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个人简历网!永久域名:gerenjianli.cn (个人简历全拼+cn)
当前位置:首页 > 范文大全 > 实用文>想起少时划拉草散文

想起少时划拉草散文

2023-12-20 08:06:12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吖吖丫丫”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3篇想起少时划拉草散文,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后的想起少时划拉草散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想起少时划拉草散文

篇1:想起少时划拉草散文

想起少时划拉草散文

每当闲来无事的时候,不经意间记忆的影子就会从脑海深处纷至沓来,在这个初冬时节,望着窗外柔和的阳光,眼前就会浮现出少年时划拉草的影子:一个少年或多个少年挥舞着筢,穿行在地堰上、沟壑边、道路旁、松树下,划拉着草;拉着筢来回行走在收割后的庄稼地里,拉草。筢上划拉上层层叠叠的柴草,漫山遍野一排排筢的齿印,也留下少年的一串串脚印,田野里少年的双手紧紧握着筢,梦想却在筢外。当年的那个少年就是我。

说起用筢搂草(我们老家都叫:划拉草)来,现在的年轻人大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连筢也不知道为何物。筢,是先人们利用智慧创造的搂柴草的一种工具,据说在隋末唐初就有竹筢的记载了,不知从哪个年代开始也陆续有了铁筢。它是用竹子或粗铁条制作成一个个钩子装的齿,便于钩草,利用穿孔的方式,依次倾斜地将竹齿或铁齿固定在两块大小木板上,有十四根、十六根、十八根齿不等,呈十分规则的扇面形散开,看上去长约五六十公分,宽约三四十公分。后来,我曾见过一种大筢,比普通的筢大多了,长约一米,宽约六七十公分,这种大筢不能用来搂(划拉)草,是专用来拉草的,我见过的用大筢拉草也就二三次。

用筢划拉草和拉草,都是为了一日三餐。“柴米油盐酱醋茶”,都是老百姓的`日常必需品,且“柴”还排在第一位,那个年代在农村做饭、取暖都离不了柴草,首先,没有柴草做不熟饭,那时看着柴草少的时候都着急、发愁。所以,柴草就成了人们“一日三餐”必备的燃烧材料。那时候,收获柴草的方式有:放山砍松柴、割山草、摘松坐,生产队里分玉米秸、麦根等。再就靠划拉草和拉草了,这是那个年代必须要做的一件事,而收获草最有意思的就是用筢划拉草了,于是,筢就成了收获柴草的必备工具。

儿时的晚秋和初冬时节,庄稼地里的活都忙完了,乡民们都闲散了,没什么事可做,瞅着家里的柴草也不多了,庄稼都收获了,田地空出来了,剩下的都是些庄稼叶子和枯草了,这正是划拉草和拉草的时候,乡民们就纷纷涌向只剩下草的空地里用划拉草。到了星期天或每天放学后,我和小伙伴就会相互打着招呼:“咱划拉草去吧?”“好啊,放下书包就去。”那时候几乎一呼就应,都愿意结伴到坡地里去划拉草,也有做饭所迫的意味。几个小伙伴就扛着筢,挎着或撅着篓子,优哉游哉地上坡地里去了。

记得有时到就近的地堰上、地头、路旁、沟壑边划拉枯草;有时到柿树林、杨树林、洋槐树林里划拉树叶子;有时到豆子地、花生地划拉豆叶、秸、花生叶蔓;有时到松树底下划拉掉落的松针。不同的划拉方式留下不同的情致,脑海中有在豆地里挣抢着拾豆子的乐事,有围坐在地堰下点着划拉的草烤火的情景,有舒舒服服躺在厚厚的杨树叶子上的情景,都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印象。

我起初用的是竹筢划拉草,用一段时间竹齿就抻开或磨短了,父亲就不厌其烦地用火烤着一个个竹齿,把它拧成弯状,用一段时间又不行了。后来父亲进城赶集的时候,为我买回来一张铁筢,我一看:新鲜,在这之前我没见过铁筢。再一看,筢头比原来的宽,看起来带着结实的样子,后来实际用起来也很顺手,再也不用父亲费心整理筢了。

