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麦收时节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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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记忆中的麦收时节散文
记忆中的麦收时节散文
“杨花落尽子规啼”的五月,青蛙的叫声也在村外的河边清脆起来了,“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特别是有月光的夜晚,那声音听起来格外迫近、明亮,仿佛就在门外的巷子口,甚至是院子里的石榴树下。这时,奶奶就十分兴奋地说:“蛤蟆打哇哇,四十五天吃疙瘩,盼着吧,快啦!”奶奶说的,是我们这里的谚语,她差不多每年都要说一遍。意思是:从听见第一声青蛙叫后,再过四十多天,就能吃到用新麦磨成的面做成馍馍或者饺子了。
在与热风的缠绵缱倦中,麦子熟了。真可谓“一夜南风起,小麦覆陇黄”。这个时节,走在乡村的路上,路边大片大片金黄色的麦田,麦浪起伏着沙沙作响。饱满的麦穗儿压弯了麦杆儿,好像弯着腰恭敬谦卑的等待开镰的一刻。
此时远处已经依稀听见收割机的轰鸣声,越来越近,眼前熟悉的场景,把我的思绪带回那儿时记忆中的麦收时节。
小时候,村子周边也是大片麦田,只是麦收时要靠人力收割,所以也是一年中最农忙的时候,“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麦收前,村里的生产队就会找一块开阔地做打麦场,架起线杆装上大号灯泡,拉来脱粒机接好电源,还在周遭放上几口灌满水的大缸。那时有点纳闷几口大缸是做什么用?后来幡然醒悟般地断定,是让干活口渴的人们喝的,自然我们这些小孩儿也没少喝大缸里的水,却从没见一个大人在大缸边逗留,后来有一年打麦场因为一次小范围失火后,大缸里面满满的水终于派上了大用场。才知道原来大缸是用作消防灭火的!
开镰前一天,父亲会把家里的几把镰刀找出来,那块磨刀石坐在水龙头旁边,就着水儿把镰刀细细的磨的锋利无比。只要听到这“霍霍---”的磨刀声,自己的胳膊和腿儿就莫名其妙的,开始条件反射般的疼了起来,也许四肢预感到第二天就要“上战场”,便开始畏惧逃避,但是只顾畏惧逃避,那屁股又该被施刑受疼了!都是自己身上的肉,哎――看来是难逃此劫了啊,只盼着今晚能吃饱睡足,养精蓄锐,就如同死刑犯临刑前也要吃顿丰盛的断头饭,虽死而无憾了!其实劳累倒是次要的,天气炎热加上麦芒扎得胳膊脸上生疼,一天割麦下来腰总是弯着,感觉都要折了,脸上身上汗水和着尘土变成泥,糊在脸上,痒得难受!收麦期间还就得大晴天,这样子麦子收回来才有充足时间晒干脱水,走到地头望着大片麦浪,大人们的眼睛里充满喜悦!又是个丰收年!旁边一脸愁容的我无奈的挑了把锋利点的镰刀,开始了漫漫麦收路――“把麦子割干净啊!”父亲不放心地回头嘱咐着,我一边有气无力地应和着,弯着腰忍着骄阳炙热的高温,脸上的汗水肆虐着。隔一会儿就会伸伸酸疼的腰,望着远处麦地的尽头,此时仿佛变得无限遥远,有时候甚至盼望自己能中暑,然后就地晕倒,就能早点解脱,可年轻硬朗的身子骨竟极不配合自己的想法。“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最终收割完麦子后,我便迫不及待地跑向远处的灌溉机井,机井开启着,管口“哗哗――”地吐着白色亮晶晶的水花,我迫不及待地趴在出水管上,张开大嘴迎向甘甜清凉的井水,暑意顿时消逝大半!
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那时候确实很累、很受罪!只记得麦收那阵子的饭桌上倒是一年中少有的丰盛!
麦子收完后,用板车拉倒打麦场,这时已经很多人排队在等着小麦脱粒。那台脱粒机昼夜不停地吼叫着,这边整捆小麦进去,另一边饱满的麦粒抛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到地下,麦堆不断积累着慢慢变高变大,碎麦秸在风的作用下吹得远远的,远处已堆起了几座麦秸山。打麦脱粒倒是不累,就是太脏!脱粒机附近忙活着的,戴着口罩草帽,全副武装都没能幸免,竟然看不出谁是谁了!
从白天到晚上,这里成了我们的乐园!我和伙伴们就在麦秸垛上翻滚打闹,这是麦收带给我们的唯一乐趣,松软滑溜的麦秸贴在脸上手上有点痒痒的,躺在上面会嗅到麦秸散发的特殊味道。夜色渐浓,打麦场上大号的白炽灯泡亮了起来,吸引来无数飞虫,密密麻麻的`,仿佛给灯泡罩上一层黑纱。躺在松软的麦秸垛上,仰望着满天繁星,那时的夜空真透彻,真清亮!数不清的星星好像在注视着我,冲我调皮地眨着眼睛,凉爽的晚风阵阵吹过,不由地摩挲着微感凉意的手臂,伸一伸因为过度劳累疲乏有些僵硬的四肢,眼皮自己竟慢慢垂下,熟睡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大约凌晨时分被父亲从睡梦中喊醒,迷迷瞪瞪从高高的麦秸垛上滑下来,摔了个仰八叉,拖着疲惫的身子在半睡半醒间把麦子打完装袋,麦子拉到家一袋袋用绳子提到房顶上晾开后,已进中午,赶紧钻到屋里一头倒在床上睡个回笼觉。麦子晒干后做到颗粒归仓,看着仓房垛满的鼓鼓囊囊的麻袋,踏实感收获的喜悦充满心间。
收割时的汗水劳累和在打麦场时的兴奋快乐,交织在一起,使人终身难忘!后来有了联合收割机,大大减轻劳动强度,麦收抛弃掉劳累和酷热,被收获的欢欣喜悦代替。原来的麦田现在陆续矗立起座座高楼,再没机会麦收,“收麦”作为回忆留在心里。只是麦收时节,有机会走在乡下的田头地垄间,嗅着熟悉的麦秸味道,望着金黄色麦浪在风吹拂下,此起彼伏,就会想起我“痛并快乐”的麦收经历。
篇2:麦收时节经典散文
麦收时节经典散文
二十年前,当“呱呱呱咕”的鸟叫声响彻田野上空的时候,我们知道小麦就要成熟了。人们便开始准备收麦子用的工具,家家户户都要赶更上集买铲子买镰刀。把铲子镰刀在石头上磨得飞快,然后把铲子安在铲杆上,把镰刀安在弯弯的镰把上。
“呱呱呱咕”,“呱呱呱咕”,这是一种什么鸟,至今我也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每当小麦成熟的时候,它们就会飞来,在麦田的上空一边叫着一边飞向远方,几秒钟反复一次。我始终没见过它落在哪里,或在哪里栖息停留。它们好像就是麦田的观察员,在不断地飞越田野、村庄的时候,告诉人们:麦子熟了,麦子熟了!
