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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又见木棉红随笔

2024-07-26 07:42:02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使用期的号”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3篇梦里又见木棉红随笔,下面是小编整理后的梦里又见木棉红随笔,欢迎您能喜欢,也请多多分享。

梦里又见木棉红随笔

篇1:梦里又见木棉红随笔

梦里又见木棉红随笔

梦醒时分,这片嫣然浸润了我那蛰伏已久的记忆,思绪在万籁俱寂的五更天,犹如这三月天里的草长莺飞,抽芽吐蕊,翻飞翩跹。

那个满山金黄的秋天,父亲肩挑伙食衣被,领着幼小的我,沿着羊肠小道翻山过坳,深一脚浅一脚向那棵木棉树所在的山坳走去。步行三个多小时后,父亲站在一个山坳间扶了扶肩上的担子,长长舒了一口气,指着对面山坳间那棵高高的大树说:“学校就在木棉树那个地方,再走走就到了。”

这棵我人生见到的第一棵木棉树,就生长在我小学的校园里,树干笔直参天,树冠亭亭如盖,足足有四层楼那样高,春来红花一树,秋临黄叶遍地,在低矮的砖瓦校舍间格外显眼,成为这所大石山区小学的象征,守望着一批又一批大山孩子在这个琅琅书声回荡的山坳间放飞希望。

父亲就在这个四周人烟稀少的山坳里工作,家隔重山层峦。认为只有把孩子带在身边才能好好教育的他,翻山越岭把我带到这里,期望我在年年木棉花开中,像山坳间的树苗一样慢慢长大。

那个年代,山里没有电,万家灯火飘散着都是煤油味。这个山坳间的师生每人一盏煤油灯,大家依靠豆粒大小的昏黄灯光,照亮夜间备课和苦读的时光,照亮孩子们迈出山关的通途。

每当夜幕严严实实罩着这片大山的时候,在那间集办公室、卧室、厨房和餐厅于一体的不足三十平方米的住房里,那张简陋的办公桌上亮着的煤油灯,常常摇曳着两个身影,父亲备课或批改作业,我做功课。后来,弟弟也到这个山坳求学,这张办公桌每个晚上就这么挤着父子三人。

那时,这间山坳学校几乎年年缺水,一到干旱季节,师生们放学后就要到三四公里外的一个大水柜去洗衣服挑水吃,三三两两,提盆挑桶,嬉戏打闹,一路乒乒乓乓,颇为壮观。这个时候,父亲和他的同事就像母鸡带仔出去觅食一样,挑着水桶走在这些“不识愁滋味”的孩子们中间,领着他们到水柜边去取水洗衣服,再挑着水带着他们一路欢声笑语赶回学校上晚自习。

山路是烙在每一个大山孩子心灵最深处永恒的印记,就像纵横在他们肌体里的血脉一样。这个山坳与外界连接的是一条条羊肠小道,这是千百年来在这里繁衍生息的人们,用手挖出来、用脚走出来的山路,它们翻山过坳,把山里的山和山外的山串联在一起,连接着大山的希望,传递着大山的夢想。

从家到这个山坳的路,就是这样的羊肠小道,从这边抬脚出门到那边迈脚走进校园,要在山路上步行三个多小时。当时没有双休日,每周六上午上完课后才能回家,翻山越岭踏进家门时往往已是傍晚时分,周日午饭后又背上一周的伙食踏上山路,在万家灯火亮起之前赶到这个山坳上晚自习。

最刻骨铭心的是,如果家里周日有事无法去学校,我们只能在周一凌晨四点起床点着火把或打着手电筒,眯缝着惺忪的睡眼哈欠连连地穿越黎明前的黑暗,要在上午第一节课前到达学校。

一路上,伴随着微弱的亮光在山风摇曳中弯弯曲曲前行的是各种山鸟的鸣叫声。胆小的人往往会在这极具穿透力的声音里,耳根竖起,毛骨悚然,憋足了气力三步并作两步地急急赶路。

