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小说阅读推荐:炽道
“漪芩”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8篇校园小说阅读推荐:炽道,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后的校园小说阅读推荐:炽道,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篇1:校园小说阅读推荐:炽道
作者:Twentine
校园、姐弟、体育竞技、超甜
罗教练和她的小奶狗养成记!!!超级甜,啊哈哈哈
女主,作为A大的体育教练,在去选拔特招生的时候第一次见到男主。然后有了后来的发展。虽然说一开始的发展都是男主主动制造的!但是在男主考进A大之后,女主是真的很上心的在为他训练、记录、开小灶。后来顺其自然的发展,纠结徘徊最后相爱。女主的性格挺大方的,精力都用在值得的地方!在培养“小奶狗”的事业上很用心了!
男主,因为女主而考入A大,然后进入田径队。从跳高到十项全能,从业余练习到职业选手。其中的自律专一真的太令人佩服了。对于这种自律专一又聪明的人,真的很难有什么能阻碍他前进的步伐!性格沉稳,超出了这个年龄的男生很多。有的时候,不是年龄问题,真的是性格问题。有的人30岁了,心智估计也就20岁,没有责任感不成熟。男人女人都一样!
上学的时候练过一阵子田径,但是单纯是为了加强自身而已。因为我那个时候打排球,体力跟不上,所以早上会跟着田径队一起练习。有的人就是有天赋,你努力也没多大用。记得队里有个妹子,我觉得还OK的训练量,后来放松的时候眼睁睁看她翻白眼晕了,把教练吓得够呛。可是人家就是爆发力好啊!能出成绩!还有就是在排球队,身高决定了教练对你的态度。也不是说教练不好吧,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肯定会花在他觉得值得的地方啊!嗯,现在回过头去看当然都明白,可是当时觉得很委屈。。。小孩子的傻气,啊哈哈哈!
很甜的一篇文,很多都是讲训练的日常,以及罗教练的忠犬养成!推荐!
作者:耳耳钉
公众号:耳耳钉
篇2:校园励志小说推荐
《你好,旧时光》最好的青春共鸣文本!写给每个女孩的成长之书!
六年来人气最旺的青春小说,高居榜首!全年龄段疯狂追捧!
第一本属于八零九零后的记忆之书,那些长大的时光,满是无法替代的美好。
网络原名《玛丽苏病例报告》,“玛丽苏”是一种“自以为是主角”的病,我们都是患者。感染无须惊慌,它只宣告成长的开始。这是一个小女孩的成长故事,这或许也是你的故事。她是女侠、雅典娜、月野兔、花仙子、希瑞、白娘子……她以为所有人都爱她,世界等着她拯救。却没想到,这世界无人可以拯救,她所能做的,只是长大。彼得潘终于走完了小时候,彼时的少年站在成长的尽头,回首过去,一路崎岖竟已遍地繁花盛开。
作者:八月长安,八十年代末出生,在北方长大,毕业于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
生于盛夏八月,但求此生长安。热爱《银魂》,热爱《Slam Dunk》,热爱二维纸片儿人,热爱FC红白机,热爱DQ和FF……热爱的东西太多,于是苟活至今,抓着青春和梦想的尾巴,哭爹喊娘地死活不撒手。希望我的小说能用真诚唤起你的共鸣。
《那些回不去的年少时光》是一代人的怀旧读物
本书不单单是讲一个女孩子的成长故事,她的身上凝聚了一代人的复杂青春时光。
《那些回不去的年少时光》以真挚的感情,真实的细节,讲述了一段发生在那个年代精彩扣人的青春和爱——少女罗琦琦天性桀骜,从不妥协。青春期的她游走在两种截然不同的世界里:作业、考试、小团体的校园;游戏机房、歌舞厅、小混混斗殴泡妞的社会。她看着中国第一代歌舞厅开起来,第一批港台娱乐来到身边……每个人的生活和思想都发生着剧变。她和伙伴们分享着甜蜜、忧伤、彷徨、迷惑……在本书中,你可以看到所有你曾热爱却正在遗忘的人和事,更可以看到属于自己的青春和成长。
桐华,女,知名女作家,悦读纪签约作者。文坛新言情小说“四小天后”之一,被封为燃情天后,赞其文笔为“平淡入笔逐层深入戳人心痛,她的爱情会燃烧”。
青春期的友情叫人唏嘘和心碎,青春期爱情叫人甜蜜又纠结,世纪末的社会如此复杂,叫人难以理清头绪。我们就这样孤独而热闹地,混沌而逐渐清醒地成长起来了……
这是最完美的结局,也有最辛酸的告别,还有最残忍的长大,以及最难忘的回忆!
请相信,那些偷偷溜走的时光,催老了我们的容颜,却丰盈了我们的人生。
请相信,我们历经世事后的沧桑容颜,不仅仅让我们学会了冷漠的自我保护,还让我们学会了仁慈的体谅他人。
请相信,这世上有东西会比时间更永恒,那就是我们爱别人,爱自己的心。
请相信,青春的可贵并不是因为那些年轻时光,而是那颗盈满了勇敢和热情的心,不怕受伤,不怕付出,不怕去爱,不怕去梦想。
请相信,青春的逝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了勇敢地热爱生活的心。
篇3:关于校园鬼故事小说
琴伤
如往常一样,刘伟看到美丽的月色后就忍不住拿起吉他去阳台自弹自唱一番。他坐在椅子上把吉他放在腿上开始调音。接着,他弹奏了几下后,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同寝室的张苏听到叫声,还以为刘伟在练声,也没在意,便继续玩游戏。不久,张苏闻到了血腥味,低头一看,阳台那边流淌着腥红的血。张苏跑到阳台,被吓得不轻——刘伟躺在地上,手指断了三根,血流成河。
几个小时后,手指被接好的刘伟在医院里醒来。张苏把整个手术的过程说了一遍,然后问他的手指是怎么搞的。
刘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调音时用力拨弄琴弦,然后当场就被指尖的痛楚疼晕了。
“这么说是琴弦把你的手指给割断了?”张苏不敢相信。
几天后,刘伟出院了,回到寝室第一件事就是要复仇。他拿起跟了自己两年的吉他,狠狠地朝椅子上摔去。吉他轰地一声巨响,碎裂一地。琴弦也全部断裂,飞散开来。怪异的是,琴弦很有目的性地飞向刘伟的头部。刘伟的脸被琴弦割出几条血痕,接着,每一条血痕都长出一根手指,手指从刘伟的脸皮里破口而出。
刘伟只觉得脸特别痒痒,于是照了照镜子。他亲眼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慢慢被那五根手指撕开,伤口越来越大。这五根手指是如此熟悉,他只能任由它们挣扎着伸出来。最后,五根手指掉落在地上,爬上了刘伟的身体。
刘伟死前给张苏打了电话,电话里说了几句衔接不上的话:“他回来了……我们都得死……快跑吧。”
张苏仔细回想着电话内容,谁回来了?为什么死?往哪儿跑?
很快,张苏想起来了……
他回来了。我不会死。我不用跑。
弓杀
刘伟死时,脖子已经被琴弦割断,只剩下一些烂肉连接着身体和头。然而,这些张苏都没有看到,因为他回寝室后只看到了一地吉他的残渣和浓重的血迹。
对于张苏来说,刘伟生死不明,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恐怖已经来袭,做好应对措施才是关键。当初他们三个人合伙设计了一场惨剧,现在到了该面对的时候了。张苏把室友霍玉东叫回来清理寝室,同时想办法保全自己。
张苏无法想象刘伟遭遇了什么,所以也只能凭感觉来躲避危险。首先,他把寝室里所有可能危害生命的东西全部封藏在衣柜里,拿锁锁住,然后把阳台的窗户关好,用胶带把窗户封死,最后他拿出祖传的护身符贴身带着,用来驱邪。
“张苏,我看再怎么做都是白忙活,吉他弦都能割断刘伟的手指,那么每一样东西都可能成为杀人凶器。如果真的是他回来了,我们逃不掉的。”霍玉东说。
“闭嘴!我已经查过了,这个月是闰月,有助于他回来复仇。可是再有三天这个月就结束了,只要我们挺过三天,一切都会没事的。”张苏手握护身符。
“好吧,就听你的。”霍玉东随手拿起运动包里的弓和箭,在寝室里舞弄起来。他是学校里屈指可数的射箭运动员,要不是被张苏叫回来,训练起码还有两个小时才能结束。
“住手。”张苏本能地后退,躲开了霍玉东的箭锋,然后一个箭步冲上来,抢过那根尚未离弦的箭丢向窗户那里。
接着只听哗啦啦一连串声音,那根箭刺穿了玻璃窗冲下楼去。
“你不是铅球运动员吧?这么猛。”霍玉东不敢相信地调侃道。
张苏也无法解释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他只能尽一切力量避开所有可能成为凶器的东西。
没过多久,一个陌生的男生敲响了张苏寝室的门。
“谁?”张苏警惕地问。
“快点儿开门。你们寝室扔下来的箭扎坏了我的篮球,赔我篮球。”
霍玉东一听是这么回事,赶紧开门把他请进屋。
那个男生抱着一个鼓鼓的篮球,篮球上面插着一根箭。
“多少钱?”张苏问。
“一百三。”男生豁达地说,“零头儿就不用给我了,你给一百就行。”
张苏用一百块打发了男生,却觉得事情越来越奇怪了。
霍玉东也不说话,默默地做着拉弓的动作,一次又一次。
突然,霍玉东尖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剪命
张苏目睹了霍玉东死亡的全过程,简直是触目惊心——霍玉东本来是因为弓劲儿太大闪了腰,想顺势倒下泄力,没想到弓身像是一条柔软的蛇,紧紧地缠在了他的手上。紧接着弓身顺着他的手臂一直爬到了他的嘴边,左右摇摆了几下后,直接钻入了他的口腔。最后,一张硬朗的弓,如同蝮蛇一样进入了霍玉东的身体里。
此时,霍玉东已经浑身僵硬。双目呆滞,动弹不得了。
霍玉东死了。
张苏把护身符拿在胸前,不断地祈祷着,他没想到惨剧会再次发生,他害怕到了极点。
“我不是故意害你的,你放过我吧。”张苏瑟缩在床上,不知道该怎么办。
忽然,张苏像是发现了什么,往地上看了一眼。霍玉东的尸体竟然不见了。
刚才还在,怎么突然不见了?刘伟也是死了之后才消失的?我会死吗?那就消失吧。刘伟死了,我也会死。
张苏的心已经被恐惧占据了,他试图寻找一个相对安全的角落,却发现寝室里所有的东西都异常的可怕。
“啊!”张苏叫了一声,因为他又看到了一个不合常理的东西。一个被利箭贯穿的篮球怎么会鼓鼓的?
