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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的散文

2023-01-17 08:09:28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雁鸿书”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8篇火的散文,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后的火的散文,供大家参考借鉴,欢迎大家分享。

火的散文

篇1:火经典散文

火经典散文

春运开始,那是游子心中的火,不管身在异乡被浇过多少冷水,扛过多少苦痛,也能奔着这团火而得以痊愈,熊熊烈火,永不熄灭。而真正给那些冬天里的手带来温度的,是火,真正的炙热的火,熊熊烈火,永不停歇。

四川老家,常兴烤炭火。早晨的第一把火烧水,第二把火石子燃炭,四四方方的木架中间架着圆圆的火盆,火盆里正冒着金色的小火星。大年三十,回家的亲人到了,听坡上的狗吠就知道,到了院口,爷爷就上前双手接过礼物,用家乡话吆喝:“来来,来烤火,那些娃儿,多搬些板凳来坐......”但坐得长久的多半是男人,女人们小坐就会去厨房帮忙,就算不帮忙,也会陪着煮饭的奶奶聊聊家常。(爱是陪伴)火前的男人们各自点上一支烟,掐到了“吹嘘”的时间,就会把烟从嘴里抽出来,说着一些总让小孩儿们听不懂的笑话,一直说到开饭,火就跟着去了桌底。

桌上,大人们爱吃火红的鱼汤,深紫的炒郡肝,绿油油的青椒肉丝,深红的炒糖肉......而孩子们则更偏爱金黄的炸汤圆和奶白的折耳根(小孩居然爱吃)。大人们互相敬酒说着祝福的话,小孩席则讨论今天的折耳根是在哪个坡挖的.......欢声笑语的同时,小孩儿席传来一阵焦味,有人下意识往火盆边一看,原来是有个小孩儿的鞋子烤焦了,(我也看到过)那小孩儿嗤的一声笑出来:“没事,幸好是拖鞋,不是新鞋子”。大人小孩们也都跟着笑,恐怕那盆火啊,也在桌底羞怯的笑着吧!

老家的电视坏了,自然看不成春晚,就这样,火盆兵分三路,两桌麻将底下各一盆,剩下的摆在小屋里,不会搓麻将的老人小孩就围坐在一起,老人们总讲一些小孩们父母小时候的事:爸爸偷猪草啊,妈妈把药当糖吃结果中毒啊......都津津有味的讲着,津津有味的听着,一火盆的火就慢慢化成灰了。有小孩嗑的瓜子壳掉到了火里,稍大一点的小孩也会劝阻:“莫把向儿葵壳壳扔到火里,烟人得烟人不得”。虽然是烟的味道,但也是年的味道,一屋子的年味,一屋子的家乡话味,融到空气里,融到每个人的心坎里,就是年了。

回家的车票总是往返的,到了要走的那天早上,奶奶已经早早的生了一盆火,而那些刚刚归来的游子也会早早的踏上征途,剩奶奶一个人坐在火旁,喃喃自语:“可惜了这么一盆好火哟”。

不管身在何处,走在何时 人们心中的火灿烂如初,生生不息,而家里的那盆火也依旧等待着他们,灿烂如初,生生不息。

如果可以,请别辜负了那一盆好火。

如果可以,请多回家看看。

火不会走,年也不会离开,你若回家便是年。

——括号内为老师评语。

篇2:火心散文

火心散文

孩童时,村里不时停电,据说是电线老旧失修的缘故,家中长辈便会燃起煤油灯和蜡烛,驱走伸手不见五指的阴暗。黑烟袅袅上升,散发出难闻的气味,熏黑早已脱落斑驳的天花板。微微火光跳跃舞动,倒映在粗糙冰冷的红砖瓷上,活像形形色色的魑魅魍魉。性本爱嬉戏的孩子,背对烛火阴影随意比划,配上道具和童音,上演一出弼马温大闹天宫,预演有模有样。我出生之时,家里已备有彩电,正正连电视也安静之时,如果没这点点光芒,夜或许会回归混沌初开的冷寂。火柴在风中咝咝直响,擦起乡村的静谧和孩子的童心。

