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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邶风·柏舟古文赏析

2022-12-22 08:04:21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猪猪侠”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9篇诗经·邶风·柏舟古文赏析,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后的诗经·邶风·柏舟古文赏析,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诗经·邶风·柏舟古文赏析

篇1:诗经·邶风·柏舟古文赏析

诗经·邶风·柏舟古文赏析

题解

这首诗的作者被“群小”所制,不能奋飞,又不甘退让,怀着满腔幽愤,无可告语,因而用这委婉的歌辞来申诉。关于作者的身份和性别,旧说颇为纷歧,大致有君子在朝失意,寡妇守志不嫁和妇人不得志于夫等说。从诗中用语,像“如匪澣衣”这样的比喻看来,口吻似较适合于女子。从“亦有兄弟,不可以据”两句也见出作者悲怨之由属于家庭纠纷的可能性比较大,属于政治失意的'可能性比较小。

原文

汎彼柏舟[1],汎亦其流[2]。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微我无酒[3],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4],不可以茹[5]。亦有兄弟,不可以据[6]。薄言往愬[7],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8]。威仪棣棣[9],不可选也[10]。

忧心悄悄[11],愠于群小。觏闵既多[12],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寤辟有摽[13]。

日居月诸[14],胡迭而微[15]?心之忧矣,如匪澣衣[16]。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注释

[1]汎(fàn):同“泛”,漂流貌。柏舟:柏木刳成的舟。刳(kū):剖开,挖空。

[2]亦:语助词。这两句是说柏舟泛泛而流,不知所止。作者用来比喻自己的身世。

[3]微:非,不是。

[4]以:于此。敖:通“遨”。五、六两句言并非我无酒消忧,也不是不得遨游,而是饮酒和遨游都解不了这忧愁。

[5]匪:非。鉴:明镜。

[6]茹(rú):含,容纳。以上两句是说我心不能像镜子对于人影似的,不分好歹,一概容纳。

[7]据:依靠。

[8]愬(sù):告诉。

[9]以上四句言石头是任人转动的,席子是任人卷曲的,我的心却不是这样。也就是说不能随俗,不能屈志。

[10]威仪:尊严、礼容。棣棣:犹“秩秩”,上下尊卑次序不乱之貌。

[11]选:读为“巽(xùn)”,巽是屈挠退让的意思。

[12]悄悄:苦愁状。

[13]觏(gòu):通“遘”,遭遇。闵(mǐn):痛。因为见怒于群小所以遭遇许多伤痛的事,受了不少侮辱,因此不得不“忧心悄悄”。

[14]辟:就是拊(fǔ)心。摽(biào):捶击。这句是说醒寤的时候越想越痛,初则拊胸,继则捶胸。

[15]居、诸:语助词。

[16]迭:更迭,就是轮番。微:言隐微无光。《小雅?十月之交》篇“彼月而微,此日而微”,微指日月蚀,这里“微”字的意义相似。以上二句问日月为何更迭晦蚀,而不能常常以光明照临世界。言正理常常不能表白。

[17]澣(huàn):洗。如匪澣衣:像不加洗濯的衣服。以上二句言心上的烦恼不能清除,正如不澣之衣污垢长在。

译文

划着小小柏木舟,飘来荡去到中流。惴惴不安难入睡,如有忧愁在心头。并非手中没有酒,举起痛饮自在游。

我心不是青铜镜,善恶很难都辨清。虽有亲兄弟同胞,心难沟通不能靠。满心痛苦去倾诉,他们无情很恼怒。

我心不比那方石,不能挪动又转移。我心不比芦苇席,不能随手便卷起。你的气宇很轩昂,我心不会选他人。

满腹愁苦心焦虑,怨愤小人恨难消。遭遇祸患实在多,历经屈辱也不少。静静细思此间事,捶胸不眠真难熬。

可恨太阳与月亮,为何亏缺无光芒?心中忧虑难舒畅,犹如没洗脏衣裳。静静细思从前事,不能上天任翱翔。

赏析

这是一首情文并茂的好诗。俞平伯认为:“通篇措词委婉幽抑,取喻起兴巧密工细,在朴素的《诗经》中是不易多得之作。”(《读诗札记》)

全诗共五章三十句。首章以“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起兴,以柏舟作比。这两句是虚写,为设想之语。用柏木做的舟坚牢结实,但却漂荡于水中,无所依傍。这里用以比喻女子飘摇不定的心境。饮酒邀游本可替人解忧,独此“隐忧”非饮酒所能解,亦非遨游所能避,足见忧痛至深而难销。