只要听到这种鸟声,人们便不再懒惰,就开始洒水碾场。那个时候,村子外边,家家都有一片场,不种庄稼不种菜,专门留着夏碾小麦秋晒玉米。收麦前先把场地除草平整,然后洒些水,用牲口拉个石磙把场地碾得结结实实又光又平。
蚕老一时,麦熟一晌。收麦时节天气燥热,常刮南风。看着还没熟好尚且半青色的麦子,夜里被燥热的南风一吹,很快变得一地金黄,突然之间全都熟透了。
一年一度的繁重的劳动开始了。
天刚蒙蒙亮,就要早早起床。早晨凉快些,能够多干活。男人用铲杆铲,妇女用镰刀割。铲到中午,还要把早上收的有些潮湿的麦秆翻晒一遍。中午的太阳像个大火球,晒得人汗流浃背。即使累得少气无力了,父母也不让我们休息一会,总是催促着说:“赶紧干吧,别等变天了,一经雨淋,铲倒的麦秆就该掉头了,捡都捡不起来。赶紧割完了,还得往场里拉呢!”
铲完一块地,就开始往场里拉。买了四轮拖拉机的人很少,家家大都是用木板车拉。木板车我们这里叫架子车,是用坚硬的槐木或榆木做成的。车下安着建筑工地常用的人力车轮。拉麦的时候,先把车轮放在一边,把架子车平放在地上。为了能多装,常常要在架子车的前头或后头绑上几根木棍,这样可以增加装载面积。
先把割倒的麦子搭成一堆一堆的,再用木叉或铁叉挑着往架子车上装。干了的麦秸秆比较光滑,不会装车的人很难装多,一亩地的麦子往往要拉好几次才能拉完。会装车的把车装得很高。装好后用绳子勒紧,找人帮忙把架子车的.两根车把抬起来,把搁在一边的车轱辘放在车下,才能拉着走。那时地里的生产路高低不平,车子走在路上左摇右晃,一不小心,费了半天苦力装好的麦车就翻了。翻倒的麦车还得重新再装,一大堆麦秸棵沉重地挤压着,拽也拽不动,等再次装上车,恨不能把人累死。
麦子好不容易拉到场里,一时找不到车碾,还得垛起来,防备着下雨。等约好出租的三轮或四轮拖拉机有时间来给你碾场了,你再把麦垛摊开晒着。拖拉机是按时间收钱的,麦秸晒得越干碾得越快,用的时间短,付给人家的钱就少。所以,一场麦秸往往要翻几遍,累得人上气不接下气的。
拖拉机来了,在晒好的麦场上碾一遍,麦秸还得翻,翻后再碾。碾过两遍后,要抓紧时间起场。起场就是把碾过的碎麦秸用叉挑起后垛起来,把剩下的麦籽麦糠碎麦秸聚拢到一块。
最后就是扬场了。
扬场必须有风。风小了麦籽扬不出来,风大了会把麦籽刮跑了。扬场可是个技术活,要轻铲高扬散得开。扬麦时铲起一锨麦籽麦糠混合物,手腕一抖抛向天空,麦皮、碎麦秸随风飘走,麦籽呈一溜线均勺散开,洒落在地上。
扬场时还需要有人配合,你扬一锨,那人用大扫箒扫一下,把没飘走的散碎麦头、麦秸秆,还有小土坷垃、石头子扫到一边去。
庄稼人最高兴的就是这个时候。看着自己的劳动果实,一大堆黄澄澄的麦籽,干干净净地扬出来了,双手捧起来,用鼻子一闻,那原始的新麦味道沁人心脾,当时那种心情那种感受,是城里人终生也体验不到的。
后来家家都有了农用三轮车或小四轮,往场里拉麦子不用人力车了。再后来,很多家又买了打麦机,就不再碾场了。但是收麦季节还是很累。那么多亩地的麦子要铲倒,还要装车,还要卸车,还要用打麦机打。用打麦机打麦,常常昼夜不停,一打就是一个通宵,既累又脏。出风口喷出的麦糠混合着尘土,把人荡的睁不开眼,鼻子嘴里都是土。一场麦打下来,对着镜子一照,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即使戴着口罩,口罩也会给你荡得透不过来气。况且那么热的天,戴着口罩也难受。
生活在八十年代的中国农民,真正是苦难沉重,不但有“天灾”,还有人祸,几十种农业税名目繁多,农民辛辛苦苦打下来的粮食,一分钱不给,光“交公粮”就要交去三分之二。一年到头,种粮者反倒要饿着肚子。
如今,再也没有收麦季节的劳累了,谁也用不着购买镰刀和铲子了。村头的打麦场也都种上庄稼不再保留。以前人拉背驮半个月还收不完的小麦,现在一二个小时就给你收光打净了。大型收割机,一过去两米多宽,收得快打得净,一点土气都不沾。一仓一仓的麦籽直接给你卸到车上,熟透的麦子收下来不用再晒,直接可以去卖或入仓。再也不会让你在烈日下晒得汗水淌流,不会再让小型打麦机荡得鼻眼不分。
农村变化之大,要是搁在二十多年前谈论今天收麦时的情景,无疑是痴人说梦,打死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这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三十年来的改革开放,救赎了中国农民。随着社会经济水平的快速发展,农业机械化程度有了大幅度提高,使中国农民彻底的告别了肩拉背驮的耕作方式,也能像城里工人一样,穿着制服去耕种土地收获粮食、水果、蔬菜等,再也没有人来收你的“公粮”了。不但不收“公粮”,种地还给你钱,还给你免费打井、修路、架电线,这些事要搁在二十年前,你相信吗?