后来的实践证明,这种铁筢在草多的地方用力按着铁筢拉草很管用,能拽出草来,在松树底下划拉松针好用,不怕拽坏耙齿。这样,我就用它在地里拉草的时候比较多。记得那时候在地里拉草的人很多,男的女的都有,不过大人们很少,拉草的人有时碰面,有时相向,有时离得很近,可一边拉着草,一边拉着呱。一次拉草中,在我的不远处,有一个年龄大我四五岁的女学生Z,她一边划拉着草,一边和旁边的女伙伴拉着呱,我隐约地听着好像在叫着我原来的名字,再仔细一听却不是,因为我听的是这样的话:“俺两个是同学,他当班长,人家真就是聪明,在班里哪方面吧,不服不行。” 听明白了Z的话,我就知道她在说谁了,说的是他一个正在上高中的男同学,跟我原来的名字一模一样。我想,一个有知识人在同学中竟享有这么高的威望,真是了不起,不只是在学校里。尤其是听了Z那带有加重语气说出的话后,我感到很羡慕,加之我与同学同名。从此,我就以Z的男同学为榜样,发奋努力,在学习上确实跨越了一个不小的台阶,其实,对我的整个人生都有影响。现在想来,我应该感谢年少时那划拉草的生活。

我有四十多年没见过那把铁筢了。

儿时划拉草那是摇曳在田野里的一段美好时光,那段时光留下了我的欢乐和梦想,播种着后来的希望。

篇2: 想起那些草散文

想起那些草散文

从前像这个时候,早已是大地冰封、白雪皑皑了。乡下老家的院落里,从靠“灶火”(厨屋)南山墙搭建的覆盖着厚厚白雪的窝棚下,不时传出像雪一样白的老山羊的“咩咩――”“咩咩――”的叫声。我正手里拿根自制的小鞭,伸着头,弯着个腰,在一片扫过的空地上,专心致志地打着陀螺呢。忽听得父亲说:“羊饿了,拿篮子拽把草,喂喂他。”我一边答应着,一边狠狠地打了一下陀螺,撂下鞭子,连蹦带跳地跑向草垛。

草垛就在紧挨大门的那片高地上。说是大门,其实连个柴扉也没有,就是一个宽敞的出口。通往柴垛的地面上积满了厚厚的雪,洁白的雪上鸡爪写满了竹叶似的“个”字,颠三倒四的朝向哪的都有。如果不是熟悉鸡公鸡母们平日里的杰作,还真的以为是什么难解的天文。我的飞奔而去惊动了垛头似睡非睡的鸡子,它们“扑扑楞楞”“哏哏嘎嘎”连滚带爬地跑向了远方。虽然有雪,但草并不怎么僵硬,我连撕带拽地很快弄了一大掐子,掬着又跑向了羊棚。老山羊看起来真的是饿极了,见我抱草而来,扒着蹄子,挣紧了脖里的绳索,急不可耐地表示欢迎,我慌里慌张地将草撂在篮筐里。

我知道老山羊喜不自胜、热烈欢迎的是我手里的枯草,而不是我;尽管山羊是温顺的、可爱的,但它毕竟不像我们人类那样讲究交情。不过,作为我仍然还是非常地高兴,因为这些草是我和家人平时一点一点地割下,又一篮子一篮子背回来,不知经过多少次的翻晒,垛垛扒扒,终于走过夏秋,才有这雪天里老山羊嗷嗷待哺时的满心欢喜、满眼的最爱。看着老山羊嚼起草来嘴一抹一抹的样子,我不由地感到好笑。

