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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诗经》各类题材中蕴含的周文化

2023-01-28 08:20:26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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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诗经》各类题材中蕴含的周文化

篇1:分析《诗经》各类题材中蕴含的周文化

分析《诗经》各类题材中蕴含的周文化

《诗经》收录了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五百多年间的诗歌,因而堪称是解读周文化的活化石。

一、婚恋诗与周文化

婚恋诗约占全书的三分之一,因为男女之情的主题在演奏时最具和顺、和敬、和亲人际关系的功效,因而也最适合周代礼乐文化对和合效果的追求。因此,在创作、采集、编订的过程中,婚恋诗占有特殊的优势和地位。同时,婚恋诗还展现出不少周代的婚俗和社会风气。

周礼的婚俗在《唐风绸缪》、《王风扬之水》这类诗中有反映,有黄昏、束薪、骑马迎娶、堂前等候等。《郑风野有蔓草》是仲春时节古人自由野合习俗的再现,这表明周礼既有《郑风将仲子》那样听从父母、媒妁之言,令人不敢僭礼的约束面,也有给予大龄未婚男女自己选择的自由面。这显示出周礼总是寻求一个和谐的平衡点,显得圆融而富有人性。

《卫风氓》、《小雅谷风》、《邶风谷风》等弃妇诗表明春秋时妇女遭弃的现象较普遍,甚至包括宋桓夫人、卫庄姜等贵族妇女。但与此同时,周礼对于被休妇女的命运安排较为宽容,允许她们合法再嫁,典型者如秦穆公将自己被休的女儿怀嬴改嫁给晋公子重耳为妾。可见,周礼注重“和”,对于婚恋中的对立矛盾,都有可以通融的规定。

贵族的婚恋诗则不像平民那么活泼生动,不可避免地染上“政治联姻”的色彩。比如迁居岐周的古公父,“爰及姜女,聿来胥宇”,[1]402一到岐下就与当地羌族姜姓女子结婚,借此寻求联盟和族群利益。

二、农事诗与周文化

从周族史诗《周颂生民》中可以看出,被后世尊为农业神的后稷,已经懂得耕种时需要选好良种、除草护苗。而古公父迁居岐周后,摆脱了先前戎狄游牧文化对本族农耕文化的影响,营造了稳定、和平的农业发展环境。《周颂载芟》中有“载获济济,有实有积,万亿及秭”[1]520的记载,虽然周代以10万为1亿,但仍可见当时农业收获的繁盛。

《周颂》中的《噫嘻》和《臣工》则记载了周王的籍田典礼,在春天象征性地率先劳作并祭祀土神、谷神,体现出周文化对以农立邦的重视。而最负盛名的农事诗《豳风七月》则十分详实地记录了西周农民一年四季的劳作过程,反映周文化中严格的等级制度和剥削关系。

农耕文化显然依赖稳定的政治、地理、政治环境,“和则可大,乐则可久”,[2]自然“和乐”就成为周公制礼作乐的终极追求。

三、宴饮诗与周文化

中国历来不像西方那样重视“人与自然”的关系,也不像印度那般重视“人与精神”的关系,唯独十分重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因而,反映人与人之间交流来往的宴饮诗也就显得重要。

虽然周代吸取殷商灭亡教训,周公禁止周人酗酒,礼制有君臣小宴“三爵为度”[3]的细致要求,但宴饮仍是贵族们联络宗族感情、维护宗法秩序的重要方式。例如《小雅鹿鸣》、《小雅鱼丽》、《小雅宾之初筵》等诗,就描写了贵族们宴饮宾客的愉悦、宴享之物的奢华、人与人之间的和乐。

周王也有许多宴饮诸侯的诗,如《小雅》中的《湛露》、《彤弓》、《廖萧》,从中可见:屏卫周室的诸侯们在尽朝见义务时,周王与诸侯一起共祭祖先,并在祭完祖庙后,进入庙后的“寝”继续宴饮。这表明周王重视维护血脉亲情的纽带,从仪式上强调宗法制的大宗祖先,并用最后的宴饮来“和合”各位姬姓公族兄弟和异姓姻亲,也即“和合”了“家天下”的周王朝。

四、颂扬诗与周文化

除了周族史诗外,颂诗中赞美的对象多为文王、武王,而称颂的重点都在于“德”。从《清庙》、《维天之命》、《维清》、《我将》、《载见》等诗中可以看出:文王的德体现在宽容慎罚、礼贤下士、团结内部、提倡仁德。“维清缉熙,文王之典”,[1]497诗中认为周初政治的清明,是因为武王、周公、成王都遵行文王之典,实行德政。

而周公礼乐文化重视“德”,也出于为周族统治合法性证明的需要:周族以小邦灭得天命的大邦殷,岂非有违逆天命之嫌?对此,周人强调以德配天,“皇天无亲,唯德是辅”,[4]从而为周朝的统治正名。哈佛大学的费正清教授因而认为,周人不同于中国其他君权神授、重视出身的观念,而是在天命论里融合了道德标准。

五、怨刺诗与周文化

怨刺诗多出现在礼崩乐坏、王室衰微的东周时期。怨刺内容丰富多样:不满政治黑暗、赋税繁重,也有小官与没落贵族的不得志。《魏风园有桃》就叙写了一位没落“士”族的贫穷困窘,沦落到只能摘园中的桃、枣充饥,展现出东周井田制开始瓦解、地主阶级兴起、土地领主们失去劳动力而没落的下场。

《邶风新台》、《风君子偕老》、《齐风南山》、《陈风株林》等讽刺统治者失仪的诗歌也篇目众多,从中可见:周礼的`实行也有等级性,统治者的悖礼行为,并没有制度手段来干涉制止。贵族们希望庶民安分守礼的同时,并没有同样严格地要求自己。

久役不归、思乡怀人的怨刺诗也为数不少,且是此类题材中最情真意切、哀婉动人的成分,富有艺术感染力。如《小雅采薇》和《豳风东山》,就充分体现出周代士兵对于故土家园的眷恋之情。究其原因,也与周文化对血缘宗族的强调有关,它使人们对自身的亲属及家园有强烈的责任感和依赖感。

