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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曲一腔腔情散文

2023-07-22 08:40:48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柚籽”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4篇首曲一腔腔情散文,以下是小编整理后的首曲一腔腔情散文,欢迎阅读分享,希望对大家有帮助。

首曲一腔腔情散文

篇1:首曲一腔腔情散文

一首首曲一腔腔情散文

这是一个天天都有“好声音”的年代,是一个天天能听“好歌曲”的年代,人们的听力渐渐被网络所俘获,那些琅琅上口、音韵和谐的曲儿,像一串串失声的风铃一样悄无声息地飘向岁月深处,渐渐淡出人们的听力范围。可是,儿时听曲儿的情景,依然在岁月的文件夹里存着,念曲儿时的快乐,依然萦绕于心……

记忆中的第一首曲儿,是我婆教的《咪咪猫》,“咪咪猫,上高窑。金蹄蹄,银爪爪。上树树,逮雀雀。”记得那时,我是面对面坐在我婆的怀里,她不紧不慢地教一句,我就咿咿呀呀地学一句。当我用不太清楚的口齿念出来之后,她开心地笑了。那一笑,豁齿的牙床露出来了,发自内心的幸福在皱纹很深的脸上跳荡着、跳荡着。自打学会几首小曲之后,我就天天在小伙伴面前显摆,大声吟诵一番。周围大人一表扬,声音会更高,语速会更快,那种旁若无人、摇头晃脑的陶醉样,现在想来真是好笑!

儿子出生后,常常趴在背上让我教他念小曲儿,我教给他的第一首也是《咪咪猫》。他不像我当年那样爱显摆,只是提出各种各样的问题:咪咪猫为啥要上高窑?为啥是金蹄蹄、银爪爪?为啥要上树逮雀雀……我就耐心地一个个问题回答,就在这一问一答中,我们母子之间的心更近了、情更深了。这首普通的乡间小曲,就这样自然而然地连起了三代人之间的血脉亲情。每次吟诵这首曲儿,就会想起婆眯着眼教我念曲儿的情景,就会想起儿子爬在背上扭来扭去的调皮样。一晃,婆走了三十多年,儿已长成一个大小伙,我也站到了五零的边上,曲儿早都没人念了,可是婆孙之间、母子之间听曲儿时的快乐,一直在我的心头荡漾着……

《一二三四五》儿歌,是和小朋友玩时特别爱念的一首。“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不吃人,吃了xx林。”当年,一帮女孩子围成一圈,边玩边念。有意思的是最后三个字经常换成我们讨厌的男生的名字,“xx林”是我们经常爱用的名字之一。一则“林”和“人”押韵,念起来上口;二则他爱欺负女孩子,大家都讨厌他。后来有一段时间流行将后面的人名换成“杜鲁门”。至于他是谁,那时的我们都不知道,只觉得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人。长大后知道了他的身份,不禁哑然失笑,乡野小孩念的小曲竟然也与世界风云接轨,真是小乡村连着大世界!此曲的后两句“老虎不吃,吃了xxx最有意思。老虎不吃人吃了xxx,意即xxx不是人。拐着弯骂人,首创者真是用心良苦呀!有趣的`是,美国总统被这些乡里熊孩子在歌谣中骂了无数遍而他压根都不知道。一转眼,当年一起念曲儿的孩童如今都已步入中年,有的甚至已经荣升为爷爷奶奶。可是念曲儿时的快乐、念曲儿时产生的情感,并没有随着岁月一起流逝。

印象中,念得最热闹的一首曲儿是《高高山上一堆灰》:“高高山上一堆灰,姊妹三个坐一堆。大姐放了个屁,溅了二姐一脸灰。不是三妹跑得快,差点吃了屁的亏。”这首曲儿应该来源于田间地头那些辛苦劳作的妇女们,她们在劳作之余以念此解闷逗乐,不知怎样传到了我们这些小孩子当中。每次念到第三句,一帮瓜女子你推指着我、我指着着你都把对方称为那个“尴尬的大姐”。边指别人边跑边笑,直到笑得没劲了,瘫软在地,抱成一团。无邪的笑声,还在空旷的田野上回荡,一切如昨,怎奈眼睛一眨,几十年的光阴已从指尖滑过。每每想起那种热闹温馨之景,一种暖意油然而生……