现在,当个农民,挺好的!
篇3:麦收时节散文
麦收时节散文
太阳鼓着腮帮,使劲向地面吹着热气,夏天来了。一望无垠的麦田,金浪翻滚,麦子又成熟了。
农民又开始了忙碌。买农具,准备场地,买种子,买化肥。抢收抢种的季节啊!人们说:种不好庄稼一季子,找不到好女人一辈子。把种庄稼和找老婆作比较,可见抢收抢种的重要。
说到割麦子,想起白居易《观刈麦》:“……妇姑荷簟食,童稚携壶浆。……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为我们呈现了古时麦收的艰难岁月。
俗话说:黄金铺地,老少弯腰。记得在我上初中时,收一季麦子,耗时几个星期。麦子都是用镰刀手工收割。割完,用牲口拉平板车,把麦子拉到场上,放好摊匀,再用牲口拉着石磙碾压。一天只能打一场,还得忙到深更半夜,忙到星星、月亮都睡了。
想起那时收麦子,真是今非昔比啊!天没大亮,母亲就起来磨镰刀,也就把我们喊起来。刀要磨得锋利,效率才能高,磨刀不误砍柴工嘛。刀磨好后,我们背着粪箕,里边放着镰刀,睁着惺忪的睡眼,下地了。割到八点左右,再回家吃饭。
我最喜欢割小块地,容易很快割完。一到大块地,就犯愁:啥时才能割完啊?手掌都磨出了泡。父母心疼,就老是让我歇。我知道,趁天好,得抓紧抢收啊,不能偷懒。看着子粒饱满的麦穗在风中舞蹈,好像又在嘲笑我:胆小鬼!虽然腰酸背痛,我还是坚持割下去。烈日当空,太阳像一个火盆,烤的脸火辣辣的,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脸上落入干的泥土中,转瞬不见了。
割累了,站起身,直直腰,抬眼看地那头,还早呢!什么时候才能割到头啊?这时,我又想起父亲经常说的话:眼是孬种,手是好汉。意思是说,看到困难,总想退缩,但勤劳的双手总能战胜困难,完成目标。父亲是个不怕苦不怕累的人,是一座山。事事都是我们的榜样。想到这里,于是又有了勇气:继续割!不要抬头看!后来,我想了一个办法,割时就不着急了。我找来一根小棍,比麦子高一些。向前走上十步,把小棍插在哪里,以它为目标。很快就割到了插小棍的地方。在走上十步,插在那里,继续割。如此,不知不觉就割到地头了。倍感浑身清爽,像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作品。歇息之后,干了汗,一摸脸,像是沙子。是结的`盐霜啊,衣服的背后也是霜迹斑斑。几天下来,水泡变成了老茧。
割麦子是这样,世上什么事情不是如此呢?能没有困难,能没有挫折?遇到困难挫折时,不能被吓到,要在心理上战胜它,藐视它。这样你就有了自信和勇气,就能使你走向成功。当你的目标很大时,不要急于求成,不妨把它分成一个个小的目标,去各个击破,用蚂蚁搬泰山的精神,聚沙成塔,集腋成裘。最终实现自己的目标。这也像走路,不要问远方有多远,不要总是盯着远方,关注自己的脚下,一步步向前,远方就不远了。
篇4:一年一度的麦收时节散文
关于一年一度的麦收时节散文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麦收时节了。行走在田间,极目四望,金黄的麦浪在微风中荡漾,深吸一口气,闻一闻新麦的馨香, 充满了沁人心脾的凉爽与芬芳.虽去冬今春经过罕见严寒的洗礼,细看麦芒四射的麦穗,饱满的籽粒,告诉我们的是农民的辛劳和成熟收获的喜悦。农民兄弟们笑了,今年又是丰收年,麦熟季节享受着丰收的喜悦。
“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夜来南风起,小麦覆陇黄。妇姑荷箪食,童稚携壶桨。相随饷田去,丁壮在南冈。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力尽不知热,但惜夏日长。复有贫妇人,抱子在其旁。右手秉遗穗,左臂悬敝筐。……”,唐朝诗人白居易的《观刈麦》是对麦收的真实写照。那个时节的农民忙忙碌碌的操劳,最后到家的收获寥寥无几。
忆往昔,回眸党的好政策,我们这代人是多么的幸福。社会进步了,生活水平提高了,我们现在不但是顿顿白面,而且副食品种类繁多,山珍海味也不稀奇,有的孩子能吃进个馒头,大人们都很费劲。没有人再会想吃白面馒头,但是一到麦收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回想起那些日子。
在生产队的`记忆
曾记得,我的母亲讲述。70年代初的时候,那是在生产队,还在大集体。到了一年一度的麦收时节。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挨饿的农民们,夹着包袱去田间为家人打“食”。背回即将成熟的,绿黄色的麦穗,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在灶上烧上一把火,把那麦穗烤熟了。然后把它们放在簸箕上搓出麦芽粒。孩子们站在旁边馋的不时向前抓上一把儿,把麦芽嚼在嘴里又甜又香,令人垂涎欲滴。就是吃这麦芽,也要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因为那时生产队里有“看青”的,如果谁家烟筒冒烟了就要登门拜访,看看你家的吃食。发现问题马上请进大队说个明白。
“黄金铺地,老少弯腰”,收麦开始了,钟声一响,为了这一年的收成,全村的男女老少都要出动,在生产队长的带领下涌向麦田。炎炎酷暑下,大家伙飞舞镰刀抢收小麦。收割下来以后,秉灯夜战,不分白昼,用驴车,马车一车车运到麦场。收下麦子后,队里先留够上交的公粮,然后按各家各户的人口,在麦场分成一堆一堆的。人口多的分粮多,人口少的分粮少。
当时全家的口粮要在母亲的算计下料理一日三餐。在那个时节,谁家每天中午如果能够喝上碗热面汤儿那将是无比的享受。村里人如果谁家能够吃上一顿饺子,那是孩子们无比快意的事。