张苏被好奇心驱使着,一下子拔掉了篮球上的箭,没想到随着箭身而出的还有一股白色的液体。
脑浆。张苏猜测着,接着,他便听到篮球里传来了笑声。
张苏扔掉手里的箭,随手打开一个衣柜,拽出里面的衣服,躲进了衣柜里。关上衣柜门,世界安静了。没有奇怪的现象,没有恐怖的笑声,更没有死亡的来临。
张苏在柜子里躲了很久,渐渐被睡意席卷。他睡着后做了一个噩梦,梦见篮球里的头正在衣柜外面一圈圈巡视着,试图找出突破口。
“啊!”张苏醒了,不是吓醒的,而是痛醒的。他的头被利器贯穿了。利器冷冰冰、湿漉漉地呆在他的头中,他忽然想明白了自己的死法,同时也失去了意识。
杀害张苏的利器是一把剪子,这把剪子本来被张苏藏在衣柜里,怕它突然掉出来,张苏特意用力把剪子插在木头壁上。巧合的是,张苏躲进的衣柜正是这把剪子所在的隔壁的柜子。剪子如同蚊子一样,寻着死亡的味道而来,刺穿了木壁,陷入了张苏的脑袋。
穴葬
刘伟死于琴,霍玉东死于弓,张苏死于剪。当然,还有一个人死于穴,他叫王涛。
王涛本是他们三个的室友,但却被三个室友残忍杀害。王涛是一个家境贫寒的孩子,他在大学里的一切花费都是自己凭借勤工俭学赚来的。因为每天都回来得比较晚,他严重影响了寝室其余三位的休息。为此,王涛多次道歉,并表示以后会尽量减少噪音。但是,王涛发现自己渐渐成为寝室的异类。他不觉得奇怪,作为穷人,被富人瞧不起也是没办法的事。然而,突然有一天,刘伟等人提出了一个让王涛眼红的赌博。赌博内容是关于学校后山洞穴的。刘伟等人说,如果王涛能够不吃不喝在后山洞穴里待上一天,就给他一千块钱,待上两天就给两千块,三天四千,四天八千,五天一万六……依此类推。
王涛当场答应了,他觉得待上两三天不成问题,到时候那笔钱也可以让他轻松不少。
奇迹出现了,王涛竟然一个人撑了五天。第五天结束时,王涛已经虚弱无比了,他发短信让刘伟等人去救他。
但是,刘伟他们根本就不想来救王涛,一来是因为王涛出来后他们就要给他不少钱;二来是他们觉得这只是事故,并不是犯罪。
王涛死了,他已经没有力气爬出洞穴,最后活活饿死了。
王涛的惨死,可以说是刘伟三人的故意杀害。王涛自然不会放过他们。事情并没有结束。
张苏死后,衣柜外面的篮球突然撕裂开来,从里面钻出一个人头,这个头正是王涛的。王涛死后,他以另一种形态杀害了刘伟三人,完美复仇。但是,这些比起他七天七夜所受的痛苦,简直是不足挂齿,不值一提。
王涛从最里面的一间衣柜里找出自己的身体,然后把头安在上面,最后他躺在自己的床位上睡着了。他睡得十分香甜,因为明天还有更多的好戏上演。
第二天,王涛静静地坐在寝室里。终于,寝室门被敲响了。王涛拉开门,门口站着三个人:刘伟、霍玉东、张苏。
“知道琴弓剪穴的意思吗?谐音就是勤工俭学,就是代表我回来了……哈哈哈……”王涛傻笑了一番。
“我们到底死没死?”刘伟一说话,脸上的肉就会不断颤抖,因为他的脸已经被撕裂成五条肉片了。
“我们都没死。这里是人间,欢迎回来。”
“可是我们这样怎么活?”霍玉东摸着自己的肚子。那支弓在他的身体里,让他感觉很不自在。
“你们误会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还没有结束。现在让我来拉开新一轮的死亡序幕吧。”王涛说。
二重杀害
“我是被你们三个人杀的,你们三个是被我杀的,这是一个因果关系,满足二重理论。所以根据死亡的最终诠释,我们之前的怨恨还没有结束,所以我们在死后会获得生前一半的生命,即半死半活。半死半活的我们必须从四个人里淘汰掉一半,剩下的那一半才能变成完整的自己活下来。”
“原来还是自相残杀,真是没有新意。”张苏抱怨道。
“也可以不用自相残杀,这样所有人都不用死,但是每个人都只有半条命,会有很多不方便。所以总会有人受不了现状而动手的……哈哈……”王涛一个箭步冲向阳台,从破了口子的窗户跳了下去。
其余三人面面相觑,一个脸部血肉横飞,一个脑浆一直流淌,还有一个肚子里有条“蛇”。
“这一切都是王涛搞的鬼,他想利用这一点让我们自相残杀,我们不要让他得逞。”张苏说。
霍玉东摸着肚子说:“好吧,听你的。你们两个把头部伤口包扎一下,然后我们去找王涛。”
最后,霍玉东带着两个头部缠着绷带的家伙走出寝室。三个人分头行动,约定午夜时分在寝室会合。
离开了两个半死不活的人,刘伟第一时间去找他的女朋友何悦悦。
十分钟后,女生宿舍的楼下响起一声尖叫。叫声是何悦悦的,她被刘伟约出来后,对刘伟脸上的伤十分好奇。刘伟阻拦不住,于是说了句:“如果给你看,会吓到你的。”
何悦悦马上不悦起来:“不行,我就要看。你变成什么样都是我男朋友,怎么会吓到我呢?幼稚。”
随后,何悦悦见到了刘伟的真面目,尖叫一声后说:“你不是刘伟,我不认识你。”
看着何悦悦转身跑回宿舍,刘伟感到一阵酸楚。
“没错,就是幼稚。”刘伟刚才也以为何悦悦说的是真的,可是现实让他做了新的决定。
晚上回到寝室,刘伟告诉其他两人,自己并没有发现王涛的行踪。然而霍玉东找到了。张苏特意带上了剪子,他说要让王涛也尝尝剪子的滋味。
霍玉东说,王涛仍在那个洞穴里。于是三人来到了那个洞穴前。
他们决定由一个人守在洞口,其余两个人进去解决王涛。
抽签结果显示由霍玉东守住洞口。
刘伟和张苏走进洞穴后,霍玉东在洞口外拿出一桶煤气,打开阀门扔进洞穴,又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铁锹开始填堵洞口。
霍玉东刚埋了几下,忽然感到一只手搭在了肩上。
“把两个人引诱到洞穴里用煤气毒死确实是好办法,但是我忘了说了,二重杀害过程中必须使用一重里的凶器,煤气对活死人无效。”说话的正是王涛,他说完便举起一把木吉他打在霍玉东头上。弦音四溢。
话分两头,刘伟跟着张苏走进漆黑的洞穴,不禁产生了一股极大的罪恶感。他感到皮肤开始发热,呼吸变得不畅,全身都不爽。刘伟无法想象王涛在洞穴里待上七天七夜而死是一种多么大的痛苦。刘伟看着张苏的背影,一时犹豫不决。
就在刘伟犹豫之间,张苏的剪刀已经刺入了刘伟的胸口。
“你以为王涛真的在洞穴里吗?这不过是霍玉东为了杀我们而设计的圈套。”张苏道。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敢进来?不是单纯为了杀我吧?”刘伟疼痛难忍。
“我一直跟踪霍玉东,当然知道他的计划,所以我早有准备。”张苏说完摘下隐藏在绷带之中的防毒面具。
“我终于明白了,原来这股奇怪的味道是煤气味。”刘伟忽然看到了一丝光芒。
“没错,是煤气的味道。胜利属于那些有准备的人,我干掉你后,也同样会干掉他。兄弟,你就安息吧!”张苏说。
刘伟用最后的力气从兜里掏出打火机:“胜利永远不会属于那些心术不正的人。我已经后悔当初欺负王涛了,如果可以重新活一次,我想做一个厚道的人。张苏,这次你输了。这里充满了煤气,你猜会不会爆炸呢?”
随后一声巨响,洞穴变成了废墟。废墟里埋葬着张苏的绝望。
结局
“这样就能杀死我?如果这样都能杀人,那每天的死亡人数要增加多少倍呀?”霍玉东狂妄地看着王涛说。
王涛只是笑而不语,静静地看着霍玉东。
霍玉东张开嘴巴,吐出了昨天吃下的那支弓。弓身已经变得柔软顺滑,犹如一条青蛇腾空而起,扑向了王涛的脖子。
王涛被软弓缠住脖子,表情仍是让人无法理解的诡异。
就在这时,两人身前不远处的洞穴爆炸了,整个地面都塌陷下去。
“煤气充满整个洞穴,爆炸也是情理之中的。现在他们两个被埋葬在洞穴里,肯定没有生还的可能,这和预想的完全一样。”王涛面生喜色。
“这么说剩下两个人了?可是我的肚子还是不舒服啊。情况有变,那就杀了你吧!”霍玉东狠狠地拉着软弓的两端,死死地勒着王涛的脖子。
王涛呼吸困难,可仍然面露喜色。
王涛不是受虐狂,这里到底有什么玄机呢?
