蜈蚣岭上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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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蜈蚣岭上散文
蜈蚣岭上散文
当晨曦漫过星际,整个山村还弥漫在静谧安然之间,不动声色,东方渐露的鱼白却不听使唤的叫醒了沉沉睡在村头那几株老态龙钟的老枫树。尔后随着此起彼伏的鸡鸣狗吠声,蜈蚣岭,也在睡眼朦胧中逐渐醒来。
山村的清晨好似是一个慈祥和蔼的老人,眉眼之间披上了一层白白的霜花,泛着银质的光,纯粹干净,那是历经岁月弥久凝练出来的安详,漫山的云雾缠绕着,依山而建的村庄错落有致,气定神闲,淡然的看着眼前云雾的千变万化。
据传,蜈蚣岭村始建于明代,距今已经有五百年的历史,这是一个隐匿着传奇的山村,气势磅礴,大气壮观的梯田层层拾级而上,书写着山里人人定胜天的精神。蜈蚣岭地处歙县璜田乡境内,“街口进街源,只见青山不见田”此话是说从街口到长陔岭,一路高山峡谷,山峰逶迤,一眼望不到头,海拔也高,山间坡地大多在40度以上,石头丛生,相比起其他地方,这里的生存条件更为艰苦,按村里人的说法是“三座大岭五面坡”且大多是“山高土薄石头多”的山坡地。千百年村人的收入主要靠数量不多的茶叶,一日三餐以玉米,山芋和小米等粗杂粮为主,极少有人去数百里之外的旌德县籴米,但也只是嫁娶或过节时才偶尔享用一两次大米。“脚踩一盆火(火),手捧包芦@,除了神仙就是偶(我)”是当时街源人家对于自己生活状态自嘲自娱的一首流传很广的民谣,也是当时蜈蚣岭人最真实的生活写照。
岁月无声,土石无言,山峰依然屹立,不屈不挠,从1968年起,蜈蚣岭人依靠自力更生一精神,挖山不止,凿石不停,出工70多万个,砌石填土27万立方,前后整整用了时间,在地不成片,茶不成园的荒山秃岭上,与山背面的六联大队共同建造了全国独一无二的高山石砌梯形茶园。垒砌的石磅总数达300多条,高度约4到10米,长度约30米到300米,所有的这些都是凭着坚强的信念和一把把锤子,钢钎,一双双肉掌,甚至生命,用石头蘸着汗水和鲜血在高山石壁上挖砌出来的。1974年1月当时人民日报的编辑傅作义将军之女傅传芳到该村采访体验生活一周,在人民日报头版发表了《愚公岭上大寨花》而闻名天下,在当时的年代产生过巨大的影响。而如今这里已经成为第六批省级文物保护单位,吸引着一批又一批对那段岁月满怀好奇或追忆的游人。
站在山口,对面的山峰云海翻腾,连绵起伏,千变万化,初升的太阳挥洒着不是很强烈的光,铺在层层云海之上,同行的方君背着相机,提着三脚架,忙不迭的记录着此时大美的瞬间。而我站在岭上,举目远眺,层层梯田一览无余,高一耸入云,连绵的山坡波澜起伏,条条石磅排列有序,层次梯进,稳固屹立,这不是大自然天造的杰作,而是勤苦耐劳的蜈蚣岭人用人力亲手绘制在峰峦上的壮丽诗行,此时任何的语言都是苍白的,唯有那份震撼心灵的冲击在心里久久回荡。