次章紧承上一章,这无以排解的忧愁如果有人能分担,那该多好!女子虽然逆来顺受,但已是忍无可忍,此时此刻想一吐为快。寻找倾诉的对象,首先想到的便是兄弟,谁料却是“不可以据”。勉强前往,又“逢彼之怒”,旧愁未吐,又添新恨。自己的手足之亲尚且如此,更何况他人?既不能含茹,又不能倾诉,怎一个‘愁’字了得。

第三章是反躬自省之词。前四句用比喻来说明自己虽然无以销愁,但心之坚贞有异石席,不能屈服于人。“威仪棣棣。不可选也”,我虽不容于人,但人不可夺我之志,我一定要保持自己的尊严,决不屈挠退让。主人公那如山如水的愁恨又是从何而来呢?

诗的第四章作了答复:原来是受制于群小,又无力对付他们。“觏闵既多,受侮不少”是一个对句,倾诉了主人公的遭遇,真是满腹辛酸。入夜,静静地思量这一切,不由地抚心拍胸连声叹息,自悲身世。

末章作结,前两句“日居月诸,胡迭而微”,于无可奈何之际,把目标转向日月。女子怨日月的微晦不明,其实是因为女子的忧痛太深,以至于日月失其光辉。内心是那样渴望自由,但却是有奋飞之心,无奋飞之力,只能叹息作罢。

全诗紧扣一个“忧”字,忧之深,无以诉,无以泻,无以解,环环相扣。五章一气呵成,娓娓而下,语言凝重而委婉,感情浓烈而深挚。诗人调用多种修辞手法,比喻的运用更是生动形象,“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几句最为精彩,经常为后世诗人所引用。

创作背景

《邶风·柏舟》的作者和背景,历来争论颇多,迄今尚无定论。汉代时不仅今古文有争议,而且今文三家也有不同意见。《鲁诗》主张此诗为“卫宣夫人”之作,说:“贞女不二心以数变,故有匪石之诗。”(刘向《列女传·贞顺》),《韩诗》亦同《鲁诗》说(见宋王应麟《诗考》)。《毛诗序》说:“《柏舟》,言仁而不遇也,卫顷公之时,仁人不遇,小人在侧。”这是以此诗为男子不遇于君而作,为古今文家言。今文三家,《齐诗》之说,与《诗序》同。

自东汉郑玄笺《毛诗》以后,学者多信从《毛诗》说,及至南宋,朱熹大反《诗序》,作《诗序辩说》,又作《诗集传》,力主《柏舟》为妇人之诗,形成汉、宋学之争论。元、明以降,朱熹《诗集传》列为科举功名,影响颇大,学者又多信朱说,但持怀疑态度的亦复不少,明何楷、清陈启源、姚际恒、方玉润等皆有驳议,争论不休,至今尚未形成一致的意见。今人之《诗经》选注本、译注本各有所本,或主男著,或主女作。高亨《诗经今注》、陈子展《诗经直解》均以为男子作,而袁梅《诗经译注》、程俊英《诗经译注》又皆以为女子作。

这些争议概括起来主要是两派:一派认为作者是男性仁臣,另一派认为作者是女子。现代学者多认为是女子所作。

名家点评

宋·朱熹《诗集传》:“妇人不得于其夫,故以柏舟自比,言:以柏为舟,坚致牢实,而不以乘载,无所依薄,但泛然于水中而已。故,其隐忧之深如此,非为无酒可以遨游而解之也。《列女传》以此为妇人之诗,今考其辞气,卑顺柔弱,且居变风之首,而与下篇相类,岂亦庄姜之诗欤?”

清·牛运震《诗志》:“耿耿之义,如物不去,如火不熄,不寐人深知此苦。”“寤辟有摽,写忧极惨切,妙在静言思之,以闲恬出之,意思便蕴藉。”

现代·俞平伯《葺芷缭衡室读诗札记》:“通篇措词委婉幽抑,取喻起兴巧密工细,在朴素的《诗经》中是不易多得之作。”[3]

现代·钱锺书《管锥编》:“我国古籍镜喻亦有两边。一者洞察:物无遁形,善辨美恶……二者涵容:物来斯受,不择美恶;如《柏舟》此句。前者重其明,后者重其虚,各执一边。”

