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缭子·武议·第八》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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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尉缭子·武议·第八》译文
《尉缭子·武议·第八》译文
原文:
凡兵,不攻无过之城,不杀无罪之人。夫杀人之父兄,利人之货财,臣妾人之子女,此皆盗也。故兵者,所以诛x乱、禁不义也。兵之,所加者,农不离其田业,贾不离其肆宅,士大夫不离其官府。由其武议在于一人,故兵不血刃而天下亲焉。
夫将,提鼓挥袍,临难决战。接兵角刃,鼓之而当,则赏功立名;鼓之而不当,则身死国亡。是存亡安危在于袍端,奈何无重将也。
武王伐纣,师渡盟津,右旄左钺,死士三百,战士三万。纣之陈亿万,飞廉、恶来身先戟斧,陈开百里。武王不罢士民,兵不血刃而克商诛纣,无祥异也,人事修不修而然也。今世将合龟兆,视吉凶,观星辰风云之变,欲以成胜立功,臣以为难。
胜兵似水夫水至柔弱者也然所触丘陵必为之崩无异也性专而触诚也。今以莫邪之利,犀兕之坚,三军之众有所奇正①,则天下莫当其战矣。故日:举贤用能,不时日而事利;明法审令,不占筮而获吉;贵功养劳,不祷祠而得福。又曰: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古之圣人谨人事而已。
吴起与秦战,舍不平陇亩,朴樕②盖之以蔽霜露。如此何也?不自高人故也。乞人之死不索尊,竭人之力不责礼。故古者甲胄之士不拜,示人无己烦也。夫烦人而欲乞其死、竭其力,自古至今未尝闻矣。将受命之日忘其家,张军宿野忘其亲,援袍而鼓忘其身。吴起临战,左右进剑。起日:“将专主旗鼓尔,临难决疑,挥兵指刃,此将事也。一剑之任,非将事也。”
军成行,一舍而后成三舍,三舍之余,如决川源。望敌在前,因其所长而用之。敌白者垩之, 赤者赭之。吴起与秦战,未合,一夫不胜其勇,前获双首而还。吴起立斩之。军吏谏日:“此材士也,不可斩。“起日:“材士则是也,非吾令也。”斩之。
【注】①奇正:古代兵法术语。古代作战以对阵交锋为正,设计邀截、袭击为奇。②朴樕:一种灌木类的小树,泛指树枝。
(节选自《尉缭子》)
译文:
凡是用兵,不要进攻无过的国家,不要杀害无辜的人民。杀害人家的父兄,掠夺人家的财物,奴役人家的子女,这些都是强盗的行为。战争的目的是平定x 乱,制止不义行为。对于被讨伐的国家,要使农民不离开他们的土地,商人不离开他们的店铺,官吏不离开他们的机关,因为用兵的目的,只在于惩罚祸首一人,所以能不必经过流血战斗就可得到天下的拥护。
将帅击鼓指挥军队,使其在危难情况下与敌决战,当两军短兵相接的时候,如果指挥得当,就会建立功名,如果指挥不当,就会身死亡。由此看来,国家的存亡安危,在于将帅的指挥是否得当,这怎能不使人重视将帅的作用呢?