听过很多曲儿,最爱听的还是我婆念的曲儿,生活中的事情仿佛没有她不能用曲儿表达的。哄弟弟睡觉时,她把他搂在怀里,边拍打边念叨“嗷、嗷,我娃乖。我娃乖了穿花鞋,我娃不乘穿旧鞋……”慢慢地,弟弟就在这种一拍一打的节奏中睡着了。和小孩玩时,婆会把孩子放在她腿上,面对面拉着孩子的手念着:“扯锯锯,登坡坡,谁把我娃叫哥哥(姐姐)。”此曲一出口,哭着的会破涕为笑,笑着的就笑得更响了。小孩子的世界烦恼少,一声郎笑,一肚子的委屈就烟消云散了,快乐倏的一下就爬上了脸。要是看到谁家的孩子不小心把手弄破了,婆会抓一把干净的细土边往伤口上撒边说:“面面土,贴膏药,不看医生就好了。”曲一念完,被伤着的孩子就又活蹦乱跳地玩去了。遇到四邻八舍那些大手大脚不过日子的媳妇婆就会说:“男人是耙耙,女人是匣匣;不怕耙耙没齿,就怕匣匣没底。”说得她们一下脸就红透了,臊得不知该往哪儿钻。不管当时想通没想通,以后花钱也学着精打细算了。对身边不爱劳动的小伙子,她则会语重心长地说:“娃呀,听婆说‘腰里没铜,不敢胡拧;腰里没把,不敢胡耍’”,小伙子一听,都会不好意思地挠着头嘿嘿一笑,回敬一句:“婆,别说了,我知道了!”

婆尽量满足我们听曲儿的愿望,有时实在受不了了,也会使出她的杀手锏:“曲儿长,曲儿短,谁爱听曲儿不要脸。”说得我们一个个嘴蹶脸吊,跟她要翻脸。看着我们真生气了,她又会逗着我们:“曲儿长曲儿短,曲她妈爱害眼。骑个毛驴打个伞,夹个包袱走得远。”听着这么形象有趣的歌谣,一个个又喜形于色、欢呼雀跃起来。现在想起来,那些朗朗上口的小曲儿多像一抹暖阳,给单调而贫寒的童年生活带来多少的温暖和快乐啊!

如今,慈祥的奶奶走远了,可爱的小伙伴们走远了,那些美妙的曲儿也走远了。可是,在我的心里,曲儿里饱含的深情永远不老,听曲时的那份快乐永远不老!

篇2:春曲怀乡,一腔游子意散文

春曲怀乡,一腔游子意散文

春渐近了天地,一切都冲破着冷漠与束缚,似乎霎那间,柳绿已新,春红已浓,于是,满目的春色,醉了我的眼,便似朱自清先生笔下那片片柔柔的绿草铺满,原野里,是那娇柔的香草的味道,还有麦苗抽节的声音。还有山坡上那个熟悉的身影,是我快乐的童年留下的满山遍野的雀跃,是农人归家夕阳一路洒下的余辉,正看野鹤回巢时映着的袅袅炊烟,温柔了黄昏与夜色,听那母亲回家的悠远的呼唤,传遍整片氤氲着雾气的田野。

梦幻里,似乎已然到处是春的喜悦。

是的,今年的春天来得时候,比往年更觉她的柔顺、她的感动,因为引思的是那由稚嫩日渐成熟的彷徨身影,还有童年里对故乡单薄的记忆。于是我对春天的期盼,就化作麦田里泛起的绿潮,原野里那垄猪草留下的一筐快乐,还有院中那盛开的紫色梧桐花下即将响起的蝉吟,乡路旁那高大的槐树满披的如霜雪的花海,都在我的脑海中定格成为一种不褪色的永恒。