篇2:诗经《国风·邶风·柏舟》赏析

泛:浮行,漂流,随水冲走。

流:中流,水中间。

耿耿:鲁诗作“炯炯”,指眼睛明亮;一说形容心中不安。

隐忧:深忧。隐:痛

微:非,不是。

鉴:铜镜。

茹(rú如):度,或容纳。

据:依靠。

薄言:语助词。愬(sù诉):同“诉”,告诉。

棣棣:雍容娴雅貌;一说丰富盛多得样子。

选:同“巽”,屈挠退让貌。

悄悄:忧貌。

愠(yùn运):恼怒,怨恨。

觏(gòu够):同“遘”,遭逢。闵(mǐn敏):痛,指患难。

寤:交互。辟(pì屁):通“擗”,捶胸。摽(biào鳔):捶,打。

居、诸:语助词。

迭:更动。微:指隐微无光。

澣(huàn浣):洗涤。

篇3:诗经《国风·邶风·柏舟》赏析

划着小小柏木舟,飘来荡去到中流。惴惴不安难入睡,如有忧愁在心头。并非手中没有酒,举起痛饮自在游。

我心不是青铜镜,善恶很难都辨清。虽有亲兄弟同胞,心难沟通不能靠。满心痛苦去倾诉,他们无情很恼怒。

我心不比那方石,不能挪动又转移。我心不比芦苇席,不能随手便卷起。你的气宇很轩昂,我心不会选他人。

满腹愁苦心焦虑,怨愤小人恨难消。遭遇祸患实在多,历经屈辱也不少。静静细思此间事,捶胸不眠真难熬。

可恨太阳与月亮,为何亏缺无光芒?心中忧虑难舒畅,犹如没洗脏衣裳。静静细思从前事,不能上天任翱翔。

篇4:诗经《国风·邶风·柏舟》赏析

秋雨淅淅沥沥的下着,秋水泛泛悠悠的涨着,一条长长纤绳系着一条柏木小舟,在水中浮上浮下,荡荡悠悠的横在渡口,岸上有几株老柳,树上的黄叶正随着冷雨凉风,无声的飘落。

一座小亭中,坐着一位美丽的妇人,她纤纤的细手正把玩着一个空了的酒盅,桌上也摆着几碟瓜果,亭外有几个卫士,亭内站着两位婢女。

可她的心思,全然不在这景中;两眼无神的瞅着亭外的秋雨,心却浸透在无尽的烦恼中了,那烦恼就像这漫涨的秋水,无边无际。

篇5:诗经名句——《诗经·邶风·柏舟》

《诗经·邶风·柏舟》原文

汎彼柏舟,汎亦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愬,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觏闵既多,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诗经·邶风·柏舟》译文

