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鼓声-咸咸读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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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沉重的鼓声-咸咸读后感
沉重的鼓声-咸咸读后感
五年之后再读《铁皮鼓》,轻易地从乱世背景中抽离出来,着迷于现实与魔幻交融的一生。奥斯卡的回忆逐渐变成倾诉:不曾远离过任何一个死去的灵魂,也不曾远离过具体的同时也是心灵的故乡。就这样无视风云变幻地敲击铁皮鼓,承受世界的厄运。当我开始构思时,心里现出曼德尔施塔姆的诗:在生活中需要选择,需要选择一个十字架,背着它进入世界。奥斯卡选择的十字架,无疑便是渴望与成人世界保持距离的侏儒身份,而又能有所介入的铁皮鼓。
这个生来的天才在降生一刻便深感不安,60瓦的灯光将他推向刺眼一端,还好,三岁时的自残使他如愿自主决定了生活方向。奥斯卡经历的历史事件真多啊,诸如纳粹之前的短暂轻松,纳粹时期及残害犹太人的黑暗,德国入侵波兰,苏军炮轰但泽,币制改革带来的艰难,战后精神压抑的浓雾。
以致他虽然生来拥有生活的热情,却无法抵御现实的残酷,所以主动选择在疯人院里回顾往事,重新审视生活。让我试图在他沉思的间隙简单陈列那些往事,它们既然是由鼓点引来并由之平复的,我便期望在呈现给诸君时有一种微暗的节奏感。
圣婴耶稣是我,撒旦是我
外祖母肥大的裙子由始至终是我向往的避难所
基于母亲的子宫,在一瞬间失去庇护
可怜的妈妈,习惯于忏悔、幽会、玩三人牌
死于产前忧郁或罪恶感
我将不再长个,仅蓝色的深邃眼睛显露智慧
父亲们给我新鼓、食物并掀过日历,他们换上不同的面目
我则在鼓点和玻璃之间观察世道,走在荆棘路上
即使演讲台下破坏军乐的秩序
也自知乃无济于事的反抗
赫伯特多了一道伤痕,死于尼俄柏这可怕的雕像
犹太人马库斯的玩具商店永远关闭了
波兰邮局里我像犹大一样出卖了他,或许是生父
这一生,葬礼之后将遇上更多的葬礼
我不能不意识到体内的呼喊
玛丽亚香草味的身体,被汽水粉在夜里滋滋燃亮
她怀着我假想的儿子嫁给我假想的父亲
我拥有情欲,却不能赋予其爱的内涵
而格雷夫死时计算出最终的平衡:肉身+(灵魂)=75公斤重土豆
如梦如幻,前线剧团是否这个时代的荒诞之举
尽管我暂时离开痛苦之地,在巴黎铁塔下看鸽子轻盈飞过
迫于思念,在假想儿子三岁生日前一天返乡
故乡还没有丧失,教堂的钟声既宁静又喧嚣
亲人们都活着,却可能意味着将惩罚我目睹死亡
撒灰者组织不值一提,我只是化名耶稣罢了
不能阻止空袭,也不能阻止苏军走下我们容身的.地窖
我假想的父亲、热爱烹饪的父亲更多地死于恐惧
但泽已成了别人的家,我的儿子六岁了第一次乘火车远行
作为负责任的成年男子我谋得手艺活
而非依靠假想情人和儿子的黑市交易白吃白喝
凿石刻字,以替代我不再敲鼓的手瘾
总有人死,而且更多,感谢上帝,我养活自己并供给家里
币制改革来了,我失业,恢复一个侏儒和沉思者的身份
当一个模特如何?做回圣婴,抱起心酸的铁皮鼓啊
当一个爵士鼓手如何?灵魂又苏醒了
睁于双眼,把童年、故乡、亡灵都召到鼓点里
洋葱地窖的空虚人群哭了
因为他们一刀刀切开洋葱,而非切开内心啊
他们没有勇气,像一个侏儒抱住罗泰娅姆姆
躺在刺人的椰子纤维地毯上,却被永远抛弃放逐了啊
我已经三十岁,清白的奥斯卡能去哪里
“她从前坐在我的背后,之后又吻我的驼背”
往事脱离了身体,我更加单薄了
只有胖胖的黑厨娘,在身后古怪地走、古怪地叹息
篇2:不朽-咸咸读后感
不朽-咸咸读后感
