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悬疑恐怖故事
“皮卡piu”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6篇短篇悬疑恐怖故事,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后的短篇悬疑恐怖故事,仅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大家喜欢,并能积极分享!
篇1:短篇恐怖悬疑故事
某个周六上午被楼下的嘈杂声吵醒,开门去看出了什么事。看到一群人挤在不大的楼道里,吵吵闹闹。反正也没什么事,我就扒着楼梯扶手瞧了一会儿。不一会儿,下面的人自动让开了一条路,从里面抬出了一个人,全身盖着白布。
住在我家楼下的是一个叫严昉的剧作家,以前去网上搜过,他靠一个电影短片比赛出道,之后有几部剧本被拍成了电视剧,其中一部甚至还在一个很有名的电视台播放,也算是小有名气了。很少见他出门,不过快递倒是频繁光顾。印象里,这个体型胖胖的叔叔很神秘。
因为小有名气,所以下面这群人中有几个小报记者一直追着几个人问长问短。看来那几个人是严昉的亲戚。严昉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平时邋遢一点看起来像四十多岁,一个人住在我家楼下,是个租户,几乎没见过他有亲友来拜访。眼下这几个年纪比较大的估计其中有他父母,明明很悲痛,却被几个记者搞得气愤非常。
一群人跟着尸体呼啦啦地下去了,最后人去楼空。我也好信儿地跑去扒着窗子往下看那群人的动向。只见尸体被推进了救护车,然后救护车直接离开了小区,后面跟着几辆家属的车子和记者的车子。
这一切只是表明了,住在我家楼下的严昉叔叔死了。
次日上午同一个时间,我又被嘈杂声吵醒了。这不得不使我怀疑我是不是又重复了同一天,或者还在梦里。我爬起来开门去看外面,楼下有两个人在往外搬着些什么。这我才明白,是在搬死者的遗物。あ鬼あ大あ爷
电脑椅、盆栽、索尼PS3、笔记本电脑、衣物……总之大件小件统统在往外搬。而且搬得很没条理,一看就不专业。
“嫂子,那台电脑要不要了?”
“小九要是明白的话把里面东西拷下来就好了,留个念想。那电脑太破,咱就别搬了。扔这儿吧,房东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了吧。”说话人是一个上了点年纪的大叔,他在指挥全局。
听到有人不要破电脑我就特别兴奋,这两天学校搞科技发明,说不定能弄点零件回来。我兴冲冲地跑下楼,站在刚才说话的男人的身后忸怩了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只好碰了碰他,他才扭头注意到我。
“请问,那台不要的电脑可以给我吗?”此时心里想着万一被拒绝了会很丢脸之类的事情。
“可以。要不要我帮你抬上去?”
“啊!我自己就行。”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怎么会发生这种梦里才会出现的事情。
电脑是有些年头了,虽然是液晶显示器,但尺寸还没个鞋盒子大,机箱里外都落满了灰尘。因为一时还想不出来要做个什么出来,所以我把这台破电脑就放在我房间的角落里了。
我很少看电视,所以地方电视台播了严昉的死讯的事情我是在学校里听同学跟我提起的。
“你家楼下那个写《冤冤相报》的严昉死了?”沈廉滨摇晃着我问。
“嗯。”
“怎么死的?”
“我怎么知道。”
“新闻上说是猝死。”
“你知道还问我。”听他这么说我有点不高兴。
“我以为你有不同的说法。”沈廉滨嬉皮笑脸地扭过头去找别人搭讪。他是我们班比较疯的一个人,不仅是同学,我们俩还有一层关系是远方亲戚。论辈分他该叫我叔叔,只是这茬我们谁也不提,所以没人知道。我也并不因为他是我远房亲戚就跟他好,相反我非常看不惯他跟外班的学生一起欺负低年级的同学,学黑社会向低年级的同学收“保护费”,因为打球动不动就会打上一架,然后头破血流地回来还笑着大骂对方,说对方被打得如何落花流水。
所以平时他虽然爱与我搭讪,但是我从来不理他,他经常自讨没趣也就不再打扰我了。
我一直是一个听话的学生,很老实,老妈打小教我的也是低调做人,不要到处惹是生非。所以耍威风、闹哄哄的事情基本上是跟我搭不上边的。我总想静静地看着周围,自己完全置身事外。这个时候我最怕的就是墨菲定理——如果你担心某种情况发生,那么它就更有可能发生。
篇2:短篇恐怖悬疑故事
“我告诉你,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两全其美的。要么要钱,要么要命。再给你三天时间,要是还不搬,别怪我们心狠手辣!”