有父亲的陪伴,我走得并不担惊受怕,只负责拿好照明工具照亮自己脚下的路,在挑着伙食与衣物的父亲那短促的喘气声里,在漫无边际的黑夜海洋里,一步紧着一步往前赶路。

父亲就这样怀着教书育人的信念,坚守在这个年年木棉花开的山坳。这期间,他先后带着我的表姐、表妹、表弟、堂哥、弟弟到这里读书。最多的时候,我们六个人同在一个锅里吃饭,每餐一锅玉米粥、一锅自制酸菜,俨然一个不小的家庭。直到我上初中那年,父亲才得以调回我们村里的小学。

离开山坳的'那一刻,回望那棵早已参天的木棉树,父亲坚守这里已有八个年头,伴着木棉花开,守着木棉花谢,在琅琅书声里送走一批又一批带着志向与希望离开大山的孩子。

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和父亲坚守这个山坳的岁月里,我不但学到了知识,还学会了为人处事的基本道理,父亲宽厚、仁慈、平和的性格,就像那棵木棉树一样,不为风雨曲枝叶,不因名利放红花,成了我漫漫人生旅途中为人处事永恒的坐标和灯塔。

父亲一向谦虚平和,不结恩怨,不计得失,淡泊名利,笑对沉浮,甚至没有跟人发生过脸红脖子粗的争吵。他认为,能讲道理的事情就不要争论,能低声讲的话就不要大声说,他总是微笑地阐述着:“大家耳朵都不聋,为什么要那么大声讲话呢?”在他那颗大山滋养的心灵里,没有害人的种子,也没有防人的篱笆,秉承“诗书启后,礼仪传家”的祖训,在乡亲、同事和学生中有着很好的口碑和人缘。

在我的印象里,父亲这辈子只有一次比较严厉地批评我。那是小学四年级的一天,我放学后去打兵乓球没有按时回来煮饭,父亲正好那天有事,当他回来没看到我在房间煮饭时很不高兴,严厉批评了我,要我从小懂事,不仅要学会知识,还要学会生活,他十五岁失去我祖父后就这样带着自己的弟妹,在艰难的岁月长河里一步步跋涉前行。

艰难步出命运长河的父亲没能蹚过生命的险滩,他在走过自己人生第五十四个春秋后,倒在了病魔的漩涡里。回望有父亲陪伴的那段如山路弯弯的岁月轨迹,我常常心湖月凉,涟漪荡漾,甚至雨雪纷飞,泪眼朦胧。

就在这个大山万籁俱寂的午夜,那一树烂漫的红棉,又盛开在思念远行父亲的梦里,穿越时空,阴阳相牵,我的思绪又一次回到那个山坳,回到那段有父亲陪伴的苦涩而又温暖的时光里……

篇2:又见老家柿子红随笔散文

又见老家柿子红随笔散文

霜降已过了几天,秋天的时间不多了。我约三个朋友从小城乘车去老家爬山,车行至儿时常去的一个叫“老驴崖”的西坡拐弯处停下,刚走下车就听一朋友惊叫一声:“啊呦,你看那棵柿子树上结那么多柿子?”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向东面山脚下望去,只见红彤彤的柿子挂满了枝头,红得诱人,特别耀眼,挨挨挤挤的柿子,俏立枝头,各领风骚。仿佛晚秋的柿子向我们发出了信号,见了生人就涨红了脸的柿子向我们报以羞赧地微笑,也羞赧了晚秋。柿子召唤着我们加快了脚步,还没顾上考虑到哪爬山就直奔柿子树去了。

走近树下,才见这是一棵又粗又壮又高又大的柿子树,生长在山与沟之间一块土层很少的“巴掌大”的小地里,看样子在这里已饱经沧桑了有数十年了吧?就是在这样贫瘠的土地上顽强地生长着,竟也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长成了粗壮的树桩,长得枝繁叶茂,长得硕果累累。只见一个个柿子红得喜人,红得诱人,红得馋人。一如在高大的树上挂着一盏盏小红灯笼,煞是好看,也像是古老传统的“中国红”,让人憧憬。观赏中,朋友中有人就经不住诱惑了,说:“假若这不是个人的树,我真想爬上树去摘柿子。”“是啊,我也想爬上去,找找儿时的那种感觉。”他俩的谈话正合我意,我何尝不想呢?

