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太这生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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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郑老太这生散文
郑老太这生散文
儿孙满堂的郑老太怎么也想不到,老了老了,竟落得贫病交加,孤苦无依。
郑老太的大名叫郑雪芳,出生于上世纪三十年代。因娘家世代务农,一贫如洗,父母又重男轻女,因此没上过一天学,到老了也是个睁眼瞎。
在她谈婚论嫁时,因为长相平庸,五短身材,还胖,性格上粗枝大叶,怎么看都是个顶着满脑袋高粱花的粗陋村姑,因此一时无人问津。
解放前夕,村里有个家道殷实的老汉,姓沈。老汉有三儿一女。大儿子叫发财,二儿子叫有财,小儿子叫兜财。兜财仗着家里有钱,婚后还是寻花问柳。他开着自家的卡车在上海滩拉货,搭识了一个漂亮女人。相互搭讪了几句,女的飞了几个媚眼,他就缴了械,被那个女的勾引上,乖乖地跟她进了房。正当他脱了光衣服扑到一丝不挂的女人身上,刚要入港,房门突然被撞开,冲进来几个气势汹汹的男人,为首的大喝一声:你TMD竟敢老虎头上拍苍蝇,狼嘴里抢肉吃!玩我老婆让我戴绿帽子,你不要命了?话音未落,把他从女人的肚子上一把拎起,扔到床下,紧接着几个闲汉围住他,噼里啪啦猛扇大头耳光,直打得他抱着脑袋满地乱滚,连声哀求。
一顿暴打后,双方开始谈赔偿条件,最后扣留了他的卡车,单身走人。明眼人都知道,兜财掉进了一伙白相人设下的放白鸽圈套。
回到家里,颇有几分姿色的妻子嫌他是个风流败子,坚决离了婚,独自到上海打拼去了。
解放后的土改运动中,沈老汉因为曾拥有过良田几十亩,农忙时雇用过短工,也收过田租,于是被划分为富农。从此家境一落千丈,政治上甚至还不如翻身做主的贫下中农。
兜财被敲了竹杠,老婆又离婚走了,家里也没钱了,过了好几年也谈不拢亲事。后来经媒婆牵线搭桥,娶了郑雪芳。于是她成了兜财家的,大名几乎被人忘了。
兜财的前妻,人漂亮,也能干,是过日子的好手,郑雪芳哪点都比不上。兜财瞅着粗手大脚的妻子越想越气,恨起来就揪住她一顿乱打。因此兜财家的经常在村里直着脖子哭嚎:你个杀千刀的!白天把我当铁墩(铁匠用来打铁的),夜里把我当石臼。看不上我夜里就别急吼吼的爬上来,老娘不伺候你了。
村里人听了都掩嘴作葫芦笑。
其实那时的农村,打老婆的陋习还很盛行。因此兜财夫妻俩打管打,日子还得过。兜财家的像只生蛋的母鸡,一口气给兜财生了四子二女。
俗话说母以子贵,可兜财家的生了一窝子女,还是得不到兜财的尊重。她只是稀里糊涂地生,稀里糊涂地养。在她眼里,那些孩子比羊呀猪的也尊贵不到哪去。
每到晚霞烧红了天空,村里的父母就会高一声低一声地呼唤自家的孩子回家吃晚饭。疯玩的孩子们回来晚了,肯定要被父母责骂。可兜财家的从来不叫。她的理由是,孩子饿了,不叫也会回来。不回来就是不饿,叫什么叫?万一哪个孩子掉到河里淹死了,再生一个就是,担心什么?
上世纪七十年代前的江南地区,一到寒冬腊月,也经常下大雪,河里的冰厚得能站小孩。可兜财家的几个孩子,几乎没有一个穿得暖暖和和的。不是破棉袄上开了花,就是布鞋上漏了洞。把他们冻得抱着膀子乱跳,在教室里拼命跺脚。原来兜财家的不擅女红,手脚又慢,还笨。因此一到冬天,她根本来不及给子女们做衣服、鞋子。所以她家的孩子看着最可怜。而且夫妻俩几乎谁都不管儿女的学习,子女们混到小学毕业,就回家务农了。
三年自然灾害期间,家家勒紧裤带过日子。落单的沈老汉日子更难过了。老伴死得早,老二有财也早死。身材矮小的沈老汉,整天穿着破衣烂衫,睁着一双饥饿的红眼,蹲坐在东墙下晒太阳。他很想起身摸到两个儿子家里,打开碗柜兴许能找到一团冷饭充饥。可他不敢,他的孙子们将他当贼似地防着。
有一次他放下尊严,在兜财家院子里的芦席上抓了几片山芋干,刚塞进嘴里,几个孙子就围着他又跳又叫:白胡子老头做贼啦!白胡子老头做贼啦……嚷得全村都知道。何况为了轮流供他饭食,发财和兜财都觉得自己付出太多而吃亏了,撕扯着打了几架,被闻讯赶来的大队书记指着鼻子骂得狗血喷头:你俩给我记住!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们这是做给自己的子女们看哪。等你们老了也有这一天,可能还不如他(沈老汉)!
可怜的沈老汉,省吃俭用一辈子,从前家道富足时肉都不舍得买一刀,终于在六零年的春荒里饿死了。
渐渐地,兜财的儿女们都大了,先后嫁娶,分家单过自家的日子,与父母很少往来。一年到头看不到兜财老两口到哪个儿子家吃上一顿。再往后,儿子们都建起了宽敞的小楼,可老两口还是住在低矮、潮湿、狭窄的两间平房里,很少见到儿子们去串门。孙子们在路上见了,也只是翻翻白眼,连爷爷奶奶也懒得叫一声。
在兜财刚踏进七十岁的那年秋天,他在门前的自留地里干活时突然倒地。兜财家的拉了好一会也拉不起来,于是赶紧奔到大儿子海东家,截住正要推着自行车出门的海东,开口说“你爸突然病了,你赶紧……”话没说完,海东皱着眉头打断了母亲:你又不是只生我一个儿子,让其他的弟兄去招呼一下,我有急事。说毕,绕开母亲,蹬着自行车扬长而去。
兜财家的.立即转身去二儿子海南家。这几天海南的媳妇干活时扭了腰,海南正一丝不苟地给趴在床上的老婆做按摩。听了母亲的哭诉,海南慢条斯理地说:你别急,我爸可能头晕,躺一会就好。你先回去,我等会就来。
兜财家的本来就没主见,信了海南的话,回到家,坐在兜财身边等儿子们。等了一顿饭的功夫,海南没等来,趴在地上的兜财,佝偻着身子,双眼紧闭,气喘得却越来越急促。等到海南叫齐了海西和海北两个弟弟,姐姐海华和妹妹海英,过来抬起兜财,放到床上,发觉他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海华心软,看到白发苍苍的父亲一口接一口抽长气,哭着说:你们弟兄快想法送爸去镇上医院抢救呀!晚了就来不及了。
海南慢吞吞地说:大哥呢?这关键时刻他怎么可以一走了之?送进医院后这笔费用怎么个出法?万一我们送了,大哥说我们多事,不认账咋办?兜财家的赶紧说:快送吧,我俩还有点积蓄,用了再说。海南翻了下白眼:你俩的钱以后还不是我们的?现在稀里糊涂用完了,今后再让我们凑?