晚上做作业的时候,陪伴我的是一抹浅红微温的烛火。侧耳倾听,火苗哧哧得响,可以想象在远古时代山洞中聚集着守夜的祖先,幽蓝火焰唬走夜间觅食的猛兽,一点点吞噬枯柴发出吱吱声,由橘红渐变成青蓝的景象。远古年代有崇拜火神的部落,他们彻夜狂欢,围着篝火兴奋起舞,祈求火神带来光明和能量。部落首领手擎火炬,嘴巴一张一合,念着一连串神奇咒语,脸上涂抹狰狞的图形,大有火神威风凛凛,威震四方的风范。聆听声响,远古的火神圣且富有灵性,既可畏又可敬。灯火通明的`世界缺少灾难的意识,衣食住行往往如薄影,在强光簇拥下,荡然无存。火只有经过黑暗,才发挥独特的价值。太温暖的火会让人迷恋,无所畏惧,遗忘危机。

火的威力可见一斑。火的由来当然有一番传奇。《太平御览》记载,有鸟若^,以口啄木,粲然火出。圣人感焉,因取小枝以钻火,号燧人氏。

自钻木取火开始,意味人类脱离茹毛饮血,活剥生吞的年代,逐渐向文明过渡。火见证和平时代亦扮演掠夺工具。时代即使步入文明,水深火热的战争年代持续至今还未结束,中东地区仍旧有部分人在受苦,只要欲火还在疯狂蔓延。心火最忌焦躁,过旺的火引起心病,伤人伤己,影响巨大。唯有心平气和,温和的火才能致使机体平衡。人与人之和谐,与自然界之和谐,皆因互相调和,才达致真正的统一。过旺,过低的火都会引致身体,自然的不平衡,以致各种各样的灾难产生。

火,飘飘摇摇,仿若飞天一样的神态,与水一样不可思议,令视野不止局限于白昼。火,迸发出强大的能量,将森林几天之间化作灰烬,将石头融成滚滚岩浆。火既是毁灭亦隐藏生机,凤凰自焚继而浴火重生,野火过后,植物生长会更加迅速和茂密。经受火的残酷考验,身心意志会像山一样屹立。

火光,曾给寒冷寂寞的我无限遐想。手指在火上移动的瞬间,仿佛还深刻如前天。商场的灯光照射着我,面前火摆的造型像极以前想象的火炬,想不到幻想居然实现,确实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篇3:吻火经典散文

吻火经典散文

回想起志摩先生,我记得最清楚的是他那双银灰色的眸子。其实他的眸子当然不是银灰色的,可是我每次看见他那种惊奇的眼神,好象正在猜人生的谜,又好象正在一叶一叶揭开宇宙的神秘,我就觉得他的眼睛真带了一些银灰色。他的眼睛又有点象希腊雕像那两片光滑的,仿佛含有无穷情调的眼睛,我所说银灰色的感觉也就是这个意思罢。

他好象时时刻刻都在惊奇着。人世的悲欢,自然的美景,以及日常的.琐事,他都觉得是很古怪的,从来没有看见过的,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所以他天天都是那么有兴致(Custo),就是说出悲哀的话时候,也不是垂头丧气,厌倦于一切了,却是发现了一朵“恶之华”,在那儿惊奇着。

三年前,在上海的时候,有一天晚上,他拿着一根纸烟向一位朋友点燃的纸烟取火,他说道:“Kissingthefire”,这句话真可以代表他对于人生的态度。人世的经验好比是一团火,许多人都是敬鬼神而远之,隔江观火,拿出冷酷的心境去估量一切,不敢投身到轰轰烈烈的火焰里去,因此过个暗淡的生活,简直没有一点的光辉,数十年的光阴就在计算怎么样才会不上当里面消逝去了,结果上了个大当。他却肯亲自吻着这团生龙活虎般的烈火,火光一照,化腐臭为神奇,遍地开满了春花,难怪他天天惊异着,难怪他的眼睛跟希腊雕像的眼睛相似,希