那些干枯而柔软的草,是田野间绿色生命的化身,也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朋友”。它们不会说话,不会喊我的名字,但我相信它们是认识我的。我知道它们住哪,就住在村边的田野里,它们好像是被遗弃的孩子,到处乱跑,到处乱长。不过,无论它们家在何方,只要能找到的地方,我都能认出它们,并直呼它们的小名,它们似乎也不在意。我知道它们应该是有大名的,因为我们上学后都慢慢地有了学名,也就是大名,相信它们一个个也应该会有,只是写在植物的家谱上,我不知道罢了。

记得那时候,见面最多的就是秧子草,几乎是什么地块都长。它的根很发达,抓土非常紧,从根部就开始分蘖,一缕缕细细的茎就像一条条龙匍匐前行,而且节节生根,根又发芽,步步为营,蔓生蔓长。它的发展很快,叶里面卷着嫩绿的芽,芽伸出来又长成茎。如果地力肥壮,一颗草可以蔓延好大一片。它的茎叶裹着的部分发青发嫩,露出的部分略带红头。这种草,它的生长期比较长,直到秋庄稼收吧,要耕地了,草叶也苍了,剩下的茎条还像龙骨一样平躺在地上。

与秧子草相似的还有一种草,也是那种家族式的成片成片的,只不过它多长在坑沿道边,茎节比秧子草又细又短,根系有为发达,草叶呈深i色,密密麻麻地平铺于地,绿茵茵的如地毯一般。我们当地都叫它“节巴草”,还有人说“节巴”两字的写法分别是“生”与“出”的上面不出头。说来还真有意思,我老家原来所属的乡镇的所在地就叫做“节巴草集”。更有意思的是环绕它周围的几个村庄的名字都是以食草动物命名的,东西南北分别叫做“牦牛郭”、“水牛朱”、“骡子许”和“白马赵”。

据说这其间还有个动人的传说。由于时间的久远,谁也说不清是哪朝哪代的事了。只说当时天大寒,百年不遇,那里是赤地一片。后来惊动了玉帝,派四海龙王降雨,让天神播种五谷。不料天神们下凡心切,错把草种当作了谷种,结果播下以后,这种草很快蔓延开来,势不可遏。土地把这件事告诉了玉帝,玉帝大为恼火,罚天神们一个个变作动物到这里啃草,便有了节巴草集四围的村落。这传说或许是有人在开玩笑,但作为一种草,它在我老家那一代生长非常普遍。不过这种草不能当牧草,常常用来护堤或护坡。

在我们当时经常割的草中,有一种不用铲子,直接用手拔的草,我们都叫它“牛草”。听听这名字,就会想到它是牛的最爱,其实不但是牛,羊也喜欢,我们那群当年割草的孩子都喜欢。牛和羊的喜爱是填饱肚子,我和小伙伴喜爱是这种草顺溜好拔。现在我还能想见老牛打着喷嚏目中无人地吃嫩牛草的那副德性,所以一说起“老牛吃嫩草”,我总想起当年刚刚放下草篮子的情景。说起好拔,其实我们当时不叫“拔”,而叫做“薅”。“薅”这个字就像专门为牛草创造的,“薅牛草”那真叫做“过瘾”。“过瘾”是我们这一代的方言,意思是“带劲”或“够味”。

牛草常常长在不太瓷实的庄稼地里,尤其是红薯地里。它是挺立的那种,像蜀黍苗似的,青绿色,秆很直,叶片尖鞘形。站在田里一望,老远就能发现它,不像其他草大热天钻进庄稼地里,还得趴下瞅,蹲下用铲子剜。一棵牛草就是一簇,一簇就是一把。弯腰一薅,土丝一打,不怎么费力而又风凉凉的,而且拿在手里,随即就有一种劳动的成就感。很多时候,几个小朋友说着笑着、争着抢着,地两头来回跑一趟,准让每人都抱不下。况且这种草,就像整好的把子似的,装篮子时很方便,既捋顺又紧凑。更重要的是,回到家里还能受到大人们的表扬。