《小雅正月》、《雨无正》、《小》等诗则控诉了黑暗政治导致的国弱民困。《召南小星》、《小雅四月》等诗则是小官吏们的哀诗,他们不仅地位、待遇低下,还必须完成艰辛繁重的差事,不断奔波劳苦,反映出统治阶级内部的苦乐不均、对立矛盾。怨刺诗是伴随着周族统治、礼乐文明衰落的哀诗。

六、小结

总而言之,《诗经》在创作、采诗、编诗时深受周文化思想的影响,是周文化的传承载体。而周文化的主要内涵则体现于“礼乐文化”:礼主分、乐主和,礼是外在的强制、乐是内在的修养与教化。这种礼乐文明实行的经济与政治基础分别是井田制、以农立邦和分封宗法制。具体到外在,周文化在《诗经》中突出地表现了对“孝”、“德”、“和合”的强调与追求。

篇2:《诗经》中蕴含的女性审美标准

《诗经》中蕴含的女性审美标准

《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收集了西周初年到春秋中叶5的诗歌。据统计,在《诗经》的305首诗歌中,与女性有关的诗共有100多首,占了《诗经》1/3的篇幅,仅在“国风”中关于女性的诗歌数量就有80多首,其中,出现“美”字的诗篇共14首,诗句共40句,可见,那个时代的女性美已经受到了社会的普遍关注。为了更好地了解那个时代的社会风情、女性的社会地位及当时女性的审美意识,本文试图透过这些作品,从《诗经》时代女性的审美标准,审美特征、审美表现形式等方面探讨《诗经》时代的女性审美观。

一、《诗经》时代女性的审美标准

1、体态美:以“硕”为美

《诗经》时代,人们对女性体态美的审美趋向,主要倾向于以“硕”为美,程俊英在《诗经译注》里谈到:“古代不论男女,皆以高大修长为美”[1]89,男性在择偶时,也喜欢那种高大丰硕型的美女。《卫风·硕人》开头第一句即言“硕人其颀”,描绘了出嫁途中庄姜所展现的第一印象,就是高大、健美的身材。《唐风·椒聊》中有“彼其之子,硕大无朋……彼其之子,硕大且笃”[1]175所赞美的妇人体态也是高大丰腴型的,《小雅·白华》篇中用“啸歌伤怀,念彼硕人”[1]398诗句,表达诗人所思慕的对象也是个“硕人”,从《小雅·车辖》篇“辰彼硕女,令德来教”[1]376的诗句中也可看出被新郎极力歌颂的新娘也是一位身材健壮的女性。由此可以看出,《诗经》时代的人们在女性的体态审美上,都是追求以“硕”为美,“硕人”是诗经时代男人们理想中的结婚对象。

2、服饰美:以“素”为美

《诗经》中的诗篇充分说明了女性在服饰色彩上以“素”为美的审美倾向。《卫风·硕人》作为身份尊贵的庄姜,作为出嫁的美丽新娘,也只是身着“衣锦褧衣”,“褧衣”就是麻纱罩衫;《郑风·丰》中的女子“裳锦褧裳”,外披绉纱白罩衫;《郑风·出其东门》中男子的意中人穿着“缟衣綦巾”“缟衣茹藘”“缟”是白色,它的心上人穿的是白衣绿裙,白色是主色;《鄘风·君子偕老》中宣姜虽然身穿“玼兮玼兮,其之翟也。”衣服颜色鲜艳耀眼,但是这是一首讽刺宣姜丑陋行为的诗歌,衣服虽艳丽耀眼,但人们不认为她美,用衣服的颜色反衬出人们当时的审美观。沈从文在《古人的文化》中讲到:“照周代制度,至于一般百姓,自然还是只能穿本色麻布或粗毛布衣服,极贫困的就只好穿草编的‘牛衣’了。”[2]80可见,在《诗经》那个时代,女性在服饰颜色的审美趋向上,不追求华丽美,而更喜欢本色,追求以“素”为美。

3、容颜美:以“目”为美

《诗经》在描写女性外在美时,重视五官的刻画,在五官刻画中又注重眼睛的描写,如《卫风·硕人》:“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1]88歌者从美女庄姜的手指、肌肤、脖子、额头、眉毛、眼睛、笑容等方面传奇形象的描绘了庄姜的音容笑貌。而“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这一句最为传神生色,清代著名学者方玉润在《诗经原始》中说“千古美人者无出此二语,绝唱也。”庄姜笑起来两个酒窝像花儿一样,一双美目黑白分明。又如《郑风·野有蔓草》中有“有美一人,清扬婉兮”[1]139,“清扬”意思为眉目清秀,通过眼睛的描写,把这位恋爱中女子的妩媚样子描写得淋漓尽致。《鄘风·君子偕老》通过“子之清扬”也道出了宣姜的容颜美。

4、性情美:以“真”为美

《诗经》中记载了很多大胆可爱,率真自由,不受礼教约束的女性形象。如《郑风·溱洧》:“溱与洧,方涣涣兮。士与女,方秉蕳兮。女曰观乎?士曰既且。且往观乎?洧之外,洵且乐。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勺药。溱与洧,浏其清矣。士与女,殷其盈矣。女曰观乎?士曰既且。且往观乎?洧之外,洵訏且乐。维士与女,伊其将谑,赠之以勺药。”[1]140这首诗歌反映了青年男女在上巳节这个传统节日里自由交往的快乐。从一问一答的对话中可以看出,女性在爱情中毫不掩饰、真诚、大胆地追求自己心仪的男子,短短的对话将女子率真热情、调皮可爱、活泼开朗的性格特征跃然纸上。《召南·摽有梅》里也描述了一位热情泼辣、具有率真个性的女主人公形象,可见在《诗经》时代,女性诚挚的情感、率真的个性是中国传统审美情趣的一部分。

5、心灵美:以“德”为美

《诗经》中,有不少赞美女性“品德”美的诗歌,而那个时代女性的品德美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一是脾气和顺,《周南·桃夭》篇阐释了出嫁后的女子应和顺对待你的夫家。二是娴雅大方,《郑风·有女同车》“彼美孟姜,洵美且都”[1]128“都”是娴雅大方之意,三是品德端正,《郑风·有女同车》“彼美孟姜,德音不忘”[1]128说明女子必须要有好的声誉。四是心地诚实,《邶风·燕燕》中“仲氏任只,其心塞渊。”[1]41“塞”是诚实之意,作者在劝自己的二妹在出嫁后要心地诚实虑事深;五是善良谨慎,《邶风·燕燕》中“终温且惠,淑慎其身”[1]41嘱托二妹不但要脾气温和,而且要善良不断修身。这五个方面集中体现了《诗经》时代对女性“德”方面的具体要求。

