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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米花的散文

2023-01-13 08:04:24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不会游泳”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10篇爆米花的散文,下面是小编整理后的爆米花的散文,欢迎大家阅读分享借鉴,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爆米花的散文

篇1: 爆米花散文

爆米花散文

那天是集市,走在街上,一声炸响,把我吓一跳。回头一看,在一个偏僻的拐角处,有个炸包米花的,正在炸包米花。那一声炸响,把我炸回到我的童年,炸开了我记忆的闸门。

在我童年的那个年月里挨饿的人很多,挨饿的滋味真不好受啊。哪些家庭儿子多的,都不够吃,因为“半大小子吃跑老子”的说法太真了,像那些逐渐长大的孩子正是长身子的时候,对吃有种近乎疯狂的向往,总觉肚子一直是空的。不像哪些城里人,吃着国家的商品粮,那可是“皇粮”啊:端的都是国家的饭碗,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太阳晒不着,不管老天爷怎么翻脸,他们都旱涝保收,从来都没有觉得吃饱饭会成为问题。后来发现,我们父亲母亲每年种的粮食都是丰收的啊,春天的时候是绿油油一片啊:我们一头扎进包谷地,偷偷掰着嫩玉米烧着吃,薅过青青的麦子用火烧着吃――真香啊,那种穿透心肺的`香味至今还让我记忆犹新;秋收的时候是黄灿灿一片啊:到了7月份麦收季节,群雀在麦田里飞舞,父亲母亲挥着镰,顶着炎炎的烈日,挥汗如雨地割麦。当康拜因轰轰隆隆地呼啸而过,成片的麦子顿时倒了一片,麦粒被吞进了康拜因的肚子里,它们吃了麦粒,屙出来成堆的麦草,丢在地里。更为壮观的是:成麻袋的麦粒被一辆辆卡车运到了城里,那些麦子被磨成了白面,进了城里人的肚子里。据说那叫“商品粮”。记得很清楚,我们刚建场的当年,打下的麦子够全场人吃。结果是城里人把麦子拉走了,父亲母亲们把地里的麦草拉回了连部场院:盖房子,和草泥;喂牲口,铡草料。我们的肚子就咕噜噜叫啊!

有一天,我和姐姐放学回家,突然听得一声响,把我和姐姐吓一跳。那“砰”的一声响后,小伙伴们就雀跃起来。这时候,我的鼻子里飘进来一阵阵的的香气,让我有一种沉醉的感觉。

啊,是什么东西啊,一声响,竟然能炸出香气来?

我和姐姐凑近一看:一个脸黑黑、手黑黑、浑身上下都黑黑的人,坐在一个黑黑的小矮凳上,摇着一架黑黑的鼓风机,还有一个圆鼓鼓的小黑锅,小黑锅上还连着一个表盘一样的东西――后来才知道那是温度计,也是黑黑的。小黑锅还链接着一个黑黑的拖拉机外胎。啊,脏脏的黑色啊,真是让人倒胃口啊。但是,待那“砰”的一声响后,一股子白色烟雾散开,那“芬芳”就是通过那个外胎流进了孩子们抻着的布袋子里,或者盆子里。

于是,我和姐姐有了第一次炸包米花的经历。我和姐姐急急跑回家,也来不及和爸爸妈妈搭话,从面粉袋子里挖了一缸子玉米粒,就和姐姐疯了似的跑到林带边。哇,排队的人真多啊,有20来个。那一锅一锅的“砰砰”声,招惹来了多少小孩子啊!我和姐姐排了2个多小时的队,那心中有期待啊。看到炸出包米花的小朋友,用脏兮兮的小手,抓出一把,托在掌心,先是送进弟弟妹妹迫不及待的嘴巴里。那阵子,小朋友好像谁也不认识谁,只认得手中的袋子和掌心中的爆米花,还有自己的家人,都是自顾自,没有一个谦让的。好像一谦让,那芬芳就会吸进别人的肚子里,再也不会出来。

篇2:崩爆米花散文

儿时那悠远的吆喝声,穿透了岁月的屏障,绽开在味蕾上,留下一片荡气回肠。崩爆米花的老爷爷粗糙的面孔早已在如水的时光里日渐模糊,只有那吆喝声,和爆米花的香气一样,在记忆深处,历久弥新。

那个能崩出美味爆米花的铁制小黑炉子,中间鼓两头细,像个横躺着的大肚子花瓶,被煤烟熏得通体漆黑。近身一侧的`把手像个被横腰斩断的圆形鸟笼,哥哥说,那里面还圈着一个像钟表一样有指针的、又亮又圆的东西,长大后我们才知道,那叫压力表。

虽然炉子漆黑如炭,但老爷爷的手上却总是戴着一幅雪白的手套,也许是因为经过了数个村子,到我们村时,手掌处已是黑灰一片,手背上也覆了一层细灰,然而看起来依然干净又可亲。