包产到户的记忆
曾记的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的召开,农村实行了包产到户。那年,我家分了自留地。从那一年,我们全家告别了享受“饥饿”的年代。
那年,我家分了3亩地,因为我的父亲在县里工作。知道一些科技信息,第一次用上了优良品种,第一次用上了化肥。在上化肥的时候,有的人说“金肥银肥不如自家的土肥”。
收获的时节到了。农民们利用乡村的公路做麦场。那时我年幼,哥哥刚刚十几岁,父亲、母亲把麦子收割下来,然后用人力拉到公路上,利用过往的车轮碾压脱粒。扬好的麦粒装入袋子,一亩地比别人家里多收许多。别人家都来盘问我家的收成,从那以后我们村人知道了化肥的好处。
收下麦子,我和哥偷偷地拿着麦子去换馒头吃。那是哥哥和我放学后的上等的“零食”。从那以后,我家真正过上了每天三餐吃白面的日子。
现在的好日子
俗话说:“一麦不如三秋长,三秋不如一麦忙”。现在的农民,已很少有人打麦场了。一望无垠的小麦,在数台联合收割的歌唱中,吐出黄黄的彩缎,绵绵延续。几天的功夫就把麦场打扫的干干净净。联合收割机代替了手工作业。不用再头顶烈日“猫腰撅腚”的劳作了,备好口袋,等在地头就可把粮食装入口袋。然后用拖拉机运回家。
不用再为“吃啥喝啥,大伤脑筋”。现在家家户户有了自己的小粮仓。白面已成为家家户户一日三餐的日常便饭。现在的孩子们,吃白面膜都觉得不好吃,争着吵着要吃各种各样的小食品。
斗转星移,回眸我的童年,展望现在的生活。党的好政策,让我们过上了好日子。麦子在感情上,和农民是融为一体的, 诗人海子曾把它称为“粮食中的粮食”。现在农民收麦,已经没有了当年的繁琐,全都是机械化操作。可能是过于执拗的缘故,我始终感觉,唯有挥舞镰刀的麦收才算真正的收麦,现在的孩子们不可能感悟那些情景了。在收获的季节,磨好锋利的镰刀,站在金黄的麦浪里,弯下腰,用最虔诚的姿态,最深沉的情感,梦回萦绕那遥远的,模糊又清晰的童年,习习的凉风伴着香香的麦香那是一种无比的惬意。
篇5:麦收记忆的散文随笔
麦收记忆的散文随笔
小满过后,老天落了一场很及时的小麦灌浆雨,田里的麦子是一天一个样,眼看就进入麦收季节了,大街上不时有大型收割机昂着头很威武的轰隆而过,休息了一年,它已聚足了能量,急不可耐的为即将到来的麦收战役而准备大显身手!因为有了它,现在的麦收才没有了当年的紧张、焦灼,三五天过去,遍野的金黄就剩下了齐刷刷的麦茬,曾经最为繁重的劳作就这样轻描淡写的结束了。提起麦收,人们不再当回事,我常常为此感到轻松、欣慰,但又有那么一点点遗憾、失落……
当年麦收可是北方农村一年里最繁忙、最热闹的日子,称为“火麦天气”,一切都为麦收让路,和老天爷争时间抢速度,只有把麦子全部收进粮仓,人们脸上才会露出舒心的笑容。 那些经典的最具夏收特色的标语口号“龙口夺食,分秒必争”,“抢收抢种,人人出动”,“细收细打,颗粒归仓”,“麦场重地,禁烟禁火”等等,几乎在每个村的墙壁上、麦场边都能看到。参加工作后,每年的麦收季节,厂里都会组织我们到工厂附近的村子里支援夏收,我们带上自备的磨得锋利的镰刀,奔赴麦田,参加这场大会战。一般三人一组,占九垄麦子,每人三垄,身手快、技术好的割麦能手担当中间“拱洞”重任,左手揽住三垄麦子,右手的镰刀沿着麦秸根部,均匀清脆的刷、刷、刷三声,三垄麦子变戏法般顺入怀中,随即将一揽麦子放在身体左后方,五六步放一堆,整齐有序,一路率先前行,拱开一个麦洞,相随的左右两人叫“挎翅”,紧跟上来,竞相追逐!大家比谁割的麦茬低,谁掉的麦穗少,开始还精力充沛干的热火朝天,互相打趣、说笑话,不时还吹吹牛,说他们是“慢三亩”,意思就是一天最慢都能割三亩麦子。不一会,一些吹牛者开始累的气喘吁吁,汗流浃背,耷拉着头也不说“慢三亩”了。也有一些割麦“把式”不太好的人,锋利的镰刀常常和皮肤亲密接触,不是胳膊上划了口子,就是腿上挨了一镰,但嘻嘻哈哈都不当回事。我们一些女同志、老同志做捆麦子的活计,我就是在这个时候学会了好几种捆麦子的方法,我特别喜欢使用一种“懒钥子”捆麦子,用这种方法捆麦子比平常的那种捆法速度要快,只是没有那种捆的麦个子式样美观,但为了速度,我们大都采用这种办法。麦收时节村里会开一段时间的食堂供群众吃饭,我们也就享受几天不掏饭票的美餐,下午的晌长,村里每天到黄昏时还给我们送一趟“贴晌饭”,大家吃的那叫一个香!这种记忆至今难忘!
八十年代初,家家都分了责任田,每年六月初小麦即陆续开镰,厂里会放几天假让工人回家收麦子,我们就到集市上买几把镰刀、几顶草帽,还会买一些白糖、橘子粉等防暑用品,赶回家和家人一起参加历时十来天的麦收攻坚战。每天早上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就会听到院子里霍霍的磨镰声,我们便赶快起床,公公脚边已放了好几把磨得锋利的镰刀,它们放着幽幽的青光,在等着去施展身手。我们拿上镰刀和婆婆准备好的开水、馒头和黄瓜来到麦地里,已有不少人趁早上的凉爽开始干活了,一顶顶草帽在麦浪里交错起伏,挥舞的镰刀在宁静的田野上铿锵激越,让人萌生一种出征前的万丈豪情!我知道自己割麦不在行,便自告奋勇的去捆麦子,开始公公对我的那种“懒钥子”捆法很不以为然,把我捆好的麦子拿起来在地下摔打几次,看会不会散伙,试过后觉得还算结实,也就认可了这种捆法。其实捆麦子的活计一点都不轻松的,几天下来,胳膊上全是麦芒划的一道道红印子,汗水一渍,生疼生疼的,胳膊经过几天的暴晒,通红通红的还伴有灼烧感,几天之后会脱层皮,每年都是如此。
干到七八点钟,太阳已升的很高了,慢慢开始施展它的神威,我们浑身都是汗淋淋的,感到肚子也饿了,这时公公拿出婆婆给我们准备的食物,馍馍和黄瓜,坐在地头,一口馍馍一口黄瓜,觉得真是好吃极了,吃喝完毕,顿觉神清气爽,浑身来劲。多少年过去了,经常想起那个情景,却似乎再也没有吃过那样香甜的馍馍!