弟兄们正在院子里议论纷纷,拿不定主意时,守在父亲身边的海英连哭带嚎地奔出来骂:留着你们的钱今后自己吃药吧!爸咽气了……
兜财在儿子们的冷眼旁观下走了,只留下说话木讷,行动迟缓的兜财家的,经常有一顿没一顿地独自在平房里捱日子。
这时海东弟兄们的儿子们都长大成人了,有的也结了婚。兜财家的称呼也升级为郑老太,可日子过得还是那样,依旧没人关心。
平时村里办丧事,她总是早早地赶去,在酒席桌上占一个位置。菜还没上齐,她就迫不及待地地伸出筷子拼命夹菜,甩开腮帮子,狼吞虎咽地大吃,吃相实在难看。村人背地里议论,也难怪哈,独自生活的一个老婆子,家里能吃几次好菜呢。
几次下来,村里人只要看到她坐在哪张桌子旁,村人就不约而同地避开那张桌子。一是嫌她吃相难看,二是嫌她身上味大,熏得旁人坐不住。连她的子女们也不坐在她身边,躲得远远的。
过了八十,极度肥胖的沈老太患有高血压、高血脂、糖尿病,还带白内障,但也没听说哪个儿子想起来带她到医院里去看看医生,都怕花钱。她的行动更迟缓了。天晴时坐在阶前屋檐下的长凳上,半醒半睡地晒太阳打瞌睡,下雨时就龟缩在黑咕隆咚的小屋里,门都出不了。也没人去看望她。
有时天气暖和,她会走到村头的大桥边,靠在栏杆上,眯着眼默默地注视着经过她身边的人。很多人都认识她,她也认识他们,但很少有人跟她打招呼。一个母亲,如果得不到儿女们的尊重,那么更别指望得到村人的尊重。只有那些被孝顺儿孙们簇拥着的幸福老人,走到哪都能获得村人的尊敬。
农村实行医保后,沈老太的儿子们带她住了几天医院。回来不久,沈老太跟儿子们说还想住院。细问之下才知道,沈老太在住院的日子,儿女们轮流陪夜,她不寂寞了。而且儿子们为了做样子给别人看,她想吃些便宜的零食,基本上也能得到小小的满足。她觉得住院几天,是她这生最幸福的时光!
在沈老太八十二岁的那年冬天,寒风呼啸,路上行人稀少。有天上午,村里突然响起两声震天动地的爆竹声。村人们走出家门,纷纷搜索爆竹声的方向。因为在崇明岛上的风俗,只有死了人,才放两个爆竹,以此通知村人赶来帮忙办丧事。
村人们聚在村头的大桥上互相打听,得知沈老太死了。据说死了不止一天了,死时倦伏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儿女们给她穿寿衣时,怎么也扳不直她那卷曲、僵硬的手脚。
篇2:朱老太散文
朱老太散文
老屋
这是一排南北走向门朝东的老房子。是村子上比较陈旧的房子,在昔日应该可以算作是豪宅了。里面住过很多位老人,后来陆陆续续的死了,所以在我的幼小心里总觉得是有着幽魂的地方所以不敢靠近,不过里面却住着一位老太太,她就是朱老太。
门槛是一块条石,由于年久上面已经踏得光滑,虽然我还有点惧怕里面有什么幽魂,可是和朱老太在一起就不怎么怕了,时常坐在石头门槛上听她讲关于我奶奶的往事,这是一个年纪很老的老人,虽然已经年过八十可是有些记忆却很深刻,我很小就没有奶奶,所以长辈的关爱对我来说是一种很慰藉。这是一个很老的老太太,花白的头发泛着金色,用一只黑色的头箍从前额梳到脑后。满脸的皱纹,这是历经沧桑的痕迹,老人以前还看得见打纸牌,后来年纪大了老花眼了就不再玩纸牌了。在前屋的墙上有一块石灰的痕迹,在上面依稀还看得见有画像。我问过她以前的那副画。她说是毛主席的头像。雨水洗刷了画像可是老人的记忆依然深刻。
南瓜粥
这个老太太喜欢种南瓜也喜欢吃南瓜,在自家的屋后有一块空地,每到春季就种几棵南瓜,到了秋天该是南瓜成熟的季节了。茂盛的南瓜藤掩盖着南瓜。每到吃南瓜的'时候,朱老太都会叫上邻居,自然也会叫上我,一大锅的糯米南瓜粥香喷喷的。
“圣水”
每个人的精神世界都有自己的信仰,朱老太也是。白龙荡的故事她都会经常讲给我们听。这是一个古老的故事。传说一个平凡的母亲忍受阵痛生下一对孪生兄弟,不平凡的是这对兄弟是龙的化身,一个叫白龙一个叫青龙。虽同是母亲生可是性格迥异,白龙很孝顺母亲,而青龙却孤僻不近人情。当两个儿子要羽化成仙了,可是白龙怜惜母亲在人世间孤独终老,所以就带着母亲一起升天成仙。在升天前,白龙一再告诫母亲升天途中不要睁开眼睛。升天了,青龙飞在前头,白龙载着母亲飞在后头。途中仙乐四起,锣鼓震天。母亲抵挡不了诱惑睁开眼睛,此时从白龙背上滑落人间,白龙穷追不舍,可是还是没有挽救母亲的生命。白龙落地形成一个大坑,尾巴在地上扫出九个尾梢形成了白龙荡。此时的白龙悲痛欲绝可是已无济于事。后人为了纪念白龙对母亲的孝道,在白龙荡建诗以表扬其孝心,警示后人。每次从白龙荡烧香回来,老人总会带一瓶水,说这是圣水,可以洗去人身上的“污垢”,我就会向朱老太要一些水来洗手。老人总是虔诚的笑着说道,“干净了干净了。”
凤仙花
说到此时,朱老太离开我们已经有十年整了,不过那个因为年久失修而坍塌的老屋只留下残垣断壁。不过,在残破的墙角依然生长着凤仙花。老人生前是个爱花的人,对凤仙花格外钟爱。凤仙花是个随遇而安的花,种子成熟了一个个金黄色的籽袋只要轻轻碰触一下就会蹦出籽来,播下下一季的种子。今天,散步走到这里,看着或红或粉的凤仙花,可是物是人非,那个种花人已经不再可是花儿却开的如此热烈。
篇3: 我的老太的散文
我的老太的散文
老太是个裹小脚的女人。一双小脚踩着一双布鞋,趿拉着走过那隐没在夕阳下的田埂。
对老太的印象随时间的辗转开始渐进模糊,那还是我还在上小学的时候。
在我刚上小学时,老太的身体还是很好的,至少没有什么大碍。
那个时候大伯一家还和老太住在一座房子里,是江浙地区的木结构房子,两层的结构。记得二楼是放着一具棺材的,小时候总是一群人“啪!啪!啪!”地跑上楼,然后大叫着“啪!啪!啪!”地跑下楼(晚上是绝不敢上楼的)。弄得很大的声响。
“给我下来!楼板上的灰尘都震下来了!”老太敲着筷子,“我还要吃饭呢!”