二、《诗经》时代的审美特质

1、外美与内美相统一

《诗经》时代的审美标准不仅关注外在美,同时还关注内在美。《周南·关雎》中“窈窕淑女,君子好逑”[1]3,“窈窕”一词据马瑞辰的解释:“《方言》:秦晋之间,美心为窈,美状为窕。”[1]4可知,采荇菜的女子是一位心灵美与外在美相统一的美人形象。又如卫国人为赞美庄姜所写的《硕人》,表面上看是赞美她的美貌,而实际上是感叹于她的端庄德行。《毛诗序》解释:“硕人,闵庄姜也。庄公惑于嬖妾,使骄上僭。庄姜贤而不荅,终以无子,国人闵而忧之。”[3]228《鄘风·君子偕老》一诗极力渲染宣姜华丽的服饰、美丽的佩饰,她雍容华贵、风华绝代,但人们认为她行为不端,所以才有诗中“子之不淑,云如之何”一句,表面上赞美她国色天香,实则辛辣地嘲讽她表里不一的“丑”.可见,那个时代的美丽女子是要具备内美和外美两个条件。

2、崇尚积极向上的审美观

《诗经》时代的“硕人”倾向,极为典型地反映出当时人们以健康和生殖崇拜为尚的审美观,体现了当时人们积极进取的精神。因为社会生产力极端低下,不论男女都要从事生产劳动,高大壮硕的身体是人类生存的优势,他们不仅能胜任各种体力劳动,更重要的是健壮的女人有利于生育、繁衍后代。生育使万物繁荣,蕴含着力量、未来以及生命,因此,在古人看来,生育是十分值得重视的,《唐风·椒聊》中所赞颂的妇女就是多产高生育的母亲:“椒聊之实,蕃衍盈升。彼其之子,硕大无朋。椒聊且,远条且”,[1]175用一串串的花椒果实来比喻这位夫人子孙多,身材健壮高大谁也比不上。

3、男性是女性的审美主体

《诗经》时代男女交往的自由程度相对轻松,但那只是局限于婚前,婚后的家庭生活,依然是以男性为主体,女性处于从属地位。同样,在人物审美中,女性美不美也是站在男性的视野角度而言,女性作为审美客体出现,男性拥有审美主体权。《诗经·卫风·伯兮》:“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1]98这一诗句就形象地说明了在那个时代“女为悦己者容”的审美特征,女子化妆、打扮、美容完全是为了供男子欣赏,并且女性认为,“自身的美似乎只有为男子所拥有并欣赏才具有价值。”[4]这充分反映了在对女性的审美中,男性处于审美主体的作用。

三、《诗经》时代女性美的表现手法

1、虚实相生的表现手法

《诗经》在表现女性美方面,采用了虚实相生的表现手法。所描绘的女性形象都是客观存在的,如淑女形象、游女形象、佼人形象都是实象、实境。但就在这种实境下,又给人提供了无限想象的空间,创造了梦境般的想象,让人回味无穷。

《诗经》中大多数的美女都是虚化的,罩着一层面纱,我们都知道他们是美的,却说不出具体美在哪里。《周南·关雎》中令男子辗转反侧的淑女形象,《周南·汉广》中令男子爱慕的游女形象,《秦风·蒹葭》中令男子渴望追求的伊人形象,《陈风·月出》中令男子心焦的佼人形象,这些美人形象都具有一个共同的特征,他们都是朦胧的、虚化的、模糊的,她们在诗歌中没有任何的言语、没有任何的思想,我们不知道她们的眉眼是否清秀、脸蛋是否圆润、皮肤是否白皙、头发是否浓密、声音是否好听……我们只能看到她们绰约的身姿,她们始终没有给读者一个正面的形象,始终与追求她们的男子保持着一种可望而不可及的距离美。

2、比兴手法的运用

赋比兴是《诗经》的艺术表现手法,在描写《诗经》女性美的诗歌中,比兴手法的运用较为广泛,比就是比方,以彼物比此物,《卫风·硕人》在描写庄姜的容颜之美时,把比的手法运用到了极致。“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1]88用白茅草的`嫩芽、凝固的油脂、洁白丰满的天牛幼虫、整齐晶莹的葫芦籽、饱满方正的螓虫、触须细长的蚕蛾来比喻庄姜的纤纤的手指、柔滑的肌肤、洁白的脖颈、整齐的牙齿、方正的额头、细长的眉毛。比手法的运用,把庄姜的美描绘的像一幅工笔画。除了《硕人》,比的手法在描写其它女性美的诗歌中也得到了体现,《郑风·有女同车》“颜如舜华”“颜如舜英”[1]128用木槿花来比喻孟姜的脸颊,《卫风·氓》“桑之未落,其叶沃若”[1]91,用嫩润的桑叶比喻女子年轻时的貌美。兴是先言他物而引起所咏之物,兴在女性诗歌中的的运用也比较常见,《周南·桃夭》开头用“桃之夭夭,灼灼其华”[1]10起兴,茂盛的桃枝与鲜艳的桃花映衬出出嫁女子的年轻貌美,“有蕡其实……其叶蓁蓁。”[1]10暗示了对新娘的多子多孙的祝福。

结语

《诗经》中记载了西周初年到春秋中叶众多的女性形象,既有像庄姜那样刻画清晰的美女形象,又有像游女、伊人那样的描画模糊的美女形象,但不管歌者是用比兴的手法还是用虚实相生的手法所塑造出的美女形象,都向我们当代人传递出了那个时代的女性审美都是站在男性的角度而言的,那个时代的女性审美追求的是健康、自然、不加以粉饰的美,那个时代更加注重女性的内在美,崇尚尽善尽美的审美观。这样的审美观对我们当代女性过度追求人造美、崇尚拜金主义、享乐主义的观念有一定的启迪意义。

篇3:诗经中的爱情诗分析

诗经中的爱情诗分析

爱情是人类最美好的向往,从人类诞生开始,爱情就注定与人类纠缠不清,大家看看下面的诗经中的爱情诗分析吧!