摔门声把已经被折磨了好几天的我吓了一激灵,我连头都不敢抬,等彻底确定来人走远了,才颤颤悠悠地从地上爬起来。
我从没想过二十几岁的我竟然正在经历强拆这种的事情。自从旧城改造以来,已经不止一次有地痞流氓来找我,要我赶快搬走。起初我也坚定信念,赔偿款不合理,坚决不搬。可是这样的信念能坚持多久呢?不管你什么时候下班,家门口都有一帮地痞迎接你,然后拳脚相加地和你谈赔偿问题。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我最终决定点头,可是万恶的开发商却说因为我延期签字影响工程进度,要在原有赔偿上再降低十五个百分点。
“十五个百分点,不如明抢。”暗骂了一声,我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看着从小长大的院子。
父母因车祸去世后,我是在这院子里跟着爷爷奶奶一起长大的。小院里有和爷爷一起铺的青石板地,还有和奶奶一起栽下的葡萄树,带着我年少时所有的记忆。我舍不得它成为高楼大厦的一角,舍不得它从此只活在照片里。
打开电脑已经是十点半了,上了常去反映问题的政府网站,我点开路南的头像。
“又被威胁。”
打上四个字,刚刚还暗着的头像亮了起来:“这次说什么?”
我就知道他也在线。
我和路南是因为强拆认识的。半个月前,因为被街道不肯搬的大妈拉去反映问题,我认识了路南。路南是跟着他外婆来的,八十多岁的老太太很健康,和调解人员说起道理来一套一套的。那天天气太热,老人又激动,说得近乎昏厥。眼看老人要站不住了,一直关注着这个能说会道老太太的我忙拿着水瓶跑过去。
我就这么认识了路南,那个戴着眼镜,笑起来会出现酒窝的男人。
“说这世上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情,要不要钱,要不要命。还说我死了他们就找个精神病顶罪,最后我白死不说,房子充公,一分钱我也捞不到。”
“那你没事吧?”..
发了被打得奄奄一息的表情过去,我道:“没事儿,还坚持得住。”
“好。”
“嗯。”
自从认识之后,我和路南的关系就在这样的偶尔闲聊中变近,我是个宅女,如果有足够的吃喝,除了上班外,也许一个月也不会出门一次,所以我在现实中没什么朋友。因为和路南有相同的话题,所以他算是稀有的朋友之一。等了半晌都没等到路南再回复,我点开了常聊的QQ群。
除了是个苦逼的上班族,我还在网上连载小说,没什么文笔,但是好在写故事有意思,所以交到了一些一起码字的网友。
发了个无奈的表情上线,“非死不可”立刻跳了出来:“还没解决?”
我被逼签字搬家,在群里已经不是秘密。
“对呀,今天还被威胁,一会儿一定要写死两个,不然难消心头之恨。”
“对,这帮孙子,早晚不得好死。”“小鬼”也出来帮腔。
我总戏称群里只是一帮愤青,每次发生什么大事儿,大家都会吵得不可开交,可是悲哀的是,没有人有力量去改变哪怕一点点。
那天晚上,没心思聊天的我才要打开小黑屋码字,QQ消息的声音就出现了,关掉黑屋打开,是群里不常出现的“黄泉”。
“你听过凶宅没有?”
“凶宅?”