目力所及之处,一条玉带似的盘山公路绕山而行,虽然没有川藏路的险奇,更谈不上天路。可是作为从小生活在山里的孩子,我更深深理解这条路对于生活在山间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一个人的出生是无法选择的,就如祖辈生活在这里的人们,这条山路阻隔了多少人的梦想和希翼啊,于是出去的人再也不愿意回来,走不出大山的人也始终徘徊在这条山路上,露出他们愁苦不堪负重累累的背影。可是任何的困难也压不垮蜈蚣岭人,面对着勘测部门“ 蜈蚣岭村的地势过于陡峭,不适宜修建公路 ”的答复,蜈蚣岭人没有气馁,硬是凭着坚韧不拔的韧劲,发扬七十年代战天斗地的精神,自筹资金,争取政一府支持,终于在突破重重困难,将公路修通到了家门口。
路通了,连接外面的世界更广阔了,当冬日的暖阳冉冉升起,山巅之上村口断崖石壁上“蜈蚣岭”三个红光闪闪的大字在明媚的暖阳照映下更是焕发了生机,通往各个山头的路也在修建之中。村子后头那几颗显露峥嵘的老树引起了我们极大的兴趣,当我们穿过人家,小孩子则睁着猫一样好奇的眼睛看着我们这些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老人则热情的问着我们来自哪里?老树坐落在学校附近,朗朗的读书声此起彼伏回荡在树里林间,传递着这个古老山乡无限的希望。操场上还有两个蘑菇样的`滑滑梯,给小伙伴们送去童年的欢乐。几个村妇随着收放机的音乐在操场上不停扭一动着身一子,学着城里人的模样跳着广场舞,停栖在老树上的几只花喜鹊也不停的穿梭在树丛之间,叽叽喳喳,和跳舞的村妇们一起凑着热闹。
此时我倒真的希望时光能够慢下来,让我也可以融合在她们中间,每天呼吸着山间清新的空气,吃着自家种的蔬菜粮食,在这个抬头见天,低首见山的地方,就这样过一辈子……可是我知道我不属于这里,我们都是这个世间的匆匆过客,世间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永恒,过不了片刻,我们都会离开这里,无论这里有多少美好,也都将成为日后刻在心里的记忆。
太阳此时已经完全普照这里的每个山头,整个村子都沐浴在冬日的暖阳之中,蓝天白云之下的蜈蚣岭更是精气焕发,只是雾还没有完全消融,还半依半缠在山腰之间的梯田之间。给大气磅礴的梯田增添了几丝的妩媚和风情,在下山的路上,我们在一处观景台前停下,抬头仰望山上的梯田,层层梯田犹如一曲曲黑色的音符,无声弹奏着蜈蚣岭人自力更生,一团一结拼搏的无声赞歌。
有时候,抬首仰望比低头俯视更具有冲击力。眼前蜈蚣岭的梯田不就是吗?
随着车子的渐行渐远,我们离蜈蚣岭越来越远,再见了,蜈蚣岭,明年春天我们还会再来。来欣赏你青山拱翠,山如眉黛,满园茶香的美景。
篇2: 岭上人家散文
岭上人家散文
读高中的时侯,我和同村的或邻村的几个女同学,经常在周六下午回家时,要爬一座好长好长的山岭,人们都叫它马鬃岭。岭上有唯一的一户两三间茅草屋的人家,因为我们经常去他家讨水喝,常看到家里有时侯是一个小男孩在写作业,有时候是一个老爷爷在抽叶子烟,有时候碰到一位阿姨在干农活,有时候又遇到一个叔叔在家编织着竹具。
那时候,这个茅草屋就象我们的救星一样,常常和同学们渴得嗓子冒烟一样从山脚爬到这个家,进门就象回自己的家一样喊着:“有人吗?可以要点水喝吗?”光线暗淡的屋里总有个声音柔和地回应着:"有人,自己取灶上的木瓢舀吧。”他们好象理所当然地答应着我们的请求,我们牛饮一番后,说一声甜甜的“谢谢”就走了。我们就象一个个在沙漠行走的渴得要晕过去的人,就那样完全相信那水的清澈一样相信这一家人的.朴实和善良。我们喝了水马上又生机勃勃地赶路去了。