“笑什么?”霍玉东发现了王涛的不对劲儿,于是停下了手。
然而已经晚了,王涛早就没了呼吸。
王涛这么容易就死了?霍玉东有些不敢相信,但还是带着疑问回了寝室。只是霍玉东没有发现,那条软弓从王涛的脖子上缓缓舒展开来,飞快地在草地上爬行着。
霍玉东回到寝室不久,就听见了敲门声。他打开一看,竟然是那条软·弓。霍玉东昏倒了,当然这无法阻止软弓进入他的体内。软弓慢慢爬进霍玉东的体内,好像那里是它的新家。
没错,软弓吸收了霍玉东的能量,已经成为一个寄生物了。
当晚,冷风凄雨,凉。
学校后山上站起一个人,他浑身泥土,嘴角挂着微笑。
翌日,丽空暖晴。何悦悦打扮得十分美丽,她要去和一个人约会。
何悦悦来到校外的小公园,等了大概十分钟,终于见到一个人狂奔而至。
“对不起,我迟到了。这是九十九朵玫瑰,送给你。”说话的这个男生穿着一身帅气的晚礼服,和何悦悦的长裙十分般配。
他就是王涛,就是那个经常勤工俭学挣生活费的男生。
尾声
且让时光倒转回昨晚。从地上爬起来的刘伟十分纳闷,他无法相信自己竟然还有意识。接着他看到手机上有未读短信。
何悦悦发短信说,她之前只是过于害怕,并不是因为不爱刘伟了。何悦悦解释了半天,希望刘伟可以原谅她。
刘伟虽然又相信爱情了,可他更关心自己的生死。
走了没几步,刘伟就踩到了王涛的尸体。王涛的死让刘伟心存愧疚,于是他拿出王涛的手机希望能找到王涛没了却的心愿,然后帮他完成。只是这一找,刘伟竟然发现了十分重要的信息——
二重杀害中,只能使用“琴弓剪穴”中的一种方法对对方进行杀害才能有效,其他杀害方法无效。如果一个人受到双数的杀害,则杀害同样无效。
刘伟顿时明白了,他同时死于“剪”和“穴”,所以没死成。
当即,刘伟拿起剪子给了地上的王涛一下,这一下,足以贯穿王涛的胸膛。
“这样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刘伟自言自语。
然而不出一分钟,奇迹出现了,王涛活了。王涛活了之后,和刘伟说了两句话。第一句是让刘伟借用他的身体把两个人的二分之一个身体组成完整的一个身体,这样已经毁容的刘伟就可以保存灵魂,由王涛提供肉体;第二句话是让刘伟照顾好王涛的父母。
此时,何悦悦放下手中的饮料:“以后的王涛有钱了,不用勤工俭学了,可是另外那个‘二分之一’怎么办?”
刘伟笑而不语。
那个二分之一此刻正吐出一条软弓缠到自己的脖子上,他在进行着自我杀害……
篇4:关于校园鬼故事小说
关于校园鬼故事小说篇三
液化人
夜,不打一声招呼就来了,漆黑的夜空中时不时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了大地。
因为下大雨的缘故,305寝室的三个人去逛夜市的计划临时取消,只好待在寝室里打魔兽。
咣当——
门突然被打开,而后又被用力地关上,三个人都被吓了一跳,转过头去看,进来的是室友常天。此时此刻,常天正紧紧靠在门上,大口喘着粗气,似乎门外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怎么了?被雨浇傻了?”李间看着浑身被雨浇透的常天打趣道。
“它就在雨里!它就在雨里!”常天眼神呆滞地呢喃着,然后嚎叫一声,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李间纳闷地跟另外的两个室友对视了几秒,不知道常天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吧,常天?”胖子走到常天的床前,伸出手想要抓住常天,但他的手刚一触碰到常天的皮肤,便鬼叫一声退后了几步。
“你又怎么了,胖子?”李间无奈地摇摇头。
“手!他的手!”胖子像是看到了极其恐怖的东西,他的表情因恐惧而扭曲成一团。
“常天的手怎么了?”李间追问道。
“他的手软塌塌的,像一团面,不,像一个水袋,他的皮肤下全是水。”尽管胖子竭力保持着镇静,但他的声音还是止不住地颤抖。
李间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常天的床边,向常天看去。从表面上看,常天的手并没有什么异样。李间伸出手碰了一下常天的手,常天的手上立刻泛起了一阵诡异的波浪。
李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胖子说得没错。
常天的骨头和肉都到哪里去了?
“到……到底怎么回事?”李间克制着内心早已沸腾起来的恐惧。
常天慢慢地坐起身,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我只知道它是随着雨水出现的……刚开始它落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并不知道,直到它咬了我一口,我才知道它在我身上。”常天蜷缩在床角说着他的遭遇。
液化现象已经扩展到了他的手臂上,他的两条手臂软塌塌地垂在床上,让他很不适应。
“有很多那种东西吗?”李间问。
“是的,很多。”
“那它们到底是什么啊?”郭树桐把胖子紧紧抓着他胳膊的手拿开。
“好像是一种蜘蛛,但我没见过那么奇怪的蜘蛛,它们的脚不是普通蜘蛛的脚,倒有些像人类的手指。”常天说。
“那肯定就是蜘蛛了,”胖子插嘴道,“蜘蛛在吃掉猎物之前会往猎物体内注射消化液,把猎物的内脏什么的都变成汁液,然后它再用口器吸干猎物。你就是被蜘蛛当成猎物了。”胖子说这些的时候,一点儿都没有注意到郭树桐和李间在对他使眼色。
“别说了!”郭树桐在胖子的背后使劲捏了一把,胖子这才识趣地闭上了嘴。
蜘蛛来了
“我到底该怎么办?”常天看着自己那不断液化的身体,恐惧而无助地叫喊着。
“别害怕,常天,我们会尽量想办法的。”李间安慰道。
“可是常天已经快被消化液完全液化了。”胖子指着瘫在床上的常天说。此时此刻的常天,整个身子都软塌塌地瘫在床上。他想动,但他动不了,除了头部以外,身体的其余部位像是水袋,毫无生气。
“救救我,我不想死。”常天的眼泪流了出来。他试图抬起手,但他费了很大力气,只是在自己的手臂上引起了一阵水浪般的波动。
看着常天诡异的身体,胖子一阵恶心,他咽了口口水说:“你们想好了解决办法再叫我,这么晚了,我该睡了。”说完,他不等李间和郭树桐说话,便迅速地爬上了自己的床。
“真没用!”李间不满地嘟囔了一句。尽管李间鄙视胖子的行为,但他也没有别的办法拯救常天,只能和郭树桐在常天的床边守着。
时间过去得很快。
李间和郭树桐都累得睡着了。常天想叫醒李间和郭树桐,跟他们说说话,但他的喉咙已经液化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簌簌簌——
一个诡异的声音从雨声的间隙中传进了常天的耳朵。
谁醒了?是胖子吗?
簌簌簌——
声音还在响着。
与此同时,常天听见了胖子的呼噜声。
胖子没醒,李间和郭树桐都在自己身边睡着了,那么是谁发出的声音?
簌簌簌——
这个声音好像就在……自己的头上。
头上有什么?恐惧像是一张无形的大网,严严实实地包裹住了常天。
这时,一个黑色的口器透过无形的网伸到了常天的面前。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第四小……
无数个口器把常天包围了。
常天想喊叫,却忘了自己早就发不出任何声音。
然后,那些口器慢慢地探入了常天的身体。口器的另一端,一些长着奇怪的脚的蜘蛛正津津有味地吸着。
它们身上只有六只脚,还有两只脚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它们的身上长了出来。
哗啦啦——
雨还在下。
滋滋滋——
它们还在吸。
人皮常天
李间和郭树桐是被胖子的尖叫声吵醒的,两个人清醒过来就看见胖子捂着脸指着常天的床鬼叫着。
李间和郭树桐向常天的床看去,骇人的场景落进了两个人的眼里,他们立刻加入了跟胖子一起尖叫的行列。
常天不在床上,不,更准确地说,常天在床上——他的人皮在床上。
他变成了一张人皮。
“常天果然被蜘蛛吃了!”胖子恐惧地后退了一步,本来想起夜小便的他此时已经不需要去卫生间了。一股尿臊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不!不可能!我和李间明明在守着他啊!怎么可能?”郭树桐一边摇着头一边害怕地后退着,他难以相信一群诡异的蜘蛛在自己的面前吃掉了一个人。
“你们睡着了!那些蜘蛛一定是在你们睡觉的时候来了!也许它们还没走,还在寝室里潜伏着。”胖子的语气怪怪的。他疑神疑鬼地来回转身,似乎正在寻找那些未曾谋面的蜘蛛。
“对不起,对不起。”李间看着常天的人皮,不断拍着脑袋自责着。
“李间,胖子说得对。我们不知道那些蜘蛛到底有没有离开,我们必须防止惨剧发生在我们身上,我们不能被那种蜘蛛咬到。”郭树桐抓着李问的胳膊分析着。
李间点了点头,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确定那些蜘蛛是否离开了这里。如果它们没有离开305寝室,自己该怎么办?
“你们还记得常天说的话吗?他说它们是随着雨水一起出现的,它们就在雨水里。我们保护好自己,把窗户关上,不要让雨水进屋。”郭树桐说。
胖子忙不迭地点着头,赶紧跑过去关上了窗户。
寝室里变得异常闷热。
“现在几点了?”李间沉声问。
“凌晨三点半,再过一会儿天就亮了。我们不能睡觉了,该做点儿什么?”
这时,胖子又叫了一声。
“怎么了?被烫到脚了?”李间和郭树桐都被胖子吓了一跳。刚才胖子尖叫的时候正好扔掉了手里的暖壶,开水四溅。
“蜘蛛!开水里居然有蜘蛛!”胖子顾不得被烫伤的右脚,指着碎裂的暖壶胆和袅袅上升的白气说。
李间和郭树桐向胖子指的地方看去,果然,一只蜘蛛正抱着腿待在一片碎裂的暖壶胆上。郭树桐拿起暖壶盖子把蜘蛛抓住了。
“你抓那玩意儿干什么?”胖子看见蜘蛛便想起了惨死的常天,他的身体不由得感到一阵凉意。
“研究啊,没准我们能找到对付它们的方法呢。”郭树桐说着,将那只蜘蛛装进了一个塑料水杯里,“我们得去别的宿舍,我们的宿舍不能待了。说不定它们还潜伏在什么地方等着给我们注射消化液呢。”说完,郭树桐就走出了寝室,李间紧随其后。只剩下胖子的时候,胖子狠狠地打了一个哆嗦,然后一边大叫着一边追赶着两个人。
手指蛛
三个人到其他的寝室一直待到了天亮。
天亮之前,三个人一直都在观察塑料水杯里的蜘蛛。
那的确是一种奇怪的蜘蛛,它有八条类似人类手指的腿,每条腿的顶部还有一块类似指甲的东西:它的绒毛是肉色的,看起来就像是一块肉一样;最奇怪的是它的走路姿势,它并不像普通蜘蛛那样走路,大多数时间,它只用两只脚走路。
天亮之后,三个人立刻开始在网上查找这种蜘蛛的资料。
三个人用三台电脑查找了两个多小时,依然毫无收获。李间甚至把“蜘蛛大百科”里面的蜘蛛图片都翻阅了一遍,但还是没有找到那种蜘蛛的介绍。
就在李间和郭树桐有些灰心的时候,胖子突然大叫起来。他指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激动地喊着,好像看到了希望。
“找到了!手指蛛!那东西是手指蛛!”