“对呀,如果曾经发生过凶杀案或者有人非正常死亡,房子就会成为所谓的凶宅,商业价值急剧下降,甚至会影响整个楼盘的开发,开发商为了长久的效益就会用大价钱封住房主的嘴巴。所以如果你的房子变成凶宅,你和开发商的立场就会逆转。”..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给你提个醒。”
“提醒,难不成你想让我为了多得点钱就杀人啊,神经。”没心思再理会这个精神病,我下线去码字。
我是个悬疑恐怖小说作者,偶尔也写言情小说。但我笔下的言情却被读者称之为有着浓重血腥气的言情,毕竟我的言情小说比恐怖小说死的人还多。可是这年头,不死人是不赚人眼泪的。
“僵硬的尸体被泥土掩埋一半,剩下的一半似虔诚的信徒一样遥望西方圣地,老鼠和蟑螂啃噬着男人的肢体,惨白的骨头以及定情的婚戒在幽幽的光影下散着一股冷光。爱他,就把他留在永远不会离开的地方,让泥土吸吮他的营养与他相融,让他带着背叛的灵魂守着我,最终盛开出花。”
敲完最后一个字。我关掉小黑屋。
刚刚和黄泉说话的页面还在,他发了一条新信息,是个网址的链接,因为好奇他会发什么,所以我点开。
“凶宅婆婆。”
深夜两点钟,那页面上的四个大字吓了我一跳,凶宅,婆婆……
作为一个悬疑恐怖小说作者,我看过太多的恐怖片,无论听觉还是视觉的恐怖敏感度都比常人要低。但看到那页面的一刻,我还是觉得后背阴冷。我不知道网站是谁建的,但肯定是个变态,不然又有谁会用遗像装饰网站的页面,而且还不是一个,数不清的老太太的遗像在我眼前流动,有笑着的、有面容僵硬的,也有似乎在死前没多久才留下照片所以面容僵硬的,似乎每一个的笑容都诡异得让人胆颤心惊。
“空荡荡的房子,空荡荡的家。亲爱的孩子,你不要害怕,不管你受了多大的屈辱,多暴力的拳脚,婆婆都会陪着你,陪你找到新的家。”
数不清的遗像下,整个页面上只有这样一行话,用大红的颜色呈现出来,让人看了觉得有种冷意一点点地袭满全身。
颤抖地关上屏幕,黄泉的聊天页面还在。我愤怒地发去“变态”两个字,然后立刻关机离开,回头的一瞬,一张苍老又哀怨的脸闯进视线。
“啊……”
我捂着耳朵蹲在地上。接下来会不会有拖沓的脚步声响起?然后有枯枝一样的手拍着我的头?我的耳边静得能听到风声,还好那些都没有出现。许久再抬起头的我,在昏黄的灯光下才看清,那张苍老的脸是客厅神桌上,我去世的奶奶的遗像。
篇3:恐怖悬疑短篇故事
那时候我还是个孩子,读小学3年级,因为家里并不富裕,所以我家就住厂房,就是那种一排排,连成一片的房子。听一些厂里的老人说,这片厂房还没建成之前是座坟墓地,为了在这里起房子开发商挖了这里的坟地,据说当时,机器硬生生就把棺材给挖开了。
老人家说我们住的地方不干净,但是也没办法家里资金不多,况且我老爸不信鬼神之说,搬进去住了好一段时间并没有碰到什么事情,所以就没理会那些人说的话。
一个夜晚,爸爸因为要加班,所以晚上就住在了外面不回家睡了,妈妈约了朋友去打麻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家,我一个人在家里看电视,看到了10点多觉得累了,就去睡觉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电话响起来了,我迷迷糊糊的,爬起来去接电话是妈妈打来的,说是晚上不回家了让我把家里锁好不要出去乱跑,就挂电话了。我看了一下钟,是11点多,我收拾收拾正打算回房间去睡觉。刚上床,眼睛刚闭,但是门外有人敲门。
我就走到门边问“是谁啊?”