麦子割完后,还得一车车运回打麦场,有牲口的人家用胶皮轱辘车,一车能装将近一亩麦子,我们家没牲口,就用小平车拉,一亩地要拉好几车。一般是丈夫在前面拉,借助平车的背带,弯腰蹬腿使出全身力气往前行,公公在后面也是猫腰用力推,那真真是一滴汗水摔八瓣!运完麦子,丈夫的肩膀会被平车的背带勒出一道渗血的红印子,好多天才会消失。运回麦场后,为防变天下雨,得拿准备好的帐篷把麦垛子盖住,等待碾麦子,要是逢上连阴雨,长时间不能碾打,那麦子就会有些变质,蒸出来的馍馍有一种很难吃的霉味,所以每家都想用最快速度把麦子碾完,把麦颗收回家,悬着的心才会踏实。最初几年是用牲口拉石碌碡碾麦子,这是一道繁重冗长的工序,碾场这天,要提早把麦个子散开均匀的摊在打麦场,让太阳晒一会,碾的中间还要用木杈翻几次场,往往需要几天时间才能把麦子碾好,家里人手少的还得叫上主要亲戚来帮忙碾场。我们家没牲口,得等别人家的牲口闲下来才能借用,已出嫁的两个妹妹和妹夫也都赶过来帮忙。
碾完后还得“扬场”,就是把糠秕从麦颗中分离开,这不仅是个力气活,更是个技术活,需要借助风力用木掀一掀一掀撮起上扬,还要固定在一个落点,下面有人专门用扫帚捋去麦粒上的麦糠和碎屑。扬场者那一招一式,就像一个舞姿优美的舞者,每次扬起来的麦子,宛如划过一道彩虹,令人赏心悦目,一家几千斤的麦子,就这样一掀掀扬了出来。后来有的家置办了扇车,就互相借着使用,不再费力气扬场了。再后来有了大型脱粒机,更是减轻了人们的劳动强度,效率也大大提高,像我们家七八亩麦子,几个小时就好了,而且脱出来的麦粒干干净净,不需再扬场了。一般是几家合伙使用一台脱粒机,轮到脱粒这几天,几家人老少齐上阵,白天黑夜连轴干,累了就在麦垛旁边打个盹。麦场上,机器轰鸣,人声鼎沸,有一个公认的主事人,像个战场上的指挥员,指挥大家各司其职,年轻力壮的,负责将麦子均匀的喂入高速运转的脱粒机内,有几个人专门往脱粒机前转送麦个,并将捆麦子的“钥子”解开,脱粒出来的麦秸秆要旋成一个很结实的圆形的麦秸垛,这也是个技术活,一般人拿不下来,都是由经验丰富的庄稼把式完成这个杰作。有人在机器出口把脱粒出来的.麦颗装进口袋。机器不停的轰隆隆响着,说话需要很大声别人才能听得见,每个人的脸上都落满了麦秸秆的碎屑,鼻孔和耳朵眼几乎都堵塞了,眉毛和眼睫毛也成了灰白色。虽然很累,但大伙兴致都不减,很大声的说着笑着。有邻家大哥很有才,四六句张口就来,大家都很喜欢听他说,每次听到他流畅的顺口溜,就让人联想到赵树理笔下的李有才。不时有人喊,来一段,解解乏!邻家大哥一句“好咧”,“张家媳妇李家婆,故事能有几大箩……”幽默诙谐的段子不假思索的就从那满是灰尘的嘴边流淌出来,大家开怀的笑声淹没在轰隆隆的机声里,疲惫也似乎飞到了九霄云外。
不久,麦地里出现一种简易收割机,是安装在手扶拖拉机上的,一块地不到一晌就割完了,效率比镰刀快多了,让我们羡慕不已,心想我们要能用这个收割麦子多好啊!但没等我们用上它,便有联合收割机进村了,用它收麦子,主家只需要拿上口袋站在地头,等它把一块地收完,将车斗里的麦颗装进口袋就算完成麦收了。家家都想用这个庞然大物收麦子,但村里只有一两台,好多年轻人就跟在它屁股后面跑来跑去,丈夫也在其中,有时好几天都轮不到自家,眼看地里的麦子都熟透了,还没等到收割机,公公背后就埋怨儿子:有等这几天功夫,麦子都割完了。但丈夫依然执着的跟着收割机,终于将收割机开进了我们家地里,片刻功夫那黄橙橙的麦颗就装了十几口袋,公公不停的感叹:这大家伙太快了,就是快!言语间眉梢眼角全是笑意,看得出他也认可了这个新鲜玩意。
转眼几十年过去了,昔日“收火麦”的情景已不复存在,人们不再为收麦子而着急上火,轻轻松松几小时就搞定了,科技的发展和进步让我们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且还在不断的变化中,曾经的麦收已成为一段难忘的记忆镌刻在我们心中,凝成了一幅色彩斑斓的水彩画,永远都不会褪色!