周日,又是我们返校的日子,走到这岭上人家门前,有时候看到阿姨就喊一声“阿姨”,有时候碰到叔叔就叫一声“叔叔”。我们每个人都要背着一个书包和一周要吃的粮食。走路当然是累的,只是习惯了累了就歇一歇,特别是想在这唯一的岭上人家坐上一小会儿,凉风习习,心旷神怡,又加足劲儿往山下一级石价一级石阶地蹭。人们常说上坡容易下坡难,说的是真的,上坡时心中只要把劲往脚下使就可以了,下坡那双脚却常常发抖。好在有这样一户人家,就象我们的加油站一样,时不时的给我们加油打气,解V去累。那时对于我们山里孩子来说,什么登山陵绝顶,一览众山小,无非就是象滑溜溜板一样,一会儿山脚,一会儿山尖,连脚上的血泡都是起了又破,破了又起,两个瘦小的双肩,常常被书包带子或者背粮食的小背蒌勒成两道紫红。
有时候,山雨欲来风满径,我们都得朝着这户人家为目标前进,要么拼命往上爬,要么拼命往下跳。它,就象我们行进路上的灯塔,温暖着我们几个孩子的心,为我们遮风避雨。但最让我至今不忘记这户人家的一幕是我遇见了那个挑夫。
那是一个周六放学的黄昏,我们又到了岭上人家。我看着一个挑夫挑着两个木桶,左脚长右脚短一样,一高一低一拐一拐地从山弯里挑着水朝小屋走来。走近一看,难道这就是那个在家编织竹具的叔叔吗?平时他坐在家里没注意,现在看着他吃力的挑着两桶水回来,有时候那水还不听话的荡出水桶外,可能从山间到小屋,一路也洒了不少水吧。那时我才感觉,我们平时牛饮的山水,其实对于这一家人来说,那并不比油便宜。从此,我们喝水也小饮一些了,也舍不得把没有喝完水的倒掉了。喝完水后的那一声谢谢,也格外要恩重一些了。
如今我们这些当年的小丫头都长大成人,为人母了,常教育孩子喝水不忘挖井人,也不要忘了挑水人。往往滴水之恩,却在光阴的移走中,别说涌泉相报,连滴水之报也难以做到。但我们可以做到的是像他们一样去做一个挖井人,挑水人,送水人。
当年的岭上人家,象一个千年古寺一样,在我心中久久地传唱着善良大方的歌谣。
篇3:独上老鸦岭散文
独上老鸦岭散文
13岁那年,我作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独自上一次老鸦岭。何以说大胆,还要决定?因为从我记事起,还没有哪个小孩敢独自上老鸦岭,便是结伴也不敢。
关于老鸦岭的传说太多,什么一到晚上就有好多好多的鬼火飘移啦,上面阴气太重啦,还有人在那里上吊啦等等。以致老鸦岭成了恐怖的代名词,成了小孩前往的禁区。即便是大人,若非为生活计,也极少涉足。倘若哪家小孩不听话,大人只要说出“老鸦岭”三个字,那小孩原先怎样哭闹,何样倔犟,也必定立刻变得乖巧起来。在我们一群童年玩伴中,要是谁拍胸口说他胆子大,便立马有人站出来挑衅似的指着他或她问:“你敢上老鸦岭么?”
老鸦岭离我家并不算远,站在老屋的廊檐下,就可望见它那鲤鱼脊似的山梁和山顶上那棵枯了一半枝丫的老杨梅树,还有那一大群常常在落日的余晖中驮着金色飞向建筑在枯枝间的老巢的乌鸦。
去老鸦岭的路却并不短。我去的那天是中午,干了半天农活的父亲在堂屋左边厢他的房间里打着响亮的鼻鼾,大黄狗趴在堂屋门口厚厚的木门坎旁眯缝着双眼,似睡非睡。
时值七月,太阳甚猛,我戴了顶父亲的旧草帽,从厨房后门出去,避开黄狗,经过六叔婆家的后院、五叔的老屋场,穿过大棠梨树的浓荫,穿过田塍小路,走过小桥,绕过桥头的碾米房和油榨坊,当两棵高大的板栗树和一片零零散散的毛竹林出现在我眼前时,我知道我已来到老鸦岭的山脚。