仍是一片欢声。
老太实在懒得管了,就自个儿吃着饭,不去理会。
地面是铺了水泥的,所以那时候在夏天总和弟弟在地上趴着图凉快。
这个时候老太看到也不疾言厉色,拿着扑苍蝇的扇子拍怕我们,我们就在地上就势一滚,老太倒是不再追来,拖拉着鞋慢悠悠地坐在椅子上,面目慈祥地说:
“快起来,莫着凉咯。”理理有些乱了的头发。老太算是也有80来岁了,头发倒还是少有白色。
可我们依然趴着,瞪着明瓦透进来的光,打乱空气中悬浮着的灰尘。想着河里的水干了没有?昨天抓过蟋蟀的田里还有没有蟋蟀?而老太则眯着眼不再去搭理。
那时老太家里门厅里架着一台小彩电,儿时许多回忆就是从那些不安地坐在凳子上和朋友嬉戏地看电视的午后度过的。
母亲是不准我白天在家里看电视的,所以都跑到老太家看。
“不要老是去换台!”老太有些严厉,“看的好好的,看完再换台也不急。”
“动画片要开始了啊。”
我们总有各种理由。老太也不会强行叫我们换回来,一再纵容我们对于电视的权利。
老太家门口的花坛里种着好几种花卉,每天几乎都能看到她提着一壶水在浇花。也认得几种草药,皮磕破了,择一片草药,叶子撕开,敷在伤口。有时候会涂上唾液。
“这唾液是可以医治伤口的。”老太显得很自信也很自豪。
于是我们磕破了皮就“呸!呸!呸!”涂上唾液。
老太管着一片菜地,是溪边的一块自留地,菜蔬倒也拾掇得有几分水灵。
毕竟年老体衰,老太在一次意外摔倒在田埂边竟爬不起来,还是村里人看到后扶起来搀回家的。
“老太已经老了,”母亲摸着我的头说,“而且老太又是小脚,走路也难免会不稳啊。”
这时的我才开始注意到老太的脚是比较小的。
于是我很好奇地问:“为什么老太的脚是小脚啊?”
“老太小的时候脚被裹过呗。”
“为什么要裹脚啊?”我显得特别的好奇。
“哪里来那么多为什么?裹过就是裹过呗。”母亲显然对我不耐烦了。
我转过头看着躺在床上的老太,时间也开始一点点地流逝。
“老太现在记性越来越差了。”
家里的人都是这么说的。
再后来老太又因为去田地里而摔倒,还因此而住院了。家人就再也不让老太出去田里,伯母开始掌管起那块不大却让我迷惑的.田地。
“你好好过着日子,不要跑去田里打理了。”子女都这么说。
再后来老太已经没有自己做饭的能力了,每天搀着拐杖拖着秀气的小脚蹒跚着来爷爷家吃。
“不要把骨头吐到地上!”爷爷有时会厉声道。
“对我呲什么牙!”老太显得很无助却又来气,“扫掉就好了!”
可爷爷每顿饭总把鱼肉什么的最先留给老太,再来给我们这帮小孩,最后自己看看,还有就吃,没了就算。
老太的记性是每况愈下了,时不时还会叫错人名,就曾对着我喊我小叔叔的名字。
终于老太在一次摔伤后不能再爬起来。我还记得那天晚上我走到老太的床边,老太用力地握住我的手,抓得死死的,没有放手的余地。
“好好抓住老太的手。”坐在一旁的姑父说。
我侧过脸看着老太,老太眯着眼,泪光闪闪,消瘦了好多。才记起老太好几天没吃东西了。老太的手还是很温暖的,只是让我有种夕阳西下的温暖。
几天后,老太走了,我趴在床上哭了,想忍住泪,可无济于事。
篇4:轮椅上的老太散文
轮椅上的老太散文
清晨,当初升的太阳还在云层后面若隐若现,我伸了个懒腰依依不舍地关上电脑,暂时告别了我最钟爱的网站和那些令我流连忘返的佳作,匆匆下楼赶往街心公园儿去晨练。
走在大街旁的人行道上,晨风扑面而来,让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初秋的些许凉意。路边的树木显现着秋天的凄凉,昔日的风采已经不在,犹如人们走过了风华正茂的年代而进入了暮年生涯。许多黄叶在寒风中抖动着单薄的身躯,依依不舍地与大树殷殷道别,然后如失去魂魄的蝴蝶划着弧线凄婉地飘然而下,只一会儿功夫那树下就落了厚厚的一层,为清扫大街的环卫工人增加了许多的烦恼。
正行走间,只见前面的小巷里走出了一对儿推着轮椅的中年男女。轮椅上端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家,只见她清瘦的面颊,个头不是很高,看来那老人精神头还不错,齐耳的短发梳理得纹丝不乱,手里拿着一方手帕一边擦着眼角一边看着街上人来人往的光景。我不知道那对儿中年男女是老人的什么人,也许是儿子与儿媳、也许是女儿与女婿。但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因为我被他们之间的谈话所感动了。
只见那女子用手轻轻帮老人拉了拉盖在腿上的薄毛毯,生怕老人着了凉,而推车的男子则边走边俯下身子在老人耳边询问“妈妈:您想吃点儿什么?我们去前面吃吊炉饼和鸡蛋糕好吗?”那老人点点头说“好!我也好久没吃那东西了,也想了呢!”然后他们慢慢地说笑着从横道线穿过大街,去了街那边的小饭铺。
望着他们的背影渐渐远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竟然停下了自己的脚步。这样的场面、这样的亲情,我好像好久没有感受到了,因为家里的老人们都已经离我而去,不知不觉间眼角竟然有了一些湿润。我下意识地向两旁看了看,见没人注意才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滴,缓缓向前走去。
一边行走,我的思绪却难以停下来,前几天见到的那一幕又浮现在眼前,和今日的情景想比较,我的心中感慨万分。
那是星期六的下午,我因为出外办事回来得早些。走进我们的花园式小区,看着园区内的风景心中十分舒坦。但只见小桥流水、亭台楼阁、鱼儿欢悦、树影婆娑……,园区内的景色分毫不逊色于那些街边儿的小花园儿。因为做饭时间还未到,索性就随意逛逛权当消遣。
来在小区内的那个小广场,眼前的一幕令我感触颇深。只见两位保姆各自推着一辆轮椅从不同的方向走来。一辆上面坐着位年纪很老的老太,她大约有八十多岁的样子,也许是身体太虚弱了的缘故,面色苍白、目光呆滞,半歪着头嘴角流着口水。另一辆轮椅上的老太则很活跃,大约是小脑萎缩的原因,她一直在那里口齿不清昂奋地呼喊,好像总在喊着“来人啊!来人啊!”