李间和郭树桐凑过去看。果然,照片上的蜘蛛跟他们在暖壶里发现的一模一样。
胖子搜到的网站叫“不正常蜘蛛研究中心”,里面有各种各样“蜘蛛大百科”里都没有的蜘蛛介绍。
一张图片下面是对手指蛛的介绍——
手指蛛:多由冤死者的怨念聚集而成;体长3至5厘米;身体分头胸部和腹部两部分;步足3对,皆呈人手指状,顶部有指甲,每吃掉一个人长1对;步足上覆刚毛,呈肉色;单眼8个或8个以下;进食时先吐出消化液,进行体外消化,再吸入液化的食物。
手指蛛的介绍下面还有发帖者做的注释——
这种蜘蛛在“蜘蛛大百科”上根本查不到,因为它们根本不属于阳间。对,它们是从阴间来的,它们是小林的怨念凝聚而成的!我知道它们带着小林的怨气回来了,这次它们是要替小林报仇的。
事情是这样的:小林是个六指儿,因此平日里经常受到我们的欺负,后来小林实在受不了便自杀了。我现在才知道小林有多么狠,他故意选择了一个有冥土的地方自杀,所以他的怨念才会化成手指蛛回来报仇。
我的室友们都被蜘蛛吃掉了,我知道我也逃不掉了,因为有土的地方就会有蜘蛛,它们无处不在。如果有谁能有幸看到我的这些话,那么你真的走运了,对付那些手指蛛的办法就是找出散发怨气的尸体。然后用跟他选择的死法相克的东西毁了尸体。
不!那“簌簌簌”的声音响起来了,它们在墙壁里骚动呢。我不能再说了,我要留一点儿力气把我打的这些字发送出去,我的手马上就液化了
冥水
看完了帖子,李间和郭树桐都愣住了,冷汗像小溪一样在他们的脸上流淌着。
“六指儿……难道是他?”李间努力回忆着关于那个人的一切。
“除了他还有谁?他不是休学回家了吗?难道他没有回家而是自杀了?”郭树桐说着,手开始抑制不住地发抖。
“你们在说谁啊?”胖子见两个人表现不正常,插嘴道。
“王麟。”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
“王麟是谁?”胖子并不认识他们两个说的那个王麟,因为王麟在上学期就休学回家了,而胖子是补王麟的空缺才被安排进305寝室的。
李间深吸了一口气,终于道出了有关王麟的真相:“本来我们都不想再提他了,但现在事关我们的性命,我不得不说了。”他焦虑地握握拳,“王麟是我们以前的室友,他是个六指儿。本来这并不会遭到我们的歧视,但每当他用多出来的那根形状怪异的手指抠鼻子时,我们都会觉得恶心,但这还不是最恶心的。有一次我买了盒饭回寝室吃,我先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发现他居然正在用他多出来的第六根手指在我的饭上插来插去,后来我才知道他已经那么做很多次了。我们把他暴打了一顿。从那以后,我们就开始欺负他了。上学期我们甚至用开水烫伤了他。我们本来以为他是回家养伤的,可是现在看来……”李间不再说了,他愧疚地低下头去。
“现在看来王麟并没有回家,而是自杀了。”郭树桐沉声接着道。
“那你们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胖子有些激动。
“我们担心你把我们想得太坏。”李间的声音低了几分。
“可你们也总欺负我啊,呵呵。”胖子轻蔑地摇摇头笑了起来,“他是你们害死的,跟我无关。我不会死的。”
“胖子,你这是什么话7我们可是好哥们儿啊!”郭树桐表情诧异地看着胖子。其实他在心里早就把胖子千刀万剐了。
“好吧,我毕竟心软。但你们要记住,以后要是再欺负我,我要你们好看。”胖子双手抱胸说。
“哼!你还能死在冥土里,制造出手指蛛报仇吗?”李间在心里深深地鄙视道。
“我们需要知道王麟到底死没死。如果他死了,他死在了什么地方?”李间无视胖子。
郭树桐接过李间的话:“帖子里说,小林死在了土里,那些手指蛛就是从土里钻出来的。那么我们面对的这些蜘蛛是怎么回事呢?你们还记不记得常天曾说过它们是随着雨水来的?你们再想想,我们抓住的那只手指蛛是在暖壶里发现的。暖壶盖子盖得严严实实,它是怎么进去的?”郭树桐分析问题的样子像侦探一样睿智。
“它是怎么进去的?”胖子不假思索地问道。
“你笨啊!我的意思是它本来就在暖壶里,只要有水的地方就有这些手指蛛。”郭树桐提醒道。
“那按照你的说法,王麟确实是死了,而且应该死在了水里,是吗?”李间问。
“对?王麟一定是死了!”郭树桐很肯定地说,“你们看,我们抓到的蜘蛛有八条腿。”
“蜘蛛都是八条腿呀,太正常了。”胖子打断郭树桐说。
“你这个蠢货,看看这里,”郭树桐恨铁不成钢地指着电脑屏幕上关于手指蛛的注解,“上面写着‘步足3对,皆呈人手指状,顶部有指甲,每吃掉一个人长1对’。”郭树桐无奈地又念了一遍给胖子听。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啊?”胖子又问。
郭树桐无奈地又指了指电脑说:“找到王麟的尸体,用跟冥水相克的东西毁掉啊。”
钻入取火
哪里有冥水?
三个人讨论了半天,最后经胖子提醒,大家才想起了学校排污水的地方。那个地方之所以被人遗忘,是因为从来没有人去过那里。那里方圆几百米都飘着一股臭味,那股臭味像是有实体一般在附近飘荡,经久不散。最重要的是,那附近有一些坟墓,因此那些污水应该就是冥水了。
三个人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来到了那里。尽管都戴着口罩,但三个人还是被浓郁的恶臭熏吐了。
“看来这里需要治理一下了。话说回来,王麟真的会跑到这种地方自杀吗?”李间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干呕。他拿着手里的大木棍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只要他为了用他的怨气制造出手指蛛,他就可能来这里自杀。”郭树桐刚刚吐完,觉得自己的胃里空空的,“这里本来就是郊区,加上空气这么差,平时没有人来这里。如果他死了,他的尸体这么久都没被发现也很正常,咳咳……”
“别说了,我们还是赶紧找找看吧。”胖子说。
三个人找了很久,终于在一片芦苇里找到了王麟腐烂的尸体。他的尸臭味跟污水的臭味混合在一起,在空气中飘荡着。
“果然是他!没想到他这么恶毒,死了也不让我们知道,还要暗中诅咒我们!”李间恶狠狠地说。
“尸体找到了,可是我们用什么毁掉他啊?”胖子疑惑道。
“水火相生相克,我们要让手指蛛消失,就要用冥火。”郭树桐说。
“哪里去找冥火啊?”胖子说。
“回帖里说了,钻入取火。”郭树桐一边说着,一边阴险地朝胖子笑着。
郭树桐身后,李间高高举起了手中的木棍,朝着胖子走了过来。他用尽全力把项部被削尖的木棍插进了胖子的肚子。胖子吃痛倒在地上,而后李间双手夹住木棍,红着眼睛疯狂地转着手里的木棍,似乎真的能得到冥火一般。
“为……为什么是我?”胖子一边忍受着巨大的疼痛一边问。
“因为我们只能欺负你呀,还有……因为你是王麟的表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一切都是你干的!那些蜘蛛根本就不存在!当初常天只是被你注射了药物,肌肉松弛过度罢了。后来出现的蜘蛛也是你人为制造的,帖子也是你发的。都是你干的!”李间笑得很疯狂。
“呵呵,被你发现了,不过……咳咳……”胖子的话还没说完,就死了。
胖子的身上并没有燃出冥火,李间和郭树桐也不需要冥火,因为这一切都是胖子搞的鬼。
别忌了它就在水里
李间扔掉了手里的木棍,把胖子的尸体推进了污水里。
“真是蠢货!还以为能骗过我们啊?”
