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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杏儿事-叙事散文

2023-10-26 08:29:39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缘定今生-小乔”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14篇童年杏儿事-叙事散文,以下是小编收集整理后的童年杏儿事-叙事散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童年杏儿事-叙事散文

篇1:童年杏儿事-叙事散文

童年杏儿事-叙事散文

前天,亲戚托人给我捎来一些杏干,看着那黄灿灿的果肉,还没吃呢,就倒吸凉气,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迫不及待地捏起一枚送到嘴里,顿时两眼直眯:对,又酸又甜,就是这个味儿!

家乡山杏居多,人们把“杏”叫做“杏儿”(her)。从记事起,我家周围的山头、地畔,阳坡,背洼,到处都有杏树,自留柴山里的花果树中最多的也是杏树。每年二三月间,杏树开花了,远看一片一洼,一峁一坝,花团锦簇,竞相怒放,粉嘟嘟、嫩盈盈的,给“漫天黄沙不见绿”的陕北高原增添了一抹靓丽娇艳。女孩子们凑到白里透粉、粉里透红的杏花跟前,看了又看、闻了又闻,最后还是忍不住地折几枝,拿回家插在有水的瓶子里,色彩单调的土窑洞顿时春意盎然。

杏花凋谢后大约一个多月,“毛杏儿蛋蛋”长出来了,浑身毛茸茸的,浅绿浅绿,这是我们这些馋猴孩子和害喜的媳妇们的最爱。身怀有孕的媳妇们不好意思亲自去摘,就怂恿大一点的孩子上树去摘,挑个大的,一把一把,装在衣服的口袋里,在孩子们的一片欢呼声中,摘杏的孩子从树上纵身跃下,与大家分享胜利的果实,一个个吃得呲牙咧嘴,直喊“倒牙”。这个时候,我们会学着爷爷奶奶的样子,把杏肉里白色的还没发育成熟的杏核,放在耳朵里受热变黄,美名其曰“抱(孵)小鸡儿”,虽然实验从来没有成功过,但这种失败的结果一点也不妨碍我们来年故伎重演。倒是那些腰身微胖的媳妇们,吃了宝贵的“毛杏儿蛋蛋”,羞羞涩涩的,一句话也不多说,到了冬后居然真的抱上小毛孩儿了。

农历五、六月份,杏儿成熟了,有鹅黄色的、橘黄色的、浅黄色的,人们还发明了一种颜色叫“杏黄色”的,一串串、一枝枝,在树叶的衬托下,黄绿相间,分外诱人,一阵清风吹来,扎堆儿的杏儿便舒腰伸展,婀娜多姿地在枝头舞动起来,间或有熟透的杏儿落下,躺在树下的草丛里-----打杏的时候到了。

“杏儿黄,孩儿忙”。每年杏儿成熟的时候正赶上学生放暑假,于是母亲总要带着我们姐弟四人,扛上长长的杆子,拎着筐子、背着篓子、提着篮子、夹着袋子,戴着凉帽,背上水壶,就像母鸡带着小鸡一样,朝着目的地进发。我家的杏树多数生长在脑畔的山坡上,树上掉下来的杏总会蹦蹦跳跳滚得很远,有的甚至掉下深坑或者悬崖,为了便于捡拾,母亲总是让我们在树下横着躺下一排,连同所有盛杏的工具,一个接一个的摆开,安顿好之后,她才举起长长的杆子,在杏树干上左一下右一下的磕打,如果是熟透的杏,母亲就手握树干,狠狠的摇几下,杏子便噼里啪啦的掉下来,连蹦带跳地落在我们事先摆好的“一字阵”前,这个时候,我们要保持足够的耐心,任凭从天而落的杏子砸在脸上,也不能冒然动弹,否则会杏子会趁机溜到我们捡不到的地方。有时候赶上姐弟几个正在嘻嘻哈哈的说笑,一颗又黄又绵的杏儿不偏不倚地掉进嘴里了,孩子们口中念念有词“杏儿黄,杏儿香,杏儿掉进口中央”。在母亲打杏的当儿,我们就仰面朝天的躺在杏树下,看着湛蓝湛蓝的天空悠然的飘过白云,听着杏树林子里欢快的鸟叫,随手摸起一枚杏子,象征性的擦一擦,就送到嘴里了,绵的又沙又软,水的又大又甜,没想到这杏儿的香味引来了一群蜜蜂和蝴蝶,在我的眼前飞来飞去,于是近距离地欣赏蜜蜂轻盈的小蛮腰,花蝴蝶颤微微的翅膀

“起来捡杏儿吧!桃饱杏伤人,栗子树下埋死人,少吃点!”母亲叫道,这时身子的一侧已经挤满了杏儿。如果说在这之前算是打杏的幸福的时光,那么接下来就要吃苦喽——

按照母亲的要求,大的小的都要捡,好的坏的分开捡,好的杏儿回家可以晒杏干,坏了儿的可以洗干净卖杏核,如果是杏肉也干掉了的,杏核也得捡上。每个人提个小篮子捡杏儿,篮子满了倒进筐子里,筐子满了倒进篓子里,直到盆满钵满。这捡杏儿,说起来是简单事,做起来就不容易了,弯腰拾,低头捡,坐着挪,跪着移,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如果是一天半天,还能图个新鲜,但将近一个假期的时间都耗在这事上,着实够乏味。母亲带着我们将一棵树上的杏拾掇得彻彻底底,树下的杏捡得干干净净,这棵树打完了,再打下一棵,这一片完了再打下一片,等一个暑假结束了,我家林地荒地、庄前屋后的所有杏儿也被“扫荡一空”了。

最让我头疼的事情是莫过于搬运,挎着一大筐杏儿从山坡上往家里走,足有几十斤重,实在是太沉、太压人了,吭哧吭哧地走一截,倚在地头稍微歇一口气,然后再走,为了少受煎熬,走的时候尽可能快快的跑,到家放下筐子一看,胳膊都勒出了红血印。

拿回家的杏儿要进行简单的`加工,晒杏干、洗杏核、打杏仁、酿杏醋。我是家里晒杏干的骨干力量,把杏儿掰开,杏肉朝上,整齐地摆在篦子上,晾晒到柴垛、墙头上,一篦又一篦,一茬又一茬,早上端出去,晚上端回来,夏天的太阳很红很烤,也可以直接将杏肉摆在打粮的场上,一个中午的暴晒就有七八成干了。在杏儿享受阳光浴的同时,要特别留意午后的天空会不会突然出现乌云,这可是雷雨的征兆,要早早做好准备,及时转移杏干,不然好容易快晒干了,淋雨之后质量下降不好卖,只能哭天抹泪了。

捏杏干留下的杏核和山里捡回来的杏核,要洗干净再晾干,预留一些到过年的时候打成杏仁调凉菜下酒,其余的全部等待出售。挑个头大、水分多、比较好吃的杏,洗得干干净净,盛在缸里酿杏醋,味道也是相当地道。

一个暑假快要结束了,杏儿也基本下架了,我们一个个被太阳晒得黝黑黝黑,手脚被杏核割得印记一道又一道,晾晒成功的杏干和杏核,被母亲一袋子一袋子地装好、码放整齐,只等前沟大路上传来杏贩子的吆喝声,一家人才兴高采烈的帮忙过称、交货、算账,最后,杏贩子将一笔可观的人民币递到母亲的手里,那一刻,那一种快乐相当有成就感。然而母亲却顾不上给家里置办必需的生活用品,将钱压在箱底等待开学给我们凑学费。

这些年来,我们姐弟几个陆续成家立业、结婚生子,日子也过得一天天好起来,再也不用依靠杏儿来缓解燃眉之急。但是对我而言,关于杏儿的那些记忆,是刻骨铭心,不仅仅因它有漂亮好看的花儿,不仅仅因它有可口的果实,也不仅仅有童年时烂漫的快乐,更重要的是那些来自杏儿无言的相伴,那些来自母亲一点一滴的鼓舞,以及那些在母亲鼓舞下的坚持和努力。

家乡的杏儿,不挑水土,生命力强,产量大,变现快。在世纪之交的那场退耕还林绿色革命中,作为一种适生经济树种,杏树又被大面积地种植在家乡的山峁地头,沟岔坡洼。我相信,数年之后,这里又将是一片杏海,春华秋实;又将会讲述新的故事,娓娓道来。

篇2:苦涩童年-叙事散文

苦涩童年-叙事散文

苦涩童年

闹饥荒的年代,一家人活得很累。我家8口人,只靠父亲一个劳动力,每月的一百多块钱勉强度日。

母亲过日子仔细,恨不能一分钱掰成两瓣花。平时家里的吃喝拉撒样样少不了她操心。从月初算计到月末,算计来算计去,钱还是不够花。父亲没什么嗜好,平时爱抽几口烟。虽说母亲不怎么反对,可就是专挑最便宜的买。《碟花》、《迎春》才两角钱一盒,是父亲常吸的牌子。

