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病重住院的日子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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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 父亲病重住院的日子美文
父亲病重住院的日子美文
父亲今年84岁,耳不聋、眼不花,身体微胖,走路迟缓。
是啊,人到了高龄,总难勉身体出现各种病状。在近几年里父亲因犯心脑血管疾病多次住院治疗,每次发病都让我们家人担惊受怕,同时也忙的我们不可开脚。索幸医院离我们家不足一里地远,老人有点啥事很方便也很急时。
父亲每次住院期间都是一个慢长的日子,在这段日子里兄妹论流照顾,黑白守护。但付出最多的还是母亲,母亲比父亲小9岁,也许只有母亲照顾的父亲最贴心、最周到。父亲也乐意让母亲照顾和守护他,知道我们都忙,不愿惊动和打扰我们。
父亲在病床上安静地躺着,鼻孔内插着供氧的管子,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脸色是那样的白皙、憔悴,发白的嘴唇微抿。额头和眼角上的皱纹更加明显, 无力的眼神,空洞的瞳孔泛着灰色。
这是一家刚建成不久的.大型中医院,院内设备先 进,医德高尚,医术高超,医生耐心的给我父亲治疗,父亲很配合医生,使我父亲的病情好转的很快。
在医院里父亲上午滴吊瓶,下午在有限的范围内用人搀扶着走动,也有充足的时间休息。可到了晚上父亲睡的早,醒的又早,他几乎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一夜因尿频不知要起身多少次,而且还说梦话,还总想闹着回家。在多次劝说下,父亲的心思才稳定下来,就这样一天一天的陪伴着。
病房内很安静,在安静中只能听到吊瓶微妙的滴嗒声,还有父亲似睡非睡的鼻憨声。 我注视着父亲白皙、憔悴的脸庞,我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脑子里想了很多很多, 想到我们每个人都会有老的那一天,都会有用人的那一天......
那吊瓶滴嗒的流淌着,父亲憨憨的静睡着,他似乎忘却了身体不适的滋味,给我们以安慰和耐心的期待,期待父亲早日康复。
之际,我随手起草写下【父亲病重住院的日子】一文,以祝福父亲,祝福家人,安慰自己。
篇2:父亲住院的日子的散文
父亲住院的日子的散文
一
父亲半睡半醒,脸色很差。我们不时地叫着他。我抓住他的手,跟他说话。医生说了,刚做手术,两个小时不能让他睡着。
父亲老了,真的老了。我很少有机会这么近这么仔细地看着父亲的脸。他仰躺着,脸容瘦削,干巴巴的,没有什么肉。他的手掌粗硬,有些硌人。我怕他睡着了,一直抓住他的右手,揉搓着他的手指头、手心、手背。左手的小臂,插着针头。正在输液。
他的眼睛半睁半闭,似乎要睡过去了。我就大声叫他,“爷,没睏着啵?”
“没呢。”他的嘴唇似乎很艰难地动了一下,吐出微弱的声音。小眼睛睁开了一丝缝隙,很无力很迷离地感觉。父亲离我很近,感觉又很远。
“爷,晓得左手是哪一只吧?”
他举起打吊针的那一只,轻轻地摇了摇。有时候他轻轻地哼着,问他,说不舒服呢,肚子那儿有点疼。
父亲是一个坚强的人。今年八十岁了,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正如我回答旁边病床的人的问话,说:“我们一直都没照顾他的,他从来没有麻烦过我们的。去年修屋,他还当得一个全劳力,一百多斤的石头搬起来就走。”
父亲很勤劳,老年人有的坏脾气他都有。固执,听不进别人的意见;节俭,舍不得花钱。我们门口的路是自己花钱打通的,修到末尾的时候,还有一点点工程没有完工,哥哥要请人,两只工的事情,大约三四百元吧。可是父亲不同意,骂他,说两爷仔自己做就行了。结果,掉在下面田里的大石头哥哥搬不动,他是老师,一直没有做过农活。父亲跳下去,一百多斤的石头被他举起来,搁在梯坎上。然后两爷仔慢慢地滚动它,把它放在合适的位置。后来呢,父亲说,大腿酸痛,腰酸背痛,走路两三天都疼。我们责备他,不应该自己干活的。他却笑着说:“我以为一点点工夫,自己做得的啦。”
又说,“以后不做了的,真的老了,做不得重工夫了。”
“你还想做呢?八十岁了,你以为还年轻呢?”