牛草老了之后,中间会出穗子。牛草穗子i着的时候,沉甸甸的,弯弯的好像谷穗,上面有稠密的青色的米粒状的壳儿,围绕这些壳儿是细细的毛毛。当时小朋友们经常用它串蚂蚱或“老扁”。蚂蚱就是我们通常说的蝗虫,“老扁”是一种头尖尖扁扁的具有长肢节会飞的昆虫。手巧一些女孩子还用牛草穗子编“小兔”等玩具。现在想起来,那草编“兔子”的两只耳朵晃动起来还颇有情趣。

说到牛草的好薅,倒让我想起另一种草,它与牛草恰好相反,常常长在路边或瓷实的场地里,白白地莛节围绕一个中心向四周展开,像一顶小小的帽茬子,仰面朝上;长长的.叶片护着莛子,呈深青色。我们都叫它“老牛拽”,据说是要想拽动它,就需花老牛那么大的力气。老牛拽是扎堆成一盘的草疙瘩,它的长相粗糙,像个绿色吸盘,紧紧地扣住地面不放。它向四周伸展着的蟹爪般的枝叶,颈部很细,一节一节的向外延续拓展,枝节间又萌发出很多新的枝叶,枝叶间互相交织着、发展着。这种草剁一剁,是可以用来喂牲口的。

老牛拽根系特别发达,它不但能扎在坚硬的地面下,而且扎得很深,有的竟然达到一尺长,每个枝节的分节处还常常生出根须。随着枝节分得越长,根也就扎得越广、越深。它的根系似乎有一种特殊的能力,能把土壤牢牢地抱住,抱得很紧很结实,拔出后想完全抖掉它就不容易,需要花费一定的力气。说来也奇怪,倒是在疏松的沙地里却又很少发现它的踪迹,这大概也算一物降一物吧。

记得小时候下雨路滑或有泥泞,路不好走,就脱掉鞋子,像蜻蜓点水似的跳跃着,专拣路旁的老牛拽上踩,行走起来,既不感到滑,脚也不沾泥。这是人的智慧,却也是草的作用。任人践踏碾踩,甘愿做铺垫,老牛拽也毫不在乎,而且在泥水里不忘生长。天晴了,酷暑难当,人在野外疲惫了,那一堆堆、一簇簇茁壮的老牛拽又成了乡民们的坐垫或躺着小憩的枕头。路边、墙角和砖缝里生长着老牛拽,不管环境的恶劣、土地的瘠薄、压力的沉重,任凭车压人踩、风吹雨打,它都始终顽强不屈地生长着。平凡生命,原来就是这般的伟大。

我的老家属于黄泛区,沙土地比较多,很适宜种泡桐。记得当年,村边四周有一些桐树园。在这些桐树园里经常见到一种草,薄薄的叶片细长细长,初开始生长的时候,叶片向上,等长到一定的程度,像韭菜一样中间起一根三棱柱状的莛子,高高的耸起,上面分成星状的细细的略微泛红的锯齿似的枝丫,它的生命力很强,对土地、阳光和水分的条件要求相对较低。

这种草的特别之处,就是它的根部结有一粒粒枣核状的东西,我们都叫它“莎草核(hu)子”。莎草核子一串串的,好像钓鱼的浮子似的由细细的须根连着,就游弋在土里。因此,田间长了这种草,很难除尽。用手拔,叶片较脆,容易断;铲子剜,那核子又不是紧挨着,一下很难剔净,想斩草除根真的是难之又难。不过,据说这核子可以入药,是不错的中药材。我们当地都叫这种草为“莎莎草”。冬天,大田翻地的时候,人们常将它的根子刨出来晒。

除了以上这些草之外,在当年割草的时候,给我留下印象很深的还有芨芨牙、眯眯蒿、猫儿眼等。这几种草都属于棵大较为粗壮形的,它们常混迹于麦田里。芨芨牙直立的棵子,像一株小树苗,叶片犹如冬青,厚实而清脆,碧绿如玉,边缘带有尖利的小刺。长到一定的时候,顶端结紫色的花苞。成熟后,变作白色的毛茸茸的花蕊,一吹便可悠悠地飘飞。平时割草的时候很少碰它,据说流血时可用它来止血。