腊人的生活就像他这样吻着人生的火,歌唱出人生的神奇。

这一回在半空中他对于人世的火焰作最后的一吻了。

篇4:送火散文

送火散文

父亲入土那天傍晚,家族中穿着青布衣服的大奶奶把我叫到火房里,一脸严肃而认真地说:“孙儿呀,你爸生错了病,活在人世一天也是受罪一天,你要想开一些。按照我们老家的说法,你爸刚到那边安家落户,要生火煮饭,你赶紧给你爸送火去。”说完,大奶奶麻利地取来一小截干枯的树枝放进火膛里,鼓起腮帮子一连吹了几口,树枝燃得旺旺的,升腾起一柱青灰色的烟雾。大奶奶找来火钳小心翼翼地夹出火种,几口吹灭跳动着的火苗,扯来一把稻草包着,老家那边就叫“火烟包”。心力交瘁的我伸出双手接过大奶奶递过来的“火烟包”,拖着散了架的身子,一步一挪地上路,泪水很不争气地浸湿了我那瘦长的面颊,泪眼朦胧中,我仿佛又看到了父亲那亲切的面庞,那高大挺拔的身影……

我刚走了几步,大奶奶颠着几寸小脚颤颤巍巍地赶了上来,她一脸虔诚地说:“不要只记得赶路,去祖坟上有好几里路,这一路上你要时不时吹几口,万万不能让火种熄灭。火灭了,你爸就不能生火煮饭,他就会挨饿受冻,在那边过不下去日子!”老人的每一个字,我牢牢地铭记在心底,嗓子沙哑得吐不出半个字来,只得重重地点头。听了大奶奶刚才说得那些话,,我心里一下变得暖和起来,父亲没有走远,而是去另一个世界过日子,想家想我们时,他还会回来看看。

出村口,是一片宽阔的田地,父老们刚种下油菜籽,光秃秃得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机。厚实的云层压得很低很低,就在头顶漂浮,一不小心就要掉下来;村子对面的小山,孤零零地耷拉着脑袋,就像被大地母亲遗弃的孤儿,找不着回家的路;硬朗的山风,呜呜咽咽地吹过山岗,像谁刚刚遭遇过人世间的生死别离,在伤心地哭泣。我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小心翼翼地走赶在窄窄长长的田埂上,什么也不去想,一心就想着给父亲送火。我生怕冰冷的`寒风吹灭了火种,用瘦弱的身子挡着肆虐的寒风,走几步,拨开稻草看一眼火种,还鼓起腮帮轻柔地吹几口。火种燃着,冒出青灰色的烟雾,我才心安理得地赶路。

父亲安息在一座挺拔高大的石山脚下,白幡在阵阵寒风中摇曳着,纸钱在飞舞,不知名的虫子高一声低一声鸣叫着,增添了墓地的凄凉。我照着大奶奶交代的那样,恭恭敬敬地在父亲坟前磕头,用嘴巴吹了几口“火烟包”,火苗舞动着身子跳跃起来,青灰色的烟雾在祖坟山上空一点点飘散开来,荒山野岭有了烟火的气息,让人心底有着丝丝的暖意。把“火烟包”摆放在父亲的坟头,我轻声地说:“爸爸,我给您送火来了。”我一连叫了三声,生怕父亲听不见,一声比一声叫得响亮,仿佛用尽了全部的力量。操劳了一辈子的父亲,也许是太累了睡着了,他没有回应,只有阵阵冷风不停地刮着,呜呜地响。我想陪父亲说说话,可又怕吵醒了父亲,再说他刚来这边过日子,家里还要买米买油,还要添置锅碗瓢盆,他一定累了,我默默地流着泪,悄无声息地离去。

按老家的习俗,家里有亲人去世,在入土的三天里,家人要为其送火,第一天送到坟头,第二天送到半路,第三天送出村口就行了。可一连三天,我都把火送到父亲的坟头。我想父亲,想去看看他,怕他孤单,就想坐在父亲的坟前,陪他说说话。

但愿一切就像大奶奶说得那样,有了我送的火,父亲在那边的新家,就没有寒风就没有冷雨更没有漫长的冬天,暖暖和和地过着日子,想家时,他会回来看看我们!

篇5:吻,火散文

吻,火散文

写下这个题目,我好生奇怪,这火能吻么?就不怕烫破你的嘴皮子。读过梁遇春先生的散文,方知这火可吻,因为这是人生之火,是人间的烟火哟!