阿涅丝,阿涅丝……我的心底一直在呼唤的一个名字。这段时期以来,确切地说也许是天性使然,我一直有一种妄想逃离的愿望。与昆德拉《不朽》中的阿涅丝惊人的相似,我也梦想来到一个自然的环境中,过着简朴的生活,消失在繁尘和喧嚣背后,消失在喜欢的人、讨厌的人、无所谓的人……各种各样的面孔背后。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丰富迷人的面孔变得狰狞和可恶起来,我开始讨厌面孔,因而更加悲切地热爱起大自然。阿涅丝也如此,她酷爱原始森林,幻想着住在靠近森林的小屋子里,一个人孤独地生活。阿涅丝喜欢孤独,她的世俗的生活可谓顺利、美满,然而她的心中始终有个力量:到大自然中去,一个人孤独地活着……这种执着的愿望象海水的暗力,越来越汹涌,终于将她推上难以承受的生命浪尖。
她注定要回到孤独,不是吗?她喜欢舍弃。与妹妹洛拉不同,阿涅丝有一个向上的身体和向下的脑袋,“身体如火焰升腾而起,头却微微下垂,凝视地面,抱着怀疑的态度……”她的人生哲学是做减法,阿涅丝总想让自己消失在别人的视线之外,而洛拉,总是喋喋不休地做着永远也做不完的加法,以证实自己的存在。洛拉有一副向下的躯体和向上的脑袋,“充满幻想,昂首向天,身体下坠……”
许多人在世上想变得不朽。渴望世俗的不朽使人们产生无数的追逐竞赛。阿涅丝不在乎,就算长时间地保留在人们的记忆里又如何,她要的是真实的自我灵魂的不朽。阿涅丝是幸运的,她做出了独居瑞士的决定,她要回巴黎告诉丈夫和女儿这一决定,却很快在一场意外中丧生。在她死亡之即,她面上的微笑透露了一个秘密:她知道自己要死了,她感到快乐,因为她已踏上理想的路,她的灵魂飞越肉体去向真正美丽的不朽境地。
人是如此的相同,又是如此的不同。与淡然的阿涅丝相比,小说中还有一个加法代表者:超时空的贝蒂娜。贝蒂娜也在创造不朽。她耗费了大量心机,想创造世俗的不朽,她千方百计地成为年迈的歌德的情人,并在歌德死后贡献了大量不尽真实的资料来塑造自己的'形象和不朽。然而现今看来,她那流传下来的“不朽”和克里斯蒂安娜这根会咬人的大肉肠留给人们的笑料相比较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差别。还有阿涅丝的妹妹洛拉,当洛拉和贝尔纳的感情出现一点点问题时,她惊慌了,要以一切手段来证明她对他的重要性,甚至不惜用自杀来要挟所有的人。这些行为都是为了让别人意识到“自身的存在”,对于那些把世俗玩弄得无比娴熟的人来说,愿望转化成权利,他们胜利了,他们是人权的斗士,他们能够最快地找到他们的价值。而阿涅丝不会这样做。如果要靠与别人的“斗争”来体现自身的存在,她宁愿不要。对于阿涅丝,人生不能承受的不是存在,而是作为自我的存在,所以她宁可象一片羽毛,轻轻地飘走。
阿涅丝死了,短暂的悲伤很快被忘却。洛拉和阿涅丝的丈夫保罗结了婚,并生活得快乐美满。有些人的幸福注定是要建立在对某个标的物(可能是羡慕的人)的“复制”的基础上。打个比方说,如果洛拉在年青时遇见了未婚的保罗,他们结了婚,也许他们过得并不会太好。洛拉从小就崇拜阿涅丝,从她那个迷人的手势开始,她也学阿涅丝的手势,阿涅丝喜欢戴墨镜,她也戴,以至于阿涅丝放弃了墨镜;阿涅丝有丈夫,但洛拉相信自己更适合他。洛拉在不知不觉间“复制”着姐姐阿涅丝。过度的复制会变成一种抢夺,或者说成为一种侵略。但洛拉喜欢这种复制(侵略),她通过这些行为找到了自我的存在。
可我要说的是阿涅丝的死。阿涅丝的离去(形式上的消亡)是必然。她讨厌这个满是面孔的世界,如果(请不要觉得奇怪和惊讶),如果能够象阿涅丝那样遇上一场车祸,迅速地离开人世,这将是一件多大的喜事!生是上帝赐予的最大的礼物吗?不,死亡才是上帝给于人类的最大的恩赐。上帝对阿涅丝是仁慈的,她消失得如此迅速、及时,仿佛一阵风吹过的涟漪,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不留下一丝痕迹,也不给人多添一点麻烦,甚至还留下一种别样的微笑。至此,阿涅丝的死变得多么美好!阿涅丝的死让我羡慕和向往。