老爷爷推着自行车,几声气韵悠长的吆喝之后便择个显眼处坐下,不紧不慢摆出炉子,在铁盒子灶堂添上煤块,坐等顾客。不消五分钟,小顾客们怀抱着盆钵,一手掐个编织兜或旧面袋子,从四面八方蜂拥而至,一个个脸上笑成了崩开的爆米花儿,排成一排,极力控制着将要从嘴角流出来的哈喇子。

老爷爷这时才从身旁的旧布包里掏出一个半大的茶缸,接过排头那馋孩子的盆钵,一茶缸一茶缸从里面舀着苞米粒儿,又倒进竖起的小炉子里。如果孩子自带了糖精,老爷爷便帮他洒一些糖精粒在炉子里,崩出的爆米花就格外香甜,倘若没有,也不碍的,吃在嘴里仍然香在心上。我记不清一缸儿多少钱了,因那时都是我妈或哥哥帮我付钱,我怕那起锅时的一声轰响,每次都站得老远,要不就堵起耳朵藏在哥哥身后。

爷爷盖上炉盖儿,一手推拉着据说叫风箱的小盒子,那煤在铁盒灶堂里就呼呼窜起火苗来了,另一手则不断转着炉子的把手,使它均匀受热。那时我总觉得要摇上好久,然后爷爷忽然起身,捡起放在脚边的胶皮轱辘(像胶皮水桶去了底部之后做成的圆桶,用白色旧面袋制成长筒状,捆扎在一端),套住炉盖……我从没看清过爷爷究竟踩住了哪里,只要他做这个动作,我必定掩耳闭目,咬牙切齿,等那一声爆响过后,爆米花的香气钻入鼻孔,才睁眼看他们从面袋子里把成形的花花儿倒在自己的口袋里。

崩完了爆米花儿,也不回家。往往每人手提口袋,边掏边咔咔吃着,绕在老爷爷周围,继续观战。

我记忆里,在自己家崩的都是玉米粒,极少有人拿大米出来崩的。而到了姥姥家,姥姥总会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她自己缝制的小布口袋,里面都是白花花的大米花儿。与苞米花儿不同的是,大米花儿粒粒圆滑,亮如白雪、入口易化;前者则因爆破而太显粗糙,一嚼满嘴玉米皮。

因为贪吃大米花儿,我还闹过笑话。因大米花儿都太小,吃起来过不了嘴瘾,我便抓一小把填进嘴里,呼吸不当,吸了一粒进鼻孔。情急之下,就只知道哭。我妈急得团团转,背起我就去镇上找大夫。一路上,我涕泪交加,大米花儿竟然顺着鼻涕淌到了嘴边。我擦了一把,哽咽着跟妈说,妈,不用去了,它出来了。一场虚惊,这才结束。妈自此不敢再让我单独吃米花儿。

姥姥现在也很后悔,但她不是后悔给我吃了米花儿,而是后悔放了糖精。前几年她听新闻说,吃糖精会使人智力下降,心里就一直忐忑不安,总念叨当初给我们吃的太多。我们不怪她,调皮地安慰她说:你看,我们哪个像傻子?

倘若今天你问我爆米花有什么特别的味道,我真的说不出来。和小宝一起出去玩,偶尔也会买些玻璃橱窗里闪着晶亮的爆米花儿,扎舌的苞米皮自是吃不到了,口感也确实更加香甜,但那香精放了多少,就不为外人所知了。

前几日看市场内也有摆摊子崩爆米花的,那黑黑的小炉子,勾起小时候的回忆。只摆了几天,那人便撤走了,许是自知敌不过旧时老味吧!

篇3:爆米花的散文

有关爆米花的散文

正准备午睡,忽听到楼下传来“嘭”的一声巨响,一阵寒风从窗户飘来,夹杂着一股浓浓的苞谷泡香味扑面而来,沁入心脾,令人心驰神往。

忙下楼瞧个究竟,在楼底靠公路的一个门面,一个五十开外的男子正架上老式爆米花机在制作爆米花。那三角架、燃着的火苗、黑乎乎的罐、那手摇风箱,还有那香脆可口的爆米花,都是我儿时最熟悉的情景。

心中掠过一份喜悦,难得遇到老式机器打爆米花。“爆米花多少钱一锅?”我兴奋地问。“自带粮食5元,如不带粮食,苞谷是8元,糯米12元,珍珠米10元。”师傅左手拉风鼓,右手摇机器,眼睛不停地看着安装在罐手柄上的气压表。

有两个老妇、一对年轻人在等爆米花,便与师傅闲谈起来。原来这个门市是师傅夫妇租的,来以收废品营生,往年生意不错,今年废品生意冷淡,便重操旧业,捡拾起近30年的营生,没想到生意却红火。