都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母亲何不如此。一日三餐是母亲最发愁的时候。每顿都吃干饭的话恐怕供应粮维持不到月底,光喝稀粥的话又怕不扛饿。偶尔给父亲做点“小灶”,几个孩子眼巴巴地看着,父亲又难以下咽。

除了过年过节,平平常常的日子,母亲基本不包饺子,怕孩子们太能吃。偶尔烙顿葱花油饼都得向母亲哀求一次又一次。家里的饭桌上最常见的是老“三样”大葱、大酱、咸菜疙瘩(条),苞米面“窝窝头”、“大饼子”、“发糕”。因为没有油水,不仅孩子们爱大便干燥,父母也一样。若是拉肚子或是殃食大多是因为好“嚼货“吃得太多,而造成的消化不良。

母亲说,其实她也不愿意看到全家人“抱空碗”,意思是说没有蔬菜、没有副食填补。每当看见孩子为了一块肉、一口菜而吵吵嚷嚷争争抢抢时,母亲说,她的心比针扎了还难受。父母亲何尝不知道,这种长时间没有“油水”的吃法会严重影响孩子的发育和成长的道理。可又无可奈何,母亲只能暗地落泪。

喝粥是我们的家常便饭。大米粥、小米粥、大馇粥、高粱米粥,喝得最多的是苞米面粥。

苞米面粥省时省力,抓几把放在盆里,先用凉水搅和开,再用勺子均匀地打到饭锅滚开的水里。母亲有时加点糖精,有时加点菜叶。黏糊糊、甜滋滋、香喷喷的非常好喝。一个个撑得小肚子溜鼓,连碗边的残余都用小舌头舔得一干二净,感觉肚子实在没了缝隙才舍得放下碗筷。

粥虽然好喝,可会导致我们尿频、尿急。特别是晚上喝粥,简直是一种虐待。姊妹几个白天疯了一天,睡着了就跟死猪一样,父母咋叫也不醒,常常一觉醒来,褥子上被尿了一大片。怕父母打骂,只好试图用身子暖干。谁知一觉醒来,原来被尿湿的地方还没被暖干,另外一泼尿又浸湿了被褥。干净的被褥大圈套小圈,气味难闻,黄色的“尿碱”特别难洗。为这,姊妹几个都挨过笤帚疙瘩。

吃水果成了我们的一种奢望。看见别人家的孩子大口小口地啃食苹果、鸭梨什么的,馋得直流口水。不懂事的小弟弟曾跟着人家的屁股后面拣人家扔的梨糊用嘴梭罗。

母亲知道了,被骂过之后,母亲也很心疼。感到很委屈孩子。

母亲也有大方的时候,有时也到市场买些几角钱买一兜子的烂苹果、烂鸭梨给我们解馋。买回来后,母亲用小刀把坏的地方一点点地挖掉,用清水冲洗干净,再分给我们吃。虽然有腐烂的味道,可姊妹几个照样狼吞虎咽吃得津津有味。

那时市场上的'猪肉才八角钱一斤,除了过年过节母亲才舍得按斤称肉,平时买肉都是按两称。实在熬刻了,母亲就给我们做一顿红焖肉解馋,说是红焖肉,可盛在碗里的大多是土豆,仅有几疙瘩肉被切得比肉丝粗一点,充其量是借借味。

每年秋天,十几岁的我不得不和阿姨叔叔到附近农村去捡粮食。在被撂倒的玉米铺子上跟头把式不停地翻腾。不管玉米棒子大小,籽粒饱满的还是瘪瘪瞎瞎,只要有粒的就往袋子里装。幸运时能拣半袋子,运气不好的时候,只能垫个底。有时也有意外收获,在人家收完的大头菜地里,砍回来一些大头菜根。回家后母亲把削好的菜根用酱油泡上,加点味素当咸菜就饭吃。

因为个子矮,背上背着沉甸甸的袋子,踩垄台、过垄沟踉踉跄跄,每次都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母亲把我捡来的玉米用手一粒粒地搓下来,然后借来小磨把苞米粉碎,给一家人做小馇子粥喝。

一年到头,感到最幸福和快乐的时候就属过年了。即使在贫困,过年那几天,家家户户都特别喜庆。到处都能嗅到泘肉、炒菜时散发出来的一股股香味。

每年过年,我们都能穿上母亲给做的新衣服。有时是上衣,有时是裤子。也有一身都是新的时候。怕我们吃饭弄脏,母亲就让我们大年初一“拜年”的时候穿上。

三十晚上的那顿饭,是姊妹几个最盼望的一顿饭。一个个目不转睛直往肉上盯,狼吞虎咽吃得脑门上直冒汗。恨不能把肚子里一年的缺失都补回来。

也许是因为一次性摄入油水过多,在加上糖块、冻梨、瓜子、花生在胃里的一掺和。每年三十,姊妹几个都会闹肚子,一打饱嗝就一股子殃食味。

篇3:感悟童年-叙事散文

感悟童年-叙事散文

我出生在鲁北平原上离黄河不远的一个小村子里,童年的大部分时光都是在那里度过的。似水流年,现在二十年已悄然过去,而儿时的一幕幕情景却不时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当我获得博士学位的时候,当我规划公司的全国发展战略时,当我坐飞机经过山东半岛上空的时候,我都会想到那个小小的村子,想起我童年的那段时光。

七十年代的初期,小村虽已不再饥饿,但每天的饮食成年不变的是米面窝头、玉米面粥和自家腌的咸菜。饮料嘛,是绝然没有的,小学时下了课大家一窝蜂去附近同学家喝缸里的凉水的`情景,现在还清清楚楚地印在我的脑海里。生活虽物质贫乏却不乏欢乐,不像现在面对南北大菜却觉得是种负担。记起马斯洛著名的“需求层次理论”,说人的需求从低到高分为生理、安全、社交、尊重、自我实现五个层次。现在的物质生活丰富多了,但我希望我们的弟弟妹妹们不拘泥于此,能够更上层楼。现在我越来越地感悟到,人生真正的幸福在于为社会创造财富,创造真、善、美的过程。

前面提到了黄河,不过很汗颜的是,直到读初中时,才知道这条孕育黄河文明、黄土文化,被李白颂咏为“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还”,抗日战争时期冼星海的《黄河大合唱》使一个奄奄一息、濒于垂死之境的老大民族的怒涛激流风卷云涌的中华民族的母亲河,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以后的许多类似的事,使我感悟出,很多感觉很遥远、遥不可及,很宏伟、高不可攀,很虚幻、虚无缥缈的事,其实就很真实地在你身边,就在你每天日复一日的生活中。关键在于你去发现,去做。

去做,就有一个怎样去做的问题。记得小学二年级学校暑假让学生勤工俭学,每人要求打五十斤猪草,要晒干了的。我打了很多青草,觉得应该没问题了。每想到开学时一称晒干后的猪草,却只有四十多一点。怎么办?自己耍了个小聪明,在猪草中夹了几块石头。结果呢,后来被发现了。虽然老师和同学都没说什么,但当时我是很脸红、丢脸的。以后这样类似的事又发生了好几次,从中得出的经验教训,也是我多年为人处世的原则之一是:“勤拙”。“勤”就是凡事充分准备,要考虑到可能发生的所有情况;“拙”就是实事求是,脚踏实地,不耍小聪明,否则一定会被揭穿。很多时候,“聪明”就是傻,“傻”就是聪明。从长远来看,在一个集体中,能力是必要的,但并不是最重要的。一句老话,但感悟良深:“先做人,后做事”。

跟很多朋友交流,大家都很同意我的一个观点:一个人的成长环境与成长经历决定了他(她)的所有方面。童年,是一个很珍贵的成长的阶段,它影响与决定了我人生中的许多方面。感谢“摇篮”网站,能够把自己的一些感悟与各位朋友共勉。衷心希望大家都有一个值得珍贵的童年,都拥有一个美好幸福的未来。

篇4:回忆童年叙事散文

回忆童年叙事散文

我的童年是在家乡小山村度过的。

家乡地处偏僻,经济不发达,近年由于到外面工作和务工的人越来越多,政府鼓励农民种烟,经济状况明显好转,已有许多农民盖起了新房。

小时候,家乡贫穷落后,全家九口人每天早晚吃地瓜和芋子一类的杂粮,只有中午才能吃米饭。到了初中,每餐的菜千篇 一律,皆是妈妈做的酸菜干或豆腐乳,我们寄宿生每个星期只吃一口杯干菜,偶尔里面会放上一块肥肉,四个哥哥也是这样吃过来的。我穿的衣裤基本上都是兄长们穿到不能再穿了,稍微修改一下,便是我的衣裤,每次穿上他们的旧衣裤都非常兴奋,哪怕有再多补丁,对我来说都是全新的,喜悦之情依然时刻挂在小脸蛋上。

印象最深的,穿过一条裤子,三哥穿了三年后,留给四哥又穿了三年,再穿到我身上。回想起来,那应是一条夏天的裤子,可我总是一年四季穿着,除了屁股部位的补丁补了一层又一层的圆圈以外,其它部分只是磨薄了些。当时只知道裤子是用来穿的,哪管得了还分春夏秋冬?