一种淡淡的凄楚。我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悲观主义者,却期待着完美的死亡。矛盾吗?其实并不。因为我的内心孤独。有的人的灵魂总是孤独的,不知幸或不幸,我恰是这样的一人。到乡村去,住在小小的院落里,离大自然近一点,瞧瞧这个充满了丑陋的世界,只剩下手里的一捧鲜花可以称得上美丽……这样的暇想萦绕脑中已经很久。所以当我看见阿涅丝,这个坦然地做减法的阿涅丝,我是那么的熟悉,我想叫住她,等等我……等等我。
夜色渐渐地沉了下来,我走到宽大的玻璃窗前,揉揉酸胀的双眼,望向窗外亦幻亦真的俗世景象。我好象看见大片苍绿的原始森林,高大笔直的丛丛林间,一阵阵白茫茫的雾气飘过,忽尔袭来,忽而褪去,好似少女用双手高举着洁白的纱,在林中轻快地穿梭奔跑。那缈缈的雾气(轻纱)片片飞来,又片片飞去。
那是阿涅丝梦寐已久的原始森林。森林中道路分成一条条小路,小路再分成一条条小径。阿涅丝穿着松针和白桦树叶织就的衣裳,只是个背影,看不见面孔,或许根本就没有了面孔。她的手里捧着一束蓝色的勿忘我,这是她在俗世唯一愿意见到的东西。阿涅丝踩着地面厚厚的落叶,越走越远,消失在茫茫的深雾里。
兰波的诗成句地飞来,带着亮光,短暂地隐现后,光影渐渐淡去,而后散作一个个字符,坠落在莽莽森林的草丛里,落叶里,泥土里。
――在蔚蓝的夏夜,我会漫步小径,麦芒轻轻刺痒,踏着细草嫩木……我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去想……我走得很远,像波希米亚人一样,漫游自然……
篇3:寒冬夜行人-咸咸读后感
寒冬夜行人-咸咸读后感
相对于很多混乱的,碎片式的后现代小说,卡尔维诺已经算得上很仁慈了。按照罗兰.巴特的说法,卡尔维诺这一篇《寒冬夜行人》只能称其为写本,而非读本。读本是清澈的、明确的,带有强迫性的。而写本则是邀请读者加入合作。并且让他们自行探索门径。
我们大多数人谈到这部小说都会从结构方面来探讨,并置的结构是这部小说最引人注目的地方。
为什么卡尔维诺设置了十部小说的开头给我们?为什么每一部小说在最精彩的时候就停止了?
卡尔维诺有一个小说集叫做《时间零》,在吕同六和吴哓东教授那里都能看到关于《时间零》的剖析。正是其中表达的“绝对时间”的概念,贯穿了卡尔维诺许多篇作品。
所谓的绝对时间概念,有一个著名的阐述是这样的:
猎手去森林狩猎。突然,一头雄狮张牙舞爪,向猎手扑来。猎手急忙弯弓搭箭,向狮子射出一箭。雄狮纵身跃起。羽箭在空中飞鸣。这一瞬间,犹如电影中的定格一样,呈现出一个绝对的时间。卡尔维诺把它称为时间零。这一瞬间以后,存在着两种可能性:狮子可能张开血盆大口,咬断猎手的喉管;也可能羽箭射个正着,狮子挣扎一番,一命呜呼。但那都是发生于时间零之后的事件,也就是说进入了时间一,时间二,时间三。至于狮子跃起与箭射出以前,那时发生于时间零以前,即时间负一,时间负二,时间负三。
从哲学意义上来说,任何小说都存在于叙述当中,也就是说一本书从前往后翻,本来就具备一种时间性的顺序。但从诗学意义上来说,时间成了某种形式,能够被我们感知。在这个角度上,绝对的时间就出现了。卡尔维诺刻画了十个时间零。他把十个小说放在十个瞬间的、绝对的时间里。每一个小说是悬浮的'状态,从这里开始,读者和作者都可以展开无穷的想象,把小说延伸到各个地方。
在后现代主义中,整个世界都是无序的,混乱的, 自然,所有的故事都是没有规律可循的,是充满了各种可能性和不确定性的。在卡尔维诺这里,时间一时间二并不重要,负的时间段也不重要,因为它们不确定。只有时间0,在一个瞬间,在某一个点上,存在着绝对性。所以,作家所做的,不是给自己的小说创作一条发展的线,而是为小说创作绝对的0度。另一个方面,卡尔维诺自己说,很多小说第一章开头的魅力,在以后的叙述中很快的消失了,因为开端不过是一种许诺。对后面的故事及其可能的种种展开方式的一种许诺。”所以他决定只创作开头,至于说小说的生长过程,这种无限的可能,是属于每一个人的。