两位保姆互相打着招呼,说话的口音十分相同,我想也许她们是老乡吧!保姆们把轮椅并排儿停在阳光下,任一位老人傻傻地鼾睡、另一位老人在那自顾自地狂喊,两人却悠闲地在旁边儿树荫下的石凳上坐下拉起了家常。过了一会儿她们又互相当起了按摩师,你为我捏脖子我为你掐肩膀,旁若无人嬉笑言欢,基本上忘了那轮椅上的两位老人。忽然那狂喊的老人又大声招呼道“来人啊!我的水!我的水!”一个保姆才缓缓起身,走到轮椅前从兜子里取出一瓶水,一边喂老人喝下一边嘟囔着“喊!喊!一天到晚就知道喊!夜里都让人睡不好觉。你儿女都烦你瞎咋呼离你远远儿的,我要不是为了这点儿钱才不来遭这个罪呢!”那老人抬头看她一眼,似懂非懂地低头想想又开始了呼喊。另一位保姆笑着说“妹子:比起你来我可是享福多了,这老太糊里糊涂的什么也不知道,给她吃就吃,不给也不知道要,我落得清闲自在在那看电视,就是收拾屎尿时恶心些……”。
此时,眼前走过了几位年轻的'母亲,正用婴儿车推着自己心爱的宝宝在游逛散步。我用目仔细观瞧,发现年轻母亲的眼光是那么温柔,她们用最动听的语言在哄逗着那些可爱的小天使,恨不得把孩子含在嘴里、顶在头上,却又怕含化了、吓坏了自己的心肝宝贝儿。这样的两幅画卷在眼前同时出现,令我真的有些无语了,心中有股说不出来的滋味儿。
也许那两位老太的儿女工作太忙没有时间、也许生意上的事情太多抽不开身、也许他们认为自己出钱为老母亲找了保姆,已经是问心无愧了……但无论如何,你们也要多抽出时间常回家看看啊!老人为了儿女操劳了一辈子,暮年的光景实在难捱啊!她们也曾经风华正茂、她们也曾经精明强干,但岁月的风霜席卷了她们生命中的美好与健康,只留下这残老的生命在煎熬着不多的时日。
一阵锣鼓声音激越地传来,令我从沉思中惊醒。我转过神来捋了捋杂乱的思绪走入了晨练的人群,还是锻炼好身体方为上策啊!
篇5:这一生的这一程散文
这一生的这一程散文
这一刻,夜色正浓,灵动绕在指间,丝丝缕缕溢向心里。泡了一壶茶,突然,心觉荒芜,不知所言。
三世轮回的这一生,何其漫长。转眼已近中年,又何其短暂。刹那永恒,怎么说得清!静夜邀月问人生,这人生又怎么问得,一问就是惊心!
也并非尽是伤感,很多美好是放在心里静静品味的,如同这一壶花茶。几经徘徊,几经思索,本就如水清澈的心品到了穿过岁月蛮荒的香,雅而悠!那分明是隔世遗落的记忆,还有沾满一身花叶的泪。在这场春雨中,凝成了—瓣心香。追寻着不解之缘。
我,总有化不开的执念,喜欢把那檀香的精油,洒洒点点,听说白檀香可以敛财,可以驱邪,或许心有所愿吧!更是为了佛前的香皆是檀香味,让它驱散心中阴霾,自己安之若素。总觉得熟悉,有时,害怕这种熟悉,引来感伤。
这一生,不知为何而来,算命人说:我这一生荣华享尽,恩宠皆尝。广结人缘,善始善终!聪明当用到可用之处,否悔莫及。吉多过凶。因为信,所以牢记心中。不为历练,不为偿还债务,可能因着好奇,看一看这一生风光无限,体味一场喜怒哀乐诗心旅程。才来到这烟火人间!
不解世故,在太多人眼里我是不食烟火的女子,我也不知,为什么给这么多人这种感觉,可能我的家人把我呵护得太周全了。一壶茶由浓到淡,还能笑颜盈盈,春意上眉头。
多少黄昏日暮,看尽天边那抹飘之渐远的烟霞,直到天黑下来,消失,美丽化虚无。可我就喜欢那份淡,那份远,那份消逝的流转,凝着禅意,聚着万家烟火。所有的稍纵即逝,所有的永恒美好,是需肉眼去观,凡心去感的。
我无端的惆怅,有些事是看不得情分的.,公司的人来人去,本不需太多文字去表达,这几日却实实地烦闷!!落雨的清凉,一阵阵心寒,用心用精力去栽培的人,终是为他人做嫁衣裳。爱人的与人为善不少于我,无奈愁烦,我只能聊以安慰。而我们对员工的这份善念倒在影里,揉进心里,知道仍会面对,仍会心烦,却少不了半点,幽香静对枝头月,高楼临雨瘦影朦!有感有叹,却无怨!毕竟人往高处走。这俗世悠悠,凡事不由人,怎可尽善尽美!
慢慢适应吧!解得开,化得掉的忧,这一时,我不想抛闪。且傻且痴地受着吧!
儿时跟着奶奶听戏,看戏,很多曲目如数家珍,下午又听了全曲《花为煤》,为那优美的唱腔陶醉,轻缓的琴弦悠悠回荡,荡尽这岁月消长,如何省去如许繁琐的过程,一夕白霜。奈何,一定要苦乐都尝!尝尽终归一盒灰入土。一生啊!我要怎去诠释?我深深怀念的奶奶,您听到了吗?您最爱的平剧《花为煤》。
有些秉性在骨子里,怎么都改不掉,今生注定以这样的方式行走。生怕窗开进湿气,怕潮过敏骂阴雨。红尘行走,难得糊涂,千山万水走过,那份糊涂,下落不明。
那些诗词中的千古知己,可知我无言的赁吊!