——题记

夏的夜,空气黏糊糊,有热灼的感觉,浑身在发汗,汗却又带不走身上的湿气,人是从里到外有着一种燥热,满脑子就想着一个“火”字。这火无处不在,就像流着的水,从天上流到地上,漫到你的屋子里,到你穿着的背心里、裤头里,到你身上的每一个毛孔中,都有着这股热的辐射。这火样的夜,你该怎么熬着过去,挺在那儿,一呼一吸的,火辣辣的空气,就在你唇间相吻,你真怕烫破自家的嘴皮子了。

如火的夜,能睡得着吗?辗转反侧,一身又一身的水。你躺在没有空调的房子里,如在火笼中蒸烤。迷迷糊糊中,你被丢进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浑身的不自在,何止不自在,简直是在炼狱,炼得你来回翻滚,生死未卜似的。你心里嗷嗷地叫,急忙忙去寻找那丹炉的出口。

你一个筋斗翻了出去,竟然没看到丹炉,人却坐在了地上,一身臭汗,湿漉漉的膀子蹭到了嘴唇,都是一股咸盐味。屋里热气腾腾,床上的凉席里居然浸出一个你的身影。

你破门而出,顺着窄小的楼梯往下去,就想寻找一丝凉风,哪怕是一阵子也行,可你没有找到。烘热的气就像凝固了,就在你的周围烤着你。街上到处是黄的光,红的灯,红灯总是不停地闪,像燃烧的火苗,在马路上流动,在街边的商厦上跳跃。你只能在流火里奔走,一呼一吸的,你的唇仍与火相吻。

人们是怎么了?在这如火如荼的时空里,就坐在街边的地摊上,竟然还围着一个火炉,吃那调和水里煮着的杂七杂八的东西。这东西真那么好吃吗?居然能坐出成片的人来,在这如火的夜晚。其实,他们的脸上身上到处都滚动着汗珠,热得受不了了,便抓起一瓶冰镇啤酒,或是冰峰汽水,咕嘟咕嘟地往下灌,冰冷的液体进了肚子,立刻就嗝嗝地透出一股凉爽酒气,这气能压住心火,还能带来愉悦,一窝一窝的人群就有说有笑。路灯下,架着一个转疯了的电扇,呜呜地叫,热风便呼呼地吹,吹不干人身上的臭汗,却能吹出夏夜的一种浪漫风情。

另一边的街面上,也是灯火融融,坐满人群。有光着脊梁、穿着裤头的,围着一张一张的桌子打牌,这牌打得热闹,人围了一圈,个个汗流浃背,却也顾不上擦,倒是那烟抽的挺紧,一支接着一支,突然有人喊:“胡了!胡了!”顿时站的人就笑,说:“老王今天手气真好,明日得请客。”那老王嘴角上粘着半支烟,想说话,却被缭绕的烟雾呛得咔咔直咳嗽,桌上便哗啦哗啦一片洗牌声。老王缓过劲才说:“请个屁!我输的时候咋没人请我,交货!交货!”人们扯着闲话,摇着扇子,喝水吸烟,热气烘烘的,人脸上就全是汗了。

记得也是如此火热的场面,走进一个城中村,那股热浪,那种黏糊糊的人气,那个到处飘香散臭的巷子里,人的呼吸都变得局促不安。巷子窄窄的,天也窄窄的,房屋就像摞着上去,而且摞得不整齐,上大下小的样子让人想到了峡谷,真担心随时随地都有坍塌的可能。就在这种险象下,人们却活得很自在,哪怕再热,都降低不了人心的那份热浪。

这巷子,两边全是店铺,做什么的都有,但主要以吃穿为主。什么面馆、饼屋、凉皮、饸饹、饺子馆、泡馍馆、豆腐坊、点心铺,烤肉、烤鱼、水果店、服装店、药店等等,名目繁多的让你意想不到,全在这些小屋里造了出来。只是那些临时性的摊点,却也挤进这狭小的空间里,那是拉着小车的摊贩,头上带着一顶黄橙橙的灯,一种手掌般大的风扇悬在人面前,嗡嗡在叫。它不扇风,没用,风是灼热的,却能撵走蚊蝇。这些小摊车,常常诱着少男少女们围观,煎鱿鱼、煎薯条、油炸臭豆腐,全是那类刺激人食欲的吃物,又全是那类年轻的食客在关注。