柏木船儿顺水流,飘飘荡荡不能休。两眼睁睁睡不着,千斤烦恼在心头。不是要喝没有酒,也不是没处可遨游。

我心不比青铜镜,是好是歹都留影。我有亲弟和亲兄,谁知兄弟难凭信。我向他呕胆倒苦水,他对我瞪起牛眼睛。

我心难把石头比,哪能随人来转移。我心难把席子比,哪能要卷就卷起。人有尊严事有体,哪能脖子让人骑。

烦恼沉沉压在心,小人当我眼中钉。遭逢苦难说不尽,忍受欺凌数不清。我手按胸膛细细想,猛然惊醒乱捶心。

问过月亮问太阳,为何有光像无光?心上烦恼洗不净,好像一堆脏衣裳。我手按胸膛细细想,怎得高飞展翅膀。

《诗经·邶风·柏舟》鉴赏

全诗共五章三十句。首章以“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起兴,以柏舟作比。这两句是虚写,为设想之语。用柏木做的舟坚牢结实,但却漂荡于水中,无所依傍。这里用以比喻女子飘摇不定的心境。因此,才会“耿耿不寐,如有隐忧”了,笔锋落实,一个暗夜辗转难眠的女子的身影便显现出来。饮酒邀游本可替人解忧,独此“隐忧”非饮酒所能解,亦非遨游所能避,足见忧痛至深而难销。次章紧承上一章,这无以排解的忧愁如果有人能分担,那该多好!女子虽然逆来顺受,但已是忍无可忍,此时此刻想一吐为快。寻找倾诉的对象,首先想到的便是兄弟,谁料却是“不可以据”。勉强前往,又“逢彼之怒”,旧愁未吐,又添新恨。自己的手足之亲尚且如此,更何况他人?既不能含茹,又不能倾诉,用宋女词人李清照的话说,真是“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声声慢》词)。第三章是反躬自省之词。前四句用比喻来说明自己虽然无以销愁,但心之坚贞有异石席,不能屈服于人。“威仪棣棣。不可选也”,我虽不容于人,但人不可夺我之志,我一定要保持自己的尊严,决不屈挠退让。读诗至此,不由人从同情而至敬佩。那么主人公那如山如水的愁恨又是从何而来呢?诗的第四章作了答复:原来是受制于群小,又无力对付他们。“觏闵既多,受侮不少”是一个对句,倾诉了主人公的遭遇,真是满腹辛酸。入夜,静静地思量这一切,不由地抚心拍胸连声叹息,自悲身世。末章作结,前两句“日居月诸,胡迭而微”,于无可奈何之际,把目标转向日月。日月,是上天的使者,光明的源泉。人穷则反本,“故劳苦倦极,未尝不呼天也”(司马迁语),女子怨日月的微晦不明,其实是因为女子的忧痛太深,以至于日月失其光辉。内心是那样渴望自由,但却是有奋飞之心,无奋飞之力,只能叹息作罢。出语如泣如诉,一个幽怨悲愤的女子形象便宛然眼前了。那么女主人公是怎样的人呢?小人又何指呢?各家之说中,认为女主人公是贵族妇人,群小为众妾的意见似乎比较可取。

全诗紧扣一个“忧”字,忧之深,无以诉,无以泻,无以解,环环相扣。五章一气呵成,娓娓而下,语言凝重而委婉,感情浓烈而深挚。诗人调用多种修辞手法,比喻的运用更是生动形象,“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几句最为精彩,经常为后世诗人所引用。

篇6:诗经名句——《诗经·邶风·柏舟》

《诗经·邶风·柏舟》原文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愬,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觏闵既多,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诗经·邶风·柏舟》作者简介

《诗经》是我国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共收录周代诗歌305篇。原称“诗”或“诗三百”,汉代儒生始称《诗经》。现存的《诗经》是汉朝毛亨所传下来的,所以又叫“毛诗”。

据说《诗经》中的诗,当时都是能演唱的歌词。按所配乐曲的性质,可分成风、雅、颂三类。“风”包括周南、召南、邶、鄘、卫、王、郑、齐、魏、唐、秦、陈、桧、曹、豳等15国风,大部分是黄河流域的民歌,小部分是贵族加工的作品,共160篇。“雅”包括小雅和大雅,共105篇。“雅”基本上是贵族的作品,只有小雅的一部分来自民间。“颂”包括周颂、鲁颂和商颂,共40篇。颂是宫廷用于祭祀的歌词。一般来说,来自民间的歌谣,生动活泼,而宫廷贵族的诗作,相形见绌,诗味不多。

《诗经》是中国韵文的源头,是中国诗史的光辉起点。它形式多样:史诗、讽刺诗、叙事诗、恋歌、战歌、颂歌、节令歌以及劳动歌谣样样都有。它内容丰富,对周代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如劳动与爱情、战争与徭役、压迫与反抗、风俗与婚姻、祭祖与宴会,甚至天象、地貌、动物、植物等各个方面都有所反映。可以说,《诗经》是周代社会的一面镜子。而《诗经》的语言是研究公元前11世纪到公元前6世纪汉语概貌的最重要的资料。

《诗经·邶风·柏舟》简介

这是一篇直诉胸臆,径陈感受,风格质朴的现实主义作品,“隐忧”为诗眼、主线,逐层深入地抒写爱国忧己之情,倾诉个人受群小倾陷,而主上不明,无法施展抱负的忧愤。首章便提出“忧”字,接着写不得“兄弟”的同情,深忧在胸,屋脊排遣;然后再写自己坚持节操,不随人转移;后边又写群小倾陷,而主上不明,只得捶胸自伤;最后抒发无法摆脱困境之愤懑,向最高统治者发出呼喊,从而将爱国感情表达得十分强烈。

此诗最突出的艺术特色是善用比喻,而富于变化:首章“泛此彼舟,亦泛其流”,末章“日居月诸,胡迭而微”是隐喻,前者既喻国事飘摇不定,而不直所从,又喻己之忧心沉重而飘忽,后者喻主上为群小所谗蔽,忠奸不明。“心之忧矣,如匪纺衣”,为明喻,喻忧之缠身而难去。二章之“我心匪鉴”、三章之“我心匪石”,则均用反喻以表达自己坚定不移的节操。至于姚际恒在〈诗经通论〉中所说的“三‘匪’字前后错综”则是指诗在句法上的表化,“我心匪席”连用排比句,而“我心匪鉴”句为单句。

另外,诗的语言亦复凝重而委婉,激亢而幽抑,侃侃申诉,娓娓动听在〈诗经〉中别具一格。

篇7:诗经·国风·邶风·柏舟

诗经·国风·邶风·柏舟

柏舟

朝代:先秦

作者:佚名

原文: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

耿耿不寐,如有隐忧.