还会有怎样的日子?看似清平无忧,却是密密麻麻的荒芜。茶冷了,且不去想那些忧愁与清欢吧!打坐,闭目,参禅!做一会儿神仙。
篇6:我们都爱黄老太随笔散文
我们都爱黄老太随笔散文
我们都爱黄老太
对门儿的黄老太凭着她的长舌与热心,时常会让我尴尬,但她带给我更多的却是感动。
一
我带着3岁的儿子小豪搬到智林小区时,是我第3次搬家。那时我离婚了,带着满心的伤痛,只想和小豪在这个完全陌生的小区里低调地开始新生活。
我的生活很规律,每天早上先遛狗,然后送小豪上学。淘宝上的网店是我们母子的主要经济来源,大多时候我都“宅”在家里。
我们租住的房子一梯两户,对门的老太太姓黄,是这个小区第一个主动和我们打招呼的人。她自我介绍,儿子儿媳在国外,老伴还没退休,她闲着没事,帮别人带带孩子,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
“怎么总是你一个人啊。孩子他爸呢?”黄老太有点八卦地问。
“爸爸和妈妈离婚了。”小豪抢先回答,我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黄老太一怔,却并没有稍微尊重一下我隐私的意思,而是继续说:“哟,孩子都有了,怎么离婚了?”听那语气,好像为了孩子,无论如何也不应当离婚似的。其实,我离婚就是为了孩子。
我笑而不语,不打算和她继续纠缠,拉着小豪上楼。黄老太竟抱起她看管的孩子跟我们一起上了楼,继续在我身后追问:“好好的怎么离了,是不是有‘小三儿’了,啊?”
我生着闷气,不接茬,黄老太紧紧跟在我身后。我第一次感觉爬上5楼需要那么长的时间。
但一句话不说显然也不太礼貌,我转移话题,指着黄老太怀里的孩子说:“这小孩儿真可爱。多大了?”
“1岁半,他爸爸妈妈在嘉汇卖衣服,一天到晚忙,有时孩子晚上也在我这里过夜。他爸他妈都没什么文化,就会挣钱……”
我听得目瞪口呆,还好,终于到家了。
我拉上门,小豪瞪着一双好奇的眼睛问我:“妈妈,什么是‘小三儿’?”
“‘小三儿’就是婚姻中,除了妈妈以外的女人。妈妈和爸爸离婚,并不是因为爸爸有了别的女人。”我了解小豪,如果我不告诉他,他会继续找别人追问。
小豪开开心心地去看喜羊羊了。我在厨房做着饭,有点生对门黄老太的气,说真的,我打心眼里讨厌这种无所事事、东家长西家短的老太太。我真担心我是一个单亲妈妈的事实迅速传遍整个小区,我决定和黄老太保持距离。
二
可黄老太显然不想和我保持距离,每天见了我都会笑眯眯地打招呼,总想伸长脖子和我说几句话。起初,我真的很烦黄老太。我不知道我身上什么气质激发了她的好奇心,她总有一大堆问题想问我。比如,为什么会离婚,怎么不上班,为什么要养狗之类的。对于我的经济来源,她也很好奇,还热心建议我找一份“正经”工作,说整天在家待着容易憋出病来。每次和她说话,我都觉得尴尬,我不觉得我选择怎样的生活方式和她有关系。可人家始终笑眯眯的,一副关心我的模样,我似乎也只能忍着。
有一天,小豪不肯好好吃饭,吃一口看一会儿电视,我急着带他出去散步,为了让他快点吃,干脆关了电视机。小豪“哇”,的一声就哭了。我故意不哄他,因为小豪哭一会儿没人理一般就会收声。这时门铃响了,我很奇怪有谁会摁我的门铃,从门镜望出去,竟是黄老太。她隔着门问我:“孩子怎么哭了?”我以为是小豪的哭打扰了她休息,忙开了门。黄老太竟一脚踏进屋里,看着餐桌上的碗和正哭的小豪,她什么都明白了,笑着说:“孩子不肯好好吃饭吧?小豪,奶奶给你讲个故事啊。从前有个瘦人国,里边全是瘦子,瘦子们瘦得连走路都没有力气,你猜为什么?想知道答案吗,你吃一日米饭,奶奶告诉你。”
没想到,小豪竟吃了一大口米饭,虽然对黄老太的不请自来有些反感,我却很感激她热心地帮我哄孩子。她得意洋洋地告诉我,她做了30多年的幼儿园老师,对付小孩子很有一套。
小豪是一个爱哭的`孩子,有时哭闹得厉害了,我只好向黄老太请教。她的确很会哄小孩子,小豪好像也很喜欢她,因此,我和她不由得亲近了几分。
可这丝毫不能掩盖黄老太的缺点,比如,八卦,瞎热心,从不拿自己当外人儿。
黄老太知道我不上班,有时会带着她照看的小孩来串门儿。在黄老太眼中,我既然不上班,自然无事可做。其实客户多的时候,我也会忙得焦头烂额。黄老太来了,我只好陪她小坐,谈的话题大多没营养,全是小区里我不认识的一些人的八卦。几天后,我烦不胜烦,独自在家时尽量轻手轻脚,以防黄老太发现我在家来串门。可忍不住又觉得憋屈,我在自己的房子里,干吗跟做贼似的小心翼翼?