诗经中的爱情诗分析

关键词:《诗经》 爱情 淫诗 情诗

前言:在原始社会就有婚姻之神的流传,在西方也有丘比特爱神的神话,可以说爱情与婚姻就是延续人类社会的纽带。作为最早的诗歌诗歌总集,《诗经》中必然留下了许多古代社会青年男女爱情的印证。

正文:《诗经》作为遗留了余年的一部巨著,是中国唯一一部脱去了脂粉与俗气的情爱文学圣典。《诗经》中的爱情主要集中在《国风》里,小雅里也有些,以《郑诗》、《卫风》里的情诗最为有名。

这些诗主要是民歌,主人公基本上是对爱情强烈追求的青年男女。

这些诗篇毫不掩饰地歌唱了人们心中的爱情及渴望,使后来许多封建学者感到很头痛。

这些诗的存在,是对古代人类的爱情观、婚姻制度、民族风俗的有力的见证。古人非常强调婚姻、家庭的重要意义,用各种手段来干预婚姻和家庭,因此那时的青年男女是没有爱情自由的,相反往往会受到各种压抑和阻挠。而受压抑的又是女性占多数,也是女性的反抗最坚决。

她们愿意为爱情付出一切,一旦陷入爱情,他们会不顾亲人和习俗的阻挠,大胆说出:“泛彼柏舟,在彼中河。髧彼两髦,实维我仪。之死矢靡它,母也天只,不谅人只。泛被柏舟,在彼河侧。髧彼两髦,实给我特。这死矢靡慝,母也天只,不谅人只。”(《鄘风·柏舟》)。

她们甚至大胆地自找对象,道出:“摽有梅,其实七兮!求我庶士,迨其吉兮!”(《召南·摽有梅》),当它们得到幸福时,就会自然地唱出“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卫风·木瓜》)。〈1〉正因为《诗经》中有太多对爱情露骨的直白,古代许多儒学家们,往往将《诗经》说成是“淫诗”,认为其内容有伤风化,不应该成为人们学习的对象。从传说中孔子删诗以来,在中国文学史上,对《诗惊》中的情诗的评价就有许多分歧,甚至到现在还是说法不一。

一、历来对《诗经》中爱情诗的评价

1、孔子评《诗经》

古代认为《诗经》为淫诗的评论家声称是以孔子的话为依据,其实他们歪曲了孔子的话,而把自己的观点强加给了孔子。孔子说:“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论语·为证篇》),这是他对《诗经》的总的评价。对于具体诗篇,孔子说:“《关雎》乐而不淫。哀而不伤。”(《论语·八佾》),这说明他认为诗三百都是思想健康的作品。

因此,孔子很重视《诗经》在教育、政治活动等方面的作用,他强调学习《诗经》要学以致用。他教育学生要认真学习《诗经》,可见孔子对《诗经》是给予充分肯定的。后人对孔子的话的曲解,主要是在孔子对“郑声”的评价上作文章。孔子说:“行夏之时,乘殷之辂,服周之冕,乐则韶舞。放郑声,远佞人。郑声淫,佞人殆。”,又说,“恶郑声之乱雅乐也”》。其实孔子所谓的韶、武、郑声,都是指音乐。“韶”指舜时候的音乐,“武”指周武王时候的音乐,“郑声”指春秋时代郑国的音乐。他认为郑国的音乐不好,并没有说郑国描写的爱情的诗篇是“淫诗”。〈2〉孔子之后一直到秦汉,评论家的看法基本与孔子一致。

2、《毛诗序》中的《诗经》

汉末的《毛诗序》杂糅了秦汉以来关于郑卫之音的说话,但对《诗经》中描写爱情、婚姻的诗作了很大的曲解,对后世的《诗经》研究产生了极为恶劣的影响。如《毛诗序》说:“《关雎》,后妃之德也。”

后妃,指周文王的妻子太太姒,说她“乐得淑女,以配君子,忧在进贤,不淫其色;哀窈窕,思贤才,而无伤善之心焉。”

这是对《关雎》之义的曲解。《关雎》是《诗经》的开篇,也是几千年来脍炙人口的名诗,她描绘了一个上层青年男子对意中女子的爱慕和追求,及其想象与那美丽女子结为伴侣时的情景。说其是后妃之德,实在是有点牵强附会,歪曲了《诗经》中的爱情的本来面目。

3、朱熹眼中的《诗经》

南宋的朱熹,他虽然抛弃了一些前人的羁绊,但他比《毛诗序》中对爱情、婚姻诗的解说更牵强附会。他为了维护封建伦理道德,采取了主观唯心主义的态度来解说《诗经》。在他眼中,《诗经》中郑卫描写爱情、婚姻的诗几乎都是淫诗。他在《诗经集传里》说:“郑、卫只乐,皆为淫声”,如他评价《邶风·静女》:“此淫奔期会之诗也”。

对《卫风·木瓜》,他则说:“疑亦男女相赠答之辞,如静女之类。”意思说它是淫诗。他虽然承认它是爱情诗,但又以淫诗否定了它。

4、明清以来对《诗经》中情诗评价的改观

明清以来,有些研究《诗经》的学者,他们虽然没有摆脱封建礼教和婚姻制度的桎梏,但他们开始对南宋时期那种把《诗经》中描写爱情的诗一概视为“淫诗”加以排斥感到不满。许多学者在研究《诗经》时,已开始把郑、卫之音与郑、卫之诗歌分开,从而给予了《诗经》中的情诗以肯定评价。

由于他们世界观的局限,他们只肯定了其中的一部分描写爱情的诗篇,把另外一部分仍然归于“淫诗”之列,但相比前人已经有了很大进步了。杨慎、戴震、陈启源等学者都不同程度地驳斥了将《诗经》中的情诗诬为淫诗的观点.到现在,人们对《诗经》中的`爱情、婚姻诗的评价已经逐步趋于客观化了,恢复了这些作品的本来面貌。《诗经》中的爱情诗展示给了我们人类美好的情感世界。突出了情窦初开的青年男女对生命内在本初结构恢复完整的焦渴,还原了生命与生活的意义。