新疆的春天,显得有点吝啬,虽然也终是绿树掩映,东风唱暖,而且,随意可见如雪的杏颜,她们总用那一树的飞花最早预告春的脚步,却总在漫天风沙中黯淡了些许色彩,还有那柳树也似乎在一夜间就化作满天游荡的柳絮,宣告了春的短暂停留。那雨,更是吝啬的忘记了沙漠对他的渴望,于是忘记了故乡春雨的味道,只记得雨后草上沾满了晶莹,泥泞的小路延伸到绿绿的原野,树下蓄积孩子们收集雨滴的欢乐,那树叶上劈啪落下的雨点,打湿了孩子的柔发,钻进了他们的脖颈,传出的却是童稚的笑声。

记忆,就在此刻,就在春的味道随风先至的刹那,暖暖的,传遍了我的'身体,那是太多关于春的畅想,更是对那做别二十余年的故乡的眷恋。我知道,如今的故乡早已不再是意念中的模样,我也知道,未来岁月我将依旧属于这片天边的大漠孤烟,毕竟这里养育了我,可是会有一株西域的蓬草,借着春天的脚步,一直寻着身上不散的味道,追寻!

瞧,远隔千山万水,我依旧听见,田野里麦苗汲水抽节的声音;我看见田垄边上草儿逐风的顽强;我看见,老槐树伸向天空的虬枝,苍老却遒劲;一朵朵小花正装点自己的家园,铺满田野的角角落落;屋后的那株梧桐树,还像记忆中的一样,满树繁花,紫色云雾缭绕,树上蝉儿正结束漫长的地下黑暗,正悄悄爬上树干,褪去最后的蝉衣,只待振翅,展开夏的歌喉;还有,还有,那一片片绿油油的玉米地里,高高的屏障是我们游戏的场所,那里有数不清的蚱蜢,那里面是孩子的天堂。

闻着春的味道,我到了打麦场里,满眼是那金黄的麦穗,闪着耀眼的光芒,我看见,我的母亲,领着五个孩子,在一片金黄中,坐着游戏,母亲嘴里哼唱着那首熟悉的童谣!

哦,我深深呼吸一口,春的味道,家的味道,我的手指迟钝了,春天,创造了太多的奇迹,连同我这割不断的望乡的愁肠,或许当我们离开的越久,故乡的绳索便被拉的越紧,我们归乡的脚步才会那么急切!

篇3:情系地曲莲散文

说起地曲莲,我想很多四五十岁以上的人都会知道或者是吃过,在那个靠野菜才能活着的年代,地曲莲的味道堪比红烧肉了。

地曲莲又称:地耳,地皮菜,地木耳,野木耳,地卷皮等很多种名字。顾名思义,它是生在地皮上的,属藻类植物,生在哪里就是一片。产地多在南方,在我们豫西丘陵地区,过去也是常见的。最佳的食用时间在清明节后,立夏之前,立夏后的地曲莲由于雨水多气温高,会有虫子,不能吃了。

那是在七十年代末,过罢清明节,雨水多起来,山坡上那些草啊芽儿的都冒出来了,天气渐渐暖和,地曲莲也开始蠢蠢欲动了。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粮食都不够吃,全凭野菜充饥的我们经常挨饿。新雨后,拎着蓝子,满山遍野地找,属白草地最适合它生长,运气好的话,可以拾到一蓝子呢。回到家里,拿个米筛到小河边放到水潭里,把地曲莲倒进去,一遍又一遍的清洗着里面的泥垢。由于它是直接生在地皮上的,所以很难洗干净,往往洗上十遍八遍,回家还要烧水淖一遍,然后控水,锅里放油,加葱花或韭菜清盐上锅爆炒(那时候我们家是买不起调料的),那滋味甭提多好吃了。也有拌玉米面蒸着吃,或者是兑韭菜葱花包水饺吃,可谓是人间美味啊。