黄老太的另一个特点是非常热心,有时我去发货,不能在放学时接小豪,黄老太便主动帮我接。再熟一点后,她就四处张罗帮我介绍男朋友。我不是很想去,她便劝我,日子总得往前走,不能因为被蛇咬过就永远怕井绳,趁机继续问我为什么会离婚。
架不住她拐弯抹角的询问,我只好告诉了她离婚的具体原因:前夫酗酒,我多次劝他戒酒无果。他喝醉了爱耍酒疯,比如,把小豪举得高高的,或者非要和小豪扳手腕,小豪总被吓得嚎啕大哭。最严重的一次,他非要小豪骑到他的脖子上,我试图将小豪夺回来,奈何没有他力气大,他摇摇晃晃地在屋里转圈,最后生生将小豪摔到地上。幸亏家里是木地板,小豪并无大碍,却吓了个半死。为了小豪,我才决定和他离了婚。
篇7:郑家老屋散文
郑家老屋散文
早就听闻清江对岸有一个名叫“郑家老屋”的宅子很有些意思。一直翘首以待,就等那么一个日子倾心而往。
临到成行已是深秋时节。雨雾中清江有着一股子忧伤的味道,略显那么一丝丝愁意,就像《红楼梦》里的林妹妹似的。一阵风拂过,山终究耐不住了性子,隔着神秘的面纱舞动了起来,很有些羞答答的。被风吹过的雨点斜滴在江面上,溅起了阵阵涟漪。微波上不时有小船徘徊,野鸭戏水。我们一行人撑伞于船头说着那些有关于清江的故事。于是,在这个雨雾朦胧的日子里那些“波光里的艳影”,那些“软泥上的青荇”,那些有关水有关雨有关雾的唯美句儿在心底像小宇宙爆发了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人在船上,脑海里总是猜想着老屋的模样。船行我行,我们终于到了这个盼望已久的郑家老屋。郑家老屋坐落于一个叫朱津滩的小村庄。村庄算不上富有,但却有着独有的安静与祥和,是个可以让人静下心来的地方。老屋的旁边是一片茂盛的竹林,竹子大都有碗来粗细,它不仅长得粗壮,而且直插云天,个头早已超过了几个老屋的`高度。
郑家老屋始建于明末清初,距今已有两百余年的历史。它三面环水,一面环山。来到它的正门,映入眼帘的便是“进士”金子横匾,金光耀眼夺目,字也写得刚劲有力,一看就知道是出至名家之手。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当时的荆州府颁送的。老屋内设有天井、堂戏厅、餐厅、大门九道、单房。让我记忆最深的便属天井了。郑家老屋有两大天井,一大一小。天井它又称四水归池,所谓的四水归池便是雨水,生活用水和其它水排出的一个通道,相当于现在的下水道。那时的先辈总是会在天井里养一只乌龟,无需专门给它喂食,那些倒掉的饭菜总能够撑饱它,而它也总会把排水的通道清理的干干净净。先辈们比我们有雅致的,他们把一个排污水的池子设立在房子中间。无论是天晴赏太阳还是雨天赏雨,那定是别有一番情趣。
郑家老屋是高坝州库区唯一的古文化遗产,更是清江画廊唯一的古代景点。可就是这样的唯一,保护她的主人不是博物馆而是一位当地的居民,这不经让我们有些惊讶。听老屋的主人说,我们得知:来老屋的人并不是很多,仅仅是双休才会有一些人来。而且老屋已经一年不如一年,今年它的主人将它维修了一次,花费竟然超过了一万,而这些都是她的主人自掏的腰包。其实这间老屋并不是郑家老屋的主屋,真正的郑家老屋早已经沉没在清江河的水底下了,真正的郑家老屋远比这要繁华的多,仅天井就有六个之多,是一个三进三出的大院子,是当时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听父辈说资丘古镇原来都是这种房子,那里不仅有着老房子,还有着石板街。可是由于水电站的兴起,清江涨水,那些老街老房子老故事均已沉没水底,成了父辈们永远的记忆。而我们作为他们的子女,对于那些长眠与清江水底下的故事却知道的微乎其微。面对眼前的郑家老屋,面对老屋消逝的最后一站,我的心底有一种莫名的缺失。
望着始终如一不离不弃陪伴老屋的竹子,眼睛不禁有些湿润。我们都知道竹子的寿命是有限的,最多也只不过几十年,在它生命的尾声它会开出它一生中最美丽的花,然后幸福的死去。我不知道这些竹子已有多少岁,也不知道它还会活多久。但是老屋知道,它见证了竹子成长的点点滴滴。时过境迁,风雨沧桑,老屋已走过了两百多个春夏秋冬。而竹子一直陪伴着老屋,它的跟一直深扎在地下,牢牢的保护着老屋。可是当竹子开花之后,这片竹林一片荒芜之后,谁又来陪伴老屋?谁又来保护老屋?你或是我?
篇8:郑风雪韵散文
郑风雪韵散文
20xx年冬天的第一场大雪降临了,纷纷扬扬的雪花漫天飞舞,瑞雪覆盖了郑韩大地。站在黄水河桥上,凭栏眺望郑风苑,苑中的亭台楼阁被白雪包了一层,真的有红装素裹,分外妖娆之美。
溱水没有结冰,在风雪中依然碧水泱泱,刺骨的寒风吹在脸上,让人知道寒冷的冬天已经来临。
步入苑中,苑中的花、苑中的树被白雪压弯了枝头,翠竹被压弯了腰。雪地上一尊尊镌刻郑风情诗的风景石站立着。站在雪中读哪一首首诗,读完后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这些诗篇篇有情也有泪,我不理解,两千多年前的古人,咋也情到深处却是离分?
走到矗立在风雪中的荷花仙子的塑像,仔细端详在风雪中向游人挥臂招手的荷花仙子,白雪给她蒙上了一层白纱,使她白的纯洁,白的娇媚,白的多姿,白的'情深意长。
雪越来越大,我躲在廊下避雪,纷份扬扬的雪花使我眼前变得矇矇胧胧,朦胧中仙子好像飞出荷花池。此时溱水中央的琴瑟宫传出音乐声,乐声中荷花仙子在翩翩起舞,这使我回忆起早年听到的荷花与郑国书生凄婉的爱情故事。
那是两千多年前的郑国时期,是个阳春三月的天气,有个叫郑生的少年读书人一人出城春游,他只身游到城东溱水河边。溱水上见一荷花女正在荷塘上撑船忙碌。那荷花女年方二八妙龄,人长的如荷花鲜艳出众,她的美丽令郑生忘而却步,他就不走了,就在溱水边看荷花女辛勤劳作。第二天他又来到溱水边,荷花女把船划到岸边,问他今天又来河边是为什么?郑生说是想同她一起在荷塘上劳作,荷花女答应了他,于是郑生就上了荷花女的小船,这以后两个年轻人就开始了恋爱。
是在他们相爱的第二年,秦国同郑国发生了战争,郑生义不容辞的参军打仗,保家卫国。他出征前同荷花女分别在溱水边,荷花女表示,她一定等他打胜仗归来。
战争结束了,郑生死在了战场。荷花女不相信爱人死了,她每天都站在溱水边等她的心上人,站了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她的真心,她的真诚感动了天界的王母娘娘,王母娘娘把荷花女招收到天界,封她为荷花仙姑。
风仍在刮,雪仍在下,我依依不舍地走出郑风苑,回首观望,郑风苑在风雪中显得扑溯迷离,好像一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含羞少女,此时我禁不住吟诗一首:溱水河边郑风苑,镌刻诗经二十篇;篇篇都有情人泪,郑人风流千古传。
篇9:情感散文:生
那不是林中鸟儿的啼鸣,而是婴儿的第一声啼哭;那不是天边绯红的彩霞,而是婴儿可爱的面颊。一个新生命梦境般诞生了,产房中的我热泪盈眶,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感动。