去年建房子的时候,他老是跟哥哥吵架,什么都要依他的来。因为现在农村里年轻人很少,也不像以前有亲朋好友帮工,都是请人。可是,父亲心疼两百块钱一天的帮工,不准哥哥多请,要少请一个,他自己去干活。师傅们浪费了什么东西,他看不顺眼的,很心疼,也要骂人;结果那些干活的师傅不肯来了,说老头子太啰嗦。
还有一次,因为哥哥买来的外墙瓷砖颜色不合父亲的意思,他要哥哥去退掉,重买。哥哥说这是熟人那儿买的,不好意思退的。父亲怎么都不肯,说不好看的,骂他,说他没得用。只晓得爱面子,搞的路不合他的意,要不得的。两人闹僵了,停工了好多天。
三姐说父亲吵着要来广东。“我到满崽那里去住几个月……由得你哥哥搞一伙,我不得管他的路了的。”三姐把这件事告诉我,问父亲打电话给我了吗?
我说没有。父亲是一时气话,他不会打电话给我的。真的要他来,他不肯的。我在广东安家了,父亲还没有看过。几次要他来,他都说不得空,没人看屋。
二
这一次住院,父亲是因为肠子上长了一个瘤子,堵塞了肠道,需要做手术割掉。护士给他搽药的时候,我见到他肚子上开了一个二十多公分长的口子。割掉的一截有小孩子的拳头那么大。用塑料袋装着,血红的。医生拿给我们看,交代送去切片,做病理检查。医生解释说太大了,需要把手伸进去操作。“你们早来就好了,去年割掉就不用这么大的伤口。”
其实去年就来了。在人民医院,可是,固执的父亲说那里服务不好,医生护士冷冰冰的,很难说话,喝下去的药水实在是难受,呕了几次,翻江倒海;而且要做肠镜,父亲怕疼,说是小问题,吃点药就好了的;坚决不肯做肠镜。哥哥只得带着他回去了。
我在这里陪着父亲,其实并没有多少事情做。只是看着头顶上的输液瓶。太多,瓶子大多是小瓶,输完了就要把针头拔出来,插到另一瓶里面去。过一两个小时倒一次尿液。父亲插着尿管,肚子上还连着根橡皮管,有一些血水流出来。
父亲做完手术不能吃东西,连水都不能喝。完全靠输液支持。一天到晚打十几瓶吊针,我守候着,一般晚上都要打到凌晨一点多。医院有陪护床出租,一晚11块。就放在父亲的病床边。美中不足的是,早上必须归还到库房去。有时候我就趴在父亲身边睡着了。
哥哥负责给我送饭。有时候他要上班,我就自己走去楼下买饭吃。
第四天的时候,父亲说:“你只要你哥哥来医院陪一晚,好吧?……你到他屋里去睏罗,也睏一觉舒舒服服的。”
于是我说不如回黄石坳吧。父亲给我做了一袋子茶叶,我得去拿来。一年到头我都是喝父亲做的红茶。每一片叶子都是他自己摘的,他说青叶子的时候他就洗过一次了,泡茶的时候不用洗了。手工揉搓,用大铁锅来炒,烧火,焙干,每一道工序都是他一个人完成。
唉,父亲会的许多手艺,两个儿子都没有传承。
我说过几天直接从这里去益阳,回广州的火车票我早已买好了的。等不及父亲出院了。到时大姐就会从广东回来,接我的班。
“你不要挂到的。我已经好多了。”父亲安慰我说,“再过两天,只要能够吃饭了,就没事了的。”
父亲的精神一天天好起来。他只是想吃东西,想吃饭。医生说还没到时候,总是问他打屁了吧?“老人家,你身体蛮好呢,恢复得很快……莫心急罗,再过两天就可以吃东西了的。”
他就叹息着,唉,十几天没吃饭了,一个人如何有力气罗。
平常时节,父亲每餐要吃两碗饭。见到我们吃一小碗饭就不装了,他就摇头,叹息,“唉,你们后生家,还当不得我老人家……”
因为长时间躺在床上,父亲感觉不舒服,老是翻身。我帮他按摩,轻轻地捏他的脊背,臀部,大腿,小腿,有时候用拳头轻轻地敲打。父亲还是很结实很强健的;身上的肌肉白净丰满,当得年轻人;只是小腿肉已经松荡荡了,吊着;皮肤也有些松弛。
他有些不习惯这种亲近方式,没多久就说,“要的了呢。”
“活络的。”我说。换一个地方继续捏。
有时我问他一些村里的事情。也把小孩子读书生活中的趣事告诉他。
住在县城和镇上的几个表哥陆陆续续来看他,说起姑丈在东坪住院的故事,都是大笑。姑丈也是以身体强健出名的,八十五岁了还要开刀做一个大手术。
“他做了手术之后是,在床上大声地骂我们呢,讲他疼得不得了,我们几个害死他了……不如把他扔到资江河里去好过……舅爷,你是蛮安静啦,一点都不吵的.。舅爷,你蛮厉害呢!”