《诗经》歌咏了礼制完善之初时周代社会男女交往的清纯、自然和本性,表现出对人生命本体的尊崇和对人的个体价值的强烈追求,这是中国古代文化中最光辉的思想,是最纯朴的思想。

《诗经》时代的情感是真挚的、纯真的、山花烂漫的、天真无瑕的,正如歌德所描绘的少年维特的烦恼一样,哪个少年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诗经》时代有少年对在水一方的女孩的思慕,但是“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永远让河边的少男怅惘若失。《诗经》的情感是纯朴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简单明了,酣畅淋漓。

正是因为《诗经》是人类童年时代天真纯朴,烂漫自由的思想的表达,因此后期的经学家、道学家批判为蛊惑之词,而这种未经礼教桎梏的,恰恰是自然的人性,是一种活泼生命的体现,是真正意义上的对天地精神的遵从。它标志着和谐、自由、平等,散发着愉快与天真的气息。

二、《诗经》中情诗的分类

1、描写恋爱生活的诗

古代的劳动人民自春天到夏历十月为农忙时期,这时人们集中在野外,从事耕作。在春耕之前的二月到三月初举行各种祭祀仪式,也允许男女青年进行恋爱活动。青年男女到郊外踏青休憩,参加盛大集会,男女在自由接触中就可以表达真挚的爱情,以求进一步结合。

〈3〉他们的情歌大都是在这个时期唱出来的,这种描写恋爱生活的诗往往写得浪漫欢快,直接歌颂了男女主人公对美好爱情的喜悦和向往。如《郑风》中的《野有蔓草》: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扬。邂逅相遇,与子偕臧。该诗写得浪漫不羁,描写了一对青年男女在田野间不期而遇,自然结合的情景,表现出内心的无限喜悦。诗以田野郊外,草蔓露浓为背景,同时也是一种象征,情长意浓,男女相遇,自然情景交融,人不期而遇,情也就不期而至了。这篇诗写得很大胆,也很率真,说明诗人心中并无对封建礼教的顾忌。《诗经》中还有许多是描写男女青年的纯真的恋爱生活的诗篇,如《邶风·静女》、《郑风·溱侑》等。

2、描写相思之苦的情诗

古代青年男女的爱情大都是十分真挚、坚贞的,因此往往会造成相思之苦,《诗经》中有一部分爱情诗即是抒写热恋男女的相思之情,这类诗写得真挚而情意绵绵。如《周南·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写的是一个男青年的真挚爱情与相思之苦,一个男青年在河边见到一个心爱的姑娘,于是便整天痴心地想她,睡梦里也追求着她,以致于翻来覆去整夜睡不着觉,最后如痴如狂地想到与她结婚。写男或女相思或单恋的,还有《周南·汉广》、《秦风·蒹葭》、《郑风·子衿》等,都是脍炙人口的诗篇。

3、反抗礼教压迫的情诗

爱情的航船,很少一帆风顺,往往遇到漩涡和暗礁、惊涛与骇浪,原因是多方面的,在当时封建礼教控制的社会,家庭的反对与社会舆论的压力是主要的阻碍。如《郑风·将仲子》:将仲子兮,无逾我里,无折我树杞。岂敢爱之?畏我父母。仲可怀也,父母之言亦可畏也。将仲子兮,无逾我墙,无折我树桑。岂敢爱之?畏我诸兄。仲可怀也,诸兄之言亦可畏也。将仲子兮,无逾我园,无折我树檀。岂敢爱之?畏人之多言。仲可怀也,人之多言亦可畏也。

这是一篇抒写一个女子由于受到家长的阻挠,人言的摧残,不敢表露爱情,害怕情人到来的诗歌,揭示了一个少女在爱情上内心的痛苦、矛盾及冲突。反映了自由恋爱受到礼教限制的痛苦。女主人公由于怕“父母”之言而不敢与情人幽会,说明“父母之命”的包办婚姻对青年男女的阻力很大。第二、三章诗句里,提到“畏我诸兄”、“畏人之多言”,说明当时已存在一种反对恋爱自由的社会舆论。这个女子的痛苦歌声,实际上是对封建礼教的控诉。

4、弃妇的怨诗

在礼教的压迫下,妇女还常常被喜新厌旧的丈夫遗迹,因此在《诗经》中还有一些是描写弃妇被遗迹的过程及怨恨,弃妇诗是情诗中比较特殊的一类。如《卫风·氓》就是弃妇诗中的名篇:氓之蚩蚩,抱布贸丝。

匪来贸丝,来即我谋。送子涉淇,至于顿丘。匪我愆期,子无良媒。将子无怒,秋以为期。乘彼垝垣,以望复关。不见复关,泣涕涟涟。既见复关,载笑载言。尔卜尔筮,体无咎言。以尔车来,以我贿迁。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桑之落矣,其黄而陨。自我徂尔,三岁食贫。淇水汤汤,渐车帷裳。

女也不爽,士贰其行。士也罔极,二三其德。三岁为妇,靡室劳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言既遂矣,至于暴矣。兄弟不知,咥其笑矣。静言思之,躬自悼矣。及尔偕老,老使我怨。淇则有岸,隰则有泮。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诗一开始写一个女子与一个看起来善良忠厚的男子相爱,经媒妁之言后结为夫妻。但女子在过了三年的贫苦生活后却受到了丈夫的无情抛弃。诗人痛心地把弃妇比作陨落的桑叶儿,说明三年的贫苦生活的煎熬,使她失去了青春美貌。

当女主人发现自己上当被抛弃后,她不仅伤心、悔恨,而且愤怒地指责丈夫的忘恩负义,表现了她坚强的敢于反抗的性格。但当时礼教的统治日益加强了,她得不到社会舆论的支持,连自己的兄弟也报着嘲笑的态度,说明她的悲剧,正是自由恋爱与礼教冲突的结果。

与《卫风·氓》有同样题材的弃妇诗,还有《邶风·谷风》、《陈风·墓门》、《王风·中谷有推》等,这些诗都塑造了不同性格的弃妇形象,从不同角度控诉了封建礼教的罪恶,具有深刻的社会意义。〈4〉