不知道温柔的亲吻和大哭时犹豫不决的怀抱是不是母爱的体现,更多的时候我只是看,熟悉着我十月怀胎却又陌生的小生命,捕捉着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把手放到她的小手里,她就拳拳相握,许久,让我感受着这因血脉相连而沦肌浃髓的情感。妈妈和婆婆围着她忙碌着,在疲惫中享受着天伦之乐。
她可爱的.小脸依稀看得到祖辈的模样。我也曾经和她一样天真,然而光阴荏苒,爷爷专注的神情和奶奶操劳的身影还历历在目,如今那个家已经物是人非;姥姥的教诲和姥爷的忠告还在耳畔回响,如今那个家已经沧海桑田。那一天早上,父亲据说还和母亲开了一句玩笑,惹得母亲忍俊不禁,几分钟之后却倒在班车上,再也没有醒过来。留下我“抚衿长叹息,不觉泪沾胸”,“沾胸安能已,悲怀从中起”。我曾经劝他安心住院养病,可是他却笑道,“不上班,怎么赚钱供你念书啊?这病不是能养好的,只是说不定哪天发作就与世长辞了。”一年后的一天,我偶然经过父亲送我上学的小巷,晨雾漫漫,不见当时的朝阳,不见当时的人物,却感到父爱宛然仍在身边。十年,人生“重过闾门万事非”。十年,我与父亲“十年生死”。
时间无声无息地陌生着熟悉的生活,让人有太多遗憾和不舍,但同时又会带来希望和喜悦。“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有生有死,新陈代谢,生命才能生生不息。
人生很短暂,是否更久的时间只能被纪念?生离死别,是一种痛,“如彼翰林鸟,双栖一朝只。如彼游川鱼,比目中路析”。然而,死亡并不是一切的尽头。关公曾在诸葛瑾劝降时,展现出“身虽陨,名可垂于竹帛也”的豪情,虞姬曾在汉兵已略地时,表现出“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的忠贞,文天祥曾在被押过零丁洋时,抒发出“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民族气节。虽说“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我们依然赞颂关公的忠义,依然神往项羽和虞姬的爱情,依然敬仰文天祥舍生取义的生死观。将生死置之度外,某种情义却可以超越时间和生死而长久的存在于人们的心中。
我生了。如果父亲和祖辈的在天之灵能看得到,他们或许也会露出欣慰的微笑。
篇10:《生》活散文
《生》活散文
能够慢慢培养的不是爱情,而是习惯。能够随着时间得到的,不是感情而是感动。所以爱是一瞬间的礼物,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但反过来说,爱和婚姻实际并不是一回事情,并不是所有的爱情都要结婚的,也不是所有婚姻都有爱情的。而我的婚姻也真的不是因为爱情。
生活中不乏那种凑合过日子的俩口子。因为父母觉得自己该结婚了、因为自己觉得自己该成家了、因为觉得对方适合过日子、因为他有钱、因为已经怀孕了、因为不想再飘着了......各式各样的理由都有。其实曾经我很想是因为爱情。毕竟是爱过的,是那种爱到只想此生非他不嫁的那种爱。造化弄人,走着走着就各奔东西,走着走着就偏了。
结婚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无法真正的理解婚姻关系,我不知道我该如何面对一个我不爱的人,不知道如何去释怀我们之间发生过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接下来的生活还会不会是在谎言中,还会不会是一团糟,带着这些忧虑过了一天又一天。也许就是因为我无法释怀很多事情,所以结婚之后的前一段时间我们之间会经常争吵,吵到非得分出胜负不可,有时候吵到开始动手。结婚不到半年我们说到过无数次离婚,在争吵中还是在心平气和的交谈中,都有说过。那时候的生活接近崩溃,一度看不到未来,每次的相互伤害后,都有想过自杀,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持续这样的生活,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不按常理出牌,为什么老天对我开着一个又一个的玩笑。很多次哭到自己默默睡着,却从不敢给家里打一个电话,告诉他们我有多后悔,多难过。
我们会有争吵会有不愉快,但是他一直都对我很好,是特别好的那种好,也许真的是我的.问题,想到婚前的欺骗看到他的面孔就会莫名的生气,会特别反感,会不由自主的想要抽他。恩,也许真的是我有了心里疾病了。他对我的好我也一直都明白,晚上不管多晚只要我说渴了或者饿了他总会起身为我准备,会洗了所有的脏衣服,会主动刷碗总之就是什么都乐意帮我分担,而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平衡心中的不甘。
日子总是得过,生活也总在继续,也许就是因为习惯了,我们再没有想一开始那样的争吵,我也从心底里接受了他对我无条件的好,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情感,总之就是慢慢的在了解在接受,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就是我们反而成了最亲近的人。生活中有很多时候都想掐死对方,也会在某个细节感动的不行,也会心疼他为了生活拼搏瘦到不到120的体格。
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在磕磕碰碰中我们已经结婚一年,201x年12月19日,结婚一周年,和我预想的一样我没有收到礼物,我并没有生气,因为卡钱全在我手里,这个结果在我预想范围,更何况买了房子我们的钱并不充足,一年之中我们的生活激情退去,甚至连争吵都很少了,各自上班,回家吃饭,聊聊家常,相互逗闷子...只是很少有人提起以前。偶尔拌嘴我会说起之前的事情,不是因为怎么样,就是因为确实是难忘。
这一年当中,太多太多事情,从一开始的相互伤害,无数次分开的想法,到理解,到包容,到习惯...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虽然现在也不是磨合的太融洽,但是相对之前我们真的是好很多,他依旧是那个温暖,无时无刻对我好的人,而我也依旧是那个有点不讲理,强势的女人。生活中他总是会迁就我,而我也慢慢的从心底去关心他,不要为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他对我的好,或者他自身的好是无人替代的,包括之前的Z和G也没有这样对我好过,或许之前的过客,只是为了让我做出对比,有个更好的在等我。
慢慢的,慢慢的,我已经不知不觉习惯,甚至依赖。那么久,经历了那么多,从年少无知的17岁,一直和自己纠缠到现在,看开了很多,也顺其自然的做了很多决定,我不知道前方等待我的是什么?几十年的房贷,赡养老人的义务,抚养子女的责任,相比好几年前,现在我需要做的是变得更加强大。往事真的已经过去了,那些人那些事真的就这么过去了,再没有任何交集,我也不是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女,我也正式失去了我的过去,而我已经是一位妻子。