三
房门开着,走廊上有人吆喝着“有糍粑,擂茶啦……有人吃糍粑擂茶吧?”妇人担着一对蒙着白布的担子来回走着,招呼着生意。病人很多,走廊上的临时床位也躺着人,陪护的就靠着病床坐着,百无聊赖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有时是一个中年汉子提着铁桶,走到每一间病房的门口,轻言细语地问,有吃茶叶蛋的吗?
这里是六楼。护士对做生意的并不喝止,似乎他们提供了一些病人的需要。医生护士都是本地人,患者是本地人,做生意的妇人汉子也是本地人。大家相安无事其乐融融。到了晚上,走廊上还架起桌子,几个陪护围着打字牌。这是一种只有湖南人才会玩的游戏。
护士来打针量血压的时候,总是亲热地叫着:“爹爹,今天好些了吧?”好似这床上躺着的,就是她家里的老人一样。
听得外面锣鼓喧天,咚咚地响。那是龙舟比赛前的热身。
父亲问:“今天是初五了吧?”
“是的。”我说。
旁边病床上的陪护也说今天就是端午节。他只有二十多岁,高个儿。老婆在这里做肾结石手术,也是开刀。
我记得外面的资江,离住院大楼一百米的距离,就是往年举办龙舟赛的主场。
“我这一世还没有看过真的龙舟赛呢。”父亲突然叹息着,说。“以前年轻的时候,村子里的人跑去马轡市看赛龙船,我都没去……现在呢,又行不得。不然呢,挨到这里,去看看也好啦。”
他扭转头,看着玻璃门外面的阳台。阳台是被铁栅栏封闭了的,只看得见外面门诊部大楼的墙壁。
我去找医生,想借轮椅,看能不能推着父亲出去门口看一看。但是医生说龙舟赛主会场不在这里,去到下面很远的酉州了。
“以前不是在这里吗?”我问。记得读书时龙舟赛就在这一段,几十条龙舟奋勇争先,各显手段。围着两岸的人很多,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在这里举行龙舟赛,整个城区塞死了。”医生笑着说,“搬下去好多年了。”
四
旁边病床是一个身材壮实的女人,做肾结石手术,右腹处开了一刀,也插着一根橡皮管子。她老公日夜陪着她。
床位紧张,一间病房只有两个床位。也没有分男女的。
他老婆的脸有些蜡黄,拉得很长。
见到戴着口罩的护士来到这边床“爹爹,爹爹。”叫得很亲热,问寒问暖。“爹爹,还疼吧?……有哪里不舒服吧?”医生来查房的时候也是如此,很关切地摸着老人的额头,或者把手放在父亲的肚子上,问候着,客客气气的。她的脸拉得更长了。
护士走了。她对着我哥哥说:“他们对你爷老子好些呢,照顾得周到些。”她的话语里很有些羡慕妒忌恨。
我哥哥笑着,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又回头对坐在床边的男人说:“他们是把了两包芙蓉王给医生的。我看到他哥哥把的……只有你舍不得,连烟都不晓得买一包。”
男人咕哝着,辩解着什么。
“你以为买包烟要得了的呢?你跟他们不熟,送红包都没得用。”哥哥说,“我是认得这里的院长,打了招呼的。主治医师都是他安排的。当然照顾得周到些啦。”
哥哥说我们这里风气还是蛮好的,医生不收红包,请他们去吃饭也不去。住院之前,我特意打电话跟他提过这个问题。
我说家乡的医院还是信得过的。在外面,去那些私人医院,莆田系的,非莆田系的,医生只问你身上带了多少钱,要把你身上的钱全部搞光才作数。魏则西那样的事情其实是很普遍,很普通的。每日里不知发生几千件几万件。
上面的领导有特供,有高干病房,有风景秀丽的疗养院,谁管你底层百姓的死活呢?