《诗经》中的爱情诗为我们记录下了中国古代人们美好的爱情生活,也为我们研究古代的风俗历史提供了宝贵的材料。爱情是人类永恒的主题,也是诗歌永恒的主题,其中几多甘甜,几多辛酸;而《诗经》用人民纯朴的语言酿造了古代先人们生活中美妙的酒浆。

参考书目:

〈1〉《诗经》诸葛山人作家出版社

〈2〉《古代文学研究集》余冠英等中国文联出版社

〈3〉《诗经》周满江上海古籍出版社

〈4〉《诗经解说》陈铁镔书目文献出版社

篇4:分析《诗经》中的信仰

分析《诗经》中的信仰

当人的自身能力远远低于所想要达到的期望时,会产生强烈的落差,心理必会产生一种强烈的渴求,即寻求一种寄托。

对于《诗经》中表达的思想,历来有许多名家有不同论断。如早期出自《尚书·尧典》的“诗言志”之说,朱自清在《诗经第四》中对“诗言志”进行了阐述,“‘诗’这个字就是‘言’‘志’两个字合成的”。[1]言,即用文字表达的语言。志,“士”和“心”组成,“士”旧时有指读书人之意,人内心世界的真实存在。人类最初文学“情”和“志”是不分的,由此“志”不仅指人,还有“情”之意。《诗经》中所涵盖的思想内容既“言情”“言意”又“言心”等。通过对《诗经》中思想的探究,人类随着社会的不断发展,对人文环境和自然环境都会产生出不同时代的精神支柱,从图腾信仰、祖先崇拜、鬼神、祭祀带有迷信色彩的信仰崇拜到天命、王权等信仰这些都是社会进步而衍生出的各种信仰。信仰,“信”信念、信任,“仰”即崇拜,仰望。是指对圣贤的主张、主义、或对神的信服和尊崇、对鬼、妖、魔或天然气象的恐惧,并把它奉为自己的行为准则。信仰是人类对于现实生活中所产生的一种精神和现实追求相结合的产物,人类把与自身生存密切相关的山水草木、花鸟鱼虫、日月星光、土地植物等自然现象与自然物,皆当作崇拜的对象,认为每一种自然物都有一个主宰着他的神灵。在这种现实与渴求的矛盾中逐渐形成某种强烈的信念,对于那些看来无法征服的自然界生植物产生了一种崇拜,即信仰的萌芽时期——图腾信仰。人类从最原始的要征服动植物的自然界生存下去的信念得到满足后,进入到以人权为中心的政教社会,即所谓的王权信仰,认为上苍赐予君王的权力,神灵和王通读者能够实在他们内心的各种希望。王权崇拜产生的同时,必然衍生出以祭祀为中心的崇教信仰。

以动植物为对象的图腾信仰。所谓图腾信仰是指原始人所崇拜的某种动物、植物和自然现像,认为他们这些是“神物”,是他们的祖先、保护者,他们这个氏族就是从这种神物中衍生出来的。这是原始对自然界征服欲而产生的愿望信仰。比如,古人对多子多孙的观念,即是动植物生殖能力的图腾信仰的一种。在那个蛮荒艰困的原始时期,所有的生命都很脆弱,古人对那些多产的动植物很是崇拜,更将它们联想到自己的子孙繁衍上,期望自己多子多福。如《周南·螽斯》[2]中对昆虫的信服,得到了很好的体现。文中用“诜诜,同‘莘莘’,众多集群”,“振振,繁盛之意”;“‘薨薨’,众也,形容螽斯齐鸣”;“绳绳,指多而谨慎的样子”;“揖揖,会集”;“蛰蛰,和集。”都有群聚众多之意。虽朱熹《诗集传》说“故从妾以螽斯之群处和集而了孙众多比之,言其有是德而有是福也”之说,[3]其更多的是对蝗虫不繁殖和其所拥有的能力的一种追求之情。诗中这样用这种繁衍极快,极速毁坏农田这样一种无法抗御的动物,来表达对后世子孙繁衍的期望,获得这种神助的力量,来不断地大量繁衍子嗣,弥补由于生活资料的匮乏、疾病、战争、猛兽的伤害以及自然灾害等原因造成的人员的减少。

不仅在昆虫的.繁殖能力上产生崇拜,在植物方面也是有其信服对象的。如《唐风·椒聊》“椒聊之实,蕃衍盈升。彼其之子,硕大无朋。”,“椒”指花椒,其之果实多子,蕃衍即繁衍。《毛诗序》和三家诗都认为赞美曲沃桓叔势力盛大子孙众多的诗作。但不可否认的说,这首诗中对“椒之繁衍能力”的崇拜是无可厚非的,呈现出了对植物繁殖能力的图腾信服。在《小雅·斯干》和《大雅·生民》中更明确的体现出周民族把多子多孙寄托于动物图腾中的这种初始信仰。《小雅·斯干》说周天子在睡梦中“吉梦维何?维熊维罴,维虺维蛇。大人占之:‘维熊维罴,男子之祥。维虺维蛇,女子之祥。’”以梦熊或梦蛇,来确定生男生女,即是以熊及蛇为信仰。梦熊生男的信仰,是从原始人以熊为图腾发展而来的,孙作云在《周先祖以熊为图腾考》中认为“熊是周人在原始社会时期的图腾。”在《晋书》卷一一二《苻健载记》说:“初,母羌氏梦大熊而孕之”。[4]梦熊则生子,古时“羌”通“姜”,这与《大雅·生民》中的“时维姜嫄”相通。古有以“熊”为号的黄帝,由此可见以熊为图腾这一说法是存在的。《生民》中的“克桎克祀,以弗无子”,便是先民求生育的祭祀方式,正是古代对生殖崇拜的反映。而梦蛇生女的信仰,则是因为周人多娶姒姓女子为妻,而姒为夏人之后,原始的夏人以龙蛇为图腾,所以才产生了这种梦蛇即为生女子的图腾信仰。[5]古老的神物“龙”即是“蛇”图腾的化身《斯干》中“维虺维蛇”即是以“蛇”为信仰。以梦熊梦蛇而生男生女的这种图腾信仰。《诗经》中这些多子多福的观念、子孙满堂的强烈愿望等,都是由原始社会的恶劣环境对人类造成生存威胁时产生对生殖能力崇拜衍化而来的,即而形成对繁殖能力强盛的动植物一种图腾崇拜。