门外回答道“是妈妈啊,我没带钥匙快开门。”
我想妈妈不是刚刚才来过电话说不回来的了吗?怎么这会儿就在家门口了呢。我家离我妈妈朋友那里少说也有半个多小时的路程,妈妈不可能这么快就回到家里。
就在这时门外又出声了“快开门啊,我是你妈妈。 ”我从防盗门的猫眼里往外看,是妈妈。我就没多想,也许是阿姨开车把妈妈送回来了也说不定。
我开了门,回身就想去睡觉,走着想起来妈妈没有给我明天的早餐钱,我就回头想问妈妈要早餐钱,可是我回头开到的不是一个人,是一个只有一个人头漂浮在空中,没有身体的东西,是一张惨白的女人的脸,它在对着我咯咯的发笑笑,口中滴下浓稠的黑血,滴答滴答的滴在地上。突然那张脸变了,面目狰狞,双眼通红像是充血要爆开的眼球。头发滴着血的,没有耳朵的,像是被冰水浇了一道,抬腿立刻逃跑,腿脚却像是失去了知觉一般摔倒在地。那东西飞冲到我的面前, 差不多到我面前时,它的嘴张开了,发出不知名的恶臭,一些鲜红的粘液流了出来,滴到了地上,阴森的碎牙似乎随时都会冲过来咬我。我的手下意识的抬起来捂住双眼。
啊!!!”我发出一阵惨叫,它咬到了我的胳膊,我当时就感觉到一阵刺痛穿透我的神经像一根根针扎般疼痛,突然它松开口了,朝我的脖子飞来,我以为我这次死定了,刺骨的疼痛让我有些抽经却格外清醒,不知道哪来的胆子我振臂一挥把这颗鬼脑袋打的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古话说人有三分怕鬼,鬼有七分怕人,那鬼竟化作脓水,从地面上消失不见。我被吓得半死,呆住了,等我回过神来,才开到门没关,我立刻跑了过去关起门来,走到门边却双腿发软两眼发昏。我一屁股的坐在了地上,我用尽力气都直不起身子,这时我才看到自己的手臂早已被黑气侵蚀手臂上被咬的伤口咕噜噜的往外吐着绿色的液体,我跌坐在地上,想要大声呼救,但是喉咙就像是被人掐住一样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幸好路过的大婶注意到我的异样,赶忙跑了过来。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妈妈已经守在我旁边,后来告诉我,是住附近的大婶打电话通知的他们,当时的场景把大婶吓的不行,我整个人就像是中了邪一样倒在地上抽搐不已,手上也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咬了。父母收到通知即可一起回到家,妈妈还报了警,救护车也来了,医生费了好大力气才把我捆在病床上把我送到了医院。
医生说我的伤口不像是人咬的,想是被熊或者什么动物咬的,但是,伤口那会流出绿色的液体,就连医生都搞不懂那是什么,后来还有些电视台和学者慕名而来,我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如实说出但是没有人相信,最后专家发表言论说是我被不明生物咬伤后产生的幻觉,除了我的父母所有人都认为那只是我的幻觉。很快医院实在是查不出我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开了出院证明,我被父母接回家里。
我的父母为了我的手四处求医,辞去了在工地的工作,问亲戚朋友借了不少钱,却终全是打了水漂。直到有一天一个自称从新闻中知道我遭遇的人找上门来,他说我伤并非人间之物所伤,我的手上是中了尸毒。若是没有破解之法,废的就不仅仅是我的手了……
父母为了我这个儿子不惜砸锅卖铁,长大后我才知道,那天晚上那个高人就把我带回了那块工地,高人划卡开了我手上的右手滴了一碗污血,随即高人烧了道符把灰倒入我的血中洒在了地上,谁知洒在地上的血水居然像是活了起来,并没有渗进土里反倒汇聚了起来超一个方向游去。最后停住的地方竟是挖开过坟墓的地方。高人命我爸在血水消失之前赶快挖!若是没办成我可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我爸本来就害怕,现在更急了。吓的他赶快挖,终于挖到了从前被挖掘机挖破的棺材,高人下到洞里把下面的尸骨捡了出来。一遍口中念念有词一遍把尸骨重新平凑成了人形。高呼一声“破!”那尸骨顿时灰飞烟灭。