“我说李间,你还真聪明,胖子隐藏得这么深都被你发现了。”郭树桐赞道。
“很简单嘛!常天液化是他第一个发现的;暖壶里的蜘蛛也是他第一个发现的;那个有手指蛛记录的网站也是他第一个发现的;就连这个可能有冥水的地方也是他发现的。他在一步步引导我们走进他设好的陷阱,但他万万没想到,我发现了他藏在床下。的针头,也万万没想到我的八卦之心泛滥,调查了他的交际网,他更不会想到我会杀了他。呵呵,本来他今天把我们两个带到这里来是要杀死我们两个的。”李间得意地说着。
“常天的液化并不像是药物注射导致的肌肉软化。”一个声音突然说。
两个人都一愣,因为那个声音既不属于李间也不属于郭树桐。
两个人硬着头皮回过头去。
乌黑发臭的污水里,一个全身溃烂的人站了起来,冷冷地看着两个人。
“王……王麟!不可能!”李间痛苦地嚎叫一声,跌坐在了地上,“世界上没有鬼!都是胖子搞的鬼!你也是他搞的鬼!不!你不是鬼!”李间语无伦次地大叫着。他一边大叫一边后退,眼泪流了出来。
“我很感谢表哥帮我报仇,但没有他我也一样可以杀死你们。”王麟怪笑着,像是在宣读着李间和郭树桐的死刑。
“我不会死的!我以后不会碰水的!”李间一边大哭一边失控地喊叫着。
王麟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
突然,李间捂住了眼睛,他感觉从自己的眼睛里传来了一阵尖锐的疼痛感,像针扎,更像是被人扯断了视神经。他紧紧地捂着眼睛,但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正从他的眼睛里钻出来、从他的指缝间挤出来,窥视着外面的世界。
郭树桐看着不断从李间眼睛里钻出的蜘蛛,一阵恶寒。那些长得像人类手指的蜘蛛脚扒开李间的眼皮,继而将肉色的身体强横地从李间的眼睛里钻出来。李间的眼窝早就血淋淋地模糊一片了,他的眼珠甚至被挤了出来。郭树桐的腿忍不住打颤,但他还是卯足了力气,嚎叫一声跑了。
李间大声呼救着“救我”,但郭树桐没有回一下头。他只知道他要离开那里、离开王麟;他不能接近水、不能哭泣。
郭树桐已经跑出去很远了。李间疼得晕了过去。那些从他眼睛里爬出来的手指蛛将口器探入他的体内。用不了多久,它们又可以吃一顿丰盛的大餐了,然后还会长出另外两只新脚。
“你就那么放他跑了?”王麟的身旁,肚子上被插出一个洞的胖子站了起来,他的声音带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阴冷。
王麟咧开腐烂的嘴唇笑了,他看着疯狂奔跑的郭树桐,对胖子说:“他这么跑下去一定会出汗的。”王麟抚摸着那些肉色的蜘蛛,“别忘了它就在水里。”
篇5:校园爱情故事小说
校园爱情故事小说:那些年,我们一起经历的情人节
冰红茶卖完了
每天午饭后,她都在食堂的饮料窗口买一瓶冰红茶。但是那天,卖饮料的阿姨告诉她冰红茶卖完了。她转身要走,一个男生递过来一瓶冰红茶,塞到她手里转头便走。她愣了,心里无数个问号,但还是反应过来至少要先追上去,把钱给人家。他们就这样认识了,不久,她成了他的女朋友。当然,她追上那个男生塞给他钱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隔壁桌有几双焦灼的目光,也没有意识到那天是情人节,这个莫名其妙的偶遇其实是一次蓄谋已久的相识……
完整的故事是,他喜欢她很久了,像很多落俗的人物设定,他天生腼腆,她惹人喜爱。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他只是默默地关注她,在很多次擦肩而过的时候幻想着能跟她打个招呼,但从来没鼓起勇气迈出相识的那一步。
每当和哥们儿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不自觉地谈到她,哥们儿们总是连鼓励带怂恿,直到他信誓旦旦地表示回家就写好台词,第二天一准儿表白。但是隔天再碰头,他拿出来的永远是皱巴巴的白纸一张。因为每天晚上坐在书桌前,只要想到表白这两个字,他就立刻焦虑症上身,脑子里近乎空白。
终于,哥们儿们受不了每天观摩暗恋的戏码。于是那天中午,他们在女生来之前提前包圆儿了饮料窗口所有的冰红茶,肉疼地各自抱回了宿舍,只剩下一瓶塞给那男生。一通威逼利诱之下男生终于答应配合演出,可惜上了台他还是胆小地提前落跑,幸好在隔壁桌观战的哥们儿们急得几乎要拍案而起的那个刹那,女生追了上去……后来,他们无数次彼此嘲笑说,虽然脚本写得不赖,但没想到男演员怯场,以至于差点儿白花了那一箱冰红茶的钱。
蓝颜知己
情人节前夕,安倩和男朋友闹了矛盾。郁闷之下,找到自己的蓝颜知己倾诉。没想到男朋友听说之后,更是生气,两个人几句话不和,闹到了分手的边缘,一冷战就到了情人节。这天,从清早,安倩就在等男朋友的短信,一整天都攥着手机坐卧不安,却要强地不肯主动联系男友。直到晚上,一个陌生人联络她,带给她一个漂亮的礼盒,里面是她喜欢很久的一条项链,陌生人没告诉她礼物是谁送的,但她想一定是自己的男友。盒子里除了项链,还有一张字条,约她到学校附近的一家咖啡厅见面,她精心打扮一番准备赴约。从宿舍到咖啡厅只有一条路,一路走来,每走一段,她就能看到路边有一张很显眼的心形贴纸。迈进咖啡厅,映入眼帘的是满墙的贴纸拼成的“ILove U”的字样,而她的男友,坐在一个角落,正温柔地看着她。自然而然地,他们和好如初。只是几乎喜极而泣的她,没有察觉男友看到自己时,一刹那的惊讶。当然,她也不可能想到,这个温馨的破镜重圆,其实是一个带点儿心酸的好意……
完整的故事是,蓝颜知己喜欢安倩很久了,只可惜她已经名花有主,单纯地把他当成很要好的朋友,而他也甘心在她遇到麻烦的时候,尽可能提供安慰和支持。这一次她和男友的冷战闹得比以往都严重,他也自私地想过如果他们分手自己是不是可以和她在一起?但是看到她连日不开心的样子,他真的不忍心。于是情人节这天,蓝颜知己让自己的室友给安倩送去了那个礼盒,并约了她的男朋友来咖啡厅聊聊。为了不让先到的男友生疑,还“串通”了店主骗他这一切都是为了另一对儿情侣准备的,直到男友看到自己的安倩,才明白这一切都是蓝颜知己的一番好意。
蓝颜知己不免有点儿难过,但他安慰自己说,至少下一次见面,他会看到她带着自己送的项链,笑得一如既往地灿烂。
自产自销玫瑰花
那一年的情人节,我们一大票朋友约好了那天组织一项特别有意义的活动——卖花。我们要以这个别出心裁的方式,在这个重要的节日里,为促进消费做出自己的贡献。花是批发来的,前一天晚上一枝一枝包好,第二天上午一大捧就这么上街了。浩浩荡荡地吆喝着“买花送棒棒糖”,十几个姑娘小伙儿一路走在闹市街上,成了一道风景。不一会儿就赶上一个大客户,一下买走了几十枝。大家激动地讨论起这一捧花卖完,晚上到哪儿去大吃一顿庆祝这个自食其力的集体情人节。没成想叽叽喳喳的讨论引来了城管,一时间大家七嘴八舌混乱地解释着他们不是卖花的,而是在进行一次特殊的社会实践活动,并趁着城管还没回过神来迅速地撤退进附近的肯德基。
连带午饭,这一躲就到了下午。除了一票朋友中的一个男生自产自销一朵玫瑰,整个下午我们都没有开张。在男生收起那朵花的时候,朋友们又是起哄又是讯问,大家纷纷责怪男生有了喜欢的人还藏着掖着,真是不够朋友。我突然很想知道,这个从来没出现过的女生是谁。
卖花是行不通了,于是剩下的时间里,大街上出现了一群人,看到路上的情侣,就冲上去问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答对“情人节”的,免费送花送棒棒糖。天一点点暗下来的时候,我拦住了一对老夫妇,看着老人迷茫的眼神,微笑着告诉他们,今天是情人节,是一个对自己亲密的人表达感情的节日。当老爷爷把玫瑰花递给老奶奶的那一刻,大家禁不住都欢呼起来,这喜悦的情绪伴随着每一个人延续到了晚饭,除了我心里仍旧惦记着今天这个日子,他那朵玫瑰花会送到谁的手上。
晚上,我和买花的男生一路回家,那句“她是谁”在嘴边打转,第一个字几乎脱口而出的时候,他掏出那朵花……这个困扰了我一天的问题就这样烟消云散了,而我准备了许久的一肚子的表白,留给了一个月后的白色情人节。 卡住了,你愿意帮我重启吗?