父亲是个急性子,怕吊针打不完一样,眼睛总是看着头顶上的输液瓶。有时候还伸手抓住输液管,晃动着。
“唉,还有古多,不晓得么子时机才打得完?”他叹息着说。
有时候他又埋怨起护士来,“白天就不急,慢慢地磨,到得夜间十二点还要打。”
“爷,你莫操心呢。有些药是定了时间的,就是白天打完了,也要到夜间十二点才可以打的。”我说。陪了几天,知道有些是消炎药。护士说了要隔开时间打的。
有一个女人静悄悄的走近床边来,把手里拎着的一点点东西交给哥哥。我见到哥哥取出钱包数钱给她,一千三百元。
什么东西呢?我接过来一看,人血白蛋白,很小瓶的,一瓶只有五十毫升。
哥哥说这种药没有入医保目录,不能报销,医院没得卖。可是医生说要打,去外面买来的。
这女人便是专做这生意的。也是主治医生介绍的。由他打电话给她,便会送来。
我大吃一惊。这样,外面送来的药,信得过吗?
这种药每天都要打一瓶。父亲早就有意见了,很不情愿,说打得太慢了,半天才滴一滴;打完这一瓶要两个多小时。听说650元一瓶,他更加不想打了。
我之前还劝慰他,要听医生说的。我们也不差这一点钱,不要你操心的。
而且这种药要交给护士放到冰柜里面去。我特意问护士要来里面的说明书,仔仔细细地看着。
“关键是两点。一是人血制品始终有未知的风险;二是需要低温储藏。这些私人贩子能够相信吗?就算它这个不是假冒伪劣产品,这么多流通储藏环节,低温储藏运送,做得到吗?如果是医院拿出来的,多少还好一点……可是。”我跟哥哥说“你不知道今年山东的疫苗案吗?”
“这简直是逼良为娼。贵的药品你不能报销倒还罢了,还不能在医院卖……逼着患者去外面买……”
“医生介绍你去买,有自己利益的啦。”哥哥笑着说,表示很理解这种做法的样子“实际上还是提供权力寻私的机会。”
早两天他特意打电话给人民医院一个很熟的主任,看能够搞到便宜一点的白蛋白吧。也是这个价。说不定也是这些人提供的。
两兄弟商量的结果,是不再买这种人血白蛋白了。跟医生就说是老人家的意思。直接说这种方式买来的东西不安全,于医生的脸上不大好看吧。
主治医师来看父亲的时候,我说了这件事。他是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脸圆圆的,笑容满面。听说他出自医生世家,老爸是某镇医院的院长。
“老爹爹啊,你的身体恢复得蛮好呢!今天的血液化验我也看了,各项指标都已经正常了。”医师很大声地跟他说,“不过呢,你还是多打两瓶罗……好吧?再巩固一下罗。”
医师转过脸来,对我说:“你明天再买两瓶,打完了看看哒好吧?到时候再决定用不用罗。告诉你,我这里最多的打过二十多瓶呢。”
他笑容满面,我无话可说。父亲躺着,很大声地答应着:“要的呢,听医生的安排罗。”
五
父亲节的前一天,是父亲出院的日子。早上十点多,我打电话回去,哥哥接的电话。他说已经到家了。
“是请的车子啦?”我问。
“是请的车呢。”哥哥说。
跟父亲说话,他说回到家里,比在医院里舒服多了,也自在些。也可以吃饭了,只是煮的比较软一点。
我告诉他,我已经买好了下个月回来的火车票。等一放暑假,就送云嫣她们回去。云嫣煮饭炒菜洗衣服都会的,可以照顾他了。
远在广东,心里却挂念着父亲。他养好了身体,又得一个人过日子了。想起来心生愧疚,古语云,儿孙满堂,侍奉膝下,我们是一点都没有做到。从来没有好好陪伴父亲的。父亲年纪大了,不愿意出来。为了生活,我们离开了故土,在异乡打拼。望着北方的天空,希望上苍保佑父亲身体健康长命百岁罢。
篇3:父亲住院的日子现代散文
父亲住院的日子现代散文