心不禁有点怦怦怦地跳起来。我想起了因难产而死的义发嫂躺在棺材里的样子:脸色惨白,眼窝深陷,口鼻堆满白色的泡沫,僵直僵直的。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死人,那年我八九岁光景。后来听说她就葬在老鸦岭上。过了两年,隔壁阿桂嫂因难产而死也葬在老鸦岭上。紧接着,村中五保户盲二哥夭折的不到三岁的养子也葬在上边。
“呀——!”刚走到山梁,临近老杨梅树时,栖息在枝丫间的一只乌鸦大概感到了人气,突然大叫一声,把我吓得匍匐在地,其时脸色一定是苍白的。接着,感到头顶一片乌云,伴着扑楞楞的拍翅声和呱呱呱的叫声。我许久才回过神来。待乌鸦重新归巢,叫声平息后,才双腿发软地站起来。这时,一阵唰唰唰的声音又传进耳鼓,定睛看去,只见小路左侧密实杂乱的黄茅草纷纷往两边倒。凭经验判断,我知道这是一条来势不小的过山风(毒蛇)往山下滑行去了。
虽然生来怕蛇,也怕那带着几分神秘与凄凉的鸦叫声再次纷起,但是个性要强又对一切感到好奇的我,仍然硬着头皮马不停蹄地往前赶路。
不知走了多久,老杨梅树已被抛在身后,一直往上蜿蜒的山路开始缓缓地下斜,眼前出现一片稍稍开阔的黄茅地,我的心再次怦怦怦地跳起来,脚板也一阵发凉。我知道最考验我的时刻来到了。果然,绕过一丛果实累累、高过人头的桃金娘树,三座隆起的黄土堆突然出现在眼前。尽管早做思想准备,心里还是使劲地咯噔了一下。
三座坟,两大一小,几乎排成一列,相距不过十来米。没有墓碑,可见点过的蜡烛、燃尽的香梗和未烧尽的板结成块的钱纸残留在坟前浅浅的一片茅草中。凭泥色和大小,我很快判断出:两座大的是义发嫂和阿桂嫂的.,夹在两坟之间小小的那座是盲哥夭折的养子的。
不知是有意考验自己,还是怕得失去了主意,反正我在三座坟冢之间脚步轻飘地转悠了好几圈,转来转去,原先紧张的心情慢慢恢复正常,脚步也踏实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
下山回家后,我即刻向同伴们昭告,说我已独自上过一趟老鸦岭了,刚刚回来。同伴们都挤眉弄眼的不相信,堂哥阿五还瓮声瓮气地说:“任你说到天上我也不信!”说罢,勾起右手的食指放到嘴边打了个响亮的唿哨,趾高气扬地走了。
尽管同伴们不相信,然而我知道,除了三个新旧不同的坟堆和自我感觉出来的有点肃穆的气氛外,老鸦岭和别处没有什么不同。而且我还知道,只要心中没有恐惧,就没有什么可以吓倒你,有时,吓倒自己的往往是自己。
13岁那年的一次经历无疑是我人生的一笔宝贵财富,它让我在人生的旅程上对未知的事物敢于大胆探索,对横亘面前的困难勇于克服,它让我成为一个有个性的独特的我,它让我体会和收获到胆小鬼所无法体会和收获的快乐与精彩。
篇4: 我从子午岭上走过散文
我从子午岭上走过散文
花谢花飞,繁华落尽,留下的是魂消香断。下一段良辰美景会在哪里?
五一,选择徒步,让我有幸从子午岭上走过,在那里同美景如期相约。
虽然早已知晓子午岭因与本初子午线方向一致而得名,有着优美的高原林海风光,悠久灿烂的文化遗存以及丰富的动植物资源。但是向来都是坐车从其腹地匆匆而过。然而每每路过,那一抹抹延绵不断、浓密苍绿的林海总会留给我无尽的神秘遐想。
史料记载,早在两千多年前,华夏始祖轩辕黄帝就在子午岭一带披荆斩棘,开辟荒蛮,迁徙往来,拔山通道,他的陵墓就坐落在子午岭东翼的桥山之上。这更吸引了我想一探这一方孕育了先祖的神秘山水。