赵雯出国快一年了,颠倒的时差让两个人每天只有那么几个小时的聊天时间,还经常处于“你困他乏”的状态。屋漏偏逢连夜雨,大情人节地赶上房东要她搬家,一人在外,一切都要靠自己。当她终于把几大箱子的东西搬到新窝,精疲力竭地看着乱糟糟的房间,心里涌起一阵无依无靠的难过。再想起身边异地的朋友们陆续都分手了,她几乎开始相信朋友说的那句:“距离从来产生不了美,只能产生距离。”
当天晚上,赵雯打开视频,看到他睡眼惺忪,信心更是down到零点。他一边儿吃着橘子,一边儿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聊着。以前孩子气的他总是能逗她开怀,但今天,他没心没肺的样子让她窝了一肚子气,就在火山几乎要爆发的时候,她突然发现他手里拿着橘子,嘴张得大大的,一动不动。她不耐烦地问:“你干吗呢?”他张着大嘴像含着热茄子似的挤出几个含混不清的字眼:“视频……卡住了……”然后继续保持不动。她忍不住扑哧一F乐了。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叫做“表演一个卡住了”的情人节礼物会比之前那些香水、饰品更打动她。也不确定是不是凭借着这个傻乎乎的礼物,他们撑过了异地的那一年。
回国后,赵雯和男友手拉手参加了各路聚会。她总是讲起这个特别的情人节礼物,以证明“异地恋的上辈子是折翼的天使,至于异国恋的,就得是上辈子挑断手筋脚筋那种!”但是故事的最后,她总是带点儿骄傲地说:“如有雷同,都是兄弟,翻版随意,欢迎创造。”
校园爱情故事小说:拥有一片阳光
临近大学毕业的时候,跟我交往一年的袁小洁提出分手。我失恋了。但是袁小洁说得很轻松:“我们根本就没有恋爱,所以你谈不上失恋,你若认我这个妹妹的话,我还把你当成哥哥。”说着就背起行囊走了。临出门还做了个鬼脸,说:“记着,你一定要做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男人。”我追出去,可是她已经像风一样飞走了。
我可不这么看,这一年,我付出了感情。两个人一块看书,一块爬山,一块吃饭,怎么现在却说根本就没有恋爱呢?我快崩溃了。
但是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饭还要吃,工作还要找。很快,我在一家大型日用品公司找到了一份销售的工作。虽说收入不算很高,但比起那些还在奔波的同学已经很好了。
晚上回到出租屋,我给同学打电话,同学说袁小洁已经找了个叫王浩磊的有钱男人。我不相信,同学说:“你傻了吧,人家已经出双入对了。”原来她也那么俗啊,找个钻石王老五。我掏出手机给她打电话,可是她已经停机了。
我想知道袁小洁到底找了个怎样的男人,有我帅吗?有我在乎她吗?得知她现在供职于一家大型超市,就去找她,正好看见她从公司里出来,上了在路边等待的一辆车里。而开车的是一个年轻人,这一定就是王浩磊了。看到这种情景,我心情又低落到了极点。只好默默地走开了。
后来我想办法暗自跟踪王浩磊几次,发现他同时跟几个女孩来往。说明王浩磊是一个没有责任心、朝三暮四的男人。袁小洁竟然会看上他。
我突然问自己这样做是否太龌龊了呢?自己还是那个阳光的男孩吗?于是就下定决心忘掉过去。真的要从头开始了。我想起一个比喻,两个人在玩拉皮筋,最后被打着的就是那个放不开手的人。与其这样挖空心思地算计别人,不如让自己优秀起来。
不过我还是决心帮帮袁小洁,于是从同学那里找到她的新手机号码,以陌生人的身份发信息给她:你那个男朋友跟别的女人正聊得欢呢,他身边可不乏美女啊,说明他非常不可靠,小心上当受骗。
然后就准备甩开膀子好好干自己的工作。
这段时间,公司里正在竞标——向一家大型超市供应各种货物,竞争非常激烈。我负责的项目是向对方推销两样产品:不锈钢盆和暖水壶。虽然前期每样只要两万个,但是谁都知道,一旦把这“每样两万个”拿下来,以后就好办了。所以,老总向我们下了死命令,从选材、生产到销售,每个环节都要精益求精。并出台了奖惩规定,谁的项目成功了,将给予重奖,还会有提拔的机会。这对于我太重要了。可是对方提的要求很笼统,怎样吃准对方的胃口,也许就是成功的关键。
正愁眉不展的时候,我接到一个男子的电话,他说是受一个朋友的委托,想了解一下我的产品进展情况,我马上警觉起来,怕是竞争对手在试探情报。他却说:“要想拿下这个项目,希望你从细节入手,多考虑人性化设计,一个小小的革新说不定就能打动评委。”我禁不住一愣,刚想问,对方却挂机了。
放下电话,我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产品。一个小小的盆子,该怎样体现人性化呢?我想得头都大了。来到市场,反复对照琢磨,后来干脆买了好几只回家研究。我用盆子洗菜,结果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所有的盆子都是把商标贴在盆子的内底部。而且是用一种强力胶粘上的,要想清理干净却很困难,我把手指甲都磨破了,最后还是用了小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下来的,还留下了不少划痕。我眼前一亮,就从这里入手吧,于是赶紧打电话,问技术员自己的产品是什么情况。技术员说也是把商标贴在内底部啊,这是老规矩了,我很干脆地说,规定是死的,只要是从方便用户的角度出发,老规矩也可以改。
接下来是暖水瓶了。我们的暖水瓶都是塑料壳的。我苦思冥想,在塑料壳上印制精美的图案?这应当很普通,别人也会想到的。给塑料壳套上个外衣?画蛇添足。我彻夜难眠。第二天早晨,我起来冲方便面,看着烫烫的热水从暖瓶里流出,我忽然有个疑问:热水流过塑料壳的水嘴时,会不会把塑料上的毒性给带出来?塑料是环保型耐烫的吗?顾不上吃饭,我匆匆来到公司,通过跟技术员交流,得知我们有两种产品,一种是全环保的塑料壳,当然成本非常高,销量很小。另一种是非环保塑料壳,成本低,但是对人有危害。我跟技术人员商议,并报请老总批准,决定推出一种折中产品,那就是瓶身可以采用非环保外壳,但是水嘴处要选用要求非常苛刻的顶级环保材料。并跟瓶身用不同的颜色,以示区别。这样既新颖别致,又节省成本,价格也让百姓接受。
竞标这天,来了很多领导,竟然还有王浩磊。先展示不锈钢盆,在报价方面几个厂家都差不多,在用料上也显不出差距,其他厂家有别出心裁在盆子上加个把手的,有印上漂亮的花色图案的。但是把商标贴在外部的只有我们公司。这引起了超市方面的注意,结果我们赢得了胜利。再看暖水瓶,当我们的产品一拿出来,立即吸引了评委的目光。小小水嘴,五颜六色,看上去非常可爱,关键是它的环保性。其他厂家看了也自愧不如。超市一下子跟我们签订了五年的合同。这是一个非常大的胜利。
我们的团队大获全胜,我也很快受到了重用。追求我的女孩子一下子多了起来。
这天,电话响了,我一听,几乎惊得跳起来,是袁小洁的声音:“怎么了,忙啥呢?老同学,方便出来谈一谈么?”我几乎没加思索就同意了。不过放下电话静下心来想想,这有什么可激动的,还是淡定一些,既然做不成夫妻,就做个普通朋友吧。
在一家浪漫的咖啡厅里,袁小洁问:“你啥情况啊,这么长时间都销声匿迹了?”我回答道:“啥情况也没有,就是为事业奔波。你呢,还好吧?”袁小洁回答:“好是好,就是经常想你。”这个回答让我很难接受:“想我?别扯了。”袁小洁说:“怎么胡扯了,要是不想你,我怎么会帮助你啊。”我感到疑惑,难道竞标前喊我“考虑人性化设计”的那个电话,是她托人帮打的?看着我疑惑的样子,袁小洁呵呵一笑,“别忘了,我表哥可就是超市的老总啊,我还是经理呢。”我愣了,“怎么样,傻了吧?”她调皮地笑着。
“你不是说我们已经……”
袁小洁说:“是你帮助我在先啊。”我很不解:“我怎么帮你了?”
她回答道:“就是你那条信息啊,别人给我介绍了个对象,是个富二代,我家里人都满意,就我不喜欢。于是,我打开信息让爸爸妈妈看,说同学们都帮我调查清楚了,这个男人不可靠。他们还真信了呢。”我酸溜溜地说:“傻瓜,那么好的条件怎么不答应啊你。”袁小洁说:“要不是有你在我心里搅和着,说不准我就愿意了呢。当初说咱俩不适合,就是想让你成熟起来。记得以前你跟一个同学吵架,一直记恨人家很久,我对你就很有看法,阳光男孩可不是这样的。现在你心态变了,事业有起色,听说你这次还把功劳让给了别人。所以,现在你通过验收了。”这些话把我说得一愣一愣的。
我也不好意思地承认:“我不知道王浩磊是你表哥,还以为你们恋爱了呢,所以跟踪了他几次。”袁小洁说:“这说明你很在乎我啊,所以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顿了顿,袁小洁继续说,“记住啊,我喜欢你的才气和帅气,但不喜欢你的小心眼,我希望你永远阳光。”她依然笑得那样灿烂,就像当初在学校里。
我静静地听着,情不自禁对她说:“放心吧,我会是你永远的阳光。”
篇6:校园鬼故事小说
夜像看不到边际的黑色丝绒幕布一般,令人绝望地下陷,让我一点透不过气来。我蜷缩在办公室里的那张满是污迹的沙发上,四肢冰凉,浑身颤抖。薄薄的木门紧紧闭着,房间里充斥了来苏水与福尔马林药水混合的怪异气味,走廊外传来了断断续续忽高忽低的哀伤的哭泣声。那似乎是婴儿在绝望地哭泣,细小如野猫在吟叫,阴冷的风嗖地一声从破了一半的窗户里灌了进来,这婴儿的哭声立刻被阴风割裂得若有若无。而我继续蜷缩在沙发上,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
我是被表弟的电话惊醒的,他说马上到解剖楼来找我。
表弟比我小十岁,在学院里教病理学,我很羡慕他,每天可以穿得干干净净衣冠楚楚站在阶梯教室的讲台上,拿着麦克风给三个班的学生讲大课。而我就没有这么幸福了,我也算是医学院里的老师,不过只是解剖实验课的助教,说是助教,其实就是在解剖楼里做些打杂的事。比如说做离体兔肠应激反应实验时,教学生怎样用榔头对兔子执行死刑;又比如说,面对骨骼标本,教学生怎样分辨胫骨与髌骨;又比如说根据“上房下室左二右三”的口诀教学生辨认左右心室左右心房。
在我的助教生涯里,做得最多的事就是把泡得已经呈粉红色的尸体从尸池捞到解剖台上——那尸池可真大,长三米宽三米,连深度也是三米。尸池里灌满了福尔马林,散发的气味常常会令第一次走进解剖楼的学生呕吐不已。当然,对于我来说,这气味早已经让我习惯了,我并不认为福尔马林的刺激性气味与尸体的腐臭味混合后,会令我的胃部有任何不适。不过搂着全身滑腻蘸满药水的的粉红色尸体的确也不是一件让人快乐的事。
另外一件每天都要做的事,就是做一个解剖楼的看守者。每天晚上,我都住在一间废弃的办公室里,喝着老白干,听着楼外的风声,然后慢慢进入梦境。
表弟在接近午夜的时候来到了解剖楼,他大叫了几声后,我走出二楼的办公室,小跑着通过了充斥着穿堂风的走廊,然后下楼为他打开了紧锁的铁门。我一看到表弟差点没认出他来——他双眉紧蹙,眼眶深陷,头发湿漉漉地纠缠在一起,手里提着一瓶金六福,看上去神情黯淡,没有一点精神,哪有医学院第一麻辣教师的风范?
我打趣地说:“老弟,怎么了?让女鬼勾了魂?”表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别说了,哥,上去陪我喝酒吧。”
我们上了楼,才发现刚才我走出办公室时,竟不小心把门带上了,而我却没带钥匙。表弟见了,说:“没事,我们随便找个屋喝吧。”
我缩着脖子看了一眼冷冰冰的充满来苏水与福尔马林气味的走廊,然后对他说:“这幢楼里,没锁的房间只有解剖室。”是的,只有解剖室没锁门,那间屋里全是泡得变成粉红色的尸体,又有谁会来偷尸体呢?