武王伐纣,统帅军队在盟津渡河,他右手执白旄,左手执黄钺,指挥敢死之士三百人,士卒三万人同商军作战。这时商纣的军队有几十万,而又有飞廉恶来这些勇将,身先士卒,不避戟斧,阵势绵延百里不断。但武王并没有使士卒疲劳,也没有经过激烈的战斗,就打败了商军,诛灭了纣王。这不是由于什么吉凶灾祥预兆,而是由于人善与不善的必然结果。如今一般庸将,只知道考究时辰判定方位,求神问卜推测吉凶,以及观察星辰风云的变化来推断战争的胜败,想用这些方法来致胜立功,我以为是很难做到的。
胜利的军队象水一样,水看来是最柔弱的,但它所冲击的地方,山陵也会崩塌,这不是别的原因,而是由于水总是流向一个方向,不断冲刷的结果。现在用莫邪那样锋利的武器,犀牛皮制成的坚固铠甲,装备起来的大量军队,再加上奇正的灵活运用,天下就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同他抗衡了。所以说,只要任用贤能,不须选择吉日良辰事情也会顺利;只要法令严明,不须求神问卜也会获得吉祥;只要奖励战功优厚抚恤,不须祈祷也会得福。又说,天时有利不如地形有利,地形有利不如人心和睦。古代的'圣人,不过是重视人的作用罢了。
吴起与秦军战,就睡在不加平整的田埂上,只用树枝掩盖以遮蔽霜露。为什么这样呢?这是因为他不自视高人一等的原故。凡是要求人家为你效死,就不能要求人家对你必恭必敬;要求人家竭尽全力,就不能讲究那些繁文缛节。所以古时候穿戴盔甲的将士不行跪拜之礼,这是表示不愿因自己而增加别人的麻烦。给别人增添很多麻烦,而又要求人家为你效死尽力,是从古至今,没有听说过的。将帅奉命出征的时候,就忘掉自己的家庭,带领军队到达战场的时候,就忘掉自己的亲属,临阵指挥的时候,就忘掉自己的安危。从前吴起临战的时候,左右的人把宝剑呈送给他。吴起说:“将帅的主要职责是发号施令。在危难的情况下,做出决断,以指挥军队去作战,这才是将帅的职责,直接拿起兵器与敌人格斗,不是将帅的职责。”三军整队行军,日行三十里,三天走九十里。军行九十里以后,就要象决开江河一样势不可当地前进。与敌人接近时,应根据敌人特点来对付他,如果敌人使用白色标记,我也用白色标记来欺骗它,敌人用红色标记,我也用红色标记迷惑它。吴起与秦军作战,两军尚未交锋,有一人自恃其勇,独自冲向前去,斩获敌人两个首级回来。吴起要立刻杀他。军吏请求说:“这是个有本领的人,不可杀掉。”吴起说:“他诚然是有本领的,但他违背了我的命令。”结果还是把他杀了。
篇2:尉缭子
《尉缭子》是中国古代的一部重要的兵书。《尉缭子》一书,对于它的作者、成书年代以及性质归属历代都颇有争议。一说《尉缭子》的作者是魏惠王时的隐士,一说为秦始皇时的大梁人尉缭。一般署名是尉缭子。最早著录于《汉书・艺文志》,书中杂家类著录《尉缭》29篇,兵形势家类著录《尉缭》31篇。1972年在山东临沂银雀山汉墓出土了《尉缭子》残简,说明此书在西汉已流行,一般认为成书于战国时代。
目录简介版本体例著录版本收缩展开简介《尉缭子》是中国古代颇有影响的一部著作。对它的作者和成书年代,历来就有各种不同的说法。 第一种意见:《尉缭子》是一部伪书。虽然《汉书・艺文志》著录有“兵形势”《尉缭》31篇,但今存《尉缭子》不讲“兵形势”,显然不是《汉书・艺文志》所著录的《尉缭》,而是出于后人的'伪造。不过,自从1972年山东临沂银雀山汉墓《尉缭子》残简出土后,学者们发现残简有6篇与今存《尉缭子》相合,伪书一说已遭到大多数人否定。另有唐魏徵《群书治要》辑《尉缭子》4篇,对考校此书均有重要价值。 