眯眯蒿,i棵,高杆,我们这里也称作黄蒿。由于带有一种异样的气味,牲畜一般不吃。等它长老长大了,晒干可做烧柴。蒿草常常长在坟地里,我们这一带有“祖坟里有那棵蒿子”的说法。祖坟里有那棵蒿子,就是说这家后代中出了大人物,能给这家长脸、撑门面,让大家服气;反之,则说“祖坟上没长那棵蒿子”。言外之意就是说这家后人不争气或出不了光宗耀祖的人。

至于“猫儿眼”,i而紫红的杆,杆基部坚硬,下部叶鳞片状,早落;中上部叶狭条状披针形,先端钝或具短尖,两面无毛;顶端圆圆的叶片上分杈再长叶,叶片青绿中带有黄头,远看就像猫的眼睛。又叫“猫睛”,据说有毒,可入药,有镇咳、祛痰和平喘等作用。我们在割草的时候,不是绕开它,便是用铲子除掉它。现在看来,这世间生存的任何一物都有它的生存价值。对于我们人类来说,其实都是宝,只是我们还缺乏对它的认识。据说这“猫儿眼”如今也有人工种植的。

那些草,那些生长在乡间田野里的草,多种多样,我所认识的微乎其微,就我所知的这几种来说,不知道的要比知道的多得多。记不清是谁说过的一句名言,如果以自己知道的为半径画圆,知道的越多,越感到自己知道的越少;反之,越是感觉到自己知道的越多,其实自己知道的就越少。到今天为止,我终于理解了这句话的深刻含义。

最后我还想再说一种草,它常常生长在最荒芜的地方,也是我们小时候大家都非常厌恶的一种草,那就是蒺藜狗子。我觉得它应该是这世界上最无用的东西。可后来上大学,学习《诗经》,其中就有一首《墙有茨》,我清楚地记得老师当时告诉我们,“墙有茨”的“茨”就是我们所说的“蒺藜狗子”。“墙有茨,不可扫也。中谥言,不可道也。”由此看来即便是这蒺藜狗子,也可以在《诗经》用作讽刺对象。带着兴趣,我上网一查,原来这蒺藜狗子也是一味中药。中华文化真是博大精深。

随着科技的发展,化学除草剂的使用,一些与人们生活有些距离的被人们称作“野草”的渐渐淡出视野,很快也将绝迹。多少年我已经未走入田野了,那些知道名字或不知道名字的“老朋友”“老相识”还有多少,我真的不敢想象。儿时的欢乐早已不在,我的心也不禁有些草草了。是的,键盘已经代替了书写,我发现我们的孩子写字,已经一届不如一届,竟然“潦草”得到了“提笔忘字”境界,我真的不敢说头脑的进化就是手的退化吗?“文化”离开了“文”,不知还像不像“话”?!

篇3:想起了草原散文

想起了草原散文

草原,就像梦中情人,她既有着温柔的一面,又有着神秘的一面。风吹绿草遍地花的草原,她那宽广美丽的场景,海一样的胸怀,让我久久不能忘记。

前日,无意中在好友“轻雪飞扬”的空间,看到了“陪你一起看草原”的画面日记;看见熟识的画面,思绪也随之回到了久违的美丽草原。这个日记的出现也许就是“我和草原有个约会”吧。

就是沿着这样的草原羊肠小路,1986年秋季,我们部队来到了吉林省白城市黑水镇,进行为期半个月的火炮实弹射击演习。车轮滚滚带起的飞扬尘沙,掩盖不了草原的广阔与大气。我和战友们都被草原的壮观感染着,初次见到广袤美丽的草原,我们站在军车上,情不自禁的唱起了“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回荡在草原上空的歌声,好似在告知草原:亲爱的草原,我们喜欢你;美丽的草原,你好伟大啊!