小学时期,我是最顽皮的一个学生,那个年代的老师会用竹鞭子打手掌。记得上一年级时,我坐第一排,有一堂语文课,当着老师的面把同桌女同学欺负哭了,老师就要用鞭子抽我,我起身就跑。老师火冒三丈,边追边骂“讨债鬼,你太大胆了,居然敢在我的眼皮底下欺负女同学,看我怎么惩罚你!”

我绕着课桌跑得飞快,他硬是追不上,搞得全班同学哄堂大笑。因此我被记过一次。后来才发现,我和最要好的小伙伴被留级了一年,学习成绩比我俩差的同学都升级了,是因为我们表现不佳,吊儿郎当,思想落后。

小时候最讨厌理发,当年老爸为了省钱,亲自出马为我们五兄弟理发。每次都是耳朵两边理得光溜溜,头顶上留一大堆,额头上留着尖尖的长发,我嫌这种“马桶盖”的`发型不好看,所以每次理发就要逃跑,宁愿不回家吃饭也不要他理发。有一次,他和叔叔按住我的头强行把头发理了,我哭得很伤心,二天不去上学,弄得老师来家访。可能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吧,小孩子也有自己喜欢的东西,不能一味勉强。

孩提时代,最喜欢捉鱼。妈妈看着我往学校方向走了,但中途我就绕道而行跑去捉鱼。村子周围农田水沟里,随时可以看到我浑身泥巴捉小鱼儿挖泥鳅的的身影。经常把农民伯伯灌田的水源用石头和泥巴堵截起来,或把水源引到别的田里边,我就在没有水的地方挖泥扒草。

经常地,和伙伴们居然敢把通往乡里的主河流的木闸门一片一片地打开,把水放流到另一条小溪沟,我们就在下游没水的地方兴高采烈地捉鱼。这条河流每年都是同一个伯伯巡逻看守,有时被他逮住了,我们捉到的鱼和捉鱼的小簸箕和小鱼网等工具全他被没收。他还会投诉到父母亲那里,我们就会受到严厉的责备。

记得有一次,和同伴没捉到一条小鱼,又不甘心空手而归,我就想了一个歪点子去骗别人说我们捉到大鱼了。我们躲藏在菜园里,各自把大便拉到一片芋子叶上包起来,像个精致的“小包裹”,提在手里大摇大摆往家走。

路上碰到一个大哥哥,我们就说“我们捉到大鱼了,你想要就送给你,但你要到家时才能打开看”。怎么说他就是不信,要我们先打开看,不然就不要。他临走时还偷偷用手里的小棍子把同伴提的“小包裹”捅破了。他的只好先扔掉,我的继续提着往回走寻找目标。

终于在村口碰到一个正在玩耍小弟弟,我就走到他身边对他说:“我捉到一条大鱼了,就装在芋子叶里面,你想要就送给你,但你要到家时才能打开看”。开始他也不信,要我先打开看。我又说:“你不要就算了,我现在就把它放了,你想要也捉不到!”我边说边把他引到旁边的小河旁,做出真的要放鱼的样子。

他终于禁不住诱惑,相信了,叫着“我要我要!”我赶紧把“小包裹”小心翼翼地交到他手里。故意说“轻点轻点!”他接过“包裹”高高兴兴向家狂奔,边跑边大声喊:“爷爷、爷爷,我捉到一条大鱼了!”而我已经做好逃跑的准备。

闻声走出来的爷爷接过“小包裹”找开一看,“啊”地大喊一声,条件反射随手就扔,结果扔到大门门板上,顿时门板上全是臭大便。此时我已经笑着跑了一段路,老爷爷追赶着我,狠狠地骂着:“讨债鬼,你这个讨债鬼!”当时他追不上我,后来有目击者告诉他我是谁家的孩子,他怒气冲天找到我老爸理论。对于这件不光彩的事,差不多30年了,偶尔回老家,还有同龄人及长辈笑谈此事。

童年时光天真无邪、活泼可爱,充满童趣,快乐之极,回忆起来总是甜蜜蜜的感觉。

篇5:童年回忆叙事散文:那年那事那岁月

年年岁岁,岁岁年年。随着年龄的增长,人愈发地怀念小时候的点点滴滴。

小时候放牛是件很有趣的事,丫丫、根儿、素萍几个常常骗大人的,把牛牵到野外,牛绳拴在树下,自个儿玩去了。可怜的牛只吃得到附近几米处的草,回家时再牵到塘边,让牛一鼓气地喝水,牛的肚子本来就大,那样一喝水就更大了。可是回到家还是挨骂了,原因是牛根本就没吃饱,背脊都没平。后来才知,牛背脊的两侧那个窝都没撑起来,左边是草肚子,右边是水肚子。

完全吃饱了的牛,两个肚子就和背脊一样平了。小时候我家穷,买不起牛养,耕田时是租邻居家的牛的,不过偶尔放过几次牛倒是真的,租别人的牛一定要喂得饱饱的再还回去。我不是很了解牛的习性,因而我让牛给踢过一脚,谁叫我站在牛屁股后面呢!正好挨到牛打反脚,幸好我反应快,不然踢的更惨。 那年代是个饥荒年代,根本没零食吃,能吃饱饭就是莫大的幸福。因嘴巴馋的慌,就想尽办法解馋。我把用完的百雀羚铁盒子洗干净,放在烤火桶里,从家里偷偷地切点猪油,拿些生粿片和粉丝,把猪油放在铁盒子里,融化了,粿片撕成小片放进油里炸,很好吃的,好香好香。

看到赶时髦的邻居姐姐烫了头发,很是新奇、手痒,叫自家的妹子给我做实验,妹子不依我。于是叫来附近的表妹,我找来两根和笔差不多长的铁丝,插进火桶,烧热时赶快拉出来,把表妹的头发一缕缕地卷了起来。“吔!卷了卷了。”我高兴地跳了起来。还拿镜子给表妹看,也许是太新奇了,表妹很乐意让我整。一小时后,表妹的头发彻底成了鸡窝,我为我的“杰作”沾沾自喜。表妹回家了,没一会儿,姑来了,说给了我父母听,说表妹的头发都让我弄焦了好多,梳都梳不动了。我挨打了,那年我十一岁,表妹七岁。

因我是家中姊妹的老大,父亲体弱多病,母亲里里外外都要做,我和妹妹便包了家里的柴火,那年代,家家户户都是烧柴的,勤劳的男劳力还砍柴挑去卖,卖给窑里烧瓦、烧砖头。因而柴火十分紧缺,连狗尾草和牛粪都不放过。礼拜天时,我家带弟弟妹妹去比较远的山上打柴。平时放学回家就去附近的松树林,用筢子筢丛毛衣(松树叶),捡松籽。

秋季,田埂上的豆子丰收了,会留下“豆脑桩”在田埂,过些时日,“豆脑桩”黄了、干了,我就赶紧去拔,有的很好拔的,有的要使劲地摇动,土摇松了,就好拔。连根拔起的“豆脑桩”有毛笔那么长呢!是种很经烧的柴火。可是很难弄到,因为种豆子的主人也需要它们。那时我小,认不到谁谁谁的田。只要看到有“豆脑桩”的田,就欣喜若狂地拔。有的农人发现“豆脑桩”没了就没了。而有的就会骂,哪个“起债鬼”、“短命鬼”把阿屋里的拔了?当时我听了很难受的。现在想来,又不禁哑然失笑。好多事情都只是美好回忆了,而今能让我常见的还是松籽。每次去爬岑山,我都会情不自禁地捡几个松籽把玩一番,或蹲在树下,用手拨弄满地的从毛衣,记忆翻飞.....