篇11:秋生散文
秋生散文
在毫无预料的情况下,我就和秋生相见了,彼此都很惊诧,又很惊喜。
秋生是我一个村子里的伙伴,小我三四岁,大概有快二十年没有见面了。
秋生虽然和我是一个村子,却不在一个庄里,再加上他只念到小学三年级就辍学了,少小的时候很少在一起玩耍。秋生家在北面的杨家湾,是进庄的第一家。生产队的小麦地全在北山上,每年麦收时节,我们这些半大小子,都要赶着驴给生产队驮麦,中午缓晌午的时候,我们这些家住在南面的娃娃嫌远不回去,就一窝蜂地拥到庄头的秋生家那三间土棚子房里去歇凉。
秋生他大是个矮瘦的男人,在数年前曾经被生产队的一头公牛追上跑了十来里路,翻了一座山过了一条沟,最终还是被牛抵在埂塄上,大腿根被公牛的犄角划开一道一拃长的口子,肉茬像裂开的娃娃嘴,血像喷涌的山泉,人一下子就昏死过去了。生产队派了四个攒劲小伙子用架子车把秋生他大送到县医院抢救,竟然捡回了一条命,可是人却越加瘦弱,一阵大风就能吹上天,这样的人只能在麦收时间看看农场了。秋生他大表面上高声大嗓的恶,实际上是个很善心的人,每天我们一伙子拥到他家,他不仅不恼,还喊叫着那哑巴女人给我们烧开水,有时候还能混一顿两顿洋芋面片呢!秋生他妈是个哑巴,一直笑眯眯的,佛一般慈祥,每天看到我们走进他家黑魆魆的屋子,就显得异常高兴,嘴里不住的“呀呀”着,双手比划着,好像迎接远方的贵客。一脸憨相,稍微有点结巴的秋生只是“嘿嘿”地笑着,陀螺一般地忙着给我们找碗凉开水。
一个夏收季节,有二十多天的缓晌午我们就是在秋生家歇息的。秋生一家的热情好客在我少年时代就有了很深刻的记忆。
包产到户之后,我家在杨家湾分到了八九亩阳山地,由于几十年没有放开吃过几顿白面饭,为了过足吃白面饭的瘾,所以每年都种小麦。杨家湾和我们村子隔着一条深沟,我们到杨家湾收麦,要过沟要上山再下山,实际距离差不多六七里路呢。刚开始的几天,中午歇缓的时候还往回跑,过了几天累得跑不动了,中午歇缓的时候就又到秋生家叨扰了。秋生他妈早早地熬好了一大锅玉米糁子汤,粘稠而甜香,既解渴又充饥,一气子喝上两碗,浑身舒坦。在收麦的那七八天里,秋生他妈每天都要熬一大锅玉米糁子汤给我们南面的人喝,那时候的吃粮还不宽裕,我们差不多要吃掉秋生家半个月的口粮呢!秋生家没有向我们要过补偿,我们也都没有给过他们一丝回报,乡里乡亲的都觉着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再后来,我离开家乡在外谋生,很少见到秋生了。
大概是九十年代初,我回家听母亲说秋生有媳妇了,是从山外面逃难过来的',模样还很俊俏呢!我听了很高兴,为淳朴的秋生有了一个女人而高兴。可是不久又听到了从家乡传来的消息,说是那媳妇的婆家、娘家的人找上门来了,原来那媳妇是别人家的媳妇,因为和男人打了架跑出来的。找上门的人要带走自家的媳妇,村子里的小伙子一下子聚集在秋生家,和山外面来的人对峙着,剑拔弩张的紧张。乡亲们说这女人在秋生家连吃带喝快三个月了,要走也得留下饭钱才是,山外面的人说秋生睡了他的媳妇,应该掏补偿费才对......最终还是秋生说了声:“强扭的瓜不甜,让人家走吧!”了结了这件事。相邻们都嗔怨秋生太老实,他还是“嘿嘿”一笑。我在为秋生遗憾的同时更多了几分对他的敬重。
再后来,听父亲说秋生离开了关山,到山外面当了上门女婿,从此再没有了秋生的消息。
上个周末,我到小妹家去看望父亲,父亲说他吸的氧气没有了,我准备打电话叫人去换氧气瓶,小妹说她已经叫人了,一会就会来的。不一会,有人敲门,我打开门外面站着的竟然是秋生,好多年没有见面了的秋生!我急忙让他进屋,接住他拎着的一大把香蕉。快五十岁的秋生明显的老了,粗硬的短发里黑白参半,国字形的脸上有了岁月的印记,尤其是眼角的皱纹多且深,很是沧桑,他穿着一身显大的品牌家具的工装,脸比以前白了许多,身体也发福了。没有变的依然是他那眯眯的笑脸,笑起来眼睛就成了一道缝。他认出我之后先是惊讶的喊出了我的乳名,继而很是高兴地拉住我的手,问我在哪教学,问娃娃多大了。他说接到我小妹的电话,知道老爷子在这,就专门给老人家买了一些香蕉。我问他的情况,他说好着呢,女人跟前有三个女子,大的两个都已经出嫁了,小女儿在城里打工,他和老婆也在城郊租了房子住,他骑三轮摩托揽活,女人帮大女儿带孩子,日子过得倒也滋润。看着秋生脸上的喜悦,我就能感受到他的日子过得是顺心的,他遇到了一个疼他的女人,这是最幸运的事情。
原本换氧气瓶要我们自己去换,秋生却拦着不让我去,说他知道氧气厂,也帮人换过,一个人去就行了,坐在三轮车上风大,弄不好就吹感冒了。看着一脸真诚的秋生,我就不再坚持,亲昵地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他竟然有点羞赧的样子。
我有事还要办,等不住秋生回来,给他打电话,他说你忙去吧,换回来他会扛到三楼的,不要我操心,我心里热乎乎的。我嘱咐小妹,多给秋生十元钱,算是人家扛上楼的报酬。
过了一周我又去看父亲,父亲说秋生只收了二十块钱的运费,多余的死活不要,还说以后换氧气瓶就喊他。我的眼眶湿润了——靠蹬三轮车为生的秋生,竟然不愿多收一分钱,原因是我们是乡党啊,在好多人把钱看得比娘亲的今天,生活还不富裕的秋生依然淳朴如初,这又是多么的难得啊!
篇12:万物生散文
万物生散文
多年前听那段音乐,神秘的图腾已在我心底扎根,徐徐蜿蜒,带着金色高原上的日光,那双凤眼张开。
植物咯吱咯吱地生长,绿色从每一分柔软的芯中挣脱出来,晕在灰黄的外壳之上,再舒展,再生长,如完成一个最古老的仪式。属于冬日白茫茫的世界上便布满了新生的枝叶。它们由浅变深,有力却悠然,不可违抗。花开了,各种方式的美丽,静静站立在世界的枝头,有肃穆庄严的风声;花落了,坠入枝叶下的泥土,不怕污了颜色,土地本是每一朵花心里的颜色。
山鹰在天上划过去了,它的羽毛逐渐坚强,山上山下,蛋里巢中还有新生命在孕育着,河水中鱼群穿梭,与祖先的化石有着相同的模样,松鼠毛茸茸的尾巴给每一棵树温暖,树们用宝塔般的果实给松鼠生存的勇敢。屋子里,火舌均匀地舔着瓦罐,药香在热气中飘了很远……
那是严肃的自然,是鸟语花香的另一面。
自然的性格是温和坚忍的,它温柔的`变化不能被任何人阻止,但它又是如此爱万物。不仅制造万物,而且令之以奇特的方式生生不息;雨死去了,变成雪的精魂;叶死去了,变成树的希望;蝶死去了,变成茧的渴望。“冬日夜,夏之日,百岁之后,归于其室。”
而人尽全力制作的事物,只如寂寞烟花,绚烂过后,落一风的灰。
万物生,万物循环,是因为万物有爱。精密仪器配出来的事物,不会有那份感情,人们只能描绘,只能赞美,只能如婴儿般认知。对于自己,人们是变幻的自然奇迹;对于万物,我们又之是旁观者。
自然,是世界种族里的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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