信鬼神知天命的王权信仰。据史料记载,西周早期,是神权和君权的天下,圣天命和王权的崇拜占主要地位,天帝是宇宙万物的主宰,受命的天子为天帝意志的代统治天下。晁福林说过:“春秋时人迷信鬼神,有浓厚的鬼神观念。”他认为“起初的时候,鬼多指祖先神,神多指天神,‘鬼神’连用则泛指包括祖先神和天神在内的所有神灵。”[6]正反映出西周时期的人们对神灵存在的信服。如《大雅·生民》中是对周民族的始祖的信仰。文中“克禋克祀,以弗无子。履帝武敏歆,攸介攸止。载震载夙,载生载育,时维后稷。”周人的祖先“后稷”是因姜嫄向天祈祷祭祀,神灵保佑恩赐而来的。取“后稷”为名,“稷”与农作物有关,他在农事方面有着巨大贡献,即是传说中帝尧的农官,发明耕种五谷被后人尊为谷神。以“后稷”为名,西周社会其农业的不发达,饥饿的人们极其可望征服自然,把对粮食的需求,寄托于神灵,一旦获得满足,则以为是神录的庇佑。从中可看出,古人平常行为中把希望都寄托于神灵,神是万能,是能够带来一切美好事物的,这是对内心世界渴望的一种寄托,即对神灵的崇拜。希望天神赐福于君,造福人民,歌颂周天子“万寿无疆”;正是人们崇神祈福的神灵崇拜思想的体现。

《诗经》中对“天命、王权”之崇拜,也都有大量的记载。如《大雅.文王》是周王朝祭奠文王的诗歌,全诗以“文王是受天命而王天”为引导线,通过“天”的旨意来授其“君命”,即“仪行文王,万邦作孚”,来赋予统治者一层神圣的面纱,把当权的君王所作的贡献归咎于“天神”,从而建立起统治者所拥有的“天命神权”的崇拜信仰。另外《小雅》中《节南山》提出对“天”的信仰。“天方荐瘥,丧乱弘多。”“不吊昊天,乱靡有定,式月斯生,俾民不宁。“初形成了“昭事上帝,天其命用休”即是宣扬对于德败的恶行,天将降丧乱以惩,警诫世人的思想信念。鬼神、天命王权的产生正是人们对于追求美好生活的精神寄托,是周社会在图腾的基础上发展而来的信仰产物。信仰能够驱使人们共同应对不幸和灾难,促成整个社会的相互作用和支持。

以祭祀为中心的崇教信仰。周代,祭祀的宗教仪式已经被日益上升的礼仪形式所掩盖,宗教思维却转化为一种对祖先的真诚景仰,对神灵的真切敬畏。周社会有许多的祭祀活动,如有郊祭、禘祭、社祭等,《诗经》中大量是以祭祀为主的诗歌。祭祀活动在古代社会中处处存在,如婚嫁,祭天,祭神,祭祖先等都对于内心深处的美好事物的祈祷。举行祭祀活动时,人们往往是因现实中有不解决的,或即将到来的不确定性的一种期望而举行的仪式。《诗经·周颂》部分都是以祭祀为主的诗文,《清庙》、《维天之命》、《维清》等以祭祀文王功德之诗篇。“济济多士,秉文之德”,“於乎不显,文王之德之纯”,“维清缉熙,文王之典”,这此祭祀诗歌中,句句充满了对文天功德的赞美之情。

信仰产生于对美好生活的祈愿,通过祭祀这种具有宗教意义的活动希求摆脱残酷现实。如《小雅·云汉》这是一首写周王祈雨的诗,“天降丧乱,饥馑荐臻。靡神不举,靡爱斯特。圭璧既卒,宁莫我听?旱既大甚,蕴隆虫虫。”等写出祭神祈雨的原因。朱熹《诗集传》对此诗说:“群公先正,但言其不见助,至父母先祖则以恩望之矣,所谓垂涕泣而道之也。”诗中通过反复强调旱情的严重性,来表达祈雨者的忧心之情。纵观全诗,此场大旱可谓的人类的灭顶之灾,面对这场可怕的灾害,心中万分惊恐、无助,只好通过举行祭祀活动,对虚无飘渺的上帝和神灵进行乞求,以盼得到上帝和神灵的救助。这种心里活动产生的祭祀行,我个人认为即是宗教的一种祭祀信仰。另祭祀不仅是为了取悦于神灵,《小雅·楚茨》“济济跄跄,絮尔牛羊,以往蒸尝。或剥或亨,或肆或将。祝祭于枋,祀事孔明。先祖是皇,神保是飨。孝孙有庆,报以介福,万寿无疆!”诗中写统治者从农业中获得大量粮食,因而做酒食,供祭祀,向鬼神祈求无餍的幸福。是一首周王祭祀祖先的祭祀乐歌。另外祭祀在周也是一种权力的象征,举行祭祀活动情时,都是具有一种身份地位的人方主持,如《国风》中《豳风·七月》所描述的,普通民众,只有在年终岁末的时候“跻彼公堂,称彼兕觥,万寿无疆”,参加作为宗子的家族长主持的祭祀。

综上所述,《诗经》中由最初把对原始生产资料产生的欲望追求,寄托于控制动植物的身上,这种欲望追求即是对动植物产生的一种信仰——图腾信仰。随着生产力的发展,人们所追求的精神进而由动植物发展到鬼神,天命、王权信仰,再至最后的以祭祀为中心的宗教信仰。这种信仰由小我到大我的转变,都是随着《诗经》所处的社会不断发展变迁而产生不同的信仰内涵。每一种新的思想内容的形成,即标志着人类社会文明的发展进入到一个新的发展阶段。对《诗经》中所表达出的思想,许多名家有不同论断。其中影响最深的孔子著作《论语》中多处提到“不学诗无以言”,“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夫鸟兽草木之名”等这样的名句。[7]通过对《诗经》中思想的探究中,人类最先是从图腾信仰、祖先崇拜、鬼神、祭祀带有迷信色彩的信仰崇拜到天命、王权等信仰也都随着社会进步而变化发展。

篇5:英美文学中蕴含的文化气质

摘要: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政治文化也在不断发展变化,由于民族的不同,因而文化内涵也各不相同,使得世界文化具有多样性,世界文化格局也朝着多元化方向发展。