篇6:叙事散文:我的童年

叙事散文:我的童年

每个人都曾拥有过童年。童年是快乐的歌,是七彩的梦,是回忆时含泪的微笑。我的童年是在乡下度过的,那段充满欢乐的时光,一幕幕地时常浮现在我的眼前。

一 看电影

童年的时候,看电影是件热闹的事情,最开心的当然是我们这些小孩子。公社只有一台电影放映机,通常一部电影要到各生产队巡回放映。一天,听大人们说晚上要在我们村放影片《地下游击队》,可把我乐坏了,立马赶到晒谷场上,只见两根竹竿已被高高竖起,有几个人正在挂电影幕布。

我和家人早早地吃完晚饭,带上板凳、椅子占好位子。夜幕渐渐降临,场地上的人越来越多,人声嘈杂。手电光在夜空中闪来闪去,不断地在我们眼前扫动,照得我们有些睁不开眼……当时村里没有通电,放电影时还全靠人力发电。两个年轻人坐在脚踩发电机上,像骑车一样用力蹬。一节片子放完后,再换两人接着干。

放映场上人山人海,靠后的人看不清银幕。有的人站在凳子上,有的人干脆爬到树上、稻草堆上,甚至墙头上。年幼的孩子则骑在大人的脖子上。大一些的孩子只顾玩,三五成群地喊着叫着,在人堆里到处乱串。我看了一会儿电影,也加入其中跟着他们凑热闹去了,一直疯到散场。

多半在傍晚的时候,我们喜欢在村口张望邻村是否挂有电影幕布,偶尔也去远村打探消息。如果有就相互打招呼一起去看。一次,二蛋说大李村晚上有电影。于是,我们兴冲冲地去了,结果空跑了一趟,很是扫兴。原来,他是误把人家挂在绳上晒的白被里当成了电影幕布。

二 捉鱼

乡村水塘多,鱼虾自然也多。记得夏季里的一天,天气晴朗,云儿悠闲的在游走。我和桂华、二蛋带好鱼篓、水盆、铁锹,光着脚丫出去捉鱼。

走了一段路,我们发现有一处水凼。三个人挽起裤管下水,用铁锹挖土块围成一个水堰,轮换着用水盆往外舀水。一会儿水凼便见了底。二蛋看到一只螃蟹在爬,急忙伸手去抓,不料被它的前螯夹住,怎么也甩不掉,痛得直叫。我连忙找到一根小树枝,抽打螃蟹,总算松开了,二蛋的手指却被夹出了血。在这个水凼里,我们足足捉了好几斤鱼才罢手。

回村时,在一条田间小埂上,桂华发现埂边有一小团气泡。 “这里肯定有黄鳝。”说着他就下了田埂,手伸进洞里,果真抓出一条大黄鳝。我见状也急忙去摸。在洞里手碰到一个软软的东西,我以为是黄鳝,就用指头使劲勾住,掏出来一看,竟然是条水蛇。吓得我赶紧扔掉,慌忙爬上来,那两个家伙却在哈哈大笑。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敢掏黄鳝了。

三 入学

村子里有一所小学。校舍就是一间破旧草房,课桌是用土砖块砌成的,桌面上涂一层水泥,凳子都是学生自带。学校只收一、二年级学生,高年级要到大队去上,附近几个村庄的小孩都来这里上学。

我在七岁时入学了。那时,家里的生活条件不好。一般只到过年时才稍微改善一点,做件新衣服,通常也是“新老大,旧老二,缝缝补补又老三”似的往下传。

入学报名那天,母亲把我身着有些补丁的上衣换了下来,拿了一件姐姐的花衣服给我穿。我一看,死活不肯穿,“太难看了。”见我这么为难,母亲说:“这有什么?比你的这件好多了。”怎奈拗不过她,勉强穿了。她又将用花碎布拼缝起来的书包给我背上,更加让我不乐意。这时,我二婶找母亲有事。母亲塞给我两元钱,说:“我不送你去了,自己报名交学费吧。”我忙说:“好”,便扭头跑了出去。怕别的小孩取笑,我没有去学校。正巧遇到小芽骑着牛过来,喊我放牛去。我就爬到牛背上,和他一道走了。中午,我不敢回家吃饭,弄得家里人到处找。后来还是被抓回了家,自然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一转眼,几十年过去了。童年梦幻般的岁月,曾给我带来了无穷的乐趣。那些记忆里的美好片段,好似影像一般存留在脑海之中,让我至今无法挥去……

篇7:童年的纸风车-叙事散文

童年的纸风车-叙事散文

有一段关于童年的模糊的记忆,我抬着一个亲手制作的红色纸风车,在风中奔跑。不知道,是否真有这样一段记忆,还是因为某些画面勾起了自己对童年记忆的幻想。有一点点印象,那时的我还在外婆家生活。

那段时光,或许,是我这一生都无法割舍的一段成长。

那时的我,还那么小,小到脑海中的记忆模糊得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一个单纯而又快乐的梦。

小孩子的幸福就是那么容易,不知道也不用管大人的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要有人疼有人爱,日子就简单而又快乐。每年见妈妈的次数很少,以至于当外婆回忆起来的时候,说我把很久不见的妈妈叫做了“娘娘”。尽管见面的次数那么少,但那个时候并不觉得想念,外婆到哪,我就到哪,舍不得打,舍不得骂,日子并不觉得残缺。

生活也总是充满童趣,春天的时候,山茶花开得到处都是,还有大片大片红色的花(现在已记不起叫什么名字了,可能是映山红),摘下花瓣就可以直接放到嘴里吃,又酸又甜,每次总是从山上用衣服兜的满满的带回家,一把一把的放到嘴里,把嘴噻的鼓鼓的。等到野杨梅熟的时候,一群人跑到山上去摘很多,酸得牙都掉了,带回家用糖水泡上一罐。还记得二年级的小学同学,每年都是还没等杨梅熟,她就摘很多回家,用辣酱泡一罐,带到学校的时候,馋得我们口水直流。那样的杨梅,那样的味道,这辈子都不会再尝到了。还有后山的野核桃,每年熟的时候,都跟着一群大一点的小孩去后山背一背篓回去,用斧子劈开绿色的皮,就可以吃到新鲜的又香又甜的核桃仁。但是那个皮的汁染在手上,又黑又黄,洗不掉,吃核桃的季节,每个小孩的手都是黑的。只有去摘一种叫“腿骨草“的草叶来洗,才能把颜色洗淡一点。吃剩下的核桃,就把它放到楼板上,等到绿色的皮腐烂了,就会露出一颗一颗干的铁核桃。要用斧头才能敲开,但是味道却比家核桃要香甜得多。好吃的东西太多了,说不尽道不完。山顶的“鸡素子”(他们是这样叫的,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一颗一颗的,长的跟荔枝很像,大小也差不多。剥开就可以吃,里面有果肉和黄豆大小的核,都可以吃。每年熟了的时候我们也都是背很多回家,吃到饱,吃到腻。还有河边的马桑,田埂上的白果,地头的索梅……。。那么多好吃的野果子,已经那么多年没有再吃过了,能吃到了也只是家养的,味道都不一样了。

不仅有吃的,玩的也应有竟有,而且都那么的土香土色。雨天的时候,和外婆去山上捡菌子,每次她都捡很多,但我总是从菌子上踩着过去都没发现,那段时间,饭桌上每天都有一道菜是菌子。夏天的时候,又可以一群小孩去河里摸鱼,从村里一直沿着河往上游走,走出好几个村子。从地里拔起一根麦子,把逮到的.小鱼穿一串,提着回家用油一煎,香味四溢。麦子熟的时候,拔很多麦子,起一个火,把麦子放在火上烧熟,放在手心把灰揉了,就可以吃到香脆的麦子仁。去山上放牛,肚子饿了,就去地里偷几个新鲜的洋芋,生一个火,就地一烧,就能填饱肚子。有伴的时候还去地里找猪草,去山上砍柴,看到冬瓜树,总要挑一根最直的回家,叫大人把它做成一把木剑,每天晚上,一群小孩子学古装电视剧里,举着剑耍来耍去,觉得自己很帅气。平日里,一群小孩的游戏就是跳田,弹弹珠,拍洋画……总能找到好玩的事情做。

那个时候,看着大一点的孩子读书了,内心很期盼,终于有一天,我也能去上学了,于是屁颠屁颠地跟着周围的小孩去邻村上小学了,每天要走很远的路,一路上总是打打闹闹。冬天的时候,很冷,每个小孩都提着一个小火盆。我也弄了小瓷盆,两边穿上铁丝,里面装上头天晚上用木头烧的碳,提着就去上学了,火小了,把火盆在空中甩一甩,火便烧得旺起来,而且碳是不会掉下来的。田里放满了田水,晚上温度很低,早上的时候,水面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那时的我们很馋嘴,到中午出太阳的时候,就去掰冰块吃,比吃冰棍还开心。学校里谁带了包方便面,周围总得围上几十人,这个要一块,那个要一块,那时候外婆家开了小卖部,我经常可以带方便面去学校,一打开,周围总得围着很多人,然后我小心翼翼地掰一小块给和我玩的好的人。现在想起来,那时的小孩穷的可怜,但是幸福也来得那么容易。

在外婆家的日子从两岁到七岁,五年的时光,说短不短,说长不长,由于太小,记忆也总是凌乱的,模糊的,但是仅存的一点记忆也是终身难忘的。

那时候,我一天都离不开外婆。星期一的时候外婆去赶集,我总是逃了课的要跟着去。外婆去做客,去串亲戚……无论做什么,我都得跟着,以至于当我去跟我妈生活的时候,她总是想我想到流眼泪,总感到耳边有人在叫她外婆。小的时候,总会很幼稚的去衡量,外婆和我妈谁在我心中的地位更重要,很多时候,外婆都占了上风,现在想想,那时的想法还真是幼稚。过了那么多年,我长大了,那些对外婆的记忆也模糊了,两个人的关系也渐渐没有以前那样亲密了,但是,外婆总是一直都很疼我,吃饭的时候,即使不在一桌,她都要把碗里最瘦的一块肉夹到我的碗里,放假的时候总是叫去她家,这么多年,她的爱从未减少过。外婆和我妈,在我生命中如此重要的两个女人,都给了我那么多的爱,我的不懂事,曾经伤害过她们。我的不善表达,没能告诉她们我有多爱她们,只希望她们能懂。她们付出了那多多感情给我,今后,我得怎样去回报她们给予的那么多的爱?