这里火热得要命,人便乱穿衣、少穿衣。光着身子的是男人,颈间搭着毛巾,不住地擦脸,女人就有穿汗衫的,低低的胸,短短的裙,走在高低不平的路上,浑身的肉都在抖动,这里就有了异性的吸引,有了各色的眼睛。女孩儿是不在乎的,她们在乎颜值,在乎回头率,这似乎成了一种时尚,特别是在夏夜,在身材姣好的女子身上,这种傲骨能支撑整个夏天,哪怕天天吻着如火的日子,她们也乐意。

对于热极的你,却怎么也接受不了这种火样的吻,你窜出这道小巷,去寻找一处安静之地。

安静的地方常在街心的花园里,在开阔的马路边那绿荫里,那里有树有草,有低矮的灌木,有青石的矮凳。凳子热乎乎的,有些烙屁股,坐下了,感觉也就麻木了。这里依旧有人,老人就多,都围着一堆说长道短,话语总是离不开吃喝拉撒事。这里有成片的树,树能吸热散凉,驱赶恶火,树荫里的人也就心静了。

这里能听到蛐蛐叫,清亮悦耳,让人心归静处。细心辩去,那叫声不尽相同,有瞿瞿如铃儿,也有嘀嘀似金音,嘶哑的、轻越的好听。亏得幼时玩过蛐蛐,倒是能辩出哪个是蟋蟀,哪个是油葫芦。就想,这些弱小的`生命,怎么就这么喜欢夏日,越是燥热的时候,它就叫得越欢,仿佛生命只有这个时候才最为活跃。此刻,想到自己幻化为虫子,蠕动在草丛深处,躲进那个圆圆的、湿润的小洞中,吃那里的草茎,沐浴地下的凉气,只需在那里尽情歌唱,唱过一个火辣辣的夏天,也不会心烦。忽然觉得,在各种不同的生命形态中,人这个生命太是脆弱,真不及这些小虫子,不及这些大树,那么强烈的阳光直射,它都不曾动容,直楞楞地立在那儿,把阳光遮住,让人在它的绿荫下乘凉。

想起田间地头的野草、黄土坡上的酸枣,那可是生命极强的物种,越是烈日炎炎,那绿的叶越是油亮亮的,热风酷火奈它不得,火样的天气倒是它生机勃勃的,好像它的生命就是为火而生,热烈得了不得。世间的生命总是让人读不懂,有为寒冬绽放的腊梅花,就有烈日下留笑的太阳花,这是生命的选择?还是上苍的安排?偏偏就让人类这般的舒服,能用智慧去寻找四季如春的空间。

我是该感谢自己,还是该感谢上苍?让我脱胎为人,带着人类的智慧,披着人的皮囊,在芸芸众生中,独有我们可以思索世界。在这如火的夏夜,体味百般的乐趣,观万众气象,热吻着这个火样的星球和星球上的人间烟火。

篇6:火的散文

火的散文

天下着雨,是这个地方独有的,细得让人难以察觉。他走在河堤上,步伐轻快,赶去店里。母亲正在洗菜,察觉到了他,却没有望向他。炉膛上的铁锅装满了水,水还没有开。

“今天,这火咋不好呢?”他说着,但屋外的母亲没有理他。姨妈进了屋,手里端着蒸饭用的木桶。

“你老汉昨天喝醉了,今天起来火就不好。”姨妈说着,嘴里打了个哈欠。鼓风机的开关被按动了,可以听到炉膛后面有吹动的声音。

他收拾着东西,准备今天要提前做好的熟食。但水没有开,米饭还没有煮,他只有无奈的等着。

“昨天,爸爸去哪儿喝酒了?”他问着母亲,没有得到回答。母亲很利落,匆匆把菜淘洗了,放在了筲箕里。转身,离开了厨房,去卧室休息去了。他也转身,去问姨妈。

十一点半了,所有的准备工作才算差不多。炉膛里的火被鼓风机吹得有点毛毛躁躁。父亲还没有回来,已经有人打电话来订盒饭。他上了灶台,姨妈已经配好了菜。油在锅里热得慢,他伸手开了鼓风机,炒菜的勺子在锅边在放着。肉放进锅里,并不像往常那些发出急速的呲呲声。菜炒好了,装进了盒子里,已经打包好。