徒步穿越子午岭之前,心潮澎拜,将想法告诉了周围的人。一部分人直截了当的说这是闲来无事、自讨苦吃。另一部分人表现出了好奇和向往,却也因为种种忧虑望而生畏。我想,这种向往自然却又不敢真正亲近山水的矛盾心理已然成了绝大多数城里人的通病――离现代化越来越近,离大自然愈行愈远……
五一,早晨六点,飘着细雨。车上我始终被车窗外的.一片绵延着的绿色牵引着。
车行至鸦口,司机担心山路打滑执意返回,徒步就此开始。仿佛就在下车的一刹那,透着淡淡微香的空气沁入到肺里,散布到了全身,呼唤醒了沉睡已久的细胞。或许身体也是真的厌烦了城市灯红酒绿,这会儿才找到了可以收容体恤它的地方……
背起高过头顶的行囊,步入细雨霏霏的蜿蜒林荫。起初小路森林茂密,树木参天,小路清晰可见。走到坡底,全然不知路在何方,此时,脚迈到了哪里,路就在哪里,但是每一步都有绿林映衬,都有小鸟啁啾,这种静下心来所走的路,让自己抛弃了杂念,忘记了烦忧,可以纵情于巍巍青山,可以柔融于涓涓溪流,不禁会让人觉着这是一块可以让心灵小憩的地方……
篇5:岭上行的经典散文
岭上行的经典散文
一条军绿色的长龙从祖国的大东北牡丹江缓缓始來,因为它来自林海雪原,风驰电掣一般在蜿蜒起伏的崇山峻岭间呼啸而过,下午两点左右始进哈尔滨车站,候车室里传来了广播员清脆的声音:从牡丹江发往温州方向的k554次列车就要进站了,工作人员做好接车检票准备……
两点二十七分列车准点运行,列车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出了站台,十七节车厢亚似长龙,乘车的旅客都不会忘记这次终生难忘的旅行。
人生有很多难忘的事,如果说这次难忘在八几年还可以,可是故事就发生在今天,这趟车凡是能装人的地方不用说都塞得满满的,我买票时一买就是无座站票,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到了车上相互间一了解,我是幸运的,有的到温州终点也没有坐,得站五十一个小时。拥挤的车厢里就是挪动脚都非常费劲,我在13节和14节车厢的连接处,连接的夹缝是用胶皮包着,火车每每转弯时都会错出很大的空隙,不小心会被夹坏的。不足宽一米的过道站了两排人,如果要是有车上卖货的推车经过如同上刑,我要把脚尖沾地,胳膊向上高高举起提臀收腹,要不过车子过人是相当费劲的,我身边有一个小伙是到温州的,他得站51个小时,当他得知稍宽一点地方有几个到山东济南的小青年他乐坏了,但还要等上一天一夜。火车每到一站车上的人就得折腾一次,靠车门跟前的人都得下去在跟随上车的旅客再上来。可是每回下去的人少上来的人多,在扶余站下去两个人上来七个人,在德惠下一个人上来八个人。就这样原本拥挤的车厢就更加拥挤,来往穿梭过道的人,瘦人勉强可以通过,胖人费劲不说还得有人帮忙,就是挤过去得有人前边拽后边推,这时在厕所那边传来了一个男的和女的对骂声,原来有个女乘客要上厕所,这个男的堵在门口不让过去,原因是生怕自己的位置没有了!最后那个男的在大家的一片责骂声中离开了他不愿逝去的地方。就是这样上厕所的人络绎不绝,有的八零后九零后他(她)们穿越的时侯和别人的方式就不一样了,来回用胳膊肘子使劲拐两边的乘客,迎来了一阵阵叫骂声。只有那些七零以上的人,十分安份,相互安慰,彼此讲述一些现在、过去的个人情况,似乎早已相识。他(她)们为了不使别人遭受更多的痛苦,买的桶面就当干嚼方便面吃了!同在当今社会上生存,为什么个人的道德修养差距这么大呢?我在苦苦思考这个问题!