夫妇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已成家立业,小儿子在部队当兵,生活还算过得去。师傅说起两个儿子来,被烟糊黑的脸上洋溢着幸福。他用粗糙有裂痕的黑乎乎的手擦了把脸,熟练地一边加柴火,一边摇风鼓。老式转锅爆米花机在火炉上迅速翻滚加热,红红的火苗映着笑脸,我的思绪飞到儿时那欢乐的时光。

春节临近,村子里就能听见“嘭嘭”的响声,那是爆米花机开锅的爆炸声。每当这时,炸爆米花就成了农村孩子们最幸福的时刻,家家户户都要用碗或簸箕端着粮食,多是玉米,也有小麦或大米,手里拎着条编织袋,背着柴禾,在爆米花机前依次排着长队,说说笑笑,追逐打闹,等着爆米花师傅给自家炸爆米花。

记得有一年,冷冻大,雪来得早,快过年了,我们盼望的爆米花还没有踪影。一天早晨,我懒在暖暖的被窝里不愿起床,忽听“嘭”的轰鸣声,便一骨脑地翻身起来,带着弟妹和院子里的小伙伴向外面呼叫着冲去,一直跑到发出巨大响声的旁边停住脚步。

师傅脸上洋溢着笑容,将火炉支架上的那个铁罐抬起,再翻开铁盖,将粮食倒进冒着热气的罐里,顺手加上几粒糖精,拧紧铁盖,重新放到支架上。往里加上柴火、左手拉风箱,右手转动铁罐儿,时不时看转把上压力温度计的指数。爆米花机在火炉上转了一会儿,铁锅的温度越来越高,压力越来越大。又过了一会儿,师傅迅速把铁罐儿从三角架上提起横放在地上,把罐儿口紧挨着早已用铁丝鼓捣好的编制袋里。左脚踩着铁罐儿,右手拿一根铁棒,使劲扣向铁罐儿,一声巨响过后,爆米花出世。

刚出锅的爆米花热气腾腾,飘浮着粮食独有的`香,十分可口。我们在一旁叽叽喳喳,有的将手偷偷地伸向编制袋里,有的捡散落在外面的米花粒,一边流着鼻涕一边往口中塞,兴奋得脸都涨红了。

爆米花拿回家,母亲用塑料袋装好,怕漏气影响口感。空闲下来,母亲便用米花、麦花,与炒熟的花生、芝麻,加上前一月前熬好的红苕麻糖加工成所谓的米花糖等点心。先将红苕麻糖用筷子戳起许多放在锅里加热,熬到一定火候,有粘度时熄火,迅速加入米花、芝麻、花生等,用力搅动,米花粘在稀糖上,越粘越多,松散的爆米花就变成一大团圆球,快速放在准备好的案板上,趁着热乎劲将大圆球用力用木块压,挤压成四四方方的长条形,等着稍微凉透,再用刀切成一块块,就成了米花糖,放在密闭的塑料袋里,这就是农村春节的点心,用来招待客人的。除了米花糖,还有花生糖、芝麻糖和苞谷团,都是那个时节最诱人的美味。

在制作过程中,我和弟妹们站在旁边手舞足蹈,看母亲熟练地挤、压,像变魔术一样,一会就把米花变成一块米花糖,母亲切下不成块状的碎块,放在一边叫我们姐弟吃,兄妹几人争着放在嘴里细细咀嚼,又香又甜又脆性,现在想来也是我们最快乐的事情。母亲常说,好的要留着等客人来了一起吃。

每逢春节,最喜欢走人户,走到哪家都有这样的点心上桌,这成了儿时最受欢迎的食品。童年时的腊月,爆米花成了我们回忆中不可缺少的美味零食。做起来简单,价格也便宜,一锅才1角钱。

如今的孩子可供选择的零食琳琅满目,但恐怕没有几家孩子还能享受到这种食品。进城后,见到现代机器制作的爆米花,里面加上了奶油等高级佐料,但失去了岁月中的味道,吃了两次便不再问津……

“嘭”的一声,把我从记忆中拉回来。闻见这香甜诱人的香味,不由自主地对师傅说:“给我来一锅糯米、一锅苞谷。”师傅笑呵呵地应承着,忙着向铁罐里加米。如今,这种老式的爆米花机连同那个贫瘠而快乐的岁月一同慢慢走进历史深处,只留下无限的感慨和回忆。

篇4:爆米花香经典散文

爆米花香经典散文

中午下班回家,走到街口拐角处,一股浓浓的爆米花香从远处飘了过来,哇,好香好香!那是一种甜甜的略带焦香的玉米味道,让我不由想起童年的许多趣事。

小时候,由于我家住在僻远的乡村,很少去镇上。除了寒暑假父亲单位的骑自行车的几位叔叔们来接我们去父亲工作的地方呆上一个假期,其余时间就在家上学。所以,常常盼着挑担的卖货郎和担担子的爆米花的“匠人”。只要放学看见爆米花的“匠人”一来,母亲便让我端上一小盆玉米和一小盆黄豆,我高兴得嘴里哼着歌去叫上小伙伴们一起爆玉米豆豆。