篇6:生活随笔之麦收时节散文随笔
生活随笔之麦收时节散文随笔
天乌沉沉的,西南风鼓得一阵比一阵厉害。上上下下的地里都是几近成熟的麦子。今年收成好,麦穗子相当饱满。风的压力,让麦子都低低的弯下了腰。快到端午了,得赶紧把这些麦子收下地,南方的雨水较多,好容易麦子到了收获的季节,可不能糟蹋了。张昭福心里急切的想着。在皖南地区有这样的习俗,过端午是要用新收的小麦粉来做发粑。不同于北方的大馍,南方的发粑松软不粘牙,香甜不腻味,有着南方女子一般的温婉细腻,小家碧玉的味道。
还剩下几陇地,种麦子的地大都宽些,一陇地至少也有一米来宽,全靠手工收割。张昭福看看手上又新起了好几个泡,红里泛着一点紫,那些旧的茧子一层盖着一层,蜡黄蜡黄的,这都是他幸苦劳作的记号。新的盖住了旧的,别人虽然看不见那些旧的.,他自己知道,都在他的心里——生活的痛楚与压力只在自己心里,欢乐与幸福也在心里。
抬头看看天,风将乌云吹得远了一些,天渐渐亮堂了一些,不那么沉沉的。麦子害羞的垂着穗子,随着风摇曳。像是羞怯的少女,不敢抬起头来相看心仪的少年——像极了初次与他见面的妻子,那还是花一样的年纪呢……麦浪在风的作用下翻腾,张昭福的心在麦浪的翻腾下澎湃,这一刻,已经忘了手上火辣辣的疼痛感。
“爸爸,该回家吃饭了。”五岁女儿甜甜的声音。小姑娘相貌可人,像妈妈的模样,凤眼、柳眉、瓜子脸,很是好看。红扑扑的小脸笑盈盈的。张昭福回过身来,妻子牵着女儿的手从不远处的地坝上向自家地里走来。肩上还扛着一个两头尖尖的长挑子,当地人称之为苗担或者尖担。南方的女子大都娇小,却也玲珑有致。“好嘞,爸爸快了啊!”一边说着一边弯下腰加快速度割起麦子,一会儿功夫就向前迈了十几茬的距离。
“先回家吃饭吧,下午我们一起来。”妻子的声音。“上午跟妈去了趟镇子上,快过节了,给老人和孩子添置些衣裤鞋袜。”妻子轻轻淡淡的说着,脸上漾着浅浅的笑意。
张昭福回过头应道:“唔,嗯,你自己呢,没有买吗?”“我不用,有的穿呢。”“总是那么省。”张昭福故作嗔怒的语气。“你呀,总是惦挂着老人孩子,自己省到不能再省。”
妻子微微红了脸,抿紧了嘴,拽起自己的衣角,两只手拨弄起来。那是一件半旧半新的薄格子呢外套,西装款式,结婚时找裁缝定做的,生过孩子身材没两样,穿起来照样合身的很。“只要你对我好,一家人身体好,就够了。”妻子满足的道着。
张昭福平时在外地做小趟生意,三两个月回次家,农忙时会回家帮农,留下妻子在家照应老人孩子。安徽当地没有得天独厚的条件,古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地方是既无好山又无美水,所以不得不走出家门寻找活路,衍生出一帮靠做小生意维持家计的群体。
他们的家境还过得去,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不说富足,温饱是没问题的。手头也有些盈余,夫妻俩计划着再过年把盖座楼房,村里已经有十好几户人家都是楼房了,他们住着的还是父亲手上置办的家业:一幢两房一厅的青砖瓦房。父亲仙逝多年,现在只有六十多岁的母亲在身边。这样的小家庭不只是张昭福一人的功劳,也离不了妻子的精打细算,看似瘦小的女人一点都不懦弱,做起农活来不输给男人,丈夫不在时家里家外都是她一人在张罗,一个人将小家庭打理的井井有条,这也是大部分中国农村女人的优点。
一会儿功夫,这一陇地的麦子已经割完了。安顿女儿在地坝上站好,妻子一起帮忙捆麦把,前年的稻草扭成的三股辫式样的草绳是最好的捆绑工具。将草绳延长在地上,麦把子一把把堆成一个小小的垛,提起一边的绳头再将那边的往怀里用劲拉,两股绳头拧做一股,扭几下,塞进草绳绕几圈,利利索索,夫妻俩三两下就做好了几个小麦垛。捆绑好,用尖担使劲插进麦垛,这就可以挑起来了。
风渐渐歇了,云也散开来,天地间瞬间开阔起来。躲在乌云后面的太阳懒洋洋的晃出来了,暖暖的照在金黄的麦子上,小女孩的脸映得格外好看。妻子挑着担子走在前面,张昭福紧随其后,手牵着女儿,小姑娘奶声奶气的唱着:小丫头, 会梳头,一梳梳到麦子熟……
“哈哈哈哈……”一连串爽朗的笑声在麦田间回荡……
篇7:那些记忆中的人散文
那些记忆中的人散文
晨光熹微间,那消逝在枝头的小花可曾记得。
岁月有一颗善忘的心脏,在恍惚间不知如梭不知蹉跎。走在不知道终点的路上遇到了一个有一个人,有的成了友人,有的成了知己,但更多的只是在匆匆一瞥便不再知。一些陌生人成了朋友,一些朋友成了陌生人。我们只是走着走着便忘了,忘记了把酒言欢,忘记了高谈阔论,忘记了同甘共苦。那些面容已是模糊,那些话语早已不清。他们留下了什么,我们又记住了什么?在忘记与记住间那模糊的轮廓仿佛在诉说着什么,只是我听不见,看不清。枝头的花瓣落下,转瞬间便什么也不在了。
曾以为不能忘,不会忘,只是在背影消逝便深深的忘了。
阳光照在微眯的眼睛上是一片光明,却又是一片黑暗。在等待的日子中那些熟悉却又陌生的画面对话不停的在脑子里翻腾,似乎是不能带走的情愫。有些年,有些事,有些人需要我们忘记,但却忘不了;有些人,有些事,有些年需要我们记住,但却记不住。我们挣扎,徘徊思量着,然后又去记住,又去忘记。
青春的花谢,成长的花开。
长大是儿时最重要的理想,童年是我们现在最奢望的臆想。童年的长大是漫长的路,长大的童年是指间的细沙。那些纯真,欢愉,本真已不在;那些玩伴,同学,老师已不在;那些课桌,讲台,黑板也已不在。可我们什么也没记住,好像是梦中的场景,又像是臆想的思绪,飘荡着飘荡着便成了记忆。现在我记不起同桌,记不起老师,记不起那些事。床边堆满了各类书籍,脑袋里的空间占满了现实,朋友被挤出了记忆,记忆被挤成了梦。
看见白天的你,却忘了你的样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忘记变成了习惯,不知道怎么记住了记住,也不知道怎么忘记了忘记。我们的大脑随机的筛选,然后便没有了你,或许你也没有了我。我们彼此用了过多的时间去记住,可忘记却只是一瞬间。我不知道你是谁,你也不知道我是谁,我们只是走在不同路上的熟悉的陌生人。
空气中荡漾出熟悉的味道,但你是谁?