七月十四号的早晨,我在厨房做饭,接到一个电话,我一看是父亲,连忙接了,可是电话里却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快一点来,你爸爸出车祸了”。电话挂了,我心里想大概又是一个骗钱的把戏吧?可是电话号码的的确确是老父亲的。我急忙打过去,无法接通。心里七上八下不得安宁。给姐姐打电话问父亲在家吗?姐姐说回家给弟弟看门了。我说:“刚接一个电话是咱爸的手机,说话的是陌生人,说咱爸出车祸了,没说在哪里,姐你快开车去找找。”再一次打父亲的电话,接电话的是老父亲:“快给你姐说,我在去155医院的路上,皮肉伤,骨头没事。”挂了电话,我心里的焦灼有所缓解,没有伤到骨头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安顿好这边的事情,急匆匆地往家赶,到家已经是华灯初上了。父亲刚从手术室出来不久。姐姐说手术持续了六个多小时。看到病床上父亲失血过多的脸,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原本宽大肥厚的手也变得青筋暴起。又半年没见,父亲瘦多了。胳膊上的伤口很长,已经缝合好了。由于受到惊吓,父亲眼睛微闭,没有精神,被疼痛折磨的脸一直往下淌汗。快八十岁的人了,还要受这般折磨,我从心里诅咒那个开车的司机。
曾经我很赞叹“好男儿志在四方”这句话,梦想去云游四方。带着这个梦想,我迫不及待地离开家乡,也真正地离开了亲人的身旁。曾经为自己实现这一愿望而自豪,曾经为自己能走出家门而庆幸,殊不知世事艰辛,唯有离开家乡的人才能体会到“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这句话的奥妙。一路上我心里一直希望司机师傅的车开得快一点,再快一点。我怕我的亲人有些事情等不及。还好我的父亲还是我的父亲,
清晨,站在医院的回廊上,看门前车水马龙的喧嚣世界,仰望湛蓝的天空,悠闲的白云,行人匆忙的脚步,一切都没有改变。唯一改变的是我的父亲,经历了一场生与死的浩劫。我原本以为父亲是我心里永远的依靠,只要我在,父亲就不会老。可是这场车祸改变了我心里的许多看法,之前对父亲做的一些事,我曾抱怨和不满,现在都烟消云散了。我曾在心里悄悄地恨了他好多年,我对自己的想法深深的自责了。我很害怕,接到陌生电话的那一刻,我害怕我从此会成为孤儿。没有亲人的牵挂,没有父亲的呵护,再长的的生命终究是寂寞的。我知道生命都有终结的那一天。我希望我的父亲能活到我生命终结的那一天。
容颜随着时光在改变,父亲的皱纹怎么会有那么多,我对父亲的关爱太少了。父亲的呻吟和叹息,让我读懂了老人对疾病的恐慌和对死亡的恐惧,那一声接一声的叹息,让我变得也很无奈。我心酸自己无力分担父亲的疼痛。
我在医院伺候父亲,许多事我都不会干。我只会每天给父亲买一点饭,让他及时喝一些水。术后两三天了低烧不退,大夫交代多喝水。父亲怕麻烦女儿家给他接尿不方便,总是拒绝喝水,我每天尽可能的多喂他一些。七天以后父亲的伤口打开了,愈合得不错,终于能下床活动了。姐姐每天总在大夫查房之前到医院,和大夫交换父亲下一步的`治疗方案。然后打来热水给父亲擦身子,刮胡子。看到父亲的身板,我很感叹岁月的无情。我记得儿时我和姐姐同时趴在父亲的肩上让他背,强健的父亲能同时背起姐妹俩。如今,宽宽得脊背什么时间变得这么瘦小了。姐姐为父亲熟练地洗脚剪指甲,看来是姐姐平时对父亲照顾的无可挑剔了。长这么大,我为父亲做过什么?我竟一件也想不起来。看来我在父亲面前一直是个索取者。父亲对我一直无私的给予者。
在医院的这段时间我心里很憋闷,没事我上网发一些牢骚,很快QQ上的好友,微信圈的朋友都安慰我,为老父亲祝福。炎热的夏日,多少温暖的话语让我感动,如春风一般凉爽到我的心里。这与肇事逃逸的司机成了对比。肇事司机连最起码的仁义道德都不讲。自从父亲入院到现在都没有露脸。每每想到此事我心里就很气愤。乐观的父亲还会劝我说:“这叫因祸得福,没有腿断骨头折已经是大福,我还能自理,司机跑了就算了,人都不容易。”父亲宽厚的性格什么时间都不会变。父亲看似平静的内心藏着难以忍受的苦楚,一脸平淡的笑容里,记录着生活的无奈和苍凉。只是父亲不愿在女儿面前暴露出来。家庭的重担一天天的压在我肩上,特别是儿子读高中以来。我才渐渐懂得父亲这么多年来一个人。一路走来的艰辛和不易。自己因为路远不肯常回家看他,常常忘记父亲的存在。在父亲面前我是一个自私的人,也是一个不孝的女儿。