今天的日子,祝愿她们一切安好,她们的爱,我得慢慢的还。

风微醺的吹,纸风车在奔跑。童年的爱,荡漾在心底。

篇8:散文:童年那些事

散文:童年那些事

大约十八年前,新一轮九零后诞生,他们怀揣着梦想,志向成长~

小的时候第一个看的电视剧已经记不清,只记得学会的第一首歌叫大河向东流!每天在大街上跟神经病似的伴随着一声说走咱就走啊开始启程,周围也会投来略吃惊的眼神,有粉丝的感觉着实不错~那年我4岁!其实在很小的时候我就表现出很高的音乐天赋,只怪老妈没培养好我这颗苗子不然我现在很有可能跟vae同门啦!

六岁那年,大约是个新世纪也是港澳回归不久,我上学了。新学期第一天不允许窗外的妈妈离开一步,因为怕没人要怕被拐卖怕......那时候翻跟头,挂彩缝三针第一次外伤!二年级的时候参加学校的乒乓球比赛,过预赛成功晋级第一次体验成就感!而我再也回不到那个肆无忌惮的顽童时代了。再也不会把那一角钱一片的辣条撕成一条一条的往嘴里塞;再也不会把冰袋吸的只剩下袋子也不舍得扔;再也不会在门口守着卖蝌蚪的盆半天不肯挪步;再也不会大热天跑地里捉蚂蚱回来喂乌龟;再也不会撒完谎脸红了。我们九零后由我们特有的玩具,那时我总是兜里装着数不尽的弹珠,有弹珠碰撞声伴随的脚步总是轻快的,那游戏规则我至今没有忘记过可能永远都不会。我们还知道用钥匙跳大国是很沾光的。每天下课拿着沙包就冲向操场,我的沙包技术向来引以为荣,有时候沙包漏了不舍得去买新的以为那抵得上好几袋小当家,没了怎么办?自己做,没有精细的手艺只求不漏,两块布一合就是一个,沙子难找用石子也行。石子打在身上是很痛的经常被打得浑身青一块紫一块活像一个斑马一样。但这在一个孩子来看可以毫无顾留的说一句:神马都是浮云!学校的2米的`大铁门又装点了我童年,爬墙头向来无人匹敌,总是一马当先爬到另一边给他们开门,然后再罚站......曾一度迷恋灌篮高手,想拥有与流川枫一样的身高和帅气的样貌,嘴里最常说的一句话:流川枫,身高一米八八体重八十三公斤。我曾买过不计其数的四驱赛车,用砖头摆的跑道,一辆辆冲锋战神,音速战神从我脑海中驰过。看樱桃小丸子,看到动情处也会落些泪。也会毫无预兆的去拉开抽屉,等着坐时光机器而来的多啦A梦。后来我毕业啦,总结六年下来,其实对成绩没有什么概念,我只知道我的成绩不是拔尖,我很不聪明,他们可以在很短的时间里解出奥数,而我却连答案都看不懂......我们都是从孩童时代过来的,我信定会有什么引起你的共鸣,因为我们是九零后,是跨世纪新儿童!

不知什么原因,总是对动物情有独钟,这在我懂年的回忆中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那是回姥姥家目的单纯而可笑-----看牛,我似乎又看到了那个景象,一个少年牵着牛绳看着它贪婪的吃着麦苗,牛吃到哪里他就跟到那里,不是放牛而是牛放他。我从不怕牛的犄角,牛也从来不伤我,我喜欢看着它宁静的眼神,喜欢看它用舌头卷草从我手中,没事的时候静静的反刍,靠在他身上把几根牛毛吹向天上在喊一声变。我经常一个人掂着箩筐跑到空地里拔草即使稚嫩的小手磨出血泡也不在乎~不是很喜欢驴,因为姥姥告诉我驴撒野,驴踢人所以在我童年里一直对这位驴大爷抱着即好奇又态度,躲在远处学它叫。对羊不太感冒,只知道羊肉很美味还有就是如果握住它犄角的话输的总是我~都说家禽怕人,姥姥家鸡从来不怕,我喜欢偷一把谷子放在手心看他们相互争食。老家的夜晚是很有意思的,总会有蛇从土缝中挤出来,老家有个习俗,蛇是小龙杀不得,所以能躲就躲。经常看到些蝎子爬也不是怪事。晚上村里的人家都会出来,他们都拿着手电筒,在树上找一种叫laoguyong的东西(实在翻译不出来),这种东西我不知道吃过多少啦。晚上的夜空那时是很美的,现在也是!漫天的星星点缀星空,这是我们每天乘凉的总结。而我也有个焦点,就是院里那灯泡每天大约七点左右总会有两只壁虎出入,所以等壁虎又成了我每天不可缺少的课程,始终搞不明白他是怎么行走的?而现如今,星星在霓虹都市再也看不到了,曾经在漫天星光下做梦的少年如今为了梦想抛弃一切,多一份努力,少一份天真;多一份成熟,少一份可爱~

我曾做过许多这辈子可能再也做不了的事,我曾爬到铁道旁摘下蒲公英种子向天上抛去随远去的列车飞走;我曾拧下铁丝网放在铁轨上等火车过后变成刀片(违法行为,请勿模仿);我曾在地里偷别人家玉米用报纸裹住点着;我曾用玩具-枪*向行人扫射;我曾用弹弓射向天上的飞禽;我曾将二踢脚埋在雪里打向天上;我曾在无数个冬天划到学校;我曾做很多人不人鬼不鬼的雪人然后再一棍子扫过来......但我可能在也做不了这些啦我的童年逝去了我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天真少年了

上初中了,明亮的大教室?罢了我想我们那昏暗的白炽灯~方便的饮水机?罢了我想我们学校那个水龙头嘴一伸就解渴了~全塑胶跑道?罢了我想我们那个尘土飞扬雨后泥泞的操场~合格中学生?罢了我还是想回到我那个肆无忌惮的顽童时代!

孤奋斗十余年,只为十年前那个夙愿,孤珍惜纯洁的友谊,但令我庆幸的是,孤未曾沾染过肮脏友谊,孤还剩何物,还有一颗不死之心!

篇9:童年那些事散文

童年那些事散文

前些天跟朋友聊天说起各自的童年,勾起了很多关于童年的回忆。由于父母工作忙,一岁的我就被送到姥姥家了,所以童年的记忆都和那个小村庄有关。

最早的记忆是照相,那个年代照相不是那么方便的,尤其是农村,走乡串户的摄影者偶尔会来造访一次。那时候也只有两岁,我有印象的只是一些记忆的碎片:一副很大很大的背景画布(不记得是什么风景了),拖在地上,旁边就是斜靠在墙上的玉米杆,还有就是手里拿着的塑料花。不过那些碎片被一张老照片缝合在了一起,冬季,照片上的三个人都穿得很臃肿,四姨坐在一张木凳上开心地笑着,大哥站在她的右侧,故意站得笔挺的,顽皮地咧着缺少门牙的嘴巴,只有我,傻傻地站在四姨腿中间,手里还拿着那把有印象的塑料花。

姥姥家村南是一条河,引滦入津的河,在我看来是很宽的。姥姥家的地就在河岸边,一次跟着老姨和老姨父去帮姥姥弄庄稼,干完活后,老姨父到河里捞了很多很多的河蚌,个头应该是很大的,我需要用双手捧着它。回家后,它们被放在一只装了水的大铁盆里吐沙子,满满一盆。它们最后应该是被我们吃了,不过我不记得它们是什么味道了。

最喜欢的是秋收的季节,天气还很热,大人们忙着在田里收割,我们小孩子也在田边地头忙着,忙着捉蚂蚱,绿色的、褐色的蚂蚱被狗尾草的梗穿成一串,捉得多了,我们就围成一圈点了火烤蚂蚱,边烤边吃,那个味道真是香啊!收完了的.玉米秆被捆成捆,都码在牛车或者拖拉机的后斗上,码得高高的,这时候我会被举到顶上,趴在软软的秸秆堆上,跟着这些秋收的成果一起回家了,一路兴奋地体味着居高临下的感觉。到了晚上,专门修建的用于晾晒粮食的晒场会灯火通明,每家每户排着队等着给收割的麦穗脱粒。大人们都出出进进地忙碌着,脱粒机隆隆地不停轰鸣着,帮不上忙的小孩子就撒了欢,玩疯了,在麦秸堆里藏猫猫,长蹿下跳地追打,玩累了,就会在麦秸堆底下掏出的小窝里睡着了。