从那天晚上之后我才开始慢慢恢复正常意识,手上的伤也不再像那时候一般骇人,现在看起来就像是被人狠狠咬了一口罢了。我爸妈也在也不敢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从那之后也再也没有见过那个高人。
篇4:恐怖悬疑短篇故事
我初中同学讲给我的故事,因为我们镇只有一所中学,所有村子的学生都是在镇里上初中,而九八年正好是我们小升初的时候。所以我听到他给我讲这件事的时候,正好是事情发生的那一年。
夏天,东北很多地区都发生了洪涝灾害。我的老家因为紧邻松花江的一个支流,所以也属于严重灾区。
九八年的时候,正好是我小升初,可是因为洪水的到来,而且是小学时期的最后一个学期。所以学校的老师早早就给我们放了暑假,所有的老师都去村里的大坝上日夜守着,唯恐有哪里会决堤。
这可乐坏了我们这帮淘小子,天天就是在河边钓鱼。因为我们村处于大江的泄洪区,所以村子外面围了一圈都是堤坝。而跟我们村堤坝相对的另一边,却是在草场的另一端,离我们村子两里多的地方才是另一边的防洪堤坝。所以在发洪水的时候,江面是足有两里多地宽的。
可是我们没钓几天,我们就不敢再去了。因为有一天在我们钓鱼的时候,发现上游有死人顺流而下。回到家里,我就把看到的事情跟父亲说了,父亲说肯定是上游有地方决堤了,而冲下来的,估计就是抢救堤坝的村民。
而我这时候也才明白,为什么每年发洪水的时候,我们都会钓很多鱼,而那些鱼村里人却从来没有人家吃,而都是剁碎了喂狗或者喂猪。因为村里人认为发洪水的时候,江里的鱼是吃死人肉的。所以这个时期的鱼,村子里从来都没有人吃。
有些村民想把那些尸体打捞上来安葬,可是被村里的老人制止了。因为老人们说以前有一次发洪水,村里就有人把江里的尸体打捞上来了,结果在村里引发了瘟疫。
洪水依旧在肆虐,村子周围的田地里颗粒无收,所有的农作物都泡在了水里。父亲想把我送到市里的亲戚家,可是从村里去城里的路已经全都断了,现在村民连镇里都去不了。
没过几天,村里就已经断粮了,可是依旧没有人吃鱼。就在村民都绝望,以为我们被遗忘了的时候。军绿色的卡车拉来了上千名军人,整日整夜的和村民们轮班驻守在堤坝上。而且他们还给村里带来了很多的粮食和加固堤坝用的编织袋。
而那个部队的领导对我们说,他们本来前一周就能过来。可是路过上游一个村子的时候,堤坝发生了决堤,而且冲走了很多村民,所以他们就留在当地填补了大坝的缺口,还顺流而下寻找了几天幸存者。
为了以防万一,部队用卡车把老人和孩子还有孕妇全都送到镇里,而青年人无论男女,全都自觉留下来保卫村子。如果在城里有亲戚的,部队还可以把我们都送到城里。于是父亲便拜托部队把我送到城里,那边有亲属接应。
其实我们村子并不算大,老人和孩子还有孕妇什么的都加在一起,才装满了两卡车。我坐在前一辆卡车上,卡车晃晃悠悠的向着镇里开去。
在距离镇子还有十里左右的地方,卡车突然熄火了,怎么也打不着火了。于是护送我们的军人下车检查。水大概有半米多深。陪着我们坐在车厢里的军人,也都下车去帮忙检查,可是检查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就在这时,突然我们看到远处来了马车。没错,就是马车,而且还不是一辆,是一串的马车,一辆接着一辆,排出去好远。而这个马车,却不像我们平时看到的那种简易拉柴火的马车。而是很像电视里演的那种,带一个车棚,还都有个小门帘,完全看不到车里面坐着什么人。马车就这么缓缓的在半米多深的水中向我们驶来。
走近了,我们看见每辆马车上都挂着一个小铃铛,随着马车的前进,发出清脆的“叮铃铃~~”的响声。而最诡异的,是这些马车上,并没有人在驾车。所有拉车的马匹都是目不斜视,就这么一步一步的向前走,马匹的动作步伐都非常的统一。