母亲提着饭,步行去送。母亲前脚刚走,父亲骑着摩托车,独自一人回来了。“你在路上没有看到妈呀,她送饭去了。”父亲把摩托车钥匙别在了裤带上,用手擦了擦嘴。

母亲还没有回来,进店的人开始多了,在厨房点菜以后,就在大厅里坐着等。母亲回来的时候,鞋子上沾满了星星点点的污渍。姨妈切菜,父亲端菜,母亲收钱。

一个多钟头了,客人开始少了。“爸爸,你来看一下,今天这火老是没有力。”父亲随着走过来,“吹狠了,煤炭也不好。”然后,两父子一起待在了炉膛边,母亲则在大厅的侧边,坐在了藤椅上。

“吃饭啊?”母亲在招呼客人,“吃点什么菜?”

他把锅端上了火,放了油,同样拿勺子在锅边,姨妈还没切好菜,油在被加热。豆瓣酱在温热的油中慢慢煸香,码好的.肉下了锅,火还是老样子,他又按动开关。他开始颠锅,抬起锅,火苗顺着锅沿,引燃了锅里的油,勺子翻动,锅盖住了炉膛的火。装了盘,父亲还吸着烟,左手拿烟头,右手端盘子。

他走出了厨房,走到母亲身边。“菜炒好了?”这是母亲今天第一次跟他说话。

“嗯。就是火不大好。”他刚找了个塑料凳子坐在母亲旁边。母亲依然没有说话,“爸爸昨天晚上喝酒去了啊?”

“咋不是呢,喝求起大半夜。今天早上就起来迟了。”

父亲没有过来,走过来的是姨妈。“你那火要添点煤炭不,我看那样子不大好了哦。”

“不消得,雨兮兮的,今天没好多人。”他说着,目光朝着母亲。

“自己看着办,我管不了那么多事,反正你们一个二个都不想管事。”

他想说点什么,欲言又止。父亲在大厅里喊着收钱,母亲马上喊了过去:“自己就收了嘛,又不是新来的。”

他去了大厅,跟着收碗,回母亲身边时,母亲正在卖烟。坐回藤椅时,母亲扭动了一下腰,深深呼吸了一下,然后随着手臂牵动着肩,瘫坐下去。

“我们今天吃点啥子菜哦?都一点半了,要弄饭了不。”姨妈在旁边问。这时,母亲的电话响了起来。“五个青椒肉丝,快去弄了喊你老汉送到洞沟里去。”

他和三姨走向厨房,父亲去打饭,母亲也跟着进了厨房,帮忙打包。父亲去送饭了,他开始准备着自己人的午饭。“吃啥子素菜哦。”母亲不在厨房,姨妈在问。

“炒个藕片嘛,去去火。”

“这回嘛,你妈没咋个发鼓弄气的。”

“是啊,有时候,她还连带一家人,说个没完。”

“她这两天腰杆痛,可能也没气力来紧到说。”

他一下子沉默了。

父亲回来的时候,菜已经做好了,开始围坐着吃起来。

洗碗的时候,他再去看了看火。炉膛越发没有生气,他拿着铁铲,端来了煤炭。黑色的煤炭,有些发亮,有些黯淡。他把之前堵塞在炉膛的渣子清理了,只留下一些用作火本的红亮的碳。用作清理的钢钎尖端,已经磨合得很好。晚上的火,会好起来的,他在心里想着。虽然添进去的碳把火本遮住了,看不到红亮的炉膛。

篇7:火水灯散文

火水灯散文

在我老家,把煤油喊作火水。很贴切,起火的水,燃烧的水,就叫火水。如此,煤油灯也喊作火水灯。

先前,老家跟许多地方一样,没通电,夜晚看东西,除了星月清辉,就点火水灯。火水也就成了家家户户的日用品。大人让顽孩提俩瓶去打烧酒和火水,出门时还叮嘱:“记住了,一斤烧酒二斤火水!”顽孩怕忘记,一路念叨“一斤烧酒二斤火水”、“一斤两斤”,结果买回一斤火水二斤烧酒,还有剩钱,火水比一般的酒水贵一点。火水大多用来照明,有时灶头里的柴不够干燥、燃不起,浇点火水,就刺啦刺啦燃起来。小时候看马戏团的表演,上来一个光半身的汉子,口含火水喷火把,喷出一条火龙,令人惊叫。