早在八几年交通紧张的时候,我也出过门,那时的人从车门子上不去,奔车窗往里爬,挤得人没地方呆,就在坐席底下趴着或躺着,相互拥挤的人门都会说,挤点挤点吧,出门在外不容易啊!大家相互谦让,彼此相安无事。三十多年过去了,人们的思想发生了质的转变。似乎没有了关爱,公德之心泯灭,良知缺失。隆隆的火车不会因为车上某某人而停止滚滚的'车轮,然而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看着那些不堪忍受拥挤去餐桌买坐的人,一张桌子四个凳一天一宿每人二百元,去餐桌吃饭一顿每人必须三十五元,否则是不许进餐厅的。看着火车售货员两元一根的冰棍,三元一瓶的矿泉水,五元钱一瓶的美年达,六元钱的桶面。我是渴了也不想喝,饿了也没胃口。望着那五角钱零售的冰棍能卖两元钱我倒吸着冷气,忽然使我醒悟,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暴利。
艰难的四个半小时行程我终于到站了,四平车站,我下车一股股寒风扑面而来,我似乎没有一点寒意,一股莫名其妙的想法始终在心中萦绕,是车厢太少?还是人太多?社会是真的发展了,还是没有发展呢?现在人的思想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呢?我仿佛行走在高高的山岭之上,看着漫山迷雾,艰难地前行,也许这是南柯一梦,又好像在虚无缥缈幻想之中,但这次岭上之行,给我留下永久不可磨灭的印象!更留下更多的涟漪和思考……
篇6:重上杨仙岭散文
重上杨仙岭散文
看到杨仙岭时我觉得它有些高,在我的记忆中杨仙岭好象没有这么高。
停车的地方已经停了十几台车,小车居多。最近两年来很多人——特别是有车的人、在节假日到杨仙岭爬山锻炼身体。是啊,现在三二三国道正好从杨仙岭脚下过,很方便的,最重要的是日子好过,便注重身体了。可今天还是叫我感觉有些意外――并非节假日却有如此多的车。
下了车,同事们便“蜂涌”向前,咱们这支队伍还是蛮浩大的,有贰百多号人,有几个小年青竟撒开脚往山上冲了去。看着眼前这条不算窄的黄土路我就怀疑是不是近几年开掘出来的?因为在我的记忆里是沿着山脊梁上山的,当然,我们以前也许是从另一边上的吧?毕竟有很长的时间了。
上了一段,路就陡了起来,也热闹了起来,不时的有人下山、有时还是成批的人下山。让我感觉好笑的是那几个撒开脚就跑的小年青大着嘴、喘着气,头发间冒着气、脚好象比较重似的被我们超越。唉,像这种爬山应该是从容的好,人间景色大多是在山间啊!
当我心跳如擂的坐在嶙峋的山巅时,隔江布局的赣县县城恰似一幅画尽收眼帘,顺着婉转流向西的贡江能隐隐约约的看见章贡区。假如不是阴天多云的话,在山峰间露出的`章贡区也将是一幅养眼的风景画吧。
在山巅寻找昔日从哪座小山开始上的同时我又不由得的很是惊讶,昨日的节气恰似霜降,而此时的山峦依旧葱笼,色彩依旧斑斓,使我不得不膜拜生命的倔强。其实山不在高,也不一定有仙则名,我想只要有茂盛的森林,绽放的花朵,婉转的鸟啼,缤纷的蝴蝶,千姿百态的虫类,山则灵、则名。
吸着山林间的空气叫我很感慨啊,自从三二三国道从杨仙岭山下过时我就想再来看看,不仅仅是因为喜欢爬山,喜欢登高远眺,喜欢山林间清新的空气,还因为这里曾经留下过一份回忆――一份遥远的回忆。从想来杨仙岭看看时我就在想,这回忆是否还有人在品尝?品尝时味觉又如何?是酸甜亦或是苦涩?
二十多年前,我们有十来个同学骑自行车从赣县过来,当时不要说三二三国道不从杨仙岭过,就是一般的乡村公路也没听说过,从赣县等于是绕了大半个圈,而且要摆渡,下了船沿着河堤田埂骑车到山脚下,锁好车就兴高采烈地往山上冲,当时年青啊!哪觉得累?男女搭配、工作不累是千真万确的。男女同学能一齐结伴游玩关系自当是很要好的,其中不乏有那种含苞欲放的、朦胧的好,有这种好,小小的杨仙岭哪会像现在看起来觉得高?二十多年前的杨仙岭之游可真是一次难忘的愉悦的短途旅游啊!
而如今,山还是这座山,可人就今非昔比了,昔日的同学尽有很多做黄鹤一去无踪影了。假如,今天是和昔日的同学一起游览杨仙岭,那会是多么惬意多么感慨的事啊!是不是高兴之于也会像我一样,从山下望时就觉得高,上到山巅也是气喘嘘嘘的呢?
从杨仙岭下来时我的脑海里响起的却是《同桌的你》“……谁把你的长发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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