第二种意见:的作者名叫尉缭,是战国时人,此书的前身即《汉书・艺文志》所著录的“兵形势”《尉缭》31篇。一说法是在尉缭太爷、爷爷、父亲三代均在魏国担任国尉一职,尉缭亦在秦国担任国尉一职,《尉缭子》一书并非尉缭一人所著,而是在尉缭太爷开始,经四代人努力才完成的。 第三种意见:与第二种意见大致相同,不同处在于它认为此书的前身是《汉书・艺文志》所著录的“杂家”《尉缭》29篇。“杂家”兼合儒墨名法之说。“杂家”《尉缭》属“商君学”,除论述军事外,还应论及政治和经济。它虽谈兵法,却并非兵家。《隋书・经籍志》著录有“杂家”《尉缭子》5卷。这都和今存《尉缭子》的内容和卷数相同,可见今存《尉缭子》即“杂家”《尉缭子》。宋人将“杂家”《尉缭子》收入《武经七书》,归入兵家。所以后人多误认《尉缭子》为兵家之书。 《尉缭子》反对迷信鬼神,主张依靠人的智慧,具有朴素的唯物主义的思想。它对政治、经济和军事关系的认识是相当深刻的。在战略、战术上,它主张不打无把握之仗,反对消极防御,主张使用权谋,争取主动,明察敌情,集中兵力,出敌不意,出奇制胜。这些观点即使在今天也仍有值得参考的价值。 《尉缭子》是战国晚期论述军事、政治的一部著作,共五卷二十四篇,南宋刻行的《武经七书》本最早。《汉书・艺文志》杂家收录了《尉缭子》二十九篇。唐朝初年的《群书治要》中节录了《尉缭子》四篇。1972年,山东临沂的银雀山一号汉墓出土的竹简,也有和《尉缭子》相符的竹简书六篇。从这几篇的情况来看,现在流传版本的文字有很多删节和讹误,篇名常和竹书不合,但基本上没有后人增加的内容。 《尉缭子》反对军事上相信“天官时日、阴阳向背”的迷信观念,强调政治、经济对军事的决定性作用,其理论水平很高。思想中糅合了儒、法、道各家观点,这也许是被纳入杂家的主要原因。后半部《重刑令》以下十二篇,对研究战国时代的军法颇有帮助,所以有人把此书作为兵书来看待研究。
版本竹简残本――1972年出土的,是现今为止最早的版本。 1935年中华学艺社影宋刻《武经七书》本。 《四库全书》本。 《清芬堂丛书》本。 《百子全书》本。 丁氏八千卷楼藏刘寅《武经七书直解》影印本。 《群书治要》本。 《太平御览》本。 《续古逸丛书》影宋《五经七书》本。
体例现存24篇,1~12篇主要论述战争和政治,13~24篇讲军令和军制。
著录版本班固的《汉书・艺文志》中,列在“杂家类”的《尉缭》有29篇,列在“兵形势家类”的《尉缭》有31篇。由于班固没有对两者之间的关系给予说明,而流传至今的《尉缭子》仅有24篇,与上述两种《尉缭》的篇数均不相符,这就给后人的研究带来了困难。也正式因为这个原因,关于《尉缭子》的著录及其版本,成为了历代学者研究该书是集中讨论的又一个重要问题。银雀山竹简《尉缭子》出土以后,对这个问题的讨论更加热烈、深入了,但是至尽仍然未能形成一致意见。概括起来讲,学术界曾有以下几种主要看法: (一)认为“实际上就只有一种《尉缭》”,“班固的《汉志》(实际上是刘歆的《七略》)把这部书既分在杂家,又分在兵形势家内,就因为它用的是互助法”(徐召勋:《互助与别裁》,载《学点目录学》,安徽教育出版社1983年版)。 (二)认为“杂家《尉缭》本是一部著作”,“却被《汉书》的作者班固分在‘杂家’与‘兵家’两大类中当成两部书,从而引起了误解,造成了混乱”,“今本《尉缭子》几是班固所说的《尉缭》”(何法周:《〈尉缭子〉初探》,《文物》第2期)。 (三)认为“兵家和杂家《尉缭》显然是内容不同仅同署名的两本书”,“杂家书没有流传下来,今本是兵形势家《尉缭》(钟兆华:《关于〈尉缭子〉某些问题的商榷》,《文物》1978年第5期)。 (四)认为“今本《尉缭子》当是原杂家书”,“兵家书在隋以前就已亡佚”,“元丰年间编入《武经七书》的正是隋唐时的杂书《尉缭子》”(张烈:《关于〈尉缭子〉的著录和成书》)。