我们驻军在黑水镇的一个小村庄,——名叫“前马家”。这是一个乡情浓浓的村庄,多情的草原已经张开双臂拥抱了我们;对我们的到来,热情的牧民们草原一样的豪迈与开通,令我们激动不已。

我们班住在一杨姓牧民家,当晚房东大叔一定要为我们接风洗尘,他的一句“见到你们格外亲”,至今想起还是那么令人感动。

虽说现在外面还飘着梨花似的春雪,望着"轻雪飞扬”空间里草原的景色,我的心中仍然充满了对草原深深的怀恋。

我最早听说草原,是在小学课本里学到的“草原英雄小姐妹”。那时我就想,等长大了一定要到草原看一看。再后来就是听到了中国的小夜曲“草原之夜”,从李双江老师优美的歌声中,我隐约感到了草原的辽阔和彩蝶纷飞百鸟唱的浪漫情调;美丽的草原在我的心中更增添了几分神秘。

有一天,我与房东大叔说,来时在车上太匆忙,我还想仔细看看草原。他说:“好啊,有时间我带你们几位解放军去草原,看看那里的景致。”其实草原离村庄只有四五华里,当我们走进了草原,亲近着绿毡似地草原,孩提的梦幻已在眼前。听着牧民大叔的草原故事,还有他那美妙的长调,令我耳目皆新啊。听大叔讲,草原上不仅有狼的出没,而且还有蛇的踪迹。他说,是草原养育了一代又一代的牧民,我们热爱草原,热爱这块水草丰美的家乡宝地。

远处马背上的牧民在用歌声放牧着他们的希望,在这里,世代牧民放牧着自己的青春与彩色的年华,也许这里掩埋了太多的忧伤、欢乐与叹息。但美丽的草原让他们看到了曙光。站在苍穹下,八月的草原是那么的.清凉怡人,草原上的太阳,少女般羞赧地笑着,照亮着草原的每一个角落。我想要是在夏季,这里一定会是莺飞蝶舞,山花烂漫,骑马放牧自由驰骋任生命尽情挥洒的场景。

走进草原深处,走近这绿浪滚滚的世界,走近那我喜欢的“白云”朵朵的羊群,我亲眼看到了:羊群随处衔花草,可能等到日暮归来香满身吧。是啊,不仅羊群是香的,就连喜悦的牧羊人都被这独有的香气埋没了。返回的路上,房东大叔说,草原的夜晚也是不错的,有时静得出奇。

那时的我很好奇,当晚就和战友郭庆俊,还有房东大叔的儿子来到了草原。八月的月光清爽明亮,长长的“绿毡”铺到了天边,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在月光的映衬下,格外庄严静谧。是春风唤醒了依附在大地上的生命,此刻却是秋风吹过花来香。夜晚的草原有其独有的魅力,丰满的肥草发出沁人心脾的香气。呼进一口鲜活的草原之气,再无顾忌地放声歌唱,可爱的草原啊,我心中的金凤凰。再看那挂在草尖上的明月,闪着星星般的“光芒”,你只要轻触草尖,明月会随露珠滚进草原。我看到了草原里的一泓秋水倒映明月,宽广美丽的草原,交相辉映,夜色格外美。

后来我们在帮助房东大叔家收牧草时,果真发现了一条叫不出名的蛇。丰收的牧民从草原上收获了幸福和希望。接下来的草原就是秋风变色寒风续,草原盛开雪莲花了。

难忘草原的深情,难忘草原的豪放和那博大的胸怀。

【想起少时划拉草散文】相关文章:

1.草散文

2.想起黄毛散文

3.想起你散文

4.想起故乡的雪散文

5.母亲节想起另一个母亲散文

6.六年级散文 :草1200字

7.想起你的脸经典散文

8.清明节让我想起外公散文

9.每个日子都会想起他散文

10.草之韵现代散文

下载word文档
《想起少时划拉草散文.doc》
将本文的Word文档下载到电脑,方便收藏和打印
推荐度: 评级1星 评级2星 评级3星 评级4星 评级5星
点击下载文档

文档为doc格式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