趴在桌前看镜子中的自己。很是唏嘘。脸上的胡渣像一个个熟悉的友人,忘掉了一个又会重新遇到。我们总是反反复复做出这样的事,记着记着便忘了。不是忘了你是谁,而是忘了我与你之间的情绪。两个人站在一起,或是互相找话题,或是不停感慨,但更多的是相互对视的尴尬。那样的你和我已不是真正的你我,我们被语言束缚,被情绪遗忘,也被彼此冷淡。可我是谁,你又是谁,谁忘了我,你又忘了谁?岁月的轮子轻轻的转动几圈,我们都已不在,我们的意义又何在?
冬天的雪花洋溢着春的笑容,可惜谁都知道它不久将不在。
早记不起相识的'日子,也记不起告别的天气。时间悠悠然而来,你我默默然不识。初见到再见的距离只是在相同的地点不停的来回走动,等距离够了便是离开,离开之后便是孤独,孤独之后便是习惯,习惯习惯着便有了新的你们,之后的日子又是反复。有谁记得当年是谁动了你的发梢;有谁记得当年是谁触动了你的心门;又有谁记得当年是谁感动了你的心灵。曾记否,曾记否……
风吹动风铃,叩响沉沦的心灵。时间在前,你我在后,脚步却越走越开。问你曾记否,答曾记但也曾忘。岁月的剪刀剪断我们的线,剪出记忆的沟壑,但我曾记住那些人和事。
仅以此篇感叹那些不曾记住或不曾联系的同学朋友。
篇8:又到一年麦收时初中散文
又到一年麦收时初中散文
又到一年麦收时
五月,农事正忙,又到了一年麦收时。
这是一个收获的季节,又是一个忙碌的时节。
走进五月的乡村,一派丰收的景象。蔚蓝的天空下,一垄垄麦田,一坡坡麦地,涌动着一道道金色的麦浪。那一粒粒麦穗,颗粒饱满,沉甸甸的。夏风掠过,麦浪起伏,麦香袭人。那淡淡的甜香,肆无忌惮地在空中飘荡,弥漫开来。这金色,总那么养眼,这味道,总那么熟悉。猛然间,“快黄快割、快黄快割……”一只布谷鸟飞来,扔下了这一阵阵急促的叫声,转眼便没了踪影。此时,我轻捻一粒麦穗,嗅一嗅,思绪纷飞,禁不住回到了童年的.麦收季节。
“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我依稀记得,那个年代,一进入五月,一把镰刀,一顶草帽,一壶凉开水便是乡亲们干活的标配。端午前后,热浪滚滚,大片大片的麦子被热风吹熟,收割在即。乡亲们忙着割麦子,打麦子,晒麦子……其中,割麦子,脱粒,是大人们最为辛苦,最为忙碌的农事了。
说起收割小麦,那可要“龙口夺食”。因为这个节骨眼上,老天爷就像顽皮的孩子,常来捣乱,暴风,骤雨,连雨天,时不时光顾。要是麦子不及时收割,遇到大风大雨,麦穗就会折断,长芽,收成就会减少。因此,这当儿,乡亲们得瞅准时机,抢天气,抢时间收割小麦。于是,家家户户全家总动员,男女老幼齐上阵,抢天时,抢农时,抢收割,可谓热火朝天,如火如荼。那时,天还微亮,就有人提着水壶,带着干粮,来到了地里,挥舞镰刀大干。不一会儿,金灿灿的麦子齐刷刷被撂倒了一大片。还有的人披星戴月,趁着月光,加班收割,名曰“夜战”。只听得“嗖嗖”的声音,不到一个时辰,一垅一垅 的麦田被他们拿下,汗水早已湿透了衣襟……这是乡间一场自发的劳动竞赛,不分时间,不分地点,不分老幼,全员参与。范围之广,人数之多,程度之激烈,有目共睹。
麦子收割完了。小孩也不能闲着,在地里捡麦穗便是我们的活儿。我们提着笼子,在麦地里来回穿行,寻找掉落的麦穗,生怕落下一粒,要颗粒归仓呢。这期间,我们也会进行“拾麦”大赛,谁捡的多,谁就会得到家长的夸奖,同伴的羡慕。那时的我们,真正体验到了“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真正感受到了劳动的快乐!
割麦子,捆麦把,担麦子,这一系列的农活,让乡亲们忙的不亦乐乎,可谁也没有叫苦叫累。麦子担回了家,或堆成一座麦垛子,或把它竖着放在院坝,或靠在房前屋后晾晒。遇到阴雨天,盖上帆布、塑料纸,防雨防潮。天气晴好,又得把麦把子抱到太阳下好好暴晒。因为这样,麦子才不会发霉,长芽,变质,也利于脱粒机“脱粒”,打出麦粒来。
说到“脱粒”,这是夏收中最忙碌的农事了,为了不影响第二天的活路,一般放在晚上进行。这“脱粒”,可不是一两人就能完成的事,得用脱粒机,还得找人“帮忙”。晚上,灯火通明,机器轰鸣,脱粒开始了。你看,男女老幼,十来号人,带着帽子,拿着工具,分工明确,配合默契。有割麦把子的,喂机子的(把麦子塞进脱粒机),挑草的(挑粉碎的麦秆),筛麦子的,码“草脊子”的(草垛子)…….你看,麦把子被镰刀割开,放到案子上,摊平,均匀放入机器中,粉碎,麦粒和麦秆分离。接着扬场,再用风车“车麦子”,(把麦粒中的灰尘、杂物除去)。约莫个把小时,麦子脱完了,一堆堆黄澄澄、干净的小麦呈现在眼前,一个偌大的“草脊子”也码起来了。看看大伙,个个灰头土脸,一身污垢。然而,谁也不嫌谁脏,相视一笑,稍作歇息,准备投入新的“战斗”。那些“熊孩子”们,在“草脊上”翻滚,跳跃,嬉戏,有的还打一个草洞,玩捉迷藏,欢呼声,叫喊声此起彼伏。每每这个时候,主人家会摆上一桌酒菜,犒劳这些“帮忙”的人,庆贺今年的丰收。一会儿,男人的猜拳声,推杯换盏声,夹杂着浓郁的酒香,久久飘荡在乡村的夏夜…….