篇3:《尉缭子》天官第一全文及译文
《尉缭子》天官第一全文及译文
《尉缭子》天官第一全文及译文
本篇主要论述战争胜败的根本因素,在于充分发挥人的作用。反对当时兵阴阳家所散布的”天官、时日、阴阳、向背“等迷信说法。明确指出”先神先鬼,先稽我智。谓之天官,人事而已“。
【原文】
梁惠王问尉缭子曰:”黄帝刑德,可以百胜,有之乎?“尉缭子对曰:”刑以伐之,德以守之,非所谓天官、时日、阴阳、向背也。黄帝者,人事而已矣。何者?今有城:东西攻不能取,南北玫不能取,四方岂无顺时乘之者耶?然不能取者,城高池深,兵器备具,财谷多积,豪士一谋者也,若城下、池浅、守弱,则取之矣。
由是观之,天官时日不若人事也。案天官曰:'背水陈为绝地,向陂陈为废军’。武王伐封,背济水向山阪而陈,以二万二千五、百人,击纣之亿万而灭商,岂纣不得天官之陈哉!楚将公子心与齐人战,时有彗星出,柄在齐,柄所在’胜,不可击。公子心曰:'彗星何知,以彗斗者,固倒而胜焉’。明日与齐战,大破之。黄帝曰:'先神先鬼,先稽我智’。谓之天官,人事而已。“
【译文】
梁惠王问尉缭子说:”相传黄命关于刑德的学说,可以百战胜,有这回事吗?“尉缭子回答说:”[所谓刑德,]是说用武力征伐敌人,用仁德安定天下,不是指天官、时日、阴阳、向背等而说的。黄帝所说的,不过是强调人的作用罢了。为什么这样说呢?譬如现在有座城,从东西两方进攻,不能取胜;从南北两方进攻,也不能取胜,难道四方面都没有适应吉利时辰的方位吗?其所以攻不下来,是因防守者的城垣高,城壕深,武器装备完善,资财粮食充足,豪杰之士同心协力的原故。如果它的城垣低,战壕浅,守备弱,就能攻下来了。由此看来,相信天官时日,不如充分发挥人的作用。
按《天官》书上说:'背水列阵是置军队子绝境,向坡列阵是把军队置于无用之地。’但武王伐纣的'时候,却背着济水,向着山坡列阵,以二万二千百人,击败众多的纣军,灭亡了商朝,难道是纣王所布的阵势没有得到天官之利吗!楚将公子心与齐国作战,当时出现彗星,彗星的柄搦向齐国方面,有人认为柄所指的方向定会取得胜利,因而不能进攻。公子心说:'彗星知道什么呢,用扫帚打人的,本来就应当倒转头来用柄去打才能取胜’。第二天与齐国交战,果然大破齐军。黄立说:'首先问神问鬼,不如首先问问自己的才智如何’。与其说是天文星象的应验,不如说它是发挥了人的作用。
篇4:尉缭子·原官原文附译文
尉缭子·原官原文附译文
原官
作者:尉缭
官者,事之所主,为治之本也。制者,职分四民,治之分也。贵爵富禄必称,尊卑之体也。好善罚恶,正比法,会计民之具也。均(井地)[地分],节赋敛,取与之度也。程工人,备器用,匠工之功也。分地塞要,殄怪禁淫之事也。
守法稽断,臣下之节也。明法稽验,主上之操也。明主守,等轻重,臣主之权也。明赏赉,严诛责,止奸之术也。审开塞,守一道,为政之要也。下达上通,至聪之听也。知国有无之数,用其仂也。知彼弱者,强之体也。知彼动者,静之决也。官分文武,惟王之二术也。
俎豆同制,天子之会也。游说(开)[间]谍无自入,正议之术也。诸侯有谨天子之礼,君民继世,承王之命也。更(造)[号]易常,违王明德,故礼得以伐也。
官无事治,上无庆赏,民无狱讼,国无商贾,何王之至!明举上达,在王垂听也。
文言文翻译:
设置各级官吏,主管各项事务,是治理国家的根本措施。各种官制,按职守分管士、农、工、商各个部门,这是治理国家的分工。〔天官冢宰主管]授予官爵俸禄必须与其德才相称,这是区别尊卑贵贱的体制。[地官司徒掌管]表扬好人,惩罚坏人,执行比法,以考核、统计人冒及其财产,均分土地,减轻赋税,以保障对民众取予的适度。[冬官司空掌管]分配工人的任务,供应物资器材,提高工作效率。[夏官司马主管]划分防区,守备要地,以防止和消灭各种变乱事件。执法严肃,处理果断,这是臣子的本分。制订法令,实行考核,这是君主的责任。明确属下的主管业务,区别政事的轻重缓急,这是各部大臣的职权。奖赏公正,惩罚严格,这是防止坏人活动的手段。研究应兴应革的事项,坚持统一的方针政策,这是治理国家的关键。下情上达,上情下通,这是全面了解情况的方法。
了解国家资财的多少,这是[量入为出,]节约开支的根据。了解国家的薄弱环节,这是弥补弱点,变弱为强的依据。预见国家可能发生的**,这是防患未然安定国家的决定因素。设置文武官吏,分管政治、军事,这是王者治理国家的两种手段。祭祀的.制度有统一的规定,这是天予会合诸侯的仪式。不听信游士的邪说和间谍的诡计,这是贯彻正确主张的保证。诸侯谨守天子的礼法,君臣关系,世代相传,这是承受天子之命的前提。如果改换国号变更制度,违背天子的德政,按礼就可以进行讨伐。要做到社会安定,不须官吏去管理,万民勤奋不需上级去鼓励,民众没有纠纷,国家没有商贩,造成最好的政治局面。我之所以坦率地陈述这些意见,也就是希望你能施行这种德政。
篇5:尉缭子·将令原文及翻译参考
尉缭子·将令原文及翻译参考
将军受命,君必先谋于庙,行令于廷,君身以斧钺授将,曰:“左、右、中军皆有分职,若逾分而上请者死。军无二令,二令者诛,留令者诛,失令者诛。”
将军告曰:“出国门之外,期日中,设营表,置辕门。期之,如过时,则坐法。”
将军入营,即闭门清道,有敢行者诛,有敢高言者诛,有敢不从令者诛。
文言文翻译:
将军奉命出征,君主必先在宗庙商定大计,然后在朝廷发布命令,并亲自把斧钺授予将军说:“左、右、中三军,皆有分掌的职权,如有越级报告的处死。军队中除将军外不得发布命令,擅自发布命令的处死。扣压命令的处死,贻误命令执行的处死。”将军受领任务后,向下级宣布说:“出了京城以后,限于正午以前,树立营表,设置辕门,等待军队报到,如果超过规定时间而迟到的.依法惩办。”将军入营以后,即关闭营门,禁止通行,有敢擅自通行的处死,有敢高声喧嚷的处死,有敢不服从命令的处死。
篇6:《尉缭子十二陵》文言文
《尉缭子十二陵》文言文
威在于不变;惠在于因时;机在于应事;战在于治气;攻在于意表;守在于外饰;无过在于度数;无(因)[困]在于豫备;慎在于畏小;智在于治大;除害在于敢断;得众在于下人。
悔在于任疑;孽在于屠戮;偏在于多私;不祥在于恶闻己过;不度在于竭民财;不明在于受间;不实在于轻发;固陋在于离贤;祸在于好利;害在于亲小人;亡在于无所守;危在于无号令。
翻译
立威在于坚定不移,施惠在于恰合时宜,机变在于适应情况,作战在于激励士气,进攻在于出敌不意,防守在于隐蔽部署,不犯错误在于考虑周密,不遭危困在于予有准备,慎重在于能警惕小事,明智在于能统筹全局,消除祸患在于勇敢果断,能得人心在于礼贤下士,后悔在于决心犹豫,罪恶在于滥行杀戮,偏袒在于私心过重,指挥失误在于自以为是,用度不足在于耗尽民财,是非不明在于受人离间,汉有实效在于轻举妄动,固执浅薄在于疏远贤人,祸患在于贪财好利,受害在于接近坏人,灭亡在于没有战备,危险在于号令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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