是柿子树扯住了我们的脚步,还是一颗颗可爱的柿子抓住了我们的眼球?本来打算去爬山的我们却在柿子树下徘徊、逗留,围着柿子树转了许久,只顾欣赏柿子似乎把爬山的事儿忘在了脑后。这时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你们不去爬山吗?”这才想起了爬山,才依依不舍地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那棵柿子树,嘴里还在津津乐道着那棵柿子树,而我却把那棵柿子树直接装进了心里,让我难以忘记。

由那棵柿子树我想起了儿时我家的那两棵柿子树,我想起了生产队场院边那十几棵柿子树,我想起了村北头大队里那几十棵柿树林,我还想起了儿时祖母教我的歌谣:“柿子红,柿子黄,柿子长在柿树上……”虽是直白,却很有趣,直接把我带到了那个年代。

那时候,在我家老屋的西北面有两棵柿子树、一棵杏树,自我记事起,都长成很大的树了,这是儿时在小伙伴面前夸耀的资本,也是小孩“打馋虫”的最管用方法。在我家树附近的路两旁,就是我二奶奶家的两棵柿子树,就像路的两只眼睛一样,走到那里一抬头,就会看到那两棵粗壮的柿子树,为此也招惹了些是非。

每当柿子红了的时候,二奶奶家那两棵长在路两旁的柿子树就上眼了,成了孩子们袭击的对象,常见顽皮的小伙伴,隔着还远的地方就从地上捡拾起石块、瓦块,装着背着手往前走,走近柿子树的时候,瞅着没人或人不注意的时候,冷不丁地用力往红彤彤熟透了的一串串柿子上一扔,那熟透了的柿子已快支撑不住了,只要经石块、瓦块稍一击打,就会坠落下来,有时甚至将石块扔到树枝上,也会震动下熟透了的柿子,小伙伴们眼瞅着被击落的柿子就像收获“猎物”一样,一哄而上,跑上前去捡拾着,被击落到庄稼地里的柿子,大多受庄稼蔓叶的保护一缓冲跌不坏,只有少数掉到硬地上的才跌坏了,小伙伴们就会捡拾着好的吃了,坏了扔了,不一会工夫就吃完了,一饱口福。

因人小毕竟力量有限,也有击落不下来的时候,他们看着诱人的柿子总是心里不安分,绕着柿子树周围来回转,总要把它击落下来为止。还有个别胆量大的小伙伴,瞅着中午或吃饭的空当,就嗖嗖地爬到了柿子树上,仗着人小重量轻,两脚试探着踏到颤悠悠的树枝上,为的是摘那最红的柿子。有时遇到有人一叫喊,从树桩上跳下来,拔腿就跑。

我家的那两棵柿子树离路稍远些,二奶奶家的柿子树充当了“保护伞”,加之,每当柿子红了的时候,我常常去看护着,这样一来,我家的柿子就很少受损失。每当柿子红了的时候,家人的脸上笑得更灿烂了,每到收获柿子的时候,就会给全家增添了热闹,我现在仍能清晰地记得我家收柿子时的热闹场面,那是刻印在脑海深处、直抵心灵的童话故事,那是撩人心动的丰收景象,每年都如约而至。

其实收柿子一般都不到柿子全红了的时候,因柿子都红了不好放,到了有红有黄的时候收获最好,红的现吃吃头好,黄的放着不易坏。因我家的那两棵柿子树是和叔叔家的共同财产,每到收柿子的这一天,父母便和叔婶提前商量好,我们家和叔叔家男女老少齐上阵,有时还有来帮忙的,那可真是像唱大戏一样热闹。

吆喝着嘻嘻哈哈地就来到了那两棵树下,一群人围在两棵柿子树的各个角落,很自然地就拉开了序幕,有挎着篓子爬到树上用手摘的,大都是年轻小伙子,还有身子轻的,有时还要站到细细的枝干上,在树下看着都感到有点惊人;有拿着带有钩子和网兜的钩杆的站在树下或踩着凳子,一边端详着柿子,一边用钩杆勾着,柿子如同“请您入瓮”一般顺利地掉进了网兜里;还有的带着床单或篷布,一般四个人在树下撑起四个角平展开,和树上的人配合好,树上的人要摘够不到的柿子时,便用力摇晃着树枝,柿子经不住左摇右晃,便啪啪地往下落,树下的人就忙朝着落柿子的方位撑起床单或帐篷,接应着掉落的柿子,这样,柿子便完好无损地收入床单中。有时,树上的人一吆喝:“到这边摇了,快准备接好了。”,树下的人就互相催促着说:“快、快,到那边去接。”“往这挪挪,接好了。” 便嘻嘻哈哈地跑过去,跑过来,一一把柿子接住了,这样在树的'不同角度变换着许多次,街坊邻里也看热闹似的凑上前,顺便帮帮忙,柿子树上下大呼小叫声,街坊邻里的欢笑声此起彼伏,响彻在那两棵柿子树周围,荡漾在晚秋的时空里……