那些童年的回忆总是甜蜜的、眷恋的、难以忘怀的……

篇10:那些年那些事-叙事散文

那些年那些事-叙事散文

记忆就如同一块大磨岩,它磨去了许多岁月,许多往事,但有些事总是磨不去。它就像一坛陈年老醋,酸楚楚的。

我时常想起我的童年时代那些与社屋相关的人与事,那时,从乡里到村里到组里称为公社、大队,生产队,人们都是人民公社的社员,那时候的每个生产队有一栋集体的房子,社员们都把它叫做“社屋”。

在我的记忆中,我所出生在的那个生产队只有20来户人家,社屋就坐落在生产队的一块空地上,木结构,黑泥瓦,四面倒水,与社员们住的的房子大不相同。

那时的日子里,爸爸是生产队长,让大家感到爸爸就是这里的一棵树,一道墙,能给大家遮荫挡风,是大家的主心骨。

平时里,社屋就是一座至高无上的神圣殿堂。社屋里装有一个占去整整一间屋的大仓库,一分为二,中间用一层厚厚的木板隔开,仓库的这边装稻谷,那边装包谷,仓库的仓口处牢牢地挂着三把锁,开仓时,生产队队长,会计,保管员各自掌管的三把钥匙都齐了才能开,神秘又庄重。

仓库旁边有许许多多、大大小小的木桶,面里装上了黄豆、马豆、绿豆、高粱、小米、糯谷、高高矮矮,把社屋挤得满满的。

社屋一年四季常聚人,生产队里的大会小会都在这里开,开大会,生产队里的大大小小,男男女女社员都得来,不来一次扣一天的工分,男社员10分工,女社员8分工,老小社员5分3分的。小会是生产队队长、副队长,会计、出纳、保管员、记工员聚在一起召开的秘密会议,至于会议的内容只有他们知道,生产队的大会往往是在小会之后才开的,社员来开大会只能带上耳朵听,不能带上嘴巴说。往往这样,社员们一进入会场就连忙找好一个地方低着头不声不响地坐下。曾有人说,生产队里开大会如同在唱一台戏,队长唱主角,副队长、会计、出纳,仓库保管员唱配角,队长在大会上一宣布生产队里的农活派工或上面发下来的救济粮,救济款如何分或其他的事儿,说一是一,有绝对的权威,如同一块大石头落下地搬不得动不得挪不得也移不得。

在这社屋里,最让社员们牵肠挂肚的是在这里进行一月一次的分粮和三五天一次的记工分。在那靠工分吃饭的年头里,社员们一年到头年底能分得多少钱,能分上多少斤粮全靠平时一分分工分的积累,大家都那本小小的记工本看得比命还要贵重,出工时是手头活的按天记工,或抬或挑或背的活儿按斤两记工,这样,大家就在斤两上争工分,常常把各自能背能挑的重量加到不能再加的极限。记工的时候,社员们手中的小记工本和生产队记工员手中的大记工本都要同时记上,年底合计时如有出入就得以记工员的那本为准。到了年底,记工员先把社员们的记工本收上来,一本一本一家一户地合计,再让会计去分生产队一年的粮钱,生产队根本没有什么经济来源,社员们的一个劳动日多的可分得上几角,少的只有几分,同时可分得几斤稻谷几斤玉米,外加几两黄豆马豆。当时的粮食分红一般是按生产队大大小小所有的人头数留足基本口粮,剩余的部分再让全队全年的总工分来分摊,人口多而劳动力少的社员家里,基本口粮多,一年下来的工分无法分回一家人的口粮,这样就出现了缺钱户,而人口少劳动力多的社员家里通过工分来分应得到的粮食还有剩余,也就有了余钱户,缺钱户有粮少钱,余钱户有钱少粮,缺钱户一年到头不比别人少出半天工,到头来还落得个缺钱的,余钱户虽余上几十元或上百元的钱,那是的几十元、上百元抵得上如今的几千元或上万元,缺钱余钱的社员心里都感到一种说不出的亏欠。过了二十一世纪,他们都成了七八岁十的老人了,总是忘不了心里头还是酸楚楚的。

社屋的外面有一块宽敞平坦的晒谷坪,夏去秋来,晒谷坪里晒谷子晒玉米晒高粱晒黄豆马豆,晒干车净之后装进仓装进桶,社屋像一根绳索把社员们系得紧紧的。虽然年底分红家家户户都有口粮,但不能一次性分光吃光,要统一保管在生产队的仓库里,一到发粮的那天,社员们背上背篓,挑着箩筐来领粮,发粮的时候,会计拿着分粮的账本,保管员秤粮,队长副队长在一边监督,自然而然形成一套固定的`模式。

社屋外的晒谷坪夜晚不落寞,公社常常派下来电影队,免费为社员们放上《地雷战》、《地道战》、《草原英雄小姐妹》和革命样板戏《智取威虎山》、《红灯记》、《沙家浜》、《龙江颂》的电影,样板戏里的杨子荣、李玉和、李铁梅、阿庆嫂、江水英都成了社员们人人崇拜的偶像,还不时地学唱着样板戏里的唱词,虽唱得不怎么样却极有激情,连我和我小伙伴们也装扮成杨子荣、座山雕、李玉和、郭建波、胡传魁、阿庆嫂、刁德一,挥舞着木枪木刀在打打杀杀,视死如归,斗智斗勇,家仇国恨在我们幼小的心灵里深深地扎下了根。

每年田里头的秧苗插完之时,生产队就在社屋里办上一顿大会餐,就在社屋外的晒谷坪里架起大铁锅,摆开长桌,全队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来吃。社员们家里没粮喂不上猪,生产队只有宰上一两只山羊,清水煮羊肉,虽一人难得吃上几片肉,却沾上了一身浓浓的羊骚,社员们在腾腾弥漫的饭菜热浪中吃得狼吞虎咽,津津有味,吃了一餐巴不得第二年的大会餐快快到来。本来就不多的羊肉几下让女的小的一抢而空,男人只男人只有喝汤下酒,他们喝的是烂红薯片,土茯苓酿成的苦酒,一碗下肚,满脸通红,日子虽过得清苦惨淡,但人们之间很坦诚,很充实,

到了秋后的农闲时节,社屋里静得出奇,队里的中壮年男劳动力都集中到外地修水库去了。我们生产队只留下阿强、阿牛、狗哥、猫哥四个小青年负责社屋仓库的“守夜”。这四个机灵鬼天一抹黑他们就在社屋大吼大闹,人静夜深时,他们便悄悄地跑到邻近的生产队跟年轻的阿妹约会去了,天还没亮又悄悄回到社屋里。有一个月儿朗朗的下半夜,他们悄悄把四个阿妹带回社屋里,偷偷从家里拿来晚餐后剩余的饭菜款待四个阿妹们,向来少言寡语的猫哥在给其中的一位阿妹盛饭时,事先在碗里头放上一只活青蛙,再用饭菜盖上压紧,然后大大方方递过去,那阿妹接过饭菜就吃,吃着吃着,碗里的那只活青蛙猛从碗里一蹦而下,那阿妹以为从碗里掉下了什么更好吃的东西,俯下身来四处摸什么也摸不着,惹得阿强、阿牛、狗哥、猫哥一阵哄堂大笑,那阿妹还蒙在鼓里。后来,那阿妹成了猫嫂,猫哥才把这个恶作剧告诉她,猫嫂狠狠地在猫哥的背上咬了一口,那紫红紫红的牙齿印过了十天半月才消退。

后来,责任田土到户了,荒地山林也到户了,公社大队生产队改名换姓变成了乡村组,生产队的队长、副队长,会计、出纳、保管员、记工员聚在社屋里像当年召开小会一样,议了又议,然后又把社员召集起来,共同来商议这社屋是整体卖了还是分了,最后大家一致决定还是把社屋分了,一家分上几片瓦,几块木板,几截柱子,屋地基也连同晒谷坪也划为小块小块的分给每家每户, 他说人与人之间多一份理解和谅解。

又是几年后,当年的生产队队长、副队长,会计、出纳、保管员、记工员都老了,满头银丝,满脸皱纹,他们又聚在了一起,想起过去他们在生产队亲力亲为的往事,几多感慨,在回味,也在反思。

过去社屋的地基长满了鲜绿的花草,也长出几棵绿树,阳光淡淡地洒落下来,花草绿树相拥,在这里似乎在昭示着这地方已经步入了一个勃勃蓬蓬的所在啦。

篇11:童年那些事优美散文

童年那些事优美散文

邻居办喜事,请了剧团,呜呜哇哇的乐音很有几分铿锵意味,热闹的气氛立即就飞扬开来。开唱的是个曾经参加过梨园春擂台赛的女演员,声音开阔,戏曲功底很是不错。看她台上很洒脱的展开了表演,那一份舒张让人倍觉精神,喜悦的气氛很是感染了我。儿时那一场场繁华的场景依稀可见。