传统的叙述者,通常着力描写线性的故事,故事会按照时间的顺序发展下去,也就是女读者所说的――看到一棵书的生长,它的枝繁叶茂。卡尔维诺却把写作热情聚焦在故事的时间零上。
对于绝对时间,我肤浅的理解的是影像被固定在照片,电影被定格。但放在小说中,当故事开始的时候,我不知道这个时间的0度到底有多久,负的时间是在那里结束的,0的界限又在哪里?我觉得这可能是小说比视觉艺术更难把握的地方。也就是说,我们在写作或者阅读的过程中应该学习如何控制那个瞬间,不至于让她划向时间一、时间二。
寻找十部小说的过程,看似一场追踪游戏,其实却是智力题。小说在每一个读者那里都拥有向正极滑去的无数种可能,这一点,已经完全超出作者的控制范围了。所以,卡尔维诺说,“凡是阴谋最后都会摆脱首领的控制。”当阅读者的想象开始蔓延的时候,其实你已经超越了文本本身。
卡尔维诺写这部小说的目的当然不只是为了让我们对他的每个绝对0度的故事展开想象,他更多的是站在探讨的意义上去引领我们关注小说的本质。
篇4:广岛之恋-咸咸读后感
广岛之恋-咸咸读后感
曾经见到过杜拉斯年老时的一张照片。这个女人由于受到过度的酒精刺激而变得形容枯萎。
但她的眼睛澄澈清亮。像每一个年轻女子一样。令人着迷。
她的文字就像她漂亮的眼睛,没有随着时间的老去而黯淡。
而是成为了永恒。
……
杜拉斯的作品在半个世纪之前,可以说是一种异类。
她仅仅是要将自己内心复杂的世界叙述出来。完整的,不会用多余的话语来解释。
理性。情欲。绝望。
也许她的世界是别人永远无法抵达的。但她也不需要别人过多的理解与探究。
她一直是自由的。
她的文字,是一朵孤独的花,安静而诡异地绽放着。
比如《广岛之恋》。
一九五七年夏天,八月,广岛。
一个法国女子。为拍摄一部关于和平的电影,来到这里。
这里,广岛。她生命中一段过眼云烟的爱。
他,一个日本男人。和她一样没有名字。
他们的相遇没有原因。只是相遇了。
在旅馆里。他们疯狂地彼此需要。
他们也谈论广岛。战争。灾难。
他说,你在广岛什么也不曾看见。一无所见。
她说,我都看见了。毫无遗漏。
性欲、爱情、不幸,这些都在广岛发生。无法抹杀。
他们还在对话着,有关自己,有关广岛,历史和现实相错。
在内韦尔。她的家乡。她告诉他,有一天她曾发疯。
但她没有说明原因……
然后她走了。决定不再见这个日本男人。
但是,宿命并非到此为止。
下午四点,乌云密布的天空下,他们再次相遇。
我觉得,我爱上了你。他说。
然后把她带回家。
他们又开始彼此强烈地需要。
之后,她还是离开了。她必须离开。
打算翌晨搭乘班机离开广岛。
但他一直跟她。他对她的爱无法自拔。
她也一样。
他们去了一家临水而立的咖啡馆来度过最后的时间。
她告诉了他自己曾在内韦尔发疯的原因。
一九四四年,她二十岁。在内韦尔,她被剃成光头。
她初恋的情人是德国人。在法国将解放时被杀死。
她受到如此大的侮辱,只是因为爱上了一个国家的法定敌人。
这样深深的爱恋,结果只是无力挽回。
她没有自杀。但她疯了。
一件可悲的'事。
……
她又离开了咖啡馆,想回旅馆稳定一下情绪。
但她无法做到。
再次回到那个日本男人的面前。
她不停地回忆着。爱情。内韦尔。广岛。眼前这个男人。
他们彼此交换着爱的绝望的目光。
但内心都很清楚。
这场短命的爱情就像内韦尔的爱情那样,也会死去。
痛苦地死去。
……
遗忘。
只有遗忘能拯救他们。
但遗忘也是痛苦。
他希望她能留在广岛。
但宿命的大局已定。
他们沉默。良久地沉默。再也没有任何举动。
她最后告诉他,广岛。这是你的名字。
他说,这是我的名字。是的。你的名字是内韦尔。法国的内韦尔。
……
故事就此结束。
或许并未结束。
但那个法国女子是否会改变自己的决定,为了他留下来――已经不重要了。
杜拉斯想要表达的,是这个法国女子的内心世界的改变。