记得当年收获了柿子,母亲就挑选红彤彤的柿子,吩咐我装满小篓子或小圆斗,提着送了东家,送西家,把街坊邻里都送遍了,让更多的人分享收获柿子的喜悦,我家收获的总是一句句感激声,更是一种好心情。

上了年纪的祖母,看着一堆红彤彤、黄洋洋的柿子打心里高兴,就找出了缸洗刷干净,一个一个地挑拣着还生硬的柿子,擦去尘土,冲洗干净,放进缸里,待装满了缸,就加上温水,再用塑料布把缸口封好,搬到火炕的东南角上,再用被子盖好,祖母的动作很娴熟,很有经验。她总是说,我每年放置的柿子一点都不涩,我和弟妹都像鸡啄米似的点头称是。

大约过个十天、半月的,缸里的柿子就闷熟了,这个时候,祖母就让我掀开被子,她便解开绳子,掀起塑料布,缸里瞬间冲出一股清香味,祖母总会欣喜地从缸里捞起一个好看的柿子递给我:“尝尝,怎么样?”看着闷熟了的柿子,我早已口舌生津,而我还是要等着一起吃。等到全家人围坐在一起品尝柿子时,我看到全家人都洋溢着欢乐,祖母的欢乐里似乎还有些许成就感。

柿子红了的时候,还有热闹的场景,在生产队旁边的柿子林里,一片片红红的柿子染红了一片片天空,那是乡村里一道靓丽的风景,引来大人孩子们的观赏。妇女们嘻嘻哈哈地说:“你看那一片通红的柿子,多好看。”“可不是,柿子就到了这个时候最好看。”孩子们则三三两两地绕到僻静处,爬到树上摘柿子,用石块敲柿子,只一会儿工夫就两手捧不了了。有的妇女就会悄声说:“你看看XX又偷着摘了那么多柿子。”就指使着身边的小孩:“快过去,要柿子吃去。”小孩子就会屁颠屁颠地跑过去,背后爆发出一阵朗朗的笑声。

柿子红了的时候,在村北头那片柿树林里那就有转头了,那可是大风景了,有几十棵柿子树我记不清了,我只记得那里留下了我儿时的欢乐。我曾站在北坡上观望那一片如红海一样的柿子;我曾从柿树林的南头走到北头,一棵一棵地观望着满树的柿子,满眼一片“中国红”;我曾站在红彤彤的柿子树下看蝴蝶飞舞,听鸟儿唱歌;我还曾陪伴参加过抗战的祖父走过那片红红的柿子树林,祖父的许多战友就曾合葬在柿树林北头的“八路崖”,那一片红红的柿子,一如先烈们的鲜血染红的。那一片偌大的柿树林,给我留下的不止是欢乐,还有悲痛和思索。

又见老家柿子红,心海翻腾似潮涌。原来,这是老家的柿子搅起了我的一片情?

篇3:又见芦白蒿红游记随笔

又见芦白蒿红游记随笔

仅一次去格尔木,唯一的畅事,就是又见芦白蒿红。

巍巍昆仑裁青海为南北,南为青海湖接天,云水相搏击,托起蓝天高悬;北为大戈壁浩淼,芦蒿互依赖,铺就盐湖绵延。

盐湖广袤,蜿蜒起伏,风起云涌。细的是沙,粗的是石,层层远去,如平静的海洋,留给生命的是白的芦苇,红的盐蒿。在白与红中间,有的是黑,哞哞呼朋,有的是棕,欢腾奔跃;还有的是白,咩咩唤友,还有的是红,风铃叮当。这牛,这骆驼;这羊,这姑娘,是海洋的浪花,是蓝天的巧云,苍穹覆盖,盐花巧锈,还有那高天下《在那遥远的地方》。