天热的夜晚,老鼠总喜好出洞,时常咬坏东西。入夜之前,人们在老鼠常出没的地方装夹子,第二天发现有老鼠被夹,顽孩们来劲了。给老鼠浇火水,点燃,解开钉定的铁线,让它拖着夹子、燃着火团逃窜,又围追堵截,恐吓嚎喊,老鼠到底毙于“火刑”。那时觉着肆意快活,现在回想,有对生灵的残酷的不忍,也有对“鼠辈”的憎恶。

火水灯像一件艺术品。葫芦(谐音福禄,寓意五福)形状的灯肚,顶着一圆形铁架的灯头,中间吊一根灯芯,汲取火水供火;灯头有一船舵形的小开关,来回扭转,可拔高或坠低灯芯,使灯火变大变小;灯头上戴一灯罩,可挡风。

我记得婆太(阿公的阿妈)的那盏火水灯。

婆太是我小时候见过的小屯里年纪最大、辈分最高的人。她窝在一间老屋里,天稍转冷,就坐在灶前烧柴取暖。她的容貌与别的老人没有不同,脸上的皱纹陷进骨子里,眼眶凹得很深,眼珠像古井里的月影,牙齿掉剩伶仃几颗。婆太很空闲,烤火烤火,有时嗑点晒过的南瓜籽,就那几颗残牙,嗑啊嗑,半日也嗑得小堆瓜籽壳。婆太怕黑,柴火燃尽,留下一堆火红的炭,她就点燃她那盏火水灯,灯罩厚实,熏得昏黄,老屋就撒满浓浓的红光。

有时,我陪婆太烤火,烤些番薯芋头。婆太眯起眼,望望火苗,又望望我,问几岁了、谁生的?我应答,不多久,她又问;她记性要不得了。小屯的人用瓜丝洗碗,水瓜丝瓜长老了,晒干来,剥瓜皮、倒瓜籽、得瓜丝。婆太常记不起瓜丝丢哪里了,找啊找,找不到,就喊我剥新瓜丝来用。我剥好了,把水瓜籽或丝瓜籽放在一小簸篓(留着当瓜种),提醒她,别跟南瓜籽弄混了、吃不得的。

我上小学二年级的那年,还没到冬至,婆太走了,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远得再也回不来了。那时,我们家的一头大猪冲出猪栏,在岭岗跌断前脚,阿公与二伯、六叔、小叔把猪杀掉,做腊肠蜡肉,还打肉糕为婆太特制几段。我很高兴,上课肚子咕噜响——呼喊喷香的腊肠腊肉咧。可腊肠腊肉还没风干,婆太就走了,在一个一大家人都睡得香甜的夜晚、悄然走了。

全屯的人为婆太送丧,男丁还在夜里为她守寿;寿棺摆在旧厅堂中间,两边摆满草席被铺,汉子孩子挤着过夜。半夜,我醒了,作法的道爷已歇息,凌乱的.烛光和火水灯灯光照着那暗红的寿棺,十分阴冷。婆太生前从没骂过我,此时她睡在里面,却让我觉得惊恐;转念等天亮抬上岭岗一埋,从此与她永别,又觉凄惨,总有点不舍。我憋尿咬牙,不时偷望她的寿棺,胡思乱想,天快亮才迷糊睡着……

此后,我不时梦见婆太,她端着一盏火水灯,走走停停,不知想去哪儿;然后,她手上的灯突然掉下,我就醒了。很长一段日子,对死亡的困惑与惊骇让我的睡梦狼狈不堪。直到我找到了另一盏火水灯,这一页才翻了过去。

我小时候顽皮,有一回犯事,被一位叔婆“告状”到家里来。我阿妈很发火,摁我在凳子上,拽我耳朵要“剪掉”,一边的二妹三弟吓得大哭。阿婆赶来劝阻,夺去阿妈的剪刀;阿妈余怒未了,抓起树杈打我。我大嚎一声,跳出家门,逃离小屯,直奔岭岗。

