是年轻人不信这个,愿意吃上那苦苦的药丸。
卖豆腐的梆子声难得听到,倒是汽车不分昼夜的轰鸣时时入耳,可是,越是难得听到的越是在心里维持长久,像今天,从遥远的心里再度翻出儿时的记忆,只是在钢筋与水泥交错的世界里,那般美好已然逝去,再也没有泥土的气息,听不到纯朴的乡音了。七块钱的豆腐,被我煎成了片,烧成了块,每顿菜里加上一部分,吃起来有滋有味的。
大白菜陪伴着我,每天都是温暖的,每天都是新鲜的,只要用心调味冬天。冬日里,反季的蔬菜价格一涨再涨,而大白菜,总是体贴着每一个百姓,陪伴在百姓的餐桌上。就跟我们的生活一样,虽然平淡,但是每天充满欢乐,充满笑声,在平凡中享受精彩。
篇9:西施豆腐散文
西施豆腐散文
说起豆腐,首先要提到的当然是我的家乡最具风味和特色的西施豆腐了。“西施豆腐”这个名字是后来才有的,早先时都叫“煎豆腐”,其实也不是煎的,而是煮。直到现在,身处乡下村坊的人们,都还是叫它煎豆腐,西施豆腐的名字一般只存在于饭店的菜谱上,以及那些城里年轻人的嘴上。
不过,起“西施豆腐”这个名字的人确实很有智慧,不但与某些文章里所写到的“豆腐西施”只在字面上相差一个前后顺序,并且还把家乡的一个美名远扬的人物嵌在其中。西施是我家乡的古时名人,名列四大美女之首,曾经在苎萝山下的浦阳江里浣过纱。后来,在国难当头之际,作为一个柔弱女子,居然忍辱负重,以身救国,终于“色乱吴宫,助越称霸”。遥想当年,在春秋时代,越国被吴所败,几乎已经亡国了,尽管勾践日后“励精图治,卧薪尝胆”,然而,假如不借助于西施的美色,以至于使夫差迷惑到不理国事的地步,勾践要想复国恐怕也难,至于称霸就更无可能了。所以,西施的故事就被传为千古美谈。正因为如此,于是我们家乡最大的河流——浦阳江位于县城范围内的那一段上,就有了名字叫作“西施”和“浣纱”的两座大桥。
把西施故里的当家名肴冠之以西施之名,使得传统饮食和历史典故融为一体,于是原本“俗滥”的吃喝之事就因此而变得“风雅”起来了,尤其是当筵席上有外地的宾客时,做东道的主客就能以这个典故作为谈资,给客人作一点很“体面”的解释。
闲话扯得有点远了。
西施豆腐其实是一种以豆腐为主要原料,配以各种副料所做成的羹,属于普通的家常菜肴。这样一种普通的家常菜,何以能成为我们那里的当家名菜呢?主要的原因是按照当地风俗,在诸暨地方,不管是婚丧寿庆办酒席,还是逢年过节待客吃饭,西施豆腐都是必不可少的主菜,并且往往是第一道热菜。只有西施豆腐上桌了,才标志着筵席真正开始。
作为第一道热菜,西施豆腐的意义十分重要,在宾客们的心里自然也占着极大的份量。假如这一碗豆腐的味道不幸做得不好,直接就造成了两个后果。一来它影响了筵席的质量,如果豆腐口味不佳,不管后来的菜品如何丰盛,却早已因此而打了折扣了。二来它关乎厨师的名气,豆腐做得不好,无论小炒抑或蒸菜做得如何,食客们席后议论之时,只会说一句:“豆腐做得不怎么样,”别的也就不作评论了。所以办酒席时,不管是东家还是厨师,往往在豆腐上尤其下功夫,丝毫不敢马虎。
这一道羹确实比一般的家常菜要繁复一点,因为所用菜料比较多。最好是要有高汤,不论鸡汤、肉汤、排骨汤都是好的。一般办酒席的时候,高汤总是有的,即使没有,为了确保豆腐质量,特意也得准备好。但平常家里待客时,如果确实没有,也就只好用清水了。用清水做西施豆腐,难度就更大了一点。假如不是请客,仅是自己家里人日常餐饮,则平时吃剩的如炖鸡肉、炖鸭肉、炖猪爪、炖蹄胖、炖排骨等的汤汁,也尽可以当作高汤用。