麦子脱粒结束,接下来,选择好天气晾晒,入库,乡亲们的心里才踏实了。这丰收的麦子,被乡亲们酿成“麦子酒”,喝上一大碗,醇香可口,回味无穷。磨成面粉,蒸出白胖胖的馒头,尝出有滋有味的生活。
想着,想着,我似乎闻到了一股股麦香,看到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乡民们……其实,忙碌也是一种幸福,也是一种快乐。忙碌了,乡亲们才有希望,才有盼头,才有好的生活。麦子年年收,年年景不同。如今,时代变了,过去那种忙碌的生活已悄然淡出我们的视野。但是,对于我们,一帮生活在农村的70后,那些记忆依然铭心刻骨,回味悠长。热爱劳动,敢于吃苦,团结协作,互帮互助依然是我们秉承的传统。因为,劳动最光荣,劳动最幸福!
又到一年麦收时。这记忆,绵延不断,将永远留在我的生命里!
篇9:记忆中的味道经典散文
记忆中的味道经典散文
前几日天气热得厉害,气温一下子蹿到了37度,热得着实让人受不了。你看大街小巷上姑娘们穿上了五颜六色的裙子,个个光鲜靓丽、花枝招展、争奇斗艳,成了这个季节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小伙子们也不示弱,短袖短裤齐上场,怎么凉快怎么穿衣。老人和小孩则是哪里凉快哪里待着,生怕中暑了。每到这个季节最受欢迎的东西恐怕要数冰激凌了。看看现在市面上流行的五花八门的冰激凌,那是俊男靓女、学生和孩子们的最爱。但于我而言,一点诱惑力也没有,我反而是特别怀念小时候吃过的那些冰棍。
脑海里一声熟悉而又清脆的吆喝声,一下子把我又带回了那个年代。眼前浮现出一位头戴旧草帽骑着自行车的大叔,脖子上挂着一条白毛巾,最引人注目的要数他自行车后座上一个被棉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大木箱。只听见他吆喝着:“卖冰棍了,卖冰棍了,一毛钱一根!”孩子们听到吆喝声后,赶紧飞跑回家苦求父母,纠缠了半天。在苦苦哀求之后拿到了钱,一出门就向卖冰棍的跑去,忙把钱递给卖冰棍的大叔。大叔笑眯眯地一手接住钱,一手递过冰棍。接过冰棍,忙撕开包装纸吃上一口,嘴里凉嗖嗖的。母亲再三嘱咐不能嚼着吃,要用舌头慢慢地舔着吃,临走时还不忘递给一只大洋瓷碗让接着,生怕掉在地上。那时我觉得能吃上一根冰棍绝对是件幸福的事。邻居家的孩子缠了半天,家里人始终没给买,只惹得他哭哭啼啼,还不愿离开卖冰棍的自行车,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我们享受这夏季的凉爽,看得他是哈喇子直流。然后围着吃冰棍的同伴转,好话说了一大堆,期盼着能让自己咬上一小口,过过瘾。就在这一来一回几次讨价还价中,“买卖”达成了。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共同分享着一根小小的冰棍。最后一群孩子在嘻嘻哈哈、打打闹闹中跑向村头玩耍去了。
时间如流水缓缓地流过,不知道什么时候夏季冷饮的种类、花样多了,小卖部里有了绿豆冰棍、豆沙冰棒、雪糕。绿豆冰棍一毛五,豆沙冰棒三毛,雪糕五毛,豆沙冰棒和雪糕算得上是冷饮中的“贵族”了。那会儿我上小学,班上只有几个家里经济好的同学才能吃上绿豆的、豆沙的,吃雪糕的则是寥寥无几。我从母亲那里要来说好买文具的钱被我挪作他用,偶尔也能吃上一顿冰棍,看着吃绿豆的、豆沙的、雪糕的同学,我只有羡慕的份。我是多么渴望能和他们一样!于是,我发动了所有的脑细胞,动起了歪脑筋,偷偷地从父亲的衣兜里摸了两块钱。我也吃起了雪糕,在同学面前炫耀起来,甭提多神气了,随后的几天也是如此,着实让同学们羡慕了我一回。不过为此,我也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后来偷钱的事东窗事发,换来了父亲的一顿暴打,此事时至今日,也是记忆犹新。
特别是到了忙假,烈日当头,暑气迎面扑来,感觉人间似蒸笼,而我们就像是笼屉上的包子。这样的天气,待在哪里都热。别说干活了,坐在荫凉处也是一身汗。可是即便是这样的天,麦地里、场畔上、公路上……到处是忙碌的身影。大中午,父亲母亲顶着炎日还在麦场上忙着晒场、碾场、起场。我和妹妹则坐在场畔旁一棵大枣树下歇息、玩耍,有时候帮忙给他们跑跑腿,干点零碎活。场碾好后,开始起场。看着父亲、母亲在麦场上双手挥舞着铁叉,一抖一扬,动作娴熟,飘逸自如,一会儿就干了一大半。再看看他们头上豆大的汗水直流,身上的汗水早已浸透了衣背。起好场后,就该我和妹妹上场了。我俩一人一个推耙,争着用推耙推麦,就是把混有麦壳的麦子推到麦场中间地势较高的`地方。因为母亲事前已经许下承诺——好好干活等来了卖冰棍的,给我们一人买一个雪糕。我们使尽浑身力气,一耙一耙地推,推了一耙又一耙、一阵又一阵,就是不见卖冰棍的来。休息时间我还不时地张望着远处,扯长了耳朵听候着那熟悉的吆喝声。在千百次焦急的等待后,终于盼来了卖冰棍的。这时母亲兑现了承诺,我和妹妹一人一块,吃着雪糕,干起活来更有力气。一会儿高高的麦堆就垒了起来。看着麦堆,我们心里美滋滋的。六月的黄昏,红日西沉,烧红了周边的云彩,一片一片的,绚烂多彩,瞬息万变。待我们一切收拾停当,太阳已渐渐下沉,天色也暗淡下来了,和着归鸟的叫声,一家人在说笑声中拖着疲惫的身体,踏上了回家的路。
这些都是我孩提时代的记忆,虽说都过去二十多年了,我却始终忘不了那记忆中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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