在那个年代,小孩们把它当作稀罕的零食,装满上衣左右两个小口袋,边走边吃嘴里还哼着歌,那是十分幸福的.事。爆米花上加点糖精水,甜甜的,吃在嘴里甜在心里。

如今,我看见它,拿几颗吃吃,可怎么也吃不出小时候的味道。我想是它的味变了还是我的感觉变了,也许都变了。

我常常在极力寻找小时候心中的美食,可每每品偿之余总是悻悻而归。记得母亲在稀饭里边拉上几根长长的面条,做熟后用事先麻油炸好的“酸枣花”,芝麻,再加点豆子稠酱,里面切上一点绿绿的韭菜,那颜色好看,闻着香喷喷的,可吃起来真香。我按照母亲的做法试做了一次,可还是没有那种香的感觉,就是一碗普通得再不能普通的面条了。

母亲做的滴鸡蛋酸辣汤面真好吃,每当在外上学回到家中,我总要让她给我做上一次,让我美美地饱餐一顿,那是我的最爱。现在我经常这样学着做,可再也吃不出那个香味来,那是妈妈的味道。

现在,我不再喜欢吃玉米花了,因为有比它更好吃的东西早已在我的心中取代了它,可怜可爱的玉米花。玉米花的浓香依然飘来……

篇5:爆米花飘香经典散文

爆米花飘香经典散文

和女儿逛完街经过街口,看见两个老人正在爆玉米花,禁不住香味的诱惑,我跑上前去买了两包。女儿正专心致志地看着那个黑黑的机器,没想到被出炉时的响声吓得哇哇哭了起来。随着爆米花香气的弥漫,女儿竟然破涕为笑:“好香,好香。”吃着美味的爆米花,我的.思绪又回到从前。

小时候过春节,爆米花是道流淌的风景线。这个黑黑的机器走到哪里,哪里就是最热闹的角落。

我家后院的王爷爷每天挑着爆米花的机器走街串巷,但平时生意比较清淡,到过年时候,生意便火爆起来,他把机器往地上一放,准得大半天才能收工回家。

每到过年,家家户户都会爆玉米花,我家也不例外,每每听到他吆喝“爆—玉—米—花”,我便急急地要母亲装点玉米和大米,朝王爷爷那儿奔去。这时总有眼疾手快的,等我赶到时,王爷爷早就被人围在中间,这家大人说:“你帮我爆五斤玉米”,那家大人说:“你帮我爆五斤大米”。孩子们总是争先恐后地嚷嚷“先爆我们家的”,我也夹在中间喊“先爆我的”。王爷爷总是慈爱地望着大家,吩咐大家先不要急,排成队,一个一个地来。

随着支起的炉火,周围的气氛也变得温暖起来,红红的火苗映得王爷爷的脸黑红黑红的,他拉着风箱,不多时,便嘱咐大家走远一点。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一团白色的雾气弥散开来,炸开的玉米花“疯狂”地涌出炉子,钻在一个事先准备好的袋子里。香香甜甜的爆米花味道,就那样毫不顾忌地弥漫在空气中。孩子们争先恐后地你抓一把,我抓一把,狼吞虎咽往嘴巴里塞,大人们也不歇气儿地吃着,笑着,说着,场面好不热闹。

贪玩的我总是吃了一肚子爆米花之后,就把粮袋交给王爷爷,四处野去了。王爷爷收工以后,会把爆好的玉米花送到我家。我后来发现,王爷爷送来的玉米花里总有些其他的食物,譬如大米花、小米花什么的。我很生气,跟父亲“投诉”说:王爷爷掺假。父亲呵呵地笑着说,王爷爷这是心疼你,把炉灶里的全倒给你了。

王爷爷早已经去世了,我从城里回到村里也难得赶上一次爆米花的场面,但那些爆米花的芳香,却一直芬芳着我的流年,深深地烙在我的生命里。

篇6:母亲的爆米花散文

母亲的爆米花散文

走上街头,偶尔会看到有嘣爆米花的。一个黑漆漆转动着的火炉,旁边放一个大布袋。玉米在火炉里不断加温,看看差不多了,那勇敢的人将炉胆探进布袋里,不知怎么样的抬脚用力一踹,“嘭”地一声巨响,布袋里满是蹦跳着的爆米花。我常常受不住好奇的诱惑,驻足远远地观瞧,等到嘣一锅爆米花的整个流程结束,才恋恋地转身离开。自己也很奇怪,心里竟没有一点要买一锅爆米花的意思,却单是为看,为听。这样的技术确实让人惊叹,与母亲炒爆米花相比,当然要轰轰烈烈一些。可是,机器加工出来的东西,味道会比母亲手工制作的`好吗?之所以不想买,正是永不相信这一点罢了。