在初恋情人被无情地杀死后,她便不再是她了。
这并没有使她在内韦尔徇情。
但这一切完完全全改变了她的个性。她疯了。开始超脱自我。
只剩下委身于人的想法。
于是遇见了这个刚认识的日本男人,在广岛。
但是,杜拉斯说,那个法国女子把她仅剩的最宝贵的东西,在表达激情中蕴涵的内韦尔的爱情夭折后幸存的爱,给了他。
……
第一次看《广岛之恋》的时候,不能明白所发生的一切。
多年后,明白了。却又不想说得太多。
爱,或者失去。以及人世间一切情感。都会在适合的场合出现。
内心所承载的伤痛、沉默、放纵、孤独、分裂和深深的绝望使我们清醒。
杜拉斯写尽了爱情的本质。
篇5:百年的孤独-咸咸读后感
百年的孤独-咸咸读后感
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使他成为拉丁美洲的骄傲。也让他获得了世界级的声望。《霍乱时期的爱情》使他得到了1982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在他沉着冷静地讲着一些令人毛骨悚然或者幽默荒谬的故事的时候,他的背后也有一个人,一个如他笔下所写的那个魔幻现实主义世界中,坚定地站稳现实主义大地的乌苏拉,她永远不会像她疯狂的丈夫奥雷良诺布恩地亚那样想:“咱们很快就会有足够的金子,用来铺家里的'地都有余啦。”――对乌苏拉来说,地就是土地,不是金子铺成的。正是这个朴素的理念支撑着魔幻现实主义世界的天空。马尔克斯的妻子也是这样一个女人,可以说,是她,为马尔克斯魔幻现实主义之笔注入了墨。正如作者所说:没有梅塞德斯,我永远也写不成这本书。
梅塞德斯是马尔克斯的妻子。
那可能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马尔克斯带着一家人准备去旅行,就在旅行的路上,他突然恍然大悟,他应该像他的外祖母讲故事那样写一本书,写一部拉丁美洲百年孤独的历史,跟着他这个想法而来的就是《百年孤独》著名的开头:多年之后,面对行刑队,奥雷良诺布恩地亚上校会想起,他父亲带他去见识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然后,他们放弃旅行,一家人的车停在马尔克斯写字台上。
马尔克斯为了写《百年孤独》,把几个月前买的一辆小车抵押了出去,把钱如数交给了妻子梅塞德斯,心里想着还够六个多月的――他认为他六个月时间能写完这本书。结果,马尔克斯用了一年半时间才写完这本书。钱用完了,梅塞德斯一声没吭。马尔克斯不知道妻子是怎么让肉店老板赊给她肉、面包师赊给她面包、房东答应她晚交九个月房租的――梅塞德斯瞒着丈夫把所有事情都承担下来了,每隔一段时间还给丈夫送来500张稿纸。――少了什么也不能少这500张稿纸。
梅塞德斯当然没有亲笔写《百年孤独》,但她和丈夫一起经历了写作的过程,马尔克斯写完让奥雷良诺布恩地亚上校死掉的那章,浑身哆哆嗦嗦地走上三楼,梅塞德斯正在那儿。她一看作家的脸色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上校死了”她说。
马尔克斯一头倒在床上,整整哭了两个钟头。
也是她亲自到邮局去把这篇她没看过的《百年孤独》手稿寄出去的――她拒绝看手稿,我怀疑她多少也有些胆怯。她边走边想:要是到头来这部小说被认为很糟糕可怎么办?那时候,她脑子的库房里是否堆满了欠下的面包肉和稿纸?
正如人们评价《百年孤独》中那些拉丁美洲的妇女们一样:妇女们不仅保证了这个家庭的不断香火,还保证了这部长篇小说的连贯性。面对《百年孤独》,梅塞德斯也应该得到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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