看到护士每天给父亲打针,满手的找血管,怎么也和我记忆里的手扯不上关系。我记忆中父亲有一双勤劳、有力、灵巧的手。无论干什么活儿都拿得起放得下,样样农活不在话下。他的手还非常有号召力。作为村里的干部,只要父亲在村西的老槐树下一站,嘴里一喊,全村男女老少都很听话。交公粮争先,修水渠踊跃。那时候我们村子不大,村西头的大槐树很自然地形成村干部的讲话台。少不懂事的我对父亲的敬仰主要是从大槐树下形成的。
使我不能忘记的是,这双手曾经多次抓住我童年的手臂在原地转圈,一圈又一圈直到我喊停。放在地上的我摇摇晃晃像喝醉酒一样站不稳。父亲转我的时候嘴里不停地说,我女儿坐飞机了,我女儿坐飞机的话语。每当这时我会发出银铃一般的笑声,笑声传出小院,引来同龄的小朋友观看,同时得到小朋友的羡慕。
村官虽不大,管的事很多。特别是村里发生矛盾,处理起来非常麻烦。邻居与邻居之间,媳妇与公婆之间,家长里短搅和不清。每当这时父亲总是当面锣对锣,鼓对鼓的把事情摆在当事人面前,让他们自己认识不足。其中也有个别人不理解,出口伤人,但父亲从不与计较,反倒笑脸相迎,善言相待,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直到问题解决为止。
农村的逢年过节是父亲最忙碌的时间,听奶奶讲,那时候大集体靠公分吃饭。过节时父亲每天用它灵巧的大手拨拉算盘。谁家几个公分该分多少钱。村里人口不多可也要忙上好几天,通过父亲的计算每家都能在过节的时候分到一些钱,改善一下伙食。村里失去劳动能力的孤寡老人,父亲也会多多少少的给他们一些。即使村干部早不干了,现在的父亲依然不停地协调家庭矛盾,邻里纠纷。父亲住院期间,村里的乡亲络绎不绝地来看望他,让年迈的父亲充满了感激和自豪。
我祈愿父亲早日康复,以后的日子我要他好好歇歇脚,喘口气。我要对他多一些关怀,少一些责备。也尽我做女儿的孝心。
篇4:在父亲住院的日子里的散文
在父亲住院的日子里的散文
1
决定让父亲住院已有许多天了,从江南回来之后,更是三天两头地催,今日父母亲来城上礼,在俺的坚持下,终于把父亲扣下了!
父亲的身体一直不怎么好,最近这几年,总是每半年输一次液,而这次已经一年半没有输了。乡镇院觉得父亲年龄大了,不敢输,来城父亲觉得小题大作了,只好平时用药养着!
九月从江南回来,发现父亲明显地迟饨了,有时候叫他半天才有反应,偶然还暂时失忆,动作明显缓慢。
把父亲顺利送进医院,做了心电图,x线,静等诊断结果!
安排好父亲,哥陪着,俺去陪母亲。长大后,第一次牵着母亲的手,去超市,看着母亲坐电梯的惊慌,我心无法平静,母亲真的老了,我在心里确认,而从前,我从来都不承认,哪怕是事实!我紧紧地拉着母亲粗糙的手!
下午,俺去登记合作医疗,由于工作人员没有说清,由于俺习惯床前找床头卡结果没有找到,俺跑了三次,最后还是护士帮忙找到,工作人员一直耐心地办理,感谢美女们!
接着又去了拍片室,那里总是很忙,11点的时候去了一次,见忙就走了,这会医生还忙,等了一会才拿到片子。
大姐在陪着父亲,俺回家取了三姐做的手擀面,父亲吃得很香!
输完液已经下午6点多了,俺向同房的病友拜托了一下,就回家吃饭了!随便吃了一些又返回医院,听父亲说,李医生找自己。
来到办公室,李医生还在忙,签着知情书,委托书,同意治疗书,拒收红包书,仔细看了一下诊断结果,俺头大,哪怕现在一个也记不住!