母亲炒的爆米花永远是嘎嘣脆的,甜又香的,并不像爆米花匠人的那样全是白白胖胖的花儿,恰恰相反,母亲炒出来的爆米花,玉米粒几乎都是原来的样子,里面稀疏掺杂几个不大的花儿。母亲说,这样的爆米花是“哑巴”,“哑巴”有嚼头,比花儿还香。

到了秋天玉米收获的时节,母亲选出一些红红亮亮的“火玉米”。“火玉米”是很特殊的品种,本身非常香甜,因而最适合炒爆米花。母亲扒开玉米皮,用玉米皮把几穗玉米串绑在一起,挂在屋外的海棠树上。等到冬天,“火玉米”彻底干透,就可以炒爆米花了。

爆米花不能干炒,那是要糊的,一定要用不粗不细的中沙混着玉米粒炒,沙子太粗,温度不均匀,沙子太细,又容易粘在爆米花里。我们兄妹三个,端个盆子,去村里找中沙。谁家建房子,修院墙,必会从江边运来几车沙子,用不了就堆在大门口,所以沙子并不难找。朴实的乡亲听说几个孩子想装些沙子炒爆米花,都爽快地说:行,行,装一盆吧。于是我们欢天喜地地跳上沙堆,冻得通红的小手捧起沙子,赶快把盆子装满。

在寒冷的冬天里,是农户人家只吃两顿饭的时候,上学读书的我们也不必为中午饭发愁。每天早晨离开家,母亲都给我们揣上几把爆米花,衣兜里鼓鼓的,沉沉的,走起路来哗啦啦地响。那时的衣服都有很大的衣兜,能装进很多东西。我们的衣服是母亲亲手缝制的,因为常揣爆米花的缘故,我们的衣兜撑得更肥更大,反正能装进吃不完的爆米花,无论如何是不会挨饿的了。

在我升入初中后,家里境况逐渐好转,中午能和其他同学一样带饭,嚼爆米花的日子越来越少,吃玉米饼子虽然仍是常事,但隔三差五,就有一顿白生生的米饭可以享用了。

读师范后,我到了远在百里外的县城。一次月末回家,和母亲说自己很馋香甜的爆米花,母亲马上去厨房,连夜炒了好几锅爆米花。那是我第一次给母亲打下手,也是第一次真切感受到了母亲的辛苦。站在灶台边的母亲,不时用笊篱翻炒着玉米和沙子她挨着烟熏,受着炙烤,不住地咳嗽,脸上还淌着汗。

第二天,我坐在返校的客车上,背包里满满的装着爆米花。刚回到寝室,我的背包就被班里十几个姐妹团团包围,大家你一把我一把嚼得真香。我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尝母亲的辛劳,背包已经弄了个底朝天。再放假回去时母亲问我:爆米花剩多少啦,吃没了我再炒!我忙说:还有呢,还有呢。母亲哪里知道,我实在不忍心让她再炒了。

许多年过去,我们兄妹几个各自成家立业,母亲也不再炒爆米花。可任凭时光流逝,岁月变迁,记忆里爆米花那香喷喷脆生生的滋味却越来越醇浓。世上的食物纵有千种万种,哪一种也不及母亲炒的爆米花香甜。世间的爱纵有千种万种,哪一种也不及母亲给我们的爱温暖。

篇7:消失的爆米花散文

消失的爆米花散文

戴望舒的雨巷里有一位结着愁怨的姑娘,在雨中哀怨彷徨。我记忆的巷陌里总有一位老爷爷的身影。那身影挽着他亲切的吆喝声“爆米花!爆米花……”让我如入故乡的乡野,有一种说不出的乡愁疼痛。

我一直在这样的声音中长大。自上初中到现在身处异乡,很少与家人在一起,是个地道的浪子。浪子虽浪,血脉里流淌不绝的乡情却牢牢地把我与故乡紧密相连。

走过振中路口,拐角处有一个小店卖的就是“爆米花”,花十元钱买了一大纸杯,放了几颗入口,指望能从中披寻点儿时的味道却味同嚼蜡。同样都是玉米,味道却有天壤之别。或许这味道是不会说话的机器爆出来的,而我儿时吃的爆米花却是由温情烘焙出来的。

我呆呆望着手中的爆米花,盛着爆米花清香的童年记忆一下在眼前鲜活起来。炸爆米花的老爷爷曾经是位军人,年轻时为了保护村民外逃被日本人打了一枪导致右腿残疾。一生孑然一身,一年中大部分时间是帮人修鞋赚点零用钱。秋天一过便开始踩着三轮车到各处炸爆米花。

只要那洪亮的吆喝声响起,我的耳朵似乎也跟着这声音唱和起来,感觉仿佛是自家的爷爷从大老远的外地回来看我了,无比地欢欣。我忽地跑向米缸里舀出一钢瓷碗米,搭个小板凳踮起脚尖,从厨房的墙上扯下筛子夹到腋下,再跑向妈妈身边要得一把零钱就朝着那声音飞快地奔去。