母亲说,地曲莲是牛粪变的,因为有地曲莲的地方都是牛经常吃草的地方。再者,地曲莲吃多了会犯陈病。这些话虽然没有科学依据,但还是让我有点心存芥蒂。记得当时我问过哥,真是牛粪变的吗?哥回答,不一定,在牛经常吃草的地方发现地曲莲,不过是碰巧而已。也许是地曲莲的生长需要牛粪里的一些养份。正读初中的四哥的`话让我推翻了母亲的教诲,继而把哥的话牢记于心,因为哥是个文化人,说出来的内涵不一样,有水平。

在学校上了五天半课,星期六的下午,刚下过雨不久,四哥风风火火的从乡初中跑回来了,进到家里就喊:“妈!想吃地曲莲!”正在织布的妈看到哥,脸上笑开了花:“回来二话不说就是吃!饿了席篓里可能还有干豆渣饼,去吃吧!我没功夫去拾地曲莲。”

“那我去,回来我个人炒着吃。”哥放下书包,提个篮子就走,我在后面喊:“哥,等我,我也去。”兄妹两个说说笑笑,满坡窜,还不错,很快拾了大半篮,看差不多够一家人吃了,我们开始回家。

到了小河边,哥等着,我回家取了筛子,开始择洗。不知道洗了多少遍,感觉净了,我们才回到家里。哥生火,我到院子右边的坡地揪几根野蒜苗,择洗切段,哥在锅里倒上油,我烧火,哥是厨师。不知道多少的我们把那半篮子的宝贝一锅炝了。

四哥和我每人铲了一大碗,闻着香喷喷的,看着像黑木耳似的地曲莲,我还真不忍心下口。哥说让我端给妈尝尝,妈耳朵稍微有点聋,喊一声没应,就给她端到织布机前。妈停下来,加一片放嘴里,“嗯,好吃,你哥舍得放油。咦?没洗干净吧?回来用碱水淖了没有?”

“还要用缄水淖?啥叫淖呀妈?”我不知道。“傻闺女,就是烧锅滚水撒点缄面,把地曲莲倒进去翻两遍捞出来再用清水洗洗就净了。”“哦!那没淖咋办?能吃吗?”

“不干净不能吃,有吃肚子里不好。先搁哪儿,一会儿我再给你们拾掇拾掇。”

我答应一声往外出,味道太诱人了,忍不住边走边吃,全忘记了妈的话。等走到哥哥面前,已剩下半碗,还好只吃到两块没洗干净,有硌牙的东西。哥更馋,他的碗里已空了。我还没说话,哥说话了:“本来想再吃一碗,咋吃着有沙子?没洗净。”

“哥,咱妈说腾开手她再拾掇拾掇,不让吃。那你吃完了,我也吃完。”说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呼呼噜噜吃个净光。那样子,现在想起来还好笑。虽然吃完漱了半天口,但那次地曲莲的味道却是堪比赵匡胤喝的珍珠翡翠白玉汤了。

十一届三中全会的胜利召开,为农民指明了新方向。土地的连产承包责任制给我们带来了希望,在爹和哥哥们的努力下,第一年就获得了粮食大丰收,玉米棒子家里到处都是,二哥说,红薯刨了至少有八吨,我知道储存了三个大窖还没放完,最后没办法爹把剩下的切片晒了红薯干。

有了余粮,春天不再挨饿,地曲莲渐渐淡出了我们的裹腹食材,偶尔会去拣点解解馋。时间在葱茏中一闪而过,转眼到了八四年春,那天二嫂回娘家,喊我一块儿去玩。由于二哥出去打工不在家,妈便同意了让我陪二嫂回娘家。