东海浩淼,波涛汹涌,白帆点点。小的是鸟,在堤远眺,是痣是点,如洋洋乎音符;大的是杆,于水回眸,高耸入云,似巍巍乎节号。在小与大之中,云气水气幻化,让给生命的还是白的芦苇,红的盐蒿。这里有的是捕鱼人肩上的鱼网,有的是护堤神挺拔的大树。日出月落,潮汐相搏,浪花亲吻白云,蓝天溶入海水,还有那鱼水中《八根芦柴花》。

东部的我初到盐湖,那是江南江北桃花盛开季节,也是这里的一切就是一个“枯”字的季节。那芦苇高不过一尺,在凛冽中颤抖,那盐蒿蓬不过一把,在风雪中枯黄。而那晶莹洁白的盐,白天与日挣眩目,夜晚与月赌辉映。这里,到处是湖,到处是盐。而那在盐湖里啃着芦苇与盐蒿的牛羊,给人萌发了一种奇特的科幻:这儿的羊肉有的是香、无的是膻,小时候听大人说过,在猪羊肥壮之前,要在食料中加点盐,这样肉板而香,可这里的牛羊呢,自小就食着盐湖中的芦苇与盐蒿,应属肥美“甲天下”了,因为那芦苇与盐蒿是喝着盐碱的乳汁而长成的啊。

面对零下二十多度的严寒,覆压冰粉雪盐的生命,它们是怎样的坚强不屈呢?在巨大的沙尘暴中,停车下来,抚摩着芦苇,量一量,看一看,那极矮极瘦的身材,不由得令人产生怜悯之感:芦花还没等到开放,严寒就夺取了它美丽的年华,大自然啊,为什么要让它们生长于斯?由此想到家乡的芦苇,春来青青如笋,雨露在其尖上晶莹剔透;夏到清香四溢,画眉在身间宛转歌唱;秋临芦花婆娑,孩童于其中收获一个个童话。水乡的水是甜的,有着弯弯的小船;水乡的妹是靓的,有着弯弯的身姿。然而一阵“花儿”却让我收起润湿的甜味,感觉出还是那粗犷娇媚来得好,进而又感叹如“沙漠玫瑰”一般的芦苇与盐蒿。

那盐蒿,蓬散着,细如发,扭而不折。记得在儿提时代,在海边,掏几只小蟹,挖几枚蛏蛤,还要带上贝壳,就开始收获晚霞,来到盐蒿身边,掐几个嫩头,捻数粒蒿精,带回去,让爸妈做成味美的小菜,其乐悠悠,其美醇醇。可这里的呢,仅是掐不断的细,扭不折的柔,而且那枯黄,那矮小,真让人为之一日三泣。

夏天到了!你看那,芦苇延续着绿,芦花讲述着白,这是去年的'未讲完的故事;而那盐蒿呢,透出了红,如紫荆绽放在盐都,迎接那西去拉萨的列车,装扮那又绿大西北的春天。这里的春天是在漫长的严冬之后的,那麦,春季播种,夏季吐穗,秋季收割;而那油菜花呢,只有在家乡正是酷热的夏天时来到这儿,才能真正享受到它的清凉与娇艳。

是啊,曾几时,东海桑田在向大海延伸,而延伸的将来呢,应是青海的昨天,在德令哈有两座贝壳山,就在讲述着沧海桑田的故事;也曾几时,青海湖是王母娘娘的瑶池,蟠桃仙女,如今那鬼蜮现象,还在讲述着卫精填海的神话。

现代人喜欢时空对接,对接的现实就应是眼前芦白蒿红。大海把自己的空间让给了大地,祖国东部把春季让给了大西北。如果有人要问,什么地方春季最长,我应当说,我来到的盐湖春季最长,因为从东部的仲春始到东部的金秋止,在格尔木,在盐湖,都是春天——芦白蒿红。

芦花白了,在春风里婆娑起舞,舞出了土人的银饰,舞出了回族人头巾,舞出了青海的油菜花儿香,舞出了大西北的烂漫花儿美。

盐蒿红了,在春光下烂漫展姿,展出了生活的红红火火,展出了未来的红红绿绿,展出了人民的红红光光,展出了祖国的红红蓝蓝。

东部与西部的时空,由芦白蒿红对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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