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

亦有兄弟,不可以据.

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

觏闵既多,受侮不少.

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

心之忧矣,如匪浣衣.

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fànbǐbǎizhōu,yìfànqíliú.

泛 彼柏 舟 ,亦泛 其流 .

ɡénɡɡěnɡbúmèi,rúyǒuyǐnyōu.

耿 耿 不寐 ,如有 隐 忧 .

wēiwǒwújiǔ,yǐáoyǐyóu.

微 我无酒 ,以敖以游 .

wǒxīnfěijiàn,bùkéyǐrú.

我心 匪 鉴 ,不可以茹.

yìyǒuxiōnɡdi,bùkéyǐjù.

亦有 兄 弟,不可以据.

bóyánwǎnɡsù,fénɡbǐzhīnù.

薄 言 往 诉,逢 彼之 怒.

wǒxīnfěishí,bùkězhuǎnyě.

我心 匪 石 ,不可转 也.

wǒxīnfěixí,bùkějuǎnyě.

我心 匪 席,不可卷 也.

wēiyídìdì,bùkěxuǎnyě.

威 仪棣棣,不可选 也.

yōuxīnqiāoqiāo,yùnyúqúnxiǎo.

忧 心 悄 悄 ,愠 于群 小 .

ɡòumǐnjìduō,shòuwǔbùshǎo.

觏 闵 既多 ,受 侮不少 .

jìnɡyánsīzhī,wùpìyǒubiào.

静 言 思之 ,寤辟有 摽 .

rìjūyuèzhū,húdiéérwēi?

日居月 诸 ,胡迭 而微 ?

xīnzhīyōuyǐ,rúfěihuànyī.

心 之 忧 矣,如匪 浣 衣.

jìnɡyánsīzhī,bùnénɡfènfēi.

静 言 思之 ,不能 奋 飞 .

注释:

1、汎(fàn):同“泛”,漂流貌。柏舟:柏木刳成的舟。刳(哭kū):剖开,挖空。

2、亦:语助词。这两句是说柏舟泛泛而流,不知所止。作者用来比喻自己的身世。

3、耿耿:不安貌。

4、如:犹“而”。隐:幽深。《淮南子·说山训》高诱注引作“殷”,盛大。“隐忧”是深藏隐曲之忧。“殷忧”是大忧,都可以通。

5、微:非,不是。

6、以:于此。敖:通“遨”。五、六两句言并非我无酒消忧,也不是不得遨游,而是饮酒和遨游都解不了这忧愁。

7、匪:非。

8、鉴:明镜。

9、茹(rú):含,容纳。以上两句是说我心不能像镜子对于人影似的,不分好歹,一概容纳。

10、据:依靠。

11、薄言:见《芣苢》篇。

12、愬(素sù):告诉。

13、以上四句言石头是任人转动的,席子是任人卷曲的,我的心却不是这样。也就是说不能随俗,不能屈志。

14、威仪:尊严、礼容。棣棣:犹“秩秩”,上下尊卑次序不乱之貌。

15、选:读为“巽(逊xùn)”,巽是屈挠退让的意思。

16、悄悄:苦愁状。

17、愠(yùn):怒。

18、群小:众小人。

19、觏(gòu):通“遘”,遭遇。《楚辞·哀时命》王逸注引作“遘”。闵(mǐn):痛。因为见怒于群小所以遭遇许多伤痛的事,受了不少侮辱,因此不得不“忧心悄悄”。

20、静言:犹“静然”,就是仔细地。

21、辟:《玉篇》引作“擗”,就是拊(府fǔ)心。

22、摽(biào):捶击。这句是说醒寤的时候越想越痛,初则拊(抚摩)胸,继则捶胸。

23、居、诸:语助词。

24、迭:更迭,就是轮番。

25、微:言隐微无光。《小雅·十月之交》篇“彼月而微,此日而微”,微指日月蚀,这里“微”字的意义相似。以上二句问日月为何更迭晦蚀,而不能常常以光明照临世界。言正理常常不能表白。