记得小时候,除了收音机,走街串巷的戏班表演,算是村里比较盛大而又美味的精神大餐了。一般传统的节日里都会演上那么几场,场地很随便,无论村里哪里一片大大的空地就成,最好朝阳遮风并且有那么几棵高大的树木,便于搭建舞台。

说是听戏,其实只有大人们才会聚精会神的边看边听边评论。一部分老人倚着柴垛树干悠闲地闭上眼或者倾听或者熏熏睡去,朝气蓬勃的男孩子在戏台下钻来钻去,嬉笑打闹,追逐不停。女孩子们喜欢三一堆俩一团的嘻嘻吵闹,同时拿眼睛盯着台上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演员,艳羡的情绪饱饱的布满全身每一寸肌肤。唧唧喳喳的我们忍不住会牵着手走进静悄悄的后台,隔着不怎么严密的幕布,弯腰曲背神神秘秘的偷看那些令人咂舌的女演员上妆卸装,看她们并不怎么出色的眉眼,在一阵描描画画中变得靓丽多姿顾盼生情。一身身五颜六色的演出服,把婀娜的身姿衬托的仙女一般的美丽动人,偶尔有一两个调皮的小演员会冲我们做出诙谐夸张的动作,惹得一个个小姑娘心底恨恨的,却又嘻嘻哈哈的互相逗乐着相拥散去。戏班的演出时间最多不过三四天,但听戏的欢乐不会一时半会的淡去,大人们能接连几天的对每一处每一折品评不一,我们呢,则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念念不忘。尤其我们家的孩子,因为有曾经在戏班待过的小婶婶,这么个行内人,便惦记的更加久远一些。小婶婶是个很讲究的人,平日里打扮的清清爽爽,戏班一走,她家就成了我们聚集的地方,我们一群大大小小的女孩子常围着她,聆听她讲曾经的精彩和欢快,戏班的生活,在我们心里,渐渐变得艳羡不已。小婶婶便在兴致好的时候帮我们描眉画眼,穿衣换装,分派角色,但常常是才子佳人的剧情较多。邻家的小姐姐,因为一条长长的辫子,理所当然的做了那些艳丽多姿的女主角,她甜甜的嗓音真的就让佳人穿行在农家窄窄的庭院,除了主角,扛旗的.常常占了一大半,而我常被小婶婶点名,做那一个个背着花包袱匆匆赶考的小生,她说我憨憨的嗓音很适合唱这个。大家便一致认可,我一度纳闷,我怎么就不能是那仗剑走江湖的侠客呢?如今想来,许是武侠小说看得太多的原因吧。大家总是可劲的闹腾,我就常被推着搡着赶一出出剧情,很被动。到底是小婶婶家的弟弟看不过去,拈一两本祖父的藏书给我,拉着我离开这个十分热闹的小院,留下那一群继续闹腾。

弟弟其实并不真的为了解救我,我也未必厌恶那一份热闹,只是弟弟喜欢有个人,听他像模像样的讲述,自己刚读过的武侠故事。我常常晕晕乎乎的,听他没条理的兴致勃勃的讲述,心里却盘算着,怎样从他那里得到这一本书来欣赏。弟弟的优越,让他很自信我会眼巴巴的听他讲述,但我的思绪常常飘飞到了九霄云外,及至他询问我听得懂了吗,我茫然的摇头点头时,他就连连叹息我不可救药。那一种少年老成的做派,使我至今忆起还不禁莞尔。但一向自傲的弟弟,也有失意的时候,那就是他不得不喊我姐姐,因为我比他大了十天,他常常高昂着头和我比试,我常甩开他,得意的说,高矮我都是姐姐,这是不可更改的。他也只能一边沮丧去了。但他一直喊我小姐姐,起初我不答应,但熬不住时间长,久而久之就默认了。

一直以为做姐姐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后来才知道不总是这样。小学一直和弟弟同班,每次他都让我帮他值日什么的,偶有不情愿,他就说谁让你是我姐呢,男同学大都帮着他,我悻悻然,不过是大了十天。但十天却让我蒙受了很多损失,中学时候走读,母亲常带一些好吃的给我,弟弟常在吃饭时候找我,大模大样的把我的饭菜吃掉后,留下他那些不怎么可口的饭菜,我有时真的委屈,恶狠狠地瞪视他,他却佯装没看到,吃完后一溜烟走人。但他也有很懂礼的时候,总在来来去去的时候,用自行车载我。只是我不愿意让人看到我和他一起,总是没到校门口就跳下来,他却总是千方百计的加速,好在我脚步轻盈,每一次我都用很响的笑声,嘲笑他的失策。他依然嬉笑。我以为弟弟就是这个样子了,但那一次无意的嘲弄,却让他十分受窘,这是我没料到的。那次他不小心骑车从桥上滚了下去,索性没什么大碍。我的同学告知我,(她是唯一的目睹者)及至放学后见了弟弟,我嬉笑:“据说你今天完成了一个高难度动作,确有此事?”他的脸微微一红,没做任何分辨。我感觉很尴尬,但也没做任何言语。也就从那时候起,我不再和他随意的调侃。渐渐的感觉弟弟越来越把我当做姐姐看待了。

有些人有些事总被放在某一些隐秘的角落,即便不常翻晒,依然清晰无比,不经意间就跃入你的眼帘。

篇12:童年笨事-叙事作文

童年笨事-叙事作文

如果回想一下,每个人儿时都会做过一些笨事,这并不奇怪,因为儿时幼稚,常常把幻想当成真实。做笨事并不一定是笨人,聪明人和笨人的区别在于:聪明人做了笨事之后会改,并且从中悟出一些道理,而笨人则屡错屡做,永远笨头笨脑地错下去。

我小时候笨事也做得不少,现在想起来还会忍不住发笑。

追屁

五六岁的时候,我有个奇怪的嗜好:喜欢闻汽油的气味。我认为世界上最好闻的味道就是汽油味,比那种绿颜色的明星牌花露水味道要美妙得多。而汽油味中,我最喜欢闻汽车排出的废气。于是跟大人走在马路上,我总是拼命用鼻子吸气,有汽车开过,鼻子里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有一次跟哥哥出去,他发现我不停地用鼻子吸气,便问:你在做什么?我回答:我在追汽车放出来的气。哥哥大笑道:这是汽车在放屁呀,你追屁干嘛?哥哥和我一起在马路边前俯后仰地大笑了好一阵。

笑归笑,可我的怪嗜好依旧未变,还是爱闻汽车排出来的气。因为做这件事很方便,走在马路上,你只要用鼻子使劲吸气便可以。后来我觉得空气中那汽油味太淡,而且稍纵即逝,闻起来总不过瘾,于是总想什么时候过瘾一下。终于想出办法来。

一次,一辆摩托车停在我家弄堂口。摩托车尾部有一根粗粗的排气管,机器发动时会喷出又黑又浓的油气,我想,如果离那排气管近一点,一定可以闻得很过瘾。我很耐心地在弄堂口等着,过了一会儿,摩托车的主人来了,等他坐到摩托车上,准备发动时,我动作敏捷地趴到地上,将鼻子凑近排气管的出口处等着。摩托车的`主人当然没有发现身后有个小孩在地上趴着,只见他的脚用力踩动了几下,摩托车呼啸着箭一般窜出去。而我呢,趴在路边几乎昏倒。

那瞬间的感觉,我永远不会忘记——随着那机器的发动声轰然而起,一团黑色的烟雾扑面而来,把我整个儿包裹起来。根本没有什么美妙的气味,只有一股刺鼻的、几乎使人窒息的怪味从我的眼睛、鼻孔和嘴巴里钻进来,钻进我的脑子,钻进我的五脏六腑。我又是流泪,又是咳嗽,只感到头晕眼花、天昏地黑,恨不得把肚皮里的一切东西都呕出来天哪,这难道就是我曾迷恋过的汽油味儿!等我趴在地上缓过一口气来时,只见好几个人围在我身边看着我发笑,好像在看一个逗人发乐的小丑。原来,猛烈喷出的油气把我的脸熏得一片乌黑,我的模样狼狈而又滑稽

从此以后,我开始讨厌汽油味,并且逐渐懂得,任何事情,做得过分以后,便会变得荒唐,变得令人难以忍受。

囚蚁

童年时曾经认为世界上所有的动物都可以由人来饲养,而且所有的动物都可以从小养到大,就像人一样,摇篮里不满一尺长的小小婴儿总能长成顶天立地的大巨人,连蚂蚁也不例外。在歌子里唱过小蚂蚁,爱劳动,一天到晚忙做工,所以对地上的蚂蚁特别有好感,常常趴在墙角或者路边仔细观察她们的活动,看她们排着队运食物、搬家,和比她们大无数倍的爬虫和飞虫们作战大约是在5岁的时候,有一天我和妹妹忽发奇想:为什么不能把蚂蚁们放到玻璃瓶里养起来呢?像养小鸡小鸭那样养她们,给她们吃,给她们喝,她们一定会长大,长得比蟋蟀和蝈蝈们还要大。