二嫂的娘家较远,中间要翻两座山,过一道河,有十来里路。我们爬完最后一段羊肠小道,拐过几个弯,才到了二嫂娘家。这时候已快中午了。二嫂也不累,拉起我和她小妹就上了屋后的山坡摘驴驼布袋吃。这一片林多人稀,只住了六七户人家,山上的驴驼布袋红彤彤的没有人摘,不一会儿,我们就满载而归。

回到家,叔叔婶子正在家等着我们吃饭。午饭很丰盛,白面卷甜柿面馍(我们叫花糕),米汤煮花生豆,山韭菜炒鸡蛋,外加两碗大个的水饺。

我们洗了手,刚要拿馍吃饭,婶子说:“这两碗饺子是你姊妹俩的,快趁热吃。”我看看只有两碗,就不好意思吃。婶子看出来我的心思,接着说到:“快吃吧,我们清早都吃过了,你来了,还有点馅儿,就包了让你俩尝尝鲜,你看看是啥?”

婶子虽然说是山里人,但心地善良,每次去都待我可亲。二嫂可不论那么多,端起碗就吃,边吃边说:“真好吃,银玲,快点吃,你看看是啥?”从二嫂咬开的饺子里,我分明闻到了那非常熟悉的久违的味道……啊!地曲莲!

我再不推辞,端起碗,夹起一个一口咬下去……馅儿是山韭菜,鸡蛋和那种黑褐色的东西,不错,就是地曲莲,好几年没吃过的味道,太好吃了……不知道是真饿了,还是地曲莲的魂勾着我,我一口气吃了个底儿朝天……

抬起头,才发现叔叔婶子笑迷迷地看着我们,一下子羞得脖子发涨。再看二嫂,也是擎一个空碗“咯咯”地笑。原来她的吃相比我好不到哪里,看看她,我不由得也笑了起来。还是二嫂开了口说:“在哪里拾的地曲莲?俺想吃都拾不来。”二嫂的妹妹指着她家对面的山坡说,她在哪里放牛,见到一窝(一片),拾了用衣服兜了回来,有二升呢。二嫂听了说,明年她回来拾。

一晃四十多年过去了,那魂牵梦绕的地曲莲的味道却时时让我想起,以至于吃到香菇木耳也无甚胃口,但却与它再也无缘了。那天回娘家,见到四哥,提及地曲莲,哥倒也生出无限感慨……

《二月辣菜香》

过罢春节,这天好像过得特别快,转眼到了二月。已是春分节气,杏败桃兴,燕剪岸柳,芳草碧连。人们三五成群,游山玩景,其乐无穷。这里面或有几个大妈小媳妇儿结伴同行,或挎篮,或提袋到野外挖野菜去。

说起挖野菜,不由得想起了小时候的事。在那个缺衣少食又提倡多生的年代,兄弟姐妹人口众多饿肚子的家庭比比皆是。有道是:“年好过,月难熬。”青黄不接的时候,野菜自然成了充饥的主食。

锅里稀糁汤里煮的是大筒叶小狗秧,再煮几个菜窝窝头。或者是干红薯片家槐叶,有时候是刺槐叶。笼上蒸的有白蒿(茵陈)榆钱或者是槐花。盘子里的野菜有蒲公英、荠荠菜、野叶苗、灰灰菜、鬼格针、面条菜、野蒜、辣菜等等等等。就这样妈妈还总是不舍得吃,往往我们吃饭,她就找借口去干活,我们吃饱了,饭菜也基本上没什么了。那时候妈妈饿肚子也是经常的事。勤劳的妈妈用粗糙的手把野菜,玉米粗粮,为我们做下一顿顿可口的饭菜,看我们吃的香甜,妈妈瘦削的脸上就挂满了笑容。

吃过那么多的野菜,最让我珍其美味的当属辣菜了。说起辣菜,好多人没有吃过。因为在整个豫西都很少见,也只我们这片有。它的生命力奇强,属多年生杂草科。刚过雨水节气,迎春花正是盛开时候,它就悄然起身了。它的形状与油菜相似,只不过叶子瘦点,颜色暗绿,边缘有锯齿状,花黄色,种子比油菜籽小,可榨油,味奇香。有人说它是油菜的变异品种。且不管它如何来历,我只管叫它辣菜便是。