看那些无人马车走进,那几名军人全都钻进了两辆车的车厢里,安抚着紧张的村民。还让我们不要出声,那几名军人摘下了背着的枪,紧张的看着外面。我们这群孩子也都好奇的从帆布的车棚向外看去,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能有这么大的排场。可是从始至终我们也没能看到一个人。
大约走了十几分钟,这个马车组成的车队才全部走过去。又过了一会,马车便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而在马车消失之后,军人们再次尝试发动卡车,卡车直接就启动了。于是我们有惊无险的来到了镇里。
在路上的时候,就听跟我们同乘的老人说,这是阴兵借道,肯定是哪里死人多了。不过当时我们这帮半大小子也不太懂这些事情,只是觉得那些马车怪好看的。
到了镇里,我们村来的人都被安排在镇中学的一间教室里。因为洪水水位又上升了,所以去城里的路是走不了了,于是父亲给我二叔打了电话,二叔在隔壁的镇子,因为他们镇离大江比较远,尽管也遭受了水灾,但比我们镇的情况要好不少。
当天,二叔就和堂哥划船来我们镇把我接走了,因为两个镇之间的路已经都是一米多深的积水了。汽车根本过不来,只能划船来回。
我每天无所事事,就跟堂哥天天在家看电视。而电视里演的,也都是这次的水灾,看到了电视里演的,我和堂哥才知道,原来还有很多地方比我们这里灾情更加严峻,而我们这里都已经遇难了这么多人,那些重灾区又要损失多少人口?这段时间,就我亲眼在江里见到了浮尸,都不下二十具。
二叔经常住在粮库,不怎么回家。可是有一天,二叔失魂落魄的回来,回来就大病了一场。在家被单位闲置了好久,才又被找回去上班的。一直到水灾之后,二叔送我回家,和我父亲聊起此事,我才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二叔在他们镇里的国有粮库工作,最近因为水灾,国家给拨了大笔的赈灾粮食,我们区的赈灾粮食都存储在他们的粮库里。在粮库的大院子里,建起了六个粮囤。这几个粮囤我也见过,直径大约五六十米,高也有三四十米。里面存储着第一批到来的赈灾粮食。因为事关重大,所以粮库专门派人值班,二十四小时守着这六个粮囤。
这天,守粮囤的老头闲着无聊,到了晚上便叫了三个同事一起打麻将,而我二叔就是其中之一。四人打的不亦乐乎,到了深夜,还弄了点酒喝,喝完之后继续打,因为领导有规定,轮到夜班的人是不许睡觉的,必须保证粮食的绝对安全。
到了午夜时分,二叔坐在面对窗户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外面院子里的粮囤。于是每打几张牌,二叔就抬眼看一下粮囤。可是二叔又一次抬眼看的时候,却发现在玻璃窗的左下角,露出了一个纸人,在偷偷的往屋子里看。
二叔发现有人偷看,便以为是有人想偷粮食,弄纸人来吓唬他们。于是这四个壮年男人便停下了手里的牌局,拎着棍棒铁锹,想出去轰走偷粮食的贼。
可是当他们打开门之后,发现院子里有很多的纸人纸马。在院子里飘荡,不是被风吹动,而是就那么悬空的飘在院子里。还有两个纸人不停的抛撒了纸钱,就跟出殡的时候撒纸钱一样。
我二叔胆子小,直接就吓晕过去了。其它三人也顾不上我二叔,全都赶紧跑去找粮库的领导,过了二十多分钟,那三个人带着领导,还有驻扎在他们镇抗洪救灾的部队领导,一起赶到了粮库。
而他们来的时候,只看见满院子都是圆圆的黄纸钱,而值班的屋子里,地上更是铺了厚厚的一层纸钱。大家这才想起来二叔还在晕着,于是七手八脚的救醒了被盖在纸钱底下的二叔。
可是当他们去检查粮囤的时候,六个粮囤有三个已经空了,而门上的封条都完好无损,粮库也没有被破坏的地方。部队的领导直接把在场的人都抓起来了。因为事关重大,所以当场所有人都被隔离审查。最后官方给出了结论,说是粮库领导监守自盗,盗窃国有资产,盗窃赈灾物资。因为影响太过恶劣,直接给判了无期,还把判决印成传单,贴的大街小巷都是。还有十多个人受到了牵连,都被判了重刑。