这件事情并不复杂。找一个有盖子的玻璃药瓶,然后将蚂蚁捉到瓶子里,我们一共捉了15只蚂蚁,再旋紧瓶盖。这样,这15只蚂蚁便有了一个透明整洁的新家。我和妹妹兴致勃勃地观察着蚂蚁们在瓶里的动静,只见她们不停地摇动着头顶的两根触须,急急忙忙地在瓶子里上下来回地走动,似乎在寻找什么。我想她们大概是饿了,便旋开瓶盖投进一些饭粒,可她们却毫无兴趣,依然惊惶不安地在瓶里奔跑。她们肯定在用她们的语言大声喊叫,可惜我听不见第二天早晨起来,第一件事情就是看玻璃瓶里的蚂蚁。只见那15只蚂蚁横七竖八躺在瓶底下,安安静静地一动也不动,她们全都死了。我和妹妹伤心了好一阵,想了半天,得出结论:是因为药瓶里不透气,蚂蚁们是闷死的(现在想起来,更可能是瓶里药味使小蚂蚁们送了命)。

篇13:儿时的事叙事散文

儿时的事叙事散文

从小到大,在我身上发生过许多有趣的故事,现在想起来还有些让人忍俊不禁。令我最难忘的就是那一次了。

在我上二年级时的那个春天,放学时爸爸骑着车带着我,风呼呼的`从耳边吹过,暖暖的。被暖风吹得使我有了几丝困意,张开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就在这时,一颗白白得像蒲公英那样的小种子飘进了我的嘴里。我急忙往外吐,可是我越着急就越是吐不出来,最后竟咽进了肚子里。我问爸爸:“爸爸,那白色的、像蒲公英似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啊。”“那是柳絮,是柳树的种子。”我又说:“哦,那如果把柳絮吃进肚子里,会不会有事啊?”爸爸一笑,接着说:“不会,不会有事。”我半信半疑。

“春天到了,是个万物复苏的季节,种子们找到了自己的家,生根发芽。”爸爸满脸笑意的说“春天真美啊,你说对不对啊,孩子。”我没有听到爸爸的问题,因为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我一脸担心地问爸爸:“爸爸,柳絮是柳树的种子,只要柳絮找到了他的家,并且有水喝,它就会长成大柳树,对不对。”“对啊,你真聪明!”“啊!”“怎么了”“呜呜~爸爸,那如果我喝水的话,我的肚子里不是要长一棵大柳树了吗?我不要啊!~爸爸,爸爸,快带我去看医生吧,我不想每天背着一棵大柳树去上学!爸爸~~那我会不会死啊”“哈哈哈哈,孩子,柳絮是不会在你肚子里长大的,不用怕。”“为什么?”“因为泥土才是种子的家,傻孩子,你的肚子里有土吗?再说了,一个小柳絮要长成一棵大树,也需要营养啊,碳、磷、钾、二氧化碳……这些是你能给的吗?所以,你肚子里不会长大树,更别说死了,不会的。”“哦!”我恍然大悟。

童年的自己真的很天真,有趣,令人难忘。这件事我一直没有忘记,不仅仅是因为它令人难忘,更是因为它是我儿时的真实写照,我没有第二次童年,但我有美好的记忆,我要将它珍藏。永远记忆!

篇14:那些年那些人那些事的叙事散文

关于那些年那些人那些事的叙事散文

多年以后,有些当时感觉刻骨铭心的事情,在岁月的长河里,烟消云散,而那些微不足道的的小事,却是那样的记忆犹新,仿佛就在昨天……

——题记

才娃阿爷是我家的邻居,住在我家后院的窑洞里,爷孙两个。是从甘肃那边逃荒过来的,那时候阿大是生产队队长,不顾众人反对,收留了爷孙俩,并把原来住过的窑洞腾出来,给他们住。才娃阿爷又瘦又小,而且胡子很长,他说话我听不懂,只知道一句话,就是他不高兴的时候,用一句“贼挨刀”骂我们这些不听话,调皮捣蛋老惹他生气的娃娃们。

大人们去农忙的时候,才娃阿爷照看着街坊邻居的几个孩子。不知道是因为我们惹他生气的缘故,还是有什么病,他说话的时候,手和嘴抖的厉害,尤其是在向大人告状的时候。

他哄孩子很有办法,最常用的就是把院子扫干净了,然后在院子里撒些炒熟的青稞,让我们捡着吃,只有这时候,顽劣的我们才会安静一会,和领着一窝小鸡的老母鸡抢着吃地上的青稞。他也可以在墙根下,闭目养神一会。因为老母鸡随时会丢出一堆热屎。我们很讨厌,所以就经常打老母鸡。被惹急了的老母鸡很凶。为了护小鸡,它会竖起翅膀,和你拼命。

吓坏了的小孩就会鬼哭狼嚎,惹的很生气的他拿着那个条(棍)子,气喘吁吁地追打我们大一点的孩子,嘴里不停的骂着“这些个贼乃刀”。当然,他是追不上我们的,最后收拾我们的自然是家里的大人了。那时候,很是恨他,又拿他没办法。

多年以后的'今天,回忆这些事情,却没有当那种初幼稚的恨,而是一份深深的思念和感激之情。

太岁头上不能动土

小时候,就知道这句话,但不知道其中的含义。

那时候,不知是谁家先发现了,我们住的那个小山坡上,有金子。农闲的时候,山坡上都是挖金子的人,可以说是全村全家出动,住的高一点的人家,在自己的院里也挖出金子。后来,一家人挖出了一种东西,说是软乎乎的,还在跳动。大家争相观看。年长一点的老人们说,那是“太岁”,“太岁头上不能动土的”。挖出“太岁”,家里会遭殃的。就让他们把太岁埋在干净的地方。

大人们没让我们孩子们看,说那东西不吉利。后来听大人们说,那家的几个孩子就在那天得了怪病,一直没好、村里传的沸沸扬扬的。直到现在,我依旧没明白,那家的孩子得病,是巧合还是跟“太岁”有关。只是,在经历了人生的风风雨雨,磕磕绊绊之后,深深的明白。“太岁头上不能动土”这个道理。许多世事,也证明了“太岁”头上动土的悲惨结局。

老人们常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以前听起来不以为然,还以为是老人们在倚老卖老。现在明白,老人们说的很多话是金玉良言。生活中,能绕的弯,必须绕。不能拿鸡蛋碰石头,哪怕你是有理的。“太岁头上不能动土”,就是不能动,要不然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自己的经历

上小学的时候,不知那一根筋出毛病了,很是羡慕不上学的孩子,感觉他们每天赶着牛羊或跟着父母亲去庄稼地里去干活,很是自由自在。在一个假期里,玩野了心,把写好的暑假作业放到炉子里烧了,目的是,没写完作业,老师不让报名,可是,老师不但给我报了名,而且还要求我两天之内把假期作业补写完,我磨磨蹭蹭不写,却是急坏了阿妈,哄我,劝我,就是不听。阿大倒是什么话也没说,他就带我去犁地。

那是山坡上的一块地,是“歇地”,听大人说,一块地连续种几年的话,粮食的产量就会降低。就会让地休息一年,然后一年里翻犁几遍,第二年,产量又会增加的。一开始,我高兴坏了,坐在骡子车里,感觉优哉游哉的,很是感谢阿达了却了我的心愿。犁地的时候,我在前面牵着骡子,阿大在后面扶着犁铧,刚开始,还觉得新鲜,好玩,神气。

但是来回一趟过来,就累的不想动了,走在那松软软的地里,感到很吃力,而且鞋子里灌满了土,还有那毒辣辣的太阳,烤的我脸上烧哄哄的,嗓门眼里直冒烟。那大红骡子鼻子里呼哧呼哧喷出的热气,喷在我的脸上。让我更加难受。而且,累了的它,会不时的来回转动着头,时不时把我掀翻在地上。

那一天,感觉那天气很长,等不到黑,感觉那地越来越大,犁也犁不完,毒辣太阳,也迟迟不肯落山。肚子饿的眼前冒金花,累的骨头都散了架。阿达问我:“是上学好,还是干活好”。那一刻,我才明白了父亲的良苦用心。那一天的日子,是我今生最累的一天,也是改变了我命运的一天。后来我再也没有过不想上学的念头。

生活中,我们往往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好多时候,我们只看见别人表面上的风光,却看不到背后的艰辛。当我们仰慕别人的时候,别人也正在仰慕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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