刚出生的辣菜嫩嫩的,带杆掐头,淘净,在开水锅里轻淖,然后挤干水分,切段放盘。用食盐醋辣子(也可以不放辣子,因为它自身都有辣味。)调料拌匀。可根据口味适量放点小磨香油,入口醇香,而且回味无穷。

记得去年二、三月间,挖野菜的人来了一拨又一拨。荠荠菜,蒲公英,辣菜每天都要被大扫荡一次。更有甚者,几个人开着小汽车,拿着大口袋,一天挖走几大口袋。他们还自嘲地说:“咱们不像是来挖野菜的,倒像是打猪草地。”说得大家哈哈大笑。

渐渐的,蒲公英没了,荠荠菜老了,但是辣菜依然旺盛地生长着。掐了顶,周边发新顶,再掐再发。最快的时候,它一天可长十到十五厘米。不过到那个时候,它离开花也不远了。因为节令,它的身体里就多了一种淡淡的苦味。口感降低,吃它的人自然少了。

这几天,风和日丽,鸟语花香,乡间的挖野菜人更多了,骑摩托车的,开小汽车的,个个满载而归。我也不甘落后,提上篮子,半天又是一大篮(当然都是辣菜了)。老公笑我:“你不打算吃饭了,又掐恁多,这些天你一天一大盘,不腻烦?”

是的,那越嚼越香的辣菜,满含着妈妈的味道,我怎么会腻烦呢?

篇4:看雪舞听雪曲吟雪情散文

看雪舞听雪曲吟雪情散文

貌似繁华犹如红楼梦一场的秋季,已经谢幕。

冬季的雪花不期而遇,纷纷扬扬,飘飘洒洒,不着绚彩,无拘无束地便把城市乡村,千山万树……装扮得银装素裹,晶莹透亮。

当雪花凌空飞舞时,雪花如鹅毛,似芦絮,飘拂飞扬,洁净无暇,舞姿优雅。

世界也因这冬季精灵的素颜,一夜之间便有了'千树万树梨花开”的美轮美奂的画展,使喧嚣地尘世悠然静美,分外纯净,分外淡雅美丽。

当雪花随风潇洒时,我:披雪而嬉,沐雪而舞,静黙而立,让心自由地行走在这靜謐洁净的白雪皑皑的世界里。

我闭上眼睛,接受雪花温柔的亲吻。静静地细听雪花飘落的旋律,来净化人世间五彩缤纷的诱惑与烦恼,涤尽俗世的尘嚣与浮华。

期待并欣赏:圣洁的`雪花公子踏着古典的脚步来赴梅花一年一度,魂牵梦绕的拥抱之约!

在冰雪覆盖的冰雪世界里,有多少清澈的眸,在静静凝视着这天与地之间的绝尘爱恋!人世间又有多少情侣在相拥而立,窃窃私浯……

在冰雪覆盖的冰雪世界里,我常常如入幻境,不知身在人间还是天上的广寒宫?

在冰雪覆盖的冰雪世界里,当我寂寞时,冬夜的世界里只有雪花与我静静地相视相伴。

在冰雪覆盖的冰雪世界里,又有多少宁静的心,在此刻间领悟与倾听雪的圣洁和舞曲。

但愿这美丽的雪花在你,我的心灵中融合为一朵美丽圣洁的莲花,不为尘世的侵蚀変得汚浊丑陋!

在冰雪覆盖的世界里,我难以吟尽你白马王子那飘逸无尘的洒脱风釆和无穷的诗情画意。

在冰雪覆盖的冰雪世界里,我这支瘦笔,又如何描得尽你冰清圣洁,博大广阔的胸怀。

中又如何写得尽我对瑞雪兆丰年的喜悦之情和对冬雪的感激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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