26、澣(huàn):洗。如匪澣衣:像不加洗濯的衣服。以上二句言心上的烦恼不能清除,正如不澣之衣污垢长在。

题解:

这诗的作者被“群小”所制,不能奋飞,又不甘退让,怀着满腔幽愤,无可告语,因而用这委婉的歌辞来申诉。关于作者的身份和性别,旧说颇为纷歧,大致有君子在朝失意,寡妇守志不嫁和妇人不得志于夫等说。从诗中用语,像“如匪澣衣”这样的比喻看来,口吻似较适合于女子。从“亦有兄弟,不可以据”两句也见出作者悲怨之由属于家庭纠纷的可能性比较大,属于政治失意的可能性比较小。

参考译文:

划着小小柏木舟,飘来荡去到中流。

惴惴不安难入睡,如有忧愁在心头。

并非手中没有酒,举起痛饮自在游。

我心不是青铜镜,善恶很难都辨清。

虽有亲兄弟同胞,心难沟通不能靠。

满心痛苦去倾诉,他们无情很恼怒。

我心不比那方石,不能挪动又转移。

我心不比芦苇席,不能随手便卷起。

你的气宇很轩昂,我心不会选他人。

满腹愁苦心焦虑,怨愤小人恨难消。

遭遇祸患实在多,历经屈辱也不少。

静静细思此间事,捶胸不眠真难熬。

可恨太阳与月亮,为何亏缺无光芒?

心中忧虑难舒畅,犹如没洗脏衣裳。

静静细思从前事,不能上天任翱翔。

鉴赏

这是一首情文并茂的好诗。俞平伯认为:“通篇措词委婉幽抑,取喻起兴巧密工细,在朴素的《诗经》中是不易多得之作。”(《读诗札记》)关于此诗的作者和主旨,在历史上曾有长期争论。概括起来主要是两派:一派认为作者是男性仁臣,《毛诗序》说:“言仁而不遇也。卫顷公之时,仁人不遇,小人在侧。”另一派认为作者是女子,《鲁诗》即以为是卫宣夫人所作,说:“贞女不二心以数变,故有匪石之诗。”(刘向《列女传·贞顺》)现代学者多认为是女子所作。观察整首诗的抒情,有幽怨之音,无激亢之语,确实不像男子的口气。从诗的内容看,是一首女子自伤遭遇不偶,而又苦于无可诉说的.怨诗。

全诗共五章三十句。首章以“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起兴,以柏舟作比。这两句是虚写,为设想之语。用柏木做的舟坚牢结实,但却漂荡于水中,无所依傍。这里用以比喻女子飘摇不定的心境。因此,才会“耿耿不寐,如有隐忧”了,笔锋落实,一个暗夜辗转难眠的女子的身影便显现出来。饮酒邀游本可替人解忧,独此“隐忧”非饮酒所能解,亦非遨游所能避,足见忧痛至深而难销。次章紧承上一章,这无以排解的忧愁如果有人能分担,那该多好!女子虽然逆来顺受,但已是忍无可忍,此时此刻想一吐为快。寻找倾诉的对象,首先想到的便是兄弟,谁料却是“不可以据”。勉强前往,又“逢彼之怒”,旧愁未吐,又添新恨。自己的手足之亲尚且如此,更何况他人。既不能含茹,又不能倾诉,用宋女词人李清照的话说,真是“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声声慢》词)。第三章是反躬自省之词。前四句用比喻来说明自己虽然无以销愁,但心之坚贞有异石席,不能屈服于人。“威仪棣棣。不可选也”:我虽不容于人,但人不可夺我之志,我一定要保持自己的尊严,决不屈挠退让。读诗至此,不由人从同情而至敬佩。那么主人公那如山如水的愁恨又是从何而来呢?诗的第四章作了答复:原来是受制于群小,又无力对付他们。“觏闵既多,受侮不少”是一个对句,倾诉了主人公的遭遇,真是满腹辛酸。入夜,静静地思量这一切,不由地抚心拍胸连声叹息,自悲身世。末章作结,前两句“日居月诸,胡迭而微”,于无可奈何之际,把目标转向日月。日月,是上天的使者,光明的源泉。人穷则反本,“故劳苦倦极,未尝不呼天也”(司马迁语),女子怨日月的微晦不明,其实是因为女子的忧痛太深,以至于日月失其光辉。内心是那样渴望自由,但却是有奋飞之心,无奋飞之力,只能叹息作罢。出语如泣如诉,一个幽怨悲愤的女子形象便宛然眼前了。那么女主人公是怎样的人呢?小人又何指呢?各家之说中,认为女主人公是贵族妇人,群小为众妾的意见似乎比较可取。