各个国家的民族文化造就了世界文化的绚丽多彩,英美文化在世界文化中独具一格,英美文学也是世界文学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英美文化的载体是英美文学,要想对英美文学中蕴含的文化气质进行了解,必须要先研究英美文化。

本文就对英美文学中蕴含的文化气质进行深入分析和探讨。

篇6:英美文学中蕴含的文化气质

英美文化的历史悠久,文学作品种类繁多,包括戏剧、文学评论以及小说等,使得作品风格极具多元化,丰富了英美的文化。

“跨文化意识”是指外语学习者对于其所学习的目的语文化具有较好的知识掌握和较强的适应能力与交际能力,能像目的语本族人的思维一样来思考问题并作出反映,以及进行各种交往活动。

具有“跨文化意识”的外语学习者能自觉地消除在与目的语本族人进行交往时可能碰到的各种障碍,以保证整个交往过程的有效性。

外语教学不仅仅是知识的学习,语言是文化的载体,又是文化的一部分,外语教学的目的是提高学生的跨文化交际能力,包括文化知识和文化意识。

文学又是文化的一种特殊表现形式,始终与文化相伴相生。

文学的价值就是文化的价值,英美文学中蕴含的文化气质主要包括三个方面:一是浓厚的宗教传统;二是典型的“两希”情结;三是强烈的自由意志。

下面就对这三方面进行仔细分析。

一、宗教传统浓厚

浓厚的宗教传统是英美文学中蕴含的最为突出的文化气质,宗教文化深深影

响着英美文学的创作,尤其是《圣经》对其的影响。

《圣经》对人类历史文化发展具有重要的影响,英美文学作家能够利用它来进行创作,《圣经》中的典故和题材在许多著名的英美文学作品中占有很大的比例。

不可否认,《圣经》中的内容丰富、文字优美、蕴意深刻,长久以来都是英美文学作家进行创作的.宝库,对英美文学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出现了许多以宗教神话为核心题材的文学作品,英美作家以此来表达对世间的评判,如17世纪出现的“史诗三部曲”,这三部作品的内容取自于《圣经》中的题材,作品在思想内涵以及道德原理等方面,与《圣经》中体现的宗教伦理秩序也较为一致。

以《圣经》中的故事人物以及题材为依据来创作文学作品,使得文学的隐喻性得以延伸,增强了文学的历史延展性,使文学作品更具象征意义,更有文化底蕴,并以此促进了英美文学的发展。

毋庸置疑,宗教与文明的力量在持续发展,英美文学作品中蕴含着浓厚的宗教色彩,这种宗教色彩能够使文学作品更具象征意和隐喻意,能够提升出适用全世界普遍使用的价值范式,并能以这种价值范式为切入点,研究和分析英美的优秀文化。[1]

二、“两希”情结典型

英美文学中蕴含的文化气质出来浓厚的宗教传统之外,还有就是典型的“两希”情结。

希腊文化和和希伯来文化是英美作家进行文学创作的源泉,英美文学深受“两希”文化的影响,尤其是道德观念以及语言观念这两方面。

希伯来传说以及希腊神话是英美文学作品中的重要组成部分,英美作家善于借助神话传说来表达自己的思想情感,如济慈在进行文学作品创作时,对于希腊的神话人物和场景进行了细致的描绘。

其实希伯来文化相较于希腊文化而言,更具有象征意义,象征着希伯来人民的坚毅、百折不挠的精神。

希伯来文化与希腊文化有着本质的区别,希伯来民族饱经忧患和沧桑,希伯来人民克服了重重困难,历经沧桑,才创造出了丰富的希伯来文化,希伯来民族这种百折不挠的精神以及丰富的文化内涵,深深影响着英美文学的创作。

当然,希腊文化和和希伯来文化对英美文学创作的影响,既体现在文学作品创作的主题和内涵上,也体现在文学作品创作的风格以及人物形象的塑造上。

由于希伯来传说和希腊神话中的天性自然和豪放真挚深深影响和感染了英美文学作家的创作,许多英美文学作品中都体现出了自由和豪壮的风格。

希伯来文化和希腊文化对英美文学创作的风格和价值产生了很大影响,使英美文化的内涵更为丰富。[2]

三、自由意志强烈

东方文学注重于含蓄典雅,而西方文学则更为热烈奔放,尤其是英美文学,

英美文学核心的创作风格就是热烈奔放,一般美国文化作品的创作具有激情,渴望自由。

英美文学作品中更多的是对人性的赞美和歌颂,使情节更为丰富,人物的形象更为丰满,从而来表现人性的美好,赞扬人们的开拓精神。

就如杰克・伦敦创作的短篇小说《热爱生命》,其主人公是一位淘金者,被同伴抛弃在荒原上,只能独自找寻出路,在他最为虚弱之时,遇见了一匹狼,活着的信念促使他不断坚持,最终他咬死了狼,喝了狼的血,保存了体力,等到了别人的救助。

杰克・伦敦创作的这篇小说,对于生命的意义进行了生动的诠释,赞扬了主人公永不言弃的精神,将人性的光辉进行了细致的描绘。

在英美文学作品中,人性的光辉是其核心的价值取向,文学作家在进行创作时,总是会对生命和人性的美好进行讴歌和赞美。

当然美国文学作品中,更多的表现着美国的精神,如坦率以及个人主义等,像海明威的《老人与海》,作家通过《老人与海》这篇作品,表现出人可以失败,但是却不能被打到,可以摧残外在的肉体,但是内在的一致和精神不能被侵犯。

英美文学创作中处处体现着勇于冒险以及追求自由的文化,英美文学中具有强烈的自由意志。

四、结语

文学的底蕴是文化,文化的载体又是文学,文学与文化息息相关,英美文化的发展,是英美文学进行创作的重要依据,因此必须要仔细品阅英美文学作品,从而了解英美文化的特点,以便更好地研究世界文化,使世界文化更具多样性,世界文化格局更为多元化。

【参考文献】

[1]孔来信.英美文学中的文化气质[J].长江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11):17-18

[2]吴碧宇,史湘琳,华静.论美国地名的语言文化性质和文化气质――基于文化语言学视角[J].广东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13(03):76-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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