走出医院,已经晚上8点多了。
你知道吗?俺头一天晚上找你,是因为俺有一种感觉,俺不想说是什么感觉。俺喜欢看你阳光的笑,刚刚和云去给父亲买东西,俺想说,俺想你了!
2
还没有睡醒,就被莫老师的电话唤醒了,结束通话还不到7点,莫老师真厉害,这个时候就在公园锻炼了!
无法入睡了,就继续昨夜的文字。
8点的时候,俺直奔医院,到了的时候,正逢大姐去买饭,俺提着昨晚加班买的拖鞋,上顶楼了!
已经抽过血了,父亲正在休息。
安排好父亲,俺就抽空去办点私事!
俺又挨批了!
玩笑,俺咋能天天挨批!
第一次,俺向你谈起了家事。俺很少向人提起,俺不喜欢说,对你,却不由自主。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除了能说这,只能无语了!
还有,对某些人某些事,俺真的不想再说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事方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事原则。我的随便,也许就是我的缺点,其实,关于这,我想过!我想说,一个人要言行一致。
我决定关闭自己的窗。除此,不想再说什么了!
伸手拉拉时光,再也回不到从前了!人生本如此,珍藏曾有的美好情感!
抬头看看这个深秋,风已走过!
3
一个人在医院守了一天!
早上八点来医院的时候,父亲正在窗口专注每日清单,我一看见,顺手就抽走了,还笑着说,咱不看这,您看不懂!知道父亲在算帐,做了一辈子的农民,又经历太多的苦难,心疼钱!其实,上过学的父亲,什么都一清二楚,但是自己还得哄!
中午,大姐送了饺子!
同病房的43号床上的老人一个劲在唠叨,自己一年挣了两万多,看病住院了儿子却舍不得拿钱,于是派孙子回家取钱,孙子来了,张口就说:没有钱,咱回家吧!老人一听,泪就要出来了,孙子立即笑着说:钱已经交了,您生病咋能不给您看!老人一听,笑着流泪了!这一惊一咋的,怕怕人!
下午4点多的时候终于输完,安排好父亲,俺走出医院,脖子实在不舒服。本来要找云出去溜,结果云感冒了,停了一会,就直接去医院送饭了,烩面一大碗。
陪父亲吃完,再三叮嘱父亲,晚上不要随便跑,会找不到房间的!其实,真正的`原因是父亲偶然会失去意识,所以不能乱跑!不放心,又给同病房的病友拜托!八点多的时候,我才回家。
有些累,却不能说。
4
还是一个人在守着,不过,幸好三姐来城了,俺终于不用买饭了,当然,除了早饭!
还是准时八点来到医院,小米汤加肉包子,每次父亲都吃五个。依然顺手拿走父亲手中的每日清单,虽然这两天数字小了,但还是不想他看,已经开始唠叨要回家了!
同房的43号已经在办理出院了,老人不想离开,但是已经输了一个疗程,身体需要休息,在医生和家属劝哄下,老人终于同意回家了!说服老人,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
年龄大的人,有时候就如个小孩子,需要好好地哄!
5
依然准时,提着小米汤煎饼,父亲已经在外面转了!
42床又换人了,来了一个老太太,戴着眼睛,很像有知识的人。陪着的是一个高大的男人,听他们对话,应该是老太太最宝贝的儿子。
那男人安排自己的母亲,就开始抹床边的桌子,柜子,还有床边,然后把日常用品整理好!因为刚走了两个病人,房间有些乱,他问扫把,我就说,你扫我拖!两个人把房间清理了一遍,感觉很明朗!
闲了,听他和母亲聊天,很有意思!无论是轻轻的责语还是玩笑似的细语,给人都有一种很宠爱的感觉浓浓地散发,很自然!这么多年,我第一次遇到一个大男人可以如此地爱自己的母亲。真的不多见!
下午的时候,老太太的女儿来了,见面就一个劲地说,老太太装病。听着她女儿调皮的语言,我忍不住地笑。她女儿说,前一段时间才住过院,没有什么大问题。老太太急了,笑着急了,立即就要出院!看看这一家子,真的很有意思!
其实,老人就是需要我们儿女们陪,陪着他,就是这么简单!可惜,在现在的社会,很多人都做不到。用许多所谓的理由去拒绝老人,让孤独闷在他们心里,不病才怪!
让我们从现在起,好好珍惜吧!
用老太太儿子的话说:连父母亲都不能好好地爱,你还能爱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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