全诗紧扣一个“忧”字,忧之深,无以诉,无以泻,无以解,环环相扣。五章一气呵成,娓娓而下,语言凝重而委婉,感情浓烈而深挚。诗人调用多种修辞手法,比喻的运用更是生动形象,“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几句最为精彩,经常为后世诗人所引用。

篇8:诗经名句——《诗经·国风·邶风·柏舟》

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如松柏之茂,无不尔或承。《诗经·小雅·天保》

译:犹如上弦的月,好比初升的日。恰似南山之寿,不会崩坍陷落。犹如松柏枝叶,长青不衰。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诗经·国风·邶风·柏舟》

译:我的心不是圆圆的石头,不可任意转动呀!我的心不是睡眠的草席,不可任意卷起来!

绿兮丝兮,女所治兮。我思古人,俾无訧矣。絺兮绤兮,凄其以风。我思古人,实获我心。《诗经·国风·邶风·绿衣》

译:绿色丝啊绿色丝,绿丝本是你手织。睹物思人念亡妻,是你是我无过失。细葛衣啊粗葛衣,穿在身上有凉意。睹物思人念亡妻,样样都合我心意。

其雨其雨,杲杲出日。愿言思伯,甘心首疾。焉得谖草?言树之背。愿言思伯,使我心痗。《诗经·国风·卫风·伯兮》

译:天要下雨就下雨,却出太阳亮灿灿。一心想着我大哥,想得头痛也心甘。哪儿去找忘忧草?种它就在屋北面。一心想着我大哥,使我伤心病恹恹。

终风且暴,顾我则笑,谑浪笑敖,中心是悼。终风且霾,惠然肯来,莫往莫来,悠悠我思。《诗经·国风·邶风·终风》

译:狂风迅疾猛吹到,见我他就嘻嘻笑。调戏放肆真胡闹,心中惊惧好烦恼。狂风席卷扬尘埃,是否他肯顺心来。别后不来难相聚,思绪悠悠令我哀。

雄雉于飞,泄泄其羽。我之怀矣,自诒伊阻。雄雉于飞,下上其音。展矣君子,实劳我心 。《诗经·国风·邶风·雄雉》

译:雄雉飞在遥遥的远方,羽翅舒展真漂亮。我朝思暮想的人儿啊,愁思绵绵音信渺茫。雄雉飞在遥遥的远方,四处响起他的欢唱。诚实可爱的人儿啊,无尽相思使我心伤。

山有榛,隰有苓。云谁之思?西方美人。彼美人兮,西方之人兮。《诗经·国风·邶风·简兮》

译:高高山上榛树生,低湿之地长苦苓。朝思暮想竟为谁?西方美人心中萦。美人已去无踪影,远在西方难传情。

遵彼汝坟,伐其条枚;未见君子,惄如调饥。 《诗经·国风·周南·汝坟》

译:沿着汝河大堤走,采伐山楸那枝条。还没见到我夫君,忧如忍饥在清早。

喓喓草虫,趯趯阜螽;未见君子,忧心忡忡。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降。《诗经·国风·召南·草虫》

译:听那蝈蝈蠷蠷叫,看那蚱蜢蹦蹦跳。没有见到那君子,忧思不断真焦躁。如果我已见着他,如果我已偎着他,我的心中愁全消。

篇9:诗经《鄘风·柏舟》赏析

诗经《鄘风·柏舟》赏析

朝代:先秦

作者:佚名

原文:

泛彼柏舟,在彼中河。髧彼两髦,实维我仪。之死矢靡它。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泛彼柏舟,在彼河侧。髧彼两髦,实维我特。之死矢靡慝。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泛彼柏舟,在彼中河。髧彼两髦,实维我仪。之死矢靡它。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柏木小船在漂荡,漂泊荡漾河中央。垂发齐眉少年郎,是我心中好对象。至死不会变心肠。我的天啊我的娘,为何对我不体谅?