天黑了,我溜回小屯对面的牛栏,爬上牛栏边的榄木,躲在榄木枝杈间偷望小屯、我的家。我肚子饿、心乱,直想变作牛栏里的一头牛。这时,阿妈像往常一样找我,喊我回家吃饭。我得意起来,不出声,肚子也不“闹”了。夜渐深,阿婆叔伯婶娘也帮忙寻找。望着那些晃划不停的手电筒和忽明忽暗的火水灯,我的得意逐渐消去。当阿妈捧着火水灯、拖着瘦瘦的身影经过牛栏,用哑得要哭了的嗓音喊我,我多想应她一声,张开嘴巴、却没声音,闭上眼、泪水就突围出来……

那一晚上,阿妈连同那一盏柔柔却韧性的火水灯,抹掉了我很多的“阴暗”;之后,我的性子就逐渐改了。

性子改了,我喜好上了读书写字;在课本里寻找未知的东西,好奇盖过了困惑与恐惧。放学回家,坐小凳、扒大椅写字。白天写,夜晚也写;夜晚点火水灯写。阿妈在一旁剥花生或补衣衫。写着,我拱起身,头靠近火水灯;阿妈伸手按我额头,喊我坐好。一回,她没留意,我额前的一卷头发就被灯烧掉了。有时,阿妈问,写什么字?我答,舟。什么字?小舟的舟,就小船。她点点头。我说,等读四年级、我想买一盏新火水灯,晚上带去学校上自修。阿妈问,晚上认得路么?我答,捧着火水灯照路,走过田垄、走过小河、走过榄木根的小卖部,就到了。阿妈笑了,别跟着河水走,走到大洋咯!大洋是个大镇,我去过那里赶圩,什么都有,大得就像外面的世界。可我读四年级时,各村屯都通了电,教室也挂起电灯,不用火水灯了。

眨眼几十年,婆太的音影犹如石板古井、了然无踪,当上“祖母”的阿妈也日渐衰老,物非人非事亦休。往事随风、无形有痕,掩上回忆的窗,打开一扇新门,我信、总有一盏火水灯照进现实。

篇8:死火经典散文

死火经典散文

我梦见自己在冰山间奔驰。

这是高大的冰山,上接冰天,天上冻云弥漫,片片如鱼鳞模样。山麓有冰树林,枝叶都如松杉。一切冰冷,一切青白。

但我忽然坠在冰谷中。

上下四旁无不冰冷,青白。而一切青白冰上,却有红影无数,纠结如珊瑚网。我俯看脚下,有火焰在。

这是死火。有炎炎的形,但毫不摇动,全体冰结,像珊瑚枝;尖端还有凝固的黑烟,疑这才从火宅中出,所以枯焦。这样,映在冰的四壁,而且互相反映,化为无量数影,使这冰谷,成红珊瑚色。

哈哈!

当我幼小的时候,本就爱看快艇激起的浪花,洪炉喷出的.烈焰。不但爱看,还想看清。可惜他们都息息变幻,永无定形。虽然凝视又凝视,总不留下怎样一定的迹象。

死的火焰,现在得到了你了!

我拾起死火,正要细看,那冷气已使我的指头焦灼;但是,我还熬着,将他塞入衣袋中间,登时完全青白。我一面思索着走出冰谷的法子。

我的身上喷出一缕黑烟,上升如铁线蛇。冰谷四面,又登时满有红焰流动,如大火聚,将我包围。我低头一看,死火已经燃烧,烧穿了我的衣裳,流在冰地上了。

“唉,朋友!你用了你的温热,将我惊醒了。”他说。

我连忙和他招呼,问他名姓。

“我原先被人遗弃在冰谷中,”他答非所问地说,“遗弃我的早已灭亡,消尽了。我也被冰冻得要死。倘使你不给我温热,使我重新烧起,我不久就须灭亡。”

“你的醒来,使我欢喜。我正在想着走出冰谷的方法;我愿意携带你去,使你永不冰结,永得燃烧。”

“唉唉!那么,我将烧完!”

“你的烧完,使我惋惜。我便将你留下,仍在这里罢。”

“唉唉!那么,我将冻灭了!”

“那么,怎么办呢?”

“但你自己,又怎么办呢?”他反而问。

“我说过了:我要出这冰谷……。”

“那我就不如烧完!”

他忽而跃起,如红彗星,并我都出冰谷口外。有大石车突然驰来,我终于碾死在车轮底下,但我还来得及看见那车就坠入冰谷中。

“哈哈!你们是再也遇不着死火了!”我得意地笑着说,仿佛就愿意这样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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