尽管我跑得飞快,但我的`前面还是排满了很多人。盆、木桶、竹篓、米筛、钵等一应俱全弯弯曲曲蜿蜒如长龙摆在老爷爷的炉火边。站在一旁的大多是些像我这样没事却对爆米花情有独钟的小孩。“别急啊,孩子们,一个个来,很快就有吃的了……”老爷爷端坐在小椅子上,一手拿着铲子往炭炉中加煤,一手摇动着环状手柄。慢悠悠旋转手柄发出的吱嘎声像把我带入时空的列车之中,随之驰骋于琼楼玉宇,天光水影目不暇接。人沉醉其中昏昏然,突然一声,亮如洪钟:“孩子们,快躲开,要炸了……”这喊声一下把人惊动,感觉人还没从梦中蹦出就已降落到了地面。

孩童们赶紧跑到别处捂紧耳朵,不敢眨眼细瞧。但见老爷爷将锅罐倾斜,对准用竹蔑“打前锋”的大布袋,“哐当”锅顶盖撬开,猛烈“砰”的一声巨响,米粒在葫芦形黝黑的锅罐中开始潮水似地涌向一个拖着长长尾巴的白色布袋子,各个米粒顿时绽开了春天的笑脸,醉得像个得旗开得胜,脚踏风火轮归来的哪吒,喜不自胜,整个乡村同时也乐开了花,空气中迷漫着馥郁的香气。

头锅出来的爆米花,一般是爷爷怕小孩子们等得心焦肚饿,免费给大家吃的。许是孩子们谙熟了老爷爷的规矩赏赐,有的小孩抢先就去拿放在三轮车上的小簸箕抱在怀里,有的小孩匆忙帮助老爷爷提起袋子让老爷爷能顺顺当当地把白花花的爆米花快快倾倒出来。

睡在簸箕中的爆米花恰似一个银白色的世界,任孩子们把整张小脸儿深深扎在里面贪婪地吃着,像是依偎在朵朵白云温暖的怀里,平日里啰嗦惯了的小嘴此时顾不上说话,边吃边呵呵大笑。巷子里的桑树也被这和睦的气氛所感染,欢喜地摇起了细细的枯枝。

一小簸箕的爆米花就这样被众人你一捧我一把他一口很快吃得干干净净。老爷爷抓了一把放入我上衣的口袋里,我说爷爷你专门给我们吃,你怎不吃一口尝尝。他说回家后再吃。老爷爷忙完一锅热气腾腾喷香的爆米花,身子又一跛一拐地忙着去往罐中加米加糖,封好顶盖开始摇起了手柄。我看到他的一双手干瘦,裂着很多道渗血的口子。问他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他说风吹的。我不信固执地说您家里的风应该比我们这里的风大,要不然是不会这样的……还是买蛤蜊油抹进去会好些的。他说:“不怕,过了冬天,一切都会好起来。”

接二连三听到“砰、砰”爆响的乡民活络起来,相互奔走相告,“爆米花来了,真香,快快出去看看吧!”沉静的小巷一下热闹非凡,有肩膀上背着快要织完的毛衣,手宛如飞梭依然马不停蹄赶织的姑娘;有飞针引线不观线迹走向,时不时把针往脑袋上刮刮擦擦却能把鞋子纳得天衣无缝的妇女;有腰身摇着呼啦圈,还能行走如飞鸿翩跹的小姑娘;有嘴衔着烟斗,吞云吐雾兀自沉默不语的爷爷;有迈着小脚,步步莲花左顾右盼出来找孙子回家吃饭的老奶奶;有见人繁多,忙回自家菜园揪几把青菜,随意摆放在巷子口换几个小钱的汉子……

巷子在热腾腾的香气中,进入了春天。天暖和起来,人也暖和起来。

我只觉得老爷爷的手好生神奇,居然可以爆出铺天盖地香脆可口的爆米花,居然还可以让整个村子顿时热闹兴奋起来。我想我长大以后一定要有一双像他那样魔幻的手指。

萧瑟的冬天有了这如春雷的骤响,村子里多出了许多的融洽与温暖。

我端着爆米花兴冲冲跑回家,妈妈叫我抓一些送给左邻右舍的大伯大妈。我一把把它输送出去,小手中温热香甜的爆米花为我赢得了许多大人的亲吻和赞美。“这小孩,真乖巧!”

天色渐晚,我吃了晚饭再跑回老爷爷那边的时候,当时的人已走了大半,炭炉中红红的火苗还忽明忽暗地亮着,老爷爷的身子在黄昏的夜色中显得异常孤单寒冷。我问他这么晚了,饿吗,他说忙过头了就不觉得饿。还有两户人家的爆完就可以放心收工了。等他爆完,我依依不舍地问,明天还来吗?