泛:浮行。这里形容船在河中不停漂浮的样子。中河:河中。髧(dàn):头发下垂状。两髦(máo):男子未行冠礼前,头发齐眉,分向两边状。维:乃,是。仪:配偶。之死:到死。之,到。矢靡它:没有其他。矢,通“誓”,发誓。靡它,无他心。只:语助词。

泛彼柏舟,在彼河侧。髧彼两髦,实维我特。之死矢靡慝。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柏木小船在漂荡,漂泊荡漾河岸旁。垂发齐眉少年郎,是我倾慕的对象。至死不会变主张。我的天啊我的娘,为何对我不体谅?

谅:相信。特:配偶。慝(tè):通“忒”,变更,差错,变动。也指邪恶,恶念,引申为变心。

泛彼柏舟,在彼中河。髧彼两髦,实维我仪。之死矢靡它。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柏木小船在漂荡,漂泊荡漾河中央。垂发齐眉少年郎,是我心中好对象。至死不会变心肠。我的天啊我的娘,为何对我不体谅?

泛:浮行。这里形容船在河中不停漂浮的样子。中河:河中。髧(dàn):头发下垂状。两髦(máo):男子未行冠礼前,头发齐眉,分向两边状。维:乃,是。仪:配偶。之死:到死。之,到。矢靡它:没有其他。矢,通“誓”,发誓。靡它,无他心。只:语助词。

泛彼柏舟,在彼河侧。髧彼两髦,实维我特。之死矢靡慝。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柏木小船在漂荡,漂泊荡漾河岸旁。垂发齐眉少年郎,是我倾慕的对象。至死不会变主张。我的天啊我的娘,为何对我不体谅?

谅:相信。特:配偶。慝(tè):通“忒”,变更,差错,变动。也指邪恶,恶念,引申为变心。

泛彼柏舟,在彼中河。髧彼两髦,实维我仪。之死矢靡它。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柏木小船在漂荡,漂泊荡漾河中央。垂发齐眉少年郎,是我心中好对象。至死不会变心肠。我的天啊我的娘,为何对我不体谅?

泛:浮行。这里形容船在河中不停漂浮的`样子。中河:河中。髧(dàn):头发下垂状。两髦(máo):男子未行冠礼前,头发齐眉,分向两边状。维:乃,是。仪:配偶。之死:到死。之,到。矢靡它:没有其他。矢,通“誓”,发誓。靡它,无他心。只:语助词。

泛彼柏舟,在彼河侧。髧彼两髦,实维我特。之死矢靡慝。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柏木小船在漂荡,漂泊荡漾河岸旁。垂发齐眉少年郎,是我倾慕的对象。至死不会变主张。我的天啊我的娘,为何对我不体谅?

谅:相信。特:配偶。慝(tè):通“忒”,变更,差错,变动。也指邪恶,恶念,引申为变心。

译注参考:

1、姜亮夫 等.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87-89

2、王秀梅 译注.诗经(上):国风.北京:中华书局,2015:89-90

译文及注释

译文柏木小船在漂荡,漂泊荡漾河中央。垂发齐眉少年郎,是我心中好对象。至死不会变心肠。我的天啊我的娘,为何对我不体谅?柏木小船在漂荡,漂泊荡漾河岸旁。垂发齐眉少年郎,是我倾慕的对象。至死不会变主张。我的天啊我的娘,为何对我不体谅?注释1.鄘(yōng):中国周代诸侯国名,在今河南省汲县北。2.泛:浮行... 显示全部

鉴赏

此诗的主人公可能是一个待嫁的姑娘,她选中的对象是一个不到二十的少年郎。姑娘的选择未能得到母亲的同意,所以她满腔怨恨,发誓要和母亲对抗到底。开篇以柏舟泛流起兴,写女主人公为自己的婚姻恋爱受阻而苦恼,就好比那在河中飘荡的柏木小舟一样。她早已自己相中了一个翩翩少年,他的发型很好看,透出活泼灵动的精神劲儿。... 显示全部

创作背景

此诗写一位少女自己选中了意中人,却受到家长的反对,因此发出呼天呼母的悲叹。旧说多将这首诗与《邶风柏舟》混为一谈,认为是共姜自誓之作。或以为卫世子共伯早死,其妻守节,父母欲夺而嫁之,誓而弗许,作此诗(《毛诗序》);或认为是共伯被弑,共姜不嫁自誓,作此诗(《三家诗》)。... 显示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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