先把豆腐切成丁,粗细如花生米,最好略显扁状,豆腐以盒装的为好,总之不能太“老”了。适量瘦肉剁成肉泥,不必剁得太细,太细了下油锅滑炒时往往被热油烫成一团,反而不能分散。黑木耳数朵,完全泡开后,切碎。倘若正值春天时候,可取嫩竹笋少量,切成末,但如果不在笋市里,则可用榨菜或金针菇切末替代;假如凑巧有焯水后的鸡肠鸭肠之类的,切碎后加入其中就更为理想了。不管是嫩笋、榨菜、金针菇,抑或鸡肠鸭肠,掺在西施豆腐里的目的,只是为能让如饴的羹菜增加一点脆爽的口感。另外还需准备一个捣碎的鸡蛋或鸭蛋,以及切好的葱花,调好的淀粉水备用。
材料准备好后,就可以烹制了。油锅烧到半热时,放入肉末滑开,油不能太热,太热了肉末容易过火,过火的肉末吃起来发硬,久嚼有渣。肉末滑开后,放入黑木耳,笋丁或其替代品,翻炒片刻。这个时候要小心,因为黑木耳下到油锅里后,极容易炸锅,一不小心热油就会从锅里炸出来,万一溅到脸上的话,很可能会留疤痕的。
翻炒一会后,下高汤和水,尽量用冷却后的高汤和凉水下锅,这样时间熬得长一点,豆腐本身的味道就慢慢出来了。豆腐同时下到汤里,用中火炖,同时可以加入各种佐料,如盐、糖、生抽、料酒。料酒很重要,不能用黄酒代替,特别是在没有高汤的.情况下,料酒有提鲜的功能,而黄酒是没有的,只能去豆腥。
锅里烧开后,最好先尝一下咸淡,同时放一点味精或鸡精,因为等一会勾了芡后,再要尝味道就不那么便当了,而且味精也不容易调匀。如果咸淡适当,就可以勾芡了。勾芡的时候火要小,火大了,很可能会焦底。这时需要两只手相互配合,一边把淀粉水呈线状慢慢注入,一边用锅铲或汤勺轻轻搅动,把淀粉搅拌均匀,直到呈现玉石或琥珀般的莹色,这时羹的形式就出来了。
最后把捣碎的鸡蛋调入其中,同样轻轻搅动,至羹里开出一朵一朵的蛋花时,再用大火“轰”一下,就可以起锅了。盛到碗里后,在面上撒上葱花。
盛西施豆腐一般都是用海碗,碗内浅满以离碗沿约半寸为好,不能太满,太满了容易溢出。这东西极烫,一触皮肤即起水泡,所以,吃的时候也要很小心,刚开始时决不能大口吞吸,否则口腔和喉咙就烫伤了。特别是酒席上的豆腐,厨师为了保温起见,往往会在起锅时漂一点浮油,那就更是烫得厉害了。因为西施豆腐一定要趁热吃味道才好,冷了,味道就打去很大折扣了。
一道菜品的好坏,无非色、香、味,但西施豆腐却还有额外的讲究,比如勾芡的稠稀和配料的比例也极为要紧。勾芡要是稀了,就形不成羹,太稠了,则直接就成了“膏”。配料的比例要恰到好处,太少,味觉单调,多了,就有点喧宾夺主,倒把豆腐的给压下去了。
可是,做中国菜最让人为难的,却正是它没有标准,凡事全凭经验和手感,量的随意性很大。不象外国人做食物,每一样材料都有精确的计量,制作的人只要照章办事就成了。做中国菜如果也死搬硬套地去追求这样精确的数据,那恐怕是做不成一个好厨师的。这里又有点扯远了。
说到色香味,其中色是最难把握的,所以把它排在第一位。西施豆腐在色相上倒很有些随意性,差别比较大。口味清淡的人,不喜欢放酱油,做成的豆腐就美白如脂,蛋花分明,直如淡金嵌玉;口味稍重一点的,则酱油要多放一点,尤其是用猪爪和蹄胖的残汤做成的豆腐,成羹后色如琥珀,光泽柔和,莹莹诱人。由于西施豆腐可白可红,所以,我觉得有兴趣的厨师可以把它做成一道太极羹。
西施豆腐只不过是我们家乡最具代表性的一道并不名贵的“名菜”。并不名贵的名菜,这样的身份真好,只要有心,人人都可以一饱口福。
除此之外,豆腐的吃法真可谓多种多样,一时也说不清究竟有多少花样,如果把各种以豆腐为主料的菜肴汇到一起的话,那就是一桌很丰富的酒席了。要注意,是“丰富”而不是“丰盛”!
我决定要用文字来操办一桌这样的豆腐小宴!那么,按照文章开头时的说法,作为家乡的头一道当家名菜,西施豆腐既然已经上桌,可想而知,后面的筵席随即就要开张了,您老,就慢慢品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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