“还来的,近处每个村子都会去……”

爆完最后一锅,天已漆黑,他收拾好所有的家当放入那辆破旧不堪的三轮车中,抖了抖黑色毛线帽上的灰尘重新戴上,用力一踩,车走了。

老爷爷蹬着车子走了,忙了大半天我没见他喝过一口水,也没看到他吃一粒爆米花,他一直都在忙着,不停地加米入罐,不停地从布袋倒出爆米花。忘了瑟瑟的寒风,吹裂了他皱巴的双手;忘了自己,也需要休息与别人的关照;忘了一年又一年,身上穿着的还是多年前穿过的黄色破棉袄……辛辛苦苦只想着别人,收取一点点微薄的加工费聊以糊口度日。我在想这一回去,深更半夜的他到底能不能吃到一口温热的饭菜?

想如今的孩子们成天沉迷于游戏与网络,吃腻了鱼肉荤腥,吃怕了五花八门的零食。甚至还有大人们领在他们身后求他们吃饭的事情不绝于耳。他们鲜有感知皓月当空之夜,丢二粒喷香的爆米花入口,喜洋洋听着乡亲们诉说家常,乐滋滋听着爷爷奶奶讲起神话故事,那该是怎样的一种滋味?

童年的记忆如斑驳的旧屋,锁去了过往,而那些与爆米花一样忘不掉的亲情却如青苔铜绿生长在旧日的门扉上经年泛青。

如今老爷爷不在了,类似爆米花老爷爷的身影也未曾看到,迷恋爆米花旧日的清香,那是一种民族的情怀,一种故乡的情根。这根让我从艰辛尝出了爆米花的香甜,从而温暖着我异乡的孤独。

那声声沁人心脾消失不再的“爆米花”的吆喝声如孤帆远影一般,在岁月的烟波中航向未知的远方,留下一个遥远而迷幻的清梦。

于这暖融融的清梦中,我撑起发黄的长篙,摇荡着装有“爆米花”的童年,与故乡的星月蛙声齐鸣,与巷陌阳春柳鸢共舞,与一群调皮嬉戏小伙伴一起在巷陌深处等着远逝待归的年岁与老爷爷重逢,与他和蔼可亲的眼光相遇,依温暖的乡情原野,走入冬日黄昏的暮色……

篇8:爆米花

一般锅、精质油或黄油(选其一或各加一半都可)、玉米粒,都是1:1平铺在底部!(可按家中量勺为准,玉米量为平辅锅底)全部材料入锅后,开小火,不时的晃一晃,可以用筷子搅拌一下,至第一个爆开,可以 爆米花放入糖,喜欢可以多放,(不可早放,油糖加热会焦的很快)就完全盖好锅盖,不然全都飞出锅外面了,呵呵!然后可以听到不断有迅速爆开的声音,当声音速度放慢了就可以离火了。冷几秒钟,不然里面还会不时有飞溅出来的爆米花,也可以让余热再把未爆的爆开,然后就开锅盖罗。 注意:当声音放慢就要离火,千万不要不舍得下面没有爆开的,不要在火上停留太长时间,这样就会全糊的。

篇9:爆米花

微波炉、精质油或黄油(选其一或各加一半都可)、玉米粒、糖放在玉米粒上面(最上层,最后洒),最好不要浸在油里,容易容易焦,都是1:1平铺在底部二分半钟放在微波炉里面高火。

形成原因

走向现代化的故国神州,不知道还有没有走街串巷崩爆米花的了?他们总是面目黝黑,衣衫褴褛,却中气充沛地声声长啸。这三种方法依据的原理,其实是一样的,即盖・吕萨克气体定律,当体积固定时,气体压力与温度成正比。盖・吕萨克(JosephLouisGay-Lussac,1778-1850),是法国著名的科学家。要说那个时代的化学家,拉瓦锡擅长秤量天平,盖・吕萨克就是玩体积的高手。他行状里最值得提的大概就是18用热气球上天测量不同海拔的气体温度;和18发表的这个气体定律。他也故事多多,不过咱们今天还是说爆米花。 爆米花每粒玉米的淀粉里面都有水份,而淀粉团又有结实的外壳。无论是用微波激励水分子发热,还是用小煤炉烧那个爆米花的锅,受热的水蒸汽就要膨胀,一旦压力冲破淀粉团的的外壳,这个压力的宣泄过程就把内部淀粉冲到外边来,米花就“爆”成了。如果你吃爆米花,吃到最后发现有几粒没爆的,它们的湿度肯定是低于阈值的。不仅玉米可以爆,石头也可以爆,当然里边得有点水,否则体积变化不够,没劲去“爆”。这种石头叫珍珠岩(Perlite),是一种火山喷发后,熔岩急剧冷却形成的玻璃质岩石。含水量一般在2~10%左右。这种材料,20世纪初,主要拿去作肥皂,铺道路了。1962年,美国堪萨斯州的一家地质研究所报道,把磨碎的珍珠岩放到喷火器里烧,由于珍珠岩含有火山爆发时,未能从岩浆逸散而存于玻璃质中大量水蒸气(可能是侏罗纪、白垩纪、第三纪、…的水蒸汽!)。当焙烧时,因突然受热达到软化程度,玻璃质中结合水汽化产出很大压力,体积迅速膨胀。在玻璃质冷却至软化温度以下时,便凝成空腔结构,形成多孔的膨胀珍珠岩。珍珠岩自兹便象玉米一样,变成了爆米花的原料。当然,这是一种很有用的工业材料,轻便、隔音、保暖、…广泛用在建筑业、园艺业、…和…。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在下边两个网页,了解更多的知识。