毕竟表弟也是医学院临床医学毕业,读书时就见惯了各种各样的尸体,所以他并没有表示反对,和我一起走进了解剖室。
解剖室靠最里面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水泥池——长宽高都是三米的尸池。尸池前是一张张长课桌,上面摆着或高或低的玻璃瓶,瓶里盛满了福尔马林,药水里浸泡着各种器官。我和表弟随意找了一张课桌坐下,我刚找了两个玻璃杯,表弟就对我说:“你把这瓶子放一边去,我见了觉得心里瘆得慌……”
我看了一眼,这桌子上摆着一个玻璃瓶子,瓶子里是一个还未成型的婴儿,组织早就僵化了,但婴胎的一双眼睛却很大,就如一对死鱼眼一般,直勾勾的盯着表弟手里的金六福。我哑然失笑,然后将玻璃瓶扭转了180度,只留了个只有几缕稀疏发丝的后脑勺对着我们。
篇7:校园鬼故事小说
压抑而沉重的六月终于过去了,拿到了a大的录取通知书,我觉得身轻如燕,做什么都是笑呵呵的。整整一个假期没有作业,一个劲儿的疯玩,比起高考时那不是人过的日子,真是有天壤之别。转眼间暑假就过去了,我怀着对大学生活的美好憧憬来到a大。
不愧是全国文科类院校的代表,校园里到处鸟语花香,随处可见碧波粼粼。古色古香的建筑掩映在婆娑杨柳中;相依相偎的情侣在树阴下的石凳上窃窃私语。一切都和我想象中的一模一样。
大学生活和高中时有许多不同。首先是住校,这真让我向往。长这么大,我还从未离开过妈妈身边超过一个月呢!我们的宿舍楼是位于校园中心偏北的一栋新盖的六层楼。灰色的表面看起来有点儿黯淡,但里面的一切设施都是崭新的,还带着股新刷的油漆味。
拎着行李爬进二楼的宿舍,才发现我是第三个来报到的。一共六张床,靠窗的两个下铺都已经被人占领,我只好爬了个上铺。收拾了会东西,便和下面那两个女生聊了起来。她们和我是一个系的,一个叫金灿,却是一副沉默寡言的样子;另一个眼睛大大的叫闵雅玲。我开玩笑地给她起了个外号叫哑铃,她也不生气,只是以牙还牙地叫我铁饼。不一会儿,我们就成了好朋友。
我们正坐在床上唧唧喳喳。门开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伸了进来,吓了我一跳。哑铃哈哈大笑,我才看清原来那是一个女生的一头卷发,不仅有些恼怒地推了她一下。那个女生跟着我们呵呵笑了几声,开口说道:零三级文创三班的,一会儿去三教一三九开会。
哑铃刷地站了起来,很严肃地敬了个举手礼,又乐不可支地倒在床上。
一三九是一个挺大的教室,有我们高中教室的四倍那么大。里面坐了一百多号人,讲台上一个胖胖的老师和一个女学生在说些什么。哑铃拉着我找了个位置坐下。很快,我们和那一小片就打熟了,大家七嘴八舌地讲着高中时的逸闻趣事。只有前排的一个女生,不声不响,也没有转过头来。我有些奇怪,伸手想拍她肩膀,一个同学拉住我:嗨,不要动她。
为什么?我更奇怪了。
她是个怪人。她向我吐了吐舌头:我们来了半个小时了她都不跟我们讲话,问了也是白问,什么话也不说,估计是让高考给逼疯了。
我有些反感她说话的口气,但也没说什么。那女生有一头乌黑的长发,大概站起来会到腰那儿吧,但是不够亮泽。我琢磨着有时间和她聊一聊,向她推荐一下潘婷润发精华素什么的。她可能只是有点儿自闭。我想:只要有人愿意陪她说说话就会好一些。
还没等我有机会和她讲话,如火如荼的军训就展开了。我每天累的好像游了三十公里的泳,一回到宿舍就瘫倒在床上,哪有工夫去管其他的事。于是,我慢慢地把这个奇怪的女生淡忘了。
宿舍里的厕所是公共的,就在我们屋的旁边,所以晚上上个厕所什么的也比后面的宿舍方便了许多。只是每到半夜两三点左右,就会听见模模糊糊的动静,好像是两个人说话的声音。我这人睡觉浅,一有点儿动静就醒,心里不禁很气愤:哪个人三更半夜不睡觉,天天在外面聊天,打扰别人好梦。但想归想,我可懒得半夜爬下床去质问。迷迷糊糊地,也能将就着睡到天亮。
还有一件让我觉得奇怪的事,就是我从未见过有人打扫厕所。有一次我跟哑铃讨论这个问题,她打着哈欠不耐烦地回答我笨!白天不打扫自然是晚上打扫了。这点都想不到。
晚上?我猛地想起晚上的动静,恍然大悟:原来是打扫厕所的阿姨晚上在聊天。
来a大也有三个多月了,我逐步适应了大学里的环境,和大家也熟悉了起来。惟独那个奇怪的女生,她上课时从不发言,也从不和别人说话,我甚至从没有看见过她去吃饭。不过我知道了她住在与我们宿舍隔三个门和一个厕所的二一四。听说她宿舍的人都不跟她讲话,干什么都不叫她,还说她精神有毛病。这让我觉得她很可怜。
我对哑铃说:咱们去找她说说话吧,看她怪可怜的。
哑铃尚未开口,金灿早已抢着说道:你们就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她是个哑巴。
原来如此!鬼故事
大概是晚上吃的水煮肉辣椒放的太多,我一趟接着一趟地跑厕所,吃了三片泻立停也没管用,一直折腾到一点多钟。这不躺下还没半个小时,我的肚子又咕噜噜地翻江倒海,没办法,只好抓起手纸往厕所冲。
刚解决完毕,便听见门外一阵讲话声。我不禁喜形于色:这次上厕所真是一举两得,刚好碰上了天天晚上扰我清梦的两个阿姨,可以解决我半夜翻来覆去的苦恼了。
我把门框推开一条缝,却发现整个厕所里只有一个背对着我在拖地的阿姨。我糊涂了,刚才明明听到了两个人的声音啊!我又仔细地揉了揉眼睛,没错,真的是只有一个人。大概另一个阿姨在外面吧我给自己找了个能说得过去的理由。
我正要出去,只听见阿姨问:嗳,今儿个几号了?
我探头向外面看了看,走廊里空无一人。那她应该是在和我说话了。可是她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呢?我有些奇怪,难道她背后还长着眼睛不成?
刚要张口回答,早有一人抢先一步:二十四号了。
咦?哪里来的人声?不是从我这边发出的,可那个阿姨那儿只有她一个人啊!
我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那个阿姨却转过来了。我赶忙向她微笑,她也向我微笑。她大概有四十多岁吧,长的很和蔼。
我正要向她讲晚上睡觉被打扰的问题。她先开口了:婷婷,你看,有人来上厕所嗳!
婷婷?我茫然地望了望四周,并没有一个人影。
是吗?那我们该拿她怎么办呢?声音是从地上传来的。我往那儿一看,只有一个黑乎乎但是圆不溜秋的拖把。可是拖把上缠的不是布条,一丝一缕的,倒有些像人的头发。
我感到一股凉气从脚底升起,腿肚子也开始哆嗦了起来。
圆圆的拖把自己转了个角度,露出一截惨白的下巴和没有血色的嘴唇。嘴唇一开一合:那,把她也做成拖把好了。
天啊!我好容易回过神来,飞跑着奔回寝室,死死地把门顶住。冷汗湿透了我的睡衣。门外传来脚步声,还有拖把在地上摩擦时发出的沙沙声。我赶紧把门反锁,抖抖索索地爬到床上,捂在被子里发抖。
门外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偷偷从被子里露出一只眼睛。
门慢慢地开了一条缝,走廊里橘黄的灯光照射进来,在屋子正中的桌面上产生一条不停滚动的光带。
我的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了。一只黑乎乎的手伸进来,打开了电灯开关。
快起来啊!救命啊!我吓得狂呼乱喊,其他人却毫无动静。任凭我怎么喊叫,她们都只在被窝里呼呼大睡。
完了。我绝望了,惊恐地盯着那扇木门。
门开了,打扫厕所的阿姨笑眯眯地站在外面。她的身后,立着那只拖把。长长的黑发顶在一根棍子上,说不出的怪异与恐怖,从头发的缝隙中露出的那只眼睛,闪着邪恶而贪婪的光芒。
过来吧,让我把你也做成拖把。阿姨微笑着,向我伸出手。
不!我恐惧地大喊。一面抓起能抓到的东西狠命地砸向她。
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她的脸色变了,头发根根直竖起来,长成了尖尖的两个耳朵的形状,嘴里呲出了两颗巨大的獠牙,眼睛也变得血红血红。她伸出两只长满倒刺的爪子:但是,我还是要把你做成一只完美的拖把。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她抓住我的胳膊,使劲把我往外拉。我一面挣扎着,一面尖叫:不
不什么不啊?我一下子坐起来,听见哑铃的声音。
睁开眼睛,明媚的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疼。哑铃趴在床头,一只手拉着我的胳膊,奇怪地看着我:我说铁饼啊,这么晚了还不起床。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是不是做噩梦了?
噩梦?我对刚才的那幕恐怖情景仍记忆犹新,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是啊是啊!好可怕!
梦的什么啊?把你吓成这样?
没什么。我笑了笑:只是个梦而已。
可是,真的是梦吗?为什么感觉这么真实?我急忙问哑铃:我昨天半夜上厕所了吗?
半夜?什么时候?她把手伸到我脑袋上,想测测我体温是否正常。
我没事!我推开她的手:就是两三点那阵。
好像没有吧。我也不知道。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拍拍自己的额头。也许这只是一个噩梦。我的神经大概被课程压的太紧张了,连现实与梦境都分不清了。
又是一节语文欣赏课,我慌慌张张地赶到教室,才发现一向空旷的三二九,今儿个是人满为患。不用说,一定是老师要点名了。赶紧找了个位置一屁股坐下,我舒了一口气,幸亏没迟到。
旁边的同学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我有些恼怒地瞪了她们一眼,却看到了一个穿白衣服的长发背影。那头发,好熟悉的感觉,我失神地盯着她的长发。
哑铃捅捅我:喂,你有没有闻到一股消毒水味?