我听说了这么离奇的事情,便去问二姨,因为小时候的我感觉二姨什么都懂,我非要找出点二姨不能解释的事情,这样会让我很有成就感。不过二姨听完我的讲述,却哈哈大笑,说他早就知道这件事,说粮库的事情叫阴兵借粮,历朝历代有大灾大难的时候也发生过,不算稀奇,没必要大惊小怪的,还说因为我同学的二叔晕倒没有阻拦阴兵借粮,以后他肯定会有福报的。
而我同学看到的,二姨说那是阴兵借道,是有地方集中大量有人死亡,才会出现的。因为是突然死亡,鬼魂大量集中,他们潜意识里还以为自己活着,所以不去地府,地府只能派阴兵把这些鬼魂带到地府。
果然如二姨所说,在第二年企业改编的时候,粮库里绝大部分工人都被买断下岗了,我一个远房亲戚也在那里上班,被买断后给了两万块的买断费。而我同学的二叔也没托关系也没送礼,反倒被留了下来。现在他二叔已经退休了,每个月领着四千多的退休金。前两年有一次去我同学家玩儿,正巧他二叔也在,我便问起他当年阴兵借粮的事情,二叔只是打哈哈说自己眼花看错了,并没有跟我讲出实情。我想从其他人嘴里得到确切的消息,可是发现其他几个知情人,现在还在牢里没有出来。
篇5:恐怖悬疑短篇故事
“喂,你好,水业公司吗?请你们送两桶水,地址是平安公寓403室。”沈佳妮看着放在地板上的空桶,催促道:“希望你们能快一点哦。”
“好的,我们会尽快去送的”。对方匆匆挂掉了电话,沈佳妮伸了伸懒腰,缓缓地躺在了舒适的沙发上,看起电视来,对于她这样一个宅女来说,周末躲在猫在家里是最幸福的事了。
沈佳妮今年刚刚考上医科大学,是因为嫌弃学校的女生宿舍不干净,她便求父母在离学校不远的平安公寓租住了一间房子,从小性格高傲的她不屑于与同龄的女生为伍,做什么事都是特立独行,就连生活起居也是如此。不过好在沈佳妮独立性强,能独立照顾好自己,所以父母并没有为她的事情操多少心。虽然过着平淡的独居生活,但沈佳妮却并不在意自己的孤独,只要有电视,有电脑,就算是一个人住上一辈子她也心甘情愿。
不知不觉,又到了周末,外面天气阴沉沉的,似乎是要下雨的样子。沈佳妮却没有在意这些,反正,她今天根本就没有外出计划。虽然早就醒了,但她一直在床上赖到9点多才极不情愿地爬了起来。
简单地吃过早饭后,沈佳妮发现,饮水机的桶已经空空如也,一滴水也没有了。于是她便拨通了水业公司的电话,让他们送水来。之后,她便躺在沙发上,打开笔记本电脑,看起她最喜欢的韩剧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晌午,沈佳妮感觉有些口渴,而水业公司送水的人还没有来,于是她又打通了那个电话:“喂,我说你们什么时候能把水送过来啊,我都快渴死了,家里一点饮用水都没有了!”
“哎呀,不好意思,小姐。公司今天比较忙,要水的人非常多,可能会晚一些去送,请您稍等好吗?电话那边的人说,
“好吧,请快一点。沈佳妮无奈地摇了摇头,没办法,她只能从厨房的水龙头里接水烧开后喝。自来水烧开后有股怪怪的味道,沈佳妮喝了一口就觉得恶心不已。她倒掉了剩下的水,又躺到了沙发上摆弄起电脑来,希望以此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看了没多久,沈佳妮觉得有些困倦了,她便又闭上眼睛,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沈佳妮一觉醒来后,天已经完全黑了,外面正在下着大雨。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一眼手机,现在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
“唉,周末的时间过的总是那么快,一转眼就过去了。沈佳妮叹了口气,准备打开客厅的灯。但却发现灯泡怎么也不亮。原来是停电了。唉,屋漏偏逢连夜雨。没电没水,看来晚饭要泡汤了。送水公司这效率也太差了,都那么久了还没把水送过来,看来真得好好投诉一下他们了!”
沈佳妮刚想完,忽然听到外面有敲门的声音,“咚咚咚,咚咚咚”一连敲了好几声,沈佳妮有些害怕,这么晚了,又下着雨,是谁在敲自己家的门呢?”