营养健康

无论是城市还是乡村,经常看见一些嘣“爆米花”的人,只听“砰”的一声,又香又脆的“爆米花”喷射出来,很是诱人。

爆米花“爆米花”是儿童很喜欢吃的零食,因为它香甜可口,经济便宜。但是,儿童最好不要吃“爆米花”,因为“爆米花”中含铅量很高,吃多了会影响身体健康。据取样化验,发现每千克“爆米花”的含铅量有的竟高达20多毫克,平均含铅量也在10毫克以上,远远超过了我国食品卫生标准的规定。

“爆米花”的含铅量为什么这么高呢?主要是因为爆米花机的铁罐内有一层铅,当铁罐加热时,一部分铅就会变成蒸汽和铅烟,直接污染了米。特别是在最后“爆”的一瞬间,铅更容易吸附疏松的米花上。

铅被人体吸收后,主要危害神经、造血和消化等系统。可以导致儿童抵抗力下降,生长发育缓慢。所以,希望儿童不要吃“爆米花”,更要牢记一次不能多吃。

龙头节与爆米花

3月1日就是农历二月初二,为龙头节,也叫龙抬头,是中国民间传统的节日。龙头节的很多传说都与饮食有关。 龙头节与爆米花传说龙头节最早起源于伏羲氏时代,伏羲“重农桑、务耕田”,每年二月初二“皇娘送饭,御驾亲耕”。后来黄帝、唐、尧、虞、舜、夏、禹等也相继效法伏羲。到周武王时每年二月初二还举行盛大仪式号召文武百官都要亲耕。二月初二这天有看“引龙熏虫”之说,为的是驱毒,以免于病疫。这一天民间饮食多以龙为名,以取吉利,如吃水饺叫吃“龙耳”,吃米饭叫食“龙子”,吃馄饨叫食“龙牙”,蒸蒸饼也要在面上做出龙鳞状来,称“龙鳞饼”。家家户户还要吃春饼、炸油糕、吃猪头肉、爆米花以“挑龙头”、“吃龙胆”,庆贺金豆开花,龙王升天,兴云布雨,五谷丰收,国泰民安。金豆开花与爆米花的传说是,武则天做了皇帝,因她篡夺了唐室江山,惹怒了玉皇大帝,便谕旨龙王三年内不准向人间降雨。这可苦了老百姓,只见大地旱得庄稼枯死,河塘干竭,断绝生路。龙王看见人间五谷干枯,饿殍遍野时,不忍心违旨降了雨。玉皇大帝闻之勃然大怒,即将龙王压在一座山下受刑,并立石碑上面写道:“龙王降雨犯天规,当受人间千秋罪。若想重返灵霄阁,金豆开花方可归。”老百姓为了搭救龙王,就到处寻找开花的金豆,找呀找呀,可哪里都找不到这样的豆呀!到了二月初二这天,有个人看见一个老婆婆在集上卖苞谷粒,他灵机一动,这玉米粒不就是金豆吗,炒炒不就开花了。于是,玉皇大帝就免了龙王的罪将它召回天庭,重掌风雨大权,不久人间普降春雨。打这以后每年的二月初二老百姓就都爆炒玉米花吃,边吃口里还念叨着“二月二,龙抬头,大囤满,小仓流”的顺口溜,以寄希望五谷丰登的美好愿景。

[爆米花]

篇10:爆米花

今天下午放学,我刚走到学校门口,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香气。

我急忙跑到门口一看,啊!原来是卖爆米花的,可把我了坏了。因为我早就想吃爆米花了,可惜妈妈每次都忘记带钱。但是今天就不一样了,我看见妈妈的手里正拿着那个粉色的小钱包呢。于是,我对妈妈说:“妈妈,我要爆米花。”妈妈给了我五元钱,我就挤进买爆米花的人群,对卖爆米花的大爷说:“老爷爷,我要五元钱的爆米花。”

还没等老爷爷回话,旁边的人就说:“人太多了,你还是要两元钱的吧!要不然会等很久的。”为了尽快吃到我期待了很久的爆米花,我只好同意了。

终于吃到爆米花了,真的好开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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