有吗?我抽了抽鼻子,果然有一股味道。
哑铃旁边的同学很神秘地指指坐在她前面的白衣女生:就是她了。她的头发有一股怪味儿,可难闻了,好象从来没见她洗过头。
头上怎么会有消毒水味儿呢?又不是厕所里的拖把需要天天消毒拖把?!我悚然一惊。再看看她黑黑的头发,越看越像是梦境中的那只拖把。
我失魂落魄地盯着她的头发,没听见哑铃在一边叫我。她伸手在我眼前晃晃你怎么了?满脸是汗?
啊?没什么。我茫然地摇摇头,大概我是神经衰弱了,才会看什么都像那个噩梦。
两节课很快就过去了,我却什么也没听到,那女生的头发仿佛变成了一只只狡黠的触须,总是在我将要把她忘记时碰触我心里恐惧的角落。人一个个走了,我起来收拾书包,却不敢从那女生的前面走过去,只好在她背后慢慢跟着。女生的长发在我眼前摇曳,一阵阵刺鼻的消毒水味更清晰地传了过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一抬头,却发现前面的女生站住了,我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她的身子没有动,只是头,慢慢地转过了一百八十度角,正对着我,没有血色的嘴唇有些干裂。我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发现自己的腿已经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了。她缓缓蠕动的嘴唇里,说出了我早已想到但最不想听到的话:你,做不了比我更完美的拖把。
我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心仍为听到的语调而怦怦跳着。那声音,分明就是那晚听到的拖把的声音。我不再怀疑我是否做梦。我的脑袋嗡嗡作响,腿仍然软得连站都站不起来。当哑铃扶起我时,我手脚冰凉的颤抖的样子把她吓了一跳。她手忙脚乱地拍着我身上的土:你怎么了?我上了个厕所你就变成这样,发生什么事了?
我涣散的眼神在她脸上找到了焦点。突然,我抓住她的手: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哑铃为我的样子足足嘲笑了我好几天。由于恐惧,也由于想说明我没有说谎,我鼓起勇气想反抗的办法。和哑铃打了红烧牛肉盖饭的赌,她才同意和我一起去看看她认为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天慢慢地黑了,我强颜欢笑的表情越来越僵硬,真想埋在被子里做个鸵鸟算了。
可是逃避是没有用的,她们迟早会抓住我把我做成拖把。我拼命地给自己打气,恐惧和害怕却仍由脸上表现出来,带着哑铃也跟着惴惴不安了起来。我一点儿也没心思吃晚饭,但仍逼着自己吃下一些,否则一会儿跑不动就死定了。哑铃的胃口倒不错,但随着夜色的加深,我可以看出她有些害怕了,可仍装出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向我说盖饭请定了之类的话。
我并不在乎那一顿盖饭,如果哑铃能证明我只是产生了错觉的话,我一定节衣缩食感激涕零心甘情愿地请她吃一个月的盖饭。
忘了说了,老食堂的红烧牛肉盖饭为a大一绝。虽然有些贵,但绝对有齿颊留香超过一天的效果。
天色正在由浅黑变为墨黑,我的精神也随着黑色的加重而更加紧绷。哑铃为缓解这压抑得有些恐怖的气氛,给我讲了几个笑话,却收效甚微。宿舍里的其他同学都已经就寝,此起彼伏的呼声仿佛在给我的颤抖伴奏。我俩大眼瞪小眼,时间好像快凝固了一样,墙上的挂钟连秒针都仿佛停止了走动。
哗啦突如其来的倒水声惊醒了我。
我什么时候睡着的?看看身边的哑铃,也趴在桌子上口水流了半尺长。时间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半,我推推哑铃:起来,我好像听见有人倒水。
干吗啊哑铃被我拽起来,很不情愿。鬼故事
跟我来。强压住想要逃跑的心态,我抓起哑铃的手,轻轻地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到厕所门口。
情况如我想象中一样。打扫厕所的阿姨正把婷婷的头放进洒了消毒液的水里清洗,很安静,我摒住呼吸,生怕被她发现。
哑铃拽拽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这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还未待我回答,哑铃的脸色就开始急剧变化,因为极度惊吓而扭曲的脸让我觉得十分陌生。我看着她张开了嘴,但是,还没等我来得及捂住她的嘴巴,一声尖叫就从她嗓子里迸发出来。
打扫厕所的阿姨仿佛受到了惊吓,捂着胸口转过身来。在看清是我以后,她的脸上又恢复了和蔼的笑容:怎么?想好了要做拖把吗?
婷婷,哦不,是地上的那只拖把,从嘴巴里吐出一口水来,冷冷地哼了一声。
呵呵,呵呵我惊恐地开始傻笑,感觉自己的双腿已经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意识也因恐惧而混乱了起来。耳边哑铃那持续的好像动物临死前惨号的尖叫声刺激了我,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拖起抖到瘫软的腿,扯着哑铃跌跌撞撞地跑出厕所。
身后传来咚、咚的重物坠地的声音,我边跑边回头看,婷婷,不,应该说是那只拖把,正如僵尸般地跳跃前进,黑黑的长发飘荡在空中,不时露出那张苍白熟悉的脸。
我飞快地跑着。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之际,忽然发现我身边的哑铃不见了。糟糕!一定是跑得太急没拉紧她的手。
我正在挣扎着要不要回去找她,一不留神却狠狠地撞在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上,我压着那东西向前扑倒。只听见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
这一跤摔得我七荤八素,晃晃脑袋定睛一看,压在我身下的,正是婷婷,也就是,那只拖把
啊
同学,这么晚了什么事啊?被推的那扇门开了,几张不耐烦的睡脸探了出来。
我慌张地从地上爬起来,舌头有点儿不听使唤,只好向她们比划。一转眼,却发现:婷婷不见了。地上干干净净,除了我自己的手在摔倒时被擦破留下的那一点点血迹,一切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那宿舍的同学很不满地把呆若木鸡的我送到宿管处,嘟嘟囔囔地走了。
直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我脸上,我才猛地清醒过来。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我扶着墙慢慢地站了起来。宿管阿姨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你没事吧?
没没什么我强打笑容:那,我先走了。
以后注意点,去医院看看,总是梦游可不是好玩的。
哦,谢谢
我真的是在梦游吗?连我自己都有点不太确定了。回到宿舍门口,我疲惫地叹了口气。也许真的是我太紧张了,产生了幻觉,应该好好睡上一觉。
钥匙还未插进锁孔,门就轻轻地开了。哑铃背对着我坐在凳子上,正拿着梳子梳理她的头发。听见动静,她的身子没有动,只是脑袋,慢慢地转过一百八十度,大大的眼睛哀伤地看着我:铁饼,做拖把的感觉好寂寞,你来陪我好吗?
篇8:校园鬼故事小说
次恐怖的旅程,只有三天四夜,我用笔记录着它的发生,也是三天四夜……
第一夜
一个昏暗的下午,高考分数线下来了,自己那可怜的分数与本科专科遥不可及。但是母亲还是很希望我能成才,所以就替我报了一所民办大学。
这所民办大学据说在济南市,根本不需要什么高考分数,学费又出奇的便宜,最重要的是似乎没有几个人报,因此好专业都是可以挑得着。
报名没几天就收到了录取通知,另付了火车票,上面的时间准确的写着七点锺从青岛发车,列车需要运行五个小时,也就是说,我可以在午夜十二点到达济南。
到了火车站,灰黄的夕阳已经沈到了海的负面,整个青岛仿佛早就沈默于黑暗了。我在约定的地方站了一会儿,看到几个学生围在一个举着繁体牌子的男子身边,那牌子上整齐的写着:济木学院。我哑然一笑──济木学院,颇为土气的名字,但的确是自己报的学校。
于是我也走了过去把报名单交给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穿着不合夏季时令的厚重的服装──长衣长裤,仿佛把自己裹了一个严实,不知道是不是天太黑的原因竟然看不太清他的面孔。
说实话,我并不怎么喜欢这趟414次列车,完完全全是那种老式的,空调双层的齐鲁号显然是要好得多,特别是好像由于是晚间车没有多少人似的,但还好有同学陪着,大家都有说有笑,然而坐在我们背面的老师却很沈寂,仿佛已经睡了过去似的,如同死了般。
我们这几个学生中,身材较壮实的阿威和我挺合得来,尤其一点就是我们都爱听鬼故事,还没出青岛市,就听他一口气的说了十几个,惹得胆子较小的女生菲儿心中一阵阵发麻,小玲的表现还算不错,睁着大大眼睛努力记完一个又一个。然而莫名的困意袭上心头,竟然想睡觉,这时看了看表才只有晚上七点半,只听阿威道:“搞什么鬼!那么困!”于是四人两两依偎的睡了。
朦胧中,老师把我们叫起来并告诉已经到济南了,我们都爬在车窗上望着窗外的景色,但都很悲哀,因为它们都已沈沦到黑暗当中了。
火车的速度逐渐减慢,过了一会儿传来刹车的声音,果然是进站了。于是大家起身拿行李,这时菲儿的眼中在扫描过四周后流露出异样的恐怖,悄悄的说:“怎么没有一个人?连差票的列车乘务员都没有。”阿威憨然一笑道:“姑娘是不是刚才吓傻了,济南是最后一战嘛,也许刚才乘务员已经和吴老师查完票了。”
吴老师也就是我们的那个带队老师,此时他回过头来告诉我们要下车,这时我才看清了他的面孔,灰色的眼睛分外无神,皮肤在昏惨惨的灯光下更显白皙。
只记得和吴老师一路走着,在黑夜里一个接一个的走着,总是过了一会,娇气的菲儿就怨声载道的说:老师还有多远。吴老师却不回头,嘴里念叨着:就到了,就到了。
就到了,就到了。
黑夜中的时间仿佛也发生了混乱,我无法理清我们几人花了多长的时间走这条道路,总之当再次的疲乏涌上心头的时候,眼帘中才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颇为破落的建筑,正门还算宽敞,上面有用繁体从右到左书写的“济木学院”四个字,让人仿佛坠入了历史的轮回,忘却了自己还活在现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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