“是谁啊?沈佳妮有些忐忑地问道。
“你好,送水的,把门开一下”。外面的人缓慢地回答。
听到是送水的,沈佳妮终于稍稍松了口气,她慢慢打开门,只见一个身穿工作服,戴着鸭舌帽的男人站在自己门口,因为太黑,沈佳妮看不清他的面孔,但她注意到,门口放着两桶矿泉水。
“唉,我说,你们水业公司的工作效率也太低了吧!看到送水工人,沈佳妮把一肚子的不满和怨气都发泄了出来:“我从早上就打电话让你们送水,可你们竟然现在才来,害我整整渴了一天,你说怎么办吧!”
“哦,对不起.....送水工小声地回答道,不知为什么,沈佳妮觉得他的声音有些不正常。
“算了,算了,你也是给人家打工的,怨你有什么用呢?好啦,你帮我把水扛进来吧。沈佳妮说着,便往客厅走去。那送水工低着头,提着两大桶矿泉水,一声不吭地跟着沈佳妮进了屋。
送水工取下了饮水机上的空桶,把满满一桶水放到了饮水机上。正要拿着空桶离开时,沈佳妮叫住了他:“师傅,你这水颜色不对啊,看起来怎么黑黑的。虽然屋里没有灯光,细心的沈佳妮还是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就算天再黑,水是透明的,可以清楚地看到。可是送水工刚刚放到饮水机上的矿泉水,里面的液体却不是透明的,看起来像极了污水!
“你这水是矿泉水吗?不会是拿刷锅水糊弄我吧。沈佳妮有些气愤地指着那桶水:“你看那是矿泉水吗?矿泉水有那么黑,那么浑吗?
“是矿泉水。送水工忽然咧着嘴笑了起来:“你尝尝不就知道了吗?”
“好,那我就尝尝!看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沈佳妮从饮水机下取出自己的杯子,接了一杯水喝,就在水进入口腔的一刹那,沈佳妮感到一阵恶心,这绝对不是矿泉水,这水散发着浓烈的腥臭味,而且黏糊糊的,似乎有很多杂质在里面。这水的味道像极了他在解剖室里闻到的那种腥臭味,那是血液的味道!”
沈佳妮猛地吐出了滑进口腔里的血水。她惊恐地抬起头,发现那个送水工正站在自己对面冷冷的笑着,晓得是那样令人毛骨悚然,他缓缓抬起头,摘下了一直戴在头上的鸭舌帽.....
“啊!”一道闪电划过窗棂,在闪电的照耀下,沈佳妮看到,那个送水工满脸都是脓包和血,他的眼睛是黑洞洞的一片,但更可怕的是,他没有下颚,血水和脓水正顺着他的空腔里缓缓流出.....
“小姐,我的水很好喝吧,哈哈哈哈!送水工大声狞笑着,缓缓地走向了吓得失魂落魄的沈佳妮.....
“不,不要,不要!......啊!
天空炸响了声声滚雷,很快就将沈佳妮凄厉的惨叫声湮没了.....
“不久前,我市医学院的一名大一女生在租住的公寓内遇害,死者被掰断下颚,体内血液大量流失,死状异常可怖,但现场并没有发现其他人留下的痕迹,目前警方还在进一步侦查当中,在此提醒各位市民晚上在家注意好安全。”
“切,有什么好担心的,吓唬人的吧!”王涛关掉了收音机,放下了手里的笔杆,他写的小说最后一章即将完成,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就可以拿去出版社审核了。王涛揉了揉疲惫的双眼,抬头看了看窗外,外面很黑,雨还没有要停的意思。
“算了,睡一会儿再说吧。王涛站起身,正要回卧室时,突然听到客厅传来了沉闷的敲门声。
“谁啊?”王涛大声问道。
“你好,水业公司的,我把水送来了,请开下门。外面的人声音低沉地回答。
“怎么这么晚才来送水?”
“白天太忙了,所以来晚了,对不起.....”
“哦,你等着,我马上就给你开门。王涛披上衣服,缓缓地走向了客厅的那扇门旁.....
篇6:悬疑恐怖故事短篇
悬疑恐怖故事短篇篇一
秋夜很凉,一阵敲门声惊扰了我的好梦。我带着一丝不悦打开了门,一位老友披星戴月站在门外,一脸的茫然。
“这个时候你怎么来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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